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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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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氏把老氏打了?我皱了皱眉,睁开眼问了句:“因什么事而起?”
小顺子应道:“据说是老格格和伊格格都派人去府里领这个月的月例,府库那边给了老格格院里用的薰香脂粉,却驳了伊格格派去的人,说是伊格格每个月的薰香和脂粉原本都用超了,福晋知道后就立了规矩,说是谁院里用超了,就用次月的抵扣,所以伊格格那边这个月的就领不到了。伊格格的人就想让老格格院里匀一些给她们,原本也不是大事,可是伊格格的人一开口就出言不逊,对老格格身边的人说老格格进府后连主子的面都没见过,用了薰香脂粉也是浪费,难不成还想学着府里某些人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偷人养汉子不成。”
“什么?伊格格的人是就这么说的?”我没吱声,钱氏一听却是顿时怒了。
“别急,让小顺子把事情说完。”我明白钱氏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但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悦,止了她话,示意小顺子继续说下去。
小顺子垂眸说道:“老格格的人一听伊格格的人这么说话,当然就不乐意了,于是说是很么也不愿意将东西让给伊格格那边,而且还哭着回去将这事说给了老格格听。老格格听了自然生气,但是想着息事宁人就没多说说很么。原本这件事到这里就完了,可是伊格格和老格格不一样,哪里会是息事宁人的主。听自己人回去后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还推说是老格格目中无人,仗着有格格您撑腰不把伊格格放在眼里。所以伊格格就怒了,亲自带着人到老格格的院子里,不仅将老格格院子胡乱打砸一通,还动手掴了一掌欲和她说理的老格格,听说这一掌颇重,老格格的脸都肿起来了。”
“福晋那边怎么说?”我不动声色地听小顺子仔仔细细地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接话问了句乌拉那拉氏地反应。
“从福晋主子经了那次陷害事件后,对府库的管理就严了不少,确实是定了新规矩,不过因着咱们院子里的开销用度素来不大,所以并没觉得有什么影响。估摸着这次也是福晋主子有意拿伊格格开刀想要杀鸡儆猴,可是没想到伊格格会跋扈到这种地步。她这么做也算是间接打了福晋主子的脸。所以福晋主子没等老格格去告状,一得到消息就招伊格格训斥了一番,还扣了三个月的月例,让她闭门思过……”
“这是她自找的,太能作了,这次受了罚总该消停点了吧。”钱氏嘲讽轻蔑地幸灾乐祸道。
“按道理是这样,可是以她这性格怕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才是。”我挪了挪身子,让婢子取过桌上的芦荟羹喝了一口,淡然说道。
“格格所料不错,福晋发了伊格格后,伊格格硬咬着福晋处事不公,是故意偏袒老格格,然后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把福晋气得不轻。”小顺子点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测。
伊氏到底想干什么……不对,应该说那人到底想干什么?伊氏也不过是身份卑微恩宠平平的小侍妾,到底谁给了她殴打同级侍妾和顶撞福晋的底气。
这么闹腾只是因为不起眼的薰香和脂粉吗?我思索着。这看似只是勾心斗角小纷争中,我却再次看到了那人的影子的。
“她的人对老格格的人所说那句污言秽语,应该是指着我说的,可是她怎么会说出‘偷人养汉子’这种话。我和胤禟的事,还有内务府那天的事,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外,也就只有筹谋这件事的人知道,难不成那人还真如我们所料的就是她?”我起身在院子里踱步,越想越觉得蹊跷。
“老格格不是一向不用薰香,也极少用脂粉的,怎么突然对这些起了兴趣?”我思索的同时,听钱氏问了小顺子一句。
“是啊,老格格素来不喜这些,怎么这次突然让人将这些东西给领了?”我听到钱氏的问询,也觉得颇为诧异,同时追问了句。
“奴才也让人问过老格格院里的人,她们说平常是不怎么用的,只是最近因为忙着酿制桂花酒和梅子酒,又因着索性闲不住又腌了不少酱菜,所以院子里和身上的味道不大好闻,就想着用薰香压一下,再加上马上就是中秋,之前领取的脂粉也用的差不多,担心中秋节家宴上不管怎样要梳妆打扮一番,所以才将这个月的例份都领了。”小顺子也想到过这个问题,所以提前让人去打听了过了。
这也倒是在情在理,可是为这么两件东西就能闹成这样,未免当真是太小题大做,莫非是那人想等我入套,没想到我却按兵不动,她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
正想着,就见乌拉那拉氏身边负责传话的内侍急冲冲地走进园子,一见我就在院子里,顶着一脑门子汗的脸上浮起笑意,连忙上前打了个千,说:“福晋主子请格格赶快过去……”
“何事这么着急叫我?”我没立即挪动身子,反而问道。
“伊格格都闹腾一早上了,还是没完没了的,福晋主子心里烦得很,想找耿格格一起去想个对策。”那内侍见我一副不急不缓地模样,连忙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与我从小顺子那边听到的版本大致相同,少许不同的地方也不过是这内侍添油加醋地夸大了一番,也将对伊氏的厌恶表露无疑。
自知乌拉那拉氏身边没有能交心的人,如今必然是被伊氏吵的没辙了才会找我处置,不由暗中一阵叹息,脸上却还是要挂着如常的神色,随着这个内侍出了园子往乌拉那拉氏那边走去。(未完待续。)
………………………………
第163章 真假虚实
进了乌拉那拉氏的屋子,就见她扶着额头闭目坐在正位的榻上,背后是服侍的婢子在为她捶着背,看样子是在舒缓她的心神。
走到堂前盈盈行礼,待她允我起身落座才笑着说道:“今个一早就听说有人又开始闹腾了。”
乌拉那拉氏听我如此一说,不禁唏嘘长叹,无奈地摇摇头说:“也不知他家府上如何教养的女儿,当真是一刻不得安生。”
这话说的极重,已经几乎是直接在说伊氏没家教。对此我只是笑笑没有接话,转而说道:“福晋姐姐何须为难,只管按章程规制办就是,四爷一向是重规矩的,岂容她这般放肆。”
“话是如此,可她这般要死要活的,我又当真怕这内宅出了什么事,让外头那些人抓着把柄发难,让咱们王爷为难。”乌拉那拉氏压了压额带,挥手让服侍的婢子退到一旁。
“常言道,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倘若真心想死,又岂会这样一直雷声大雨点小。何况她要当真一时想不开,只需对外声称是因病暴毙就好,说不中听的,大宅内院里哪有不死个把自个儿想不开的。”我看似玩笑地随意说笑,眸中的笑意却未达眼底,带着真假难辨的清冷。
若搁在十年前,这种话我是说不出来的,可是十年的勾心斗角足够将一个人的本性磨蚀殆尽,而我已经努力在保持着底线,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因为利益动过加害任何无辜的人,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事。
“这倒是句大实话”乌拉那拉氏附和了句,转而对领我过来的那个内侍说道:“给那院传个话,就说事情就这般定下,倘若当真因此不想活了,那就随她去吧。”说完,端起茶盏,脸上,脸上也是冷峻肃然。
我随着乌拉那拉氏端起茶杯,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眼前这个衣着华丽却神色中隐隐带着憔悴的女人,回想一路走来的十多年,不由感叹世事无常,谁有能想到当年刚进府时那般各不相让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如今能够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喝着茶,商量着府中的大事,相扶相持地守护着各自的利益。这算不算正应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典故。
其实这十多年来与乌拉那拉氏斗过、妥协过,然后到现在的交好,一路走来,我也看清楚了乌拉那拉氏这个人的本心。
这个女人并不坏,只是活得太辛苦。因为与胤禛的血脉渊源,因为很小就嫁给了胤禛,她对胤禛是非常了解的,我可以深切地感受到她早已将胤禛这个人融入了自己的生命,让人深切地感受到她对胤禛深切的眷恋与爱意。可是这也不仅仅只是爱,还有对于家族的维护和这个身份所必须担负的责任与使命。所以她爱胤禛,却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样去索取,即便是胤禛身边有了颇为得宠的李氏,即便李氏不断地越过底线挑战者她的地位与权威,甚至是一个女人最起码的骄傲与尊严,她还是不断的退让,只为了不去打破一种平衡,给胤禛的内宅一份表面的宁和。
可是这样的平衡因为我的出现被打破了,这让她慌了,所以她开始处处针对我,她希望将一切恢复到她努力维持的状态,可是我就像是一个变数,比李氏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的变数,于是她开始不折手段地想要掌控与打压,其实她为的仍旧不是她自己,她为的还是胤禛和胤禛的内宅。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除了我之外的变数一个接着一个,依然超出了她能够掌控的范围,她开始疲于应付,开始变得焦躁与歇斯底里,却依旧于事无补。最终甚至失去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在弘晖死后,她也尝试过与命运再一次抗争,然而老天依旧对她不公,她失去了身边可以亲近信任的所有人,甚至将胤禛也推的更远了。
除了与宋氏联手对付我的那一次外,她同样从未主动害过任何无辜的人,她也只不过是想简简单单地过完这一辈子。她和我是同一种人,却显然没有我的幸运。或许她也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所以她最终选择了与我联手,至少我们是同一种人。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凉,不知道是对她的,还是对自己的。想着再过几年,胤禛坐上那个位置,自己走进那座朱墙黄瓦的深宫牢笼,面对逝去的恩宠和如花般盛年的后宫佳丽,还能再守着自己的底线多久,恐怕也会有着乌拉那拉氏一样的无奈与落寞吧
“在想什么?”乌拉那拉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发现自己神游太远,脸上竟然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心思。
“没什么,只是在想身处深宅大院之中如何才能分辨人心真假。之前一直觉着府里就这么几个人,那个有着缜密心思隐藏在暗中的人极可能是这个伊格格,她的言行举止虽然一直表现的极为幼稚莽撞,可是未必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可是今天不知怎地,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太高看她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是我们想的那个人。如果真是这样”我说到这里突然语滞,后面的话怎么都没说出口。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必然是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这说明这人不是十分低调就是我们内心认为不会是她,那就太可怕了。”乌拉那拉氏将我没说完的话接了过去,末了还重复了句:“真的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伊氏,那么那个人就有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一个熟悉我们、低调且不会被我们怀疑的人。
“也许是我们想多了,或许就是她也说不定。你和九爷的事,除了王爷、我和你身边几个可靠的人知晓外,想必也只有那个隐藏在暗中的人一清二楚。可是今个伊氏身边的人骂老氏时明显是在指桑骂槐地将你给顺带一起作贱了,这说明那人一定是听伊氏说起过什么。那么伊氏如果不是那个人,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乌拉那拉氏分析着指向伊氏的种种疑点。
“不,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会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怕是错了。”我摇头提出了另一个想法。
“为什么?”乌拉那拉氏不解。
“如果一开始我和九爷的过往是李氏那边派人收集的,伊氏与她走得近,知道一二也并不奇怪。排除这一点不说,单凭隐藏在暗中那个人的筹谋算计,既然一心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又怎么会让手下的人这样口无遮拦地乱说话,这不是在引火烧身吗?那她一直隐藏自己的目的只怕是多余之举。”我解释说。
“我早和姐姐说过,这些日子我告病不出,也是想和那人比比谁更沉得住气,只要我不动,那人就没办法动,她想要搅乱雍亲王府的计划就没办法得逞,她想要往府外送消息也难上加难。否则在这样平静无澜地时候,她一动就立刻会被人察觉有异。所以今天伊氏针对老氏的戏码,恐怕是某个人想要搅混水的安排,这不仅让我们对伊氏的怀疑坐实,也可以将伊氏推向完全与我更加对立的一面,这样那人才能更加安全地隐藏在暗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加以攻击,让我们防不胜防。”我看着乌拉那拉氏饶有兴趣地听着我的分析,就继续说道。
“这么说倒也没错,可是也不能排除是伊氏故弄玄虚,就是想让我们主动将她摘出怀疑的人选。所以不管怎么说,眼下依旧什么也没改变,还是小心些为好。”乌拉那拉氏对于我观点持保留意见。
“是啊,有些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还真是不好说,罢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我也没有坚持自己的看法继续反驳,附和了句,看天色不早,起身告辞离开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却没回自己那边,而是前往老氏那边,想听听她这个苦主对今天发生这件事的看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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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探慰老氏
走进老氏的院子,就问到了满鼻息充斥着酱菜原料腌制前晾晒时特有味道,看着一身粗布衫正在忙碌状如农妇的老氏,与王府小院富丽堂皇显得格格不入,一时有些恍惚。
“没想到耿妹妹这个时辰会过来,看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下,让妹妹见笑了。”老氏没料到我会过来,连忙停下手里的事走过来,对着我腼腆一笑,有些局促地点首见礼说道。
“看姐姐说的,莫不是怪我平日里来得少了?”虽然老氏这院子里的那种味道确实不大讨喜,不过以前在医学院和医院的时候整天都会与各种奇怪的味道打交道,鼻子早就没有平常人那么敏感,到没有太多在意。
我平时确实很少来她院里走动,倒是她知道我喜欢梅子酒和桂花酒时常借着送酒过来走动。倒也不是我愿意去她院里,只是因着一来我习惯了那种大门一关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方式,不大喜欢到处串门,二来总觉着自己是得宠又有子嗣的,在她这个胤禛连身子都没碰过的女人面前出现太频繁会被误会为炫耀,也怕勾起她的心事,惹得她不痛快。她许也知道我的想法,所以我虽说不常与她走动,她却与我还是交好的。
对于老氏的客套轻笑打趣来缓和她此时的拘谨,随后好奇地顺嘴问了句:“姐姐怎么会突然想着做酱菜了?”
“闲着也是闲着,能想到的酒方子差不多都酿过了,窖里还有好些,这院子里平时没几个人,想着你那边也因是够用了,再酿也喝不了。人一闲下来就容易想起很多事,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来以前在族里时跟着娘亲学做酱菜的事,所以也就一时兴起”老氏说这话时,语气中隐约含着她过往不曾流露的情绪。
说到这里时,她抬手将垂落在脸颊旁的一缕碎发勾入耳后,这个举动让我注意到她的脸颊上泛起的红肿,看来这就是被伊氏打的地方。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个时辰,那红肿却还未消退,可见那一巴掌的力度确实不轻。
老氏注意到我的目光落在了那片红肿之上,眸色微微一黯,随后也意识到适才说那些话时许是有失态的地方,也就没再说下去,转了话题说道:“院子里味重,屋里我薰着香,妹妹还是随我一起进屋坐坐的好。”
老氏说着将我引到屋里的榻上坐下,又让人沏了好茶,接着示意我先坐会,自己去里屋换件衣服再过来相陪。
看着老氏离去的背影,我也陷入了沉思,对于她刚才神色中自然流露的那抹黯然,心里是明白缘由的她这是思乡情切的落寞。
说起来老氏入府也有十多年了,原本就是因为政治目的被送入京城,又因为各种原因进了府。进府后的这些年,胤禛对她视如空气,就好像府里从未有过这个人一样,即便是每次家宴时同在一个桌上,他的目光都从未在她所在的方向停驻过刹那。
先不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孤独的境地会有怎样的凄清悲凉,就算任何一人都需要最起码的情感寄托,锦衣玉食再好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所以我还是很佩服她的,在我看来老氏这个看起来柔弱温婉的女人有着平常人所没有的强大内心,否则早就被这样的冷暴力给折磨的心智失常了。
“让妹妹久等了”老氏从里屋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袭粉蓝色的缎面薄衫,头发也重新梳理装扮过,看起来端庄雅致,虽然她本身的容貌并不漂亮,但那双颇为有神的明眸在蓝色缎面光彩的辉映下让人不由觉得非常耐看,别有一番韵味。
老氏出屋时的响动早就将我的心神拉了回来,见她含笑客套,我也应承笑着说道:“姐姐和我客气什么。今个来得冒昧与突然,只因着适才从福晋那边听说姐姐受了伊氏的委屈,还说伊氏下手极重,故而担心姐姐有哪里不妥又不愿与人说,所以就亲自过来瞧瞧。”
说着示意小顺子上前,将一盒药膏呈给老氏,语带关切地继续道:“这盒药膏是我自己调配出来用以消肿化瘀的,效果不错,刚才让小顺子专门回院子里取了这盒凝香膏,姐姐可以试试。”
往年我性子倔,在这府里也吃了不少亏,身上也是大伤小伤不断,所以利用闲暇时也是备了不少药品,以备不时之需。老氏的院子与我所在的院子相隔不远,从乌拉那拉氏那边过来这里,也正好顺路经过自己院子,也就让小顺子过去捎上一盒带了过来。
“我没什么大碍,劳烦妹妹还记挂着,这府里怕是也只有妹妹会这般惦记与我了。”老氏没做推拒就接下了药膏,然后感叹道。
“姐姐不必伤感,往年我落难时,姐姐也未加避讳,对钱妹妹和两个孩子多有照拂关慰,我心里也是颇为感激的。”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这话当真是内心的有感而发,
老氏听我这么一说,笑着点点头说:“罢了,你我都不必太过客气,彼此照应也是应该的,不然这日子恐怕更加难过。”
我点头称是,就听老氏突然问道:“前些日子听说妹妹自从归宁回来后身子就不大好了,好像主子也不如往常待见妹妹,我原本是担心着去探望过,可是却被小顺子拦了下来,说是太医特别嘱咐说妹妹的病来得凶险不宜见人,无奈只能折返而去。不知现在可曾好些?”
这事原本老氏不提我也没打算说。突然听她问出时,虽然提及的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起了戒备,借着喝茶的举动遮掩下细微的不自然,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置盏时,脸上换以无奈地疲惫之色,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的病,只是当真与四爷闹得太僵,心理不舒坦,颜面上又过不去,所以不想见人找了个托词罢了,便是钱妹妹那边我也没见,一直等到这些日子自个缓过劲来才好了不少。”
说到这里,我看了眼老氏,见她饶有兴趣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探究之意等待我继续说下去,于是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原本是想着入府十来年,也就中间见过母亲一面,那段时间刚好福晋暂时不方便,我管着府里的事务,恰巧母亲身子不适,就想着索性任性一次向主事的年侧福晋求了个恩典回家看看。当时也确实想着年侧福晋是个软性子,她也知道府里的实权在我手里,自然不会反对,这事也就这么应下了。”
“妹妹母亲身子不好这事我也听说了,既然年侧福晋体恤妹妹准许探望也不是大事,怎就闹成了后来那样?”老氏听到这里附和了一句,不解问道。
“是啊,我原本也是想着既然年侧福晋都允了,应该也不是了不得大事。可是不知怎地我回娘家探望母亲的消息让四爷知道了,他说咱们大清朝入关这么久以来就没听说那个进了王府的格格还能不经过正主子同意就随心随性地回娘家的,说我不该以权谋私,坏了规矩礼制,这也是将他和福晋不放在眼里,藐视上位的举动。还是说这些年太由着我,让我失了规矩。我自然觉得委屈,所以也就与他争执起来,就这样两人闹僵了。”说到这里,我脸上露出负气不敢的表情。
“难不成就是因为与妹妹置着气,所以主子才将福晋那么大的罪责给免了,又将管辖内院的实权重新交还给了福晋?”老氏若有所思地接下话,听起来像是在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其实早就消了气,毕竟福晋对我一向庇护有加,能够平安无事也是我乐见的结果。可是,等我想像以往那样与他和解,却发现他竟然当真恼了,对我避而不见。话说我入府十多年,他何尝这样给我吃过闭门羹,而且这事还满府上下皆知。这让我如何能够气顺,心理自然不舒坦,加上回家时路上受了凉,身子原本就一直不大爽利,没想到就这么病倒了,索性也就闭门不出,也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着急担心,可惜”一口气将真真假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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