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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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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演变到,他只能用完全相反的态度去面对她,折磨她,好像故意丑化了她的形象,他才会觉得心理平衡,他俩才够相配。

“静子,对不起。”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声音微微哽咽,看向她的双眼,可是她又躲开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真的不肯……看我一眼?!”

她挣开他的手,起身要继续干活。

他追上前,从后方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一只手抚上了她高高耸起的肚子,立即感觉到掌下的跳动,他惊喜地叫了出来。

“静子,你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在踢我。静子,你瞧孩子都愿意回应他的爸爸了。你就不能好好考虑一下,别再拗下去了。”

她扒开他的手,开始勺水,重新干活。

他夺过勺子,抢过了活。

她又走开,他亦步亦趋地跟上,继续劝说,“静子,我知道我过去太混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也不用在这里受委屈,给人做牛做马,还被打骂。

那个老板娘,老是给你介绍什么将军少佐的,铁定没安好心!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孩子想想,难道你希望孩子出生在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未来他怎么能成才。”

突然,静子站住了,她侧转过身,一半面容被阳光打得极亮,一半却藏在暗影里。

可是她的目光,一下子让林少穆感到自己似乎又说错了什么,自惭形秽,极为不安。

“我在这里,没受过什么委屈。我也没有做牛做马,做完这些冷面,我就可以休息了。老板娘虽然凶,但是她从来没打骂过我。除了每月的月饷,她还送我牛奶和蜂蜜,给孩子补充营养。”

听到这里,他一下僵在了原地,隐隐地明白了一些事。

这里都是东晁人,没有像在林家时那么明显的种族歧视。

这里虽然混乱,女人们也喜欢勾心斗角,但是对静子,却是好的,常常送静子补身子的好东西,似姐妹般照顾。绝不会像在林宅时,被妹妹林雪忆像佣人似的使唤,表面上妯娌亲昵,骨子里林雪忆却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显摆优越感,真心鄙视静子的东晁人出身。

在这里,静子干活有月饷,平日帮了那些姑娘,不仅有报酬,还获得尊重。她自食其力,光明正大地过日子,问心无愧,根本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个看似不堪,对静子来说,却更自由,更受尊重,更平等,更有自我存在价值的简陋小厨房,比起锦衣玉食的林家那样的金丝鸟笼子,让她更觉得安心舒心。

静子继续说,“我在这里几个月,将军们有意,但从没强迫过我。孩子出生后,这里的确不适合我再继续待下去。不是因为这里不堪,而是因为我不能再给老板娘添麻烦。人干不干净,是看心,不是看环境,衣着,外表,职业那些东西。未来,辛苦一点儿也没关系,我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宝宝,让他长大成才。”

这是林少穆第一次,认真听静子说出这么多话,表达了这么多的内心想法。

她的眼神极亮,那是绝对自信的表现。

她再不会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笔直的光,直直插进他的浮浅薄弱,将那些无聊的面子和虚伪,都撕了个粉碎。

林少穆,你真是个渣!

这一次,他再不能理直气壮,也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她回过身,勺水,继续做她该做的、能做的事。

那样瘦弱娇小的背影,突然涨满了他的眼,让他觉得自己真是渺小得可悲。

……

海边别墅

清晨,别墅花园里,传来悦耳的笑声。

轻悠正在秋千上,直吆喝着十郎“再高一点”。

吓得周遭一干佣人,医生,护士,还有产婆等等,愁眉苦脸,战战兢兢。

织田亚夫打完一个电话,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这满院子人的一副苦瓜脸,只有秋千上的女人乐呵得像刚刚升起的太阳,不由失笑。

他走上前,将秋千慢慢停了下来。

女人带着着一颗肉球,扑进他怀里,他感觉那东西着实是个大大的障碍,成为两人之间光明正大的“第三者”,真是越来越不怎么讨人爱了。

“亚夫,今天你忙不忙,我想去圣玛丽教堂做礼拜。上周去,我认识了一对夫妇,他们好有趣好有爱呢,他们的宝宝也有五个多月大了。他们打算要入教,要让新生宝宝接受洗礼。”

看那小眼直放光的模样,他就知道这小恶魔又要出难题了。

心里无奈叹息,虽然最近这孕妇病是好了不少,没有再动不动就无理取闹,可突然迷上个信教,一天到晚拉她不是去天主教堂,就是去基督教堂,做礼拜,一起唱圣歌,聆听教诲。每顿饭的时候还要大家一起跟她做祷告,光是跟神父忏悔,都能磨上半天时间。

不然就佛堂,道观,各种庙宇。搞得南云卫都笑话他,快成了教派百科全书了。

“宝宝,乖,我最近可能会很忙。你让十郎陪你去,至于受洗礼的事,比较复杂。我听说基督教也分几个派别,如果你信错了,很可能闹出教派纠纷。”

“啊?教派纠纷。”她诧异地低叫出声,一脸懵懂,等着他解释的模样。

他无奈一叹,暗骂自己蠢得挑起这种愚蠢的话题,又不得不解释。

“你不是说想跟着信基督教?基督教也分新教派和旧教派。像艾伯特和安德烈他们,信的就是旧教派。但你说的那两夫妻去的礼拜堂,信的是新教派。新教派也是由于在原驻地受到旧教派的排挤,才跑出来在殖民地上发展他们的信徒,以扩大他们的教派势力,向旧教派叫板儿,教派纠纷就是这样来的。

要是你信错了,未来万一跟艾伯特他们闹矛盾,不是很麻烦。所以,咱们还是不要拉帮接派,做中立派最好,你想交哪里的朋友都不会闹原则上的矛盾……”

如此,叭啦叭啦,女人被男人一顿洗脑后,暂时消停了。

过了没几日,却又有了新情况。

这天,织田亚夫很迅速地解决了公务后,打算和妻儿到利顺德大酒店吃新出的菜品,算是全家打打牙祭,让常时间憋在屋里的小女人放放风。

哗啦哗啦的咕噜声,在他打开车门时就传了出来,女人的手没先伸出来,却是一个金色的轱辘先转了出来,金轱辘正拿在女人的左手上。

他不得不伸出双手,托着女人的手臂,将人扶了出来,揽进怀里。

女人立即献宝似地跟他说,“亚夫,你瞧,这是什么?”

织田亚夫走遍大江南北,游遍世界各地,却真是没见过眼前的金轱辘,上面嵌着红白蓝绿各种宝石,做得粗中有细,形制古朴,还缀着一个漂亮的天青石缀子,颜色靓丽,确实惹女人眼。

可是吧,再怎么惹眼可爱,你一个进大饭店吃饭的淑女,手里一直拿着这种一看就像是小孩子玩的轱辘转转儿,怎么看,怎么古怪不搭调儿。

“谁给你的?”

男人第一个是追溯祸头子,立马掐掉。

女人似乎立即感觉到丈夫的不悦,嘟起嘴说,“我自己求来的。那位高僧大师也是我去佛院时,巧遇上的。得,你别拿那副周围都是间谍特务的有色眼光瞧人,我给你保证,这东西绝对是神器。”

哗啦哗啦,金轱辘十分配合地转动两下。

女人小眉毛直抖,一副便宜捡到宝的模样,刹时惹得男人放声大笑。

同时,更引来了周遭其他客人们的频频恻目。

不管这行为在如此高档的用餐场合里,是否合适,但就男人出众的形貌和气质,就是教周遭男人嫉恨,女人激动,也没人敢上前多说半句。

“亚夫,你别笑啦!人家是说真的。”

“嗯,我相信这是、蒸、的。”

“讨厌啦,这不是什么转轱辘,真正的名字叫转经筒,这是西藏得道的活佛特别加持过,比你我加起来的岁数还多几百倍的神器!”

夫妻两嘀嘀咕咕,终于进了单独的包厢,众人才愤愤又不舍地收回了眼光。

那时,没人注意在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充血的眼眸,妒嫉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这一顿大餐,女人是吃得很尽兴,且吃完后还嚷着以后要常来。

不过对男人来说,五脏六腑是享受了,耳朵遭受了严重的荼毒。

因为整顿饭,女人都在念叨关于藏传佛教的神奇事迹,以及被极度浪漫传说化的布达拉宫里的和亲公主的故事,末了还立志说一定要去西藏见见传说中的神奇活佛。

织田亚夫完全哧之以鼻,可又不能表现,只能说,“你不是见过活佛了么?这转经筒就是活佛赐予的,给你这玩艺儿的应该就是活佛了。”

轻悠立马反驳,用一种“你根本不懂咱们这奥妙”的专业眼光看男人,“当然不是!这神器只是那位老喇嘛代表活佛布道,送给我这个有缘人的。”

说着,又有些得意地挺胸脯,让男人变了脸色。

话说,酒足饭饱思淫一欲。

男人的眼光一下粘在女人自打怀孕后,又丰腴了一大圈儿的胸脯上。想想没怀时就已经很惹人心,他这都吃素快几个月了,对于正年轻气壮的男人来说,夜夜抱着不能吃,真是件极折磨人的事儿。

现在,这一被挑起,就搔心得慌,眼神一下变得黯沉无比。

不过,现在公众场合,场地也不适合施展,他只能悄悄摁下冲动。

开始引诱纯洁布道的小绵羊,“宝宝,你说你还收集了一些西藏佛教的资料,不如咱们现在回家去研究研究。”

终于得到丈夫的关注和承认,轻悠高兴得不得了,点头如啄米,挽着男人的手就要回家。

边走,又边说,“亚夫,你不知道啦,以前我听小叔也常提起藏传佛教,可神了呢!他都去过,说要是有生之年有机会,一定还要去。听说,那里是人去了就不想走的神圣之地。我也好想去看看啊,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织田亚夫耐心地应着,边走边问,等到一上了车,就露出了大灰狼的獠牙。

“亚,亚夫,你干嘛,我……哦,哈哈哈,好痒哦,讨厌不要舔那里……嗯……”

“宝宝,医生说,四到六个月,可以适当运动运动。”

“啊?你,你不是想,想要……”

“想。我想要吃你这只小肥羊,已经很久了。”

“哦,哈哈哈,你好坏。”

很快,车内的气温节节高升,无奈空间太小,不利发挥,憋得男人女人都有点儿小内伤,到了别墅后,男人直接抱着女人去了曾经的那片沙滩。

这一夜,星光灿烂,银河迢迢,转经筒在夜风中叮铃作响,仿佛都在叙说着那个亘古走来的爱情神话。

缠绵的爱语,就是历经千百轮回,万年时空,也不曾消褪她的力量,悄悄在宇宙时光的尽头,默默守侯着有情的人儿,祝福这一刻的幸福拥有。

潮来潮去,晨曦冉冉时,女人偎进男人的怀里,讲了一个凄美的故事。

“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只求今生的一次回眸。亚夫,你说这位情感丰富的大活佛,是不是生错了身份呢?多可怜啊。他写了那么多情诗,该多爱那个姑娘。可惜他就是个活佛,还不能还俗,不能跟心爱的姑娘在一起,真是太遗憾了。”

男人不以为然地笑笑,“懦弱的男人才会被命运摆布。身份地位只是为了实现人生目标的一种手段,他自己没本事,不值得同情。”

“讨厌,人家说的那么感性,你就会扫兴。”

“呵,扫兴了?那,为夫给你助性。”

又是一番潮起浪涌,爱意缠绵,直至太阳高悬,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女人回了屋。

女人迷迷糊糊地抱着男人手臂,还讲了一个不着边的故事,说有一位母亲为了救自己命在垂危被所有医生都宣布束手无策的孩子,背着孩子,一路跪拜到喇嘛庙,见到了活佛,活佛感念母爱博大无私,孩子的病也奇迹般地好了。

亚夫不以为然,觉得那根本是无稽之谈,专门骗他们这些信徒的。

也不便戳破女人美好的想法,随口应下有朝一日便带女人去西藏见识活佛,便去了司令部。

但为免女人过度沉迷于迷信,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织田亚夫给轻悠弄来了一台最新的无线电电报机,教会了她发电报,情况终于大幅转好转。

当轻悠终于成功发出一条消息,不消一会儿就收到了回信时,看到小纸条上代表的信号含意,激动得热泪盈眶。

织田亚夫心疼地抱着轻悠,安抚说,“你五姐很聪明,第一个学会发。以后应该会有更多的人会发电报,你也可以跟他们说说近况,互相了解一下。”

书信,加上即时电报,已经能够大至弥补无法听到声音,见到人的遗憾了。

“亚夫,谢谢你,我很开心。真的!”

她扑进他怀里,眼角却挂着水珠。

他知道,虽然大家都没有说,可是那则断绝父女家族关系的新闻,已经成为她心头的伤。

对于这暂时无法解决的矛盾,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多一句感叹都没有。

他更多看到的,还是她的笑容。

所以,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孕症,也只是她用来发泄心中的不安难过。她疯狂购物,往家里送礼物,仍没能收到父母的音讯。她只能寄情于其他的事物,越是古怪,越是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任性,爱粘着他,爱提些古怪又无理的要求,他都知道,理解,心疼和包容。

而他能为她做的,却已是如此微不足道。

“宝宝,一切会好起来的。”

他在心里默默说,只要再过段时间,他调来开封的军队,把亚国拿下,就可以还她一个阖家团圆,在这个中秋之夜。

……

此时的沪城,虽然没有因之前的那场夺城大战,回到国民政府手中,但也在民间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力。

加上全球渐渐高涨的反帝呼声,东晁统率方面不得不做出让步,恢复了部分占领前的秩序法规,基本保证了两方平衡。

这时候,国民政府的新总统先举活动,闹出了一则令人震惊的大丑闻。

参选人中呼声最高的丁世琨议长突然被抓,而抓捕地点竟然还是应天府当地最有名的秦淮河畔的寻芳地,落了个里子面子全丢光。

当这起赤果果的卖国求权、勾结外敌的叛国事件,终于公诸于众时,更是震惊了国民政府的朝野上下,一众官员等也跟着被罚落马,郎当入狱。

才刚刚兴起的选举活动,狼狈告停。

在人心将要惶惶四起时,姜啸霖发表了一通绝对振奋人心的通告,这则通告随着电波,就像盛夏夜的一股清凉的风,吹过亚国人民一直倍受战火煎熬的心,达到了空前的精神统一。

“我仅代表我自己,不是大总统,不是富家子弟,只是你我他中的一个平凡人,一个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片黄土地,身体里流着汉人血,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学过知乎者也,也知道礼仪廉耻的华夏儿女,炎黄子孙的身份,向我们万万兄弟姐妹同胞们呼吁,起来吧!站起来吧!我们宁愿站着流血死,也不能跪着流泪生。打倒帝国主义,自强,则国强!”

这一句口号,再一次被大总统姜啸霖提出,仿佛也终于重获新生,彻夜响遍了神州大地。

这时候,人们终于忘记了第一次叫出这个口号的飞行女英雄,也忘了之前的那些捕风捉影的新闻八卦。

而在姜宅,姜母拿到三子送来的电报,微微湿了眼眶。

电报的内容,正是轻悠发来专门向姜母致谢问好的,同时,也祝贺姜啸霖再不用担心竞选的问题,成为亚国不可动摇的国民大总统,危难时期真正杰出的领袖人物。

同时,卫将军也收到了轻悠的电报,还有老烟叶子,以及治风湿头疼的特效药。

秦素和宋美晴等人还在悄悄商量,应沪两地的封锁线,在大总统正式连任时,终于又重新开通了,就想借着机会,去沪城看轻悠。

依然没人知道,在大总统办公室里,姜啸霖只能悄悄打开自己的暗阁抽屉,看着抽屉底压着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偷拍的单人照,她笑得很灿烂,完全一副心无城府的小姑娘状,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她,回头就能化身为无所不能的女英雄,救他出枪林弹雨,第一次翱翔长空。

第二张,是两人唯一的合照。她还是笑着,可是那笑容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那僵硬和不自在。

可是,他就更爱第二张。

那时,王秘书长担忧地说,“啸霖,这轩辕家又弄台什么发报机,你就不怕,他们暗中又搞什么鬼,万一……”

他说,“一个织布商人能搞什么?!你就这么鄙视我国民政府的保密工作能力。”

王秘书长张了张嘴,也没啥再说的,只能走人,去安排大总统的就职晚宴。

当晚,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斛筹交错,轻声笑语不断。

出席宴会的官员们惊讶地发现,今晚的政府晚宴,似乎多出了不少正值茂龄的年轻姑娘,其中不少人都是留过洋、喝过洋墨水的新星人类,席间动则口出流利多国语言,为整个宴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

二楼,虚掩的窗帘后。

姜家的三位相貌相似,气质却各有千秋的男子,并立于前,各自一杯红酒,远远地眺望着楼下的情景。

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

姜少言的眼睛里早就绿光闪闪,准备跃跃欲试,一逞数月未展的男性雄风。

瞄了半晌,终于挑中一颗粉红小草莓,转身就向大哥告退,准备进攻。

却突然看到姜啸霖递给了二弟一份资料,上面还夹着一张女人照片,旺盛的八卦之心蓬勃跳动,立马凑了过去。

“陈欣怡,啧,这么淑女的名字啊。哥,你怎么老给小二介绍这种旧式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的应该是像轩辕轻悠那种难以驯服像野马似的新潮女人。咦?小名茶茶,倒是挺可爱的。在英国伯明翰女子学校就读,爱好?骑马!”

顿时,姜少言来劲儿了。

“喜好骑马的姑娘,现在亦不少见,但也不多见。而且还得了英国马术奖,真真是罕见。”

他的脑子里立即开始幻想出另一幅“骑马”的画面,绝对销魂,尤至猥琐。

“不过,这妞儿看起来怎么好像有点儿面……”

姜恺之却拧着眉头,将资料一把塞给了姜少言,“三哥,你有兴趣你拿去泡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姜少言拿着资料,看到后面的一串光鲜亮丽的家世背景后,立马又“咦”了一声,眼中的绿光淡了一点儿,多了几丝参谋官的诡异。

这时,姜啸霖半侧身唤住了弟弟,“恺之,你不过来看看,陈欣怡已经来了。她家在伯明翰有大型蒸汽机厂房,也投资了国内的不少工厂。家人都信基督教,兄长们和姐姐的婚姻都非常幸福,如果要娶她的话,就得信基督教。”

姜少言一听,跳了起来,“搞什么鬼?娶个女人暖床罢了,还得信什么鬼教派,太窝囊了。”

姜啸霖和姜恺之同时看了姜少言一眼,眼中都写着“你就是没救了的种马”的信息。

对。

姜少言嚷嚷的主因,基督教徒是不能离婚的,更不能外遇啊找情人啊各种清规戒律。

不然,会被所有人谴责。

他还怎么去偷腥?!

旦凡信教者,婚姻都比不信教者,幸福美满,且离婚率也是低于不信教者数倍。

姜啸霖不理姜少言,只对姜恺之说,“真的不看一眼再走?”

姜恺之僵在原地,握紧了拳头。

姜少言又叫,“啊,我知道为什么这妞儿看着眼熟了,好像,笑起来有点儿像轻悠。喂,老三,你真不瞧瞧,就是下面那个穿粉红公主裙的娃娃。哟哟,连年龄也跟轻悠一样,二十三岁还没许配人,应该也是有些脾气的新时代女性吧!”

姜少言的声音明显充满了诱惑性,回头接到大哥眼神,立马把姜恺之拉了回来,拨开了窗帘,指向真人。

姜恺之眯着眼睛去看,看清人时,心有一瞬间,紧窒得像无法呼吸了。

可是再一眼,那感觉便消失了。

他甩开了哥哥的手,说,“她不适合我。”

姜啸霖却说,“保密处的人已经调查过了,她被家人保护得极好,读的是全女子学校,没有任何恋爱经验。你想要她如何适合你,那就得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姜恺之霍然转头看向大哥,姜啸霖却看着楼下的人儿,趁着周人不注意,偷偷拿了酒兑在了自己的饮料里。

似乎在她的教派里有禁酒日,也许今天就给碰上了。

这般调皮的模样,让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忆起了另一个女子。

似乎,真的有点像。

“恺之,人不可能一辈子抱着梦想过日子。如果你不选,我这个做兄长就必须负起为姜家传宗接待的责任,加入基督教,娶她为妻。”

两兄弟同时惊讶出声,姜啸霖却看着楼下的小女人,微微勾起了唇。

姜少言叫出声,“哥,你大他整整十二岁,一轮哪!你就不怕舆论说你老牛啃嫩草。”

姜啸霖横过去一眼,“你玩过稚儿还少了么,哪一个不是比你小上一轮的!”

姜少言立即失言,回头遁走。

姜恺之开口了,“哥,如果你喜欢,就娶吧!我的事,你们不用再操心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没出现在宴会上。

屋里只剩下姜啸霖一人,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微眯的眼眸似也浸出了淡淡的水泽酒红,凝住楼下那个粉红的身影,缓缓牵起了唇角。

茶茶!

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成为新亚国未来的开国国母。

……

姜啸霖的连任,使得亚国政坛重组的新内阁焕发出无限生命力,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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