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正青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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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刘杰，开口说道：“先冲出去！”

　　　　我和刘杰竭力向楼梯下冲，这时候宋力和杨恒却已经和谢鑫带来的那些人缠斗在一起。杨恒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开口向我喊：“斌子，先把刘杰弄出去，不然今天他得死这！”

　　　　我咬咬牙，直接不去管杨恒和宋力，开口对做完课间操往上来的这群学生高声喊道：“都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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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刘杰，就如同在人潮人海中逆流的两条鱼，竭力往楼下冲，而这些人不单阻止了我和刘杰两人，同样把身后追我们俩的人同样也阻止了！

　　　　在人流之中，我发出了一声惨叫，觉得自己的左胳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知道骨折的地方被人碰着了，现在却没一点心思管这些，刘杰因为个头小，身子单薄，也或许是因为刚才发生的巨变，刘杰的脸上看上去不但苍白，而且恍惚，直接走不成直线了。我一咬牙，拉住刘杰的手，开口喝道：“快点跑！”

　　　　这时候上来的人看到刘杰身上一片片血迹，有的下意识的就开始往两旁靠，费尽千辛万苦，我和刘杰终于冲出了楼梯口，迎面却看到叶芊芊正走过来！叶芊芊看到刘杰身上被溅上的血，脸色变的有些苍白，开口说道：“刘杰真杀人了？”

　　　　我估计叶芊芊是听到谢鑫说的，毕竟他们这些土豪级的学生，都有手机，相互通个话，很正常，也有可能刚才谢鑫就和叶芊芊在一起，不过我现在根本没心思想这些！身后，在追我俩的人也已经眼看就要从人流里冲出来。

　　　　“没时间说，刘杰，先跟我走！”

　　　　“王斌，你疯了！他杀人了，能跑到哪？”

　　　　“老子没疯，先出去再说！刘杰留在这，估计会被打死，起开！”

　　　　我拉着刘杰就要往外跑，这时候，救护车的声音已经传来，而接着一个面包车也直接开了进来，瞬间从面包车上冲出来六七个人，一看就不是学生的年龄。

　　　　这时候，谢鑫却是已经从人流之中冲了出来，看到面包车上下来的人，对着前面一个留着板寸的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开口喊道：“三哥，就是身上带血的那个人捅了吴标！”

　　　　小平头脸色一冷，指着刘然，开口对身边的人说道：“照死里打！”

　　　　听到小平头的话，这几个人瞬间从面包车上抽出钢管，向着我们俩就冲来！叶芊芊这时候转身开口喝道：“都住手！”

　　　　不过叶芊芊这话对谢鑫是有作用，但这几个人，直接没管叶芊芊，瞬间就向我和刘杰冲来！此时我们被堵在出口，我一咬牙，直接忍着疼就举起了左手，心里暗自想着，要伤，就伤一个吧！

　　　　“砰砰”两声，我感觉一时间左胳膊已经不是我的了，而刘杰这小子，看上去就如同痴傻了一般，面对砸来的钢管，直接就没躲，瞬间被抽倒在地。

　　　　这些人的目标显然是伤人的刘杰，瞬间就都向倒地的刘杰围过去，听到刘杰被钢管砸中，嘴中发出的惨叫，我一咬牙，用力推开一人，直接就扑在了刘然的身上，后背上瞬间被抽中几钢管，此时我心里就一个想法，这也人不一定敢打死我，但说不定就敢打死刘杰。

　　　　有两个人想来将我拉开，我死命的用右手抓住旁边的栏杆，还是将刘杰护在身下。这时候，鼻青脸肿的杨恒和宋力手里拎着凳子，嚎叫着冲了过来。

　　　　不过这群人显然不是学校的学生，一般学校里的学生打架一看抡凳子，都会下意识的先去躲，这几个人却瞬间已经往前冲，没两下就将杨恒和宋力也砸倒了。

　　　　转身又向着我和刘杰这边冲来，此时刘杰苍白的脸上已经眼泪鼻涕横流，带着哭腔说道：“斌哥，我的哥，别护着我了，你跑吧！”

　　　　“就冲你这声哥，老子护定了！”说着话，我将刘杰还是死死的护在身下，觉着身上接连又被钢管抽中，此时救护车刚才冲上去的几个医生，直接下来了，连抬人都没抬，我心里一沉，暗自想着，这一下，真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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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老娘叶芊芊

　　　　“已经不行了，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一直被钢管猛砸的我，隐隐听见医生和那个小平头在说着话，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我没想到刘杰这小子下手这么准，竟然真的一击毙命！这时候那小平头大喝一声：“把捅死人的那个拉出来，砸死算球！”

　　　　我依旧死命的护着刘杰，开口喊道：“杀了人有警察管，也抡不到你们管！”这时候，我真怕这群孙子敢直接打死刘杰，继续嘶吼道：“你们打死他，你们也犯法！”

　　　　这时候这群人却根本不管，其中一个估计被我护烦了，一钢管就砸在我的头上，我瞬间感觉头上轰隆一下，接着后背又接连被连踹了两下，“噗”的一声，就像演电视剧一样，我直接吐出一口血，只感觉嘴里嗓子里发腥！

　　　　“住手，都住手！”这时候，陆小夜的声音却传来了，做完课间操后，有胆大的学生在这围观呢，见死了人，都不敢有人向前，陆小夜不知道从哪里来，直接就向正在挨揍的我和刘然冲来，却被几个女生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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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砰”的一声响，众人都是一怔，却见叶芊芊直接摔破了一个暖水瓶，手里握着的，却是我那天在六六学校外买的那把水果刀，我倒是没想到叶芊芊从我那抢走了后，竟然一直带着！这一下，众人看着叶芊芊手里攥着水果刀，一副要捅人的样子，都快疯了，实在没想的一个漂亮女孩敢这样！

　　　　“老娘是叶芊芊，再不住手，我就捅人，有种你们就连我一起打！”

　　　　这时候那个小平头转身就向叶芊芊去了，开口喝道：“一个小妮子，你装什么，来，你来捅我！”看这模样，这孙子即便是女人都想打。

　　　　这时候谢鑫却挡在叶芊芊前边，开口对那小平头说道：“三哥，她哥是叶星！”

　　　　谢鑫这句话，好像有魔力一般，这小平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再奔这叶芊芊去，这时候叶芊芊手里攥着刀，直接就冲到我和刘然这边，小平头大声喊道：“先住手！”

　　　　此时我就觉得脑中嗡嗡的，对于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有些不清楚。感觉有人在拉我，我下意识的还死死的护住刘杰，这时候却听见叶芊芊的声音：“我，是我！”

　　　　叶芊芊将我拉起来，我顺势又将刘杰拉起来，叶芊芊这时候拿着那把水果刀，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和眼前那几个人对峙，低声对我问道：“你还能走吗？”

　　　　“能！”

　　　　“那就先带着刘然走！”说着话，我看到叶芊芊背在身后的手，往我口袋里放了个东西，不过一时间没注意到是什么，我一咬牙，拉着刘杰就死命往外冲，只有一个念头，先让刘杰跑出这是非之地再说。这时候那几个拿着钢管的人，又想往我们这边冲。叶芊芊却冷冷的大声开口说道：“来，谁上来，老娘和谁玩命！”

　　　　一时间，这几个人却没一个上来动手！

　　　　多年以后，我已经身不由己的时候，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夜晚，和杨恒喝酒，喝的有些微醉的杨恒说起今天这事，伸出大拇指，口齿不是太清的开口说道：“老子这一辈子就服一个女人，就是叶芊芊，就是我自己的媳妇在这，老子也敢这么说！”

　　　　我拉着刘杰，冲出校门外，刘杰这时候有些恍然的开口说道：“斌哥，我杀人了，我怎么办？我跑吧，我得跑啊斌哥！”

　　　　“刘杰，不能跑，听我的，现在你只能去自首！”

　　　　刘然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开口说道：“不行，我自首就完了，我不能自首！”

　　　　说着话，就想跑，我死命拉住刘然，开口说道：“你要是跑，就真完了！”

　　　　“斌哥，我不想自首，我自首就等于自杀啊，斌哥，你放我跑吧！”

　　　　我嘴角流着血，看着刘杰此时要陷入崩溃当中了，想了想，开口说道：“刘杰，你跟我来！”

　　　　说着话，我直接拉着刘杰就转到了学校旁边的小路，沿着小路就开始疯跑，主要是怕身后那群人还会追来。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呼出一口气，我拉着刘杰停下。

　　　　藏在一片草地里，我和刘杰呼呼的喘着粗气。刘杰这时候惶恐的看着我，开口说道：“斌哥，我该往哪里跑？”

　　　　我呼出一口气，盯着刘杰，开口说道：“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来，深呼吸！”

　　　　我按着忘记从哪个电视上看的样子，让刘杰做了几个深呼吸，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不过至少在深呼吸过后，刘杰看着确实少了几分惶恐的神色。

　　　　“刘杰，你听我说。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自首。”

　　　　“不，不，我死也不自首！”刘杰听到我让他自首，整个人的脸色又白了。

　　　　“你死都不怕了，你还怕自首吗？”

　　　　听到我话，刘杰一怔，接着开始放声大哭，我知道他现在需要冷静和发泄，就没说话。我现在最怕的是我们被警察逮到，一旦那样，刘杰就是杀人后逃逸，虽然我不是特别懂法，但也知道，这样和自首，完全就是两个性质。不过好在我们现在跑的远，这身后快到一片山林，隐约记得这地方好像叫桃花沟子，想来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找到。

　　　　哭了好长时间，刘杰的声音渐渐变缓，这时候我口袋里突然一振一振的，我一惊讶，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个粉色外壳的手机，心里一动，想起这肯定是刚才叶芊芊放在我口袋的。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我却没接。毕竟这手机不是我的，此时我等于带着刘杰逃亡，哪敢轻易的接电话。

　　　　手机铃声停了之后，我看到刚才的号码发过来一条短信：我是叶芊芊，接电话。

　　　　我想了想，还是准备接，毕竟我心里虽然不是很待见叶芊芊，但刚才我和刘然能跑出来，的确是因为叶芊芊帮忙。

　　　　我接了电话，不过先没开口。这时候那边传来叶芊芊小声说话的声音：“在哪？”

　　　　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没说在哪，开口反问：“什么事？”

　　　　叶芊芊这时候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王斌，你听我的，带着刘然去自首。学校这边已经报警了，早晚也跑不了的。而且现在吴迪那边已经疯了，刘然捅死的是吴迪叔家的弟弟，吴迪已经放话了，手下的人一旦找到你们俩，就照死打！”

　　　　因为怕刘杰误会，我一直用的是免提，此时刘杰听到电话里叶芊芊说的话，脸上的神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捂着嘴压抑的哭着！

　　　　“记住这个号，其他谁的电话也别接！！”

　　　　我呼出一口气，想了想，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虽然有些事，我还不是很明白，但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挂了电话，刘杰这时候眼泪如同打开的水龙头，看着我，开口说道：“斌哥，我是你小弟啊，你真的要把我送到监狱吗？”

　　　　我一时间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明知道让刘杰自首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究竟该怎么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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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你是我兄弟

　　　　我张了张嘴，看着刘杰，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道：“刘杰，我不是你大哥，我也当不了大哥，不过，我可以给你说说我曾经发生的事。我父母是出车祸死的，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虽然我的父母因事故死了，但车祸的责任方却是我父母，对面同样有人死了。如果，我一个孩子，想要赖人家的帐，是不是他们也拿我没办法？但我还是卖了宅子卖了地，把所有的钱陪给了人家。我知道，那是我的责任，或者说，是我要替我父母担的责任。”

　　　　听到我的话，刘杰没说话只是流着眼泪看我，我呼出一口气，掏出烟点上一根，又递给刘然一颗，刘然这一次哆哆嗦嗦的点上，吸了一口，就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但还是又抽了一口。

　　　　“刘杰，大道理我也不懂太多，但我知道，错，既然犯下了，就该承担责任。你说，现在这个社会，犯了法，你怎么跑？退一万步讲，你就是跑，那是种什么日子，你可以想想，你每天都会担惊受怕，每天都要东躲西藏。你家里的父母呢，你甚至都没法去看他们，你在乎的人，你不敢轻易去见他们，就如同一只永远躲在暗处的老鼠，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此时，刘杰如同拿笔一样的拿着烟，依旧在流眼泪，不过还是看着我摇了摇头，显然意思是并不想过这种日子。

　　　　“那就去自首。而且，我们虽然不是特别懂法，但你这样失手杀了人，去自首，肯定不会以命抵命，毕竟他们曾经数次勒索你，我和杨恒、宋力都可以给你作证！你放心，你要是判刑了，我会去看你，等着你出来，我们一起找工作，一起维持生计，过光明正大的生活。但前提是，犯下错的，就要去担负该承担的责任啊！”

　　　　我呼出一口气，看着刘杰开口说道：“你不是我小弟，你是我兄弟啊。兄弟，你放心，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会去照顾他们。听哥的，去自首！”

　　　　刘杰看着我，依旧在流眼泪，接着又变成嚎啕大哭。我没有再说话，拍了拍刘杰的肩膀，知道该说的话都说了，最后要下决定的，只能是刘杰自己！又过了一会，刘杰虽然还在流眼泪，却停止了哭出声，抬头看着我，开口说道：“斌哥，我自首前，想吃顿饭，就想吃只鸡。”

　　　　我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你等着我！”

　　　　说着话，我直接就向前边走，走了一会，终于见到到一个村子。呼出一口气，我找了一家看到院落里有散养着鸡的人家，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中年阿姨，我呼出一口气，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开口说道：“姨，我一个兄弟要去很远的地方。临走前想吃只鸡，我求您，我买您家只鸡，您给杀了做一下成么？”

　　　　这妇女看着我的样子，见我有些狼狈，不过农村的人都朴实，也没多说什么，忙活了一会，就按照自己家做炒菜的办法，给弄了只散养的大公鸡。

　　　　我端着炒好的鸡，这阿姨又给了我一瓶酒，递给我两双筷子，说所有的加起来，都用不了我刚次给的那么多钱，说着话，就要去给我找钱，我鞠了个躬，开口说道：“不用找了，谢谢阿姨。”

　　　　说完话，我就往刘杰藏身的地方跑，我真怕这时候警察或者叶芊芊说的那个吴迪的人找到刘杰。好在，等我赶回去的时候，见刘杰还呆呆的坐在那里。

　　　　我将东西放下，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兄弟，吃！”

　　　　刘杰冲我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一时间觉得心里难受，差点哭出来。不过我一直强忍着，毕竟，现在我更像是刘杰的精神支柱，一旦我怂了，我哭了，我怕刘杰先崩溃了。

　　　　我们俩人闷头就开始吃，直接对着瓶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我看到刘杰的眼泪不时的掉进菜里，过了一会，刘杰就不吃了，我也停了下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知道他现在估计也吃不下太多。

　　　　“斌哥，我那天听到你和石磊哥还有恒哥都是拜过把子的，我能当你们的兄弟吗？”

　　　　我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能，你现在就是我的亲兄弟。”

　　　　说着话，我直接就跪在地上，刘然这时候也“噗通”一声跪下。

　　　　“我，王斌，十六！”

　　　　“我，刘杰，十六！”

　　　　“今日我俩在此结为兄弟！此生为兄弟，世世为兄弟！”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说着话，我两人在地上“乓乓乓”的磕了三个头！

　　　　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振动，我拿起来一看，是刚才叶芊芊用过的那个号码，就按下了接听键。

　　　　“警察已经向你们那边去了，我听说是有人看到你们往桃花沟子那边跑了！”

　　　　我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不过却是挂了电话。我看着刘杰，此时刘杰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开口说道：“斌哥，这是我姐的电话。”说着话，刘杰将电话输到了我手里拿的手机。“斌哥，我进去了，你去找我姐，你说的对，犯了错，就该负责人。以后，你帮忙多照看我爸妈还有我姐。”

　　　　“兄弟，你放心，那是咱爸妈。你不给咱姐打个电话吗？”

　　　　刘杰摇摇头，开口说道：“我怕一打电话，我又改变了注意，不敢去自首了。斌哥，手机给我！”

　　　　我皱了一下眉头，将手机递了过去，看到刘杰在上面缓缓的输了110，按下拨话的那一瞬间，刘杰对我笑了一下，开口说道：“斌哥，这只鸡，真好吃！”

　　　　自从父母死后，没掉过一滴眼泪的我，转过头去，再也忍不住，感觉鼻子酸的厉害，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甚至有那么几秒，想夺过刘杰的手机，就带着刘杰跑，一直跑到死！不过，我还是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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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刘杰，我自首，我在桃花沟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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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尘埃未落定

　　　　刘杰最终上了警车，当然还有我。这次毕竟是出了人命，其中牵扯的事情就大了，和这件事有关的人，不管是杨恒、宋力、还是叶芊芊、谢鑫那一伙，都被传唤做了笔录。

　　　　我因为是最后一个陪着刘杰的人，关于我们两个从学校逃出后发生的事，尤为问的详细，后来听说，就是我去的那个买鸡的人家都被调查过。

　　　　等我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接近四十八小时以后了，除了刘杰，我们其他几个人最终定性都是打架斗殴，说白了，都不算好玩意。石磊缴了一千块罚金后，将我保了出来。

　　　　和石磊一起来的，是一身穿黑白相间职业装的女孩，看年龄，应该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不过看模样，漂亮的脸蛋之上，显得有些憔悴，见我出来后，递给我张名片，让我有时间联系她，说完话就走了，看那急匆匆的模样，好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一样。

　　　　即便是这姐姐走了一会，我都没反应过来她是谁。石磊这时候凑到我身边，开口说道：“是刘杰的姐姐。你本来也要拘留，能出来，她帮了大忙。”

　　　　我点了点头，这才反应过来，作为刘杰的姐姐，现在她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忙，怪不得刚才急匆匆的就离开了。我刚想开口问杨恒和宋力什么情况，却见这两人已经从外面走过来了，这两人看模样比我出来的早。因为刘杰的事情，我显得比较低沉，一时间我们互相看了两眼，都没有说话。

　　　　沉默着一路走到了一家小饭馆，石磊去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箱啤酒，一时间桌子上一连都是开啤酒的声音。啤酒刚倒上，门口外却走进来两个人，左边是一身白色胜雪的叶芊芊，而右边，却是穿着蓝色恤，天蓝色牛仔裤的陆小夜。

　　　　因为在学校的时候，一直穿的是校服，叶芊芊穿其他衣服的样子我倒是见过，陆小夜现在不穿校服，看上去倒是让人惊艳的很，一时间小饭馆里吃饭的，不论年龄大小，都眼神中带着惊艳的看着进来的两个女孩。

　　　　我因心中觉得难受，也没在意到这一点，这时候两个女孩默默的走到我们几个人的桌子前，杨恒和宋力给让了一下位置，坐在我的对面。我茫然的看了两人一眼，开口说道：“怎么，今天都不上课吗？”

　　　　“星期天！”陆小夜小声的答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完全是下意识的开口说道：“刘杰估计以后都不用上课了。”

　　　　说完话，我就有些沉默，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一时间桌子上几个大老爷们开始低头喝酒，两个女孩也不说话，连着喝了两瓶，石磊这时候开口说道：“斌子，抽根烟！”说着话，递给了我一支烟，我估计石磊是怕我这么喝酒伤着自己。

　　　　我点上烟，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低沉的开始说起那天我和刘杰跑出学校后发生的事情，说到最后，我见两个女孩都有些红了眼眶，几个大老爷们也脸色有些低沉。我漠然的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刘杰说那只鸡好吃，可老子现在看着就想吐！”

　　　　陆小夜这时候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点的那只炒鸡端走放到后面桌子上去了，其他几个人也没说什么。我吸了口烟，开口问杨恒：“那天，怎么又打起来的！”

　　　　杨恒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找了你之后，回到学校，我们这两天都躲着谢鑫那伙人。而那天到了课间操的时候，被刘杰捅的那个吴标，又领着两三个人来勒索刘杰。我和宋力看着刘杰要吃亏，就想上去帮他，结果瞬间就围上来十几个人。我和宋力一时间过不去帮刘杰，就看着吴标拽着刘杰的头发拿刘杰的头往墙上撞了一下，而且还一直拽着刘杰的头发，在那照死的打他，当时挺乱，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着吴标直接被刘杰捅了！我都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刀！”

　　　　我又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想起那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时，刘杰离开后回来的神色有些不对，应该就是那时候买的刀子。我现在倒是心中后悔，那天怎么就没多劝两句。

　　　　“我记得我们和谢鑫在校门口干架的那天，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