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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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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回来的还算及时,耿母刚睡起,问及去处,只说在后山走了走,中途迷路绕了远路,故而时间长了些。
对于我的说辞,云惠跟着应承,小顺子依旧沉默着没做反驳,耿母也就信了,直说终究是出过阁的女子,虽说承了恩典,但还是该早些回去才是。
经过胤禟的事,原本因为难得出府而起的兴致也已经消失殆尽,听耿母这样一说就顺着话答应下来。将耿母送回耿宅后,一行人回了胤禛的贝勒府。
换了身舒坦的衣服,倚靠在榻上,心绪也慢慢平复下来。此时才开始寻思着小顺子的态度和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影响。想着小顺子一直保持沉默,只能猜测许是他见外头人多口杂不便多问,又或许是还没从内心天人交战的矛盾中缓过劲来。容他自己静下来想想,若如此前那般有心向着我,就必然会对我询问起今天的事,听我给他一个说法,求个心安。反之,若过了今晚仍是不做任何求证,恐怕就是与我离心了,不仅以后要对他小心提防,也要考虑他将这事据实禀告给胤禛后,我该如何应对。不过到时以胤禛的脾性,就算我再怎么解释,往后的处境恐怕也会十分艰难。
因为有了这样的思虑,也存了给小顺子找自己说话的机会,入夜后故意让晚晴去休息,留了云惠守夜,等着看小顺子的态度再来决定后续的计划。
云惠帮我揉着因为走路后酸疼的膝盖,小声嘀咕道:“可惜了九爷的一份心,若格格今天应下,眼下也不必有这么多顾虑。”
我叹了口气,无奈笑道:“你当真是只能想到其一,却想不到其二。我若今天应下,小顺子就肯定活不了,而且若按他说的法子,又有多少无辜流民会被说成暴民,因此蒙受不白之冤被无辜牵累。还有我耿家的满门清誉也会毁于一旦。做人不能只想到自己,不是吗?”
“小顺子为什么会死……带他一起走不就行了?”云惠毕竟年岁不大,想法总归天真。
“因为他若带走格格,我必拼死阻拦。”我还没开口,小顺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脚步很轻,我们没有发现他已经进到屋里并且合上了门。
看着小顺子进来,我一颗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看来他还是选择了信我。
小顺子上前打了个千,起身后在一旁颔首站定,没有开口,反而似是在等着我先说话。
“是啊,就算是九爷不杀小顺子,小顺子自己也不会跟着九爷走,到时候就算不是被杀,也会自裁,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尽忠的方式。”我看了眼小顺子,对云惠说道。
“奴才斗胆问一句,若无这些牵绊和顾忌,格格可愿和九爷离开。”小顺子终于还是将这几句问了出来。
”不会——“对于他的问话,我语气肯定,不带任何犹豫地答道。
”为什么?格格明明对九爷……“小顺子不解。
”明明对他有情吗?“他后半句没好说出口的话被我接口说了出来。看着他躲闪的目光,我笑着摇摇头,接言:”有些感情不能只是简单的界定成喜欢或者爱,只能说曾经他做了很多让我觉得心动和感动的事,他曾经是除了家人以外生命中最温暖的一抹亮色。“
小顺子似乎不懂我说的意思,我知道这不是他能理解的,于是继续解释道:”我不瞒你,你应该也心里明白,我陪嫁的那些东西,耿家是拿不出来的,只因为他希望我能不被看低才帮我添补了许多。后来若非有他那些东西支撑,恐怕我们连入府最初那段日子都熬不过去。这是我欠着他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情,我都还不起,可是却也从未想过用自己的感情去抵债。对我来说,感情是最不值钱却也最无价的。我确实私心地想将记住他给的温暖,好在不管多么清冷的日子里都不会忘记这种温度。可是只是这种温暖,而不是他这个人。“
”可是这样对得起主子吗?主子对格格做了那么多,难道都抵不上九爷的这些小恩小惠吗?“小顺子依旧不能理解我的话,在他看来我守着胤禟给的温暖,就等于是对胤禟这个人惦念不忘,他为胤禛抱不平,言语中不自觉地流露出逾矩的情绪,这被我解读为是在斥责我的贪心与不识好歹。
我不介意小顺子有这样的指责,因为他是胤禛从很小时候一手养大并且栽培起来的人,他的心自然会更多的向着胤禛。
”对于四爷,我同样抱着这样的念头。所以即便也会感动于他对我的好,可从未完全交出过自己的心一样。只因为对方都给不了我要的全心全意,也就得不到我能给出的全部真心。我的确很自私,一直在汲取着他们给予的温暖,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收集这些温暖的目的,是为了以后他们的温暖不在,我必须独自面对清冷岁月时,也能靠着这些温暖的回忆,一直坚强的走下去。”我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推开轩窗,站在凉意清冷的风中看着窗外那轮满月,心叹有些事太明白也不是好事,就像他们只能看到眼前胤禛对我的好,却不知他日当另外一个会占据胤禛全部真心的女人出现时,他现在对我的好又何尝不是剜心的刀和杀人的毒。
“红颜未老恩先断,戏文里还见得少吗?小顺子,一年时间不长,但也能看透一个人的秉性,我不说,你该知道。我不求你信我、忠我,毕竟你的主子从头到尾都是他。我死不足惜,可是云惠还小,四爷和九爷的兄弟情分也不能因我而毁了。为了这个院子里的其他人,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保全他们的兄弟情分,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这一次算我求你,好吗?”我说着话走到小顺子面前,福身一拜,正色说道。
“格格,使不得!”我的举动让小顺子和云惠都吃了一惊,同时跪下,出声阻止。
“不瞒格格说,奴才压根就没想过将今天的事说给任何人。”小顺子伏在地上闷声说道:“其实……奴才当时甚至在想九爷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带格格走,是真心对格格好。或许格格跟着九爷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格格没走,奴才就知道格格不是那种会背弃主子的人,心里既是为主子庆幸,却也替格格难受。”
“谢谢……”我知道小顺子心眼实在,从未怀疑过他对胤禛的忠心,可是没想到在那时候竟然还会为我考虑而动了有违这份忠心的念头,所以这句感谢的话从内心由衷说出。
“格格言重,这些话就不必再说了。今个天色已晚,奴才这会还要去前院复命,格格膝盖刚好,今个路走的多想必也累了,尽管安心歇息便是。”小顺子起身将我扶到榻上,又示意云惠伺候着,告退离开。
小顺子离开后,我拿出胤禟送的那块玉佩,手指轻轻勾勒着上面的花纹,不觉再一次红了眼眶,直到云惠关慰轻唤才回过神来,说了句“没事”,将玉佩收好,想着既然决心断干净了,这东西也必然要找机会退还给他,到底是不能再留。
………………………………
第058章 充满禅意的对话,借题发挥
屋外的雨从那天后的第二天开始一直下着,好似人的心情般的时断时停,时好时坏。望着窗外灰暗的天空和双膝传来的隐隐酸痛,心情抑郁烦躁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一直到第三天,天色依旧没有放晴的迹象,索性兀自出屋来到庭园,站在淅沥的小雨里闭上眼,任由雨水尽情的冲刷,让眼泪无声地毫无顾忌地顺着雨水落下。
云惠和晚晴担心我的身体想上前劝阻,却被小顺子拦下,淡淡地说了句:“格格心里不痛快,让她自己待会,你们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和驱寒的姜汤就好。”
晚晴不知道原因,只当是胤禛许久没有来过,又或是见过家人反而更想家,才让我我心里难受。云惠明白小顺子说的,拉着晚晴离开。
她俩离开后,小顺子撑着伞走过来,驻足在我的身后一句话也没说,将伞移到我的头上,他自己就那样默默地站在雨中,直到我缓过劲来。
我睁开眼,回头看着他,问:“人的一辈子,会有多长?”
小顺子想了一下,回答:“很长,也很短,就看每个人想要怎么活着。”
我笑了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呢?这样一辈子,后悔吗?”
他神色一黯,转而释然一笑,应道:“有些事既然无法选择,就必须面对,能活着的时候就好好活着,即便死了也无怨无悔就好。”
我轻叹一声,苦笑:“你比我活得洒脱,我也想什么都不在意地自在过活,可终究是有太多放不下。”
小顺子沉默了片刻,说了句:“假若从未拿起,又如何能够放下?”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带着禅意的话语,不由笑了,接着他的话说道:“是啊,要先拿起才能放下,要先学会‘舍’才能拥有‘得’,也许真的像你这样六根清净了,才能无欲则刚吧。”
小顺子知道我这句话里没有丝毫对他贬低的意思,也跟着笑着说道:“奴才虽然六根清净,却并非全然无欲,也会有想保护的人。”
说到这话时,小顺子抬眼看着我,带着笑意的眼神中有我看不懂却依旧会被触动的深意。只是一瞬,他低下头,说了句:“在这个院子之外,格格是贝勒府的格格,是主子的格格。可是在这个院子里,格格是全部的自己,是我们的主子,不管格格是想哭还是想笑,都不必拘着,不必提防任何人。对我们来说格格得不得宠,我们能不能飞黄腾达都不重要,只希望格格自己保重自己,对自己好就行。如果……格格真的放不下……,格格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奴才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说:“这话以后就不必再说了,正如你说的,出了这个院子,我是贝勒府的格格,是四爷的女人。贝勒府和四爷才是我今后的归属与心之所向,只有他好贝勒府好,我所想往的清宁日子才能有盼头。争是为了不争,我心里清楚应该怎么做。”
小顺子轻浅的笑容中出现一抹欣慰,含眸说道:“格格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奴才会不遗余力地跟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垂眸轻声说了句“谢谢”,小顺子微微皱眉,笑着说:“格格与奴才之间不能也不必言谢,以后千万莫再说了。”
淋过雨,又和小顺子说了会话,心里舒坦许多。回到屋里,换下湿衣服,沐浴更衣,又喝下姜汤,身上暖和起来。
晚晴关慰地说了句:“太医说过,格格这身子受过寒,当好好养着,不能再凉着了,以后可别再这样淋雨,心里若有何不舒坦的,与我们说道就是,莫非格格还信不过我们不成。若当真有什么不能说的,想去雨里走走,也该撑把伞不是?”
听着晚晴有些逾矩地数落,知道她说这些是真心为自己担心,也不计较,只是想到她刚来院里时的样子,不禁笑着喊云惠和小顺子过来,嘲晚晴指了指,玩笑揶揄道:“你们看她是不是愈发像管家婆了。我怎么记得咱院里的晚清姑姑可不是这样的,当初是谁大事小情都要守着规矩教导我要谨言慎行的?老实交代,你是哪里来的妖怪,变成晚晴姑姑的样子来咱院里,有何居心?”
晚清一看我心情大好,竟然还会拿她打趣,也不拘着,笑闹着说道:“格格还说呢,奴才这不是跟着什么主子就变成什么样嘛,这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听她这么说,笑着白了她一眼,将手里的帕子朝她扔过去,佯怒笑骂道:“好啊,我才不要当猪,那就还非要是墨了,偏要把你们都给染黑掉。”
晚晴也不闪避,接下我扔过的帕子,厚脸皮地笑着福身一拜,说了句:“这帕子可是格格用春上送来做衣服的苏锦余料自裁自绣的新花样,当真难得,竟然赏给奴才了。格格大方,奴才也不推辞,谢格格的赏。”
看她就这么将帕子收进了怀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了句:“好好,赏你就赏你,说起来你们跟着我一年来,尽是吃苦了,还当真没得过什么赏赐,当真是亏待你们了。”
说到这话时,我的神色一黯。晚晴、云惠和小顺子见我又开始介怀这些,忙同时接口说道:“格格说着话就见外了,奴才们可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格格对奴才们的好,又岂是身外之物可比的。咱们做奴才的都没计较这些,格格以后也别再总是计较了。”
我正准备接话,却听见胤禛的声音传来,说了句:“你家格格又计较什么了?说来听听?”
看了眼时辰,有些诧异通常这个时候还在前院忙着的胤禛竟然会破天荒地出现在我这里,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小顺子,见他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只好先起身见礼,将他让到榻上,自己在旁边站着,问了句:“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胤禛示意我在另一侧榻上坐下,没回答我的话转头问晚晴:“刚才进院子见你们都没在,屋里倒是挺热闹,不知道在说什么?”
胤禛的到来让众人收敛了行止,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放肆。晚晴低着头上前福身一拜,应话道:“格格今个心情不好,奴才们正哄着格格开心。格格嫌奴才絮叨,拿帕子扔奴才,奴才就笑着说权当是格格赏的。可是没想到格格却计较起奴才们跟着她没得过什么赏,奴才们怕格格又念着那些不开心的事伤心,于是就说在乎这些,劝格格莫多计较。”
晚晴据实说着刚才的事,但言语中可见偏向,也有意暗示这院里的清苦拮据。
“府库里每月的月例虽然不多,但这院里素来没什么开销,为何你家格格手头还会如此紧张?”胤禛眉头微蹙,疑惑询问。
听胤禛问起这话,晚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说话,心下有底,继续说道:“之前格格禁着后,几个月的月例都是没发的,虽说后来解了禁,但主子没说给补上,府库那边自然也不会多给。加之主子又鲜少过来,府库那边就推说侧福晋那边开销大,按以往的惯例,也是先将宋格格那院的月例拖着先给侧福晋那边,所以这院里也比照着让了出去,待宫里那边的银子拨下来再补上那些亏空。”
“胡闹,侧福晋的银子不够用,要拿格格们的月例来贴补,府里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胤禛闻言勃然大怒,看向小顺子斥责道:“你每日往我那边去怎么没提起这事?”
小顺子站在一边早知胤禛会有这么一问,跪下回说:“格格不让说,说主子一向节俭,又不喜逢迎之事,故而不像其他几位爷那样有各路官员巴结孝敬,光靠着宫里每月拨下来的例银和月俸要支撑府里和一大家子的开销本就不易,反正这院平常也没什么太多花费之处,也就不必提及,免得让主子为难。”
“可是该发的月俸被拖欠,这难道也瞒着不说?”胤禛不悦地看了我一眼,但这一眼中更多的是责怪我不该瞒着他。他质问小顺子的口气依旧不善,可明显缓和许多。
“格格说,侧福晋那边刚添了小阿哥,开销难免也会大一些,加上满月酒又因着流民的事没好好置办,心里头肯定不舒坦。这个时候为了月例的事情去和主子说道,难免让主子与侧福晋之间生出嫌隙,让侧福晋记恨上。好不容易安稳了几日,不想再为这些小事闹腾,能将就的就将就些算了。”这些是我说给小顺子的。那是只是告诉他,胤禛闻及才可以说,不问就不用说了。他也当真听话,直到今日才说了出来。
“你本是个聪明的,怎么经了这些事后也变糊涂了。我知道你想要委曲求全换得安生,却不想想治家如治国,有章不遵,挪用亏空,却还瞒着护着,以后这府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了?”胤禛拍着桌子冲我发起了脾气。
我沉默着起身跪下,听着他的责备,等着他将脾气发完,才说:“奴才愚钝,只觉着府库里也是按照惯例来做,倒也并无大错罢了。”
“惯例?哪里来的什么狗屁惯例!这些事竟然以前都没人跟我说过,我还当她是个好的,没想到竟然骄纵妄为,还有没有把福晋和我放在眼里?对了,福晋一定知道,竟然也由着她,这内院里是不是没有能主事的明白人了?苏培盛,这事你去亲自给我查,查清楚后,该处置的尽管处置了。”
胤禛的火气是越说越大,我一见自己想要的目的达到了,连忙见好就收,抬眼看着他,一脸委屈,也不客气地回了句嘴,说:“我不说是不想让你为难,希望求个安稳度日。福晋不说自然是有福晋的难处。既然你也知道之前没人跟你说过,你从我这出去时,就该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才对,否则你来我这里一趟就大动干戈兴师问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里面挑唆了什么,到时候不仅是侧福晋要将我记恨上,府库里的人怕是也要将我恨上。有句话叫做,小人难防。你是不想让我在这府里好过了吗?”
我估摸着这府里估计也只有我敢这么跟他说话,不过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直来直往,即便是站在一旁的苏培盛也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低着头垂眸不语,唇边还带着隐隐轻浅的笑意。
胤禛被我这么一说,也冷静了下来,端起手边的茶杯,浅啜了口,收敛了怒意,对我身后跪着的三人和苏培盛说了句:“你们先退下。”
苏培盛心知胤禛没真对我动怒,领了命带着小顺子三人掩门走了出去。
………………………………
第059章 要不起的温柔
屋内只剩下我和胤禛二人,气氛没有了之前的拘谨。他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跪着做什么?又没旁人起来说话。膝盖刚好些,自己顾着点。”
听着胤禛别扭又贴心的关切,我笑着站起身,重新回到另一侧落座,未料又听他浅声嘀咕了句:“坐那么远干嘛,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胤禛这话说的让人听起来格外委屈,不像是以往冷漠不苟言笑的他,反而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带着几分委屈与别扭。
我心下无语地反问了句:“那你让我坐哪里?”
胤禛往旁边挪了挪,指了指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垂下眼理了理衣褶,掩饰着表情里的羞涩与不自在。正是这样带着有些稚气的举动,我才真正意识到他其实也只不过二十六岁,内心也会有这个年龄该有的另一面。
我顺着他的意思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问道:“今个怎么这么早过来,公务都处置妥当了?”
胤禛将手环过我的腰际,亲昵地将我抱住,下颚抵着我的肩头,薄唇贴在我的耳际,淡淡地说了句:“前几****出去一整天,本以为回来会张罗宵夜过来,却只等到小顺子过来说你乏了,已经睡下。这几日也没见你再送吃食过来,突然特别想吃你煮的东西,所以过来陪你用晚膳,晚些再去处置公务。”
我被他的唇有意无意地触碰撩拨的有些麻痒,本能地躲闪着,却让他抱得愈发紧了,无奈只好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故意打趣道:“素来听说四爷为人克己,凡事皆以公事为先,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为了吃食放下公事了?”
胤禛的手松了些,放我挪了挪子,却又收手将我揽了回来,嗅着我刚沐浴后还带着清香的发丝,用异样温柔地语气说了句:“其实这几天不知怎地一直特别挂念你,怕你又病了故意瞒着,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日的胤禟。这几日因为胤禟这件事心情一直不好,整个人恍惚着,也就没心情往前院送吃食。没想到胤禛竟然会一直惦记着。他俩当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骨子里都有着多情的因子,可是有时候多情往往却何尝不是一种无情。正如他曾经对李氏的百般宠爱,如今变成了对我的温柔呵护,可是终有一天这样的宠爱与温柔又会给予另外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被他的温柔撩拨起的悸动瞬间又冷却了下来。理智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能陷进去,否则会有朝一日定会万劫不复。
“那天出去确实累着了,这几日天气不好,膝盖疼着,所以也就犯了懒。既然今个你来了,我去给你做吃的,再陪你喝几杯。”我说着话轻轻拿开他的手,顺势起身,在他带着失望的目光注视下出了屋。
胤禛许是察觉了我对他那些亲昵的疏离与拒绝,这顿饭吃得并不算愉快,两个人各自沉默着。我夹着他喜欢的菜,斟满酒杯,他埋头吃着我夹得菜,喝着我斟的酒,可是没有更多的交流。
面对这样的他,让我心疼,也让我愧疚,可是我什么也不能做,不能说。我疏离与拒绝,不是因为我心里放不下胤禟,而是因为我清楚未来会有一个人取代我的位置,被他更加珍爱看重,他始终不会为我停留。我心里过不了那道坎,做不到全心全意地将自己的未来交到他的手上。他——终究不是能伴我一生的良人,这一生这样的感情注定与我无缘。
胤禛用完膳就离开了。晚晴叹息说:“主子好不容易来一次,格格怎又别扭起来。”
小顺子见我没回答,小声接过话,说了句:“格格自有格格的打算,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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