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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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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她怎么猜想,也没想到,那个最不可能的人竟然真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小叔!”

一连数声叫声,轻悠抱着小宝儿冲出了人群,就看到从游廊上走来的中年男子,当那温煦如暖阳般的笑容投来时,一下湿了眼眶。

……

当轩辕清华的到来,为轩辕小宝的周岁宴创造了巨大的惊喜时。

远在北平城五百里外,正疯狂突进的武田大军遭遇到了一场惨烈的埋伏战。

本以为已经被先锋部队扫荡一空的前行大道上,突然从草皮掩皮下,伸出一根根黑色炮筒,瞬间齐放数百枚炸弹,宛如古时的万箭齐发,那极致的威赫力瞬间遮天蔽日,令前行的武田大军等一众士兵军官瞬间瞪大了眼,以为看到了外星生物。

他们根本来不及准备还击,或者做任何自保的动作,雨点般砸下的炮弹,遍地开花,巨大的炸弹当量摇天撼地,所过之处,就像菜刀垛肉丸似的,一排排,一列列,直接地毯式大扫荡,无一幸免。

这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了!

接下来的厮杀,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

就像是大象的一只脚落下,地上焉有小蚂蚁的活路,更别提反抗的机会了。

那一架架埋在战壕里的装甲战车一齐从地下开出,长达五十公里的战线上,疯速朝前方挺进的敌人冲杀而去,已经被连续三轮炮击打得四处溃逃的部队,哪里经得起陆战之王——坦克师的冲杀,不需要眨眼的功夫,全数败下阵来。

武田大军,已成历史。

武田钢惊慌失措,就要往回撤逃。

还没跑出一公里,就被后方的哨兵传来了消息称:

“将军,不好了,友村治也逃出来了,他带着他的人和高丽兵追上来了,退路都被他们堵住,我们已经……”

无路可逃!

武田钢脑子一懵,无法置信,在一个小时前,他明明已经站在胜利的巅峰了,怎么会突然从天堂掉进阿鼻地狱,再无法翻身。

“大将,快跑,啊……”

一声惨叫从身边响起,武田钢猛然回神,却看到自己最亲信的副官竟然举起了武士刀,刚才的通讯兵已经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武田钢大喝,“你……”

副官冷笑着撕掉了自己脸上的伪装,露出了一张完全不同的脸,手上的武士刀一挥就解掉了武田钢身上的武装带,刀剑纷纷落地,再无一利器护身。

“武田将军,奉亲王殿下之命,割下你的头颅,为我东晁帝国为疫病致死的数十万士兵致歉赎罪吧!”

“不,等等,我还有话……”

可惜,真正的伊贺派上忍杀手只听从主人的命令,绝不会理睬狙杀对话的废话。

长刃一亮,雪光乍闪,一泼浓血跌落在黄土地上。

武田钢涂满灰尘血痕的脸皮上,那些不敢置信、不甘心、憎恨、悲恸等种种表情,终于定格了。

上忍杀手收刀回鞘,动作无比地干净利落。

他上前一步,抓起武田钢的断头,放进了一块破布里包好,跳上了已经开来的越野车,车子调头开向了北平城的方向。

不得不说,武田钢死得很冤,但他也有几分幸运,没有受什么太大的折磨就挂掉了。

这也都要归功于,他好巧不巧,偏要把攻城时间定在织田小宝的周岁生日这天。

织田小宝他爸也没料到敌人会跑得这么快,本来计划是在小宝生日完后,他会亲自到战场,狠狠收拾武田钢一顿,让他品尝一番曾经的妻儿所受的痛楚,再下地狱。

无奈碰上时间不对,织田亚夫下令速战速决。

于是,才会有做了伪装的忍者杀手上战场,直接擒贼先擒王,杀了武田钢,这场大仗就不用再打了,且还能省下不少子弹和俘虏资源。

武田钢死也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最佳同盟荣泽英杰,给他的进攻意见竟然是送他入虎口,做待宰羔羊。

龙村治也借妻儿妥协献策,也不过是一出苦肉计,让投降显得更真实可靠一些。

织田亚夫故意诱敌深入,再一举包围夹击,将武田大军吃掉,也只是为了一个目的!

这里四方全是自己的人马,除非武田钢真练了什么土行孙的土遁之术,否则就是插翅也别想再像当初那样,遁逃离开,再图东山起。

龙村治也杀到计划的预定地点时,只看到了武田钢的尸身,头首已经不见。

他立即猜到了这大概是谁的手笔,心下一叹,便准备收拢队伍,清点人数,打扫战场了。

正在这时,哨兵又跑赶来报告。

“报告,西南方发现小股逃窜士兵,追是不追?”

龙村治也奇怪,“追!让八营和十营跟上,本将要亲自扫除残余部队。”

在定下这个诱敌深入的计谋时,织田亚夫就说过,不能让武田钢的任何一个重要将领活着,必须全部狙杀干净。

龙村治也挥旗直追时,通讯兵突然送上了荣泽英杰的急电。

“龙村,你不用追了,我已经把这伙人都解决掉了。”

“你说的是往西南方逃跑,想要入渤海湾离港的那队人马?”

“正是。殿下说过,不能让任何一个大将跑掉,否则让他们逃回去,咱们这一战又要引起闲言碎语了。”

龙村治也沉默。

无线电话机那方的荣泽英杰却笑了,“怎么,连您也不相信我这个埋伏在敌人身边的卧底了?”

“英杰,我不想事情再出纰漏。你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彼方,荣泽英杰正站在一座丘岭之上,望远镜里看着一群残兵败将,纷纷跳上那里早由人准备好的冲锋艇,拉起发动栓,逃进了茫茫大海。

他裂开唇角,“今天是织田小宝满一周岁的生日。我想,他应该会喜欢咱们送给他的这份大礼。”

还有那个已经厌他到底的女子,今天,一定很开心吧!

……

小宝的周岁宴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落幕了。

“呵呵呵,小宝儿长得可真像爸爸,瞧这大眼睛小鼻子,嗯,就小嘴儿最像妈妈。”

轩辕清华抱着小孙儿看个不停,直舍不得松手。

轻悠在旁边哄儿子叫“爷爷”,周人也没有感到奇怪,反正已经有了外公,再认个爷爷也没差。

可小家伙被这个突然出来的爷爷抱了半天,也不能好好玩,已经表现出了不耐烦,开始皱眉头,翘鼻子了。

要不是妈妈在旁边陪着,恐怕早就闹了起来。

“爬……”

当织田亚夫跟锦业说完话,走过来时,小宝儿一蹬小腿儿,就朝爸爸方向叫了一声,大眼直闪,俨然一副渴望救助的模样。

估计这心里也明白,当下抱着自个儿的人身份特殊,不能乱闹,只能向一家之主求救最靠谱儿。

亚夫看着儿子那明显期待的小眼神儿,心里暗笑着,却伸手先拉过了轻悠。

看着轩辕清华高兴的模样,说,“小叔喜欢小宝儿的话,那就让小宝跟着小叔去美国。以小叔的学识,教导小宝,我和轻悠都能放心。”

这话一落,周围正在闲聊的人都息了声,看了过来,显然都有几分不解。

轻悠却是最惊讶的,转头看着亚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怎么问了。

轩辕清华也被织田亚夫这话给怔了下,扬笑就要拒绝。

哪知小宝儿的耐心零界点终于破点了,哇啦一声叫嚷了起来,小身子激烈地挣动着要朝妈妈爸爸方向跳。

轻悠急忙回身将小家伙接住,低斥了一声。

小宝儿抱着妈妈的脖子,直哼叫,就是不撒手了,连看着亚夫的眼神也有些怨怼起来。

三娘忙说小宝已经玩了一天,该休息了,就抱着孩子进了里屋。

众人也立即插话,要把刚才的一段给揭过去。

心下都不由感叹,不会小宝也感觉出爸爸的意思着急了,竟然挑了这么准的时机闹腾,把那个敏感的话题都岔跑掉了。

“亚夫,我进去看看小宝儿。”

轻悠也像是逃似地跑掉了。

织田亚夫看着妻儿消失的背影,俯身拣起了儿子掉在地上的小小三字经,托在掌间,看得出了神。

锦业一巴掌拍上来,问,“亚夫,你不是的吧?孩子才一岁,你就要送他背景离乡?”

织田亚夫拧压着眉,脸色稍显凝重。

锦业叹息,“小七肯定舍不得的,要是她愿意走,早在应天那事儿后就走了。你瞧这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这突然就……”

轩辕瑞德也上前劝说,“亚夫,我们能体谅你对轻悠和小宝的心。你把清华接回来,是早就打算好了吧?”

织田亚夫叫了一声“爹”时,轩辕清华走了过来。

“瑞德,孩子们有自己的主意,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他们。”

轩辕瑞德很清楚这两人的关系,也不好再多说,便留下一句“你们聊聊”,拉着儿子离开了。

轩辕清化朝儿子点了点头,两人进到侧屋书房中。

轩辕清华先开口,面上有一丝苦笑,“亚夫,他们都是你的妻儿,你真放心交给爸,带他们去美国?你要想清楚啊!怕只怕,只此一别,就变成了爸当年的那个万一,后悔……”

轩辕清华沉沉一叹,转眸看向了窗外。

那里,迎春正翘,粉樱娇娇。

只是盛景美色,独独缺了一人陪伴共赏,再美再好,都褪了色。

……

夜里,当客人们都安置休息下了,轻悠从父母院里回来,刚好碰到亚夫也抱着小宝儿从轩辕清华屋里回来。

夫妻俩站在游廊两头的月洞门前,都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没有立即走上前。

他看着她,目光穿过一片淡淡烛光,仿佛一眼万年,穿越了重重时空,那里站着的俏丽女子,仍似当年初遇时,古灵精怪,迷人不矣。

只是,此时的人儿眼眸有微波轻荡,含怨似嗔,不禁让人心中生怜。

她也看着他。

夜色凄凄,他穿着一身黯色和服,更衬得那满头白发,刺眼得很。

他怀里的小娃娃早已黑发葱葱,灯光映照下的小脸光滑新嫩,也更衬得他英年早衰,可这都不是为了战争,不是为了这个天下,全都因为她呵!

她垂下眼,不敢再直接那双眼眸中的温柔如水,情深似海,举世无双。

每一次看到那白发,鬓角愈见明显的皱纹,心里的担忧害怕就像一个正在无限扩大的黑洞,让她寝食难安。

她很怕,很怕,很怕……

即使今天碰到那几声炮响时,她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不要害怕,她也没有惊慌,像个女主人一样慎定地安慰所有人。

可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她比谁都怕,怕他这一去就再见不到面。

不知道是不是爱得愈深,就愈害怕失去呢?

“宝宝,发什么呆?回房了。”

亚夫只愣了一下,就上前唤轻悠,单手将小家伙换了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妻子。

不想轻悠被他温柔一唤,就扑进了他怀里,抱着他哭了起来。

他扬起的手,轻轻放下,落在她一耸一耸的肩头,轻轻逸出一丝叹息。

“宝宝,别哭……”

他叫她宝宝啊,他把她当宝宝一样珍爱着,保护着,怕她惊,舍不得她苦。

于她来说,他也是她这一生寻到的最大珍宝,最名贵的字画,最漂亮的碑拓,最美的风景,她怎么舍得他总是为自己受惊,吃苦,流泪又流血。

“亚夫,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

他的声音总是如此宠溺,纵容成了他对她唯一的爱的表达。

“人家不是说那个啦!”

“好,你说,我听。”

他就是哄小宝儿也从没这样的耐心,他把一切都给了她。

“你要让我跟轩辕清华去旧金山,我去就是了,我带小宝儿去。”

“好。”

“那你呢?”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看得他心口一片潮湿。

“我很快就来陪你们。”

“你骗人。”

他露出的笑容,看起来那么无奈。

她很清楚,在他心里,自己和小宝是最重要的。可是,他的祖国和人民,也同样紧要不可放弃。

“宝宝,只要再三年,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可是我怕,我怕三年后,万一你没有来,就像清木他……”

她明显感觉到他身形一震,显是还以为所有事都被他瞒得极好,却不知,爱人之间总有一双特别敏感的眼睛,和一颗纤毫毕露的心灵,可以发现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秘密。

“宝宝,我不是清木,我有自保的能力。”

他扣紧了她的肩头,口气强硬。

“亚夫,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小宝没有那么强的自保能力?万一我们……”

“不可能!我可以派出我的所有亲卫队护送你们去旧金山,甚至我可以立即向美国方面发出外交照会,让你们过去政治避难。”

“可是美国一直跟你不对盘,你还打沉人家几艘战舰呢!”

“那不一样,一码归一码。”

“亚夫,我不想离开你!”

她口气颤抖而沉重,执着他的大手,泪眼相凝。

那目光太亮也太揪人心,他立即避了开,就被她的小手扳回了脸。

她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亚夫,刚才在爹娘那里,我就想了很多很多。爹和娘也劝我,要让你放心在这里打仗,完成你对祖国和人民的承诺,完成你对你皇兄的誓言,完成你的事业和梦想。我不应该总是当你的绊脚石,应该给你更多更广阔的空间。”

“亚夫,我是个惹祸精,你说的对,大家都说得对。”

“我坏了你很多事,让你把打下的江山都拱手让给了别人,这是不忠。”

“我害你成了东晁全国仇视的人,可明明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他们却毫不谅解你,我好生气。”

“我想,我为亚国做了那些事,难道他们就不能容下一个你吗?”

“也许我的想法太幼稚,太可笑。姜阿姨要不是因为我救了她两个儿子,十郎还是她长孙的娘,也不会总是对我另眼相看,各种方便。”

“我都知道!”

“我只是想,这样能在一起的日子,能多过一天就多过一天,能快乐一日就快乐一日,能天天看到你和小宝在一起,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亚夫,我爱你,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他沉沉一叹,扶起她的小脸心疼地吻去泪水涟涟。

“宝宝,别哭了,求你,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她捧住他的脸,直求,“亚夫,我也求求你,如果可以不分开的话,那就不要分开,好不好?以后你不要我出宫,我就一直待在这宫里,安安全全的。”

“明天开始,我就把武功拣起来,我也小宝一起习武,我们都有自何的能力了。”

“如果还是不行,我就把屠师兄骗过来,让他当你的大将军,把他的军队也都弄过来,让姜啸霖和姜少言他们都没办法!”

他苦笑,看着她急得都开始异想天开了,“那你的恺之哥哥呢?”

她却很笃定地说,“他是小宝的干爹,我也把他拉到咱们阵营来。”

他笑骂,“傻瓜!”

她目光突然变得极亮极凶悍,“我才不傻!要是当初你愿意,你不仅可以把应天府给破了,江陵也根本不在话下。他们的那些土枪土炮和过时坦克,根本打不赢你。”

“亚夫,只要咱们愿意,咱们把亚国夺过来,称王称帝好了!反正民众都是好忽悠的,你送他们米粮面油,他们不也向你挥旗帜了么?”

“宝宝……”

“亚夫,我不要跟你分开。等咱们夺了天下,也可以公开你的身份了,你不仅是东晁人,你也有亚国血统,你也是贵族之后。那些亚国人就迷信这个,以前小叔就跟我讲过。那个汉高祖刘邦也不过就是个小混混,他的出身身份还没有你高泥,他也成咱汉族的皇帝,创造了一个汉民族出来。他算什么?他哪能跟你比啊!”

织田亚夫越听,越觉得自己的小妻子也极有当政客的潜质,瞧她把“历史的真相”点评得多么一针见血啊!

“亚夫,亚夫,亚夫……”

她钻进他怀里,硬是跟儿子挤出了一个位置,抱着他不放手,又哭又撒娇。

他揽着她慢慢走回了屋,将孩子放进了摇摇床里,她还腻在他身上,直抹眼泪,说着各种对祖国对人民“大逆不道”的设想和构思,完全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下的冲动,让他愈听愈觉得心酸。

“宝宝,行了,够了,睡觉吧!别想了……”

“你还没答应我。”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拉勾!”

“好。”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勾上吊,一万年也变不了。”

她突然破啼为笑,翻身爬在他胸口上,柔柔媚媚地说了一声“我爱你”,湿咸的小嘴儿就压了下来,所有的热情在这一瞬点燃,直至天明。

……

第二天,轩辕家众人都准备启程回江陵了。

没想到又被轻悠的决定吓了一跳。

“我决定,带着小宝去美国旧金山陪小叔一段时间。”

这决定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宣布了好半天,轩辕家全家人都呆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轻悠却笑得很镇定,一副没啥大事地补充,“我被亚夫关在宫里都一年多了,快成闺中怨妇了。我就趁着这次机会,带着小宝儿周游列国,把这一年的怨气撒完了再回来。”

众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看看男主人,更被吓了一跳。

织田亚夫只是淡淡笑着,给儿子挑肉肉吃,一副闲夫好爸的模样。

明明窗外的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还挺暖和的,众人却觉得怎么寒糁得厉害。

“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啊?”

这会儿,好像她最正常,其他人都不正常了似的。

轻悠也不管众人是什么脸色了,回过头,就哄小宝儿吃豆子。

“唔——”

小宝儿向来最讨厌吃豆子,一看到就打掉了。

轻悠立马拿出教书先生的严厉,一边教导一边严令一定要吃。

小宝就是不吃,一连打掉轻悠几筷子的豆豆,弄得小餐桌上一片狼籍。

轻悠突然就火了,大骂儿子不听话。

小宝儿一看妈妈火了,立即吃下了一颗豆子,可是大眼睛里很快就掬出一颗接一颗的水珠,都有豆子那么大。

众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宝月立即拉着轻悠离坐去一边劝说。

亚夫的目光变得清冷而淡漠。

轩辕清华摇摇头,说了句大家慢慢吃,就离席了。

当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时,锦业这厮终于坐不住了,蹭到亚夫身边,“我说,你们夫妻两,在玩什么猫腻?昨晚床尾还没和好,今儿和着拿孩子出气了?”

亚夫给儿子擦着小花脸,只扔了一句,“四哥,别人家的事儿少管。谢谢了!”

锦业拿热脸帖了冷屁股,气得不轻,哼哼一声也走掉了。

顿时,满桌清冷,一片寂寥。

小宝儿看着爸爸黯淡的脸色,食欲直线下降中……

终于到了要出行的时候,轻悠抱着小宝,跟着轩辕清华上了一辆汽车,甚至没跟织田亚夫说再见,也没有再多一句废话。

众人看得背脊直发寒,纷纷跟这方道了一声再见,就摇头走下了长长的白玉石阶。

织田亚夫站在宫殿大门前,远远完地看着小厮小婢将大包小包的行礼从殿里搬出来,送上大卡车,里面有很多都是妻儿常用的。

也不知道这负责打包行礼的人是怎么回事儿,女主人的衣服没有装箱子里,是直接一件一件从殿里提了出来,花花绿绿一大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女人有多爱美。

于是,这出发就给搬行礼的人耽搁了。

最后竟然连守门的士兵和哨兵们都不得不帮忙,像蚂蚁搬家一样,一件衣服一双鞋子拿着从男主人身边走过,在长长的汉白玉长梯上,形成一条绵绵不绝的运输队,远远看起来还有几分滑稽。

锦业爬在车窗口,似笑非笑地打趣,“得。照这样儿搬家,缠缠绵绵到何时,咱们才能出发呀!人家都说神仙打仗凡人遭殃,我看落咱家就是小七儿夫妻打架,咱们全家人,哦不,全亚国人都跟着遭殃!啧啧……哎哟,爹,你怎么又敲我,难道我说错了嘛!”

轩辕瑞德啐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闭嘴!”

那方,搬家的蚂蚁们也十分忐忑不安哪,按照之前女主人吩咐的,那每样东西都得拿着从男主人眼前经过一道,才能得赏钱,这不啻是个大大的精神折磨,可是主子发话,小仆焉敢不从,况且还有赏钱收,那不干也得干了。

织田亚夫的眼神抽搐频率,正在直线上升。

直到一刻钟后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喝骂一声,“够了。其他没有的到了美国再买,把钱带够就行了。出发!”

大主子一发令,再没人敢耽搁,立即踩油门儿走人。

轻悠一见东西都没搬完,立马大声嚷嚷,“我的衣服,我最喜欢的裙子,我的鞋啦,你们没搬完就走,以后我穿什么呀,喂,停车,可恶,不准走……”

“出发——”

织田亚夫厉声一喝,司机们齐齐打转方向盘,直往宫道冲去。

轻悠只看到男人黑色的身影在上方一晃,再回头时,就不见了人。

“可恶,织田亚夫,你真狠!”

轩辕清华叹息,“轻悠,亚夫他也是逼不得矣。”

“他现在就说逼不得矣了,当初追人家追到亚国来的时候,怎么不说逼不得矣呀!他这根本就是始乱终弃!”

虽这么说着,女人的脑袋一直扭着看车后。

想,他不会就这么简单,送她们娘儿俩走了吧,只要还没出宫门,应该还有机会挽回才对。

可是汽车行出了宫门,后面还是没出现其他车辆。

然后汽车走出了城门,直往港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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