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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心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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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尺在这会儿，大概也就是一米八左右的高度，想来应该是为了弩箭射得更远，或者是杀伤力增强，可是难道平射不应该更有杀伤力吗。这些问题我还没想明白，就看到一阵箭雨在嘣弹之声后，朝着远处的敌人落去。
惨叫声马嘶声兵刃交错之声响起一片，冲在前线的人首当其冲，虽然有的人只是被蹭伤，可是只要箭雨落在马身上，都会令马因刺痛而跃起弹跳，本能的甩开身上的人，落地的人在后面根本无法停止的奔腾下，一阵马蹄呼啸而过只留下血肉一滩。
射人先射马原来落箭不在伤人而是伤马，因为前排应声而落，难免会产生阻隔，或者也有更远处被箭雨所伤，落马躺地就代表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
后面奔流不止前面也只能不顾死活往前冲，城墙上三个梯队高度递减的一次射击填充，有序的一阵又一阵箭雨，朝着敌人覆盖而去，那些惨叫嘶嚎，在每一次嘣弹声之后响成一片。站在城墙上有些麻木，有些惨不忍睹的看着古代的攻城战，今时不知明日就是这个时期，底层将士的生活主题就是这样。
终于在用尸体堆出来的沿路上一支箭呼啸而来，射中一名城墙上的弩箭手，离我不远的地方，清楚的听到那声撞碎用于粗略防护的兵甲声，还有穿透**的撕裂声，两种声音前后响起，那个弩箭手至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倒地不起。
虽然有着护盾抵挡，可是依然不能完全抵挡没有准确目标的射击，旁边替补的人迅速迎上替补空位，继续着简单而又血腥的操作，就这样一波接一波，下方随着尸体的堆积越来越近，城墙上的伤亡也随之剧增。
本来站满了人的城墙上，现在也能看到空出了许多空地，死在城墙上的那些士兵，竟然只是简单的被扔回城内就算清理了，双方的距离，随着尸体的堆积和增加也缓缓推进，我就这样站在血红的城墙上，呆立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长戈兵上前！准备迎敌！弓弩手集体平射！”
呆泄的看着又被站满的城墙，手持长戈以待的近战兵种，分散站在弓弩手两侧，随时准备短兵相接的时候，持盾的弓弩手们继续卖力的重复着，或者转身的那一刻或者射击的那一瞬，人员密集的地方根本没有必要瞄准谁，随便只要能射出去，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心中对于这种在当下，时常发生的场面只感觉可悲和无奈，为了很微薄的需求，只求一个温饱而已，却不得不靠着这样，你死我活的争夺来实现，当权者利用着人心人性来实现着他们的目标。
这就是真正的古代战争的原因，眼前我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场小打小闹的攻坚战而已，可是前一瞬都还活蹦乱跳喘着气的生命，在下一瞬可能就变成血肉模糊分不清是谁的一摊了。
身边的蒙恬对于这样的场景斯通见惯，有条不紊的站在靠后的地方，指挥着传令官，在他身前的近卫，都随时准备替他当下呼啸而来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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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扶苏之心
当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一个到达城下的匈奴人，因为尸体的堆积，几乎已经在城墙和沿途架起了斜坡，踩在前人的尸体堆积起来的斜坡，向着城墙上的人挥刀就砍，站在弓弩手身边两侧的长戈兵，则是出戈便刺。血水顺着长戈流到城墙之上也预示，敌人终于有了登临城墙的可能了，似乎很漫长的时间却只是短短不到一个时辰。
杀戮在匈奴人登上城墙之后，砍杀第一个秦军之后，真正的才开始了血腥又无情的杀戮，守在蒙恬身边的将领们，也都抽剑相迎奋勇杀敌，从战争开始到现在，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最开始的箭雨覆盖，第一次嘣弹之声响起之后，这一个时辰中耳边回荡的声音，除了哀嚎嘶鸣金属碰撞之声再无其他。当匈奴人真正登上城墙杀死秦军的那一刻，我也终于明白了杀戮之心代表的意义所在，民心所向的这把杀戮之剑，指引的方向是由其对应的掌控者操纵的，欲得民心就必须让民众相信只有这样才会更好。
杀戮之心：帝王之心统御天下之心那也只是帝王能统御的天下，而非整个天下！在我还心里乱糟糟的时候，其中一枚箭矢竟然朝着我飞来，速度之快无以复加，当然这速度是以之前那番攻坚战的速度而论。危险临近闪身避过之后，也明白杀戮之心没有对错只有胜败，对于战场上厮杀的人群而言，更没有对错胜败只有生死！
没有上前搀和，转身不理身后正在发生的战争，对蒙恬说了一声就向着扶苏的房间走去，想看看他这会儿是在干什么呢。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读书的声音，幸好现在不是唐朝，要不然还以为在里面念往生经呢，推开房门进去才看到，扶苏手拿竹简在读论语。看见得有人推门而入停下了声音，看到是我也就放下手中论语问道：“小弟来此有事？”
“皇兄！你是此地监军外面将士们在浴血奋战，你却在此读圣贤书？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那我又能如何我来此地已有八载，边关战事时有发生，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可是这杀来杀去，却总没有停歇的时候。蒙恬借此练兵，匈奴更是借此消减人口，刀光剑影为兄我见得太多太多，我又能如何？”
原来他是麻木了也习惯了，我不去参战是因为没有必要，就算我能解一时之祸那一世呢？这一世就算都解完了，没了张三难道就不会出现另一个李四？对于两国边疆常年驻守在这里的人，早已没有了对于生存的渴望，只是麻木的机械的等待着有一天倒地的一刻。没有求胜**只是发泄而厮杀，根本救不了他们的心。
更何况我要是动手了，难道就敢保证匈奴不会派出更厉害的人？天下有野心的人比比皆是，我也不会坐井观天的以为，这天下我就是无敌的，什么事都可以扛得起。冒然出手结果要么只会让此地的将士有所依赖，可能连浴血奋战的心情都落下了，要么就是我一旦离开此地，等待他们的就不再会是同等级的战斗，很有可能就是一边倒的屠杀。自古以来兵对兵将对将几乎就是恒久的规定，图一时之快的不是死的快，就是死的比谁都惨。
扶苏的性格是让边关的战事磨完了，几乎都到了看透生死了无牵挂的地步了，当年在咸阳年少轻狂的血性也被常年累月，一批一批来了死了死了再来了的人磨灭了。可能他心中也有对嬴政的恨意吧，更或许是对这个本来觉得应该是太平盛世，却因为这里经历一次一次用血肉证明了他的世界观是错的，哀莫大于心死当他坚持了很久的儒家思想，碰上了根本只能用兵家法家才能解决的事情后，心里的那跟支柱就没了然后就是麻木亦或者说是行尸走肉。
也难怪赵高一道假圣旨，扶苏就跟得到解脱一样横剑自刎了，心都死了对于身死等于是一种解脱，别说什么大义不大义！扶苏不是傻子真的会因为一道圣旨就草草了事自裁？他怎么可能不思考一下嬴政为何赐死？十年之久的时间要赐死早就可以了，他扶苏真的那么傻到犯二的程度，心死才是他一心求死的原因，那道圣旨只是一个借口。
深呼吸之后：“皇兄，那我不打扰皇兄读书了，我去上面看看战况如何了。告辞！”
准身出门带上门对于扶苏如果第一眼见到他，心中还有对他觉得亲切的感觉，此刻离开房间之后，心里只有对他的惋惜和同情。按照我猜的嬴政让他来这里，基本是安全不会出事的地方，而且给他的人都是嬴政的发小蒙恬带队的，肯定不会是让他在这里受罪那么简单。
严父这个严！也让嬴政根本不会明说，做为帝王更想让他的接班人，靠自己领悟帝王之道该做什么。可是现在见到扶苏这样，也只能说嬴政想的太想当然了，嬴政十三岁登基做秦王，除了吕不韦谁都不会让他有约束，吕不韦也因为是臣子就算有约束，也不敢说责罚嬴政这样大逆不道。
做为嬴政第一个儿子的扶苏，嬴政对他的宠爱是最多，却也是最严厉要求的，基本就是想将扶苏复制成和他一样，所以扶苏就是在身为帝王的父亲严厉要求下长大的。一有不对肯定免不了责罚，久而久之也造成了扶苏性格软弱，对很多事情敢怒不敢言，当等到他真正成年的时候。
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追求和见解，却让身为帝王的父亲一棍子打晕了，还扔的老远不准回家，扶苏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嬴政对他的偏心和爱护。
“这对父子真是冤家了，一个明明很爱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只会严格要求，另一个呢却因不懂父爱，郁郁寡欢还觉得父亲不爱他，至亲之间连交流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相互体谅啊”
暗暗叹息之后回到已经快结束战斗的城墙上，蒙恬还是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似乎没挪过地方也不曾起身，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不大的战局。来到他身前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陪他一起看着人杀人的场面，感觉上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公子，你可还习惯？”
听见蒙恬问话，我也随之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习惯不习惯，想了一下才知道，他是问我看这种打仗厮杀的血腥场面习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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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匈奴来袭
笑了笑回答他：“蒙都尉有所不知，亥四年前曾游历我大秦疆土足迹遍布各地，也看到六国旧朝的废墟如何惨淡，早已习惯了并无不适之处。”
“原来如此嗯那就好我本还担心公子初来此地，见到这般景象会有所不适看来我多虑了，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就被陛下允许游历天下，想来公子的剑技应该相当不俗吧？”
稍微一想就明白蒙恬什么意思了，这是怕我功劳本事比扶苏太高怕将来出什么变故啊，而且就算他没这层意思，我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到底藏的有多深。杀人能动嘴皮子费脑子就可以杀人，就坚决不会亲自去出手，一是因为简单二是因为累！
“呵呵蒙都尉别取笑我了承受不起啊，你是不知道我拿剑就是一个摆设而已，看人家出门都带着我也就求父王送我了一把，我能有什么剑技啊。就算当初在青楼里找姑娘都还是让别人帮忙压的腿，我可是名副其实的手无缚鸡之力啊！呵呵”
蒙恬听了这话也哈哈大笑起来，在整个大秦天下，几乎没有人知道我是会修炼的，除了盖聂一人。那些修炼之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算问盖聂他也不会说，至于小泰和小德他们二人，就算告诉别人我也是修炼之人，可是连盖聂都没办法探查我的修为更何况他们呢。
那我还没事瞎操心干嘛洁身自好就行了，办自己该办的事情才是正事，真要杀人了也只会玩着法子的玩死别人，那样才是杀人而杀人最残忍的杀法就是诛心！最经典的杀法就是让他自杀！最后一种就是揉杀也就是给他希望然后让他在希望中绝望！
没事干切菜砍瓜的那不叫杀人只能叫牛人，被别人拿在手中玩弄却不知的牛人，真正会杀人的都是指挥别人利用别人，玩到不亦乐乎玩到心情舒畅了才罢手的神人。
“公子说话确实有趣，既然公子愿意陪在这里和蒙恬谈笑风生，那就继续看着吧！此战也快结束了。”
战斗接近尾声对于只有万人来袭却有三十万人利用地势防御，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而且双方都不会留俘虏的，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长久的战争也造就了刻骨的仇恨。
对于尸体的处理在古代基本都是掩埋为主，除非有深仇大恨才会火葬不过那个叫挫骨扬灰。战争对于士兵来说没有对和错，只有听命令杀敌保命混的好混的久了，自然也就有了更好的活命机会，大多数士兵在古代基本都是消耗在了边疆的防御上。国内的官兵负责治安的倒还更安全点，不过却很难熬出头。
清点伤亡此战杀敌五万自损一万有余，对于我直观来看觉得有几十万不止，城墙下尸体堆出来的高度斜坡，还有城内被散乱的扔在地上的尸堆，残肢断臂血肉模糊基本没有完整的。对于这样的战斗时有发生延续了千年不止，这条隔开两地的城墙几乎都没有本来的面目了，每年在这里消耗掉的人力物力财力，差不多就是一县一年的收入了。
没心情的我告辞之后，回到房间等着吃夜宵吧，外面早已习惯了的人们，收拾着残局做着习以为常的事情，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也不会为之伤感。对于看了一路饿殍枯骨的我更不会觉得，或许在现代的我们还有机会选择自己的路，可是对于古人他们只有接受一直到结束的路，这就是帝王统治下底层人的生活。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就是在这样的战场上，看着听着感受着明悟着，唯一让我难受的就是吵闹声很难入睡，每场战事我都会冷漠的站在督战的位置。不会开口也不会出手安静的看着，看着陷入疯狂的人们厮杀，看着面临死亡时脆弱的生命选择终结的方式，听着兵戎相见刀剑相交的狠厉撞击，感受着人性在疯狂的战场上没有选择的或生或死，明悟着或解脱或不甘或多或少的念念不忘丝丝牵挂。
春去秋来绿意葱葱的草原变成枯草衰败的战场，冬天的临近也昭示着，即将来临的真正的战争全面引爆，我不可能一直呆在上郡跟着蒙恬混军功。我混得越好只会让历史偏离的越厉害，默默无闻毫无建树才能保证历史不会因我而变，可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心里实在难受。
之前扔在咸阳的几个近卫，长途跋涉翻山越岭到了上郡，在听闻了蒙恬对他们说清我的表现之后，也收起了傲气，再说他们一路走来怨气不小，可是也不敢造次，跟着边关守军上场杀敌。
几人的骁勇确实也有骄傲的资格，也正因为他们蒙恬和扶苏才知道，我是刚刚大婚之后，就自己要求来边关守关的，蒙恬做为军人对于这点很是赞同，不过也有点小小的担心，那位皇兄扶苏则不然。
关心的问候了之后，心中也想念远在咸阳的妻儿，并且托付我再回咸阳之后，帮忙照顾那位小侄子。可是很重要的历史我不可能出手干预，因为若是日后项羽没有屠杀咸阳撒气舒心，最有可能的就是心中猜想刘邦做了他想做的事情，提前爆发楚汉之争刘邦绝对被灭。
对于扶苏这位没有任何血缘的皇兄，对于那个未曾谋面的侄子，心中无能为力的痛楚，身为皇家子弟，却活的生不如死身不由己，最后更是父子双亡没有一点痕迹。
没敢开口答应更没有微笑，只是深深的看着扶苏，将他印在心里对他说：“大哥，小弟无能将要发生的或许我竭尽全力寻利谋划去改变，可是对于已经发生必须发生的事情，我虽不甘心却无能为力。子婴（身世成谜这里我将他定位在扶苏的儿子）他他必须死必须给项羽一个交代，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让更多的人陪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当时心中苦涩没说什么，对着扶苏行礼之后转身走开，为人为仙为圣人都有无能为力，不可更改的事情，设身处地我就算有心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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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打造战地
等待的时间就如同等待在宣判一样，枯草遍地的战场平静的没有一丝风，还在房中想事情的时候，叩门的传讯兵急忙的说：“将军！紧急军情都尉有请议事！”
“知道了，下去吧终于来了，挛鞮头曼我终于找到出手的理由了。”
来到议事厅中在坐众人都是一脸严肃，想来他们已经在哨兵探子的消息中知道了发生什么了，而且他们早已猜到一二可是没想到事情远超预料。
“刚才收到探马来报，匈奴各部四处集结渐渐汇聚一处，离此处五百里处现在已经聚集大概三十余万兵马，还在日益剧增我们这次可能防守不住了，我已经传信回咸阳请示陛下以作定夺。
根据我们的内线传信回来匈奴那边已经产生了新的单于，也就是说新王继位是众望所归了，我们这几年的接连征战也让他排除异己的计划完美实现了，接下来就是我们该怎么办怎么抵御接下来几十万甚至更多的敌人！？”
众说纷纭之下答案也就那两个，武将死战不计生死也得等到援军，面临最严重的一次侵袭，他们也不会放大话，就凭借他们就能守得住，只能说等待援军的话了。
虽然五百里之外集结军队，可是匈奴的战略却不是合击一处。各部族头领都有着自己的部队，之间并没有太多来往的肯定不会合作。所以也才导致了虽然最严重的一次侵袭，却因为分兵而战各自为政，虽然声势浩大，却只落得个两败俱伤一蹶不振。
也正是因为如此，导致匈奴被屠杀千里之遥，远遁北方蛮荒之地，大秦被不堪压迫的百姓，四处揭竿而起兴兵造反，蚕食之下病入膏肓的大秦，也被埋葬在历史之中。
习以为常的坐在凳子上，听着他们议论不休，扶苏也神色不安的向自己看来：“小弟！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回咸阳吧，平日无事还且容你在这里呆着，此刻匈奴大军在外随时都会有城破人亡的危险。为兄奉父王王命在此不敢违命你却不然，还是快去收拾一下即可就走，不许在此停留！”
“对！小公子，扶苏公子说的不错，虽然蒙恬是个粗人对小公子印象不错，可是此刻真不容你再呆在这里了，小公子还是即刻启程吧。”
这二人都算关心我，一年的相处我和扶苏多有交谈，我是真把他当哥看待而他也亦然。蒙恬却是因为我每次战事之时都会坐在他不远之处，虽然一直没有出手更没有指手画脚的添乱，对于战场的那份淡定，让蒙恬也很觉得入心。虽然知道他们二人暂时不会出事，可是对于我的关心，不管出于那种理由，都让我心里暖意升腾。
“不必了我来此就是为经历战火的洗礼，若是遇事就逃也枉费了我请命边疆的志向，皇兄！蒙都尉！若是可以请给我一部让我亲自带兵，王家给我的那几个近卫都是将才，我想给他们配兵齐全之后上阵杀敌。”
“万万不可！小弟不许任性胡闹！听为兄的劝诫回咸阳去，你没有一技防身只凭这一年观战能领悟多少就敢说统领一部上阵杀敌，战争不是儿戏！“
二人劝诫根本没有动摇自己的决定，对于我的决定唯一可以更改的似乎只有我吧，不为外人所动不为心事所累不为生活所迫不为环境而变。
坚持着决定二人又不能用强，只得给我一部兵马，分了一处最容易防守也是最安全的地段，他们这里本来就兵源不足还能如此让我任性，实属无奈之举也因身份太贵。
结束了议事，带着部队朝着蒙恬分给我的地方，西北方向就是我的守卫地点，这边基本是靠近羌族了，只有很少的匈奴会从这里进攻，并且很有可能羌族的抵御，还会和这边守军联合抵御。
这是最轻松的地方了，也正合他俩的意思，没有再挑剔我只是想离开上郡，免得引人瞩目，又不能光明正的当逃兵，只能拉些人出来。我现在就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了，虽然此地易守难攻很是安全，可是还得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匈奴人还在集结队伍，对于这边远离上郡，根本没有什么探测，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上郡援军到达之后，攻之不下的时候，很有可能从最不可能突破的地方突破。所以此处的战事，可能会因上郡那边的惨烈程度而转变，既然如此那就必须提前将不利摆在前面。
到了地方之后，问清地方才知道这里是哪里了，此地地理位置最为特殊沙漠、山脉、沟壑、河流并存一地，实属奇迹之地了，虽然只是一县大小却最适合藏兵伏击，更适合陷阱布阵坑杀祸乱。秦时的肤施县所属周边之地荒芜基本没有人家，操作起来也不会担心殃及池鱼，既然如此那就更好办了随便折腾吧。
就算守住了也可以说敌人都是瞎子，有的撞死了有的淹死了更有的幡然悔悟自杀了。闭目感受四方地势在脑海里勾勒出场景，心里默默计算应该如何布置才是最精确的，远离大部队单独的将四个先锋将军叫到身前。
“张前锋！本宫命你四人统领各自属下四处修筑防御，我说的你们只管照做不要问也不许谈论！张前锋你领人去北方河道沿岸，着你半月之内给我将靠近此地的河岸挖出二十里长半里宽二十尺深的坑道！而且不许损伤河道不能让河水倒灌进挖出的坑道之内，你可明白！
管前锋！着你退避此处以南所有民居之后（指着西南方向不远处的山）然后带人给我登上那座山，开石挖洞最好石块是越大越好，上山之前将所有树木全都砍掉不许留下树桩，将树木全都给我放在靠近山顶的平稳之处囤积，同样我也只给你半月时间。
李前锋！你带人就在此地只管给我在地上挖坑，十尺方圆二十尺深即可，但是不许有固定位置必须杂乱不堪毫无规律，北边自张前锋挖出坑道之后一里为界开始挖，西到管前锋山底半里之处即可，南面尽力而为越多越好即可，我给你一月时间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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