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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之鸣鸿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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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此时,号角之声呜呜吹起。有十二人分列站着,躬身相迎,见觥几仇等人进来,齐声说道:“首阳山觥几仇仙尊、焰霓裳仙子驾到!请进!”
觥几仇与焰霓裳随在澜苒身后,径向草地中间走去。
草地中央有一个三丈见方,高约三尺的圆石台,石台旁按八卦方位分别生着八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只怕已是千数百年的老树
。于草地上甚是突兀,苍松青草,清幽无比。只见一片青草地上,已是围着圆石台一圈圈摆着千把张八仙桌,除了东首五席外,每张桌旁都已坐了人,一些许久未见的朋友闲聊着北宫入侵以来的酸甜苦辣的话题,甚是忧戚!
桌上已是摆好各种山珍海味,茶与酒水样样齐全,备置得极是周到。
圆石台边缘按八方各有一人举了一面蓝底大旗,挥舞示意。大旗上均绣着一个金鼎,甚是庄严。圆台中间站着一个中年人,约近五十岁年龄,身穿赭黄色锦缎长袍,器宇轩昂,满面红光。
正行之间,觥几仇忽听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向他远远叫道:“几仇哥哥!几仇哥哥!”
觥几仇一怔,回头过来,只见左前面草地边缘靠着一株柳树之下的桌旁,一个少女倚树而立,身穿淡绿衫子,嘴角边挂着微笑,正向他挥手示意,远远的,看不清样子,却不知是谁。觥几仇微觉奇怪,却也并不在意,向着那少女礼貌性的含笑点了点头,在澜苒带领下,与焰霓裳径直去坐到东首空置的第一张首席上。这张桌旁只摆着五张椅子,是这千张桌里最尊贵的首席。澜苒将觥几仇与焰霓裳安置好后,便去园门前,搀着一名病恹恹的年轻人缓步过来,坐在首位旁的座上,然后自己坐在焰霓裳身边相陪。
觥几仇依着澜苒的指引就坐时,回头见后面有几桌人对他颇有愤愤之色,凝神看去,其间坐着高老庄的猪老三,旁边两桌分别坐了十个腰悬长剑的白衣人,其中分别为十个男子与十个女子,扫眼一过,已知那十名女子是那名叫郁姑娘的同伴。觥几仇素来疏朗不羁,于这虚礼从不放在心上,主家安排坐哪里便哪里,故对后面不善的表情,却也不去理会。猪老三与他有过节,这十名白衣男子皆是崆峒山的后起之秀,精修灵术,功夫颇是了得,见觥几仇如此年轻,却由澜苒亲自引导入座第一首席,恭敬有礼,相形之下,显得自己身份低微,遂心下不平。
一会,东首除第一首席外,其余四席陆陆续续坐满了客人。这四桌的客人亦是不时拿眼看看觥几仇与焰霓裳二人,心中不免于惊讶。
此时,圆台上那位长袍者清了清嗓子,向台下团团一揖,朗声道:“各位江湖朋友,各位海内仙家,不辞劳苦,光临我澜园,我玄德君子澜中鹤深感荣幸之至。在此,于今日大宴海内外江湖宾客与各路仙家,聊表感激之情!”
台下嘈杂之声登时静下来。
澜中鹤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向四周团团一揖,眼中一道光芒,晶亮闪烁,从左至右,从前到后,扫视台下全场。
他身形高大魁梧,语音洪亮,目光烁烁有威,有一种慑人的霸气,又道:“敝人柬请天下各路英雄大会于澜园,非为其他,方今因北宫仆从军起兵以来,掠我资源,屠我同胞,天下大乱,值此乱世之秋,诚邀大家结成天地之盟,驱除北虏,剿灭天寇。诚恐天下英雄与各路仙家不知敝人之举事诚意,因此诚邀各位朋友驾临,于我澜园筑台焚鼎,誓死捍卫我各类民众生存之尊严。”说着向台上的八名旗手挥了挥手。
旗手们立时将手中大旗挥动起来,旌旗翻卷,颇有威势,台下便有澜府十名壮汉光着上身,嘿呦嘿呦的呼着号子,用铁杆抬着一只大铜鼎过来。众人见了,目光齐齐凝望他们抬着那只大铜鼎,大声吆喝着,一步一
步迈上圆台,安放在圆台中央。
铜鼎约有一千余斤,其中已置放有可燃物。
“取火来!”
“遵命!”
台下一名壮汉双手握着一个点燃的火把上来,神态庄严的递给澜中鹤。
澜中鹤手拿火把,看着台下众人,大声道:“各位朋友,各位仙家,今日我们便在此焚鼎立誓!”
说着,举目向众人团团一望,举火过顶,情状甚是恭敬,如礼天敬佛,然后,将手中火把高高抛去,扔进鼎中,只听“轰”的一声大响,鼎中腾出熊熊烈火,火焰冲起一丈来高。台下靠得较近的,登时可感到烈火的炙热。
台下众人“哄”的一声,齐声拍手叫好。
澜中鹤待众人声音平复下来,团团一揖,朗声道:“既然我们在此聚义起事,抗击北宫,便须筹措军资,所以,敝人在此斗胆恭请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不知各位有何不同意见。”
台下众人皆是交头接耳,场中响起一片嗡嗡之声,过了半晌,声音复归于平静,却没一个人站出来。众人收到请柬,并不知道具体事项,本是来结交一些有头有面的大人物,以备自家危难之时,有个求得保全的依靠,突然之间听到来此参会还需或出钱,或出力,一些人便不再做声,静观事态发展再说。
澜中鹤见台下反响寥寥,环顾了四周,眼中精光一闪,朗声继续说道:“既然大家没有不同意见,我们便先选出首领之位,由德才兼备者出任,大家的意见如何。”
坐在觥几仇后面的那几名白衣青年中,一人站起来,大声说道:“我师父崆峒山主德才兼备,可担此任。”
“崆峒山主郁慕正确也不错,但我高老庄庄主更胜一筹,可担此任。”
“我大牛湾村长可不比你们任何人差,我们村长才能担任首领之位。”
正当场中闹哄哄,争得不亦乐乎之时,突然,众人听得场外一阵喧闹,然后是几声惨叫,跟着一壮汉急奔进来,大呼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众人看去,只见那人双手按住左肩,手指缝中渗出血来,左肩至上臂皮开肉绽,已可见骨,血肉模糊,软软的垂在身侧,上衫尽裂,大声惨呼,道:“有贼寇,有贼寇!”没说几句,终于支持不住,俯身摔倒,痛得昏晕过去。
澜中鹤在台上见了,对台下壮汉说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闯我澜园,给我去瞧瞧。”
台下便有数名壮汉手挺长枪,便要奔出去。
忽然天空里大风忽至,卷着黑沉沉的乌云,如山似的,重重压在天地之间,大地好像便要给这乌云压成一片薄纸。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天空里电光一闪,照得大地一霎光亮,接着一个焦雷,霹雳砸在地面震天价的响,便像是在众人耳朵边打了一记铙钹一般。
众人正自惊异,忽听得月亮门处的柳树下,有人大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些人在这里,作死么!”
忽然,半天里又是一声雷电炸响,闪电之际,从半空里跳下百十数个军士,皆着蓝袍黑甲,手持兵刃,一字排开在门前。那些甲士望着场上众人,眼神冷漠,一言不发。
众人听得,吃了一惊,齐齐看向月亮门处,只见从门后柳树下缓步走出一个人来。
………………………………
一一七章 妆席相逢,旋匀红泪歌金缕(2)
几名壮汉手挺长枪忙迎了上去,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澜园……”
话音未落,一名甲士并不搭话,跃起身来,手挥弯刀,一刀照着这几名壮汉劈来。但见一道雪亮刀芒划过,众人只觉眼前一霎,那几名壮汉想要闪挪一步,躲过刀芒,但划过的刀芒委实太过迅疾,只听“噗嗤”几声,未及一合,那几名壮汉已是被那甲士一刀劈成两半。
一名正在柳树下观战的领队壮汉见状,大喝一声,扬起右臂,手中迎风一晃,握了一把雁翎刀,迎上前,回劈过去,挡住来刀,怒声斥道:“你们敢在我家澜园撒野?”
忽眼前一花,闪过一人,砰的一声,一腿扫在他右肩,登时将他踢倒在地,补上一脚,踏在那领队壮汉的头上,众人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倒在地上的领队脑袋便像一个西瓜似的,被一脚踩得崩开,红的、绿的、白的、紫的脑浆流了一地,鲜血溅出,喷洒在地上的草叶上,怵目惊心。
那人出手一击即中,也不说话,缓缓走了几步,面对草地上坐在桌席旁的众人,哈哈一笑,缓缓说道:“今儿呢,老子路过,这么多好吃的,也不等等老子。”
冷冷说着,身形一晃,如一缕灰色的风,去就近的桌上抓了一只鸡腿,啃了一口,身形一晃,一眨眼又回到刚才所站位置,神情冷淡,口中嚼着鸡肉,缓缓说道:“正好我北宫仆从军在向西集结,你们要么加入我北宫天庭麾下的仆从军,随军西去集结,要么死!”语气傲慢,不容置疑,竟视场中各路豪强如无物。
觥几仇抬眼看去,只见进来那人身穿双喜暗纹的灰白色缎袍,长袍上缝缀着几粒黄金扣子,头戴一顶黑灰色丝绸方巾,方巾之上镶一块圆月形晕白色翡翠玉佩,衣饰华丽,但缩头缩脑,看去猥琐之极。其人神情打扮,俨然一个暴发富商。左手提着一把带鞘环首长刀,右手握了一柄檀木折扇。这人抬头望着天空,神情傲慢,足尖一点,如一道灰烟,飞跃身形快极,倏地穿过了圆月大门,站在后排桌席与柳树之下的草地上。
觥几仇向焰霓裳望了一眼,心想,这人身法迅疾如烟,分明是一名神族,来者不善。
只见那人摇着折扇,眼望天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从今日起,这澜园就由我北宫天庭接管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你是谁?敢来我澜园撒野,我看你是疯了。”澜苒见了,遂站起身,离了座,跃起身,一个箭步朝大门跳了过去,轻飘飘地站在那人身前,抬头看着那人,手按腰间佩剑,冷冷说道。
“我是谁?呵呵……这小妞,如识相的,快滚!”
那人昂着头,傲慢的朝天打个呵呵,抬手用衣袖,随意向身旁的一棵碗口粗的柳树轻轻一挥,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柳树中段便如火药一炸,哗啦一声爆响,应手断开,倒向地面,柳絮纷飞,木屑碎片四散飞落地上。
澜苒抽出佩剑,便要挥剑与这不速之客拼杀。
这时,有五人分别从不同的桌席间跳出来,落在那灰袍客身前,其中一名年轻人转头看着澜苒,朗声说道:“请澜大小姐暂回,这厮鸟便由我等兄弟来教训教训。”说着,齐齐围了上去,也不搭话,扬手迎风幻变出长刀,个个发声喊,直往那来者头上砍去。
灰袍客亦不搭话,也不侧身闪避,仰天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们,讲打么?”
顾自说着,左手握着带鞘环首刀,身形微微一沉,头一偏,对众人砍下的刀势不挡不格,欺身斜斜踏前半步,从众人刀锋中闪身而过,只将右手折扇随意插在后脖领里,然后,右拳直击出来,快如闪电,击向最前那名刀客。这一拳来路极怪,近前那名血气方刚的年轻刀客急忙摆头让开,砰的一声,肩头已中了一拳。这一拳势道猛恶,迅疾,诡异,只震得那刀客胸背凹成一个大洞,一口热血狂喷,登时飞起,腾腾的后退数步,倒栽于地,当场毙命。另一身强力壮的刀客见势,下盘马步扎稳,身子一矮,右腿屈膝蹲下,手中刀向上急速尽力撩出。
那人并不理会,微微一笑,旋身半侧,左腿反钩,向后倒踢。这一腿来得更是古怪。其余四人均是大骇,急忙飞窜而起,向外闪避。那人转身回来,又是右拳直击,喝道:“中!”砰的一响,正中那名半蹲着的刀客胸口。这一拳势道狠毒,那刀客仰天一交跌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再不站起身来,瘫在地上,头轻轻歪在一边,显是不活了。其余三人见那人出手如此阴狠恶毒,均是又惊又怒。三个年轻刀客相互看一眼,各发一声喊,挺刀全力砍去。
那人哈哈长笑一声,忽跃起身来,如天马行空,旋动身形,左腿反钩,向后连连倒踢。噗通三声,那三个刀客齐齐摔出,倒栽于地,口喷鲜血,立毙于当场。
那人踏足于地,提起右手,掸了掸左臂衣袖,满脸油光,嬉皮笑脸着,道:“他奶奶的,还有谁?”
这几名皆是来自大苍山彝王寨中百里挑一的武士,受彝王之命,来参加本次金鼎大会,灵术功夫皆是不俗。
焰霓裳见这人举手投足之间,便将这些武士一一击倒,浑不费力,但说话流里流气,不折不扣是个泼皮无赖,却怎地竟有如此一身怪异手段,实是奇怪,向觥几仇望了一眼,待要站起身来,见觥几仇对她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遂不再相询。
猪老三坐在席间,见灰袍客嚣张傲慢,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上前数步,对那来者说道:“你这厮是何人?敢与我等作对?老子是高老庄的猪玉宝,报个名儿来,老子不杀无名之辈!”
那人眼望天空,并不看他一眼,道:“北宫天庭美帝座下的天照上神,就是老子,有一个职级,叫作‘巡天使者’。……唔,我还道是何人呢?原来是西天‘净坛使者’的后人,看在你老爹面上,这里没你事儿,你可以先走了。”
觥几仇和焰霓裳对望了一眼,均想:“这人神功了得,原来是北宫座下之神,难怪如此傲慢得紧。”
猪玉宝听他言语稍缓,遂说道:“原来是天照上神。尊驾与我们素不相识,何以一至澜园,便即闹场杀人?”
天照将头低下来,看着猪老三,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獠牙,闪闪发光,说道:“各位聚在此处,所为是要聚众造反吗?”
猪玉宝心想:“此事也瞒他不得。这人神功固然了得,但他一行也便这百把号人,与我等上万个好手争斗,我高老庄和澜园、崆峒山等若干名家联手,定可除他得了,如若此事成了,亦可给我高老庄老猪家光宗耀祖,而不仅只是出来混时,人人都说老子是一个成了佛的爹给照着的。”想定后,遂朗声说道:“我等今日邀集江湖上的朋友,大伙儿在这里聚义一堂,便在此焚鼎起事,让你瞧瞧。造你北宫的反,便有如何?”
天照不再说话,抬眼瞧着草
地中央圆台上的大铜鼎,熊熊烈火正自鼎中升腾闪耀,数丈长的火焰熏烤着天空。
天照哈哈一笑,伸手搭在猪老三肩头,重重将他划拉开去,大踏步走将过去。猪老三见他浑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下着实恼忿,怒喝一声,道:“别走!你给老子站住!”
天照回头淡淡一笑,道:“干甚么?”
猪老三道:“今日我等在此聚义,与你无关,请你离开!”
天照道:“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正好可以作为我北宫天庭麾下的仆从军去征战冥界,却在此玩过家家的游戏,真是让老子笑掉大牙,哈哈。”
猪老三怒极,被呛得哑口无言,一时竟答不出话来。
天照淡淡道:“你们在此焚鼎聚义,还不如降于我,为我北宫征战异世界四方五洲的地界,将来也落得个封妻荫子的好处。……我今日便将你们的聚义铜鼎拿走,哈哈,想来,这铜鼎亦是你们从别人手上夺来,那么,我便从你们手上夺去,天公地道,有何不可?”说着,不再搭理猪老三,径直前去。
猪老三恼怒已极,从腰间取出一个长仅寸余的小巧如玩具的钉耙,迎风晃一晃,“呛啷啷”一声响,那玩具似的钉耙变作丈二长的一把黑黝黝的玄铁九齿钉耙。
猪老三手持九齿钉耙,对天照喝道:“巡天使者天照是吧,你再不离开,我可要无礼了。”说着,双手抡起手中九齿钉耙,“呼”的一声,照着天照身后筑去,言语中似是警告,实则声到耙到。
天照哈哈一声长笑,并不回头,将左手带鞘环首刀向后挥出,迅速无伦,“当”的一声巨响,刀鞘重重磕在钉耙铁杆上,朱老三只觉双手虎口一麻,手中钉耙被一股大力重重磕得反弹回去,险险砸了自己头脸。
朱老三大惊,后退了数步,忙稳了稳神,双手握紧九齿钉耙,高高举起,向天照尽力筑去。
天照长笑一声,不再说话,右手抽出玄铁环首刀,滑动方寸挪移身法,展开斜月刀法第三式“烟笼寒水月笼沙”。天照是梵香的师兄,同受一尘老人传道授业,虽不如梵香天资高妙,对这套刀法的感悟不及梵香,使得没有梵香那么出神入化,但日常浸淫其中,亦是达至上乘之境。只见他右手持刀,手腕轻轻反转一个小半圆,挽了一个刀花,钩腿后踢,转身迎着猪老三,踏前一步,右臂前伸,刀随手进,一道黑色寒光如电闪动,划出一片黑影,如雾罩斜月,斜斜将猪老三笼罩在环首刀划出的黑色刀芒之中。
玄铁刀芒过处,暗黑的虚影一闪而至,翻卷起一片气流,旋即裹成一道猛恶无匹的黑色龙卷气波,直击猪老三前胸,随着天照邪神大喝一声,跃起身来,如风一般,在猪老三的头顶上空飞旋了一个圆圈,只听猪老三“哎呀呀”一连串惨呼,接着,刀芒闪过的黑色暗影中,便见猪老三全身衣服被刀锋划成一条条碎布条,四散而落,全身上下,体无完肤,幸得天照邪神顾念西天净坛使者的脸面,没有痛下杀手。
猪老三手持九齿钉耙,怔怔站在宴席间的草地上,狼狈已极。
天照邪神出刀之际,有如电光石火,场中众人眼前只觉一花,猪老三便体无完肤,衣襟破碎,狼狈不堪的站在草地上发呆。
高老庄庄主猪金宝大惊,忙与属下的五名长老一齐跳出来,抢了过去。顾自将身上衣襟脱下,去遮了兄弟的赤体,其余五人拔出兵刃,不顾性命的向天照邪神攻去。
………………………………
一一八章 妆席相逢,旋匀红泪歌金缕(3)
高老庄庄主猪金宝见属下的五名长老已是与那灰袍客天照邪神缠斗一块,遂搀扶着自家兄弟回桌席间去,边行边轻声说道:“老三,你这次又意气用事强出头,大哥这次不责怪于你,但你给我记住,咱家有个成佛的老爹,是西天佛祖敕命的佛裔贵族,咱家即便不来参加这劳什子大会,咱家也是比这些人更高贵的。来参加这劳什子大会,只是想看看,对咱家会带来啥好处没有,若能在咱兄弟姐妹九个这辈儿给咱家光宗耀祖,更上一层楼,那当然更好,锦上添花嘛!……做大哥的,要管好这么大一个家族,也不容易呐。老三,你以后给我记住了,做事前,先用用脑子,别给咱家添麻烦,不然,别怪当大哥的对你手下不留情面,……记得了么?”
猪老三有气无力的由着猪金宝搀扶着,亦步亦趋的往席间走去,垂着头应道:“大哥,我记得你的话了,还不行吗,你是我亲大哥,说得这么凶巴巴的干嘛呢,……我,我以后凡事都问问你好了,这样总行了吧!”语气中甚是无奈。
猪金宝听得,微微一笑,道:“嗯,这就好,只要你别老是给我制造麻烦,别动不动就出乱子,到时,老爹那儿,咱也好有个交代不是。……等会,看看状况,如果不大对头,咱们就撤,听到没有?”
“唔,听到了,大哥你就放心吧,你看……现在,就我这衰样儿,还能去出得了头么?”
猪金宝看了看猪老三,笑了笑,回头张望了一眼正与天照厮拼的属下五个长老,顾自将猪老三搀扶回席间,临近座间便有人过来帮着照料着。看了看,站起身,自是回坐于自己原先的桌席。
天照邪神手持环首刀,见身前五人皆是魁伟异常,满头卷发,散披肩头,眼睛细眯着,发着冷森森的光,一人手中拿着一根一丈六尺长的狼牙棒,一人双手持一条金瓜流星锤,呛啷啷的响,另外三人手舞长杆三股铁叉,在身前草地上这么一站,威风凛凛,真如五座铁塔一般。
天照暗自寻思:“这五人应该都是净坛使者天蓬亲自调教过的勇武之士,老子今儿可不能耗在这里,得想个法子速战速决,将这场上所有人收归北宫麾下效命,如此,便又是大功一件。”想定主意,遂回头对跟来的众天兵甲士叫道:“儿郎们,今儿给老子把门儿守严实了,一个都别给老子放走。”
“喏!”
众天兵甲士听得,齐齐将手中长刀一振,大声应道。
五名高老庄长老更不搭话,扑上前去,挥动手中兵器,齐齐向天照身上招呼。
使金瓜流星锤的长老率先掷出流星锤,有如一道金色闪电砸向天照邪神后脑。
天照哈哈一声长笑,露出一口獠牙,白森森的,闪闪发光,大喝一声,尖声叫道:“来得好!”跃起身来,踏着方寸挪移身法,手挥环首刀,在五件兵器之间滑步而动,身形飘忽如风。
天照邪神听得身后兵器风声,更不回头,施展开斜月刀法,将手中环首刀向后斜斜挥出,出刀迅疾,角度诡异,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一刀砍在流星锤上,那流星锤被一股巨大神力一击之下,登时不由自主向旁边冲出,疾飞而去,向一名使铁叉的长老砸去。
那长老忙挺起手中铁叉格挡,岂知那流星锤本是挟着一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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