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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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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主动呼吸,宛如已死。
他眉峰一拧,一掌拍在她腹部,她才吐出了一口水,然后紧勒着她的腰身迫她吐了出全部的水。
“蠢货,十几个男人都不怕,你还怕我?”
“想死,那很容易。用你这把刀直接割在脖子上,不要给别人任何救你的机会!”
他手上不知何时打开了那把小刀,塞进她手里,抵压在她脖子上。
他从身后抱着她,唇帖在她耳边,吐出恶劣侮辱的话语:
“你们轩辕家的人,就是如此懦弱无能,除了以死逃避,就没有任何志向了!”
“你……胡说!”
她终于忍不住吼出声,声音破碎得厉害,她捏紧刀扬臂就朝身后的人砍去,哪知道小刀一下飞出了掌心,咚地一声跌进水里,再不见踪影。
他蓦地放开她,她慢慢转过身,还瞪着发抖的手,竟然是自己没握紧小刀才脱手滑了出去。
他看出她脱臼的手腕仍未复位,连站立在水中的姿势都很勉强,崴掉的脚应该也没正骨,这些伤都不重,合起来确实让一个小小弱女子吃不消。而且她初经人事,肉体和精神上的创伤想必不轻,就这样了居然还不知道好好躺着休精蓄锐,胡乱折腾一通,真是愚蠢至极。
“你们,这群该死的倭寇,禽兽,畜牲……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
她恶狠狠地叫骂一声,挥手掀起一片水花。
他立在她跟前不为所动,任水花打落脸颊,眸底一片沉静,那高傲冷酷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出可笑的闹剧。
她激动得冲上前,张着两只小爪子就往他脖子上套,似乎这就开始执行她发下的誓言:一定会杀了他!
这难道不可笑么!
黑眸几不可抑地闪了闪,看着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明明只及他胸口那点儿高度,勉强够到他的脖子,脱臼的手恐怕连勺子都逮不稳,竟然想扼死他?!
他现在毫不怀疑,欧洲那位有名的只会满足贵族们糜烂生活的娱乐情趣的剧作家说的话,女人是世界上最愚蠢可怜的动物!(莎士比亚:脆弱,你的名字是女人!)
“想杀我?”
“你这个魔鬼,你该死,该死——”
轻悠用尽了蜂蜜水的能量,加上吃奶的劲儿,可怜两双小爪子连男人的脖子都没能圈实。
黑眸中闪过不耐,一俯身,右臂托住她的臀儿将她抱了起来,于是,那双小爪子终于能圈实他的脖子,虎口紧紧扼住他的咽喉气管处。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招一日会真的动手杀人,可小叔教她防身绝招,敌人的几处要害时,她记得很清楚。
用力,再用力,用全力!
一分钟过去了,她几乎快没气了,抱着她的男人仍岿然不动,除了脸色不知是因为她的掐捏还是被气的青白交错阴沉得厉害,其他没啥大变化。而她自己,却累得快喘不过气。
瞧着,就好像她才是那个被人卡了半天脖子,呼吸不畅的人。
怎么会这样?
那时,绿郁环绕中,灰褐色的卵石圈围出一汪碧水,翡翠绿竹管里滑出一缕清泠泠的水流,注入池中,温暖的池水雾气蒸腾,幽密静谧的环境很容易让人身心放松。
高大的男人立在池中,水面只及他腰腹,他性感强健的胸膛暴露在淡淡的雾蔼中,结实的背部肌肉让人血脉喷张,而他怀里端坐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女子紧紧帖在他胸前,双手好似搂着他的脖子,那姿势咋看一眼都觉得暧昧无比,春涩无边。
“你这个……魔鬼……变态……”
他果然不是人,那脖子跟钢条似的,根本掐不动。
她盯着那只多了几个污指印的蜜色脖子,心里极度不甘。
然而,她没发现自己身上只草草穿的一件白色内衫衣早被温泉水打湿,内衫衣是寻常人家都见不到的纯丝织品,轻软,柔薄,泛着淡淡的莹光,做为帖身穿着,比起一般的绵布织品更清爽舒适,造价不菲。
湿透的白色内衫衣帖覆在女孩身上,曼妙的曲线毕露,雪白起伏上的红色点缀,都清晰可见。随着她刚才那一番剧烈不知情的动作,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直蹭得他呼吸都不自觉地变沉,变重,灼热撩人。
对男人来说,这怀里的小雪团,轻得没一丝重量,当她一帖上来时,他脑海里立即闪显出几个小时前,那柔软温暖的紧窒感觉,明明已经发泄掉的冲动,竟然又卷土重来,让他猝不及妨!
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唔……”
突然,喉头一疼,比起刚才剧烈不少。
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出手不成,又改用牙咬了?!
“轩、辕、轻、悠!”
男人的声音阴冷得可怕,眼底骤然卷起重重的怒涛。
她一接上那眼神,心底也没由来地一紧,却更是用力咬下去,哪知立即被男人扯开,带着满嘴的血丝,下巴被大掌狠狠钳住,她仍是不屈尖叫:
“织田亚夫,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禽兽,畜牲,我要为大家报仇!你们这群变态的东晁人,一个个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们来看看,到底谁先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他大掌一转,抓住她的襟口用力一撕,薄薄的布料哪堪如此猛力,立即碎成破布,顺水流走。
她惊得尖叫一声,抬手挥向他的脸,他抓住她的手,身子朝她直直俯压而下,两人同时没入温暖的池水中。
无力地手被钳在身后,挣扎的腿被再粗壮的双腿缠住,扭动的身子被庞大的身躯死死压进了水底,连同她的终级武器满口利齿都被他一口侵占,刹时间,在滚动的气泡里,丝丝红线从绞缠的唇舌间溢出。
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黑亮的眼眸在水波激荡中,折射出森冷的光芒,强势得宛如一道切割天地的激光,再次挑起她深深的恐惧。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又要……
他狠狠啃噬了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和反抗,嘴里交换的腥甜气息,让他兴奋不矣,整个血液仿佛都沸腾了,叫嚣着:要她,要她,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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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倒记时开始…
噗!俺们悠悠滴“第一杀”失败鸟,瞧,送上门儿滴都杀不了。孽缘啊!像不像《娇娃》里,枪口都对上心脏了,临到头还是一样功败垂成!
哦,我们家亚夫的魅力,真是通天彻地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吧!)
正文 15。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日光渐渐西斜,柔和的轻风拂过丛密的竹林,在屋檐下投落淡淡的影,这处面向青山翠宇的温泉房,采半露天设计,古朴典雅,环境清幽静谧,是休闲放松或疗愈伤患的绝佳之境。
它的主人尤爱此处,每日入睡前,必然在此浸浴。靠搭的石壁边,备有圆木小几,或清茶两盏,或小酒一盅,享受天清月色,朗星明空,不可言之的惬意舒怀。
而此时,怡人的气氛被彻底打破,平静的池面轰然拨开,水波激荡溢出池面,浪花飞溅在池边的翠绿新叶上,打得长叶无力垂首摇曳,仿佛狂风过境。
从水底起身的男人,宽阔的背肌柔韧有力地收缩,水珠沿着那修韧完美的线条纷纷滚落,最终被截断在黑色长裤紧覆的腰间。
“不,放开我——”
惊声尖叫的女孩,宛如王兽掌下扑腾的小兔子,雪白的腿儿在修窄有力的腰间踢腾着,柔弱得可怜,却更激起那王者的征服欲。
“小东西,想要报复,你第一步应该学会的是,隐忍!”
他钳住她的小下巴,咬着她丰厚的下唇,沉沉出声,深红的长舌舔过颤抖的唇线,猛然攻入,侵占,搅弄。
“忍,忍你个屁!”她挣扎着吐出这几个字,让他的动作明显一僵,她愤恨地叫出,“是个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未料到这强弩之末,还能爆出此等惊人之言,男人眼眸一亮,闪过十足的兴味儿。
“只有你们这些,下流的倭寇,才会没本事地忍忍忍。我,我轩辕家的人,不屑!”
她眨掉眉睫的水,突然发现了敌人的弱点,扬起手就狠狠朝那一点上捶去——正是男人左肩头上的刀伤,刚缝合就沾了水又渗出红血丝来,被她一击即中,疼得他又低唔一声。
他一把逮住她的手,恨不能直接折了,可在下手的一瞬又犹豫,还是将那爪子束在了背后。
“很好,本王就让你知道,你会为你这该死的作为,付出什么代价。”
“你个王八蛋,你们东晁人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么本事!”
他冷笑,一把扣紧了她的小屁股,“是呀!有本事,我让你欺负回来。”
“你……”
那邪气的笑容,竟是难以想像的俊美撩人,她来不及脱口的“下流”都被他吞进了喉底,淹没在水底,翻搅的浪花再一次汹涌溢出池岸,黑色的衣料从水底浮起。
滚滚水花中,两条人影激烈交缠着,那庞大雄健的身躯宛如海底凶猛的王者黑鲨,将那尾雪白娇小的美人鱼死死缠住,一口咬在那致命点,瞬间扼住了所有的反抗。
深幽的黑眸舒服地眯了眯,从阴冷的黑暗中破出一抹难言的悸动,他惊奇地发现,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终于乖乖地软在自己怀里,任他拿捏。
他情不自禁,收紧双臂,将柔软的小肉团紧紧抱住,用力抱紧,完全占有,不留一丝缝隙。
再一次浮出水面,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沉重,长缓,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叹息。
“呃……”
她喉口破出一声,连着咳嗽好几下,双手紧紧撑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小脸痛苦地扭曲,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不要……好痛,痛……呜呜,你这个卑鄙无耻,呃……”
他一手托着她用力,一手抚过她紧绷的腰背,哑声道,“痛么?小东西,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混蛋……呜呜……不要,你放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她忍受不了那可怕的震痛和斥力,她想不通为什么他又要这样对她施暴!
“杀了你。呵,不!”
他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她走向石岸边,水流从他们身侧拂开,带着跳跃的浪花撞击在石壁上,发出噼啪脆响。
他坐在平日最爱的水下石阶上,顺势将她置在怀中,刚一坐下时,被温水环绕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一声,感觉那方更加火热冲动,一把将想要脱逃的人儿扯进怀中,让彼此紧紧相连。
她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冲击,低呜一声,哭了起来。
他抬手揩过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得就像那日在樱花兰亭中:
“你忘了,我在校场里要你时,对那些战士们说的话。征服,不仅是掠夺生命,辗碎肉体。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男人满足的喘息,再一次消失在她微张的小嘴里,反复的揉辗压榨。
重重叠叠的冲击,让她在一阵阵的眩晕中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心里的最后一丝防卫线都被冲破,她无力地瑟缩着,委屈地抽噎着,诅咒谩骂都变得了男人耳边美妙的吟哦。
在他终于达到快乐的顶峰时,他捧着她的小脸仿如情人般厮磨,叹息着说:
“小东西,懂了么?隐忍,也是征服的第一步。”
可回应他热烈心跳的,是女孩整夜无声的泪水。
第一夜,轻悠在无休无止的噩梦中,载沉载浮。
噩梦的名字,叫织田亚夫。
……
昱日,荷兰医馆。
“殿下,您的伤口全裂开了,不仅沾了水还过度用力?”
“很抱歉,艾伯特。我新养的那只美人鱼,太过凶悍,不易驯服。”
“呃……”
“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好吧!殿下,那么我希望这一次,您最好也不要过度纵欲。”
“艾伯特,我恐怕很难成为一位听话的病人了。”
“……”
洋大夫郁闷又无奈地给亲自上门看诊的尊贵男人,重新做了缝合手术,仍然苦口婆心地劝说养伤的重要性。
男人穿好和服后,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一堆器物上,询问其用途。艾伯特依然殷情地解释了一番,最后男人要求买两件回去。
艾伯特拧眉道,“殿下,做为医生,我还是希望您能谨尊医嘱。如果您能答应我,我就把这两个矫正板送给您!”
男人唇角微勾,朝洋大夫微微俯首。洋大夫知道,这算是像他这般尊贵又骄傲的男人,能够给予的最大的尊重和让步了。
“艾伯特,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大夫。我为我的小美人鱼,向您致以诚挚的谢意。”
男人接过矫正板后,满意地朝洋大夫回以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仪,便离开了。
对于这样尊贵的厚遇,艾伯特也为男人的风采魅力慑服,心中隐隐叹息着,不知道是哪位幸运的姑娘能被这样睿智强悍的男人看上。
……
可惜,那个时候,身为“美人鱼”本尊的轻悠,丝毫不觉得那是一件“幸事”。
正文 16。第二日:要本王亲自伺候你?
黑色的福特轿车缓缓驶过湿漉漉的街面,早起的勤劳的人们已经开门营生,虽然某些店铺大门紧闭还帖着狰狞的白封条,并未妨碍京都城的繁华昌盛,远处高竖的烟囱腾起团团白雾,车后一群顽皮的孩童兴奋地追逐叫闹着,一片生机勃勃。
“殿下,亲王殿下——”
巡过熟悉的街道时,有男人们握刀躬身敬立,更有女人们扬袖欢呼。
副驾位上的十一郎看到民众对自家主子的崇拜和热爱,忆起前日那震撼一群贵族将官的精神训话,心中更抑不住自豪。
突然,一声“停车”响起,后座那位向来只巡街从不做停留的尊贵男人,第一次打开车门,走上街道。
霎时,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陷入沉寂。
一双双原本热情崇拜的眼神,透露出深深的痴迷。
下一秒,女人的惊呼宛如滴入热油的一滴水,瞬间掀起惊人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涌向那傲然屹立于人群中的绝色男子。
十一郎又惊又恼地护住主子,随行警卫队迅速将狂热的人群隔离开。
织田亚夫只是朝众人淡淡地看了一点,点头示意后,直接走到一个早点摊子上,那老板一见来人,激动得浑身直哆嗦,爬在地上差点儿就起不来了。
“这个,可是亚国的早点?”
他指着一个盛满热油锅里正在沸腾翻转的金黄色条状物,问道。
“是,是,这是亚国人特别喜欢的一种早餐面点,叫油条。殿下您要偿偿么?我给您弄一根,这味道可酥可脆了,配上甜豆浆,绝对棒!”
他看了看那反复炸煮的黑油,眉心不自觉地蹙了一下,但那被炸得金黄酥脆的面条,散发着阵阵香气,着实诱人。还有鲜白清香的豆浆,看起来似乎不错。
“这个,我要两根。豆浆,一杯。请帮我打包,我要带走。谢谢!”
“是,殿下您等一下,马上就好。”
老板诚惶诚恐地将东西包好,九十度垂直大礼递上。
清绿的荷叶包裹着油条,黑色陶盅盛着豆浆由粗布麻绳编起吊网提带,干净,质朴。
“谢谢!”
男人微微垂首致意,即转身上了车,车队很快消失在街尾。
而街面上的人们似乎仍然沉浸在那优雅尊贵的气质氛围中,无声回味。
“老天,刚才,亲王殿下,好像笑了啊!”
“不愧是我东晁的天照大神之子,华光神韵,太美了。”
……
车上
对于民众那盲目的崇拜和痴迷,靠窗而坐的男子似乎毫不在意。
他看看旁边座位上的早点,沉静如夜的眸色云蔚弥漫,缓缓渗出点点星光,迷离而幽惑。
——不,不要了……呜呜,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呜呜……
明知她初经人事,他却忍不住又做了一夜。
她大概是真的害怕了,在他做的过程中,一直哭个不停,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可是她的求饶和臣服,只惹得他愈发欲望高胀,根本停不下来,做得她一次又一次昏倒在他怀里。
到达巅峰时,那酡红的小脸,就像八重红彼岸蕊心的那一抹嫣色,脆弱,娇嫩,美得让人只想捻在掌中,狠狠揉碎了。
那破碎的嘤呜,就像小猫儿仰颈伸腰时发出的叫声,媚惑,挑逗,让他失控。
那水漾迷朦的眸子,撩拨着他的怜悯之心,却激起更多的兽欲,黑得像一汪深潭想要将他都吞去……
事实上,他厌恶这种感觉,可越是排斥,它就越强烈,强烈得似要攥着他无限沉沦。他不允许,只是一个来自那自私卑贱民族的女人,甚至还是他最憎恨的轩辕氏后裔。
这只是对一具新鲜肉体的迷恋和冲动,只要他的欲望得到满足,那肉体的主人就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不值一提。
所以,他大可不必压抑,充分释放,可以加速他对她的厌恶和摒弃。
这个征服游戏非常有趣儿,他很期待,那副小小的身子里,还能暴发多少有趣的东西供他玩赏!
……
“啊,不要碰我。滚开,你们通通滚开——”
尖叫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和室中幽静怡人的气氛。砸出的碟碗盘筷甚至将白纸糊的隔扇门都打破了,可见屋里人有多么愤怒。
只是那叫骂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透露出了真正的外强中干。
轻悠是在直子进屋后,被碰到那处伤痛时,惊得失了控,浑身宛如被巨物辗砸过的酸痛和无力,让她忆起头晚的屈辱承欢。恐惧羞愤地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谁也不让碰,难过得只想哭,却又倔将得不愿在那些东晁人面前示弱,忍得呼吸极重,浑身发抖。
织田亚夫提着那包早点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僵持的画面。
直子心有余悸地低声报告,“殿下,她那里……伤得太重了,不能再……”
后面的话被男人冰冷的眼神打断,直子只能默默退离。
破掉的隔扇门,重新被合上。
他走进屋,匿大的空间似乎一下变得逼仄窄小,轻悠吓得眼眸一缩,立即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这时起,轻悠只觉得那张美得不似人的面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面具,那下面隐藏着一个最邪恶卑鄙肮脏龌龊的灵魂!
他席地而坐,将翻倒的小几扶起,先把早点放上去,后将两块轿正板放在桌旁。然后,他双手平放在盘起的双腿上,背脊挺得笔直钢硬,坐姿端严,浑身散发着严厉肃穆的气息。
即使只是静静地坐着,那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人非常不安,仿佛那是一只蛰伏静卧却随着能跃起将敌人扑杀致死的豹子。
“过来。”
墙角的被团子,立即抖了一下,唯一露在外面的一缕黑溜溜的长发,又往里埋了几许。
“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口气陡然一沉。
被团子收缩膨胀了几下,终于探出颗小脑袋,发丝凌乱,隐约可见早被憋红了的小脸上,两颗胆怯颤动的黑丸。
“又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她心口一凉,贝齿咬白了下唇。
——小东西,想要报复,你第一步应该学会的是,隐忍!
这个魔鬼,该死的臭男人!
终于,被团子挪出角落,但只朝他移动了小小一截,连他的一步距离都没有。
放在腿上的蜜色大掌微微曲动了一下。
“吃东西。”
他把小几朝她推了一下,示意。
她还是埋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一眼,目光缓缓落在木几上,探了一下,又立即收了回来。
虽然很饿,饿得浑身无力,头眼发花,可身体里散不去的疼痛让她打从心底排斥与他有关的一切。这食物,她连碰都不想碰。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畏畏缩缩的被团子,让黑眸中的光色渐渐消失,笔直眉峰不耐地蹙起。
“轩辕轻悠,你是要本王亲自伺候你吗?”
口气里的厌烦已很明显,她吓得抬起头,对上他锐利的眼光,身体就下意识地往后缩去,他眼眸一眯,突然倾身朝她扑了上去,一把连人带被攥了回来,扯掉被子,露出女孩娇小的身子,还是只着了一件肉粉色的绵质内衬衣。
“不要,你放手。”
她仿佛受惊的小鹿,惶乱尖叫,出口的声音都是整夜哭叫后的嘶哑柔弱,盈盈欲泣。
散乱的衣袂间,露出寸寸香肤,上面不乏他留下的深刻烙痕,胸前,手臂,大腿……青青紫紫,糜丽,绯艳。
倏地,他觉得后腰抽紧,下手更狠,一把拉开了松松的襟口,露出大片美好的颈弯,俯首咬上去……
“啊……”
------题外话------
呃,我家儿子现在很坏很坏很坏……很邪恶啊……
你们要是再不乖乖留言,小心俺派亚夫来抓丫滴一个个小懒鬼,扒光你们滴潜水服!嗷嗷嗷,打劫留言啦!
正文 17。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里,不仅一次被他这样啃咬过。
轻悠惶惑紧缩的心重重地砰动了一下,脑海里霍然闪出,那一整夜,被男人抵压在坚硬的石岸边,肆意侵犯的画面。
无助,委屈,疼痛,害怕,不安,揪紧了她浑身的神经。
她的本能迫使,她再也不想尝一遍那恐怖的滋味儿,再也不想了。
“不不,求求你,不要……呜呜,我,我吃……”
她根本反抗不了。
他庞大的雄性躯体,可以抵过两个她了。
他的手掌那么大,一只摁在她腰间就让她动弹不得,粗壮的肩臂几乎粗过她的腰肢。
他的腿那么长,强劲有力,一条就可以抵住她双腿的挣扎。
她被他轻松缚压在身下,任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根本躲不开。
比起死亡,她更怕他像那样对待自己,她只能懦弱地投降,流下屈辱的眼泪。
谁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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