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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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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将人要到身边这件事,我压根就没打算低调行事。既然有说服她留在身边的把握,那就要想好怎么给她安全保障。让她在胤禛这边留个印象,再高调将她要到身边,关注她一举一动的人就多了,那个想要对她动手的人也会束手束脚多点顾虑。
许福多从养心殿回来时,带回了苏培盛的话,说是他会想办法安排着在立春那天让胤禛见她,至于她能不能如愿回宫伺候,那就要看她的造化。
苏培盛这人做事很是谨慎稳妥,不管说什么都是话留半句不说满,他做不到的绝不会答应,可只要能答应去做的就差不多是有八分成算的,只要他能如此应夏,我就安心不少,其中若当真有变数那也不是人力可以强求的。
华灯初上,养心殿那边还是没有传来翻牌子的消息,只说还在忙着批折子,一时半刻怕是忙不完,估摸着今个不会再翻牌子了。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想到了刚进潜邸时的日子,想到了后来聚少离多却心心相惜的光景,想到了花无百日红,想到了人老色衰。想着想着,心情也郁闷到了极点,只觉得屋里的炭火太旺,心里闷燥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三月的京城乍暖还寒,入夜后有风回旋于回廊中,那种时高时低的呼啸宛若禁锢在深宫中的幽魂呜咽,使得寂静的宫闱凄清森冷。
屋外的夜色渐沉,养心殿那边仍旧没有消息传来,心中的情绪已经被努力强压下,但屋内的暖融让心底升腾的烦躁始终挥之不去。起身踩着平底的棉布厚底绣鞋披着大氅走出屋去,站在回廊上望着天上未满的冷月,让凉风将心头那把无名火慢慢冷却,直到感觉身体有些发冷,却还是不想就这样回到那个让人闷得发慌的屋子里。
“今个月色不错,温一壶桂花酒,拿到院子里来。”我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对身边的许福多说,自顾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前。
刚准备落座,就听身边跟着的小宫女锦绣说了句“主子,石凳凉,奴才给您取个垫子来。”说着见我没反对,立刻匆忙地跑回屋,不多时拿来个坐垫放在了石凳上,然后退到了上风处,将吹过来的风用身体挡了下来。
这个锦绣年仅十一岁,是留下的五个人中年龄最小入宫时间也最短的。冬梅去养伤后,我才注意到这小丫头的存在,当时不知怎地就想起了死在自己怀里的云惠。云惠刚到自己身边那会和这丫头的年岁相当,想到这些心里不由有些触动,也就将她安排在了身边伺候。没想到她年岁不大,话也不多,做起事来却很是心细,虽然很多时候做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事,但总会让人觉得心里暖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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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偏差与既定
三月初九后,苏培盛让人捎话过来,说皇上已经见过素芸。不过听来人说,这人不是苏培盛安排见的,而是胤禛自己先提了出来,估摸着是想看看能让我大费周章开口求请的人到底怎样。当时也就说了三五句话,那素芸不愧是跟过宫中高位的人,言谈举止都很是得体,胤禛虽然没说什么,但正是这样就表示人看过是没问题的。
不过,我没料到胤禛会对这件事和这个人如此上心,竟然会主动问及此人并主动召见,所以消息传到皇后乌拉那拉氏那边,让她心里很是介怀。这也是我事后才知道的,原来乌拉那拉氏觉得只是要个宫人到身边不算什么大事,所以本想着等籍耕礼后再寻个时间向胤禛提及。没想到我已经越过她跟胤禛提过这事,而且还没与她明说。如此一来,身份不同潜邸的乌拉那拉氏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有了些变化,有了冷淡与疏远。
不过这份冷淡与疏远也不仅仅是因为素芸的事而起,更多的是因为胤禛对弘昼的态度和私下关于弘昼的那些传闻。
还是应了“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当年我能与乌拉那拉氏化敌为友握手言和,正是借了她失去幼子后面对子嗣傍身的李氏强势威压不得不寻找盟友的契机。如今,乌拉那拉氏自觉坐稳了皇后的位置,李氏也已然失了圣眷,对她来说需要面对的强敌与阻碍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唯独遗憾的是没有自己亲生的子嗣傍身,让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坐的有些不踏实。毕竟胤禛已经不年轻了,即便我和钱氏与她之前因为同盟的关系相处甚好,不管弘历和弘昼这两个孩子中的哪个能坐上那个位置,她都是母后皇太后,可是中间还隔着一个圣母皇太后,在新皇帝眼里,这份亲疏还是有别的。倘若我和钱氏最后过河拆桥,她这个母后皇太后也不过是个摆设,甚至会被视为阻碍给悄无声息地被人给除掉也说不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乌拉那拉氏会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尤其现在都是传胤禛很是中意弘昼,而非之前一直有心培养的弘历,而弘昼的背后是荣宠不逊于当年李氏,甚至心智手腕都比当年李氏更加强势的我时,她如何能毫无顾虑,何况这其中只怕不乏有心人借着素芸这件事从旁挑唆,让她觉得这个皇后的位置在我眼里是何等的可有可无,于是她的心开始慌了,开始懂了心思除掉我,然后助弘昼上位,自己则可以坐稳这母后皇太后的位置,不受任何人的掣肘。退一步说,即便弘昼最终坐不上那个位置,一旦少了我在背后撑着,她想拿捏一个软性子的钱氏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乌拉那拉氏这些私下心思的转变,此时的我是不知的,即便这些年来对她并非全然没有提防,可是也没想到那些流言会让她动了心思,更没想到会因为素芸这件事让她下了决心。此时的我只是一心想要找出乾清宫里那个隐藏的幕后黑手,直到后来乌拉那拉氏在背后做了手脚,将钱氏和自己陷入危局时才明白自己在素芸这件事上犯了多大的忌讳,只是行差踏错一步就能引起后来多少连锁反应。
得到苏培盛传来消息后,我现在只是满心期待着素芸的到来,也许她来了,许多想不明白的事都能豁然开朗。
三月十五是个好日子,一大早内务府就将人送了过来。
素芸,人如其名,素净清秀,长相不算出挑但很耐看。将近三十的年岁,却保养的甚好,举手投足都是堪称教科书般的标准。尽管之前带话时透着倨傲,但真正见了面,该有的礼数却不差分毫,神色态度给人的感觉也并无逾越,让人看了只觉得很舒服,难怪挑剔如胤禛对她也是没挑出什么毛病的。
趁着她见礼的时候打量了一番,对她也有了个初步的印象,不过久居深宫的人都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情与想法,眼见并非为实,想要真正了解这个人还是只能慢慢相处才知道。
“素芸姑姑不必多礼,姑姑是伺候过太后的人,如今愿意肯到我身边伺候,着实有些委屈了。”免了礼,示意她坐下说话,然后让许福多领着锦绣退下,独留二人说话。
“谢娘娘赐座,奴才惶恐。奴才不敢托大,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该是奴才谢裕嫔娘娘青睐,能让奴才留在宫中,有个容身之所才是。”素芸低垂眉眼恭顺应答,顺着我的示意在椅子边虚虚坐下。
“现下没旁人,有些事我想听你好好与我说说,你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如今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过往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为什么人做事,对我来说只要说清楚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去翻旧帐。不瞒你说,我身边一直都缺个能够帮着管事拿主意的明白人,你年岁不小了,不愿出宫嫁人,说明也是个不肯委屈自己的。我也不喜欢委屈自己。我年长你几岁,到了咱们这个年岁这个位置,又有皇子傍身,除了过几天安稳舒心的日子也没什么别的心思,所以你要是想往后都能跟着我过上舒坦的日子,咱们也就只能齐了心,将那些糟心的事给解决了,不然只怕谁都别想安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面对素云这样能在宫里的高位身边伺奉多年的人,许多话只需要说明利害关系,她自然能想的透彻,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有利的。
“娘娘说的是,奴才明白。既然娘娘说到做到,那奴才也该信守约定。娘娘想知道些什么?”素芸的脸上挂着让人看着舒心的浅笑,声音不高,刚好让人听清她说的每个字,语气轻柔和缓,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尤其是不卑不亢的态度,恭敬顺从却不会让人觉得因为拘谨或谄媚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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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疑窦丛生
“我入潜邸时不过是身份卑微的格格,按道理是不会让当时的太后娘娘太过上心,更不会无缘无故有所成见。据我所知,太后娘娘后来之所以对我不满是因着十四爷的缘故,应该是有人在太后娘娘面前提及了十四爷对我有心,又说了些让太后娘娘对我心生成见的话吧?那人是不是你?谁让你这么做的?”既然将她费心弄到身边,就必然是打算开诚布公地将事情说清楚,所以问话也就直言不讳,没了那些浪费时间的拐弯抹角。
“奴才康熙四十五年入宫,那年奴才十一岁。”素芸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她入宫开始说起,说到康熙四十五年这个年份时,她刻意放缓了语气,似乎是想让我注意到这个年份。
康熙四十五年?我思索着这个年份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这一年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难道那个想要对付我的人从康熙四十五年就开始布局?
康熙四十五年,记忆中那时我与胤禛的三年之约到期之时,那一年因为相貌酷似如我的张格格,我与胤禛有了矛盾,但也因此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难道是与那个张格格有关?莫非素芸在暗示幕后指使是与胤禟或者八爷党有关?
不会——我立刻将这个想法否定。我了解胤禟,我知道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而且我相信他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和伤害我。
百思不得其解间,就听见素芸继续道:“那年与奴才一同入宫的人很多,她们被分配到了宫中各处。奴才与这些人并不熟络,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来,与谁有过往的交集。其实这些之间都不相熟,可是后来奴才发现这些人与奴才一样是被人安排进来的。”
“她们都和你一样是被人安排进来的?安排你们入宫的是同一个人吗?”我心下骇然,这人到底是谁,竟然从康熙四十五年就开始布局,将十来岁的女子安排到宫中各处,能有如此的大手笔让我又不禁想到了胤禟,那时胤禩还掌握着内务府,恐怕只有他有如此财力和人脉能做这样的事。可是,真的会是他吗?目的又是什么?
“应该是吧,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每个人之间并无联系,与外头也都是单线联系。奴才也只是在宫中时间久了,通过一些迹象察觉出的。”素芸答道。
“那么你收到要对付我的指令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将心理那些疑虑暂且放下,继续问。
“康熙五十六年”素芸道:“之前的那些年奴才如普通宫女般跟在太后身边,平日除了按部就班地将一些太后这边的消息按照约定方式传递出去外,那人也没主动与奴才联系过。直到康熙五十六年,宫外那人突然有了动静,让奴才将娘娘您的一些事慢慢透露给太后娘娘知道。”
又是一个关键年份。我努力回想着康熙五十六年的种种,想从中推断出蛛丝马迹。康熙五十六年的确发生过一些事。那时李氏已经被禁足,府中的事务也都落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就在那年,年氏的第一个女儿死了,我发现潜邸中又有人开始不安分起来,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针对自己的人,最后还被那人在内务府设计陷害自己与胤禟私会,这件事是与那本写着我与胤禟种种的册子相互关联的,正因为有了那本册子在前,才会因着这件事让胤禛对自己开始芥蒂疏远。就是从康熙五十六年开始,自己与胤禛的关系变得不复往日亲近,之后又因着很多事慢慢芥蒂渐深。
记忆里依稀记得这件事后,自己好像怀疑过一个人,可是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指向,而且自己对那人有救命之恩,实在想不出会再次加害我的理由,何况以那人之后的境况,应该也没有能力做这么大手笔的安排。
“往我家里送宫里的消息,让我母亲因担忧而病倒,也有你的参与?我父亲饮酒过量病故也是那人安排的吧?”提及耿家父母的故去,我的语气中满是清冷肃杀。
“初入宫那会,娘娘受责罚的消息的确是奴才传出宫去给那人的,不过怎么传入娘娘家中的,奴才不知。后来太后故去,奴才随灵柩去了皇陵,之后宫中的消息来源都是让那个管事太监传递给奴才的。不过因着奴才在皇陵,消息往来不便,宫外那人就另外安排了宫中其他人接手这件事。至于是谁,奴才当真不知。”素芸因着我的语气变化,说话时稍稍有了些迟疑,不过她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那小豆子是怎么回事?他进阿哥所难道不是你安排的?还有挑拨四阿哥与我之间的关系,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她说的话中只提到了那个被灭口的管事太监,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漏掉了小豆子。
“小豆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奴才那时心软拉了他一把,并未想过要将这孩子牵涉其中。乾清宫易主后,小豆子别无去处,奴才才会帮着疏通了管事太监将他安置到阿哥所。之所以这么安排,并没有想过让他做什么,只觉得阿哥所的差事清闲少是非,又离皇子们近,他也能避开宫里那些腌臜事。没想到那管事太监不知受了谁的指使借着那孩子有报恩的心思用奴才的名义让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最后不仅害了小豆子这孩子,还让自己被人灭了口,且累得奴才也提心吊胆不得安宁。”素芸如是说,也不知是在为小豆子和自己开脱,还是事实当真如此。
“你可知宫外那人是谁?”对于素芸话中几分真假已无心分辨,满心的疑虑与猜测让我失去了闲谈的耐心,我急切想要知道与她联系的就是谁。
“是九爷身边的一个亲随,奴才和另外安排入宫的几人家中都与九爷有些渊源,或多或少都受过九爷的接济与恩惠。”素芸缓缓开口,说出了这个让我震惊却不敢相信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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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到底是谁在搞鬼
素芸的答案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底里闪过诸多情绪,有震惊,有错愕,有失望,有难过,但最后当所有情绪飞快掠过后,我突然冷静了下来,清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九爷往宫里安排人,我信。可是九爷让人传消息给你们对付我,我不信。”我站起身,走到素芸面前,抬手握住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地迫使她直视我灼灼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在撒谎!”
素芸抬眸迎上我的目光,没有闪避,良久后突然牵起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地笑容,说道:“看来奴才的选择没错,娘娘的确是可以让奴才依附之人。”
我松开她的下巴,退后一步注视着她,就见她起身屈膝行了个礼,开口告罪道:“奴才说的都是事情,那人的确是九爷的亲随,不过奴才觉着这有些事未必是九爷让他做的。”
“哦?这是怎么个说法?”素芸话中的转折,让我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我并没有信错人,也不必与他为敌。
“奴才入宫前家中困窘,曾受九爷恩惠得允在府上帮衬着做些粗使的活计。当时因着年纪小,家世单纯,又是九爷提携的,所以就被安排在了九爷的书房伺候,如此二载。之后入宫前又在府上学了一年宫里的规矩。”素芸娓娓道来。
又是一个受胤禟恩惠后甘心为他卖命的。我心道,胤禟这人当真是个接地气的,如此身份在这个时代能做到如此乐善好施,还真是不多见。
“奴才在书房伺候时,有次无意中听到了九爷与十四爷的争执,争执的起因便是与娘娘您有关。具体争了些什么,时日太久记不大清,只是依稀记得十四爷问九爷为何偏偏中意的是娘娘,九爷回答说心里有了执念便就放不下了。后来九爷时常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写完后就将纸烧掉,接着开始把玩一枚九连环自顾发呆。奴才曾问过九爷为何如此神伤,九爷笑着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子,可是却不能与之相守。还说他能做的唯有愿这女子一世安好。娘娘应该知道九爷说的这女子是谁吧。”素芸丝毫不避讳地将这段过往说出,眉眼间带着窥透一切的了然。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反问,唯有沉默。
“九爷既然有如此维护娘娘之心,又如何会让人暗中加害?”素芸见我没有回答,也不在意,继续道:“所以,当时奴才接到宫外传来的指令时也着实感到意外,然而那时年方十九,思虑不深,人又在宫中,拿不准九爷对娘娘的心思是否有了变化,故而只能遵命行事。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下九爷远在西宁,就算有安排亲随在京中蛰伏打探消息,但朝局动荡,尚且自顾不暇,就算再怎么对娘娘心存怨愤,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参与内宫纷争,且还是这种不入流的方式,这不是九爷的行事风格。”
“依你这么说,九爷对此并不知情?”我试探问道。
“奴才觉着九爷必然对此事全然不知。奴才适才话说半句,只是为了试探娘娘的性子罢了,还请娘娘恕罪。”素芸斩钉截铁地排除了这个可能。
我能理解素芸的试探,她只是担心我是个容易轻信的人,日后会因为过往的那些芥蒂会被人拿来翻旧帐,倘若我是个容易轻信一面之词的人,只怕会被人利用对她不利。幸而我不是,所以她也能放心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交了底。
“不是就好”我喃喃道。
“想来能指挥动九爷亲随的,要么是九爷自己,要么便是有人拿捏住了这亲随的软肋,娘娘为何不先找到那亲随,再顺藤摸瓜。”试探过我人品心性,素芸似乎也有心示好,出言提醒道。
这一点不用素芸说,我自然也会去做,不过她有心依附,我也需要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索性会意一笑,不再多说。
心里很明白这件事必然不可能轻而易举,一时急不来,只能静观其变。倒是宫内那人仍是毫无头绪,这才是最麻烦的存在。对于这个人,素芸一时间也想不出会是谁,毕竟她入宫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时一起入宫的人,能活下来的,到了年岁也都早就过了出宫的年龄,想必去岁时也都被安排出了宫。至于之后入宫的,每年都有,她也无法判断哪些会是胤禟安排入宫的,更何况那人或许还未必是胤禟的人,假若那亲随与旁人有了瓜葛,从中安插几个别有居心的,未必不可能。
自己到这个时代从未主动招惹过谁,除了李氏,到底是谁会如此大费周章地算计自己,实在想不出来。素芸提到的那两个年份应该很关键,那两个年份一定与宫外那人有莫大的关系,只要想清楚这件事,想要揪出那人应该也不是难事,可是时隔已久,当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将素芸安顿下,让许福多往宫外送消息去查那个亲随和他身后的人,心里存着疑虑起身去了钱氏屋里。从钱氏入潜邸到现在,我和她几乎是同进同出未曾分开过,说起来她可以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最为亲近的人,比耿家父母更甚。那两个年份的事,我记不清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能记起一些。
“那个素芸当真可靠?她说的话只怕也未必能全信,说不准是疑兵之计,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才是。”钱氏听完素芸说的那些,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我知道,这人还要再看看,不过她说的这些应该也不假,毕竟都是可以去求证的,除非她有求死之心,否则不会傻到用这种没多大意义的方式接近和陷害我。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反而安全,就像那个冬梅一样,留着总会有用处。”我取了块桌上御膳房新制的糕点放入口中,甜腻的口感让眉头微微蹙起。
“这奶酥没有当年咱们在潜邸时,姐姐你做出来的好吃,你说康熙四十五年的事,我和你一样也只记得那年姐姐。不过看着这奶酥,我倒是想到个事”钱氏看到了我的表情,知道我对吃食素来挑剔,便笑着说了句,突然又想起什么,神色微凝地沉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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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毫无头绪的线索
“哦?什么事?”见钱氏貌似记起了什么,我眼前一亮脱口问道。问话出口,随即又不再作声,等着她慢慢回想,唯恐打断了她的思路。
“倒不是记起别的,只是在想若说康熙四十五年发生过什么,我怎么也不会忘记姐姐小产,我招人陷害的事,可是我和姐姐想得一样,虽然当年李家是依附八爷党的,想要在入宫的人里面做手脚并不是难事,可是康熙五十六年时,李家已然势力不在,相当于世八爷党的一颗废子,那么宫里宫外的人如何还会听李氏的安排,为她马首是瞻如?何况若那素芸说的不假,如今那批早先安排的人大多都到了出宫的年岁被安排出宫,那么后来入宫的人里,就更加没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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