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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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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他递来的瓷盏,默默地在他的注视下用着这顿让人只觉五味杂陈的早膳。
这顿早膳虽然看起来都是平常样式,可是入口后便能察觉这些食物并非是常人习惯的口味。我不知道是多心还是事实如此,感觉面前的每样小吃都是符合我的口味做的,闲淡与平常喜好不差半分。
南方人与北方人的口味大不相同,现代人和古代人的饮食习惯也不同。就好比上海人的饮食里都爱加糖,四川人钟爱花椒,湖南人少不了辣椒一样。
来到这个时代,拥有的虽然是“她”的身体,但味觉却还是属于自己,所以在吃的方面,会有自己的讲究。太甜太腻,太油太咸,都不喜欢,且口味比寻常人要清淡许多,也更精细。
胤禟自己吃的很少,一味的在往我盏里夹着食物,直到我拒绝再用任何食物为止。
这份早膳应该是他向云惠打听过我的喜好后专门备下的。这让我对他的用心更加惶恐与迷茫。
山涧中的雾气也已经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让溪水泛起柔和的粼光。一顿饭下来缓和了刚才的尴尬。
此时尚早,在他的提议下沿着溪边随意走走,我没再拒绝,只是一直沉默地跟随着。
“你很喜欢看书吧?”胤禟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喜欢”我简单应下,没有刻意延续话题,气氛重新回归沉默。
胤禟无奈地笑着说道:“没入四哥府上时,你虽小心谨慎,却也还算活泼,没想到短短三个月心思更重了。此处并无旁人,大可不必拘礼。难得出来游玩,若不能畅所欲言,岂不负了眼前美景。”
我听他这样说,不由轻笑,直言:“只是觉着如今你我身份已定,有些礼数不能不遵,即便是九爷您不在乎,可是我却还要防着‘人言可畏’四个字。很多人都问过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其实我想要的只是安然终老。在我看来荣华富贵都是过眼浮云,简单安稳的生活才是我所欲所求,只是这四个字说出来简单,但真正又有几人能够得到。”
“有些事无法逃避,只能面对。”胤禟目光投向远处的山景,放缓了步子。“在这世上想要过得自在随心,唯有让自己更强大,不会被人随意左右和欺凌,才能争得一派清静,独享片刻安宁。否则,屈居人下,安有宁日?”
胤禟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而弱者就只有死亡,这就是生存法则。可我不愿为了生存而趋附,毕竟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我只是希望能够单纯的度过这段少年时期。
“其实以你的聪慧想让四哥上心并非难事,毕竟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开口要谁入府。我想一入府就失宠应是你自己有意而为,我可有猜错?“胤禟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嗓音中包含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只怕四哥也明白你的故意,但还是纵容了你的所求,原本这样的失宠可以带来你想要的平稳安然的日子,却未料又被他叫去书房侍候,虽然其中怕是也有四哥的考量,可是这样的殊荣反倒更招人记恨。“他望了眼沉思的我,继续道。
这件事我从未与人多谈,除了作为当事人的我和胤禛二人,恐怕没有人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什么。胤禟已经不止一次猜中我的心思,习惯了与他这样的相处方式,只是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面对我的默认,胤禟眸色微沉,眼底闪过一瞬的落寞,反问:“或者你这样做是为了欲擒故纵?”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我只能笑着回了句:“九爷多虑。”
胤禟见我不愿多聊这事,也就没再追问。只嘱咐:“凡事以自己为先,不要总是这么为难自己。”
我没多做辩解,虚应道:“我明白,请九爷安心”。
胤禟本想再说点别的什么,我却无心多说,只道:“时日不早,若再不回去,怕有人寻来可就不妥了”。
他点头应允,没再挽留,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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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好吧,这两章都很纠结,肯定会有人觉得女主很矫情吧,其实身为后妈的我,也觉得女主矫情,你说爱就狠狠爱,不爱就直接拒绝多简单,何必牵着这个,又扯着那个,搞得和胤禛有暧昧,和胤禟有暧昧,和胤禵也有暧昧(其实和胤禵绝对没暧昧)。
耿女主:“后妈,我冤啊,其实我原本是坚定的四爷党,一直很葱白四爷的。可是谁让你把小九哥弄得那么温柔体贴又浪漫,本姑娘正值青春,又芳心寂寞中,hold不住啊~~~(苦逼脸)其实最重要的是,本姑娘想爱四爷,可是天天见不着,相爱也爱不了,虽然小九哥也天天见不着,可至少看着他送来的那些东西,可以睹物思人啊,所以赶快让四爷给咱多送点东西,对咱好点吧~~~~”
作者后妈:“你丫的,就是谁给银子就想谁吧,这还不好办,让打赏来的更猛烈些,咱才有银子让四爷给你买东西~~~(兰花指掩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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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提醒、思乡、小女儿心思
返回禅房的一路上,思绪万千。回想胤禟的话,或许当真是我太过执念,将本来简单的事情弄得太过复杂,假若此时换做原本的“她”,是否会比我过的简单快乐。
人就是这样,了解的越多反而越不能真正释怀。我活在已知的历史中,却需要面对自己未知的未来,游离在这样的清醒与迷茫中只会让人觉得更加惶恐与沉重。
胤禟说“相信我”,这三个字触及藏在心底最软的地方,或许他真的是我可以信任的人,我也确实希望和需要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冷静想想,相信他什么?相信他能够让我放下负累,还相信他能够帮我融入这个时代,可是最终的结果是他也是个自身难保的人,即便我相信他又有什么用。思及这些,我只能苦笑自嘲,心结难解,他要的信任,我做不到,只能当作是随口一说的安慰罢了。
回到禅房,我忆起那一桌专门迎合我口味的膳食。虽然我知道云惠原本就是胤禟送给我的人,与他常有联系也在意料,但是放任这样下去,迟早有天会成为最危险和不可控的变数。
可是在我身边,庞嬷嬷是胤禛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她会不会与胤禛说起什么,我不知道,但她对胤禛的忠心绝对大于对我的。小顺子的背后也一定有人,只是还不清楚是谁,也是不让人省心的。所以云惠是如今我身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如果连她都必须要成为提防的对象,往后的日子怕是草木皆兵,寸步难行。
掌灯时分,趁着在禅房外的纳凉的机会,我状似随意地对她问道:“你可与九爷说起过我的喜好?”
云惠微微一愣,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九爷并未特别问过,只是昨日九爷和格格在林子里说话时,九爷身边的常随突然与奴才攀谈几句,问及过格格的喜好习惯,奴才觉得这些细琐的事说出来也不打紧,也就随口回答了。”
胤禟身边的常随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个侍卫,在我看来是个清冷干练的人,不是多话八卦的人,会突然像云惠打听这些,必然也不是他的无心之举,想必是有胤禟授意的,可是云惠这丫头竟然就毫无防备地与他说了。还好只是我的一些喜好习惯,若日后换做是要紧的事,恐怕就要惹上大麻烦。
我没有与她说起早上的事,那时她问起也只说心里烦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就没带着她。所以见她说的也不像假话,点头道:“日后不要再向外人谈及府里的事,你应是知道我最讨厌嘴碎的人,咱们毕竟已是四爷府上的人,有些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可不避忌着些,知道了吗?”
云惠递上茶盏,点头应道:“格格放心,奴才跟着格格也有些时候了,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听她这样回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知道自己的意思,接过茶盏握在手中,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别怪我多疑,九爷与你有恩,我只是担心他若让你做些什么,你会碍于这份恩情无法违抗。”
“格格多虑了,九爷虽是旧主,但从未让奴才做些什么,反教诲奴婢定要忠心格格,万不可多言多行,让格格为难。”云惠站在身侧为我打着扇子,说到这里手微微一滞,犹豫着说道:“容奴才放肆一语,奴才也觉得格格心思太重,九爷对格格这般好,格格却如此疑他。奴才心里当真是有些为九爷抱屈的。”
没恼她放肆的话语,站起身从她手上接过扇子,行了几步来到庭园空地。月光柔和地洒在空地上,我抬头望着月亮,感叹道:“我如何不想简单度日,只是从入了府,便未过得一天宁日,换谁也难坦然处之。或许你是对的,只是我却难以随意。总之,这事你必须听我的,在府里只管做个瞎子聋子,看不见也听不见,求一份安稳苟活就好。”
“寄人篱下自然不比在自己家中。”云惠跟在我身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轮残月。“奴才以前很羡慕大户的孩子有锦衣玉食温饱无忧,可是如今才知道别人家的锦衣玉食再好也比不上自家的粗茶淡饭来的自在安心。”
“是啊,家对我们来说,都已经是只能存在于记忆中的的地方。”我深叹一口气。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心思。
我看到云惠脸上也起了落寞,轻询:“可是想你母亲和弟弟了?”
被我这样问到,她点点头,脸上突然又浮起了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我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动,笑着打趣问道:“看来不只是想母亲和弟弟了,还有哪家少年让咱家的云惠上了心?”
“哪有,格格惯会取笑奴才。”云惠欲盖弥彰地娇嗔道。
这个年代的女子对这些事开化的早,我自然也不避忌聊起这些,笑着用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调侃道:“说说是哪家的,等你到了年龄,我向四爷求个恩准,如你心愿就是。”
云惠扬起羞红的小脸欣喜地看了我一眼,眸子在月光下显得特别明亮,转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搓着衣角,细声细气地支吾道:“也不是什么上了心的,只是个邻家哥哥罢了。他叫令狐士义,也是受过九爷恩惠的人。如今跟着九爷的人在外做些小买卖,常年在外顾不了家。九爷见他妹妹年岁小,怕没人照顾,就安顿我娘亲和弟弟与她住在一处。令狐哥哥每个月都会回京好几次,时常来探望,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听云惠提及令狐士义这个名字,觉得格外熟悉,寻思了片刻,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胤禟时救助过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叫这个名字。
原来是他,这个世界还真小。我会心一笑。知道曾经救助过的人现在过得不错,也会觉得分外开心。
我看着她的样子甚是可爱,故意笑着问道:“那你可‘喜欢’他这个哥哥,他可也有这份心思?”
“格格……”云惠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娇羞得只差找个地洞躲进才好,神态中的女儿心思不言而喻。
见云惠当真是动了心,我不再逗她,只笑着说应诺道:“罢了,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求不来。这事不急,你还小,等及笄后再说。”
烟翠羞着脸点头,说了句:“奴才别无所求,只想侍奉格格一辈子,格格莫要嫌弃奴才蠢笨就好。”
“一辈子……”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脸上的笑意褪去,眼底落寞,自嘲地喃喃道:“会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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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李氏有孕,恶意陷害
回到府里后的第四日,胤禟派人送了一只锦盒进来。
支开旁人,云惠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对绿意盎然的翡翠玉镯和附上的纸条。我拿起锦囊里的字条,其上写着:“谢解九连环,特赠薄酬,若不喜,勿退还,弃之即可。另,此前留诗中似有蹊跷,思虑多日不得其解,望不灵赐教。”
我看了看镯子,是阳绿色玻璃种,色泽温润如水,晶莹剔透,不似寻常有白絮在其中,极其透明,对着阳光一照,可见流光溢彩,仿佛生出一层氤氲,果然应了那句“蓝田玉暖日升烟”。虽是不懂玉器,但已经可以看出这玉镯价值不菲。他竟可以轻巧言弃,这位有钱的阔皇子当真是大手笔。
据说玉会择主,是很灵性的东西,如果它认定你,不管怎样磕磕碰碰都不会轻易碎掉。反之,带不了几天就可能因为很多原因损毁。所以我一直很喜欢玉制品,以前有过一只很普通的翠玉镯,可惜它与我无缘,没带多久就摔碎了,当时还心疼很久。
将纸条毁掉,把装有玉镯的锦盒交给云惠,让她单独收好,思索着如何处置这镯子。
这对镯子从刚见的第一眼,就已经爱不释手,若要扔掉当真舍不得,可是胤禟话说如此,若退还回去,以他的出手,恐怕难逃弃置的命运。如此想来,像以前那样将东西直接退还怕是不成。可是无功不受禄,只望日后能寻个借口再做送还。
正和云惠说着话,小顺子突然从外面进来。小顺子是近身的内侍,进屋是不需要通禀的,大白天又不好掩着门说话。平常胤禟派人送东西进来,云惠都是早早收好,也没让小顺子瞧见过。可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被支开去库房领用度的小顺子却回的特别快,让云惠还不来及将锦盒收好就被他撞了个正着。
云惠一见小顺子进来,拿着锦盒的手微微一抖,险些脱手。
我见小顺子低着头进来的,看不出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是否有瞧见云惠手中的锦盒,稳了稳神,示意云惠将东西拿下去,也不提那锦盒的出处,转了话题,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可是遇着什么事了?”
“回格格的话,刚才出去时刚好遇到侧福晋那边的人正送太医出去,奴才隐约听到他们说是侧福晋有喜了,要小心照顾着。奴才觉着这事要紧,就赶紧折返回来与格格禀报一声。”小顺子回道。
李氏有孕?!这个消息让我心里“咯噔”一紧。母凭子贵,李氏原本嚣张,如今再有身孕,想必连乌拉那拉氏都要让着她,这府中除了胤禛外,无人再能压制她半分,我这里难得的消停日子,怕又要到头了。
令小顺子退下,心道:李氏性子骄纵,又甚是记仇,之前的事都还没了就被乌拉那拉氏硬生生压了下来,她本就一口恶气未出。加之与乌拉那拉氏一直较着劲,必是将我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定时要拔了不可。只是我一向闭门不出,她也不可能再拿着之前的事来为难,这样一来也不知道李氏会有什么后招对付我。
云惠放好锦盒回来,也听说了这个消息,愤愤地说:“爷也真是,格格这般好的人,怎片就不待见,偏就要宠那般刁钻之人。”
我一把拉住云惠的手,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可多话,小心“隔墙有耳”。
午时用过膳正歇着,庞嬷嬷进来附耳说了句:“刚才听库房和膳房那边的人说,他们管事的被侧福晋叫去挨了顿板子,大概是说账目查处了问题,还责备他们办事不利。奴才想着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这两房的管事恐怕是因着咱们这的事,格格怕是要找早做准备了。”
我脸色一寒,冷笑道:”当真不出所料,这几日都小心些,只怕又是一道坎,你们自己都当心些,这几日院子里无事便不要出这院子,反正用度所需也都还够用,莫让拿捏住什么把柄。另外,吃食上也要注意。总之,凡是送进来的东西,没有给我看过,谁也别动。”
入夜安寝,合上房门,留下云惠一人在屋内,嘱咐她明天一早,一定要找何图转告胤禟,近日千万不要让人送任何东西和消息进来,否则恐有大祸。
这日后,胤禟没有再让人传话过来。日子也回复了平静。
过了七夕便进了三伏天,暴雨前的闷燥让人觉得压抑与烦躁。康熙西巡结束,回了京。小顺子每天带回府里的消息,说是胤禛不像之前那么忙碌,听闻李氏有喜很是高兴。可是这些消息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听过就罢。
一个月来,李氏并没有大的动作,尽管库房和膳房的管事受了责罚,但衣食用度倒也没有少上半分,一切还是如往常般照旧。只是这样的平静就好像这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压抑与不安。
这样的气氛下,我每天都要提醒着云惠他们万事小心,千万不要因为眼下的平静而掉以轻心,免得让人捏了错处。
正如墨菲定律说的“凡是可能出错的事必定会出错”。有时候麻烦防不胜防,总是发生在意想不到的事情上出现问题。
又过了一个月,中秋将近,王府之中金菊怒绽,满目秋色。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连着几日阴雨,夏日的燥意也锐减许多,秋高气爽的气候让人觉得舒服。不过离人心上秋,满目的秋色也让人凭添了许多离愁。
这日晌午,有人过来传话说耿家人的送了些东西正在后门候着,让我派人去取。
可巧前一夜我没睡好,小顺子又被指着去忙别的事了,所以消息送过来时,云惠觉得不是大事,就让庞嬷嬷先照应着,自己过去了。
我睡醒时,云惠刚走没多久,庞嬷嬷对我说起时,我隐约感到这事有些不对劲。
我出阁时,曾经嘱咐过耿母,说自家不算富裕,四爷是皇子,府里什么都有,就不必送东西进来,也免得惹旁人闲话。所以从我入府至今,耿家每个月确实会送消息进来报个平安,基本上不会送东西进来。可是今天却有耿家送来的东西,着实蹊跷古怪。
正寻思着,小顺子突然风急火燎的跑进来嚷道:“格格,大事不好,云惠让侧福晋主子的人拿住,说是……说是……”
小顺子跑的太快,气有些喘不顺,说到后面有些语不达意。他不是轻易失态的人,正亦如此,看他的样子顿时让我心下一沉,从他急切的话语中,我知道云惠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仔细说清楚了。”我一把拉着他,急声问道。
“是这样,云惠方才到后门,来人说是格格家中的人让送来的一个包袱,里面有几件衣服和数件值钱的细软。云惠刚拿着东西往回走,就在园子里遇到了出来散步的侧福晋。侧福晋见云惠拿着包袱,就问她是什么,云惠说是格格家里人送来的东西,可是侧福晋不信,就让人打开查看,没想到打开后发现那几件衣服和细软正是侧福晋上月不见的……”小顺子细细说道。
“然后她就诬赖云惠偷东西?”他没说完,但我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是,侧福晋说是云惠偷拿了她的东西,还说……还说……”许是后面的话不中听,小顺子欲言又止,犹豫着该不该说,唯恐犯了忌讳。
“还说什么,快说!”我心里着急,对他喝道。
“还说这事跟格格您脱不了干系,要等审完了云惠,再来让您好看。听说现在已经对云惠用刑了,还不知道云惠能不能抗得过……”小顺子说到这里时,嗓子里已经带着哽咽。
“云惠是我的人,她凭什么随便动刑。论得罪也是我得罪了她,和云惠何干!”虽然不知道云惠现在怎样,但是看小顺子的样子,便知道他口中的刑罚不管是什么,都绝不是云惠这个十岁孩子可以扛得住的。怕是再不想办法,云惠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我不怕云惠会因为扛不住而诬赖我,相反我更怕云惠为了护住死撑着。
那个包袱定然是李氏为了陷害云惠和我而故意找人送来的。我却因为一时大意没有留个心眼,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能想办法赶快救下云惠才行。
怎么办?!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得状况,一时间竟然失了方寸。
“格格,您快去求福晋主子做主吧!再不去,云惠怕是不行了。”小顺子见我没了主意,连忙说道。
“对!眼下怕只有她能救云惠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小顺子的话提醒了我。我顾不得换衣服,连忙领着庞嬷嬷一起去了乌拉那拉氏的居所。
………………………………
第035章 绝望中最后的抗争
此时乌拉那拉氏的园子安静的仿若隔世,进入园子便见着那个看我不顺眼的丫头梅儿站在屋外,我焦急地走上前恳求她帮我向乌拉那拉氏通传,说有急事求见。
梅儿却用与我的急切截然相反的不紧不慢打量着我的装束,带着嘲弄的笑容缓缓讥讽道:“格格这是演的哪出,什么天大的事让格格这般失态,瞧这衣衫不整的,莫非倚着福晋主子疼爱,连规矩礼数都不顾了。”
她的样子让原本就焦躁的我顿时怒火中烧,可是却碍于现下有求于人不可发作,只好取出身上备下的银子放到她手心里,赔着小心道:“梅儿姑娘见笑,只因我身边的奴才云惠被侧福晋拿了,眼下怕是不妥,故而急着来求福晋主子施以援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渡,还请梅儿姑娘通禀,失仪之责,事后我甘愿受罚。”
“奴才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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