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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跃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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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龙皇篇终于结束了,正当他感到解脱之时,心中涌出一阵异样。
“先等等!”林跃突然回头望向刚才走过的一幅画,面上带着愕然之色。
他快速走到那幅画前面,盯着其中一个角落,双眼慢慢睁大……
这幅画在所有壁画中并不起眼,画幅也不大,是描绘五人分为两方阵容,相互交阵的画面,主要画幅,当然被那雄姿英发的龙皇占据。
但其中右下角有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刚才林跃大致扫过,也没太注意。
不过现在,他在画上发现了一名完全陌生的男子,只是……
“这人,怎么好眼熟?”
是的,他可以肯定,从前绝未见过此人,但越看,却越觉此人熟悉。
照理说一个上古年间的人,他是不可能见过的,而且此人也不显眼。
黑眸,黑发,制式铠甲,面容平常,身高一般,这是个毫无特色的人。
“难道是我想太多?”
他在脑海中默默搜寻着此生所见一切值得记住的人,但并无一人,可以和画上之人扯上关系。
“红日,你认识他吗?”他满心异样,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指着画中人转头问道。
闻言,红日向后退了几步,细细一瞧,点头说道:“说来也巧,我刚好认识,此人名为曾良月。”
“曾良月?的确是个毫无印象的名字……”林跃根本不认识什么姓曾的人,良月之名也是闻所未闻。
但一个能出现在龙皇壁画上的人,却在各方各面都如此普通,这不恰恰证明了其有问题吗?
“仔细说说此人。”他认为这绝不是巧合,想要从红日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此人的信息。
“其实我也不熟啦,只是略知皮毛。”红日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对此人如此感兴趣,但既然主人发问,她自然会将所知一切道出。
“曾良月是名散修,刚出道时,便在修行界闯出侠名,为人嫉恶如仇,位列十大青年英杰之一。”
“后来好像修行遭遇瓶颈,渐渐泯然于众人,再之后,也就鲜被提及了。”
这就没了?信息太少啊……
林跃又仔细看了看画中人神情举止,此人只是站在角落观望,一切并无异样。
他还是想不通自己对此人那份熟悉之感从何而来,皱眉问道:“这么说来,他不过是名小人物,为何会出现在这画上?”
红日微微摇头道:“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这画不是你留下的?”林跃一愣,他一直以为这些画都是红日所作。
“当然不是,这里所有壁画,都是大哥所作。”说到这个大哥,红日双目浮现一丝敬意。
红日还有大哥?男版日月双生花?林跃开始自行脑补一名花样男子的容貌……
仿佛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红日耐心解释道:“我所说的大哥,并不是亲生兄长,而是当年主人麾下头号军师,画师。”
原来如此,名为画师,想必画技十分高超,难怪能把这些壁画描绘得惟妙惟肖。
弄清情况之后,他又问道:“那他还活着吗?”
如果活着,自己得找他好好问问,为何这曾良月会出现在壁画上。
“嗯。”红日立刻答道:“他就坐镇在龙窟之中。”
还好,能找到作画之人,否则不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浑身上下都难受。
“带我去见见他。”
“这……好吧……”红日犹豫片刻,答应了。
就在此时。
“不用了。”
又是那冷冰冰的机械声,但这回,声音来自身后。
林跃迅速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名矮小老头,双目浑浊发黄,却又炯炯有神,须发皆白,面庞枯瘦,弯腰驼背,看上去像是命不久矣。
这老头手中握着一杆比他人还高的粗长毛笔,背上顶着的,竟然是一副龟壳,其上片片龟裂,已破损不堪。
“这货是谁?龟仙人?”林跃低头与这人目光交接,只觉对方眼中如有神光,刺得自己双目生疼。
他赶紧将目光移开,心头震惊道:“这老头好凌厉的眼神!”
“大哥。”红日微微躬身施了一礼。
林跃闻言一惊,这就是那名画师?
而且也是那冷冰冰机械声的主人?
原来自己早已和对方有过交流,只是自己浑然不知。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大前辈,不能失了礼数。
他对着老头抱拳一拜:“晚辈林跃,见过画师前辈。”
为何他之前没对红日如此有礼?这主要还是形象问题……
虽然他知道红日岁数比自己祖宗还大,但面对这么个小姑娘,还是无法拿对方当前辈对待。
画师点点头,开门见山地道:“你对曾良月感兴趣,为何?”
“因为晚辈虽未见过此人,但心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林跃一五一十回答,没有丝毫隐瞒。
“荒谬!”谁料画师竟怒容满面,张口呵斥:“他早已死了数万年,你怎么可能熟悉!”
“这……”他不知道这老头哪根筋搭错了,发哪门子火啊这是?
“大哥别动怒,听公子解释嘛。”红日也不知这是怎么了,画师平时性情随和,并非这样易怒的性子。
“你闭嘴!”画师像吃了枪药般,又举起毛笔指着红日破口大骂:“怎么?你这小贱人自以为攀上棵大树,敢和我顶嘴了?!”
“大哥!”红日第一次被人骂得如此难听,气得面色通红,但碍于对方往日积威,却又不敢出言反驳。
哎哟我去!这话林跃就不爱听了,他平生最恨欺负女人的男人,再说,红日现在可是自己的人,哪能被这糟老头这般侮辱?
“我敬你年长,才称声前辈,若再对红日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他满色一寒,沉声说道。
“公子……”见他居然替自己出头,红日感动得不行,又向其投去那深情款款的眼神……
林跃被这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
“哈哈哈……”画师听完此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须发乱颤。
突然间,他止住笑声,面容骤变,声音阴狠地道:“小兔崽子大言不惭!有本事你不客气试试!”
嗨呀!我这暴脾气!林跃平生最不能忍的就是激将法,挽起袖口就准备冲上去给这惹人厌的老头点颜色瞧瞧。
“公子,别!”红日吓得面色一白,赶紧伸手拦在他面前。
她没想到林跃真的敢动手,原本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和画师动手?别说林跃,就算她自己上去,也不是其一合之敌。
因为画师是他们几个之中,唯一的大自在境界!
“红日,别拦着我!我要教训教训这老头,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林跃一把拨开拦在身前的手臂,举起拳头居高临下便朝着画师脸上招呼。
“啊!”红日惊慌失措,想要拦截已来不及了!
画师随意一抬手,便牢牢抓住了林跃的拳头,可出人意料的是,他面上再也不见一丝狠厉,而是一片笑面盈盈。
“你不错,敢为了红日对我动手,我也就放心了。”
林跃用力回收,想要抽出拳头,但根本动弹不得,闻言顿时满面疑惑,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态度变化这么大,难道和日月双生花一样,也是精神分裂?
“公子!你没事吧!”红日赶紧上前分开二人,紧张地上下抚摸他身体各处,双眸微红,神色慌张。
“哎……你这丫头,有了公子,就不管我这老骨头了?”
画师摇头而笑,面上却是欣慰不已。
………………………………
第一卷 末日浮世绘 第89章 曾良月,你到底是谁?
事到如今,谁还不知道画师刚才那副模样是装出来的?
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考验吗?
林跃暗自揣测着对方的心理,不一会儿,就猜出了七七八八。s
想必是他担心红日所托非人,跟了个心性凉薄、自私自利的主人,日后不能保护好她,害得她受什么委屈。
这番心意倒是难得,想来画师对红日也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切,不愧是老古董,连考验人的方法都这么老土。”他暗自腹诽。
画师恢复本来面目之后,面相看起来和善了不少,笑眯眯地站在原地,东瞧瞧西看看,不断转着手中粗长的毛笔,好像是头一回来到此地的观光客。
待红日慌乱地检查完林跃全身之后,这老头突然一怔,双目渐渐黯淡,紧接着低头疑惑道:“我怎么来这儿了?”
虽然这句话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其余二人听见,林跃不解地望向红日,仿佛在问:“这老人家又怎么了?”
对方面露浅笑,看样子丝毫未感到疑惑,随后她踮起脚尖将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悄悄说道:“大哥他有间歇性失忆症,常常会忘记自己之前干了什么。”
“呃……”林跃不知道该些说什么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无语,但红日口中呼出的香气弄得他耳朵发痒,赶忙一个侧步,和对方拉开一个身位的距离。
他又不傻,从刚才就发现,红日对自己仿佛有一些少儿不宜的想法。
开什么玩笑?他虽不是什么古板之人,但说到底,对方也是一朵花,是个妖怪,他虽然可以拿对方当朋友,但可不敢和一只妖怪真的发生些什么。
在很多或者影视作品当中,虽然有不少跨越种族的浪漫爱情故事,但他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
于是,他决定当做什么都看不见,好好学习唐玄装同志,任凭各路女妖百般诱惑,我自坐怀不乱,当个现代柳下惠。
见状,红日目露幽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躲什么躲,自己又不是月儿,有那么可怕吗?
所以说,妖物相较于人类,真的要单纯许多,这未尝不是它们的优点,但也正因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占据统治地位的,依然还是心思复杂许多的人类。
先不管这一人一妖、一主一仆之间,将来会发生些什么。
此时……
“呔!”画师突然间一声怪叫,目露恍然,接着抬起头盯着林跃问道:“你对曾良月感兴趣,为何?”
“……”林跃额间滑落一滴冷汗,怎么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这莫非是要把刚才的剧情重演一遍吗?
那自己是配合着演下去,还是出言提醒?
毕竟他搞不清楚画师的习性,为避免弄巧成拙,引发什么难以收拾的恶果,只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红日……
红日虽然觉得林跃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很有意思,但心地善良的她还是将视线转向画师,无奈说道:“大哥,这一段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呀!”闻听此言,画师像是梦游之人被突然惊醒,浑身一颤,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
转眼间,他面色回归平常,强自镇定心神,摇头晃脑地出言辩解道:“不过是一时忘记了,那么,刚才一定是进行到这儿了吧……”
林跃看得暗自发笑,看样子这老头是知道自己有失忆的毛病,好在病状貌似不太严重,还知道刚才进行到哪儿了。
“小兔崽子大言不惭!有本事你不客气试试!”
画师像是川剧变脸艺术家,立刻又换上一副完全不同的表情,目放寒光,声音阴狠,好可怕的样子。s
“……”林跃额间滑落第二滴冷汗。
“……”红日也是无言以对。
“画师前辈这病很严重,得治啊。”林跃侧过头,目露关切轻声说道。
这哪是间歇性失忆?这简直是自己跳跃剧情呐!失忆能失到如此惊天动地的境界,也是没谁了……
红日无奈之下,只好将剧情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仔仔细细地告诉画师。
“呀!”听完之后,画师又被吓了一大跳,笔都掉在地上了……
林跃此时觉得这个小老头,还挺可爱的……
可不到一秒,画师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弯腰捡起毛笔,随后抬头面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讲讲这曾良月。”
“……”林跃现在是彻底服了,感情这老头要么是磨磨蹭蹭地重复刚才的剧情,要么就是直接快进,长驱直入地直接进入主题啊!
绝了,真的是绝了……
不过好在剧情没有陷入无限循环,他也就懒得吐槽了。
“曾良月此人,当年我只见过一面,那是在一个风水宝地,他随一队探险者寻求造化机缘,正好,我和主人也在那里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
“具体过程我就不说了,总之一日后,我们离开了那地方,恰逢曾良月也在此时离去,但之前见过的那一队人,全都消失无踪,从此以后再未出现。”
说到这里,画师顿了一会儿,沉吟片刻后,才出声道……
“我记得,当时主人就对我说过,那小子不简单。”
故事到此结束,也算是有些提示,但……
“但这和此画又有什么联系,你为何要将他画在壁画上?”
林跃还是不明白,对一个当年只见过一面的人,画师为什么会念念不忘,以至于要以这样的方式永久记录下来。
画师的回答倒是随性洒脱,让人没有丝毫质疑的余地……
“没有联系,只是当时作画之时,突然想起此人,便随手添了上去。”
听了这话之后,林跃再次看向壁画,才发现曾良月在其中确实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随便啊,这难道就是真正的大艺术家?果然与常人不同,我这样的俗人怕是永远也理解不了吧……”
他额间滑落第三滴冷汗。
不过这倒是有意思了,一个被龙皇评价为“不简单”的人,怎么可能碌碌无为地度过一生?
红日说此人修行遇到瓶颈,泯然于众人?
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再加上自己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曾良月,你究竟是谁……”
不知怎的,他心中有种奇怪的预感,这个叫做曾良月的人,一定还没有死。
而且,自己一定亲眼见过他!
先把自己的同伴排除在外,因为对他们太过熟悉,要是有感觉,瞬间就能反应过来,那么……
“孙悟空、菩提、叶倾城、赵宏云、赵雪馨、杨无名……”
他一个个回忆着见过的所有修行者,就连血神宗大长老和二长老也加了进去,但并无一人和这个曾良月有丝毫相似之处。
“这怎么可能?完全说不通啊!”
他坚信之前的判断,自己绝对见过他!
“难道不是修行者?而是一名普通人?”
可即便这样算,想了老半天,也并无一人有可疑之处……
“见鬼了!”
林跃是个倔脾气,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不把这件事情的真相搞清楚,他会如鲠在喉,浑身不自在,以至茶不思饭不想,连觉都睡不着……
“曾良月!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他死死地盯着画中之人,眼中布满血丝,快被这谜题给折磨疯了。
“依我看……”
这时,画师出声提示:“如果你真的觉得此人熟悉,可能并非从前见过他,而是因为它。”
他举起手中毛笔,双目大睁,一笔指向林跃肩头。
“它?”林跃扭头看向还在熟睡的杀丹,不明白此事怎么又和这小东西扯上关系了?
画师放下手臂,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我没判断错,你是把太极当做本源来孕育了吧?”
“不错。”林跃虽然惊讶于对方一眼便看出了杀丹的秘密,但还是疑惑问道:“这和我对曾良月感到熟悉,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是我头一次见到有生命的太极,而太极所包含的玄妙,完全可以解释任何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画师的回答听上去有些勉强,只是因为玄妙,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在杀丹身上吗?
红日好像也不太同意这种观点,冲林跃微微摇了摇头。
麻烦了,这二人观念不同,那么自己该相信谁的?
对了!菩提曾说过,太极是上古时期对修行者十分重要的一种东西。
此话怎讲呢?他一直没弄明白。
现在面前就有两位上古修行界的大能,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求解的机会。
暂时将曾良月之事放在一边,他轻抚着肩头的小东西,小声问道……
“画师前辈,能不能告诉我些关于太极的事情,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这个概念。”
“好说……”画师果然是个好说话的人,基本林跃问什么,他都会耐心解答。
除了这个毛病……
“呔!”
他再次一声怪叫,目露警惕地盯着林跃问道……
“你对曾良月感兴趣,为何?”
“……”林跃快哭了,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这老头失忆症又犯了。
………………………………
第一卷 末日浮世绘 第90章 上古之谜
林跃严重怀疑这老头有自动存档和读档的功能,这摆明了是把初始节点设在了第一句话上嘛!
哎,头好疼……
话说,这龙窟里就没个正常人了吗?
首先,刚进龙窟的自己,便遇上个无头蓝晶巨人,好在没出什么危险,轻松过关。
接着,那个隐隐有些小自卑的上古僵尸差点把自己凌迟处死,当时要不是林氏心理学立功,恐怕自己早挂掉了。
然后,碰见朵精神分裂的日月双生花,月儿这个食人族差点把自己啃个干净,幸亏被红日阻止,也算有惊无险。
但现在,就连红日看自己的眼神,也像是要把自己吃进肚子里,可怕!
最后呢,又来了名将花式失忆演绎到淋漓尽致的……龟仙人!
“怎么,难道我来的不是上古遗迹,而是上古奇特生物研究院?”林跃眼睛都快翻上天了,内心有千万句话想要吐槽,却一直强忍着,忍得很辛苦……
……
半分钟后。
“呀!”
不出意料,画师第三次被吓了一大跳,这次直接被吓得整个人向后摔在地上。
由于有背后的龟壳做垫,他像是躺倒在一把摇摇椅上,晃啊晃……
“红日,你大哥这失忆症,什么时候会稍微好一点?”林跃皱眉轻叹,语气十分无奈。
他想等对方病症最轻的时候再和他交流,否则一直像现在这样刚说几句就重启,实在太麻烦了。
“太极,是整个修行界的根基……”
不知何时,画师已经自行站起,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一边转着手中的毛笔,一边有板有眼地开始讲起了太极……
“公子,你就忍忍吧,大哥这毛病,每时每刻都是一样的。”红日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面带浅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跃本已满心不耐,但幸好画师又一次快进,直接进入了正题,他也就选择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传言说,太极诞生于鸿蒙初开,天地尚未分明之时,修行界一切功法、阵法、丹道、炼器术等等,都是人们逐年累月地参悟太极,从而得来的灵感。”
“当年的太极,只有一块,立于大地正中,想要修行的人们,都会前往参拜,但凡资质足够之人,太极都会降下神光,助其脱胎换骨,踏入修行之路。”
林跃中途打断道:“等等,只有一块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说一块石头之类的东西?”
“没错,太极就是一块奇石,最早天地间只有一块,后来每百年又会在随机地点,凭空出现一块,在我记忆中,最后整片大地上,足足有上百块太极。”
画师向前走了两步,抬头看着他,缓缓说道……
“带来的好处,想必你也能猜到,那就是天下修行者数量剧增,当数量庞大到一定程度,当中能够脱颖而出的人,自然也就越多了。”
这么说,上古年间之所以高手云集,远超现在,倒不是前人资质有多么逆天,而仅仅是修行者的基数差距太大罢了。
想想也对,像孙悟空、赵雪馨这类的天纵奇才,其逆天资质放在整片宇宙中,恐怕都属凤毛麟角,没理由上古时期的大部分人,还能比他们更加优秀。
归根到底,只是因为现在没了太极吗?
太极,对修行者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这又引出了一大串问题……
太极是块石头,那么这神奇的石头,又是从何而来?
杀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上古那上百块太极,现在都跑哪去了?
为何当今修行界完全断绝了任何关于太极的信息?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以上古修行界的整体实力,为何会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
如果说他那个年代修行者灭绝,是因为没了灵气,那么上古修行界的没落,又是不是因为太极,突然间消失了?
所以啊,有句话说的好无知是福。
你知道的越多,带来的烦恼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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