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心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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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嬴政书房行礼辞行告退之后，就边走边想在脑中回忆所阅之书中所含的道理，虽然看了一天，目测之下不下万册之巨，可是有很多我原本就知道的甚至明悟透彻知之甚详，对于这类的书籍没有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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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愿

　　　　回到府中盖聂也学着我在阁楼之上联系发呆，稍微笑了笑也登上阁楼来到盖聂身边，自从盖聂看过我融血风雪之后得知我如何经常能够处在天人合一之境的原因，他自己也慢慢喜欢了这种让心神平静被称之为发呆的行为。而且随着近来慢慢有所领悟也是不是的可以心境空灵，对于周围的事物更是有了以前不曾有过的认知和感悟，也喜欢上了这样的习惯。

　　　　感觉到周围的稍有变动，盖聂直接回神转过头来看见我正在上楼，也有些庆幸收了这个让人多有意外的徒弟，就单单说可以常驻天人合一之境的放法，绝对可以令同道之人疯狂近癫。

　　　　看着我来到进前，盖聂开口问道：“今天出行可又所获，其实为师和你谈论人生之道的原因只因此刻不明你所求何道，然而其实你的为人处事之道或许远远超过为师的预料，也正式因为如此为师不能肯定你所求之道是何方向，这也是为师一直没有没有着手传授你剑技的原因。

　　　　近日为师和你亲近甚多，却还是不清楚你心中所求，若为权势以你父亲对你的喜爱，即使不为帝王也是位极人臣，若求财大秦十几年来搜刮天下所得不知凡几，为师也看得出你对名声美色并无贪恋，这些都是凡人之道而你尽皆不取。就大道而言，却所含天地万物更有万物滋生的不同源法，所以你所求之道若非在万千大道为师早已确定。待你他日确定自己所求之道便告诉为师，那日也就是你胡亥真正成为我盖聂弟子的时候，望你早日明悟。”

　　　　在上来之时看着面带喜色的盖聂，就知道他或许真能和自己一样发呆了，之后听到盖聂关于自己心中所求和真正收自己为徒的话，更是让自己心中欣喜，对于我之所求其实自己早已告诉盖聂，只是因为盖聂或许当局者迷并没有往那里想而已，不过既然他问及自己了，而且已经开口言明真正收自己当徒弟传授自己技艺，直接拱手跪地行拜师大礼：“师傅在上请受弟子弓虽沉风一拜，胡亥身为大秦王子所以不想师傅为弟子身份所累，让世人误解，所以在师傅这里弟子之名为弓虽沉风。而且其实弟子早已告知师傅弟子所求，只是恐怕师傅只是觉得当日沉风只是喜欢那两行字，而并未猜出那就是沉风之所求吧。”

　　　　听了我为了他名声更名，舍弃贵为皇室的荣耀，虽然觉得大为不妥却并不远驳了弟子的心意，而当听到我说自己喜欢的那两行字，不由想起他在风雪剑鞘镂空的那两行字。当日确实觉得那种自由的意境自己也很是喜欢，要将这种自由的意境当作追求的大道，对他而言就是天方夜谭了。何人不愿自由不想自由，可是生来皆有所累如何能自由的了？就算身为帝王也得为天下所累，真正自由的人自古就不存在。

　　　　听了我说自己所求之道是这样一种，根本不能实现或者本就不存在的一种虚无缥缈的追求甚至是苛求的道。做为比较实在的盖聂直视着此刻跪拜在地的沉风，不能想象他为何会想着追求这样一个大道，自由之道何其荒谬的想法。不由开口问道：“可否告诉为师，你对于自己追求的自由之道，了解多少信心几何坚定与否可有达成的可能！！？”

　　　　听了盖聂似乎恨不得拿消防栓给自己泼冷水的问话，也有点郁闷了，不就是一点心中念想而已嘛，只要自己愿意去追求就可以了，至于说是否真能追求得到，那就不是自己考虑的问题了。重在参与贵在坚持嘛，为啥非得有所成就才能去追求

　　　　“回师傅，弟子所求的自由并非无拘无束的自由，只是想做能真正把我自己的追求，不为他人所动，不为他人所迫，不为他人所祸而已，这些并非虚无缥缈吧，弟子所言之自由，只在弟子本身所欲，这就是弟子所求的自由之道。”

　　　　听了我的解说，似乎这个自由之道确实算得上自由，也有真正能实现的可能，盖聂也踏实了，毕竟很是看中我这个弟子的资质和潜能，而且一些想法更是不拘一格，所以他才动了倾囊相授传其衣钵的心思，如果我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去追求根本不可能的剑道，必然受其心所累无法真正明悟一条路走到黑了。

　　　　“若是这样的自由之道，嗯为师觉得此道可行，不过若你心中所求只在心中所求的自由，难免有所被其所累，天下之大多多少少都会有所迫之时，就算你日后尽得为师所授，也有被相应的盛名或者亲朋所求而累，那你追求的自由之道还是会被其所累。”

　　　　跪不习惯看盖聂没有让自己起身的意思，只好自己起身了，而且他说过只要我明悟自己所求就是他徒弟了，拜师跪拜致礼意思意思过了就行了，这里没有茶具，古代对于拜师之礼可是相当的注重，这会儿只是将拜师之事说定而已。

　　　　没事膝盖中箭跪着太受罪了，所以直接起身回答：“师傅，风雪之上的刻字，是你亲手所刻雪花落地之前的飘忽不定，是因为微风所致，若是狂风落雪则不再是飘忽不定而是随之舞动，若狂风嘶吼更加上彻骨漫天的暴雪，则不会再如之前的美轮美奂悠然自得，只会转变成狂暴肆虐吞噬一切的天地之威，风和雪在平静的时候都只是追求自由的存在，可若是一旦风和雪都不在平静而变得暴虐，只会让挡在眼前的一切灰飞烟灭，那种天地之威任何人都没有能力去抗衡去制衡，只有抽身事外不近其身望而却步的置身之外，你说呢？师傅此刻觉得弟子所追求的自由之道，可有日后的阻碍。”

　　　　被我这一番风雪之谈从弱到强，从轻柔飘忽到狠厉狂暴，完美诠释了风雪之道所代表的什么样一种意境，盖聂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连连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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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诸子百家的意

　　　　听了我说出风和雪在平静和暴虐之时，所表现出来截然相反对立的两面，对于我所求的自由之道，近似阴阳家的阴阳之道，极静而生动动则天地之威吞噬一切，极动而入静静则天地归寂万物归源。万物皆有对立万事皆有正反，看来自己这弟子所求的自由之道，不是只存了追求自由的极静也并存了为自由所行而衍生出的极动杀伐。

　　　　从一个人的言行中，很容易去判定一个人的性格，当面对一个有所熟悉的人除非他可以隐藏的很深，否则在他的一言一行中都可以透露出他所具备的性格，越是完美掩饰的人性格越会复杂。

　　　　盖聂若非今天听到我刚才所说的一席话，关于我对于风雪的极静极动的言辞，并且还不止一次的告诉他，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两句话，那么我这个弟子的性格，在他的认知里也可能是分属两种极端的并存，平日里所看见的只是我平静一面的性格了。

　　　　做为剑客的盖聂阅人自然无数，自然能犀利的判断我到底隐藏什么，身在大秦皇城之中，这样的用平静去隐藏自己的另一面，虽然确实可以更好的隐藏自己，可是最怕的有朝一日的爆发，不过既然他已经收我为徒，也可以利于阴阳家的阴阳之道而引，避免这种爆发之后无法回到原点的弊端，也就放心的认可了这个便宜徒弟了。

　　　　两人下了阁楼来到书房之中，盖聂端坐北位我也补上了正式拜师所必须走完的程序，虽然此刻只有师徒二人，可是还是很是庄重了一次，严格的走完程序之后又立马回复了之前的风轻云淡，变化之快让盖聂有点相处多日的盖聂还是不太习惯。

　　　　翌日依然去了皇宫藏书所在，还是昨天那些人，还是昨天那些事只是需要我去有始有终，如此连续三日之久总算完成了我的计划，这几日好吃好喝之下，好歹补回来二两肉，不再因为之前失血过多导致的我有点病怏怏的感觉，其实体质已经被龙魂所致提升极高，不过失血还是得补充回来，做为生命之水的人体血液只能慢慢补回来。

　　　　这些时日以来我算是明白了百家藏书所代表的是什么了，就是一百种哲学理念，战国时期的华夏大地，交通和通讯都不是太发达，就算接受教育了也只会在自己家门口附近，也导致了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并存于世。如果放在现代的话，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某某专家说，或者就是具某某专家肯定了，当然真正有价值有思想的还有值得去深思的代表人物所做，值得去思考考量和细细体味。

　　　　儒家、道家、法家、兵家、纵横家等等众多的学派，各家有各家的经，各家有各家所长。做为华夏最有名望的哲学家们，他们在当时的时期所传教的哲学理念，就算在现在依然深深的被烙印着。而且藏书之中一些尚书（上古时期的甲骨文之类文字翻译出来的的书，叫上书同尚书）更讲述了众多关于这片大地上曾经的种种传说，至于其他众多门派学说的书籍自己虽然也记住的七七八八。

　　　　可是现在还没有具体的事物参照让人去认知，只能先记忆在脑海里以待印证。还有一些其他杂家学说之类的，就真的只能沦为自认为的，有关专家了在这皇城之中，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需要的了，就连最大的造化都让我拐走了，也没什么在值得搜刮的了。

　　　　回到府中之后跟着已经真正收我当徒弟的盖聂学习，盖聂也真不愧是剑道名家，只看教导我的剑势就知道，他是为我量身定做了一套更适合我性格和习惯的一套学习方案，轻灵飘忽的剑法却是更适合，配合剑法的步法也是腾挪为主的闪现方式。

　　　　虽然起初第一次看他给我演练的时候，有点觉得是猴子上窜下跳的感觉，可是猴子不就是代表的轻灵敏捷吗，呵呵笑过之后我认真的随着盖聂去学习这套被他称之为风刺的剑法，用他的话来说孔洞之外就算是微风，可是经过孔洞的压缩微风也会变强。需要做到让自己的剑在空气中人为的营造出那个孔洞，以达到让剑气如同微风一样被压缩之后而形成强风。

　　　　当营造的孔洞越小剑气更强的时候，所造成的破坏力就会随之更大。此刻的他只是想出了风势的剑技套路，所以就要从不同的方向去慢慢习惯那种压缩空气成为孔洞的感觉，而且盖聂也演示的时候真正出剑，以凡剑施展了风刺剑法，所造成的是自家的石质地砖被穿透之后更延伸了五六米之深的一个小孔。

　　　　对于剑气修炼盖聂更是让我去学习在发呆的情况下，还能同时练习风刺剑法，他说这样对于周围环境的细微感受更明显，剑气就是当剑划过空气之时，以内力去震荡周围空气，致使空气层层叠加在碰到任何物体时所形成的破坏力，剑气的强弱，就是内力的强弱。内力越深厚所能震荡的空气越多，所形成的破坏力也就随之增加，更是在我达到内里外泄笼罩全身的时候，真当周围空气所形成的剑气更能使对手措手不及，当然这得等自己内力达到那个程度再说了。

　　　　对于内力修炼，盖聂让我先练好风刺剑法再练内力，好像是因为这套剑法的破坏力太大，若是直接修炼内力，不能达到收放自如只会让周围形成真空，对自己伤害太大，所以当我把风刺剑法和配合剑法的步法练到纯熟之后，以早早进入天人合一之境的资质，按照盖聂所言修行内力对于我却是最轻松简单的。

　　　　至于为什么迟迟不见他教我如何修炼内劲，就连提都没有提及的问题，我只能认为是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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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再进蒙府

　　　　现在之道什么是名师了，盖聂绝对称得上名师，我也得努力做到高徒才配得上他为了自己研究数日所创的剑技。每日白天看书晚上回到府中就站在那里发呆之后练剑，没有固定顺序也没有固定剑势，只要在一个悬挂在空中的石球上，无死角的留下自己每一次出剑后碰触的痕迹即可，而且要配合步法腾挪步定的练习。

　　　　今天一身贫民的打扮，背上背着一个布袋有点小时候上学时候背书包的感觉，和同样差不多装扮的盖聂一起出门来到蒙毅府上，认识我的门卫没有阻拦，直接入内直奔演武场找到在旁看书的蒙毅，看来蒙毅对于自己的事情挺上心的，朝议之后回家没事看书处理公务的时候都在演武场上了，今天的到来也带上了我之前在兵阁内挑选的那九把剑，之前盖聂在看到承影的时候也是赞叹当年欧大师的精湛技艺。

　　　　来到蒙毅身前，蒙毅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看来自己这几天将步法融入生活，有点长进啊。看着背对我两安静看书的蒙毅，忽然起了点逗他的心思，盖聂也似乎才出我的想法，也想看看我这几日所学，给了个鼓励的眼神和一个万事有他的感觉。

　　　　轻轻解下止缘风雪递给盖聂，沉身提气一跃便到蒙毅头顶，或许是在提气起跳的那一瞬，蒙毅就察觉到附近的气流变化，我此时正在他头顶之上。只见蒙毅瞬间内力扩散到体外，那种速度和我眼中所见，就好像空气在烈日下被扭曲了一样，那个做为扭曲空气的原点就是此刻的蒙毅。不见他有所动只是瞬间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和周围扭曲的空气，我还没越过头顶就被震飞了，一直在旁给自己鼓励的盖聂，并没有来接住我而是直接出手按住蒙毅。

　　　　想来盖聂之前说的一切有他就是这时候吧，还以为他的意思是会接住我呢，搞的我现在所处的尴尬，还没靠近人家呢就被内力震飞出去，而按住蒙毅的那一瞬间我才之道盖聂的一切有我的意思，他是怕蒙毅做为一个习武之人，那种形成的可怕反映，怕的是蒙毅接下来的那接踵而来的杀机，盖聂所说的有他就是指此刻制止蒙毅后续动作。看来我以为仅仅只是历史片的大秦，并非那么简单啊做为文臣的蒙毅都有如此伸手，他大哥蒙恬更可想而知。

　　　　来到大秦一月之多了，因为太过安逸也没有人敢对我动手，也没空也没能力去对别人动手，险些忘了此刻的华夏大地源气充足，而且没有任何一丝工业污染，大家都忙着打仗呢都是人杀人的时候，深山老林奇山丽水都还没被改建，所以身在古代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一技防身。更何况大秦重臣想来他们肯定更是个个都能做到，凡人不近其身的实力。

　　　　在飞行之后还是坠机了，蒙毅那一瞬间凌厉的内劲反击震荡，虽然让自己一阵胸闷更是飞行数米之远才坠机，不过好在我现在的体质快赶上经久不衰的成龙大哥了，那边被制止的蒙毅也回过头来诧异惶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我。

　　　　飞奔而来关切的问可又不适，我还没回答呢却是盖聂师傅开口回答：“放心，他现在体质在我的调教下这点意外不会有事，你大哥蒙恬当年与我比试的时候应该都没有你此刻的实力吧，想不到大秦辅政大臣的文官都有如此实力，大秦确有当年六国所不能相比的地方。”

　　　　蒙毅虽然听了盖聂说没事还是来扶我起身，他是后怕我要是没有盖聂制止他的话，想来他的长剑劈到我的话以我毫无内力防御的小身板直接就切菜了。

　　　　起身之后拍了拍土，笑着对蒙毅说：“蒙上卿不要紧，我本来只想和你开个玩笑，想不到蒙上卿是直接下杀手啊，胡亥以后可再也不敢和蒙上卿开玩笑了。”

　　　　听着半开玩笑的埋怨，蒙毅也觉得郁闷：“公子，刚才蒙毅正在想一些很重要的问题，因为太过投入而公子蒙毅以为刺客而且竟然进到身前都不曾察觉，以为是高手，所以有点出手重了伤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没事没事，我师傅不是刚才说了嘛，我让他调教很久了今天来呢也是因为有事找你，看你认真看书呢，所以就想和你开个玩笑，没事的这点玩笑我还开得起。不碍事的这位我师傅你认识吧？”

　　　　听了我一再告诉没事，蒙毅这才放心可是还是深深的觉得别和我太近，万一下次再开个玩笑估计蒙家就怕成笑话了。至于我带来的这个师傅，他当然认得了当年他兄长亲自带回家，之后更是跟陛下比武的盖聂，如何能不认识他呢。

　　　　“回公子，我和盖兄是旧识当年盖兄初来咸阳，就是住在我蒙家还差点令蒙家灭族，如何能不认识。”

　　　　这才想起当年若非蒙恬提气盖聂，也没那比武之事了而且要是当时的盖聂真的把嬴政杀了，想来蒙家肯定让盛怒之下的大秦司马王翦灭了也说不定，而且就算嬴政没被盖聂所杀，也是吓得一身冷汗而做为引荐他的蒙恬当然更是后怕，嬴政的不讲理是出了名了。

　　　　也幸好蒙恬和嬴政是发小嬴政对于蒙恬的了解才没有怀疑他故意的，而且蒙家也是因跟蒙恬当年，嬴政还是秦王时对他极力支持。想想赵高引荐的高渐离，高渐离还只是用木头琴扔了一下嬴政，直接把引荐高渐离的赵高判了死刑。

　　　　可想当时蒙家众人心中的后怕有多大的阴暗了，此刻见到当年的当事人盖聂，蒙毅当然没什么好脸色，不过也不会太憎恶，毕竟他当年手下留情等于留情给了整个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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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抉择

　　　　对于蒙毅心中的心思盖聂也当然之道，可是就自己这师傅的性子，除非他把你当回事儿看待，要是不当回事儿呢，那你怎么想就是你的事了跟他没关系，夹杂在两人之间，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让我为难的，也是懒得去理会跟我没关系的任何事。不在能力范围之内就代表了不在考虑范围以内。

　　　　稍作闲聊之后，说出了来意，若是没有带着盖聂来，估计蒙毅还得罗嗦半天怕担负什么责任，当我告诉他盖聂是自己师傅，已经开始教导我的时候蒙毅也没话说了。

　　　　告诉他我想带走此刻还在演武场上努力的九人，不过他们的家人还是留在蒙府，也说出可能会出去游历一番，做为师傅的盖聂，会保护自己的安全，他们九个人的日后训练则有我负责了，只会更艰苦不会有任何怠慢的，至于说他们的武功教导则让盖聂负责了。

　　　　听了这话，蒙毅对于盖聂的能力是深深的了解，这几人本来就是我交给他暂为管理训练而已并非他的人，我要带走，他也不好有什么阻拦，他们以后能得到盖聂的指导的话想来会比在他这里成就更高。

　　　　召集还在演武的九人过来，告诉他们将要出行的决定，让他们回去和家人告别并且准备好各自的行囊。站在一侧觉得似乎蒙毅有点不舍得这几个人，单看他看书都在演武场上，就知道蒙毅对这几个人的照顾程度。虽然也有我的原因，可是毕竟这些人是蒙毅真正意义上第一批弟子，一下全带出去而且按照估计可能剩不下几个的可能，蒙毅心中肯定有点不舒服。

　　　　呵呵

　　　　一会看看有没有谁愿意走的吧，若不是今天今天看见蒙毅在演武场上看书，估计我也想不到蒙毅对这几个孩子短短一个多月，就有如此在乎。或许因为之前那个被我杀掉的孩子的那番话让蒙毅觉得心里有所亏欠吧，这些孩子中关中本地人也有五六个，只有我挑选的那个和一两个是他国的流民迁徙到皇城的。

　　　　坐在之前蒙毅的桌案上，嗯比跪在桌子一侧舒服多了，也是根本不习惯跪坐的习惯，坐在蒙毅看书的桌案上敲着二郎腿，耐心的等着之前的几人，稍远的地方蒙毅和盖聂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那边我是不关心管他们说什么，反正跟我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没关系。

　　　　过了半个时辰让我觉得跟等小雪上街差不多，看见他们过来的蒙毅和盖聂也朝着这边走来，转头对他们说：“你们继续聊你们的，不用过来了我有些问题和他们说，你们在这里我不好问。”

　　　　两人不明白我要干嘛，却也真的没再向这里走，就停在原地继续他们的话题了，他们两人却都是面向我这边站着，似乎是怕发生上次那样的意外。

　　　　看着集合在我面前的九人，都是跟我差不多的孩子，也都是以前的贫民装扮跟此刻的我差不多，没有废话开口直接问：“你们几人都是我引荐到蒙大人这里的，我现在要出一趟远门，需要出门几年，这几年之内都不会回咸阳城。你们几人里可又愿意跟我出去，当然跟我出去也有相应的好处，比如那位我的师傅（指了指盖聂），他的武功远在蒙大人之上，而我这次出行他会随我出行，途中他也会指导我武功修行，你们之中谁若是跟我走，途中也必然多少都会得到他的指导。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谁不想离开咸阳可以继续留在蒙府跟随蒙大人，日后留下的人就属于蒙府了，不再是我公子府的人，做出你们的选择，愿意跟我走的站在右边愿意留下的站在左边。”

　　　　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就我所知的关中本地的六个孩子当中竟然走出来三个，这让我很意外甚至说是很感动，第四个也就是我亲自挑选的那第一个孩子，剩下的孩子都直接站在左边，看来我和蒙毅算是平分了啊，让不愿跟我走的五个人留在原地，带着其他四个人走向蒙毅和盖聂聊天的地方。先让他们见过盖聂介绍他们给盖聂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