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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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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妥帖,奴才怕是难得主子喜欢了。”
自己也不是那种喜欢端着身份架子不容说笑的,听冬梅说着话时只是笑着睨了她一眼,道:“有了比较就应该更加上心些,能被新来的比下去,可别怨我偏心。”
终究是侍奉身边多年的旧人,以前那样的氛围对他们都隔着一层猜忌和戒备,如今能开始自在说笑,主仆间的相处也就比在潜邸时亲昵自然许多。
七月后,武氏被悄然抬进宫。不知道出于什么安排,武氏入宫后并没有住进景仁宫,反而被单独安置在了钟粹宫。原本可以与我们这些潜邸旧人一起封晋的,却仿佛被搁置般无名无份地住了下来。
我问钱氏这是怎么回事,钱氏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当初的确与乌拉那拉氏商议过让武氏住进景仁,然后等着和我们的册封诏书一起将位分定下来。可是这提议呈报给胤禛后却被否了,说是武氏住进景仁宫不合适,直接安置进钟粹宫候着,至于册封的事,等潜邸的人都册封后再议。
这下连我也弄不明白胤禛的心思。按道理说武柱国此人应是胤禛急需的可用之才,何以会有如此明显的冷遇。倘若当真不急着册封,就应该先让她在宫外候着,等合适的时候再抬进宫来,否则这样没名没分的孤零零放在偌大的钟粹宫是什么用意。据说武柱国只有这一个女儿,没有其他子嗣,平时如珍如宝的捧在手心里,如今让胤禛这么冷遇着,只怕武柱国这做父亲的指不定有心疼,难不成是武柱国此时的心思摇摆不定,胤禛有意拿他女儿作伐敲打他?又或者是这武氏有什么地方惹了胤禛不悦,想先这样磨磨她的性子?
这样思来想去的琢磨不透让我都不由对这武氏生出几分兴趣,想好好探探这其中到底隐含着怎样的打算。
“奴才听钟粹宫里的人说,武格格长得不错,就是性子不大好,是个高傲骄纵的,他们猜测是不是皇上有意磨磨她这性子,所以才会先冷着她。”许福多打听消息的本事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处。钟粹宫的管事平时喜欢赌两把,又好吃喝,许福多得了我的许可没事就陪他玩两手,又时常将小厨房里做的好吃好喝的拿去给他“尝个鲜”,一来二去的就与这管事套上了铁交情,帮着留意起武氏的动向来。
“江南女子多是温婉有才情的,何况武柱国这人也是清廉为官洁身自好的,怎么会养出品性高傲骄纵的女儿,凡事不能看表象,让那边多留意些,好处什么你看着给就是。”细细琢磨着管事的说辞,总觉得武氏没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要知道性格再高傲骄纵的人刚进宫都会收敛几分,哪有明知道自己被冷落又无品级还能那么横的,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出门没带脑子的那种外,也就只剩下是故意故意做出这幅样子给人看。
“让你师傅那边帮忙留一下武柱国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件事不那么简单。”原本不想用到小顺子这条线,可是宫外的事除了他还真没别人可以托办,只好让许福多送消息给小顺子,以便弄清楚武氏这人的底细。
这事安排下去也没太费心去惦记,如今宫里能称得上对手的也就李氏一人。太后故去后,李氏的靠山没了,比之前消停不少,整日都是呆在自己宫里没什么大的动作。只不过苦了与她同住的宋氏。李氏这人心眼小,宋氏以前投靠过乌拉那拉氏,在李氏心里对她虽是不以为意,却也一直记恨着。如今宋氏虽然已经变成了疯疯癫癫的摸样,却还是会时不时被她寻了晦气折腾一番。
“宋氏可怜,只是这事咱们也插不上手,皇上那边明明知道却都不发话,咱们又能怎么办。往后留意着些,偶尔接济一下就好,只是别让李氏知道,否则只怕更加想着法的将对咱们的怨恨撒到她身上。”和乌拉那拉氏提及宋氏的境况时,乌拉那拉氏也只是叹息着这样一说。
胤禛看样子没打算管这事,乌拉那拉氏估摸着也是揣测出胤禛的心思,言语中显然也是提醒其他人别随意插手,这样一来就算是我有心帮宋氏也只能暂且作罢,除了同情和在能力范围内帮上一把外,实在也是有心无力。
听钱氏说,宫里陆陆续续进了不少宫女,都是内务府那边调教好的新人。胤禛在太后故去后不久,就将宫女三十岁才能出宫的规制改成了二十五岁,然后又借着这规矩将宫里的宫女或放出宫自行婚配,或指婚给了手下有功的家将,又或是将这些宫女当做对那些新科无婚配年龄大的秀才举人们的奖赏指婚出去笼络人心,还有一些年岁大的粗实宫女不愿出宫的,也都被安排到各个先帝妃嫔身边去伺候,或是到东西六所里当嬷嬷调教新宫人了。
如此一来,宫里的许多地方都缺了人手,正好给那些新选上来的包衣出身的宫女们留出了位置。这些宫女们年岁都不大,许多似乎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巴望着有攀上高枝的一天。
“皇上如今也不过四十来岁,既然不急着选秀女,这些宫女们自然都有了机会,人往高处走,倒也不是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是不知道有几个聪明的能爬上来。”与钱氏在屋里闲聊唠嗑时说起入宫的这些新宫女们,笑着调侃两句,忽然想到弘历的年岁,敛下笑容提醒道:“说起来弘历也有十一岁了,再过两年就该大婚,如今他在阿哥所那边住着,身边侍候的人你可得上心些,挑些老实本分的侍候着倒也无妨,千万别找那些存了什么心思的狐媚子夜夜笙歌的坏了身子和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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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乌拉那拉氏的小算盘
清朝皇子大多都是十三四岁的年龄就娶了福晋,因为婚配早,所以十一二岁刚刚青春期开始懵懂时就要在身边安排负责教导这些事的宫女,以便在成婚时能顺利和福晋行房繁衍子嗣。
弘历不出意外就是太子人选,此时还在国丧里,暂时没放这样的人在身边,等明年他就十二三岁,如今又有新宫女进宫,出了国丧必然就会安排人过去。总觉得这件事上李氏必然会不安好心的插上一手,趁着这个时候先与钱氏提个醒早做准备,免得到时候被李氏钻了空子,让弘历在胤禛面前落下个德行有亏的印象就不好了。
“姐姐思量的是,这事咱们明个一早就去和皇后娘娘说说,看看怎么办才好。”钱氏原本没想这么多,听我一说也觉得这事必须赶快张罗着,以免夜长梦多。
说到了弘历,钱氏自然也想到弘昼,顺口问道:“说起来昼儿与弘历一般大,是不是也该一起安排着。”
弘昼和弘历不同,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心知男女方面的事太早涉及对孩子的成长不利,原本就是想让他有个正常的成长环境才会极力帮助弘历争取那个位置,如今更加不会在他这种年龄就考虑这些。
当然这些话不能对钱氏说,说了她也不能理解,所以笑着说道:“不必,弘历是哥哥,而且往后的路也不同,有些事自然是要多费心安排着,至于弘昼,他的性子我清楚,暂时不必考虑这些,如今他跟着十三爷在学习功夫,往后还会去军中历练,也不会沾染宫里这些事,等再大些看他自己的喜好再说。”
弘昼的事情钱氏自然是以我的心意为准,见我说不必也不多劝,自个思量弘历的事去了。
次日往乌拉那拉氏的永寿宫里请安,提及了往弘历身边安排人的事,乌拉那拉氏也觉得现在应该早点备下,说着又看似无意地提了句:“乌拉那拉氏族里有不少适龄女子,再过一二年时日弘历也要开始挑选福晋,到时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子定下。”
乌拉那拉氏这话看着像是随口,其实听着我和钱氏耳朵里不亚于是提前打个招呼。虽说这些年和乌拉那拉氏因为有利益牵扯,表面关系是不错的,她对弘历和弘昼两个孩子都很和善亲近,但是当真说到联姻的事,我和钱氏都不希望和乌拉那拉氏这一族再扯上什么关系,毕竟一个家族出现两个皇后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弘历选福晋终究还是要他自己能看上和喜欢的,不管是从政治利益还是个人感情来说,乌拉那拉氏这个提议我们都不可能接受。只是现在当然不好直接拒绝,还不到和她为这种事闹僵关系的地步。
看钱氏脸色不太好,我笑着接下话说道:“这事眼下也只能说说,毕竟弘历这孩子的事由不得咱们,还要看皇上的心思,到时候皇后娘娘这边和皇上说说,兴许有皇上觉得合适的就指给弘历这孩子了。”
乌拉那拉氏不傻,自然听得出我这是托词,不过见我没直接拒绝,而且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加之钱氏素来是个没什么主见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胤禛到时也能看中乌拉那拉氏家的女子,有我这话在前,我们也不能再推拒。这样想着也就没再继续在这话题上纠结。
“册封的日子定在十一月,礼服仪仗眼下都在准备着,这些日子各宫还会安排些粗使的仆婢,虽说不是你们贴身的仆婢,可是该管的还是要管起来。尤其是熹妃负责协理六宫,许多事都要心里明白,若弄不清的可以来问我。”乌拉那拉氏对钱氏嘱咐着,说完又看向我说:“以前你在府里也管过事,是个妥帖的,如今进宫来也别想着躲闲偷懒。宫里事多,如今许多事都要思量着办,年贵妃那边已经有她一个不愿插手后宫事务的,齐妃咱们就不说了。熹妃这边一个人必然也帮衬不过来,你若再袖手旁观,那可当真不该了。”
我原本就打定主意进宫后不再搀和宫里这些事,没想到乌拉那拉氏竟然这么说,只好赔笑应道:“宫里这些事有皇后娘娘坐镇,再让钱妹妹这个熹妃帮衬着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差错。我身在嫔位,怎么也轮不上我来插手不是?何况眼下李氏正愁寻不到我的错处,整天眼巴巴地盯着景仁宫,巴不得逮着什么风吹草动就扑上来咬一口。多做多措,以前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也过够了,便就求皇后娘娘让我消停几天可好?”
乌拉那拉氏没好气地笑着白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为着小顺子那事跟皇上和李氏置着气呢?要我说这事也怨不得皇上和李氏,还是你自个和那个小顺子太不小心。皇上是男人,又是天子,这种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传闻下还能耐着性子不怪罪,只是将人远远调开已经是莫大恩情,至于李氏,你和她斗了这么多年,你身边的人竟然还不知道防备着点,这要怨谁。说句大不敬的话,幸而太后这是去得早,李氏还没翻起什么大浪,否则你觉得若太后还在世,你和小顺子能有活路?如今我倒是劝你别只想着躲开,与其让李氏在暗中对你做什么手脚,不如你自个站到明面上,拿了实权降服宫里这些人,也好让李氏和那些嚼舌根的人多些忌惮。”
乌拉那拉氏这席话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让我不由微微动心。只是论及乌拉那拉氏如今身为皇后,按道理应该是想着如何将后宫的权利和人心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对,可是现在却想着劝我分权,也不知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便不敢贸然应下,只是说道:“谢皇后娘娘厚爱,只是我当真是想好好歇歇,假若当真钱妹妹这边有分担不了的差事,皇后娘娘再令我去办就是。”
乌拉那拉氏见这样劝说我依旧是不愿松口,也就不再勉强,只笑着说我心眼太多,如此好差事别人想都想不来,我却还躲上了。对她的说笑揶揄,我也只是跟着轻笑应诺,却决计不愿改变心意。公告:笔趣阁app上线了,支持安卓,苹果。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入下载安装:appxsyd(按住三秒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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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一次妃嫔齐聚(1)
原本说是宫里现在除了新宫人进来需要调教也没什么大事,却不想没过多久就真来了件棘手的事。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眼见着就快到了,在康熙和皇太后两重国丧下这节日不可能大操大办,只是宫人新老更迭,私下有胤禛皇位来得不正和八爷党蠢蠢欲动的风声在私下流传,刚刚经历政权更迭的后宫显得人心涣散,急需一些安抚稳定局面。
不能大办又不能不办,当真是让乌拉那拉氏和钱氏犯了愁,难得将除了宋氏以外的所有妃嫔都聚集起来商量此事。
一早就和钱氏一起来到乌拉那拉氏这边先聊了会,接着年氏就到了。
年氏从进宫后就深居简出很少在外走动,和潜邸时一样过着极其低调的日子,原本也想去看看她和孩子,可是宫里不同潜邸,不说各宫相隔有些远,避讳也多,尤其虑及年氏的身份背景和胤禛对她的心态,仔细思量后还是没再去探望过。说起来有些日子没见她,这次一见发现她好不容易调养过来的气色又不大好,于是小声问了钱氏一句:“年贵妃脸色怎么这么差,难不成又病了?”
钱氏掩唇耳语道:“是又病了,太医把病案给皇后娘娘看过,说是忧思太过,饮食和睡眠都不大好,说白了就是心病,估摸着是在替年大将军和年家忧心。”
“年羹尧又干嘛了,竟然能让她愁成这样?”说到这里,想到钱氏和我一样是在深宫里,哪里能知道那么多,无奈叹了句:“如今没了小顺子,当真如瞎子聋子般,对外头的事当真是两眼一抹黑了。”
钱氏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道:“这事我还真知道些,你这次当真错怪年大将军了,他现在可得皇上重用。五月的时候,皇上专门发了上谕,让年大将军遂总揽西部一切事务,还告诫云、贵、川的地方官员要秉命于年大将军。据说这权势地位实际上在抚远大将军延信和其他总督之上,可谓是亲信之中的亲信。可是就在这个上谕发出后,年贵妃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太医开了调养的方子却都没怎么见效,也不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听钱氏这么一说,我心下了然。有个词叫捧杀,胤禛如今正在用人之际,而且有些地方必须用到年羹尧不可,可是年羹尧不是个让人省心的,野心太大又心思不定。胤禛这样做看起来是对他信赖有加,既满足他对权利的渴求,暂时让他安心为自己卖命,又放任他的野心和私欲膨胀。
古训有言“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这话一点没错,给对方的权利越大,对方的私欲越膨胀,为人处世就越张狂,错处和把柄也就越多。帝王不能无故杀从龙有功之臣,否则会令天下人心寒,可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是每个帝王之路上必须做的事,尤其是对年羹尧这样从一开始就不能算是忠臣的人,胤禛心里早就存着芥蒂。现在只是还不到时机,一旦时机到了,有了这些把柄,想要除掉对方就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不必背上诛杀有功之臣的恶名,毕竟是这人做了很多错事在先,是他辜负了皇帝对他的信任。年羹尧不是个懂得低调谨慎的人,他如今已然恃功而骄,小看了胤禛的心机和手腕,可是年氏是个心明眼亮的,如何不知道胤禛这样做的目的,可是身处深宫,如何能够将这些告知远在西陲的年羹尧,就算是说了又能如何,只怕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忧思成疾才是怪事。
年氏从进屋到给乌拉那拉氏行礼请安,一言一行都是拿捏得恰到好处,看起来极其谦恭谨慎,就连迈出的步子都能感觉到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仿佛深怕行差踏错一步就会立即招来祸事。从始至终她的眉眼低垂望着地面,不曾与任何人有眼神交集,丝毫没有身为贵妃该有的张扬与气场,就连坐下时也是安安静静的,好像有意让人将她忽视。只是以她这样的身份,想被人真的不在意是不可能的,至少身为熹妃的钱氏和裕嫔的我都必须向她行礼,在那一瞬间,我都能感觉到她身子猛然僵直,然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强颜欢笑地应着礼。在我们回到座位后,她的笑容不见,继续安静沉默。
在年氏之后到的人,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武氏,这是武氏进宫后我们第一次见到她本人。
江南女子多小巧温婉,尽管钱氏也是江南女子,但是武氏给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进屋时的刹那,竟然让我想起了戴望舒的那首雨巷。
十五岁的年纪,身材并不高挑健美,看着娇小而单薄,腰身纤细不堪盈盈一握,踩着高高的花盆底慢慢行来仿若细柳随风而动,一身淡紫色的宫装当真有着丁香一样的颜色与芬芳。只是眉目间带着清冷,没有当年伊氏那种趾高气扬的高傲,却让人觉得更加孤高冷漠,可是毕竟年纪还轻了些,即便看起来冷漠疏离,却还是没掩住眉目间隐隐的倔强不甘和不该有的清愁。
武氏走进来时,脚步顿了顿,环顾了一眼好奇看着她的众人后,才行到厅堂中间给乌拉那拉氏请安,接着起身对两侧坐着的人默然地微微福身行礼,然后在乌拉那拉氏的示意下去了指给她的位置上坐下。
“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单看这性情恐怕又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恐怕只是为了磨磨性子才冷落着,往后别又偏宠太过才好。”钱氏一边偷偷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武氏,一边小声与我嘀咕。
我的目光没在武氏的脸上停留太久,尽管在初见时感到惊艳和好奇,但随即想到胤禛对她的冷落,便有了别的思量。对钱氏的话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偏宠着也不怕,如今咱们也过了争风吃醋的年岁,宫里不缺爱争的。你没见着眼下屋里还缺了一位没到,你当真以为那位是只打算针对着咱们?别忘了她素来是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若是眼见着有人开始得宠,你觉得她还能忍住不闹腾?我倒是巴望着宫里有新宠让她去分分心,别老是盯着咱们的景仁宫不放,让我好好喘口气吧。”
钱氏听我用慵懒带着不符合年龄的调皮语调说出这么一串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了眼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正埋头喝茶的乌拉那拉氏才强忍下来,说道:“看来现在安逸的日子终于让你把那些戾气和锋芒都给磨没了,以前在潜邸时你可没这么处处退让,如今当真是打算过你一直巴望着的安生日子不问世事了?”
我意味深长地笑着睨了钱氏一眼,这眼神有她能看懂的,也有她看不懂的,却没打算全都对她说透。
宫里的处世之道以钱氏的心性是看不明白的,眼下胤禛想要的就是平稳,谁闹腾谁倒霉,如果真想做些什么,最好的办法不是亲力亲为,而是祸水东引,最后借刀杀人,让自己永远看起来是置身事外才是明哲保身的最好办法。
像李氏那种不懂收敛的人,她以为在小顺子的事情上摆了我一道就是赢了,殊不知这种做法在胤禛眼里看来不仅坏了我的名声,也同样是在驳他的颜面打他的脸,只会让他对李氏的厌恶和嫌弃更甚。
做人要识时务,懂得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收。如今只要钱氏和弘历的位置不动,我何必去争抢那些并不牢靠的恩宠权势。自己的未来与希望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由自己去争取和实现,寄托在任何人的给予和施舍上都是不牢靠的。绾清弦说我知道我是标题渣,请无视每章节的标题吧,实在是懒得想标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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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第一次妃嫔齐聚(2)
随着武氏的落座,屋内陷入长久的沉默。上座的乌拉那拉氏依旧在一言不发的小口喝着茶,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年氏下手处空着的那张椅子在屋内显得格外扎眼,众人不用猜也知道乌拉那拉氏的沉默是因为姗姗来迟的李氏。
李氏敢这样肆无忌惮不过是因着现在所有人都还没正式册封,凤印和金册也还没正式到乌拉那拉氏手上。这些年的长久独居许是一直与宫里有联系,并没有将她的耐性磨出来,反而更添了她的怨怼与戾气,即便是如今已成定局,仍是将内心的不甘与愤懑简单粗暴地表现在明面,丝毫不加掩饰地宣泄着这些年积压的情绪。尽管这样的对手没有暗中使坏的可怕,可是却也如同恼人的苍蝇般围绕在周围拍不死见着烦。
我与李氏明着对上倒还好些,倒是乌拉那拉氏眼下与李氏相处才当真是气不顺。两人都是潜邸旧人,不是新进来的妃子想处置就能随便处置。偏偏又有太后临终遗言保着。如今身为中宫的乌拉那拉氏只能显出大度能容的姿态,不可与她随便置气动怒,只能由着她满心憋屈。
不过对于这样的较劲,我只当不见。在潜邸的这些年让我明白了深宅大院中的生存法则,那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在于彼此之间有多少利害关系能相互制衡对方。只要这种制衡被打破,你认为是同盟的人也可能随时倒戈,相反只要有合适的制衡存在,你的敌人也可能成为盟友。
因为有这样的认知,我从未对乌拉那拉氏放松过警惕,与对李氏一样,同样认为有其他人能够对她产生影响和牵制对我来说不是坏事。在这宫里我只需要有钱氏这一个真正的朋友和同盟就够了。
我看了眼身边的钱氏,钱氏也正好看向我,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继续陪着乌拉那拉氏默默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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