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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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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见动静抬起头,乍见我时先是一愣,随着我的走近,她盯着我的眸子里仿佛蓄上了一团火光,在阳光的映射下看上去闪发着格外明亮骇人的冷光,如同地狱之火一般明明冷得感觉不到半分温度却仿佛可以瞪视的人燃烧殆尽一般。
从李氏紧握着绣绷的手,我看出她在控制着情绪,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淡然平和与不以为意,然而显然她做不到,即便这些年她学会隐忍和等待,却依旧因着心存怨怒而无法说服自己看起来淡定些。
“侧福晋这些年过得可好?”对于李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丝毫的同情。尽管她也是政治利益的牺牲者,可是与年氏相较,她的所作所为都似乎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写照。人不作不死,这句话当真是对她由盛转衰的人生最好的诠释与总结。
“你怎么会来这里?”李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常,脸上僵硬的表情却让她的语气多了份咄咄逼人。
“好久不见了,我来看看你,看看你有没有疯掉。”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是满满的嘲讽与恶意。
“想让我像宋氏那贱人一样被你们一步步逼疯,你们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不仅要清醒地活着,还要看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的样子。”李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呵”我故意掩唇轻笑出声,然后用无比嘲弄的语气说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哪里来的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你当真以为你身后仪仗的那位会全然无条件的给你撑腰?身为棋子就应该有棋子的自觉,一旦日后你这颗没用的废子能有什么下场。而我你难道忘记了九爷和十四爷对我的心思,到时候你觉得你我之间谁笑到最后的可能更大?要知道按照咱们大清满洲皇族的婚配传统,丈夫死后,允许妻子转嫁丈夫的弟弟,甚至可以转嫁儿子或侄辈。到时候我只需要向九爷服软,或者是向十四爷低头,到时候谁又会看着谁不得好死?”
这话一出,李氏原本因为怒意而绯红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她自然是知道我和胤禟这层关系的,否则当年也不会唆使春儿用玉佩陷害我。只是她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身处雍亲王府里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李氏抬手指着我,她的身体已经不可抑制地颤栗着,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狠毒吗?那还真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又如何能变成这样。”说到这里,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残忍嗜血。我笑着步步逼近她,用如刀锋般冰冷的声音逐字逐句地说道:“你还记得那个替我挡了一刀无辜死去的云惠吗?你还记得你当年如何挑拨我最好的朋友春儿背叛陷害我吗?你还记得你在我身边安插的那个让我信任却最终也因为背叛而痛心的紫菀吗?还有其他的桩桩件件的那些事,需要我一一列举吗?其实最初进府时我真的从未想过要招惹谁,可是你却一步步紧逼,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最后让我身边最信任的一个个背叛和死去,如果不是我设法反击,恐怕现在身边连小顺子都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你竟然还敢说我狠毒,那么你呢?你又算什么?我狠毒吗?你恐怕还没有看到我真正狠毒的一面,千万不要让我爬上比你高的位置,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将你永远踩在脚下,让你万劫不复。”
随着每一声话语出口,我都会逼近她一步,看着她下意识向后退避的身影,并没有感到愉悦,反而是那些被翻起的回忆像是心头被解开的伤疤疼得人无法呼吸。直到有风吹过,脸上泛起阵阵凉意。抬手轻触,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竟然无声滑落。我停下脚步,昂头轻拭去脸上的泪水。不想在对手面前落泪,但即便落泪也不想绝不会在气势上输掉半分。
李氏似乎被我全身散发出的杀意吓到,她瞪大双眼看着逼近的我停下脚步,仿佛突然惊醒的困兽般朝我冲来,妄图如泼妇般做着无意义的反击。但这一切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在她冲过来的同时,小顺子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顺手一个闪身将我带到安全的位置站定,然后就见李氏身形踉跄跌倒在地,挣扎半天却无力爬起。
敛下实在那番话勾起的情绪,不愿再继续留下,冷然说出最终想要对她说的话:“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你现在除了雍亲王侧福晋的身份是我比不上的,其余的一切你都赢不过我,如果四爷坐上那个位置,只要你侧福晋的位置没有被废掉,你背后那人为了给四爷添堵,可能会保你封个妃位。可是如果四爷输了,我也许还能活着,而你绝无可能。你若想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斗赢我,纯粹是痴心妄想,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的好。”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带着小顺子离开,留下依旧瘫倒在地上目光渐渐深沉的李氏。
走出李氏的院子,小顺子跟在身后忧心忡忡地说道:“格格这样做未免风险太大,倘若日后她当真如格格所说那般,格格的日子恐怕会极其艰难。”
重新回归到宜人的阳光下,心情渐渐变得平静,侧首对小顺子笑了笑,说道:“我和她之间原本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死敌,所以如果能够利用她的不甘心为了堵着一口气帮上四爷登上那个位置,那么这样做至少也多了些有益的价值,何乐不为?”
得到答案的小顺子沉默了,我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漫步在阳光中,仿佛希望用明艳的阳光洗刷掉周身沾染的黑暗,然而温暖的阳光也捂不热冰冷的人心。只有站在黑暗中的人才会更加渴望沐浴阳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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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姐妹交心
与李氏的见面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去年氏那边帮她请过脉,见一切安好,便嘱咐了几句,然后告假说身子不适就先离开回了自己院子。
走进自己的小院,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淡而静心的气息,才觉得偌大的王府中只有这一方天地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唯有呆在这里才能感到片刻的心安与放松。
“姐姐今个怎么怎么早就回来了?”钱氏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身边是弘历与弘昼,原本在说话的三人见我进来都起身迎了上来。
“给额娘姨娘请安”弘历和弘昼同时上前见礼请安,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带着欣喜的神色。
“今个去了李氏那院,心情自然不会太好,便向侧福晋那边请了个假早些回来。想来好些时候没与你和孩子们好好待在一块唠唠嗑,不过今个不年不节的,怎么没去上学?”伸手摸了摸弘昼的头,又将弘历揽入怀里,才应下钱氏的问话。
“已经去过,只是先生病了,所以提前让他们下学回来自己温课,刚才我考过这俩孩子,都学的不错,别担心。”钱氏将弘历拉到身边,我领着弘昼,四人说着话一起重新坐回石桌旁。
听钱氏这样一说也不再多问,毕竟这段时间孩子都是交给她在照顾,问多了未免显得不信任,何况府里也就我与她最亲近,她也是唯一能让我始终信赖的人。
“李氏如今翻不起什么大浪,见她做甚?”钱氏唤自己贴身的婢子去给我端碗酸梅汤,还嘱咐说我身子怕凉,端来的酸梅汤必须是温的,不能加冰。等那丫头离开,她小声问了句。
见钱氏这副小心翼翼地模样,我哑然失笑,心道钱氏当真是了解我,知道我去见李氏必然有其深意才会这般紧张,深怕又被什么有心人听去坏了我的计划,竟然连跟了自己十来年的贴身丫头都要提防着。
“也没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些事。”钱氏虽然每天都鲜少出院子走动,也从不招惹是非,但她心里一直关注着府里的事,我也从不瞒她什么,不管有什么想法都会与她仔细知会,好让她安心的同时,也避免与她日后产生什么猜忌与隔阂。所以对年氏的事情也好,又或者是今个见李氏的事情,将心思与打算都与她说了个一清二楚。
钱氏默默听完,默然沉吟片刻问道:“其实姐姐说的没错,即便王爷不能得势,姐姐在九爷那边也必然有路可退,姐姐又何必非要如此劳心费力地插手这些。因着姐姐做的太多,在王爷那边反而留了忌惮,当真是何苦呢?”
钱氏这番话放在旁人听来恐怕会觉着有试探的意思,然而我却听出了她对于眼下事态的不确定与消极。看来外面那些风声也传到了雍亲王府里,就连一向足不出户的钱氏都开始有了动摇,这让人不得不忧心府里其他人是否也会因此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为了日后活命或是荣华富贵倒向八爷党那边,那么不管怎么小心都是防不胜防的。
“我对四爷来说虽然只是妾室,但对我来说四爷却是我的结发夫君。便是不说四爷当年对我几分真心和这些年来待我也算不薄,我也断然不能做那种为求苟活反复无常的小人。而且在我看来四爷一定能成为真正为国为民的好君王,只有他坐上那个位置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稳定富强。”这个答案很冠冕堂皇,真正的原因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如何能说历史便是如此,只要没有大的变故,胤禛一定会登上那个位置,而我们现在正是站队的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犹豫与退缩,一旦起了摇摆不定的心思,他日必将万劫不复。
“可是九爷对你当真是情深意重,这么多年始终情谊未减,如果换做其他女人,恐怕也都会有些权衡思量的。我就不信你能如此不为所动?”钱氏轻哼一声,轻笑着戏谑打趣道。
“如何能不为所动,只可惜此生无缘。九爷的情谊我从未忘记,即便是在对付他们埋在王府里那些暗桩时,我都很清楚两者之间不能混为一谈。可是很多事一旦选择就无法回头。你可想过,如果十四爷赢了,他就能当真放过四爷吗?历史上有多少新皇登基后能得善终的皇子?可是如果是四爷坐上那个位置,或许四爷也不会饶过这些兄弟,但我却能想办法救下他们也说不定。”我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算是给钱氏漏了个口风便不愿再继续多说,转而道:“我坚信四爷能赢,而你只需要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按照我要求的分别去教弘历和弘昼两个孩子,千万不要考虑旁的。你记住我答应帮你和弘历争取到的就一定会做到,而你许诺我能做到的事日后也万万不可忘记。知道了吗?”
钱氏听到我说能想办法救下那些人时,脸上露出惊愕疑惑地神色,但见我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你的心思素来与旁人不同,你决定做的事情必然是一步步思量妥当的,其实我也并不在乎往后是不是真的得到你说的那些,在我看来,我们姐妹俩和孩子们能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日子,没有那么多糟心的是是非非就好。当真要说起来,如果王爷真有那么一天,以姐姐的心智和手腕不如为弘昼筹谋一番,到时候弘历这个当哥哥的来辅佐弟弟也未必不可。”
我摇摇头,敛眸淡然一笑,说:“弘历与弘昼两孩子的性子不同,这是天性如此,即便不按照我当年定下给两个孩子不同的教育方式,以弘历张扬的心性他日必然不会甘心辅佐旁人,反而弘昼这孩子的性子倒是个能撑得住气的。何况弘历本就为兄长,按规矩也该是他的。你看看现在的朝堂,看多了这些兄弟砌墙的事,咱们千万不能让这俩孩子重蹈这样的覆辙。”
话说到此处,正好瞥见钱氏的贴身婢子端着酸梅汤走了过来,许多话不便再多说,于是对钱氏嘱咐了句:“现在不说这些,总之有我在,你安心观望就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显山不露水,将弘历带好,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孩子一定能成为四爷成大事的助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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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既定转折
康熙六十年十月初九,年氏在众人期盼下顺利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当然这种健康只是相较之前几个早早夭折的孩子而言。年氏的身体毕竟有着先天不足,这个孩子多少也带着些病气,但只要精心调养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胤禛给这个孩子起了个颇有深意的乳名——福惠。所谓“福惠”,便是取“福气、恩惠”之意,一来是说这个孩子乃上天给予的恩惠,二来似乎也有着提醒年羹尧别忘记自己对年家的这份恩惠。
这个孩子的出生终于安了所有人的心,尤其是胤禛给这孩子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后,远在四川的年羹尧仿佛是得到了某种许诺与暗示般,在对于胤禵与胤禛的态度上都有了隐隐约约的不同,开始有意无意地偏向胤禛,不着痕迹地回应着胤禛交办的事,这让胤禛也终于能够松下一根紧绷的心弦。
康熙六十一年的春节,无疑是雍亲王最为热闹的一年。说起来雍亲王府从康熙五十八年后的三个春节就没再过年时办过家宴,只是简单地加了些菜与例分当彩头便草草过了。而康熙六十一年的春节,刚刚办完福惠的满月酒,又在春节时热闹的办了场家宴,还请了戏班子来助兴,席间年氏将福惠抱来众人面前得到声声祝福夸赞时,胤禛的脸上露出久违的难得笑容。
十岁的弘历是个有眼色的,他见胤禛没有了往日的冷漠,主动领着弘昼一起端起酒来,两兄弟先说了句“儿子恭祝阿玛喜得贵子”,随即又道了句“再祝阿玛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两句话虽然都说的平实无华,当刚好符合胤禛的心意,于是胤禛给这本来就很是喜欢的两个儿子丰厚的赏赐,又夸赞我与钱氏交出来的孩子大方得体讨人喜欢。面对胤禛的赞赏,我和钱氏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眼神,随后了然一笑。
坐在我下手的老氏将我和钱氏的互动看在眼里,待到众人将关注转向戏台上的新剧目,老氏凑近我,酸溜溜地说了句:“你们两姐妹还当真养了两个好儿子,可惜一山不容二虎,不知日后还能如今天一般同进退。再加上现在又多了个福惠,当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我看年氏那娃也挺不错,你说我要是帮着那娃娃和你们家这两小子斗斗,这出戏会不会更精彩?”
我笑着瞥了老氏一眼,笑容不为所动地轻声应了句:“往后的事谁知道呢?你年岁也不小了,想不想顺利离开,可当真要想仔细,千万别一时想岔了,弄得个孤老终生才是。”
此时酒宴已经差不多到了尾声,年氏的身子刚出月子不久还需好生将养,福惠年幼也要早些休息,她便起身告退先离了席。老氏被我的话堵了嘴,一时间也没话说,见众人都不爱搭理她,也自觉无趣,随即寻了个身子不适的理由悻然起身告退。
原本胤禛身边的妻妾就不多,五个走了两个,剩下的也就只有除了乌拉那拉氏意外的我和钱氏。正值佳节,按惯例胤禛是要留宿在乌拉那拉氏院里,我见时间不早,这般坐着也是尴尬,便对钱氏使了个眼色,二人也起身告退。
得了那二位正主的允许,我和钱氏离了席,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停下来一看,来人竟然是苏培盛,看他的样子显然是追着我们的脚步出来的。
“苏公公怎么没在里头伺候四爷?可是有什么话要嘱咐?”我迎了上去,疑惑问道。
苏培盛看了眼我身边的钱氏,犹豫了一下,示意钱氏在原地稍候,随即将我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主子说,这次的事多亏有格格您费心才能如此有惊无险地顺了过来,否则还不知要如何是好。主子说格格的这份心他领受了,并且让奴才转告一句话——凡有所求,必有所应,往后的事只管顺其自然,静心相候。”
我正细品着苏培盛转述的每句话每个字,突然见他说完就要离开,立刻将他唤住,说道:“有劳苏公公费心,我知道了。不过有件事想问苏公公一句,还请给个明示。”
苏培盛眸光一转,没等我问出就应道:“时间不会太久,早做准备就好。”
说完,他不再多加停留,躬身告退,转身离开。
望着苏培盛远去的背影,心脏在胸口压抑不住的砰然起落,随着脑中的各种思绪起伏不定。
钱氏不知道苏培盛和我说了什么,见苏培盛走了,我去仍然站在那里发呆,便走上前来问了句:“怎么了?可是四爷又有什么交代?”
我收敛心神,摇摇头,只告诉她苏培盛转述胤禛的那些话,却没有将苏培盛告诉我的那句话告诉她。
时间不会太久——是的,我知道时间不会太久。康熙六十一年,西藏局势已定,康熙身体大不如前,胤禵随时可能被召回京城。胤禛必须要先想办法稳住局势,将十四阿哥必为储君的舆论扭转过来,否则日后必然会出现人心不稳。然后……,然后会怎么做?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总之他一定会有周密的计划,只有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位置,才能将后续可能出现的局势动荡降到最低。而我要做的,正如苏培盛所说——早做准备就好。
康熙六十一年二月,胤禛突然重新被指派随巡畿甸。自从康熙四十八年最后一次陪同康熙随扈后,因为与太子被废之事牵扯上关系,随后又因立储的事被猜忌冷落的胤禛就这样在朝中众人和八爷党们的惊愕与猜测下重新进入了随巡的名册中。
这是康熙最后一次巡视畿甸,回来后身体就开始病痛缠身。胤禛在随巡中谨慎孝顺的态度很得康熙的喜欢。胤禛在回京后提议春暖花开时节的圆明园的景色不错正适合养病,求请允许他康熙移驾圆明园休养以尽孝道。德妃自然是反对的,但耐不住康熙也知道圆明园的景致绝佳想去住几天,于是胤禛顺理成章地将康熙接到了圆明园。
作为帝王,去儿子的府邸小住并不是寻常小事。在这种储君未定,风传十四阿哥胤禵为储君人选的情况下,康熙的这一举动被理解为康熙心中人选的摇摆不定,这样的猜测再次引起朝野哗然,于是原本一边倒的舆论开始分成了两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支持四阿哥的人与支持十四阿哥的人开始有着旗鼓相当。
我在暗暗赞叹胤禛的好手段的同时,也心知该是时候让弘历这个优秀的皇孙去见见他一直仰慕的皇爷爷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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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这一章无题
三月里的圆明园春花烂漫,湖光潋滟,亭台楼阁在春雨的烟岚中少了平日的恢弘大气,柔和出江南园林的绮丽·不同的气候与天气有着不同的景致,身处其中也能体会出各种不同的心情。这座后世因为太过华美绝伦而惨遭战火的世界名园,如今仅只是最开始建造时的摸样就已经美的让人心醉。
圆明园修建于康熙四十八年,建成之初就被康熙赐予了刚刚晋封为“和硕雍亲王”的胤禛。“圆明园”这一名称也是由康熙亲自命名的。康熙御书三字匾牌,就悬挂在圆明殿的门上方。康熙时的圆明园,里面有前湖、后湖等,其内建有牡丹台、天然图画等园景。当时圆明园还是一座藩赐园,规模不能超过皇帝的畅春园,所以建景不多,名声也不大。
对这个“圆明”这两个字,历史上的雍正有个解释,说“圆明”二字的含义是:圆而入神,君子之时中也;明而普照,达人之睿智也。圆”是指个人品德圆满无缺,超越常人;“明”是指政治业绩明光普照,完美明智。这可以说是封建时代统治阶级标榜明君贤相的理想标准。
当年我也曾一度认为胤禛或许当真是康熙心中最终的帝王人选。可是如今看来,这或许是胤禛内心被父亲认同的渴望,也是他成为帝王后用以正名的方式。但又或者胤禛当年在被赐予这座园子和这块匾额时当真就有这样的解读,所以才会坚定他去争夺那个位置的决心。
话说回来,这位大清朝康熙爷的心思谁有能当真猜得透,也许从太子一废之后,这位帝王就决定用残酷的养蛊法挑选自己最后的继承人。从他给所有自己看好的成年且有野心的孩子一些希望,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做法来看,未必没有这样的可能。最终成功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就是胜利者,而失败者的下场可想而知。
原来的雍亲王府离圆明园是有些距离的,最初赐了这座园子时,胤禛曾经欢喜的让所有人迁居到圆明园中居住了些年,但因着圆明园离东华门的距离有些远,胤禛每天上朝往来不便。加上康熙五十二年之后皇子间的储位之争开始白热化,胤禛考虑到圆明园毕竟与畅春园和颐和园都离得太近,为避嫌又举家重新迁回了原来的府邸居住。从那时候开始,整个圆明园也就只留下了负责清扫打理的仆婢,只有在夏天最热的几天去那里避避暑小住一段时间罢了。
眼下因着康熙移驾圆明园休养,胤禛原本就是打着尽孝道的理由接自己这位皇阿玛过来小住,假如只放着康熙一人住在这里必然不妥,于是胤禛索性让乌拉那拉氏、我和钱氏带着弘历、弘昼·年氏和福惠并未住进圆明园,这让后来得到消息的年羹尧有些不悦,但胤禛最后以“孩子太小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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