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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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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热得紧,好多地方都开始闹旱灾,京城里的流民也多了起来,我思忖着放任这些流民不管也是不行,可是最近国库里的银子赈灾用也是吃紧,所以自己拿了些银子出来,让人将这里修整过,先将这些流民暂时安置下来在。不过最近涌入的流民太多,想全都妥当安置确实很难。”胤禟跟着我一起下车,指着这片屋舍道“刚才那母女三人,我已经安排人照料,等她们置办好丧事就接到这里暂时住下,你且安心。”
对于胤禟,我的认知一直停留在影视剧中提及的“毒蛇老九”,也自然而然的将他归为阴险腹黑的一类,却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疏财仗义的人,心里除了涌动的暖意外,也为之前对他的偏见感到歉意。
“对不起”我低下头道。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胤禟对于我的道歉不解地问。
“刚才误会你……”我将目光瞥向别处尴尬地解释。
“哈哈,你说这个啊,没事,俗话说不知者不怪,不必介怀。”原以为胤禟会趁机调侃几句,却未料他只是豪气地挥挥手说道。
“为什么会想着带我来看这个?”放眼这片康熙年间的流民收容所,我不得不佩服胤禟心思的细密与周全,只是忽而心念一动,想到自己与他不过三面之交,他带我来这里的举动未免有些突兀,迟疑问道。
“觉得你会乐见,所以想让你高兴”问话出,胤禟的眼中泛起柔色,唇角边挂着和煦的笑意,迎上我的目光,那双撩动人心的明眸里是一片清灵坦荡,看不出他这话时有意还是随心。
他的话很轻,轻到如这一刻的和风徐过,吹乱了鬓角的发丝,也吹乱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二人四目相对,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一丝微妙的涌动,让我的呼吸不觉一窒,心跳也仿佛跟着漏了一拍。
我敛下凌乱的心绪,收回目光低下头,笑容淡去,神情从适才的随意变成客套疏远。
对他,我不能。因为他已为人夫,因为他与自己注定的对立阵营,因为他最终失败的结局。
说我理智也好,说我现实也罢,实际年龄早已过了爱情憧憬期的我在心里有座坟,埋着未亡人,埋葬所有与爱情有关的一切。过往的那段感情让我明白,心不动,则不痛,女人这一辈子只有守住自己的心才能强大到不被任何人伤害。如今我不过是被卷入历史洪流中的一叶孤舟,我能做的仅仅是自保,其他的无力承担。
我不想回应胤禟的这份暧昧不明的柔情,只得故作未觉地客套应了句“九爷说笑”。
胤禟静静地看着我,笑意依旧,嘴唇微微一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怕他又说出什么让人纠结的话来,只得忙道:“民女眼下正在四爷府中当差,今个是得允回家探亲,却不想已耽搁半日,若不早些回去,恐母亲担心,这便先行告辞。”
“四哥府上?你不是在册的秀女吗?内务府怎么可能会送你去四哥府上当奴才……”胤禟眉头微微一皱。
原本就是故意想要与他疏远才会提及四贝勒府,没想到他却提及秀女的身份,我一时也不知道这谎该如何圆过去,也就沉默了下来。
胤禟见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似是想起那日在王府大街上遇到时我说过贝勒府中的嬷嬷与我有些因由,心下释然,也不再多问,只是紧了一步上前道“我送你回去”。
“我家离此处倒也不远,九爷身份尊贵,民女不敢烦劳,”我婉拒他的好意,再次告辞,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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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是不是有人会说,作者你丫狗血了,为毛凡是胤禛的女人都会和他的众兄弟扯上一腿。其实吧,只是一丢丢的暧昧而已,本人真心没有让女主劈腿的意思。要怪就怪康熙把这几个儿子都生的太优秀了,尤其是四爷和九爷,都是本人的最爱,不拿出来虐虐会招天谴的。另外,我真的很喜欢“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这个句子,好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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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中秋再见淡无澜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此后两天除了帮着耿母做做家务唠唠家常,就是采些常见的药草熬了几大锅消暑的汤药,留些家人邻里自用,余下拿到街上分给散落街头巷尾的流民们服用。
耿母问起汤药方子的由来,只道是四贝勒府里学来的法子,可以去暑热防发痧。耿母也是心善的,想着这是行善积德的好事,没多阻拦,还帮着煮药分发,最后连隔壁邻里都带动着一起来帮忙。
看着大家那么积极相助,心里的积郁也化解不少。临着离开家时,还特意将方子写下来,交代耿母若是得空就继续熬药给那些流民送去,就当是为我纳福。
回到四贝勒府,又开始忙碌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切如常。就这样转眼从夏入秋,进了八月光景。
入秋后的京城终于在几场雨的冲刷下燥热锐减。虽然还未见秋凉,却不那么难以忍受,府中没有人再病倒,新来的仆婢们都渐渐适应上手,我的事情也少了许多,平日里只剩下帮杜嬷嬷绘制些换季衣裳要用的新图案纹样。
在贝勒府里的这些日子,虽然辛苦,却也受益匪浅,跟着这些宫里调教出来的人久了,言行举止也都与普通女子有了不同。杜嬷嬷待我甚好,夸赞我心灵手巧,还打趣说待他日入宫择选,以我的品貌举止,定然会有个好前程。
听她说这话时,我只是但笑不语,心道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品貌举止俱佳的美人,我算得上什么,何况前程再好也不过是他人玩物,又有什么值得庆幸欢喜。
中秋将近,宫里传来消息,说御驾不日将从热河回京,为了避忌,五公主的灵柩会由同母兄长的胤禛先行护送回京。杜嬷嬷说眼下府中也不再需要临时的人手添补,待中秋家宴过后我就可以回家。
八月中秋,五公主的灵柩送达公主府设置的灵堂,由礼部筹备起丧事。胤禛忙着处理公务脱不开身,让人传话回府,只交代了八个字“家宴从简,不必等候”。
逢着公主丧事,又少了正主儿,府中主子们失去操办的兴致,只按例分些月饼,再加上几道时令好菜,就算过了这个节。
早早歇下,一觉醒来,只见月华如水,淡而宁静地透过开启的轩窗照入屋内,窗外几簇淡烟衰柳随风轻动,撩动着思乡的情怀。这乡愁是埋藏在心底里对那个时代遥远的牵念。那些年华恍然如梦,亦如流水一去不返,只能默默地告诉自己不泣离别,不诉终殇。
辗转难眠,披衣出屋,行走在桂香四溢的庭院中,烦躁的情绪渐渐平复。抬头望着当空的明月,轻轻地哼唱起王菲的那首《水调歌头》。
一曲哼罢,回身时见胤禛静静地站在树下看向这边,自觉尴尬,连忙上前见礼道了句“四爷吉祥”。
胤禛没接话,抬手示意免礼,往前走了几步,才停下脚步问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出来走走”许是初次的交集尚且融洽,此番没有自称奴才,也没有刻意遮掩,如常直言道。
胤禛没有在意我回话时未用敬语,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说“我还未用膳,你去做几个小菜,陪我喝几杯”。
胤禛的脸色阴郁,略显消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单与清冷,沉缓的语气里透着疲惫与落寞。我瞥了眼胤禛身旁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苏培盛,料想他心里揣着事,情绪怕是不佳,便没推拒,跟着苏培盛去了膳房。
酒菜上齐,不想他空腹饮酒,照旧盛了碗小米南瓜粥递过去,他没拒绝,默然接过吃下。
见他吃过粥,按照上一次的经验,拿起酒壶为他斟满酒盏。这桂花酒是宫中送来的新酿,浓郁醇香在二人中弥漫开来,混合着园中本就随风而来的阵阵桂香在明亮的月光和斑驳的树影下生出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意境。
“坐下,一起喝。”许是氛围的影响,胤禛的脸色软下许多,拿起杯盏放到对面。
顺着他的话坐下,满了杯盏抿下一小口,却见他自顾闷头不语地将一杯杯桂酒灌入口中。
满人嗜酒,宫里酿出的桂酒因着要送去给各宫主子品尝,所以口感相对醇厚柔和,但虽如此却也绝不是米酒那般全无酒劲,虽说每日少饮能益气健脾舒筋活络,可是再好的酒贪杯豪饮都会伤身。见他如此借酒消愁,不免担忧地劝道:“爷,如此饮酒容易伤身……”
胤禛抬起头,染上酒意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不等我说完就接话斥道:“不过是个奴才,岂容这般多嘴,守好你奴才的本分就是”。
陪他饮酒是他先提出的,如今本是好意相劝,竟被出言斥责,顿觉鼻尖一酸,咬唇忍下委屈,起身屈膝,低着头请辞道:“爷是主子,做奴才在这里与主子同桌共饮确实失了本分,明日一早奴才就要出府,请允奴才先行告退。”
“出府……去哪?”胤禛寒着脸冷声问。
“爷许是忘了,奴才本就不是府中在册的仆婢,如今府中人手充足,自然是要出府回家去”听胤禛的问话,不禁苦笑,心道果然贵人多忘事。
胤禛沉默下来,缓缓将空掉的酒杯再次满上,说了句:“起来吧,刚才我心烦,说话重了些,既然明日你就要出府,今日便不论身份,陪我喝酒就好。”
“若当真不论,那就听我一言,酒入愁肠愁更愁,便是喝醉就当真能百事无忧了吗,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还不如留得心底清明寻思对策的好。”听胤禛的语气缓和,也不好再执意离开,站起身说完刚刚未尽之言。
“心底清明”胤禛嘲讽地轻嗤一声,喃喃道“有时太过清明才会想偶尔活得糊涂”
对于胤禛这话,我只能心生叹息,眼前的这人或许一辈子就是活得太清明,所以也活得太累太孤独。或许他是对的,偶尔糊涂未必不是一种暂时的放下与解脱。
不再劝阻,也无心打探他心中烦闷的来由,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喝酒,为他夹菜。
时间点点逝去,晚风拂过,只有草木的窸窣声与草丛中蟋蟀的叫声,仿佛催眠曲般带来一丝困倦。
“你可愿留在这里?”胤禛突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不高,但清洌的嗓音打破令人昏昏欲睡的氛围,让我猛然一个激灵,刚生出的困意也消失殆尽。
这句简单的问话,细细品来可以解读出许多层意思,让我不敢贸然回答,略作思量才道:“身不由己,没有愿与不愿,随遇而安就好。”
“随遇而安”胤禛勾起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说:“这话不似你这年岁能说出的,难道就没有过什么打算?”
“打算?”我微微一愣,心道能有什么打算,左右不过那么几条路,不管选哪里条,最终的结果不外乎都是结婚生子甘为人妇,又或者孤灯常伴终老一生。我想过的生活,从来到这个时代起就成了奢望,想多了反而心累。只是这些话自然不会与他说起,于是摇摇头说:“没想过,顺其自然,不必强求”。
胤禛被酒意迷蒙的双眼里闪过一抹探究,目光在我的脸上游移良久,然后又陷入长久的沉默。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平淡无澜,直到外院的梆子声响过四更,醺醺醉意的胤禛才在苏培盛的搀扶下离开。
我拖着困乏的身子回到仆居,刚躺下不到两个时辰就被起身忙碌的仆婢们唤醒。此时的天还是蒙蒙亮,索性也不贪眠,简单洗漱,交集过手中的事务,便向杜嬷嬷告辞离开了生活工作数月的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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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好吧,这一章是赶着写的,真的很淡很平,算是为后续做的铺垫,需要静静细品二人间无声胜有声的互动。不过自己也感觉有点没写到位,找时间再琢磨琢磨,大体意思到了,先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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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香山红叶寄情怀
光阴转瞬,过了中秋,不久就到重阳。深秋的几场雨过后带来渐重的寒意。晚秋的雨洗去了夏日的翠色,只留下满目金红。京城入冬早,进入十月,又到添衣的时节。
在贝勒府里虽说辛苦,可吃得营养精致,这几个月来个子长了不少,身形也渐显玲珑,往日的衣裳大多不再合身。耿母念叨着再过二个月就到我的生辰,也该添置些新意,于是从积攒下来的月钱里拿出些银钱,让我得空出门选上几匹好料子置办些合身的衣裳。
自从春儿去了胤禟的府里当差,身边就没了可以同行说笑的玩伴。这日天晴,独自一人出了耿宅,意兴阑珊地走在大街上,听身后有马蹄声传来,未及闪避就听见来人道:“可真巧,又遇到你。”
说话的是胤禟,在他身后跟着胤禵,二人一前一后迎面而来。看着马上英姿飒爽的两人,心里却是有些计较,只道每次出门都能遇上他们,也不知这是怎样的缘分。
胤禟和胤禵都不是端着身份的人,和他们说话相较少了拘谨,应声见礼,浅笑着应道:“倒也不算巧,都是走同一条路,自然遇上的机会也多,各位爷平日里若见着,不必每每招呼,免得耽误正事。”
这话说的委婉,意思却是明白,胤禟应是听出了话里的疏远,沉默着没再说话,倒是胤禵许是以为只是我的客套,接话道:“皇阿玛在京的时候,我们平日里也不用过问太多朝务,不过是去上书房读书,下学后就没太多事,哪有什么正事可耽误。再说不就遇上那一次,哪里巧了,打个招呼也是应该。”
听到胤禵这话,瞥了眼胤禟,心道他想必没和胤禵提及过之前见过面的事。这一年自己出门的次数本来就少,又在贝勒府里几个月,和胤禵还真是很少遇到,可他身边这位爷没事就在街上转悠,还真就算是常见了。
胤禟瞅见我瞥他,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调侃道:“就是,也没见几面,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何况今个是十四弟一看见你的,就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我想拦都没拦住,可真是把他乐坏了。”
胤禵听他九哥这话,耳根微红,脸上挂着窘迫局促地笑意,没做反驳,只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九哥说笑,这不看你一个人在街上逛着,想过来问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城去玩。”
“民女今日出来久了,怕回晚了让母亲忧心挂念,就不去了。”胤禟的调侃和胤禵的反应让我心下一沉,对于胤禵的邀请想都没想就做了回绝。
“来吧,带你去个好地方,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待会让人给你家捎个口信便是。”胤禵却不罢休,执拗地伸出手邀我上马,故作神秘道。
二人同骑一马本就是暧昧的事,愈发不会的答应,可是看胤禵含笑期待的样子,又碍于身份怕得罪了这位爷给耿家招来什么麻烦,也不好再三拒绝,一时立在原地左右为难起来。
正低头犹豫着,忽然感觉腰上一紧,下一刻人已经侧坐在马背上,但身后的人却不是胤禵,而是胤禟!
没想到他这种长相的人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带上马,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由不得自己思考,只能错愕地呆坐在那里,不解的看着他。
胤禵也没有料到胤禟会有这样的举动,愣愣地看着他这位九哥,不知道这位哥哥到底想干什么。
“平时最讨厌的就是磨磨唧唧,老十四,再磨叽下去,酒菜都凉了”胤禟对胤禵笑着说。
胤禵闻此话了然大笑喊道:“还是九哥行事利落”。
胤禟笑着看了眼有些犯傻的我,说了句“抓紧”,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策马向西郊的方向奔去。身后紧跟着的是胤禵和他雀跃兴奋的呼喊声。
我从来没有骑过马,被胤禟硬扔到马背上时已很是紧张,侧身坐在马背上的感觉并不踏实,跑动中的上下起伏让人觉得心悸,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让我深怕一不留神就会掉下马去。僵着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想问他抓紧哪里,可是话语声却淹没在风声中。只好紧紧抱住他的腰,抓着他的衣服,大气也不敢出。
透过衣服可以感觉到这人看似漂亮妖孽的外表下其实有着结实地体格,应该是平日里习武骑射练就的好身材。宽厚的胸膛和衣服上清淡好闻的熏香牵引着内心本能的悸动。我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应下胤禵的邀请,若是早知如此,我更愿意是在胤禵的马背上。毕竟胤禵不过十四岁,在我眼里其实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胤禟却是十九岁,又已成婚,不管是在那个时代还是如今,这个年龄加之谙熟男女之事,早已散发着成年男子特有的气息,在他的怀中很难让自己的心情完全平静无澜。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勒马停下,听他说“到了”,赶紧撑着快被颠散架的身子慌忙下马,低着头掩下因紧张与羞涩微微泛红的双颊,与他拉开距离,深吸几口气平复慌乱的心绪。
不愿纠结于适才朦胧的暧昧与心动,抬眼望向胤禵口中的“好地方”。只见漫山遍野彤云如火,那景象甚是壮观。看着满目的美景,心情豁然开朗,不禁为眼前这片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惊艳所迷醉。
早就听说香山红叶美景正好,虽说皇家园林不可随意进入,但还是希望能远远地看上一看。可惜香山在京城西郊,自从春儿去了胤禟的府里当差,性子清冷不喜结交的自己身边就没有可以说笑的玩伴,一个人自然不能成行。
原本是无缘亲眼一见这份美景,却不想眼下误打误撞的遂了心愿。忍不住走到山崖边,望着红叶入目,喃喃道:“万花都落尽,一树红叶烧,没想到当真能亲眼一见如此壮丽的景色”。
“眼下正是香山景色正好时候。黄栌红叶,美景醉人”胤禟走到身侧,他的声音唤回沉浸在美景中的思绪,抬头迎上那双含笑的眼,从中读出了些别样的情绪。
“是啊,香山的红叶寻常人可是难得一见,不过你们也别光顾着看风景,酒菜早已备妥,快点过来,省得凉了不好吃。”胤禵跟在胤禟的身后出言化解这一刻的微妙。我收回目光,对他感激的一笑,应了句“就来”。
胤禟却道:“你先去,我和耿姑娘还有几句话要说。”
胤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胤禟,虽然不明白这二人要说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回身入了不远处的亭子。
胤禵离开,山崖上又只剩二人独处,胤禟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没有开口,脸上的神色一改往日的随意,带着些许凝重。
“九爷有什么话,尽管直言。”不喜欢他这样的直视,我低下头闪避开他灼人的目光,想要尽快结束这样的独处。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再过几个月内务府就要将包衣秀女的名册递上去,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胤禟收回目光,看向别处,似是随意的问道。
又一个人问及打算,突然觉得好笑,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些爷的眼里我竟然还能有自个的打算。
“打算……若说不愿,可有转圜的余地?”轻笑反问。见他微微一愣,自嘲道“我自知无可转圜,又怎么会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打算来平添烦恼。”
“我看得出十四弟对你有心,若你不愿入宫,倒可让德妃娘娘与皇阿玛说道一番,或许能进十四弟的府邸,他必不会亏待与你。”胤禟道。
“民女不知哪里得罪九爷,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九爷恕罪,放民女一条生路。”他的话让我一惊,屈膝福身,肃然答道。
胤禟见我突然请罪讨饶,有些不解,忙说:“你这是做什么,我并未苛责与你,只是想帮你讨个恩典罢了,何至于此?”
我正起身,心底一阵无奈,只道难怪他日后的下场那么凄凉,不得不说他是商业上的天才,可面对政治却显得这般肤浅幼稚。
“在你看来这或许是讨个恩典,可是对民女而言却是大祸临头。”在这件事上,我怕他一个琢磨不清楚当真去讨要了所谓的恩典,于是直言道。
“试想一下,我既然是在册的秀女,就理当安分待选,不该生出旁的心思。如今尚未遴选,却与诸皇子有所交集,即便是无意之举,也会让人心生揣测,又岂是能解释清的。况且德妃娘娘是何许人,难道就会全然心无芥蒂地轻易应下?”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给他细思的时间,然后继续道。
“二来,圣上乃明君,想来为明君者,应不喜子孙为女子分心,若是让十四爷冒然提及将我要入府中,民女怕是会担上红颜祸水的名头。轻责民女身死去祸,十四爷被斥责,重则怕是民女不仅要死,还会让十四爷在圣上心里有了芥蒂。再说其三,我父亲乃是四爷身边的奴才,我就算是要求恩典,也该是让父亲去求四爷,如今却绕过四爷找上了十四爷,这不仅会让四爷迁怒与我父亲,恐怕连带着还会十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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