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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海上从军日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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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在场的其他人着想，八云梓还是装出一副在替自己整理思路的样子，耐心地解释着说道“的确，我们军部十三师的人手长期处于不足的状态。以一个师队大概跟一只s级灾厄兽外加一百五十只杂鱼战力相若为比较数据，假如要同时维持资源一岛与本土大陆的防线的话，只要六至七只s级灾厄兽再加上一定规模的小卒，就能像上次那样，对力量分散的我们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而灾厄兽那边的总攻击，估计又是更在那之上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将索敌网扩大至遥远的海面上吗最起码，要是牠们想袭击资源一岛又或者本土大陆的话，我们必定会提前知道牠们的行军方向。要是我们能够集合军部十二师的力量，正面交锋起来时，战力的差距想来还是不大吧。”
“嘛，我是不反对这一点啦。上次的资源一岛防卫战，主要是因为我们这边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假如我们能够事先知道敌方的行军状况明白到进攻本土大陆的异型生物实际上就只有那几百只的话，哪怕只是抽调两个师队前去支持，战斗的结果都会被彻底改写。亦因如此，这一年间我们才会像疯了一般，不计成本地从海面上的小型浮岛岩礁普通岛屿，以至水底下设立了大规模的监视网。托了咏琳姐姐那让我们能在水面上行走的鞋子研发成功的福，护卫的工作也顺利地进行，除了花费的问题外万事大吉。可以肯定的是，一年前的事情绝不可能再次发生但是，这个是一回事。”
继八云梓之后。
考虑到被邀请过来的众人可能跟不上自己两人的思路，特别是，顾虑到在场有三位于一年前那场战役中损失了大量下属的师长，姬月华不止修饰了自己的用字，甚至还绕着圈子地安慰了一下退一百步来说也只能算是惨胜的三位师长。
好不容易总算是说完了开场白，姬月华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淡灰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厉芒“我想说的是另一回事。如果灾厄兽发动跟一年前那次入侵差不多规模不，就算是再多三四只s级灾厄兽和几百只杂鱼，我们也必定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但是，如果状况并非这么理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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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说服姐姐必需敢于反对
为了确保众人能够更方便地理解自己的说话，姬月华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墙壁。
只见，他在手背上投影出来的神喻系统界面上按了几下。下一瞬间，一幅画有苏尼维亚共和国本土大陆资源一岛，以及附近海域状况的地图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随着姬月华伸出手指在上方滑动，一个黄色的箭头从地图的最边缘直线延伸至资源一岛的位置。
“早晚会迎来一场总决战，这是敌我双方的共识。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现在，我方所期盼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决战。借着大规模的索敌网准确地掌握异型生物的行军动向，一旦抓住机会便集中所有力量迎头痛击，这是我们的基本战略。在最理想的情况下，那些没有灵智的异型生物向远离人类本土大陆，同时又设置了大量防御工事的资源一岛大举进攻。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不会波及到本土大陆的前提下静悄悄地解决这次的暴风雨但是，假若事态的发展并非像这样般尽如人意呢”
说到这里，姬月华顿了一下。
他轻轻的按了一下手背上的神喻系统界面，然后，在资源一岛的外围画了一条线，在投影出来的地图上显示为一面捎带着炮塔的城墙。紧接着，他又在苏尼维亚共和国的本土大陆海岸线做了一模一样的举动，并且在东西海岸的要塞，以及总司令部的所在地画了一个很大的交叉，这三个交叉在地图上方显示为城塞的外观。
“我们都希望灾厄兽能够与我们决一死战。对于在人数方面处于弱势的我们来说，这是最好，也是最理想的方案。为了确保能够弥补数量上的差距，我们多年以来更是建造了不少防御工事，冀望它们能在异型生物来犯时发挥作用。但是，不能忘记的是，我们才是弱势的那一方。想象一下，如果战局的主导权不在我们手中的话”
随着说话的推进，姬月华用手指画了两个红色的箭头。同样是从最边缘的位置出发，一个箭头指向了苏尼维亚共和国的本土大陆，另一个箭头却指向了资源一岛。
“假如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灾厄兽同时向本土与资源一岛进攻”
“这样的话，不就跟一年前那场战役一模一样了吗”
“大体上来说，是的。当然，细节上可能有点不同。”
对于反射性地惊呼出声的立花雪乃点了点头予以肯定，姬月华接着说道“就像刚才所说一样。一年前那场战役我们之所以会处于被动，那是因为我们关于灾厄兽方面的情报实在太少，导致不能及时作出应对之故。姑勿论假如我们掌握了全局的事态发展的话，最终战果会在多大程度上被怎样改写。或许是出于野生动物的报复心理，或许是出于有意识的思考总而言之，灾厄兽懂得兵分两路地进攻我们的领地已是不争的事实。考虑到我们第一次在资源一岛与灾厄手时，对方只有两只sk级灾厄兽和千余只杂鱼，第二次交手时，敌方的数量却上涨到七只sk级灾厄兽和差不多一千八百只杂鱼，而且还没有算上进攻我们本土大陆那些杂牌军有谁能保证，下一次入侵时敌方的数量不会是一年前那场战役的翻倍”
尽管语气上十分平淡，姬月华的提问却如同利剑一般，刺进了在场众人的内心。众人就像吃了黄莲一样沉默下来，陷入了思考之中。
假如被打的话，那就想办法还击好了。
没有办法狠狠的还以颜色，最起码，也得迎头痛击，将侵略者打得屁滚尿流。而为了做到这一点，就得毫不间断地招收成员，秣兵历马，和加固防御。一般而言，假若不是资源紧缺的话，军部十三师是不会主动出海冒险的这是军部十三师建立以来，包括历届的军部元帅和军部总参谋在内，所有人的共识。
自从八云梓上任以来。受到重创的第五师和第八师等三个师队已经再一次恢复到正规师队应有的人数，资源一岛的城塞亦彻底重建完毕。为了保险起见，又在资源一岛的海岸线上增添了城墙炮台和机关枪等防御工事。然后，更重要的是，将军部十三师的索敌网扩大了整整五倍有余。至于技术开发局在这几年间的成果，就更是不用多说。
从加固防御，秣兵历马和招收成员这三点来看，八云梓做得不会比以往的任何一届军部元帅差。从尽责这一点来看，就更是超过了经常把工作扔给左悠心处理的东方苍龙。
纵使如此。
八云梓却没有超脱历届军部元帅的方针，基本上只是在“传统”的框架内做好自己的本份而这一点，在姬月华看来恰巧就是不行的。
作为负责与外界打交道的桥梁，他很清楚社会上的大众对八云梓是怎么说的。
光是年轻这一点，八云梓就已经被大众先入为主地觉得比不上东方苍龙等人。现在之所以没有出现质疑她的声音，那只不过是因为她至今的成绩不俗，还没有犯下错误然而，真要说的话，也不过是暂时埋起来的计时炸弹，总有一天是会爆的。
所以。
身为八云梓副手的他，必须要想出办法而这个转变的契机，就是未来那场暴风雨的应对之法。
假若八云梓能够扛下连历代最强的东方苍龙也无法应付，甚至在应对的时候失去了一条手臂的危机不是做到“最好”，而是做得“更好”的话，所有的疑难就会迎刃而解。
而姬月华指出防守战略的缺憾，除了回避可能会发生的惨败之外，正正就是为了接下来的“兵行险着”作出铺垫。
………………………………
四十六…提意见要礼貌地把对方说得一文不值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们在本土大陆和资源一岛的防御工事，不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才兴建的吗”
随着说话的推进，“意图”亦变得逐渐明朗。到了这个时候，八云梓已经确信了自己的弟弟这次把众人叫过来到底想说些什么。
实际上，姬月华的忧虑八云梓也并非全然没有想过。
那是无比近似于“灵机一闪”的念头。在这之前，当八云梓从一天当中繁重的工作脱身后，凝视着化身成一迭迭文书报告的工作成果，她倏地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尽管她其实完全可以用“神经质”“太累了”，“杞人忧天”之类的方法去解释这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但是，与此同时，她也很清楚自己的直觉到底有多么准确。
那绝非单纯的玄学第六感，而是，建基于自身的经验智慧和危机预测能力，在大脑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之前，身体便先一步地嗅到危险的气息并且作出预警。真要说的话，或许称之为“混杂了理性思考在内的非理性直觉”比较好吧
总而言之，在危机意识的驱使下，八云梓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现在的各种项目，最终，还真的让她发现了一个隐忧那就是姬月华现在提出的问题。
兵力不足，战后的回复能力也远远及不上侵入者，这些都是军部十三师最大的难题。
尽管当时的她没有像姬月华那样，在发现问题之后便抱着不纯的目的去思考替代方案，可是，八云梓也的确曾经积极地想过该怎样解决这个疑难，私下的时候也在睡房里跟若溪宛谈过这个问题。
作为商议的结果，两人最终决定在维持守势的前提下，尽可能地使军部十三师在迎击敌人时取得有利的条件。扩大索敌网的范围，增强新人的训练，任由技术开发局扩张规模这些都只是其中之一。毫不夸张的是，姬月华各种项目之所以能推行得这么顺利，某程度上也是因为他的思维与八云梓交迭了。虽然，他们并未就这件事情在私下展开过哪怕一次的正式讨论。
话虽如此。
因为没有经过正式的讨论，至今为止的“共识”，也只不过是偶然的产物说白了，那就是两人以前长期地住在一起，兼且又同为聪明人，以及，八云梓当年联同若溪宛一起教育姬月华的必然结果。
然后，两人在思想上的不同，此刻才正式开始浮现。
“当然了，我们的各种防御工事就是为了弥补数量差距，在必要时能让普通军人也投入战斗而建造的。我不会否定它们的价值但是，也不觉得在这个阶段便将它们纳入考虑是一个稳妥的方案。”
说到这里，姬月华轻轻的按了按手背上的投影接口，将地图上原先的箭嘴全部消除掉。随后，又伸出手指在地图上滑动了几下。
姬月华先是在地图的边缘位置画出了一个赤色的箭嘴，箭嘴仅仅拉到资源一岛与本土大陆之间便停下了。然后，在那个断开的位置，姬月华又画了三个不同颜色的箭嘴。第一个箭嘴，直指苏尼维亚共和国本土大陆的东海岸。第二个箭嘴，指向了海岸防卫总司令部。最后，第三个箭嘴，则是指向了资源一岛。
“灾厄兽的智商有多高，牠们的思维能力到底跟其他动物有多大的差距像这种事情，恐怕我们再过五十年也搞不清。但是，牠们懂得分兵进攻已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们不妨这样思考既然牠们能够兵分两路，那么，会不会出现兵分三路，乃至兵分四路的可能性假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
“那么，对我们最有利的条件就变成舍弃所有的防御工事，以换取在仅仅一个战场上投入彼此所有战力了。”
“是的。当然了，就连这个举例的本身，也只是一个比较乐观的可能性。”
对脸上带着苦涩表情的八云梓微微颔首，将站在姐姐对立面的一丝罪疚感压下，姬月华脸上表情不变，继续说下去“说到底，在我们的索敌网范围内合流，以整体的形式出现就连这一点，都只不过是我们的假想。假如，对方打从一开始便划分成好几个军团呢”
姬月华一边说着，一边抹去了刚刚才加上去的箭嘴。然后，又在地图的边缘位置重新画了四个不同颜色的箭嘴。
然而。
这一次，这四个箭嘴不但前进的方向不同，就连出发的位置也各异。唯一的相同之处就在于，其中三个箭嘴都指向了刚才那的举例地点至于剩下来的那一个，则是以随机的方式指向了一个位于东海岸与海岸防卫总司令部之间的地点。
“首先，必定有一个机会能够把这些异型生物一网打尽，这就是一个未必符合现实的假想。然后，即使陷入了不得不分兵的境况，只要有防御工事的话，或多或少都能跟来犯的敌人打的平分秋色这也是一个没有确切证据的假想。上一次的战役，已经充分地暴露了我们军部十二师在大型战役里分身乏术的问题。假如我们同时遭受到四支或以上的军势袭击，必无阻止敌军侵入到本土大陆的办法。退一百步来说，就算我们真的在接下来的暴风雨中击退了来犯的异型生物下一次，又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姬月华瞄了一眼接口上方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超过十分钟，远方的下属却没有进一步的报告集合整整三个师队之力，不可能输给总数只有五百的杂牌军团。看样子，那边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作出了这样的判断后，姬月华心头上那少许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
他轻轻的吸了口气，以带着强烈意志的眼神作出了总结“我们的战后回复速度远远及不上灾厄兽。牠们从一年前那种战役结束后，依旧可以每隔一两天，最近甚至变成连续几天地，派出一些杂鱼骚扰我们的边境。而我们这边，却刚刚才重建完受创的三个师队不久。接下来的那场暴风雨，无论是胜还是败，等待我们的都必然是破灭的结局。”
………………………………
四十七…系统提示有新玩家
“―――――”
尽管姬月华说话的语气缓慢平和，得出结论之前，也经过了一层一层的思考﹑举例与论证，如果要形容的话就是无懈可击在听到他那带着断言性质的结论时，众人还是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呆滞与震惊之中。
是的。
他们也并非全然不知道自身面对着的危机自从东方苍龙残废之后，军部十三师在与异型生物的角力之中便处于下风。这个隐患，在左悠心隐退后变得更为明显。
若果说这里的人从来都没有担心过“未来”的事情，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在座的师长们，却没有哪怕一个如此真切地意识到――――原来那个值得担心的“未来”，比自己的想象中还要近。然后，那个需要“担心”的程度，也远远比起自己原先的想象更加严重。
曾几何时，他们还对此抱有幻想。
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可以了。先要做的，就是重建自己的师队，其次，就是用加倍严厉的方式迅把这支队伍武装起来当然了，自身的修练也是不可忽略的。身为肩负国防重任的十三师长，这就是自己应该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小小的隐忧，大概只是杞人忧天吧再说了，除此之外，他们也没什么其他能做的事情像这样般，在座的师长们，尤其立花雪乃三人，一直都抱着“仅仅把视线放到一个目标之上”的信念前行。他们没有想过的是，正当自己一步步地向前走时，面前的不远处其实早已是万丈悬崖。
姬月华的谏言，就如同揭开了面纱和云雾一般，让众人倏地看清了现实与此同时，为比起想象中糟糕一百倍的“可能结局”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唯一仍然保持着冷静的，就只有八云梓和若溪宛。
“小月你的意思是，想我们主动出击吗”
由于事态严重。平时总是顺着性子胡闹，把思考的工作扔给闺蜜负责的若溪宛，此刻也罕见地动起脑筋认真思索。
她的判断是这样的。
先。以自家弟弟那滴水不漏的性格和与可爱外表不符的自尊心，他不可能仅仅是“现”了一个问题，而没有去“想办法”解决。最起码，在想到一﹑两个方案前，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假如这推测成立的话，问题的重心就从“接受现实”变成了“思考对方会想象到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其次。既然姬月华以温和的语气将防守策略批得一文不值，就只是没有破口大骂这种策略守旧﹑僵化。那么，他必然不可能重蹈覆辙。再者，于姬月华提出了各种可能性之后，也很难想象到有什么能对症下药的妥善改善方案想到这里，“答案”几乎已是呼之欲出。
就这样地，若溪宛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向自家的弟弟提出了确认性质的问题。
“啊啊。”
平心而论，见到自家的二姐姐开口，姬月华还是有点惊讶的。
毕竟是从小时候便已经一起生活的人，同时，也是深深的吸引他的那三人之一。没有人比起他更清楚，自家的二姐姐平时的行为有多么随性，以及，她实际上是多么聪明。
毫不夸张的说，若溪宛的脑筋大概不会比八云梓差，她只是习·惯·不·去·思·考·而已。因为有总是代表“正确”的八云梓在她身旁，两人平时又是几乎形影不离，她的人生也因此而变得相当轻松易言之，如果不是从小时候开始便跟八云梓结下缘份的话，他这个二姐姐的成就可能不会在大姐姐之下。想要独当一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姬月华曾经设想过肯尼斯﹑洛蕾特等人皱着眉头，强压着心中的忧虑向自己征询意见的场景，也曾经想过花照夜惊呼出声的可能当然，考虑到一众师长将思考的部份扔给军部总参谋的习惯，最有可能生的还是接过了左悠心的位置的他自己跟八云梓两人进行理性讨论。唯独没有想过的是，若溪宛居然会在这时候插话。
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好像自己长出脚跑来跑去的仙人掌突然安分下来了，在戴上眼镜和方形的博士帽以后，竟然乖乖的坐下来写论文一样，让人感到讶异。
往好的方面去想，多一个聪明人肯动脑筋，那理应是一件好事。毕竟，所谓的“讨论”，就是经过反复的研磨和钻研，透过否定“错误”并且最终从中确立“正确”的进程。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讨论”是没有办法有效地进行下去的。
但是，在另一方面。
“既然防守只有破灭的可能，那么，主动出击不就是唯一的方法了吗”
自家的二姐姐与大姐姐之间到底有多么亲密，姬月华也是心知肚明。
和从几年前开始就一直把心事藏起来的自己不同，这两个姐姐，从初遇的时候开始就在真正意义上地一直黏在一起。
那可不是普通的朝夕相对，甚至就连睡觉都是双人睡房，而且一下子就是十几年的时间。
以前因为家境贫穷，而且不得不养活他这个闲人，三个小孩子挤在一间小木屋里居住，睡在同一个房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现在好歹都是军部元帅和第一师副官了，这两个姐姐还是没有分居的打算。如果不知情的话，就算把她们误认为她们真的有血缘关系也无可厚非。
因为两个姐姐之间关系好也是一件好事，姬月华对此是没什么意见的。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
从八云梓刚才脸上的反应来看，她也并非压根儿没有想过他提出的问题。
以他这个姐姐的性格，就算对外时总是一副无懈可击的姿态，唯独在睡房之内，那是她的领地。她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真实面貌，基本上会毫无保留地倾诉自己的烦恼尤其，在他这个“拖油瓶”离开了以后，就更是没有必要维持身为“姐姐”的威严了。
像这种严峻的事情，她不可能没有跟若溪宛在私下聊过。然后，以此为前提，八云梓却至今都没有提出冒进的方案，那就证明了，在这件事情上若溪宛是跟她站到一边的。
若溪宛正式插话，换言之，接下来他就得同时迎战自家的大姐姐和二姐姐。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站在平等的高度上，为了对方的好处而跟两个姐姐正面交锋想到这里，姬月华不禁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
四十八…姐弟交锋
“就算小月你这么说也好，主动出击什么的，我们该到哪儿去”
果不其然。
若溪宛甫一开口，就是朝着质疑的方向发展。
“毕竟，我们现在就只有从本土大陆到资源一岛的一段距离外的地图外面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仍然是一片未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怎样找出灾厄兽的据点并且先发制人”
尽管从表面上看来，那也不过是严肃理性地讨论的其中一环但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本应更加随性，倾向冒险，比起思考首先会遵从本能行事的若溪宛，在听到违反“传统”的提案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发表自己的感想那本身就是一件很违和的事。
不过，话虽如此
“那样的话，便一边探索，一边寻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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