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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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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会惊了他们。“
将他们手中一路走过来时提着的灯笼接了过来,看了看地上,思索着从哪里开始查起。
对于指纹脚印之类的线索,我不是专业搞刑侦的,即便现场保护完整,我也看不出什么究竟,更别说这地方已经被无数人摸过踩过无数次。
我突然心生一念,索性闭上眼,将自己想象成那天从家宴上回来的德格格,想象着她会做什么,先去哪里,然后可能遇到了什么事。
站在屋门前,我想到了她是一个孕妇,从家宴那边过来走了一段路必然有些乏累,肯定会先找地方歇息,喝口茶。于是睁眼往临窗的榻边走去。
”这里的摆设,你们搜查时可曾动过位置?还有这些坐垫下,你们可查过?“我问那两人。
他们点头说动过,也翻动过桌垫,不过没有查出什么相关的,所以也没带走什么,还是原样还原了。
我点点头按照德格格的想法落座到她可能会做的位置上,拿起桌上放的一个空掉的茶盏看了看,问:”这个茶盏你们为什么没带走当做证据?“
那官员不解地问:”这个茶盏有什么蹊跷?格格可是发现了什么?“
我皱了皱眉,说道:”按平常的规矩,仆婢们给主子上了茶,不管主子是否喝过,这茶盏都会在主子离开后马上收起来,而不是放在桌上。可是现在这茶盏明明是用过的,可是里面的水没了,杯子却没收起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那官员一听,大惊失色,接口问道:”格格的意思是……德格格当时并没有离开坐的这个位置,所以其他人没收拾茶盏,然后接着所有人都被木槿的香味迷倒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我说着,将茶盏放回到远处,起身继续推演德格格的动向,说:”那就是德格格可能刚起身离开,仆婢们还没来得及收拾,德格格和其他人就全都晕倒失去了知觉。“
我说着,往前走了几步,通过木槿香被人吸入的时间和药效推断出德格格可能晕倒的位置,用灯笼照着地上蹲下检查,可是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好站起身,接着说道:”那么也就是说,德格格并没有去过床榻那边,你们在床榻边拾到我的那块玉佩就说不过去了。“
那官员看了看我身后矮榻,又看了看到箱式大床的距离,反问:”可是也有可能是德格格觉得累了想上床上躺会,仆婢们才点上熏香……“
从他反问的这句话里,我听出了他对我其实还是有所怀疑的,并不是像之前看到的那么信任,也许他帮我的目的并不是洗刷冤屈,而是为了胤禟的嘱咐想着帮我脱罪。
我并不介意他有这样的想法,毕竟的确是有太多对我不利的证据,以他们的固有思考方式会怀疑我和小顺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还是刚才那句话,仆婢不可能等她走到了床榻前还没将茶盏收走。所以这熏香绝对是一直点着的。所以他们从进屋开始,就吸入了木槿的香味,才会全都晕倒。不过,你可想过还有一种可能?“说完这话,我突然感觉脑子里瞬间闪现了另外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我意识到所有人可能都被凶手的刻意栽赃带入了一个误区。
”还有一种可能?“那官员似乎被我各种可能给绕的有些头晕,但是却又好像也隐约抓住了点什么之前没发现的东西。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如果德格格和她的仆婢压根没有全部被迷倒,相反和木槿香半点关系都没有,木槿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为了栽赃才会存在的道具呢?“我将这个疑问提了出来,就见那官员和他的下属神色一肃,认真开始思考起我提出的这个可能性。
”还请格格不吝赐教!“那官员思索了片刻,看样子也想到了些什么,但是却没有直言,反而示意我先说出自己的想法。
无心藏掖,我环顾着这间屋子,说道:“按照规制,一个格格身边至少是一仆二婢,德格格有孕后,四爷和福晋格外重视,又加了一个照应的嬷嬷。也就是说,除了德格格外,这院子里还会有四个人存在。如果按照你们说的,凶手是一个成年男子,迷晕德格格后,的确可以不惊动府中任何人将她杀死。可是在一个时辰这么短的时间里,杀死一个人,然后还要处置另外四个人,然后还要在入夜后将德格格的尸体不留半点痕迹的扔进与这里相隔有些距离的内湖中,是不是未免有些太难完成了?”
那官员听完我的分析,在屋中踱步沉思良久,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看来这还当真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那岂不是说明这院子里的仆婢中,一定存在着帮凶!”
我点头附和道:“我们再换个思路想想,木槿花如果是在德格格回来时就点着的,那么在迷倒德格格后,必然要将屋里保持通风,凶手自己进来才不会也被迷晕。可是木槿花不是毒药,除非是取食它的花瓣才能让人长期昏睡,如果单纯靠气味只是会让这些人昏沉沉短暂入睡,可是一旦室内保持通风,这些人就能很快苏醒。那么他又怎么能够在短时间内杀了德格格又凭借一人之力处置其他四人呢?何况你们在香炉中找到的木槿花已经燃尽成了粉末,说明燃烧时间定然很长,若真的是用木槿花的熏香让屋里人迷倒,那么凶手也必然一直身处在这种香味中,他在全身乏力和昏沉状态下还有力量去勒死身为草原儿女并不瘦小孱弱的德格格而没有遭遇任何反抗吗?”
“所以格格认为……”那官员依旧采取凡是先听我说出结论的态度来应对我的分析。
我也不想继续和他绕弯子,回身指着桌上的那个茶杯,直言道:“所以我认为,德格格不是因为木槿花的香味被迷倒的,而是那杯茶有问题,那茶杯在出事时应该还有水,可能现在里面没水了,只剩下了茶杯,你不觉得蹊跷吗?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人没将茶杯毁掉,反而只是倒掉了茶水,不管怎样你们先将那茶杯收好,马上回去用水煮过,将煮出来的水喂给动物喝下,我想必然可以立见分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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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春儿的诡异行踪
不管我的推测是否可靠,官员还是将信将疑地让下属把杯子小心收了起来。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将这个证物毁坏,毕竟刑部现在顶着上面几层压力,比谁都想赶快破案。而这个官员,除了那些压力外,还有来自胤禟的交办。所以他估计是巴不得能多发现些对我有利的证据才好。
欣喜于有了新的发现,我与他们二人都一扫之前的紧张与压抑,情绪变得高涨不少。穿过厅堂来到厢床处。屋内的格局因着身份相当,规制都差不多,与我的房间摆设布置都差不多,只是更添了些蒙古风情的装饰。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我玉佩的?”我问那官员。
”在那个床脚下,从这里一进来走两步就能看见,现在想来恐怕确实有故意放在那里的。“那官员指了一下对面的床脚。
我压下心里对春儿的怨念,脑子里继续依靠以往春儿的行为习惯来推演这个玉佩到了她手里后再出现在这里的一个过程。
我不知道春儿在这件事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甚至不敢细想她会不会直接参与了这场谋杀。春儿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个因为家庭原因有些怯懦自卑的女孩,但那时候的她还会对生活充满小女孩的憧憬与幻想,心思很单纯。不过是短短两年时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性格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偏激与扭曲。
一直被这样的情绪影响,努力了好几次才集中精力。春儿是在大约戍时还未过半,也就是现代时间将近七点半点左右遇到我的,那时候天色刚刚黑下来。春儿和我说完话,我们说话不过十来分钟的花时间,应该不到八点。而德格格是家宴一结束就回去了,也就是七点刚过那时候。也就是说七点半左右的时候,德格格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或许也已经被迷倒正经历着可怕的事情。
那么,八点钟的时候,德格格应该已经死了。春儿是有主子的,她服侍着老格格,不可能离开自己主子身边太久,所以她不会是在案发第一时间达到的现场。那个时间老格格好像还在园子里祈福,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且老格格的园子离德格格的还有一段距离,根本不顺路。所以春儿就不可能是偶然遇见凶手行凶才起意陷害我。
这样想来春儿恐怕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场谋杀,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为了构陷我而存在的重要环节。那么她拿胤禟这封信给我看,也就是想要让我这段时间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至于那块玉,完全是我自己傻傻的平白让她多了个用来栽赃成功的完美证物。可是如果没有这块玉,她有打算怎么将这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呢?这是我想不明白的事。
老格格这人很低调,即便从她入府后,胤禛从未去过她那里,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和怨言,甚至在这次家宴上,也没见她表现出过什么情绪,只是默默的吃完饭,然后一切如常地去祈福许愿,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那么她有没有发现春儿的异样,或者说她也参与了这场谋杀?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有许多迷是我无法解开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春儿必然是在案发后来过这里,然后将玉佩放到显眼的地方,她必然是参与其中。
“你们讯问老格格和春儿时,可有发现什么异常?能不能将这两人的讯问笔录给我看看?”我对那官员问道。
那官员想了想说:“老格格这边没什么异常,她说亥时灯会结束,回到院子里觉得困乏得很,只是简单洗漱就睡下了,可能是累了,晚上睡得特别好,一直到天亮婢子进来唤她才起身。至于春儿,她说那晚是她值守,她一直守在老格格屋里,中间也没出去过。这些口供,等下回去可以拿给格格看看。”
“老格格平时睡眠如何?”我寻思片刻反问。
“这个没问,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平时不太好,那晚却睡得很踏实。”那个负责做笔录的下属接话道,笔录是他负责做的,记得也格外清晰。
“那天晚上除了春儿值守外,院子里还有内侍照应吗?”我继续追问。
“讯问老格格屋里内侍的时候,他说老格格不得宠,平时四爷也不会往她那里去,所以晚上一般不用留人在院子里,他看老格格睡下,有春儿照应,他也去歇着了。”那个下属继续答道。
“哦?也就是说,没有人证明春儿在老格格睡下后是否出去过?”我感觉自己好像又抓住了点什么线索,似在询问。又似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听格格这么一说还真是,春儿晚上出没出去过,还真是没人能证明,不过老格格睡下这个时间,德格格已经死了,春儿有没有出去似乎和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关系……”那官员沉吟片刻说。
“如果没关系,那块玉佩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清冷一笑,反问。
“格格是说,春儿是在老格格睡下后,偷偷来过这里,将玉佩放在这里……”那官员顺着我的提示接口。
“尸体在水里长时间泡着必然会肿胀,可是我好像没听你们说过尸体有肿胀的迹象,说明被扔进内湖到被人发现的时段并不长。如今是七月里,天亮的早,仆从杂役一般都是丑时就开始忙碌了。因为主子们差不多寅时都会起身,打扫院子这些杂事必然要在主子们起身前处置好。那么也就是说,抛尸必须在子时这个时段完成,否则很可能被人撞见。”我说着话在德格格的床上坐下,在灯笼幽暗光线的投映下露出的笑容透着神秘与诡异。
“格格的意思是……春儿是在凶手抛尸的这个时段来过?”那官员神情显得紧张,语气中显然带着压抑与极力克制恐惧的情绪。
“她是直接参与了抛尸,还是等凶手带走尸体后来过,我不得而知,可是我在想你们要不要去查一下老格格屋里的熏香炉,如果这么多天还没来得及处置的话,说不准能找到点特别的东西。”敛下笑容站起身,直觉这里再找不出什么线索,也就不愿在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犹如停尸间一样的地方久留,说着话往屋外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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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主动找胤禛坦言得照应
走出屋子,看着天上渐满的盈月,感受到阵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在屋内时的那些紧张恐惧的压抑与窒息。
“现在的问题是,德格格屋里那些人去哪了?”那官员走出屋子,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负手站在我身侧,环视着一眼望去空旷清冷的院落。
“杀人抛尸是个力气活,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德格格屋里的人参与了这个案子,在处置完尸体后,他们首先会去哪里?”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应了句。
“通常会先向幕后那人复命……”官员按照我给出的思路应道。
“如果你是幕后那人,你会在怎么做?”我问。
从来到这里,我一直在引导着他们按我的方式站在实施者的角度去思考整件事,他们也开始习惯了这种推演方式。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时,那官员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等着我的答案再给出反应,而是顺着我的提问思索了片刻,说:“通常会帮着幕后的人做这些事的,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行凶者是为了钱或者其他什么利益关系而主动去犯案,二种是有什么把柄被幕后的人拿捏住,不得不去做这些事。而事情完成后,必然会去复命,换取酬劳或者索回把柄,可是幕后的人无一例外不可能让这些人活着变成自己的威胁,那么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凶手犯案,最后凶手的结果都是必死无疑。”
我听着这个官员的分析,想到影视剧里常见的那些桥段,笑了笑,点头应道:“确实,而且案发到今天,已经过去了有些日子,德格格身边这些人不管是参与了,还是没参与,都是必死无疑。可是不管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可以试想一下,案发后当天刑部就派人进了府,那么这些人如果是要在府中被处置掉,恐怕不管多么隐蔽,在这种敏感时期都会显得动静太大,如果我是幕后之人,必然会先将他们送出府,在府外动手杀掉,然后再不慌不忙地毁尸灭迹。至于什么时候将人送出去的,这个不好说,据我推断不会是在尸体发现后,应该还是在尸体发现前这段时间里有人出过府。大人天亮后恐怕要辛苦一下,提审当晚值守门禁的人员,看看是否有迹可循。即便找不到活动,能够查到尸体,也能给这个案子有一个新的论断。”
那官员将此事应承下,我们出了德格格的园子,往前院而去。
到了前院,不知怎得突然有些惦念胤禛。或许是感念他对自己的信任,同时也担心自己乔装出院子的事一旦被人发现后,自己与这些官员同进同出,又直接插手断案,会让他心生猜忌与误会,于是索性在嘱咐那两个官员办好之前交代的几件事后,偷偷来到胤禛的书房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与他知会一声,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此时已近子时,胤禛素来晚睡,这些日子府里的事也必然让他难以安寝。不出所料,他的书房还亮着灯,因着入夜已深,苏培盛留在屋里陪伴以便差遣,屋外无人值守。
站在书房门前,几次抬手却都放下,只因不知道他见到自己时会是怎样的反应,又怕他会生气责斥。
正犹豫着,突然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苏培盛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口的我先是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拦在身后胤禛面前,冷冷问了句:“大胆奴才,哪个院的,这么晚站在这里想做什么?”
在他身后的胤禛被苏培盛的动作惊了一下,停住脚步,蹙眉沉默,冷冷打量着屋外一身内侍装扮的我。
我也被他们突然开门吓了一跳,因为紧张一时脑子空白而语言丧失,僵硬地抬起头,看着面容清瘦消憔不少的他,心里涌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和委屈,只觉眼眶忍不住红了一圈。
“耿格格?”“怎么是你?”苏培盛和胤禛带着惊讶诧异地声音一前一后的同时响起。
“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满含疑惑和探究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解释这个时间和状况我会出现这里的前因后果。
“主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苏培盛到底是心思灵敏,马上反应过来,小声提醒道。
胤禛没说话,重新折返进屋。苏培盛走过来小声说了句:“格格只管安心在屋里和主子好好说话,奴才在外面守着。”
我点点头,轻声说了句“谢谢”,跟着胤禛进了屋。
随着苏培盛出屋掩门,书房里就只剩下我和胤禛两人。他坐在榻上喝着茶,见我进来,头也没抬地冷声问了句:“你这是什么打扮?这种时候在外面乱跑什么?你离开院子,怎么也没人来知会一声?”
我听他语意清冷,不问因由地开口斥责,心里一直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忧心、惶恐、不安与委屈,还有被好友背叛的伤心难过……种种情绪一时都爆发了出来。泪水不可抑制地倾泻而出,到最后想着反正隐忍不住,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失态,索性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次哭得格外伤心,也格外痛快,好像把这一年半来所有的委屈心酸全都发泄出去。直到哭累了,才大咧咧地用袖子擦掉泪水和鼻涕,抱着膝盖抽泣着,等候他的反应。
此时的我,连自己都觉得当真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直以来在所有人面前,我都是表现出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沉稳、镇定、倔强和执拗。而现在,这样的形象在他面前彻底崩塌了。
从开始哭到哭完,胤禛都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没敢抬头看他,怕会看到他嫌弃鄙视的目光。原本只是为了好好解释自己擅自行动和今天的发现,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就出了糗。此刻我异常地后悔自己突发奇想地过来找他的这个决定。
“哈哈哈……”正懊恼着,突然听到胤禛不合时宜地大笑发出。我没见他这样笑过,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他一样,只见他趴在桌上几乎笑岔气的样子,反而让我有种走错片场的错觉。这当真是历史上不苟言笑的四爷会发出的笑声和举止?
“你笑什么笑!都怪你……气死我了!”胤禛的笑让我一阵尴尬,气恼地从地上站起来,也不顾什么身份礼数,上前推了他一把,娇嗔道。
胤禛收住笑容,站起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中带着关切地问了句:“怎么这个时间做这副打扮来这里?是不是你院子里出了什么事?”
“没有,其实我……”我支支吾吾地将混出院子,然后夜探德格格屋子的事说了一遍。对于那两个刑部官员的事,只说是用银子开路,加上晓以大义才说动他们帮忙的,没有透露胤禟在其中的斡旋。对于两块玉佩的解释,只是含糊带过,说这玉佩原本就是一对,自己带了一块,另外一块早先送给了春儿,没想到她却用来陷害我。
“这两个狗东西,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与我内院里的人私相授受以权谋私,眼里还有没有法度规矩了!”胤禛平时最反感这种贪污受贿的事,一听我说就来了气,怒斥道。
我一见他这架势,担心会牵累这两个官员,赶紧打圆场说:“他们也不完全是因为银子才这样做,其实我给他们银子是为了让小顺子好过些,后来他们在得知那块玉佩不是我的后也觉得我是冤枉的。就把银子退给我了,还帮忙照应了小顺子少受些苦,然后是我想为自己和小顺子洗脱冤屈,他们也是急于将这件案子查清,才会同意让我参与查案的。”
胤禛一听他们把银子退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说:“这件事你是涉案人,原本就不应该插手,他们知法犯法,即便是当真能破案,也只能算是功过相抵。只是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如果按你说的是有人想害你,你这样一查,假如逼得他们狗急跳墙,直接像对德格格那样对你,你在怎么办?”
我撅着嘴,无奈说道:“与其坐等冤死,不如死个明白。如果他们真的狗急跳墙来杀我,不是正好说明人不是我和小顺子杀的,这样至少小顺子能被保下,你也不会担心是我做的而左右为难了吧。再说凶手只要这样一动,目标也就暴露了,你们想追查,也就不是难事。案子能快点破了,你在皇上那边才好有个交代。死一个小我,成全一个大你,我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什么死不死的,我看你现在嘴上愈发没了规矩和避讳。以后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这件事原本我就相信不是你做的,所以一直在派手下人暗中查着,只是确实很多证据都对你不利,不过现在也好,你自己能找到一些线索,我也好顺藤摸瓜的往下查,总比之前无头苍蝇一样全无头绪要好。“胤禛不悦地出言止了我的话,也同时做了决定说:”你终究是内院女子,又有嫌疑,不要亲自去做这些,免得落人口实。这件事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手继续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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