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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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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用完膳就离开了。晚晴叹息说:“主子好不容易来一次,格格怎又别扭起来。”
小顺子见我没回答,小声接过话,说了句:“格格自有格格的打算,我们做奴才的守好本分,别多说多问才是。”
小顺子的语气有些清冷,不过说出的话倒也没错。晚晴看了眼我的脸色,见我似乎的确不想多说这些,也不再多话,伺候着我早早歇下了。
从那日后,胤禛又没再来过这里。不过每天该送去吃食却是重新一顿不少的送了过去。没过几天,库房那边将之前未发的几个月月例,连带着拖欠着的一并补齐了送来,态度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胤禛对李氏那边却没有丝毫动作,让晚晴再一次叹息“侧福晋好命,即便是主子当真动了怒,却还是舍不得动她半分。”
对于晚晴这话,我却不以为然,料想着应该是我那天说的话起到了一些作用,胤禛怕是不想将这事牵累到我头上,暂且按兵不动,等待一个借口再来彻底清算罢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四月里的第一天,去库房领用度的小顺子回来说:“今个福晋那边派人以月末年头清帐为名,将府库里这几年来的账本全拿走了,说是核对完再送回去。奴才估摸着主子怕是要动手清查府库这边侧福晋私下克扣挪动亏空的事了。”
我正在绣着的东西,听他这么一说,头也没抬地说了句:“这样最好,还是你家主子想的周全。若是他直接出面,侧福晋那边必然会猜测是我背后说了什么。可现在是福晋查账,虽然我们知道这背后定然是主子授意过的。可是侧福晋未必能想到,只会觉着是咱们这位福晋想拿她立威才故意借着查账的名头给她绊子。现在这样,福晋想让我做的事,我也做到了。剩下的,就让她们自己狗咬狗一嘴毛,我又何必再去瞎掺和。从现在开始,这事咱们院里的人不能再多说半个字,也不用做什么,等着看戏就好。”
乌拉那拉氏想让我做的并不只是和李氏争宠,她并不乐见我成为第二个李氏。可是却又必须借我的手来让胤禛分心。正好我现在也不想为了争宠而和胤禛发生点什么,所以只好从胤禛的原则底线下手,用离间计让原本对李氏心生不满的胤禛更加厌恶她就好。这样既达到目的,又撇清自己,而且李氏和乌拉那拉氏斗得不可开交,两人也都没空再搭理我,我也就乐得清闲。
其实这原本是曾经让我最为不齿与不屑的夹缝求生原则,可是现在却当真必须用来在夹缝中求生存。
我放下绣框,问小顺子:“我是不是变了?”
小顺子低头浅笑应道:“是变了,但不是坏事。”
我“嗯”了声,低下头看着手中那朵未绣完的鸢尾花,说:“我不喜欢这样的改变,我害怕有天会忘记初心,每天都只会从噩梦中惊醒,害怕被人陷害,然后再算计着害人。”
“格格如果害怕,就不要变了,有些事奴才会替格格做好。格格只需守着初心,安稳过着想过的日子就好。”小顺子回答。
“不要,我希望我身边的人都是干净的。如果真的必须做些什么,那也必须是逼不得已为求自保才去做。不要主动害人,因为不需要。我不会去争不属于我和我得不到的东西。”我摇头,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不争又怎么知道得不到?”小顺子反问。
“有什么好争的,我想要的不是一个位置、一份虚名,或是……我永远也抓不住的感情。比起这些,我更想要一份心安与踏实。即便是独自凄凉地活着,也要活得问心无愧,实实在在。你明白吗?”我看着窗外绽放的睡莲,弱小却孤高倔强地独自浮于水面上,兀自随风摇曳,呈现出超脱尘俗的沉静之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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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鹬蚌相争渔翁躺枪
四月光景,宫里秀女的择选已定,除了宫里留下的外,余下品貌不错的女子都被康熙指给了自己的皇子们。
对于康熙给胤禛指了什么样的女子,我没有太多关心,想着反正在年氏之前几年进府的大多都是格格,其中唯一值得注意的应该是未来乾隆的生母钮祜禄氏,记忆中她应该是这年入府的,但那时并没有特别关注过入府的时间和细节。总之,不管是谁入府,往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常应对就好。
只是我不急,府里总会有人急。宫里这边前脚刚传出消息,乌拉那拉氏就派人通知说身子好些,恢复了该有的晨昏定省。不过也个难怪她会这么上心。虽然说同是格格,可是却不同我这种被讨要入府的,这次进来的都是康熙钦点的,即便家世背景不高,可是光是御赐一条,这身份地位和入府所受的规格待遇就要比我那时高出不少。
一大早天微亮便起身梳妆打扮,准时来到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
进到屋里,宋氏依旧是第一个到的,坐在她往常所坐的位置,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会她,径自走到乌拉那拉氏前行了个大礼,依着规矩问过安。
乌拉那拉氏看我的目光里带着满意,笑容也自然亲切着,指了指她左手下方的第一个位置说道:”你先坐这儿,现在时辰还早,我们方便说会话。“
那是李氏专座对面的位置,按照规矩这个位置应该是属于李氏这种侧福晋身份的人才能坐的,我和宋氏都是格格,我又比宋氏进府晚,应该坐在宋氏的下手才对。可是乌拉那拉氏直接让我坐在这个惹眼的位置上,我不知道她是因为我帮她摆了李氏一道觉得心里高兴才表现出看重我,还是又起了什么心思算计着帮我拉满仇恨值后,好让我为了自保再帮她做点什么。
总之,不管这女人存了什么心思,她的意思我都无法拒绝,只能遵从地坐了下去。
李氏依旧是姗姗来迟的那个,她比之前最后一次见时丰润不少,只是整个人状态不算很好,看起来有些憔悴,没有了初见时的那种幸福女人特有的光彩。在乌拉那拉氏面前的气势也弱下不少。
我知道李氏最近过得并不舒心。从那天查账后不久,府库的总管就被换了,还牵累了一大批人。府里负责用度开销的人全部被换成了苏培盛择选的亲信内侍。听小顺子说,其中一二个管库房的应该也是粘杆处里抽调进去的。也就是说府库里被胤禛安排了眼线盯着,李氏再想从里面多支出点额外的用度开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还只是刚开始,又过了没多久,她身边的人也开始被换走了一些,美其名曰是为了换上更为周全的人照顾小阿哥,其实是胤禛故技重施地在她身边布了眼线。
这件事乌拉那拉氏或许知道,我是听小顺子说的,但李氏绝对还是傻傻的蒙在鼓里。于是在李氏身边有人依旧时不时挑唆着让她闹腾,接着就有人将消息传给了胤禛,让胤禛更加烦她恼她,到最后竟然宁可歇在书房或是乌拉那拉氏的院子里,也不去李氏院里。就这样,李氏失宠了,即便从入府至今得宠了十年,如今为胤禛又生了一个儿子,却依旧逃不掉失宠的命运。
看着眼前气色憔悴却还故作姿态的李氏,我在叹息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的同时,也对胤禛的感情攻势加筑了一道心墙。
李氏走进来看到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我时先是一愣,转而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年前听说耿格格杀了人,后来又听说是冤枉,接着不是病了就是伤了,然后哄得主子恩典允家人陪同出府上香去平安。如今一见,莫不是又打算巴结着嫡福晋给抬个位置?耿格格当真是好算计,当初刚入府就失宠恐怕也是玩得欲擒故纵这招吧?呵呵,看来再过不了多久,这贝勒府的女主人是不是也该换人了。“
对于李氏的冷嘲热讽,我没作答,只是看向乌拉那拉氏,等着她的反应。
乌拉那拉氏见李氏进来不先按规矩行礼,反而视若无睹地对我口无遮拦地一通胡说,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放下手中的茶盏,说了句:”看来侧福晋养胎十月太久未出来走动,连规矩都忘了。我觉着耿格格是个乖巧懂事的,想让她坐近些说话,难道还需要你同意不成?倒是你,进来不先行礼却胡说些有的没的,不知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嫡福晋的位置?“
乌拉那拉氏难得一见的强势压过了势头不再的李氏。李氏理亏只好屈膝行礼,问了安,待乌拉那拉氏慢慢喝完一盏茶,才免了她的礼,让她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李氏落座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又碍着乌拉那拉氏的威仪不敢再造次。对于她们的针锋相对和李氏妒恨的目光,我只是低头喝茶,仿佛与我无关般不作任何表示。
”平常日子我倒也不愿总拘着你们过来请安,只是今个不同往日,主要过些日子皇上赐下来的几个格格也都要进府了。这事要和你们商量看看怎么置办才好。“乌拉那拉氏寒暄几句后,也不再绕弯子,直奔主题。
我和宋氏地位不高,这种商量不过是走个过场,自然轮不到我们开口,于是按规矩应了句”一切听福晋主子安排“后,随即又都低头沉默。
李氏习惯了凡事强出头,接着乌拉那拉氏的话,冷嗤一声说道:”往年皇上也往大阿哥、太子和三阿哥府里指过人,比照着办就好,指进来的不过是些格格,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何必兴师动众的拿出来说事。“
乌拉那拉氏先是笑容一僵,转而看向我,问道:”耿格格觉着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乌拉那拉氏的询问让我头皮一紧,心说:你不想理会李氏,也别拖上我啊,这是想让我出头和李氏唱对台戏的节奏吗?
我想了想,硬着头皮回道:”侧福晋说的有些道理,说起来确实可以比照着之前已有的惯例办。“
这话说完,我清楚地看见乌拉那拉氏脸上闪过不悦,随即只要接着说:”不过,奴才愚见,只觉着贝勒府里毕竟是头一次,是皇上对主子的恩典和看重,按照太子府上的规制肯定不行,可是若只是按大阿哥和三阿哥的来,又显得诚意不够,所以思来想去,觉着可以在在不逾矩的前提下,等新指的格格们都进了府,再借着这个机会在府里办个家宴,一来表示重视,二来也是谢主隆恩,三来还能和新来的格格们熟络一下,免得让人觉得怠慢。不知这样可好?“
这些话其实都是揣摩着乌拉那拉氏的心思说的,毕竟她召集我们来说这事,原本只是想走个过场,估计也是打算按大阿哥和三阿哥之前的规制办,可是李氏抢先说了,她又不愿意被李氏压上一头后又顺了她的意,于是只好让我这个背锅的出来想个主意,既可以让李氏不痛快,又可以不担任何责任。到时候办得好,功劳是她的。可是若出了问题,也可以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所以我也只好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先拖延着,反正等人都进齐了,已经是六月份以后的事,到那时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故。
乌拉那拉氏听到我说的,也觉得是个平稳折中的办法。转头笑着瞥了眼李氏,对我赞道:”还是你的法子好,比那些只会按照惯例办的要强多了。就这样吧,晚些我再与爷那边商量一下细节,今个就都先退了吧。“
我如释重负地随着李氏和宋氏起身行礼告退,跟着她们二人出了院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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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被寂寞空闺扭曲的灵魂
乌拉那拉氏的院子外毗邻府内花园。院外小柳子埋尸的地方,如今已经重新翻过土,土里混合着朱砂用来去晦驱邪,上面种上新植物********,以至于已经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就连小柳子这个名字也成了府里尽可能不去提及的忌讳。
“你晚上睡觉都不会做恶梦吗?”走在前面的李氏突然停下脚,突然回过身对我说了句。
我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瞥了眼跟着我出来的宋氏,笑着说了句:“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托侧福晋的福,我倒是当真睡的安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
李氏看我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当真是不在意,鄙夷地冷声讽道:“就算人不是你杀的,可是肯定也因你而死,你到底是有多冷血,站在这里不觉亏欠,竟还能笑得出来。你这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让主子对你与外头男子私相授受都忍下了,果然手段厉害。”
”我有必要觉得亏欠什么吗?有人自己不好好尽忠本职,非要干些吃里扒外的玩命差事,死活都是自找的,与我何干?“我抬眸看着李氏,话中有话地轻笑揶揄:“侧福晋那些日子不是在自个院子里养胎吗?怎还有人将这些血腥又犯忌讳的话与您说道?看来您身边这些人对您还当真是知无不言呢……”
不知道李氏能不能听出我话里的深意,原本这些是不必提醒她的,可是我却并不乐见她就这么被乌拉那拉氏打压下去。假若她们不斗,我对乌拉那拉氏来说就是一颗废棋,往后会怎样都不好说。只有让乌拉那拉氏始终觉得李氏仍是个对手和威胁,才能让她留着我对付李氏。我也就能在这种夹缝中寻求到平衡点,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李氏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冷哼一声,说了句:“别以为攀上高枝就能得势,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李氏扔下这句话扭头离开。我和宋氏不是一路,也不想搭理她,也准备带着晚晴离去,却不想被宋氏喊住。
“耿格格可是还在怨恨我?”宋氏站在我身后淡淡的说。
在我和李氏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站在那里,似乎有意在等我落单的时候。
对于宋氏,既然已经撕破脸,也犯不着假意言笑,我转过身看着她,清冷相望,浅声回了句:“怨恨?谈不上,只觉有些可笑可叹罢了。”
宋氏面上一僵,抿了抿唇,迟疑少时,突然问道:“那天……你是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宋氏说的是她和素蕊的事,还是小柳子死与她有关的事,不过想来多半是前者。不管是哪件事,对我来说都不想再去探究与牵涉。
“宋格格的话我听不明白,不知道你说的是哪天的什么事。”我一口否认了宋氏的问话,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态度。
“我就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从你一进府,我就知道你是个比我们都活的明白的人……”宋氏似乎并不在乎我的答案是什么,神色黯然地兀自言语。
原本我已经打算说完那话就离开,听她这么一说,不由接了话,说:“是吗?其实我倒是觉得自己是这府里最没活明白的一个。”
也不知道宋氏有没有听懂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她凄凉一笑:“我没想过害你,真的没有,可是我害怕……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难吗?康熙三十三年,侧福晋入府后就很得宠了。那时候我正好有了身子,本想着即便不招他待见,有个孩子以后也能有个指望。可是没想到,生了个女儿,还没满月就……,孩子死后,他就再没来过我这里。十年,他宠了侧福晋十年,也冷落了我十年。有多少女人可以这样孤独的生活十年……“
我没想到宋氏会跟我说起这些,她话里的那个”他“说的是胤禛。我知道这女人必然心里是苦的,可是活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有多少是不苦的。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应该赶快离开,不要理会她的自说自话,可是听着充满幽怨的话语,看着她那张并无做作黯然神伤的脸,我却又怎么都无法狠心离开。
宋氏见我站在那里沉默下来,她走进几步来到我的面前,侧身看向小柳子埋尸的那个方向,继续说道:”这些年在我身边的只有素蕊,只有她是真心实意地向着我,保护我。这些年里,男人做不到的,她做了,男人能做的……她也做了。因为有她,我可以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在乎。所以想要毁掉我和她现在这种生活的人,都该死……“
”我对你的这些事没兴趣,你不必和我说这些。“宋氏最后那句说出时的狠厉和阴冷,让我心头一颤,感觉背脊发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猛然脱口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往下听下去。
”听我说完……“即便我拒绝,宋氏却依然没有结束谈话的意思。她继续说道:”那天你走后,我怕……真的好怕。我知道你一定发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向我暗示小柳子有问题。那几天我一直活在恐惧中,不知道你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也不知道福晋知道这件事后打算怎么处置。最后思来想去,只能去向福晋低头,求她放过我们,求她帮我想一个让你闭嘴的办法。但我真的没想过让你死……”
”你的意思是——把小柳子的死嫁祸给我,还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事,都只是因为你疑心生暗鬼,只是为了让你求一份安心?呵,当真好笑……那么今天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哀兵政策吗?“宋氏这人一直让我有些看不透,她做的事几乎总是在颠覆我的常识和认知,尽管我能理解她的可怜与可悲,却无法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我不是圣母,做不到别人打我左脸后还伸出右脸等着二次被打,所以我会为了自保而向乌拉那拉氏妥协,也会耍手段让李氏失宠,只为求一份安稳自在。可是这些的前提都是确定对方对我有敌意并且已经造成威胁的前提下的无可奈何。
可宋氏不同,她为了求一份心安,根本不去考虑对方是否真的会对她构成威胁,反而是一味地盲目自保,这让我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悲的同时,还多了一份可恶。
”是福晋说只有让主子和你之间产生嫌隙,你说的话他才不会听不会信,所以……“宋氏垂眼小声说了句:”虽然小顺子不是她杀的,可是尸首却是她提议埋到这里。只为了让人觉得你是唯一值得怀疑的人……“
”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用再多说什么。“听宋氏说出这段话,我才终于明白她此番拦下我说这些的目的。
说白了,宋氏就是见我和乌拉那拉氏似乎恢复和睦的关系,而且还备受信任的样子,心里不舒服,打算故意挑唆我对乌拉那拉氏心生怨恨,顺带着卖我一个人情。可惜我早已或多或少猜测到乌拉那拉氏是整件事的推手,如今的委屈求全,也是为了瓦解她和宋氏的联盟,以防她们再次联手对付我。可是宋氏现在却来挑拨我和乌拉那拉氏的关系,不仅卖不到好,反而只会让我更加厌恶她而已。
”格格不信?“宋氏见我不为所动,急声问道。
”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没打算弄明白。总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自己的日子,别再折腾就好。“我总觉得这女人的精神出了点问题,不想与她再废话下去,从她身边绕过去,准备离开。
”你不怕吗……“宋氏鬼魅般幽冷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威胁的口吻问。
我脚下一顿,站定下来没有回头,沉默片刻,回了句:”我不是小柳子,你若聪明,就该比我更害怕。杀人分尸,不是什么人都能想到并做到的。我不觉得小柳子死得冤枉,可手法太凶残。能做这件事的人恐怕以后也能做出比这更狠的事来,你该问问自己怕不怕,而不是替我担这份闲心……“
宋氏只是大宅里的一个普通女子,尚在幼龄时就成了胤禛的第一个女人。即便她因为深闺寂寞和扭曲的情感给逼得心智失常,却也最多只会想到杀人嫁祸,绝对不会想到杀人后分尸。
小顺子找人查过宋氏身边的素蕊。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性情豪爽的女子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她在十三岁那年家逢变故后被寄养在亲戚名下,却不想被亲戚家的男主人给强行夺了童贞,可是亲戚家的女主人却不问青红皂白诬赖是她先勾引男主人,于是找人托了关系将她送到京城贝勒府里给宋氏当了使唤奴才,而她的亲生父母曾为屠户……
我离开时,宋氏还失神地站在原地。我不知道她对我这番话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不过那都与我无关。
其实同为女人的我,明白她心里的苦,并不会觉得她的那些事有什么值得介意鄙弃。深闺大院里藏了多少寂寞,埋葬了多少青春,又怎么能单纯用伦理道德去责怪一个可怜的女人正常的需要与慰藉。即便是那个小柳子被杀,我也当真不觉得可怜,毕竟是他咎由自取。可是宋氏不该因为自己的疑心暗鬼就对我咄咄逼人,甚至想出那么阴损的招数来构陷我。看着灵魂扭曲的宋氏,我暗自感叹——生而为人,最可悲的不是被人遗弃,而是迷失了自我。(未完待续。)
………………………………
第062章 新人进府,往昔入梦
那天之后的晨昏定省,李氏以照顾小阿哥为由向乌拉那拉氏告了假。估摸着是乌拉那拉氏觉着少了李氏,与我们也说不上什么,于是恢复了一天的晨昏定省再次戛然而止。
直到四月中旬。这天一早,四人再一次齐聚一堂,如我进府时一样等候着新妇的见礼。
这一次因为有新妇进府,必须严格按照规矩礼制来,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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