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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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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再没人来救她了。
------题外话------
呃,亚夫这次要怎么教训悠悠捏…(无限邪恶滴笑…)
正文 20。更擒兽的手段。。。
“放手,混帐东西——”
“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弱小!”
“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啊……唔,好痛……”
从咒骂到抱怨,一路上小女人挣扎个不停,却陡劳无宜,更让盛怒中的男人火上浇油,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行走间上梯下坎儿嗑疼了脚,转道入林被花草割到,叫骂声慢慢被痛苦的呜咽取代,最后变成委屈无力地低泣。
当熟悉的水流声传来时,轻悠一抹泪眼,看到了那个被她视为噩梦之一的温泉池,身子一僵,恐惧立即激发起一股大力,张嘴就咬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疼一声,松了手,她扭身就爬。
可怜这不过是困兽之斗,男人冷哼一声,迈出一步就抓了她的后领,轻而易举将她提到面前。
森亮的眼眸,宛如头顶初升的银钩,冰冷如刀。
“竟然敢逃跑!看来,仁慈只能招来愚蠢的嘲讽,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握着她的胸襟,一把将小身子扔了出去。
她的身后正是流水潺潺的一汪碧池,淡淡的月光游走在深碧色的水面,如蛇形蜿蜒媚荡,不用看,她都能回忆起水里的闭塞、窒闷、无力,和灼热……
“不要!”
她吓得大叫,伸手够物阻止自己下坠,夹了板子的手乱挥时,真给她抓到了东西,身子一弹悬在半空。
他只觉被什么牵绊住,下竟识定住脚步,就见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攥住了他的袖摆,瞠大眼乞求地看着他。
可惜,在男人骤然收缩的瞳仁里,她浑身泥污,一脸黑土,臭气熏天,面目全非,他毫不犹豫一手挥出,硬生生打掉她的手,将她推下池。
哗啦一声,重重砸下池面,撞得她背脊上的暗伤极疼,只来得及吸口气,四面八方的压力便涌了过来,将她灭顶。
他无情的眼神,又狠狠地戳伤了她的心,让她再一次认请,这个魔鬼没有人性。
就算他给她买了亚国早点,亲手给她接骨,还让仆人送来美味……这些,只是魔鬼伪善的面具,根本不值以信!
她挣扎着浮出水面,可怜身高受限,池底深浅不一,靠岸边的地方还能冒她一个头,这池心处就是灭顶,吃力地踢腾着,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攥住,双手被缚住提出了水面。
吐水,喘气,脚已经狠狠踢向那力量的主人。
便听到一声低咒,双腿就被卡住。
她想笑,却觉双手又是一疼,抬头看到男人竟然解下腰带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矫正板在刚才的人狗斗中,被咬摇摇欲坠,上面嵌着深深的牙印儿,但也多亏了这东西,否则那恐惧的犬牙和咬合力直落在她的小瘦腕上,铁定报废。
可男人一看,下手更狠,直接将板子扯掉扔出去,哐啷一声响落在池岸上,吓得她再忍不住心底的恐惧尖叫出声。
“你要干什么,混蛋,王八蛋——”
她狂乱地扭着身子,却被他箍得更紧。大手一把钳住她的小脖子,迫她迎上他阴冷的怒眸。
“不听话的孩子,就必须接受惩罚!”
“你,你这个变态,你凭什么惩罚我?我是亚国公民,不是你的下属仆人奴隶,你凭什么关着我!”
他冷笑,“亚国公民?你们的皇朝已经崩溃,亚国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任人鱼肉欺凌,就是你们的最终命运!”
“你胡说!我们的国家会重新建立起来,我们的国人会力抗外辱,我们的民族精神绝不臣服任何民族为奴隶走狗。你们东晁国才是我们亚国的附庸,一千年前,你们的老祖宗就开始朝拜我天国。”
她义正言辞,毫无颓色地反驳,朝他狠吐一口唾沫。
“倭寇——”
俊美精致得仿佛绝世浮雕的面容,瞬间紧绷,每一根线条冷硬如石,手臂霍然一沉,将慷慨激昂的女孩狠狠摁进了水里,隔着波浪水花,冷眼看着她挣扎,撕扯,痛苦的小脸扭曲变形……
她以为他真的要杀了她,可在零界点时,他又把她提出水面,她不受控制地求生本能大口地喘气,却听到他充满阴沉的嘲讽:
“我是倭寇,那你现在又是什么?亡、国、奴!”
“不!”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颌,疼得她直抽气,他说,“从你被本王压在身下日日夜夜地干时,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你不是亡国奴,还能是什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彻底的毁辱激得轻悠一阵气血翻涌,怒不可遏,放声大骂。
她一骂,男人就将她摁进水里,来回折腾了数个回合,终于让她气歇而止。
“看来,你要做个驯服的宠物,必须动用刑罚。胆敢忤逆本王……”
“呸!东晁狗,只会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几乎帖到她脸上的面容,骤然一僵,漆黑的眼眸中暗焰忽然大亮,笔挺的漂亮鼻翼都因为沉重的呼吸不断翕合,然后,她听到他一字一句道:
“小东西,我算不算男人,过去两天你应该比任何女人,都要清楚!”他一扯唇角,笑得阴冷,灼热的气息比温泉水还烫人,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她胸口,疼得她大叫一声。
接道,“还不懂么?那么,本王现在就让你彻底明白,应该怎样做好一只听话的小欲奴,讨好你的主人,我!”
“织田亚夫,你这个……”
她的大骂立即被他的探入的手指卡住,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慢慢压下的高大身躯,宽阔厚实的背将所有的光亮掩去,只余黑暗。
黑暗中,魔鬼说,“叫得好,记得一会儿,给本王用、力、地、叫!”
“不……”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那狂涌而来的巨大力量彻底淹埋。
夜,才开始。
静谧幽沉的温泉小屋,再一次被男女高低不同的喘息申吟打破,满池碧水盈乱激荡,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拍打在石岸上,却分分掩不住那低糜混乱的泣吼声。
“不,放,放开我,禽兽……”
“小东西,我还有更禽兽的手段,想试试么?”
“你,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还有力气?看来,今晚我们可以不睡觉了。”
------题外话------
咳,其实俺要说,这样儿并不是真BT,后面还有更刺激滴…(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
正文 21。第三日:一种冲动。。。
天色初霁,曦光如薄纱,柔柔轻笼满园绯色,晶莹的露珠儿从叶尖轻轻滑落,滴打在娇嫩的粉色花瓣上,那开得正盛的花儿竟然不堪这轻轻一点,脱枝而去,无力地飘落在漆黑的大地上,等待着化身为泥的可怜命运。
哗啦一声,剑影横掠,惊落樱雨纷纷。
园中的赤膊男子,仍如常般,刀气横霸,锐不可挡,可又分明有些不同,当他一个鲛龙出水劈杀而出时,专注沉静的眸底忽地荡过一弯轻波,狂猛之势骤然一收,劈出的长刀堪堪停在半空。
一朵花形尤为完整的粉樱飘飘荡荡,宛如调皮的小精灵,落于刀尖。
东晁的樱花,武士刀,堪称两大国粹,温柔美丽的脆弱娇嫩,轻帖坚毅刚强的冷血锋锐,怎般诗情画意,独具韵味。
从三月樱花大赏开始,东晁皇宫中亦会举行不少赏樱活动,附庸风雅的贵族男女们,聚会之时,还会以樱花笺为载,题写传情诗句,借以舒怀,实则偷情幽会。
他看着那朵小小的樱花,脑海里忽闪过昨夜的一幕,瞳仁微缩,刀锋一震,小花跌落,却又在半途接入掌心。
唰地一声,乌亮的宝刀被精准地插回了刀鞘。
抱着刀鞘一直静立在旁的十一郎,看着从来不碰花的主子,指尖竟然捻着一朵小花,心里久久难平。
进屋后,女仆们立即上前为男子宽衣沐浴,宽厚的背部布满晶莹汗水,水珠顺着修韧有力的线条没入黑色腰带下,低首的女仆们不禁都红了脸。而在那蜜色紧窒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浸血的划痕,细细浅浅,横掠过肩背,前胸,甚至小腹下,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坐进温暖的木筒,任由女仆细心地按摩,他仰首闭目,似乎全身心放松了。
却突然出声,“直子呢?”
女仆先一愣,立即从那间房将人请来。
直子满面忧色,却又不敢直言,只委婉道,“小姐有些低烧,刚吃了些稀粥睡下了。最好静养半月,不亦再走动。”
她脑海里却闪过女孩那处,红肿不堪,几处撕裂,在抖着手处理时,血水混着浊白的雄性液体淌湿了厚厚的绵垫。
也许京都乃至整个东晁帝国的女人们,都渴望获得这位神俊绝世的亲王殿下的垂爱,就算一夜恩露也再所不惜。但她深知,这个男人隐藏在绝美容貌下的是极度的无情,冷酷,阴狠,毒辣,谈笑间便灭人满门。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能阴谋陷害,冷眼旁观其被野兽分食。
她很同情这个亚国女孩,除了帮她疗伤,却无法帮她再多了。
如此说词,她很清楚,男人并不会真听进耳里,之前她也警告过不易再行房事,他还那么对待这可怜的女孩。唉!她只有劝女孩别跟男人做对,可看女孩昏迷前那憎恨的眼神,实在堪忧。
“半月,要那么久么?”
声音明显不耐。
直子的头垂得更低,很清楚,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耐半月不生欲望,何况还是像男人这般位高权重的贵族,正值盛年,男欢女爱是每日必然的调剂。
“这……至少也要一周,否则,对她未来的生育会有极大影响,还可能造成……”
她突然止声,脸颊也是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因为男人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让女仆擦身,穿衣。
“说下去。”
直子垂首移到一旁,才道,“可能会影响女性的感觉,这在西医上,俗称,性冷感。”
她故意用了西医的学说,因为知道男人特别热衷于新学科新技术,期望引起他的重视。
男人沉默半晌,摆了摆手,直子不得不离开。从男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绝美面容上,看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
随后,仍如往常般,黑色的福特轿车载着男人,前往自己的办事处处理公务。只是在路过街面时,他突然吩咐随扈购买油条豆浆,但没有让人送回荻宫,而是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放在置物柜上,一日未动。
……
这一日一夜,轻悠觉得自己如在火烤,又似被冰冻,反反复复,无法入睡。
不知道睁着眼哭了多久,终于被药力还是疲倦病痛折磨得昏睡过去。
可她并不后悔这次逃跑,因为,这一次让她更看清了那个男人绝色面具下,肮脏无耻的魔鬼本质,只要不死,她都不会臣服于他。
织田亚夫,让你那套龌龊的“征服”理论见鬼去吧!
再次醒来时,轻悠看到通往庭院的拉窗被打开了,天光绯红,宛如那满枝丫盛开的粉樱。但是房间并不冷,她前后两边都放着碳火盆,很暖。
窗外的樱香,随着轻风徐徐相送,不知那是晨光还是霞色,洒了满园,景色极美,淡淡的金红色光晕让人心都暖了起来。
当然,她绝不会以为这是谁好心打开,为她养病舒缓心情。碳盆子容易产生有害气体,肯定要开窗,这是亚国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东晁人也不太蠢!
“呀,姑娘您醒了?饿了么?我们准备了稀粥,您先吃点么?”
女仆比她初来时可殷情多了。
“不……”
咕噜一声响,打断了轻悠硬气的拒绝,小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咬唇扭头不吭声了。
女仆最懂察颜观色,也不多问,便去张罗食膳,静静地端放在旁,便默默退出。
轻悠察觉无人,回头看着冒着香气的食物,肚子叫得更响,干渴的喉咙本能地开始分泌唾液,脑子里的义气似乎一下退去,全身心叫着“要吃,要吃,好想吃啊”!
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凑上前,伸手想拿起勺子大喝一口时,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腕,手指竟然也动不了,手腕上森森的紫痕狰狞得仿佛被烈火灼过,陷入肌肤。
那是——他用腰带捆了她整整一夜,无轮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紧得留下了血痕。
手腕被重新固定好了,可为什么手指都没有感觉?
她不信邪,咬着牙,抖动着手指去拿勺子。
然而……
勺子哐啷一声掉进瓷碗里,溅出的粥汁落在指尖上,竟然也没有知觉。
脑海里倏地飞过一幕画面……
——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
一股刺痛仿佛从灵魂深处升起,屈辱憎恨愤怒的情绪爆炸了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浑身发抖,面容呆滞地瞪着自己的手。
织田亚夫听闻女仆报告,在犹豫了半晌后终于决定来看看时,踏进屋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一片淡淡的血色霞光中的娇小女孩,素脸苍青,表情凄厉得仿佛经历了什么莫大的打击。
不知为何,他的心口一揪,竟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要不惜一切代价赶走她脸上那过于浓烈的悲戚!
------题外话------
亚夫又要干啥坏事儿了捏?
正文 22。心软了?
耳朵里,突然听到轰隆震响的心跳声,一股轻风拂来却有种刺骨的森寒,仿佛置身峭壁悬崖。
不死心,她抬起另一只手去够勺子,又是哐啷一声响,两只手都开始哆嗦,就像她曾经看小叔医治过的麻风病人。
哐啷,哐啷……哐啷……
屋里不断响起叩击声,小瓷勺数次溅落粥碗中,棕色小几上满布雪白的粥液,一颗接一颗,女孩素白的脸色苍青泛紫,最后小勺子终于滑落碗沿掉下小几。
织田亚夫再也看不下去,一步上前拾起了桌下的小勺子,下令收拾干净重新上膳,女仆立即端走了小几。
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很清楚,他任何的劝言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都可能立即点燃她这颗小火炮。
轻悠垂着头,看着自己一直发抖的双手,目光迅速模糊,左手碰右手,没感觉,双手一齐抓被子,没力道,反复抚过被面,没知觉。
——悠悠,知道吗,按达尔文的进化论来说,咱们人类从猿猴进化到人类最重要的标志就是能用灵巧地五指做很多精细的活儿。譬如,画画写字,举箸进食。所以啊,你这个小调皮要记住教训,要是再跟他们打炮仗弄伤自个儿,小叔可不教你画画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心口越来越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扼杀她的生命,黑眩感又阵阵袭来,无数个噩梦的片断在眼前翻飞,搅得她又痛又恨,又悔……
——小东西,叫啊,叫给我听,大声叫!
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池壁上,她尖叫咒骂,只招来他更加恐怖的肆虐折磨,无休无止……
这个男人,跟野兽没有区别。
——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
她的意识开始崩溃,再也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跟他求饶。可是……
——你是本王的奴隶,只有本王说不要,你,没资格!
他一俯头咬上那片雪白上的红色点缀,仿佛野兽般啃噬不放,她只余下痛苦地申吟和无助地哭泣。
整个夜晚,他孜孜不倦地玩弄她,用尽各种羞辱人的方式逼迫她。那些她闻所未闻,更见所未见的方式,让她一次次地昏阙在他怀里,可是他仍然不放过,几乎要将她整个儿捣碎了吞进腹中,狂浪得像一头野兽……
他满口粗俗下流话,简直让人难以想像,他平日道貌岸然一副清贵高傲模样,骨子里却是地地道道的大流氓,整个过程不断用各种言语侮蔑羞辱她。
那样邪恶,满身孽欲,肮脏下流,手段卑鄙得令人发指的男人,和那日兰亭温柔沉默的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明白了,那日春游赏樱碰到的一切,都是虚妄的梦境,都是欺骗!
“只是暂时性血脉不通,过两日就会好。”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她低着头,一动不动,心里却恨不能掐死这个表里不一的变态。
“不要再乱来。如果不是你……”
他的话蓦地打住,她突然抬头狠狠瞪着他,漆亮的大眼因为病中消瘦显得更大更深,宛如两汪黑潭,蓄着十足的恨,怒亮如火。
这无声的指责,似乎比她的尖叫咒骂更让他气息不稳,怔忡,尴尬,不以为然,却又有些烦躁慌乱,放在膝上的五指曲张数次,紧紧摁压没有动。
四目交接,无声的撕杀冲撞,仿佛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直到门下传来一声轻响,女仆恭敬地报禀,端着小几进来,跪膝布满一桌饭菜。
他率先偏过头,甩开了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眉间蹙得死紧,眼底却闪过一抹疑惑,如雾色般悄悄笼住了心底一惯雪亮清明的冷硬和狠辣。
女仆退走后,屋里又陷入一片窒人的死寂。
两人中间,棕色小几上的热粥,冒着香喷喷的气息,缭缭白烟缓缓升腾,白瓷小碟里盛着青碧翠嫩的菜,豆腐大酱汤,蒸熟的鱼片,还有头日她逃跑前吃掉的那种炸鱼条。
可胸口翻搅着太多疼痛的情绪,她再无食欲,很想掀翻一切,扑上去咬死那该死的禽兽男人,却没有丝毫力气,一阵阵的晕眩让她几乎支持不住,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硬碰硬。
她已经明白自己的那些咒骂和反抗,有多么愚蠢自不量力。可要她就此驯服成为他的奴隶,怎么可能?!
最后,她选择了逃避,躺下身子扭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他看着被襦里小小的身子,目光闭了又睁开,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拿起勺子勺了一口粥汁含进口中,温和适中,清淡宜口的咸甜味,很适合高烧后的病人吃,补充无机盐和流失的水份。
接着,他又拿起银箸,一一将所有菜品试吃了一遍。
放下后,他看着那轻微颤抖的背影,紧蹙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似乎是想到什么,樱亮的薄唇抿了抿,启声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吃点东西。”
才一天一夜么?她以为已经过去千千万万年那么长漫长,可才一天啊,她无法想像未来的每一天该怎么过。
“如果不补充营养,会影响你手伤的复原。”
每一次,似乎除了威胁,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轩辕轻悠,别再让我说第三次。你又忘了你的身份!”
他的耐心立即消失,口气粗重。
小小的背影明显颤抖了一下,却仍是没有转回身来。
他深吸口气,“如果你肯用脑子想想,就不会愚蠢地乱跑。你以为你逃出我的荻宫就能回到亚国?军部已经下了清缴令,东晁全国都在清查亚国人,就算你逃出去,不会被巡逻队的人抓到,也会被不知名的贪财者举报。到时候等着你的命运,你以为是什么?校场的事,你还想再经历一次?”
她咬紧了下唇,尝到满口腥咸,举在眼前的手一动不能动。
他的呼吸更重,“如果你还想活着见到你的那些同伴,就把这些东西吃下去。”
她依然不动。
他气得一拳砸在反映着满园绯色的叠席上,低吼,“轩辕轻悠,你想就这样屈辱的死去,我可以成全你,连同你那十二个亚国同伴!”
她吓得浑身一震。
他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攥出被子,可是当他看清她小小苍白的面容时,那满脸的泪水鼻涕,隐忍紧咬着一片鲜红的唇,爆涨的怒气和烦躁,就被扑灭了一半。
她突然抽泣一声,呜呜地哭了起来,就好像那整个荼糜之夜,他在她体内达到一次次高潮,她柔软无助的可怜模样总能激起他仿佛无底洞似的征服欲,而此时,却只剩下沉沉的无力感。
为什么,他竟然对这愚蠢莽撞的小东西,心软了?
------题外话------
咳,大家有木发现,我们家亚夫真素有做好男人的潜质呀?
正文 23。第四日:一晚好眠
灯亮时,轻悠才知道这是今晚,她已经睡了整整一天。
织田亚夫用自己的袖子胡乱擦了擦她的脸,便勺起一勺稀粥,喂到她嘴边。
小脸皱得更深,半晌不动。
他将勺子一扔,“来人。”
女仆急忙进屋,接过了主子的活儿。事实上,刚才看到一向有洁癖的主子居然用自己的袖子给女孩擦脸时,她们已经很惊怵了。再看到从来不会伺候人的主子居然还要给女孩喂饭,十一郎的脸色都快变锅底色了。
这会儿,众人倒松了口气,小心伺候着女孩用餐。
可是被那双漆黑沉静的眼一直盯着,明知无过,还是让人倍感压力。
不知为什么,女孩一边吃,一边淌眼泪,弄得喂饭的女仆战战兢兢,生恐半路女孩又耍性子不吃了,自己被主子责难。
这顿饭吃得颇为艰辛,不论对当事人,还是对旁观者。
轻悠只觉得满心屈辱,心灰意冷,可是男人的话多少还是激发了她心底的小小渴望,她想见那些同伴,还想回家,妈妈和小叔一定还等着她,她不想死。
织田亚夫一直蹙眉静坐在一旁,看着女孩含着泪,一口口吃下女仆喂的饭菜,整个过程哭哭啼啼,有几次还被自己呛到,弄得狼狈不堪。明明觉得她的样子,肮脏,恶心,懦弱,无能,这是他平生最厌恶的感觉,可他偏偏起不了身,就此离开。
权当欣赏自己驯服宠物的战果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终于,一顿饭吃完,女孩苍青的脸色有了明显改变,恢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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