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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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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病?”我听着小顺子一开始说起了疹子,又高热不退,以为是天花,后来听他说吃什么吐什么,就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急忙抢过他的话问道。
“太医说小阿哥得的是烂喉痧”小顺子说这话的语气有些沉重,可见情形怕是不好。
烂喉痧是中医对猩红热的一种称呼。一般多发于二岁至十五岁左右的孩子身上。潜伏期可达十二天,起病急骤,一般伴有高热畏寒和咽痛、呕吐厌食和烦躁不安等症状,一般在起病十二至二十四小时内出疹,即便是放在现代有抗生素类药物治疗的情况下,也是有死亡率的恶性传染病,何况是没有抗生素的现在。
如果弘晖只是普通的猩红热,用中医调理,还是有救的。可是如果按照历史上弘晖最终的命运,恐怕会是很凶险的那一类。
我来不及再耽误,急忙让小顺子往前院送话,让管事的务必告诉胤禛回府后去看弘晖。我担心胤禛再不去,恐怕连孩子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然后自己带上晚晴赶去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想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一进乌拉那拉氏的院子,就觉得气氛不大对,于是也顾不上礼数,径自往弘晖屋里走。进到里屋就见乌拉那拉氏在哭,太医跪在旁边想办法喂着汤药,可是每次喂进去的,弘晖多半都给吐了出来。
“能不能把方子拿来给我看看。”我冲着乌拉那拉氏匆忙行了个礼,转身问徐嬷嬷。
徐嬷嬷看了眼乌拉那拉氏,见她流着眼泪沉默不语,一时也犹豫着要不要拿给我。
我也不顾不上什么,直接走到弘晖床前,看了眼他的疹子,然后不管乌拉那拉氏是否反对,将弘晖的嘴启开看了眼舌头、软腭和喉咙。
就这样简单一看,我心下一沉,回身走到已经紧张站起来看着我的乌拉那拉氏面前,屈膝一拜,说道:“小阿哥的病必须赶快找洋大夫来,再拖下去恐怕就晚了。”
乌拉那拉氏没说话,旁边的老太医却抢先说道:“你是谁,满口胡言,老夫在宫里行医多年,从未出过差池,对小阿哥的病还是有些把握的,怎可求助那些未开化的洋人来救治。”
我听这太医如此一说,有些来了气,反嗔道:“你若从未出过差池,何以此前没发现小阿哥染得是此症?”
老太医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转而对着乌拉那拉氏说:“福晋明鉴,此前小阿哥得的的确是风寒之症。烂喉痧素来都是急症,极难提早预见。咱们满人的病洋人哪里知道怎么治,若福晋定要听此女的请洋人来救治小阿哥,那就只好恕奴才难担此责,以后若有任何差池,也莫怪罪奴才才是。”
老太医说完佯装要走,乌拉那拉氏顿时急了眼,冲着我急声斥道:“你这狗奴才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这里指手画脚,成心添乱不成,还不退下。来人,将她给我轰出去。”
没想到好心被驴踢,我心下一凉,回头惋惜地看了眼床上那个病的不成人形的孩子,暗自说了句:“对不起,我想尽力,可还是救不了你”。
压下内心泛起的凄凉,起身离开时对乌拉那拉氏说了句:“你若能信我一次,就赶紧请洋大夫来,别等为时已晚才后悔。”
“我看你就是存心在咒小阿哥!”那个与我素来不对盘的娇杏在旁边出声斥道。
我看了眼乌拉那拉氏,知道再多说也无用,头也不回地出了屋。
一整晚我都在祈祷乌拉那拉氏能像狗血剧里那样临到最后时幡然醒悟找了洋大夫来救治弘晖,可惜狗血剧情并不是时常都会出现的。
次日,正好是最后一位新人入府的时候,因着弘晖身子不好,新格格入府直接免了礼数,先安置下了。
临近午时,小顺子脚步匆忙地进屋,语气沉重地说了句,说”小阿哥——殁了。“
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可是乍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泪还是没忍住就落了下来,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耳边又响起他念着论语时稚气的模样和叫我耿姨娘时的笑容。
罢了,生死有命,我拭去泪水,对晚晴说了句:“”我想给那孩子抄些抄往生咒,你去帮我准备笔墨。“
正抄着,突然又见小顺子进屋来,说:”福晋派人封了新格格的院子,说是新格格一入府就克死了小阿哥,是贝勒府里的灾星,眼下已经派人去了前院禀告主子,等待发落了。“
这事原本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是觉得乌拉那拉氏这事做得太不厚道。刚入府的钱氏是康熙御赐下来的,进府的时间也是礼部报呈康熙后挑的好日子。这些都不是钱氏能决定的,和她有什么关系。乌拉那拉氏自己不听我的劝告,结果儿子死了,现在不去处置那个庸医,或者张罗弘晖的后事,反倒迁怒一个刚进府的格格,这要是让康熙知道,会怎么看胤禛和他府里的人,若让外面人知道了,又会怎么编排贝勒府里的事。
我不在意那个格格会有怎样的下场,更在意的是对胤禛和贝勒府会有什么后果。
想到这些,我急忙对小顺子说:”去前院告诉主子,就说这个格格我要保下,让他如果是还在意我的想法,就千万不要答应福晋的请求。现在我亲自去一趟钱格格的院子,倒要看看福晋说的这个灾星到底是什么来路。“
晚晴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过来将我拦下,说道:”福晋主子这会怕是铁了心要为小阿哥的死找个垫背的,格格不是一直想求个安宁日子吗?如今他们这几处斗起来,咱们才能有安宁日子过,就不要去趟这摊子浑水了。“
我脸色一沉,对晚晴说道:”以前我不插手府里的事,是因为我压根没想好好过往后的日子,我没把自己当这个府里的人,可是如今我想好好和咱们四爷过日子了,也就自然会为咱们四爷和贝勒府好。福晋这出戏唱的不在理,若由着她闹腾,是会出大乱子的。府里不好,咱们的四爷不好,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安宁日子可过?”
晚晴到底是不明白胤禛心里那份志向,所以有些不明白我最近是怎么了,先是和德格格掐起来了,现在又明着与福晋对着干,好像整个人突然变得激进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往能避就避的性子。
我看出来晚晴神色中的担忧,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冷静下来对她说了句:“相信我所做的一切必然是有道理的。”
小顺子是个明白的,他出声帮腔道:“格格有她的打算,做奴才的跟从就是,眼下福晋忧思成疾,心性不定,既然认定了是新来的格格克死了小阿哥,恐怕还不知道会对新来的钱格格做些什么,格格要过去可得赶紧了。”
我点头称是,也不管晚晴能不能想通,急忙让云惠简单张罗了一下,就领着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晚晴一起去了新来的钱氏那边。(未完待续。)
………………………………
第069章 汉女格格钱氏的隐藏属性
钱氏住的院子离我的院子不远,绕过一处假山屏障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地方。
走到院门前就被把守的内侍给拦下了。说是福晋有令,任何人不许踏进这院子半步,否则进去的人一个都别想出来。
我一听冷笑着对身后的晚晴说了句:“那正好,你去前院跟主子说一声,就说我今个还非要进这院子了,以后若出不来,正好在里面求个清静。”
说完示意晚晴不许跟着,推开那两个守门的内侍,快步走了进去。
晚晴一见我还真就直接违了福晋的意思闯进院子,想跟进去,又怕当真连个往前院送信的人都没有,只好赶紧转身往前院替我将原话传给了胤禛。
院子一看就是新整修过的。环境清雅,因着早上刚住进人,还看不出丝毫新主人的痕迹。
我快步走进屋里,就见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子正抱着膝盖蜷在榻上哭。她身边没有伺候的人,想必都已经被乌拉那拉氏调走了。
想来这丫头应该就是早上刚入府的钱氏,今天原本是她大喜的日子,屋里的墙上还贴着喜字,喜字下面放着红烛,只是原本应该长明到洞房花烛的烛光已经因为府里小主人殒命而忌讳地被吹熄了。整个屋里清清冷冷地见不到一丝人气。
“你是谁?想做什么?”钱氏哽咽着怯怯地问道。
“别怕,我是去年进府的格格耿氏,年岁应该比你长一些,你可以喊我一声耿姐姐。”这个时候也不用讲究什么礼数,我走到榻前在她身边落座,拿出帕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
“耿姐姐,我……我什么也没做,真的……小阿哥不是我害死的,入宫前我算过八字,先生说我是个有福的,怎么会……”钱氏说着又满腹委屈地嘤嘤哭了起来。
我将她揽入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小阿哥病了有些时候,昨个就不大好了,这不怨你。再说,你的八字若是不好,皇上也不会指给咱们主子不是?你进府这个日子也是礼部报了皇上批的,谁也不能说是你的错。只是……当真太不巧了。”
我轻言细语地宽慰着她紧绷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孩子心性并不复杂,与我也特别投缘,原本过来只是为了不让乌拉那拉氏做出什么有损胤禛的事,可是没想到见到她的时候,就本能的觉得亲近。或许是她那双看起来特别干净清澈的眼睛,让我觉得她不是那种能活在这种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只觉想要照顾和保护她,不想她被这些内宅的腌臜所污染。
“我现在该怎么办?”钱氏在我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她稚气询问。
我笑着捋了捋她鬓角旁散落下来的发丝,笑着说道:“放心吧,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出事。现在先去洗把脸,别忘了今天按说应该是你的好日子。即便府里出了事,也不能让自己弄的这般狼狈,让人平白看了笑话。”
钱氏听我说着话,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按我说的起身去洗脸梳头,把自己收拾妥当。我见她麻利的样子,心道这丫头恐怕出身与自己一般,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被人服侍的小姐,不过这样也好,她入府的日子太不好,恐怕对胤禛来说看到她就会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她在这府中注定要和老氏一样不被待见。若是无法自己照顾自己,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趁着钱氏梳洗打理的当口,我走到床榻前,将喜被下的那些撒帐用的喜果拿出来堆放到榻上的案几上,等她弄好过来时,指着这一堆吃食说:“福晋有心整治里,恐怕今天的晚膳也是没着落了。这些东西说起来也能果腹,先将就着吃些,别为了糟心的事亏待自己。”
洗过脸,虽然眼睛因哭的太久仍有些红肿,但起色明显好了许多。在看到桌上的食物时候,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笑着说道:“姐姐怎么知道我饿了,竟然能变出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我看着这丫头的模样,心想这丫头看来还真是单细胞神经大条的吃货一枚,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能因为有了吃的而高兴的起来。不过也庆幸自己没看走眼。
趁着钱氏高兴地吃着东西,我仔细打量着她的模样。她的个子不高,身材虽然瘦小,却并不单薄。她长得并不漂亮,或许老氏都比她要端庄有气质许多。她面相丰满,下巴上有些婴儿肥的赘肉,但这些都是老人们口中常说的福相。她的眼睛是典型中国女性的单凤眼,上挑的眼角让眼睛看起来不大,但乌黑的眸子就如清澈的潭水镶嵌在那张脸上,虽说不漂亮,却格外灵动,鼻梁不高,谈不上樱桃小嘴,但整个五官放在一起感觉比例还不错,看久了还能觉出些俏丽可爱。
从钱氏的口音,我听出她是江南女子,于是问道:“你姓钱,想必应该和我一样是汉军旗下的,不知是隶属在哪个旗下?”
钱氏听我这么一问,停下手中的动作,神色中带着些伤感地说道:“我是汉人,不在旗……”
“什么?汉人!那你为什么会成为秀女被送进宫里,又皇上被指给四爷的?”我大为惊讶。在清朝选秀制度中,是绝对不允许汉女入宫的。汉军旗下的汉人早已被归入外八旗,所以列入在册秀女还在情理之中。问题是钱氏是汉女,纯粹的汉女怎么可能成为在册秀女送入宫中又被指给皇子。
“不是,我不是在册的秀女。我家原本是吴越王的后人,但历经千百年,已经家道中落,到了我父亲这代日子拮据贫苦,可是家中祖上都是读书人,父亲一身傲骨靠着卖字画为生,倒也博得了一些名声。皇上下江南来到嘉兴时偶然听人说起两浙百姓都称道的海龙王就是我家祖上,于是派人寻访到我家,与我父亲相谈盛欢,便鼓励我兄长来年上京考取功名重振家族门楣,见过我后,又夸我是个有福的,执意带我回京城,说是要为我指门好婚事。我爹本来是不舍得我离开的,可是想着圣意难违,也就只好答应了。没想到皇上指下来的婚事竟然是入贝勒府做四阿哥的妾室,而且还挑了这么个日子,姐姐你说我当真可是有福的?说不准这次怕是皇上看错了……“
我见钱氏的话就有些口无遮拦,忙让提醒别乱说话,让她继续吃东西,自己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吴越王的信息。
记忆中吴越好像是五代十国时候的一个小国。不过对于吴越王还是有些印象,只因为在读书的时候,有个同寝室的舍友是嘉兴的,她曾经提及过钱氏口中的那个”海龙王“的传说。据说吴越王钱镠在位期间,采取保境安民的政策,经济繁荣,渔盐桑蚕之利甲于江南。文士荟萃,人才济济,文艺也著称于世。他曾征用民工,修建钱塘江捍海石塘,由是“钱塘富庶盛于东南”。在太湖流域,普造堰闸,以时蓄洪,不畏旱涝,并建立水网圩区的维修制度,由是田塘众多,土地膏腴,有“近泽知田美”之语。还鼓励扩大垦田,由是“境内无弃田”,岁熟丰稔。正因为这些政绩让两浙百姓受益,所以在他死后,被这些地方的百姓称其为海龙王。
被康熙称为有福气的女人,历史上据说只有一个,那就是乾隆的生母钮祜禄氏。按道理钮祜禄氏应该是这年进府的,可是到了现在却一直没有消息,而眼前的钱氏是今年最后一个格格。这样想来,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又抬眼多看了几眼正傻乎乎乐呵呵吃着东西的钱氏。
历史上对于乾隆生母有诸多揣测,其因由都来自于清史对乾隆身份记载上的诸多语焉不详。假若当真如我猜想的那样,眼前这位恐怕日后的福气还真是不小,定然也是能让胤禛心愿达成的最大助力。
俗话说,善因得善果。倘若真是如此,我的无心之举或许也为胤禛和自己日后争得一份胜算与福气。
不过眼下一切只是猜测,能不能过得了眼下乌拉那拉氏这关才是头等要紧的大事。(未完待续。)
………………………………
第070章 李氏得势施威,从此开始布局
胤禛虽然当天得到了小顺子和晚晴的先后禀告,但是并没有马上取消钱氏院里的封禁,也没派人来带我出去。不过从我和钱氏的膳食重新被毫无怠慢地送来,就能看出事情似乎有了些转圜。
我猜测着胤禛的心思,只觉他或许正因为弘晖的死情绪不好,暂时不想插手这件事,又或者是因为不想为了妾室和嫡福晋闹翻,让康熙觉得他治家不严,所以故意先顺着乌拉那拉氏的心意将这件事折中处理,打算等过后再来解决。
入夜时,小顺子潜进来探望过我,知道一切都好,也放了心。顺带捎话说:”小阿哥毕竟是贝勒府的嫡长子,是皇上孙辈里颇为看重的子嗣,如今就这么说没就没了,宫里那边也被惊动,如今主子又要忙着处置公务,又要和礼部那边商议小阿哥治丧的事,还要在人前顾及着福晋的颜面和情绪,所以钱格格这事也就暂时被主子压下了,说是死者为大,等小阿哥下葬后再说。主子还说如今府里正乱着,其中免不了让人烦心的事,格格素来爱静,不喜交际。如今既然进了这院,刚好先陪着钱格格在这里避避,等事情过了再回去。“
小顺子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也让我放了心。等弘晖停灵到下葬估计最快也要三五天的时日,下葬那天我和钱氏都必然要在送葬的队伍中。到那天就算是乌拉那拉氏不想放我们出来,也都要顾忌她一直守着的好名声对我们网开一面。有些事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可通融的缺口就能被轻松化解。
次日,有人进来将院里所有喜气的颜色都换成了素白,毕竟是四皇子的嫡长子病故和一般庶子的规制是不一样的,整个丧葬都是礼部操持着按照皇孙的规制在办。接下来在府里最乱的这几天,钱氏的小院反而成了最宁静的避世之所,一直到六月中旬,礼部择定的下葬之日,我和钱氏才顺理成章地出了院子。
弘晖的丧事刚办完,一直因为丧子之痛而神志恍惚地乌拉那拉氏终于因为悲伤过度病倒了。内院的大小事的处置权在胤禛的默许下又落入了嫡福晋之下的侧福晋李氏手中。
沉寂隐忍了良久的李氏在拿到处置权的第二天,就将她身边的一些人给换掉一批。小顺子暗中探听来的消息说,被换掉的那些人可能都是乌拉那拉氏的眼线,里面竟然还包括李氏身边最亲近的芄兰。
芄兰竟然是乌拉那拉氏的人,这是我没想到了,不过转念想来也的确有这个可能,毕竟若非是李氏绝对亲信的人从旁挑唆,李氏也不是那种会傻到往坑里跳的女人。如今李氏幡然醒悟,从这一番不声不响就换掉身边暗桩的手段来看,她也并不是像之前看到的那么蠢,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失宠和背叛,然后重新获得权利后,作为目前府里唯一有子嗣的女人,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儿子,她或许都不再会是以前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而她对我的怨念也必然会变本加厉的还到我身上,看来太平日子当真又要告一段了。
不管李氏会对我怎样,日子总归是要过的,除了小心提防,也没别的办法。我回到自己的院里,继续过起了宅女的生活,只是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多了钱氏的常来常往。
从那段时间相处下来,钱氏对我的依赖和信任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就算我说太阳是在晚上出来的,她或许都会不假思索地同意我的观点。
不过最让人好笑又无语的是,我发现这孩子如果搁在现代,估计就是传说中的超级吃货。自从来我院里吃过一次院里的膳食后,每到饭点就会过来蹭饭,最后明着让人将膳房送的饭菜直接送到我院里,美其名曰陪我用膳。最后膳房的饭菜一口没动,倒是把我的吃食分去了大半。可是即便如此,看着钱氏那副格外讨喜的吃相,还是没办法拒绝她的意愿,索性她想蹭就让她蹭好了。
有了钱氏每日过来陪伴,乏味的日子就像平添了一抹亮色,就连云惠他们都说我笑容愈发多了起来。
不过糟心的事总是来的猝不及防。掌权的李氏开始以女主人的姿态要求府里几个格格每天晨昏定省。按道理这样的早晚请安,是只需对嫡福晋才需要有的规制,但她却想当然地开始享受起这样的殊荣。
只是从我决定开始加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开始,我的人生就几乎成了一场棋局与赌局。每一件事都在推演走一步的同时推演着后续的三五步。而遇到我无法掌控的事,完全凭借着对历史的些许了解与感觉在下赌注。
如同是否去给李氏请安这件事上,我思虑良久,最终选择了以名不正言不顺为由拒绝了。那天刚好钱氏也在,她不解地问:”姐姐就这样直接说不去,难道不怕侧福晋生气,以后会事事为难?“
我沉容轻叹,苦笑着回答:”侧福晋这么做不过就是三个目的,一来想抬高她自己的位置,让府里的人觉着她的儿子以后就是这府里以后的小主子,敬畏她的同时也顺带提高了自己儿子的身份地位。二来嫡福晋正病着,这一病是心病,恐怕不是三五天就能好的。再说府里人都觉得失了儿子的嫡福晋就如同断了翅膀的鸟,即便府里的孩子名义上都要称她一声额娘,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都不亲近的,以后必然失势。自然侧福晋也这样想,所以她想借此机会打嫡福晋的脸,又消弱嫡福晋的影响力。三来府里进了你们这些新人,她的风头不在了,女人啊,有时候自己得不到男人的宠了,就会想要将男人宠的那些女人拿捏在手上,好满足自己的那点虚荣心。可是……“
说到这里,我瞥了钱氏一眼,见她聚精会神地在听我分析李氏的心态,突然停下了话语,问道:”你想得主子的宠吗?“
钱氏正听我说着李氏,却不知我为何将话题绕到了她身上,愣愣地摇摇头说:”我又不认识他,他宠不宠我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算被他宠着,还不一样是做妾的,像那个德格格,再怎么受宠,还不是也越不过福晋和侧福晋,那这样的宠也没什么好处啊,又不是过年能多分点好东西吃。“
我一听噗呲笑出声,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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