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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之鸣鸿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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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古朴苍凉的声音承载了魂灵的意识,或遨游,或端坐,或跳跃,或回转,或醉卧,或俯冲……,是一种灵魂的释放。
这一刻所有魂灵与天地交融,深沉而宁静。
不得释放的禁锢,是反性灵的,而自由,则是灵魂本能的追求。
观众席上,席地而坐的鬼洞族军民全体站起来,双手举向天空,前后挥动,有节奏地拍手,呼喝着“风!风!风!风!”……“风!风!风!风!”……“风!风!风!风!”……几千个声音在山谷间回响,声势浩荡,这是鬼洞战吼。这有节奏的拍手和大吼,让每一位身处现场的族民都热血不已。
火光熊熊,场中数只牛皮大鼓一起擂响,一阵隆隆的鼓声响起,声震夜空,大地也似随之震动。
场中央的鬼洞战士开始挥动手臂,便如手拿坚盾大斧,战舞的律动源自于上古时期称为“萬舞”的干戚舞。随着隆隆的鼓声,战舞节奏短促有力、动作简单直接——大量运用半蹲、屈肘的动作来展示粗壮的四肢;用拍击胸膛和手臂来发出咚咚的响声,展示勇气与悲壮;表情时而用瞪眼和吐舌的动作,露出狰狞的面目,以作对敌的威慑。舞姿雄健,动作狂野,粗犷彪悍,充满阳刚气质。
在隆隆的鼓声中,篝火吞吐,一个粗豪雄壮的男性声音应和着节奏领唱起来:——
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天上那个日月万万年那个梭呀,
地上那个烟云转眼间那个过呀,
魂走那个天地一场空呀,
盖棺那个定论谁凭说!
……。
场中所有战舞者跟着一起唱:——
魂走那个天地一场空呀,
盖棺那个定论谁凭说!
……。
众战舞者一起唱响的声音雄壮豪迈,在山谷间久久回荡,便如战场上嘶吼。
这个粗豪雄壮的男性声音应和着节奏继续领唱:——
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这辈子吃了几多那个苦啊,
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下辈子会有几多乐喂,
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来来去去好比一场梦啊,
生生死死都是一首歌!
……。
众人:——
来来去去好比一场梦啊,
生生死死都是一首歌!
……。
领唱者:——
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阎王那个叫我呀三更走哇,
还要那个关头唱到那个五更歌,
阎王那个叫我呀三更走哇,
还要那个关头唱到那个五更歌,
吆尔荷耶,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
众人:——
阎王那个叫我呀三更走哇,
还要那个关头唱到那个五更歌,
吆尔荷耶,吆尔荷耶,吆尔啷个荷耶!
……。
歌声粗豪质朴,词意古拙苍凉,多的是深情悲壮,久久回荡在苕水、山谷、长空,豪迈而雄浑。
战士们的干戚舞随着歌声舞动,同时,随着歌声的节奏,呼出“风!风!风!风!”的战吼,约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后,歌子渐渐收尽尾声,战舞亦随之停止。
这时,从山腰崖壁上的船棺中飘出无数荧惑灵,像一个个飞翔的精灵一般,轻盈地飞到场中央,围着篝火,发着幽蓝色萤火,欢快的旋转,跳舞,便如无数透明的有着荧光的深海鱼。
一阵唢呐声吹响,声音低沉,苍凉,有如苕水的呜咽。
梵香看着这高山流水,篝火闪烁,想到白天的惨烈战斗,战场上尸体枕藉,断肢残腿人员的呼号,失去亲人的痛哭,以及自东而西沿途以来所见人世间的惨苦,心下戚然,遂站起来,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应合着唢呐的调子,轻轻吹响,呜呜的音韵,空灵幽远,却又苍劲浑厚,如秋水盈盈,如慕如诉,正似“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凄绝与苍凉,荡气回肠处,却又是缠绵悱恻的意味,悠扬,婉转,缥缈而幽怨。
在这空灵幽远的木叶声中,舞场中央的空中,突然飘下片片如翠羽似的细碎竹叶,翩翩翻飞,如蝶,如翎羽。随后,一缕缕微甜的幽香暗暗浮动在夜空中,一片片素馨的白色玫瑰花瓣自空中飘下,玫瑰花瓣在空中飘舞着,如无数白色的精灵。
一个女子在白色花瓣的环绕中,自空中翩然而下。只见这女子眉目如画,随意挽了一个丸子头,丝丝秀发飘垂,身穿一袭玉白色裙装汉服,轻纱绸衫,长裙飘逸,系于高腰,系扎一条淡青丝带,直至腋下,对襟低领,颈部的雪白肌肤微露于外,长袖善舞,衣带飘飘。
此时,清白而素馨的月光斜斜洒下,为这苍凉的大地平铺了一地银光,晚风轻拂,清凉如水,苕河的水面轻轻荡漾,映了洁白的月光,波光粼粼之中惊动了无限涟漪,仿如美好的心河,有舟楫轻荡,惊起的梦象流溢的霞光,素洁、美丽、层叠接续。
唢呐低沉的声音渐渐消失,而空灵幽远的木叶声,依然轻轻的吹响,落花一瓣一瓣的掉在她头上、衣上、影子上,衣袂如蝶,柔和的光影中,明丽不可方物。
在素馨的月光与热烈火光的交相辉映之下,那少女发上、脸上、衣上、手上、脚上都是绚烂而柔和的光影。裙袂翩翩,华带飞舞,端庄、优雅、飘逸,令人油然而生仰慕之情,不敢直视。
数千双眼睛定定的,凝视着那少女,每个观众只感眼前一亮,均是想着一句话——“她好美!”
大家心中柔和宁静,静静的看着她自空降临,盈盈站在舞场中央,眼前萦绕着她的影子,脑中回味着她的容色,深深沉醉。一时间,场中央,战吼静止了,鼓声静止了,苕水静止了,围绕篝火旋转而舞的荧惑灵也静止了,然后,木叶声也停止了,这世界好静……。
那少女对着每一位军民微微一笑,晶莹无邪的眼神从每个人脸上划过,众人但觉心中温暖,脑中皆是那少女温柔宁静的神情。
舞场中央的篝火呼呼燃烧着,映着那少女美如春花的面容。
那少女站在场中,伸手将头顶的丸子发髻散开,一头青丝长发垂肩而下,抬起手去,将脸上的几缕发丝捋一捋,轻轻撩在耳后。
那少女踮起脚尖,高高站直了身来,长袖轻动,彷如雪中那朵玫瑰花,不胜寒凉的颜色,有荦荦遗世的孤独。
她弯了腰,伸出手去,摘了一支黑色的蓇蓉花,放在鼻下微微轻嗅,眼光从梵香脸上划过,微微一笑,轻轻唱起来:——
去年的这一天,
我是守候的莲,袅袅香气,
是谁,或是你,来来来,惊醒了我的心?
。
今年的这一天,
你是柳絮于飞,袅袅梵音,
是谁,或是你,去去去,弄疼了我的深情?
。
去年的这一天,
我身披长风,倾倒在你怀中。
今年的这一天,
你洁白的样子,融化在我拈花的指尖,
。
一季四月的深情,绚烂了你的身影,我曾聆听!
。
今年今日,
你的样子,惊鸿来去,
皓如苕水上的那个衣影,
一次相许,柔婉了谁的一世深情?
。
风儿作歌,月儿作琴,
歌声幽幽,又是几许清音,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
一程别离,打湿了谁的十里长亭?
。
你是那一袭皓影,
锁扣了眉梢,如花相似,
扁舟离离,只得一句葬花吟!
。
于万千的人群中,于无涯际的长空里,
来来去去,我聆听你的声音,
没有早一天,没有晚一天,
来来来,去去去!
……。
歌声如诉,深情幽婉。
此时,场上已是按等边三角形的方位摆好了三面牛皮鼓,三面鼓均是相距约十米左右。
常羲径直走到中间靠后那面鼓前,拿起了鼓槌。素心言站在左右两面鼓的中间,从袖中取出青云绸,用手轻轻抖了抖,绸带一端的那十数个金铃发出“叮铃铃”清脆的响声。
常羲拿起鼓槌,“咚咚咚咚”有节奏的开始敲响鼓声。
素心言踮起脚尖,在三面大鼓之间,迈着小碎步,轻盈滑动,青云绸随着鼓声挥摆,律动,划圈。
鼓声或轻或重或缓或急,轻盈的舞姿旋转起来,青云绸卷动金铃击打着左右两面大鼓,“叮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绸带左右画大圆,在中位画蛇形,一字跳跃。渐渐的,鼓声的节奏感越来越强烈,素心言飞在半空,旋转,长袖轻舞,长长的绸带在半空里或披在双肩,或双手执绸而舞,有时折迭,有时挥出,炫目绸花舞出“大八字”,“小八字”,“波浪花”,“双对花”,“肩上圈”,“跳圈花”,“盘肠”,“大车轮”等,如天女散花,在天空中轻盈飞翔,回旋飞舞。
鼓声急骤时,绸带如青色长风拂过; 鼓声轻缓时,绸带似缕缕炊烟,袅袅飘散。月光下,火光中,长长的青云绸,玉白色的身影,舞姿裹着绸花,一个个绸带卷起的圆圈便如一团团轻云击打地面的大鼓,“叮铃铃”的声响处,舞姿优美生动,动作轻快自如,音乐,节奏,舞蹈,深沉的情思,便是这世界的全部。
绸端的金铃,时或会远远的甩出,击打左右两面大鼓,应和着常羲的鼓点,咚咚之声不绝于耳。
夜风拌和着青绸的舞动而飞扬,场中的篝火火苗随着鼓声的节奏吞吐闪耀,便如有了生命一般;而那些荧惑灵亦是跟随鼓声,围绕火苗旋转,翻飞,轻盈飞舞。
数千观众皆是屏息观看。
苕水在柳林下轻轻流淌,山脚的竹枝轻摇,柳条扶风,场中除了咚咚咚咚的鼓声,便是绸端金铃叮叮当当的脆响。
这是一阙精彩唯美的绸带舞,鼓声隆隆,青绸飘逸,旋转如飞天,蓦然的回首,空灵唯美的舞术,而夜风悠悠,鼓声单纯而朴拙,一曲终了,鼓声暂歇,场中那个美丽的影子静静背立,然后缓缓走开,只留下篝火旁的荧惑灵独自跳舞,便如三五挚友并肩相偕走了一段路,待要分手时,静静沉浸于分手之际的那一刻眷恋中,来不及回首。
良久,观众们才醒过神来,叫好声雷动。
过了一会,主持的长老站出来,宣布最后的流程——正式送棺起灵仪式。
………………………………
第五十六章 正壮士,悲歌未彻(1)
。
只见悬岩绝壁上,古藤横生,从一千多米的山顶用绞盘慢慢垂下一个吊笼,准备一个个将装殓了鬼洞族捐躯战士死魂灵的楠木船棺吊运上半山崖壁。
鬼洞族认为,死魂灵不能沾地气,否则魂灵不能升天,而“悬棺葬”即能使逝者魂灵升入仙界,上天入地,采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获取神力,历经千百年修炼成妖,从而庇佑族民。“于临江高山半肋凿龛以葬之,自山上悬索下枢,弥高者以为至孝。”而不以驾云的方式运送船棺至山腰是对捐躯者最大的尊重。
主持的长老与助手们带着鬼洞族民,来到放置船棺的崖壁前,手拿香烛,吹着唢呐,向天上撒着黄纸,念着经语。助手们为每一个捐躯军民的嘴里都放上一枚铜钱,然后,从观众中走出一千余名身高体壮的鬼洞战士,跟随其后。
那些装殓了死魂灵的棺木,头大尾小,多为整木,用子母扣和榫头固定而成,是由木质坚实、抗腐性很好的楠木所制,每具重约1000余斤,棺木棺盖首尾两端凿有穿绳用的方孔,由四名战士抬好,一个个按顺序放进山顶吊下的吊笼。半山腰已派鬼洞工匠凿好洞穴或架好木桩,每次悬索吊下,将棺木吊装好,皆有四名战士随着船棺上到半山腰,将棺木运上山,在放置悬棺的峭壁上,再沿崖壁凿出的一条平行通道,将棺木依次推进,集中放置棺木。
死亡不是终结,是一场圆满。
鬼洞族那数千名死魂灵的棺木起灵仪式整整花了一整夜,素心言与常羲陪着梵香看了一会,便一起回了洞中,各自休憩。
翌日,梵香从几名俘虏的口中打听到,从东胜洲南方出发西进的北宫仆从军已经沿昆仑北山口一线顺兹独河继续西进集结,得到这个不太确切的消息后,因急着去找那队俘虏了小樱桃兄妹的北宫仆从军,梵香便来向寨主女丑及素心言告辞。
女丑与素心言自然想留下梵香多盘桓几日,但梵香急需赶去西部寻得仇敌,寻思尽早救回自己的恩人,故不便多作停留。
女丑与素心言带着数名鬼洞长老及数十名卫士陪着梵香走出大殿。
此时,洞顶的鲛脂火球亦如太阳一样由早晨黎明时的暗红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转赤红,最后射出亮红的光彩。洞中阔大的广场上,白鹤在青青的林中飞翔,白鹿在溪边自在的饮水漫步。
踏过那一段溪中的礁岩,踩着中转广场上的青石板向洞外走去。正行间,突然洞外号角“嘟嘟嘟”的吹了三声,此是有紧急军情的讯号。
女丑微感诧异,众人停步,站在中转广场上,齐向洞外凝望。身后数十名卫士齐齐拔出刀来,准备迎战。这时,只见一个洞外值守的战士手拿一张帖子急急奔进来,到了女丑面前三步处,双手递上,躬身禀报:“报寨主,北宫仆从军慕容绍派使者求见。”
女丑接了帖子,打开看了看,道:“好,领他进来罢。”那名战士转身奔出。不一会,一名值守战士手持长枪在前,后面跟着三名北宫仆从军使者,走进洞来。离众人约十余步时,那三名使者向众人停步,朝众人微微躬身一揖。
那北宫使者一袭宝蓝色锦袍,身材微瘦,步履却也矫健,后面跟着两名随从,一名随从身穿窄袖及半臂式三件左衽套装上衣,衣上饰有龙纹、兽面纹、虫纹和回纹,线条细密,结构复杂;另一名随从威风飒飒,跣足,内穿长袖交领衫,外披无袖袒背式铠甲,前后饰以几何形雷纹,皆是身材高大魁梧,足有六尺以上,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站在使者后面,便如两个大黑塔。
那北宫使者走到女丑跟前,点了点头,神态甚是倨傲,大喇喇说道:“你是寨主么?”
女丑冷冷地看着这使者,不做声。
那使者跨前一步,毫不在意,平静地看着女丑,鼻中轻轻哼了一声,朗声说道:“我奉北宫仆从军西路左将军慕容绍之命,来此和议。我北宫军并未将你等视作对手,只要你们不骚扰我军,交出你们的不死之泪‘鲛珠’,慕容左将军说可以忽视你们在嶓冢山鬼洞寨的存在,否则我北宫军随时踏平鬼洞,诛灭你族,后悔则来不及了。”
北宫仆从军兵无故入侵鬼洞族,杀人放火,鬼洞族民早已是恨之入骨,此时见那使者如此傲慢无礼,身后卫士更是忍耐不住,跳上前来,长刀齐出,对着那三名北宫使者。
女丑向众卫士挥了挥手,命大家退下,凛然对使者道:“你们北宫仆从军无故来杀害我百姓,侵略我家园,想要夺我族镇寨瑰宝‘不死之泪’,除非我族民一个不剩,万能的圣灵在上,定会惩罚你们。要战就战,即便我们只剩一个,也决不屈服于你们。”
此时,广场上已经聚满了很多鬼洞族民。众鬼洞族民及卫士举刀大呼:“要战就战,决不屈服。”一众鬼洞族民深知北宫仆从军势大,不屈抵抗,只会有一个最坏的结果,均是个个神情悲壮,慷慨激昂。
那使者见此情形,眉角一挑,睥睨着眼神,慢吞吞地说道:“要战便战?你们好大口气!我北宫仆从军根本便无视你们的存在,灭你全族便如碾死一群虫子。”微微转过头去,伸手在自己左袖上轻轻掸了掸灰尘,似是掸开一只苍蝇,神情很是不屑。
众人看在眼里,便有六七个少年卫士跳出人群,将刀指向那使者面门,喝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今日不杀你,日后定在战场上取你狗头祭我圣灵,你们滚!”
那使者浑不在意,嘴一扁,直盯盯看着女丑,嘿嘿一笑,神情邪魅地说道:“你们不献出‘不死之泪’也行,只要你打败我这两个随从大宝、二宝,嘿嘿,那也好说。但是,如果你今天败在我们手中,那你们就必须投降我北宫,把你族宝物‘不死之泪’交出来。……嘿嘿。”他身后两名随从大步跨前,抢将上来,推开这六七名少年卫士,站在使者身前。
“我族瑰宝岂能交与你们这些鬼子,要瑰宝没有,要性命有数千!”
那使者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冷冷看着女丑,说道:“呸,你们只是一群臭虫,占有不死瑰宝又有甚么用?今日便让你们死了与我北宫为敌的心。……咳咳。”咳嗽了两声,掸了掸衣袖,傲慢说道:“决斗,你敢吗?”
唾沫吐地是对鬼洞族的极尽侮辱。
“有何不敢?”女丑抽出圆月弯刀,对那使者冷冷说道,“那就来吧。”
“与你们决斗,不用我姐姐出面,我就敢,我们这里任何人都敢!”
那使者看了看站在面前的素心言,说道:“大宝先上吧,只是别把这小妞的脸蛋弄破了,慕容左将军特意交待了的。”那使者有恃无恐地退回一步,语气下流。
众鬼洞族民敌忾同仇,早有几个族中知名的大力士站出身来,要代女丑与素心言决斗。
女丑向众卫士摆了摆手,大声说道:“为家园而战,我姐妹俩义不容辞!”说罢,挥刀挺身上前。
那名身披无袖袒背式铠甲的北宫随从也不答话,“腾腾腾”走出来,冲着女丑大踏步上前,竟是大喇喇单手便来抓女丑手中弯刀。女丑挥刀向那随从手腕砍去,那大宝手腕一翻,竟是不避不让,迎着刀锋抓了上去。
女丑只觉手中一紧,那圆月弯刀已是被大宝牢牢抓在手中,顺势一拉一甩,喝一声:“起!”竟将女丑提在半空,然后重重甩落于地,其手掌却无半分伤痕。
一起一落之间,有如兔起鹘落,大宝手法快极,鬼洞众卫士见此随从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如此厉害,尽皆骇然。
女丑便要翻身跃起。
那大宝见了,一个箭步跳起来,屈了双膝,便要从半空直落,以膝盖顶端撞击地上的女丑。女丑不及跃起,忙往旁翻身一滚,避开这一膝击。
众卫士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沙尘四起,大宝膝击之下,地面立时被撞出一个一尺深的石坑,大宝跃起身来,依然双手挥动,直接抓向女丑,女丑连连挥刀,叮叮当当,砍在那大宝身上,颈项,头顶等要害部位。大宝不避不让,每一刀皆是以身承受,却未伤分毫。女丑在大宝爪风之下,腾挪闪避,挥刀连斫;大宝呼喝连连,爪爪生风,径直朝女丑要害处抓落。
女丑处于极端不利的下风,数次险象环生。大宝爪风越来越急,再次抓住女丑手中弯刀,便要望半空甩去。女丑手中一紧,心知不好,只得撒手弃刀。大宝将手中抓住的圆月弯刀随手向女丑掷去,女丑忙闪身躲过。大宝随之欺近身去,紧跟着跃起来,大宝虽体型庞大,却身形快极,向女丑踢出一记追风无影腿,眼见女丑便要立毙于大宝脚下。
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只听一串串“叮铃铃”的脆响,然后,一条青色绸带如一条巨蟒,绸端那十数个金铃像金色的獠牙,挟着呼呼风声,如闪电一般突然向半空中的大宝袭来, 大宝身在半空,猝不及防,虽亦是反应迅疾,但那青云绸委实快极,如一道青色的电光石火,一下将大宝拦腰缠住。
素心言手持青云绸,用力一拉,已把如一头大骆驼的大宝重重扯落在地,跌了个嘴啃泥。素心言一击得手,却并不趁势再行攻击,手一紧,将青云绸一抖,轻轻收回青云绸。
女丑此时已跃起身来,跳过来,气狠狠的在大宝后臀猛踢了一脚,随后跳回素心言身边,回过头去,对素心言微微一笑,说道:“小妹,这家伙有股子蛮力,你得小心些。”
“姐,你放心。”
大宝吃痛,忙一翻身跳起身来,心中愤恨已极。将身抖一抖,变作一个巨大铜人。只见他变作一个丈二高,重逾360斤的铜像巨人。铜人头戴花形冠,着鸡心领左衽长襟衣,后摆呈燕尾形,身躯细长而挺拔,手臂粗大,颇为夸张,与身躯不成比例。两手呈抱握状,左手屈臂置于胸侧,右手上举齐右颊,粗大的拇指与食指、中指、无名指相握。他身上肌肉盘根错节,就如老树根一般,两个拳头有如海碗碗口般大小。脸庞削瘦,方颐、直鼻、阔口、粗眉大眼,大耳上饰以云雷纹,耳垂上有一穿孔,表情严肃,赤足立于众人之前,像是正在等候完成某种神圣的使命。
那使者跨前一步,叫道:“大宝,且慢。” 见素心言一击凑功,微感诧异,上下打量素心言,只见素心言脸露微笑,毫无畏惧之色,手中一条青云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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