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怀孕两个月。

这日子不正是他俩第一次XXOO的时候嘛!

但是他又很欠扁地说,当时十一郎也求了婚,不排除那之后他俩立马就好了,这种大概不是他的。

当然,这句欠扁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立马得到了一个欠扁的结果:女人的巴掌,妹妹的口水。

从那之后开始,他就成了苦命的准爸爸,除了军训以外的其他所有时间,他都泡在十郎身上。

如今的唯一目标就是争取在“秋收宝宝”时将孩子他妈娶进门儿,他姜二少就是再种马也不会让真正属于自己的种流落在外成私生子。

阻止十郎坠胎,将这丢人的消息公布于众,报纸上深情誓言,只是追妻第一步。

每天蹲点,送鲜花安胎慰问品等等,只是常规“求婚”手段。

终于获得母亲支持,长辈们的默认后,不用再偷鸡摸狗可以正大光明进陈家大门看老婆孩子,算是小小一进步。

但这个过程,用“惨烈”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锦业看出姜少言的脸色不对劲儿,立即在屠云扔出的眼神下,就此打住了话题,透露了一些新的国民局势和似是而非的占领区民情。

男人们言归正传,商量秘密战役的布署情况。

锦业自觉不适合倾听,便起身要走人。

姜啸霖却又将他唤住,说还有重要事情跟他商量,让他再等等。

锦业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儿,心下正着急,便又有人敲门而入。

“大哥,紧急消息。”

姜恺之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向另外几人点了点头,便将一份资料递到了姜啸霖手上。

一边说,“疫情正在扩大,传播速度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快,而且症状越来越多样化。之前军医院以为只是普通流行性疾病,且初期治疗后也有好转,但没想到很快病情就变异了……”

男人们越听,脸色越糟糕。

姜啸霖沉吟,“已经死掉一百多人,怎么现在才报告?”

姜恺之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而恐惧,“大哥,不是我们不报,而是这种病很奇怪,那些病人看似没有呼吸和心跳了,可是隔了一夜突然就又醒了过来。所以我才说,现在这病状很奇怪,很……”

姜少言接过话,“前段时间我听母亲说,正在研究这种病,好像还没有这么奇怪。这也才不过半个月时间……”

姜恺之说,“的确。当时正是我的水兵先出现这种病况,我把病人送去医院治疗后,也彻查了整个兵营,没有其他人出现异状。但是,就这两天,疫病突然爆发,三成人都出现了那种病状。最先送到医院的反复出现那种异状后,今天母亲告诉我说已经正式证实死亡。”

男人们拧眉不语,屋内陷入一片低沉的气氛。

姜恺之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肩头的将花,递到兄长面前,说,“大哥,这件事都怪我的私心作祟,以为病情只是寻常的春疫,没有及时上报,才造成现在的损失。我愿意接受党政和军政组织的降级处分,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姜啸霖拧眉,却未出声。

屠云上前一步说,“三少不必将所有责任都扛上。这种事,首先军医院就没有尽到监督职责,发现疫情的严重性,向上承报,引起全军的重视。他们是专业的人员都没有及时给出合理的意见,导致你这个做将军的判断错误,也情有可原。”

姜少言也立即接了话,“大哥,现在情况不是先追究谁的责任,必须先控制住疫情,追究源头。让医学院那边尽快拿出解决办法,才是第一。我有充分的直觉怀疑,这绝对是东洋小鬼子的诡计!”

……

那个时候,远在北平紫禁城中的轻悠,仍然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这日,亚夫特别聘请的两位妇产科男医师给轻悠做完产检后,正式确定了预产期,最迟便在两周后。

听到正式日期,亚夫拧眉沉思。

轻悠一边听着男医师的解释说明,以及预产前需做好的生产准备工作,一边尽量克服自己的传统保守心理,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让男人来接生。

夫妻两心思各异,让正在诊断的两位洋大夫颇有些尴尬,无奈。

“亚夫君,我今带了一本妇产接生的基础知识书,你说你也能阅读纯英文版本,你先看看,若有不懂之处,我们可以为你解答。”

当洋医师们收拾完医疗器具,准备离开时,一位洋医师又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递给织田亚夫。

织田亚夫接过后说了“谢谢”,便起身送两人离开。

轻悠惊讶地瞪着桌上的那本砖头似的东西,翻开了几页,一下就看到了横切面子宫解剖图例,里面也放着一个小娃娃。

顿时羞红了脸,立马就书扣上了。

还左右瞅瞅,有没人往她这方向看。

幸好小厮正给她打温水洗手,小婢端来茶点给她补餐,门外传来母亲和静子相携而来的说话声。

她暗暗松了口气,立即将砖头书扔进了绵被子里,换到厅堂里去说话。

等亚夫回来加入话题时,她不时瞄着男人依然镇定自若的表情,心里即纠结,又甜蜜。

虽然仍不能适应由男医师来接收,不过,亲爱的老公竟然为了她主动看那种书籍,、也让她即意外,又觉得感动,想要好好努力,调节自己心理适应能力。争取下一次产检时,没有那么扭捏了。

到了晚上,夫妻两独处时。

亚夫问,“宝宝,你把医生送我看的书放哪里了?”

他眼底明显有一丝笑意,显是故意逗弄。

轻悠躺在炕头上,听着刚送到的最新流行音乐,闭着眼睛跟着哼哼,小脸红润润的,很是享受的模样。

突然听得丈夫这一问,立即惊了一跳,低“啊”一声。

亚夫坐上炕头,顺手将旁边的流声机唱片调到了开头,问,“就这么好听?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唱些什么怪调,比起我东晁的演歌会,差太远了。你再听下去,不怕伤了我儿子的耳朵,扭曲他的音乐鉴赏能力。”

轻悠眼神鄙视地瞄了下男人,反驳,“哼,东晁的演歌会才难听死了,那才是摧残小宝的音乐鉴赏能力,哪有港城的流行音乐好听啊,就是欧美的著名钢琴曲也比你们那的音乐好听。我家小宝才不稀罕听鸭子叫,就听咱亚国的小调儿。”

回头信手将被子里藏起的砖头书扔了出来,扭身抱着大棉被子,继续跟着调子哼哼,还捻花摆手的,可劲儿得很。

亚夫但笑不语,倚到床头,戴起了一副眼镜,开始翻看书籍。

背对着男人的女人,其实并没有真的听得那么入神欢喜,她同时也竖起耳朵,听到了男人翻书页的声音。

依那频率,显然看得还挺认真仔细。

再想想那上面的图画,立马就让她脸红耳烧,小心肝乱跳了。

这男人还真的看,真的学嘛?

话说她也是孩子的妈了,跟男人坦诚不知多少回了,但碰到这种“划时代标准”事,还是窘得不行。

而在当时的社会习俗和传统道德观里,莫说亚洲大陆的民风民俗还难于接受男妇产科医生,就是在思想较为进步的美国欧洲也一样,就是放到现代社会,相信不少妹子更习惯接受同性医生,不怪乎轻悠会有如此羞涩尴尬的心态了。

直到身子实在扭得发麻不适了,轻悠不得不扭回来,亚夫立即放下书本,帮她挪肚子,动作极为小心,又拿了个小枕头给她垫在肚子下,问她舒不舒服。

她眼神儿一下瞄到桌上的书页画面,又是女性的横切图,应得结巴,表情尴尬。

亚夫心头暗笑,故意顺着她的眼神,问,“这书讲的不错,要不要一起看看,学习学习?”

她立即像被蛰了似地,嚷着“不要”,拿被子掩了脸说要睡觉了。

他低低笑出声来,便捻弱了灯光。

半明半昧中,她探出半颗脑袋,枕在男人胸口,听着寻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腻呼了半晌,才挤出细细的声音,“亚夫,还有两周时间了,人家要是到那时候还适应不了那些男接生公,怎么办啊?”

亚夫说,“你就为了这小事儿,扭捏了半天?”

她不悦地捶他一记胸口,“什么叫小事儿啊,生孩子可是大事儿。要不你去顶个六斤重的大球在肚子上挂一天,试试看是啥感觉。”

男人变了脸色,半晌没吭声儿。

她仰头瞄他表情,发现还真有些凝重,她不过才说笑一句,他就紧张起来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哼道,“如果还是接受不了,就让你娘和静子帮忙,反正他们都有经验。”

她没劲儿地“哦”了一声,小手又在他胸口直画圈儿。

他叹口气抓住,有些苦口婆心地劝,“轻悠,如果可以适应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为了你和小小宝好。他们是专业人士,不会留下后遗症。”

她嘀咕,“再专业,也没娘她们怀过孩子还生过孩子,身体力行过的好吧!”

他反驳,“照你这么说,那能治百病、经验丰富的医师们,都得自己生了各种病才能给病人治好病了?胡闹。”

她不满地扭扭身子要翻身,被他给揪了回来。

她嚷,“可是人家就是受不了被别的男人碰嘛,那又不是让老中医号号脉那么简单,那可是要,要脱裤子的啦!”

他咳嗽一声,也有些尴尬,心里不酸是不可能的,可为了这母子两的人生安全,他再经不起当初那样的打击,他肯定会疯掉,他宁愿忍一时酸气,图个万年安心。

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她突然爬到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亚夫,你变心了!”

他皱眉,眼神表示疑问。

她噘嘴拿手指戳他的心口,“你居然忍得下让别的男人碰你老婆的私密,你果然是嫌我又肥又丑,怀孕长变形了。”

他轻哧一声,抚了抚腹上挤着的大肉球,“胡说八道完了?睡觉!”

顺手叩了她脑门儿一记。

她滑下他的胸口,拉起被子哼哼一声,喃喃着“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旧人了”,怨气冲天。

他觉得这女人怀孕后越来越幼稚了,顺手掐了把那小脸,说,“等这个第三者出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睡觉!”

心里还不呕死了,这小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他也不哄她了,倒头就睡。

半晌,那顶在腰侧的大肉球又动了一下。

轻悠小小声地说,“老公,其实,如果换你来,人家就不会害怕了。好嘛,人家尽量适应,下次不会这样了。”

亚夫叹息一声,抚了抚女人靠过来的脑袋和大肚子,“嗯,睡觉吧!”

女人终于睡着了。

可是老公大人兼准爸爸却开始纠结了,要他帮老婆接生?

只是想想,感觉比率领军队打仗还愁人哪!

于是从这天起,元帅大人办公巡察时,桌上和身边都带上了一本砖头英文书。一有空,元帅大人就会抱出来认真阅读,可谓废寝忘食啊。

到了晚上回家后,亚夫就书本知识开始与轻悠演练各种生产准备工作。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

“老公,这个有什么练习的呀!”

被要求平躺在炕头上女人,充满疑惑地看着正抱着书本的男人。

“书上说,女人震痛时,为避免痛到休克,要保持均速呼吸,一方面可以让准妈妈保持清醒,一方面也是给宝宝供氧。听话,好好做深呼吸。”

“你这个算什么嘛!真没技术含量。”

“那好,抬起双腿,脱下裤子……即时要让小宝出来,还必须剪掉你的……”

“啊,你骗人!”

被碰到敏感处的女人尖叫一声,吓得仰起了身子,瞪男人。

“书上是这么说的。”

男人一脸平静迎上女人激烈的眼神儿,让女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然后书本被摆到女人眼前,混乱就此衍生。

“你骗人,你骗人,这不是真的。我去问娘,你根本就是江湖医生。哼!”

男人无语。

女人竟然真的大半夜跑去找母亲,等到他把人抱回来时,吓得两眼包了两泡眼泪水,可怜兮兮地说,“亚夫,生孩子太可怕了,竟然连女人的那个都要剪掉啊,我,我不生了,呜……好可怕……”

男人再一次,无语望天。

之前是谁信誓旦旦说要儿女双全的!

也好,现在吓成这样儿,以后他就省心了。

……

虽说终于吓到女人不敢再生,可准爸爸还是继续实习接生事宜。

这天便托了两个洋医师,到妇产科医生现场观摹一场生产全过程。

“啊,啊啊,痛,好痛啊——”

“呜呜,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呜呜,我不想生了——”

“哦哦哦,天哪!”

在女人凄厉至极的叫骂声中,助产师和妇产大夫脸色都如临大敌,汗如雨下,又劝又哄,又骗又喝,现场简直激烈直比一场大战。

“女士,加油,已经看到头了。”

这时,洋医师示意织田亚夫转换观摹角度,并耐心讲解如何做清理,如何导正娃娃脑袋不在下方的情况,等等事宜。

但是织田亚夫的目光一触到那血淋淋的部位,再闻到室内浓烈的血腥气息,突然就感觉到头昏脑涨,无法适应,眼前发花,呼吸困难。

“殿下,你没事儿吧?殿下,殿下……哎呀,殿下昏血,快快,快出去。”

织田亚夫被洋大夫扶出了生产室,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终于好了点儿。

可是他的脸色还糟糕得很,一片煞白。

东堂雅矢闻讯赶来,看到好友的模样,哈哈大笑,道,“我说二十四孝老公,你也太能折腾了吧?居然连接生这种事儿也要亲力亲为,你老婆上次在西藏时没把你折腾够,现在生孩子还要再来折腾一回。亚夫,你真要当全能元帅啊!哈哈哈——唔!”

亚夫一把将取下的口罩扒上好友脸。

跟来的荣泽英杰一脸正色,口气十分崇敬地赞美道,“殿下,夫人知道您为了她这样尽心尽力,一定会非常高兴,未来夫人一定会为了殿下您努力生下小世子的。”

亚夫重重哼了一声,扶了扶军服上的褶子,转身大踏步走掉。

后面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底都酿着十足的笑意,急忙跟上了。

当然,这一出意外是过了许久,女人才知道的。

……

为了给自己打气,轻悠决定最后一次去天使园走走,看看可爱的孩子们,安抚自己被丈夫的接生书吓到的小心肝儿。

不想在教会里,就听说了华南闹瘟疫的事儿。

谈晓音说,“听说最先发病的就在淮河沿线,似乎驻守在那里的国民军舰队首当其冲,大概一下就死了几百人。唉,真可怕,也不知这病是怎么发的。”

有旁人便说,春季本就是流行病的多发期,提议给天使园的孩子们找些艾草熬水洗澡,兼去病去邪。

还有人透露,华南的疫情比华北传的还要严重,说那不是普通的疫病,而是有人故意施放的怪毒,人忽生忽死,中毒的人死相极为可怕,若是被伤者碰到抓伤或咬到,都会被传染。

这越说,众人越是人心惶惶。

谈晓音立即打断了话题,带轻悠去看了刚建好的新校舍,还有经过一阶段心理治疗,情况已经有些好转的小朋友。

轻悠看到窗明净几的教学环境,对谈晓音的办事能力非常欣赏,希望以后她能一直帮忙管理天使园。

婷婷这时候又蹦了出来插花,嚷着说追求谈晓音的男士太多了,恐怕以后要相夫教子没时间了。

女人们打趣说笑起来,孩子们围绕在身边,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

恰时艾伯特找来,探望难得出宫的轻悠。

轻悠便故意在艾伯特和谈晓音之间挑起暧昧,惹得神父大人很快羞涩地跑掉了。

事后,轻悠忙问谈晓音,“缪丽,你觉得艾伯特怎么样?我和他认识好些年了,他可是个很自立自强的好男人哦!虽然现在还没还俗,不过,我觉得凭你的魅力,绝对没问题。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艾伯特他百分之百还是个处……”

嘴就被人捂住了。

谈晓音在心里苦笑,轻悠这丫头熟悉起来并不难,但有时候调皮起来还真是让人有些难于应付。

说,“其实,我早就有爱人了。只是他一直忙于他热爱的事业,耽搁了下来。我理解他的心情,所以就答应等他完成事业后,再嫁给他。轻悠,谢谢你的好意。”

轻悠立即露出很遗憾的表情。

谈晓音急忙转移了话题,“轻悠,现在这流行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你快生产了,以后就待在宫里,别再出来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轻悠道了谢,和老师们又聊了聊,还送上一堆礼物,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宫。

然而,当她一走,就有老师一脸惶恐地跑来报告。

“缪丽女士,不好了,突然有孩子病倒。身上生了奇怪的斑,和之前报纸上描述的华南的疫病症状,很相似……”

……

轻悠离开天使园后,想到有几日没见着静子了,自己难得出来一次,等这次回宫后,恐怕再出来就要个把月了,便又决定去看看静子。

正好静子家的地址距离天使园很近,都属于一个城区,汽车停在了一片环境僻静、街道整洁的大门前。

下车时,轻悠就听了院子里传来的孩童啼哭声,她一听就识出正是小木头,再听那节奏感和顿挫方式,八成是饿肚子了。

这是她第一次到静子家窜门儿,心里小小激动了一下。

让小厮递来准备好的小礼物,伸手扣响了门环。

静子的声音刚响起,就听到林少穆紧张兮兮地冲出来的声音,夫妻两不知道在玩什么猫腻,让听得余音的轻悠,觉得很有趣儿。

磨蹭了半天,才听到林少穆故意掐着脖子似的询问声,更觉得这家人很搞怪。

轻悠存心使坏,便让警卫队长上前喝斥,叫了声什么“临检”,吓得里面又是一阵混乱,小木头的哭声更亮了。

一个警卫突然跑来报告说,侧门开了,静子夫人抱着孩子跑出来了。

轻悠觉得玩笑开过火了,忙出声表明身份。

大门嘎吱一声立即打开,跑出来的林少穆气急败坏地叫嚷,“轩辕轻悠,你给我差不多点儿好不好哇!你知不知道你随便玩玩,我们都要被你吓死啊!”

轻悠则盯着林少穆身上的花围兜,看个不停。

静子抱着小木头被警卫接过来时,轻悠噗嗤一笑,拿过礼物哄小木头,就问起静子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完后,轻悠再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林少穆说,“林大少,明明就是你自己做贼心虚被吓到,还说什么我吓到静子和小木头。我看明明就是你把小木头吓到,弄得火烧屁股似地要静子赶紧逃去宫里找我吧?哼!丢人!”

轻悠刮刮脸,惹笑了静子,小木头一看妈妈笑了,立马也放晴了。

到最后,唯有林少穆黑着脸,大叫一声“胡了”,跑回了厨房继续做他的煮夫。

进屋后,轻悠一边逗小木头,一边跟静子拉家长。还跟着静子到后院去看了林少穆种的童子菜,倒真是全发苗长芽了,一片好收成的模样,让人着实惊奇了一把。

静子说,“真没想到他还能岛鼓出这一堆东西来。我还叫他别弄了,臭死人。他还说,咳,咱儿子的童子屎尿哪里臭了。瞧这一片种出来的东西,以后上了咱饭桌可香死你们!”

轻悠看着静子学林少穆的样子,捧着肚子大笑,小木头也跟着哈哈傻笑。

虽然这趟拜访开头波折了点,好在最后还是圆满落了幕。

临别时,轻悠拉着静子说,“最近华南在闹疫病,虽然距离咱们这里很远,不过你们还是小心注意一点。回头我让军医弄些预防的药给你们送来,林少穆,你可别再一惊一咋的,吓坏老婆孩子。”

林少穆虽不乐意,还是表示了感谢。

待到轻悠走后,林少穆的神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

静子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少穆看着妻儿,突然提出让静子进宫去陪轻悠待产,说自己想回华南一趟,取些银钱回来。

静子虽疑惑,但也没多问,便说隔日再跟轻悠打电话。

……

轻悠回宫后,便睡了个大午觉。

醒来后,亚夫便回来了,还带了个不小的包裹回来。

轻悠一看,竟然是从华南寄来的。

亚夫说,“大的那包是你家人寄来的。小的这包是姜夫人寄来的。待会,他们会有电话接进来。”

“真的?”

这算不算美梦成真呢?

轻悠一睛醒了神儿,迅速穿戴好下床等着接电话。

刚坐在书桌边,一个熟悉的叫唤声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七姐,你起了嘛?天都快黑了咧,快起来吃好吃的香酥鸡哟!”

“小八?”

轻悠一叫,便见小八托着一个大盘子晃了进来,这也不过月余未见,小子似乎又长高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

小八把盘子放上桌,自己先啃上了一根大鸡腿儿,没有妹妹小九在这儿可自由极了。一边将来意说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还是父亲和宝仁宝月自新年时,跟轻悠不欢而散,也一直耿耿于怀,放心不下。这眼见着轻悠临盆的日子近了,没法前来,也只能准备了些生产可能需要的物品,让小八送来,算是个先头部队。

“你的意思是说,爹他们也会来?”

小八有些忐忑地瞄了眼神色自他进门后,始终如一的织田亚夫,点了点头。

“其实爸回江陵后,一直不开心。大哥和三姐他们也很抱歉,这不,包裹里给你准备了好些孕妇装,都是三姐和五姐她们一起亲手给你做的,还有很多小宝的衣服……虽然知道七姐夫在这些上面肯定不会亏待姐你,比咱们做的还好,大家希望你别把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