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海上从军日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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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使是为了响应此刻坐在这里的两人对自己的支持响应两人对自己那份好意，八云梓就不可能尝试去怀疑自家弟弟身在的部门。

　　　　她选择去相信，自家弟弟与未来弟媳的眼光不可能出错，未来接任技术开发局局长之位的人也必定是识大体之人―――将这份责任，连同她的信赖，交托给八意咏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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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资源不足的问题

　　　　“我明白了。”

　　　　既然身为当今军部元帅的八云梓发话了，仅仅是提出意见的左笑棠自然不可能有其他意见。

　　　　或者该说。

　　　　只顾着从军部十二师的立场去看待技术开发局膨胀的问题，他也的确忽略了一些基本的事情―――――无论是八云梓，抑或姬月华都不是蠢材。在这几位天才的眼皮底下，又怎可能会出现继承者与继承者水火不容的问题

　　　　就算八意咏琳可能不擅长处理这类事情，但是，八云梓和姬月华则正好相反。对于观察入微，而且本性温柔的这两人来说，在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是能够真正讨厌他们的。然后，不管在将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这两人能够充当沟通的桥梁，乃至是成为智囊出谋划策的话，大抵，所有的矛盾都会迎刃而解。更不用说的是，他们甚至可以提前让彼此的后继者们打好关系作为能够信任的伙伴互相扶持，经历一切的难关。他们这一代的友谊，就是在这种前提下建立起来的。

　　　　纵使分裂的可能性不能保证是百分之零，不过，最起码在未来的几十至一百年间应该是不会出任何问题。

　　　　既然如此。

　　　　为了顾虑到长远的未来可能会发生的风险，而彻底忽视了当下的急切需求，又是何等的不智在理解到这一点后，在这个议题上，一众师长已经没有其他的异议。

　　　　“月华。国会和总统府那边你打算怎样老夫可不觉得他们会轻易答应让咱们进一步地扩大势力喔”

　　　　“没有关系。只要梓姐在这里同意了的话，我就会从国会那边取得许可。所以，不用顾虑这种事情也可以。”

　　　　对于左悠心的提问，姬月华就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蕴藏在那短短的回答之中的，是绝对的自信和霸气，就彷佛口中所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那是，即使八云梓等人也不曾见过的姿态。

　　　　作为技术开发局的副局长，第十三师里唯一会跑到战场上作战的特派员，八意咏琳的私人管家兼技术开发局实际掌权者，姬月华一直在指挥下属工作，也曾经在战役中对其他军部十二师下达指令。说话之中，自然而然地便会夹杂了一丝威严但是，这却是有条件和有限度的。

　　　　或许，该说是两个姐姐对他的保护实在太好吧

　　　　在充满了温暖和关怀，没有一丝黑暗与欺诈的环境下成长，姬月华的性格极其温柔。他脸上的神情总是那么和蔼，如非情势危急的话，就算谈的是他最擅长的领域，就算跟他说话的人是他的下属，他都不曾用过这种决绝﹑没有留下半点商量的空间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狂妄”，如果不熟知他的为人的话，甚至可能会以为他是在轻视话中对象的口吻说话。

　　　　这种置身于上位之人才独有的气势，在瞬间之中，让一众师长产生了“坐在八意咏琳身旁的人其实是左悠心”的错觉。

　　　　“那就好。”

　　　　然后。

　　　　左悠心就彷佛对姬月华的回答很满意，也相信着他能够做到自己所说的事情。这位军部的老前辈，在点了点头后就没有再说话。

　　　　“那么，关于武器研发的部份就到此为止了。在座各位师长有什么其他的意见想说吗”

　　　　八云梓已经发出了许可。换言之，最高领导人那边是没有意见了。剩下来的就只是同事们。

　　　　在提出问题后，姬月华的视线默默地扫过了众人的脸孔一遍。直至确认没有人有说话的意思时，才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这部份就正式结束了。接下来，欸，借用梓姐的说法，我想说的是从今以后的物资分配问题嗯，事先声明，关于这个部份，我就只是处于构思的阶段而已。事前只跟咏琳姐姐和梓姐谈过。严格来说，就是类似草案的东西吧。实际上，我就是想在这次的会议中，跟你们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讨论一下”

　　　　“啊啊。毕竟，这种程度的事情，可不是我，又或者咏琳姐姐点头了，就能实行的。”

　　　　在前一刻中，姬月华的语气和态度还是充满了信心与威严，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东西然而，就在说这句话时，姬月华的脸上却微微展露出苦笑。霎时间，他身上的气势就彷佛回到了平时那样一般。虽然缺失了号令众人的霸气，但是，却增添了十分的温和。

　　　　这种宛如换脸谱的变化，让众人在一时之间有点不适应。话虽如此，众人却在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

　　　　姬月华在左悠心的指导下，正在朝着“军部总参谋”应有的姿态前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他的身上每一天都在改变。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年轻的全才将会成为另一个无所不能，却不苟言笑的军部第二把交椅。但是知道了姬月华依旧是原来那个“他”，还是让众人，特别是与他关系良好的立花雪乃等人稍微安心了一点。

　　　　另一方面。

　　　　没有注意到众人心中那小小的安心或者应该说，他的重心不是放在那里。姬月华顿了一下后，便接着说下去“嗯，在正式开始之前该怎么说呢或者你们可以把我接下来说的东西，看作是刚才那个话题的延伸不过，这其实也是我们技术开发局一直以来面对着的问题啦嘛，简单来说就是，我们技术开发局现在正面临着资源不足的问题。”

　　　　“资源不足！！”

　　　　“技术开发局不是军部十三师中资金最多的部门吗”

　　　　“等一下！在那之前，一直面对着这问题是怎样一回事我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一直都有困难的话，为什么不在之前的会议中向我们向东方元帅提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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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怒涛一般的压力

　　　　毕竟，技术开发局资源不足事关重大。至于长期资源不足，问题就更严重了。

　　　　听到姬月华的描述，会议室内的师长们纷纷陷入了震惊之中，一时之间，说话的声音此起彼落，就连左悠心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诧异。

　　　　不过。这一次，这位老爷子却没有吭声。出声制止这个混乱局面的人，是姬月华。

　　　　“抱歉，是我的形容不够妥当。所有人先停一下，让我仔细说明，逐一回答你们的问题好吗”

　　　　刚才那苦笑着的表情，就仅仅存在了十几秒的时间。

　　　　在一秒之中，姬月华便切换了自身的气场。

　　　　前一刻还坐在这里的“温柔副官”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军部总参谋的后继者”。以听上去无比接近“请求”，但是，却挟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的说话，强行让在场所有人闭上嘴巴。姬月华轻咳了一声，将心中那“彷佛命令熟人和前辈办事”的别扭感强行压下，脸上表情不变，冷静地说道“首先，让我解答一下雪乃咳，第五师师长和第九师师长的问题吧。是的，技术开发局的确有着军部十三师之中最多的预算，原则上我们可以购买任何的设备，甚至可以在这个总司令部旁边再建一个地下仓库但是，若果我们欠缺的资源和金钱，乃至整个人类社会无关呢”

　　　　“和整个人类社会无关”

　　　　“是「灾厄兽」和「神喻水晶」！”

　　　　一如既往地，左悠心无负自己现任军部总参谋之名。

　　　　他用行动证明了，不积极地参与和主持会议，并不等于坐在这里睁着眼睡觉。除了早已知晓一切的八意咏琳，和事前便略知一二的八云梓之外，左悠心是第一个猜到姬月华在说什么的人。而其他的师长，则要等到他说正解之后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的。就如同左老爷子所言「神喻水晶」矿藏的话，自从我们把那个岛屿抢下来以后，大概十年之内都不会出现短缺的情况。问题主要是「灾厄兽」那边。”

　　　　对于左悠心的猜测予以了肯定。在微微颔首后，伴随着蓝色的光芒一闪，姬月华凭空拿出了一迭文件，一边将它们分发给在座众人，一边说道“如果是制作普通的「神喻武器」的话，只要有「神喻水晶」和一定数量的金属就足够了。较为精良一点的「神喻武器」，可能就得混入一些从「灾厄兽」身上取回来的素材比如说，第二师副官的大盾，就是由「铠甲蜘蛛」的甲胄，混入了「铁锈翼虎」的翅膀和「漆黑之镰」的腕甲，再加上一些其他的金属制成的。这份文件上，列出了如今我们技术开发局手上各种素材的总数。就像各位能在第一页﹑第四页，和第五页所看到的一样，虽然各种各样的金属目·前·为·止·储备还是足够的，但是，我们技术开发局严重欠缺了各种a…rank级或以上的「灾厄兽」素材。当然了，能够接触「灾厄兽」就只有我们军部十三师，这些素材，不要说有价无市了，市场上的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所以，资金的预算充足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说到底，还是得由我们自己动手从「灾厄兽」的身上把素材剥下来。以上，就是我们技术开发局资源不足的背景说明。”

　　　　“但是，在一年之前，我们不是经历了一场很大规模的战争吗在那次的战役里被干掉的「灾厄兽」最起码也有二千只，再加上进攻我们本土失败，反过来被我们歼灭的敌人，「灾厄兽」的阵亡总数应该贴近了二千六百。即使这样，技术开发局还是资源不足吗”

　　　　作为一年前那场战役的参加者之一，立花雪乃可谓对那时的事情记忆犹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想来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正因如此，她才能在第一瞬间提出了针对性的疑问。

　　　　为了取得胜利，以第八师为首的军部三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虽然，获胜的本身就已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报酬，但是，难道说，即使她们已经作出了这种程度的牺牲，却还是没有办法达到技术开发局的需求吗

　　　　立花雪乃并不打算追求在文件纪录上美化这场战争的战果，使自己，自己的师队能在表面上镀金。但是，她却打从心底里地抗拒继续在战果之上增添“失败”的成份。

　　　　因为涉及到战死的下属的名誉，所以，身为师长的她绝不能在此退让最低限度，也得搞清楚“为什么”，而且，还要是一个她能接受的理由。

　　　　“啊啊，关于那个的话”

　　　　与立花雪乃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肯尼斯和萧别离。

　　　　这三名师长，虽然就只有立花雪乃是打从骨子里地温柔的人，可是，若论心中对下属们的重视，却是不相上下。

　　　　假如在这里回答错误，又或者用词不当的话，立即就会破坏技术开发局与军部十二师之间难得的和谐。不，在那之前，姬月华可不想在自己和立花雪乃那多年的友谊里塞进一根刺！

　　　　感受到这三人那蕴含着强烈情感的目光，身为后辈，而且又是立花雪乃友人的姬月华揉了一下隐隐作痛的额头，好不容易摆出来的威严感登时就变弱了几分。

　　　　他这边也是很难办呀！

　　　　明明在这件事情上是没有对错的，而且，他就只不过是按着事实描述而已，却不得不承受友谊破裂和内部分化的压力。

　　　　话虽如此。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就算他想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审慎选择用词，现实的环境也不容许他有这种程度的闲暇。

　　　　那是如同字面所示一般，隐藏在平和光景之下的风暴。承受着暴风雨将至的压力，以及，某种在此之上的重压。在半秒之后，姬月华便迫于无奈地继续说下去“回收的比率，稍微有点不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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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委托制度的取消

　　　　“回收的比率”

　　　　“嗯。怎么说呢有用的部份﹑能用的部份，和没用又或者不能用的部份，这四者之间还是有一点差别的。举例来说，c…rank级的「铁翅乌鸦」全身上下最有价值的就是牠的翅膀。牠的爪子﹑血液﹑眼珠之类，虽然不能说没有一丁点的价值，但是，在正常情况下不会用到说白了，就是收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排除掉这种只有收藏价值的素材不提，然后，再算上在战斗中的折损比方说，被我的「狱炎」烧成炭的那些残骸就是彻底不能用了，同理，被东方老爷子轰成粉碎的东西也派不上用场。虽然由我来说好像不太合适但是，某程度上也是我们拖了其他人的后腿吧。像我们这种「属性武器」的持有者，杀敌时很容易就会把敌人身上“有用的部份”连同牠本身一起摧毁。一般而言，「灾厄兽」身上的素材的回收率就只有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五左右。以上次的战役为例，败亡的「灾厄兽」约为二千只，但是，实际上能够回收当成素材的，就只有六百到七百而且，这还是最为保守的估算。”

　　　　一旦涉及到数据方面的事情，姬月华说话时，很自然地就流露出一种说服力。这是他作为技术开发局副局长兼八意咏琳助手的威信。

　　　　事实上，也不止立花雪乃三人。

　　　　听到姬月华的说明，在场的一众师长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左悠心默默地捋了一下胡须，左笑棠则是摸了摸下巴除了左悠心之外，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有关「神喻武器」和素材采集的详尽解说。

　　　　“然后，关于上次的战役，我必须指出的是尽管六百到七百这个数字听起来还是不错的，但是，里头普通的「灾厄兽」占了大多数。「高等灾厄兽」的数量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在战斗中折损那百分之三十上下的回收率，我们技术开发局能够成功回收的数量事实上相当有限。此外，还得考虑到维修﹑锻造﹑乃至实验等等的行为，可不是只需一项，或者数项的素材就能完成的事。举例而言，我在研制毒药和麻醉药时，就尝试混合了「铠甲蜘蛛」﹑「狂犬」和「深寒百足」的毒液当然，那是一个失败的实验。「深寒百足」的毒性太强，轻而易举地便盖过了前两者并且将它们吞噬，就算我在比例上作出调整也无补于事这个先不论。总之，每次我们技术开发局开始任何的工作时，都必然会消耗复数的素材，这个是不争的事实。于不同高级素材本来就很有限的前提下，还对复数的素材产生了需求这样，就成为一个很大的资源问题了。”

　　　　如果换作八意咏琳的话，她肯定会因为嫌麻烦，忽略举例的部份，只挑自己觉得重要的地方说明。而且，这个“重要”，还是对于作为超级天才的她而言的。

　　　　作为其结果，于她仍然是技术开发局的发言代表的那段日子里，一众的师长就不得不在她说完之后用提问的方式来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与此同时，还得承受这位天才那难看的脸色所带来的压力。

　　　　现在，改为由姬月华来进行说明，以上这种状况亦不复存在。

　　　　不但不会在解说时带着厌恶的神情，更重要的是，说明很详尽，而且也很易懂，基本上只要听一次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由于在十几分钟前才经历了一次被八意咏琳用视线轰炸的感觉，此刻，众人更是体会到姬月华这位副官的可贵之处。

　　　　当下。

　　　　听完了姬月华的说明，在明白到“资源不足”完全是客观问题―――――和她的师队，乃至所有参战的人都无关。立花雪乃脸上的神色亦缓和了几分。

　　　　这位年轻的师长，用回复至平时那样的温和声线续问道“我明白了。但是，如果技术开发局的素材不足的话，为什么一直没有在会议上提出”

　　　　“啊啊。关于这个，就牵涉到技术开发局之前的运作方式，和未来的规划了。”

　　　　感觉到立花雪乃语气中的严厉感觉已经消失了。姬月华脸上神色自若，暗地里却松了一口气，在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嘴唇后，继续答道“在过去，我们技术开发局并不是没有向其余军部十二师反映资源不足的问题。但是，却采用了另一种方式”

　　　　“临时委托。”

　　　　“就是这样。我们技术开发局里，一直都有一定数量的库存。但是，当我们在某方面的研究发现素材不足时，就会临时委托军部十二师帮我们“找”一些回来相信各位应该有一些印象吧。”

　　　　将一众师长默默地点头的举动看在眼内，姬月华接着又说“综合以上所说，在「灾厄兽」身上成功回收素材的机率有限自然是一个问题。但是，我们技术开发局并非每一场战斗都能回收素材。尤其，在一些小型的战役里几乎完全没有收获，那也是另一个问题。一直以来，因为技术开发局对「灾厄兽」素材的需求不是很多主要都是拿来给咏琳姐姐作研究﹑和做实验之用。所以，对于这种临时性质的搜集方式，我们技术开发局也没有说些什么。话虽如此，我个人认为，这个始终是临时性质的安排就好像在惹祸了以后，才去想办法解决一般。考虑到未来，随着懂得制作「属性武器」的人增加，对各种素材的需求必然会大幅上升！我觉得，这种没有效率的做法理应被中止。然后，在这里，我提出一个具备试验性质的方案”

　　　　“糖与鞭子计划。”

　　　　“大抵上，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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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十三师的内部货币

　　　　尽管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是，那个形容却恰巧切中了要害倒不如说，自家的上司居然会在两人冷战中的前提下开口帮忙说明，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于是，姬月华也懒得指责八意咏琳的说明过于简短，根本不打算让别人听懂的问题了。他就只是接过了八意咏琳的说明，把这当成补充的形容一般，继续解释道“就像咏琳姐姐所说的一般，我的提案，基本上就是一个糖与鞭子并重的奖励计划具体的理念是这样的。众所周知，我们军部十三师与外界几乎隔绝。虽然军部之中没有明文规定军部成员不能到城市里头休假或者探亲，但是，实际上军部成员的假期不多，扣除特训﹑执勤等等的时间，一般军部成员平均几个月才会回城市一趟而且，这还是很久以前的数据了。随着「灾厄兽」的入侵加剧，再加上我们军部的领土扩张，现在，我们必须同时在海外领地和东﹑西海岸驻军。考虑到就连师长级别的人物都鲜有回到城市的机会，排除掉每个月寄给亲属的家用和退休后的资金储备，军部成员能够用到流通货币的机会其实已经很微。所以，我的提案是，在军部十三师里头追加一种仅仅在内部流通的专属货币。”

　　　　“专属货币！”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军部十三师从现今社会的货币制度中独立”

　　　　平心而论，姬月华的提案也是一个比一个有冲击性。而且，还要全部都是大型的重要议题。

　　　　如果不是因为众人熟知他的性格说白了就是几乎不可能有任何不良的机心，也不是那些明明有不错的改良方案却会消极对待工作的人的话，甚至可能会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刻意等到自家姐姐继任了军部元帅才推出一系列的想法替姐姐呐喊助威”诸如此类的。

　　　　相比起刚才那重整技术开发局的想法，姬月华这次的一如他所料地，引起了更大的关注。

　　　　面对着一众师长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提问。由于这就如同姬月华自身刚才所说一般，只不过是一个“讨论性质的构思”，所以，无须顾忌关系破裂的他亦不慌不忙地答道“不，不是这样的。毕竟，就像我刚才所说一般，军部十三师里有不少人需要给亲人寄家用。另一方面，那也是我们军部成员回归社会后，赖以为生的退休金的主要来源。从现有的货币制度中独立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我们在这里一致通过了，国会和总统府也不可能批准。所以，我的提案就只是在军部十三师内部追加一种特殊货币而已一种更加方便，更贴合我们技术开发局的需求，具备了针对性的货币。”

　　　　“喔”

　　　　听到姬月华的全新提案，左悠心微微地扬起了眉毛。

　　　　这位似乎是另有打算的老爷子，从会议最初开始的时候，心思就不在会议的主题之上。他就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八云梓和姬月华的反应，仅仅在有必要的时候，以一个“普通的师长”的身份插话也是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地展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有趣。这个可不在老夫的意料之中月华，具体的运作呢”

　　　　因为是打从心底里地感兴趣，左悠心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己作为上位者身为军部总参谋的气势。霎时间，整个会议室内的气氛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那曾经显得稍微有点火药味，但是，整体上却十分和谐的氛围，倏地变得凝重起来。

　　　　“欸，是的。关于具体的运作，我是这样想的”

　　　　被自己如今的指导者，当今军部仅存下来的唯一神话，一脸感兴趣地凝视着自己的脸孔，姬月华莫名地便感到了一阵压力。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