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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毒问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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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的历史叙述,大多都像是白纸在自顾自的讲故事,可从镇山鸣蛇的事件看来,这些所谓的故事全都是在这一世界上发生过的,又或者是即将发生的事情。此时白纸再一次显露出白纸黑字叙述那简短的故事,让云书平静的心难免起了波澜。
几个故事下来,云书已经将故事的重点内容了然于胸,口中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淡淡说道:“天助我也!”
随后云书察觉到,他身处这星辰空间,外界恐怕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那杀人不眨眼的地庸老头恐怕已经离去,是时候该苏醒过来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去验证白纸所言的虚实
穿云军军营。
秋奘昨夜睡的并不好,一闭上双目立刻就会看到自己置身战场与敌军拼死相搏的场景。好不容易入梦,却又梦到那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一张张凄惨模样的脸。
仅仅只是凌晨,秋奘便苏醒了过来,望着帐篷内横七竖八倒在地面上的士兵打着震天如雷的呼噜,心中苦闷难以表述。
他起身走出帐篷便看到了远处那沟壑纵横的山谷战场,脸色阴沉的如同密布的乌云。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在极远处堆积起来的尸山,顿时心中百感交集,因为那便是桑**人葬身之处。
尸体太多了,原本按照惯例,只有都统以上的职位才有机会风光入葬,而其他的士兵尸体不是就地掩埋就是一齐火葬。
如今穿云军的士兵所剩无几,昨夜忙碌打扫战场实在太累,只得先将尸体搁置撒上药粉防止野兽偷食,打算等到第二日再作打算。
秋奘脚踩黄土,一路朝着尸山所在的方向而去。天色是灰蒙蒙的,树枝上无数的鸟儿在尽情的歌唱,处处闻啼鸟,你方唱罢我登场,相互之间比拼着歌喉来争夺异性的垂青。有些脾气暴躁的甚至就直接动手,拍打着翅膀用短尖的鸟喙进行一场“厮杀”,最终胜者为王占领树枝,败者则夹着尾巴飞跑了。
听着不绝于耳的鸟鸣声,直到走至一个盖着兽皮的尸身之前,秋奘才站住了脚步,低头轻轻叹一声:“我秋奘占了年龄上的优势,斗胆就叫你一句云老弟了。这人生在世短短几个秋,我本羡慕你高高在上,谁想还真如你所说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呵呵,今日一早来看你,就是希望你能够一路走好,我以水代酒,为你送行了。”
说着,这秋奘就拿出随身携带的水袋,拔出塞子,将水袋中的清水在面前的尸体旁轻轻地扫了一条线,随后又将水袋塞进自己的口中,咕噜噜的喝了几口。
然而这时突生异样,那一本该死透了的尸体竟然蓦然的动了一下,起初秋奘还不敢置信,那水袋都还没来得及从口中取出,就见那一只惨白的手迅速伸出一把拉住他了的裤脚!
“噗”还没来得及将一口水咽下去的秋奘猛地朝天全都吐了出来,一口水尽数都洒在了自己身上,随后鼻涕一挂,小脸一歪,捏着嗓子大喊一声:“见鬼啦!!!”
惊飞了一片的青鸟。
云书没死这一件事并未在穿云军所剩不多的士兵当中流传开来,秋奘按照云书的要求,仅仅只是告知了毛铁柱与洪老二人。
洪老与秋奘共同趁着天色尚早,将云书的“尸体”抬到了洪老独自一人起居的红色兽皮帐篷之内,为云书检查伤势。
扯开那几乎仅剩破布条的,映入眼帘的则是触目惊心的各种伤痕。
云书那不算粗壮却肌肉澎湃的身躯之上,恐怕都已经没有一处地方是没有受伤的,大到刀伤剑伤烧伤,小到划伤淤青破皮。伤口深的可见森森白骨让人不忍直视,更多的地方已经伤口溃烂惨不忍睹。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人还是活着的,而且凡品五层的身体素质,只需要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静静修养,倒也不是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
洪老身边,毛铁柱一脸的激动,毕竟人死如灯灭,生前不论你是王侯将相还是草芥布衣,死后不过一具白骨,这人活着却是比什么都好。只是在一旁静候的秋奘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可能是先前给他吓得够呛,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
直到洪老检查完毕之后,才用难听的嗓音开口询问云书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云书自知命盾的事情不可让旁人知晓,毕竟是云书母亲娘家的不外传绝学,于是他淡淡的开口回答道:“只是用大玄呼吸经这小伎俩蒙混过关罢了。”
秋奘自然听过这功法,知道这是可以隐匿自身呼吸,甚至做到几个时辰不换气。听了之后他也就将信将疑的释怀了。
至于洪老,他虽满心的疑问,但无奈他当时亲自去请任山河来助,所以并未见到万字奴对云书施展出的那一恐怖攻击,否则必定不肯相信云书仅仅只是受了身上这点伤。毕竟那可是地庸强者的一击,是挪动了集池庄平两座大山化作巨型雕塑轰杀而来的疯狂一击。
毛铁柱由衷的为云书开心,脸上憨傻的笑容不曾间断,至于云书是如何生存下来的,他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他只需要晓得云书没死,那便可以了。
见洪老还在思考,云书淡淡说道:“我的功勋,已经超过三千点无疑,我现在可以升为正规士兵了吧?”
云书所杀的敌人那可是成群结队的,说有八十多人也不为过,小小三千功勋点,云书显然已经超过了。
洪老却比较谨慎的低沉道:“不好说,这一次战场幸存下来的人不多,而且幸存者中更多的则是根本没有上战场而是在后方待命的人。至于你说的功勋点,则是会有专门的人进行登记,督军妖鹰定会秉公处理,你无需担心这一点。”
秋奘有些焦急的开口:“洪老,你还没说他的伤势如何了?”
洪老瞪了秋奘一眼,后者顿时唯唯诺诺低头不语。不过洪老还是实事求是的开口了:“你小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伤势虽重,但不致命,也不会致残,不过是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可算是一伤兵了。”
听闻此言,云书先是苦恼,随后则是一喜。
之所以苦恼,是因为云书这一身的伤有一部分是在穿云军的军营内被穿云军给打伤的,受伤之后他没足够时间休息,立刻就前往沧海军战场打扫,随后又马不停蹄的冲回营地,最终在战场,旧伤加新伤,才让云书此时这般虚弱。
不过还好,万字奴的惊鸿一击,云书是用命盾尽数阻挡下来了,否则早就被碾成肉沫了。
至于心中一喜,则是云书此时需要时间进行修炼,消化战斗的经验,他有望突破凡品五层进入到凡品六层。还有就是,云书此时获得了大量的毒方,他想要炼制一些毒药用于傍身,倘若以后遇到敌人,即使境界不不敌,则还有剧毒压阵不至于被动。
听到自己算是伤兵,云书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可以很安逸了。
见云书陷入思考时而开心时而苦着脸,洪老没好气的说道:“活了便活了,何必遮遮掩掩的竟然还拉到我的住处来,这般没有大倘若不是我穿云军死伤惨重,可怜你是我阵前升天军仅剩几人之一,早就将你们拖出去了。”
毛铁柱憨傻一笑,如实说道:“洪老你有所不知,这小子可是大功臣。”
“哦?大功臣?用大玄呼吸经在战场装死也能是大功臣?”显然,这洪老没有见到云书组织众人反击时的那一刻威风,自然也不知道战斗时云书手持蛇信长鞭大杀四方的样子,只当云书用了这大玄呼吸经的功法战场装死,走了运才活了下来。
秋奘愤愤不平:“洪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云兄弟,他”
然而毛铁柱打断了秋奘的言语,立刻转移了话题笑道:“洪老,功勋点的统计何时进行?”
“急什么,该来的总会要来,你将这小子,抬出去吧。”
“洪老,我穿云军接下来该怎么办?”
洪老听到这一问题,那一双浑浊的双眼不由的红润了起来:“我会先上报,让你们到后方进行休整,等到新兵到达,重振旗鼓。”
虽说是重振旗鼓,但洪老却丝毫没有拿出重振军心的气势来,整个人像是从花甲之年一下子老到了古稀。
穿云军显然是洪老的心血,这一战近乎全军覆没,他似乎很难再振作起来。
“洪老。”云书却在这时开口了。
“怎么?”
“在最后时刻,幸存的十几名士兵即使面对地庸强者,也敢一战!”
洪老摇头叹息:“那又如何,人全都死的差不多了。”
云书沉声说道:“穿云军与升天军都未曾被打倒,人死光了,但魂还在。那满地的尸骸,是我们的荣耀,是敌军的耻辱!”
“我们的荣耀,敌军的耻辱”
“郑都统临死之前说的一句话,桑国士兵,不可敌!”
洪老再也无法忍耐,顿时老泪纵横,用凄凉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桑国士兵,不可敌呀。”
………………………………
第64章 小村休憩
西桑乃战事频繁之地,可即使如此平民依旧是需要生活的。所以即使战场上喊杀声震天,群山有怨气缭绕升腾依,依旧是在靠近北方与东方的区域,设立了不少城池与小镇。
这些小镇小城经济虽然不如王城那般鼎盛发达,却也有商队往来一派祥和。在一些荒郊甚至有村庄靠山而设,日子过得与世无争,羡煞旁人。
天气大好,艳阳高照百鸟齐鸣。
一伙桑国士兵在路边拉着推车艰难前行,推车内,有的放置的是兽皮包裹,而有的则是安置着一些战场上负伤的士兵,一路上说说笑笑,虽然累了点倒也不算艰难。
躺在推车内的云书被崎岖的道路颠簸了一上午脸色有些难看,望着挥汗如雨奋力拉车的毛铁柱苦笑说道:“毛大哥,何时到啊?”
毛铁柱为人祥和,面容憨厚老实,看似呆傻却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否则也不会谴派他一人去管理升天军这一充满了乌合之众的军队,可见此人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见云书叫喊,毛铁柱朴实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笑了笑喊道:“快了快了,云老弟,想不到你是这么耐不住性子的人,哈哈哈!”
云书苦笑不停,说道:“我说毛大哥,你走路的人是不懂坐车人的苦,一路上石子颠簸实在难受。”
远处的秋奘听闻此言,嘿嘿的拉车上前打趣道:“怎么坐车的说的比拉车的还辛苦,大哥你别理三弟,这小子估计屁股有伤,坐不住了。”
听闻此言,云书欲哭无泪的躺了下去,而另外的两人则是哈哈大笑。
云书,毛铁柱以及秋奘三人,经历那一场生死大战之后,不约而同的就以兄弟相称显得格外亲密,毕竟都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都并肩作战共进退过,虽没有什么跪天结拜的老把戏,却也与亲兄弟相差无异。
毛铁柱的年龄最大,其次则是秋奘,而最年幼的便是云书,因此自然而然的云书成了小弟,在王城的时候云书从来都是做哥哥的,谁想到了此处却成了被人两个异姓哥哥调侃并照顾着的弟弟,一时间还真的难以适应,总感觉怪怪的。
穿云军所剩下的士兵仅仅二十六人,其中有一半的人被洪老谴派着将穿云军剩余的辎重马车趋向其他军营进行交接,而云书等人以及一些伤兵则被暂时放向后方进行修养,要等到王城有新兵入伍就才会重新编制穿云军。
这也便是云书所需要的空闲时间。一场恶战之后,他受益匪浅,尤其是对战地庸强者的时候,在其恐怖的威慑力之下拼死相搏,云书此时已经感觉到突破有望,即将到达凡品六层了。
与此同时,云书还需要时间来研究毒道,炼制一些毒药,最好呢就是亲手制作一些蛊虫,那噬热蛊的威力云书记忆犹新啊,如果能够炼制出一些其他的强大蛊虫,那便是再上战场也能够游刃有余了。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眼看着便到了正午,也就在这个时候,前方有人惊喜的喊道:“快来看,有一处村庄。”
“村庄?”毛铁柱眼睛一亮,抬头望去,果然,在那依山傍水的一小片草地上,用篱笆简单的隔离出了一处仅有不到二十户人家的小村庄。
此时望去,村门口有几名孩童在嬉戏玩耍,远处村庄内则有一些在房顶晒药的村妇,极目望去,还有在山间砍柴的村夫,有老者垂钓于湖畔,显得格外的安静祥和。
毛铁柱的地位显然比旁边士兵要高上一些,一路上都是由他发号施令,此时见到村庄也并没有着急上前,而是下令让所有人原地休息,开口说道:“战乱时期,并非所有村庄都欢迎我们这些当兵的,秋老弟你与我一同前往,询问一番可否在他们村庄当中休息片刻。倘若他们不肯,我们就继续前行,反正按照地图标示目的地红城已经不远了。”
秋奘轻轻点头,当即与毛铁柱两人同时前往。起初那些村妇村民对赶来的两名衣衫破旧的男子面带疑惑,在听闻他们的一番叙述之后,有礼貌给予微笑接待,随后在秋奘的招手之下,众位拉车的士兵纷纷兴奋的拉车上前。
等到毛铁柱回来带着云书入村,云书才有机会询问:“他们对我们这些当兵的没有反感吗?”
战乱时期,士兵经常出没城镇当中,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很多地方不喜与官兵打交道这是毋庸置疑的。
毛铁柱听了之后呵呵一笑,说道:“不碍事,我们只是讨几碗水喝,而且驻守红城的将领为人处世还算是有良心,对士兵严厉苛刻,对百姓则是以礼相待,红城一片的村庄对士兵并非十分反感。”
“那便好。”云书听过的士兵与村民发生冲突酿制的惨剧数不胜数,不过更多的都是道听途说,是从父亲手下的老将领那边听来的,既然是说故事,那定然都是挑选记忆深刻的事件进行叙述,所以云书打听到的大多都是不好的收场。
不过还好,眼前这一村庄似乎十分友善,云书莫名的心情大好,开口笑道:“毛大哥,你面目可憎,别吓着孩子。”
毛铁柱听罢,笑的是更傻了,大大咧咧道:“云老弟你胡说八道,你大哥我为人出了名的和气,老家嫂嫂的孩子最喜欢跟着我玩了,我可不吓人。”
云书不愿再辩论下去,呵呵一笑干脆直接跳下了车,活动了一下筋骨之后径直朝着村庄走了过去。
那毛铁柱见状,两眼一瞪差点没骂娘:“你个臭小子,原来早就可以自己走了,偏偏要我拉着你,一路上还嫌弃颠簸,害的老子走路小心翼翼累的够呛,你回来,跟大哥说说清楚!”
云书哈哈大笑,伤确实不碍事,至少那点疼痛不算什么,对他云书来说只是皮外伤,顶多就是在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多了几道伤疤,只要骨头静脉没有断裂那便不是问题。
走入小村内,一行士兵想要讨几碗水喝,谁想好客的村长白胡子一抚,让媳妇端出了几碗凉茶给几位解渴,让一行风尘仆仆的士兵是感动不已。
望着这一处如同世外桃源般靠山而建的村庄,黄发垂髫,一派融洽,有清风徐徐越过湖面而来,心情自然好极了。
远处几个孩子躲在树木后悄悄的看了几眼,有几个胆大的上前来攀谈,竟是想让这些个士兵教他们一招半式,好去了红城之后不会被那边的孩子欺负。
士兵内有几个动了春心,想着要在不远处羞涩貌美的村姑面前表现表现,当即答应了下来,在众人面前打了几套不入流的功法。
村里的村民最强的也不过凡品二层,那还是前往红城的武馆花上几两银子拜师学艺的后果,那些普通的村民汉子可没这本事,有的甚至连凡品层都没到。
见到这阵势,又是空翻又是内劲的,顿时叫好声一片,有几个孩子跃跃欲试,有样学样的来了几个空翻,结果直接摔在了地上,摔了一身的泥,被人嘲笑的是面红耳赤。
一名演示的士兵偷偷的看了一眼远处大眼睛的姑娘,挺胸抬头的说道:“我这一套功法,全营都是一等一的厉害!”
那些孩子不明事理,听了之后一个个张大嘴巴一脸的向往,远处拉车而来的毛铁柱则是立刻戳穿了此人的谎言,上前来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喝道:“你小子别乱放屁了,你这点三脚猫还是老子逼着你练出来的,本事还不如我升天军的帐篷领头厉害。”
那士兵戳穿了之后也不脸红,嘿嘿一笑道:“毛大哥你有所不知,我最近新悟出了一套无上功法,看着啊,我给你打一套,让大家开开眼!”
说着,这位士兵又开始打了一套甚至算不上是不入流功法的自创功法,只是相比之前来说要花哨一些,却是一些不实用的招式,依旧赢的满场村民的喝彩,就连远处的垂钓的老村民都跑来围观。
云书在远处微微一笑,望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感觉到了心情的放松,揉了揉自己胸口新换上的粗布衣,比不上以前的锦衣柔顺手感,但却格外的合身,莫名的让云书感觉到了满足。可当云书不小心触碰到了衣物当中的一个物体的时候,脸色一滞不禁轻轻摇头。
自从上次地庸强者恐怖一击过后,云书用命盾防御苟活下来,而在云书衣物内藏匿的鸣蛇前辈却至今沉睡不醒。
………………………………
第65章 小男孩
鸣蛇的反常让云书起初有些担心,还在想这曾经不可一世的鸣蛇该不会因为地庸级别强者的一击便被打死了吧?
不过等到云书细细查探之后便松了一口气。
因为云书用手掌贴近鸣蛇漆黑鳞片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其体内浑厚而恐怖的气息,好似这一条小蛇体内,蕴藏了一条奔腾汹涌的大江,气息延绵不绝。
虽然依旧不睁眼只是沉睡,不过云书肯定鸣蛇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因此将他装在一个布袋当中随身携带,以免被人发现。
思考了一阵鸣蛇的相关事宜之后,云书又一次望向那名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自己花哨但却不实用功法的士兵,脸上没有讥讽之意,反而觉得有趣,静静的笑了。
不经意间,云书看到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童,充满稚气的脸上有着其他孩子少有的老成,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用一脸嫌弃的表情望着眼前卖力表演着的桑国士兵,甚至还时不时的噘嘴,令人忍俊不禁。
不过云书可以看到,这孩子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些淤青,手臂上裸露的部位也看到了一些蹭破的皮,不知是经常去攀爬而受的伤,还是和其他的孩子打架造成的。
当然,一个普通的孩子云书不会观察如此之久,最为令云书兴趣满满的是,这孩子的手上有一个竹编的小木笼,木笼只有婴儿拳头大当中则是藏着一只漆黑的小虫,小虫似乎不怕生人,即使人们纷纷在一旁拍手叫好热闹非常,它依旧淡定趴在笼中,时而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虫鸣,沁人心扉,很是好听。
云书来了兴趣,不是因为他童心未泯,而是因为这一黑虫的外貌似乎与云书在蛊毒经书当中看到的一种蛊虫有些相似。
当然,这孩子手中的小虫肯定不会是蛊虫,真正可以被称作是蛊的唯有那些经过特殊手法炼制,并且相互残忍吞噬存活到最后的虫王。
这孩子手中的小虫,只能说有蛊的潜质。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与这小虫外外形描述酷似的蛊虫,名为镰蛊,炼制完成之后可一跃百米远,速度极快,并且所过之地似刀锋过境,犹如会飞的镰刀,因此而得名。
这一镰蛊,活虫进行驱使的话,可跟随主人征战。而碾碎之后洒出,则可施展名副其实的蛊毒,触碰之人皮肤会变得异常脆弱,风吹开膛,落雨成筛!
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并且竹笼编的太过密集,即使云书眼神极好也不好判断这小虫是否就是那蛊毒经书当中记载的镰蛊,只能说是有些相似罢了。
很显然,这一小虫无疑比那正在挥汗如雨卖力表演自创功法的士兵更加让云书感兴趣。
云书微微一笑,忍着迈步的时候牵动身上伤口时传来的阵阵刺痛,主动靠近了那一名即使满脸嫌弃却依旧在场看戏的孩子。
孩子见有人靠过来,警惕的看了一眼云书。他发现,来的人是一名相对比较年轻的士兵,面容看起来非常清秀,孩子那稚嫩的面容上忍不住又挂上一抹若有若无的嫌弃与鄙夷。
云书自然将这孩子的表情看在眼里,也不在意,尽量的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轻轻说道:“他这都是假把式,没什么威力的。”
当然,云书可不想因为这一句话而惹得在场的士兵不开心,只是相投其所好引起这孩子的注意罢了,毕竟云书看了许久,显然这孩子对这表演的士兵表现的不屑一顾,既然如此,云书便也与他统一战线,以此拉近两人的距离。
那孩子一听云书的话,眉毛跳了跳,显然是有些吃惊,这一抹表情稍纵即逝,立刻又换上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让云书欲哭无泪的是,这表情竟然和自己作为天之骄子的时候,那不可一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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