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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主角光环系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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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一真正的排在了过三关的队伍之后,这一举动立刻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观望的人群之中马上就有人问道:“又有人想要过三关了,这个生员看起来十分面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有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说道:“这有什么稀奇,有些人就是喜欢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来搏出位,他也不想想过三关难度有多大,若是死在了其中又该怎么办?人呐,最重要还是有自知之明。”
“这位兄台真是言之有理。”有人附和道:“看那位生员的年纪也不大,真正对自己有信心的人,早在前几ri就已经报名过三关了,他掐着这个时间过来报名,无非就是对自己信心不足,一直还在徘徊,拖拖拉拉到了现在,眼看时间已经不充裕了,方才咬一咬牙前来报名,或许是想赌一把运气吧。在经世书院的历史之中,也不乏运气爆棚闯了过三关的。”
“你是在说李良玉师兄吗?他可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哪里是你能诋毁的。”
“什么狗屁气运之子,不就是得了些眷顾吗?处处捡便宜,也值得标榜,更可笑的是你们这些支持者与追随者,炼气士修炼凭的是自身,外物能替代你抱丹吗?真是可怜可悲。”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原本是要鄙视苏默的,可将话题引到了那个李良玉的身上之后,却立刻就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派,互相争吵,辩得不亦乐乎,早已将原本的正主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若不是书院之外有许多的讲师在维持秩序,恐怕就此大打出手都有可能,好在这些人倒也有些自知之明,还明白自己来经世书院是要考试的,不敢在这里太过放肆,争来争去也只是言语上的挑衅,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过激举动。
苏默冷眼旁观,不为所动,这些吵闹的人注定与他将不会是一个世界的存在,只要通过了过三关的考验,他立刻就会是经世书院中某位讲师的亲传弟子,而这些人即便是通过了入学考试,也不过就是普通部的一个普通生员罢了,这样的差距,便是说天壤之别也不过分,想想致远堂不过是西河县一间小小的私学,其中的阶级都是泾渭分明的,亲传弟子就是天之骄子,而普通部的生员则仿佛地上的泥土,经世书院天波府分部作为天波府的最高学府,这样的现象自然会演化到极致。
因为资源总是有限的。大晋王朝在九州各地建造经世书院的分部,也是为了培养出更优秀的生员,这虽说是利国利民的举动,但却不是不计回报的慈善事业,朝廷每年不计其数的投入,便是需要儒门能够教育出更多的天才人物加入到大晋王朝的拥趸之中,将大晋王朝的国祚永远的延续下去,这便是儒门以及经世书院存在的使命。
基于此,资源的分配必然是倾斜的,你在经世书院中的表现越好,天分越高,对大晋王朝作用越大,那么你得到的资源就会越多,自然相应的修为增长速度也就会越快,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良xing循环。一府之地的亲传弟子,那是有资格进入郡学之中学习的,其中表现优良的进入州学之中都有可能,而任何一个州学毕业的生员,都堪称是大晋王朝的栋梁之才,起码也是在兰台秘苑中身居高位,这样的人才,自然值得大量的资源去培养。
苏默是决心要通关过三关考验的,他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成为亲传弟子,自然不会去考虑其他,那些最多也不过就是普通部生员的挑衅,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在致远堂的时候,比那些更恶毒的话他都听过,曾经沧海难为水,如今的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了一些度量了,这样的度量,来自于他的自信与眼界,巨龙总不能去与蝼蚁争锋,不是争不过,而是不屑去争夺。
每ri犬吠着要如何如何的人,在这世界上不知凡几,难道只要是个人一招惹到了你,你就立刻要冲上前去厮杀一番吗?若是这样的话,那你还不知要忙碌成什么样子。苏默的心态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感觉自己的心态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有了一些宠辱不惊的味道。
报名的过程倒是十分简单,就是填写了一张表格以及一份协议书,表格里都是苏默的个人信息,十分详细,包括出身以及父母的信息,这些事情都是苏默早有准备的,早在来天波府之前,就已经与袁家达成了共识,苏默在父母的信息一栏中,填的是父亲邓九皋,母亲则略去了,这件事情若是要调查的话,西河县那边肯定会替他遮掩,袁家也会出面作证,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那份协议书,则是一份对于过三关的免责声明,其中义正词严的表达了经世书院对于过三关的态度,说明了其中的危险之处,若是在过关的过程之中生员有了任何损伤,都必须生员自己来承担,一概与经世书院没有关系。条款十分的霸权,但是经世书院方面不会强迫任何人接受,而你一旦接受了,就必须受到这份协议书的约束,否则就是与经世书院为敌。
苏默想都没想,便在协议书的末尾签署上了自己的姓名,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就不可能出任何的差错。交上了表格与协议书之后,苏默得知过三关的具体时间便在明ri午时开始,淡然笑了笑也没多说,便寻了个经世书院外的广场显眼处,等着雪见打点完了出来,这一等倒也没有多长时间,约莫一刻钟之后,便看到雪见从人群里牵着马车出来了,马车的帘子是掀开的,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显然所有早先预备的礼物都已经送了出去。
这送礼的行为对于苏默来说,无疑是有些多此一举的,入学试之中最透明的部分便是过三关,因为过三关的整个过程都是公开化的,便是讲师们想要有所观照,也有些无能为力,一旦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阳光下,便不得不注意影响,经世书院的声誉显然比雪见所送的那些礼物要重要得多,不过雪见要去做那些事情,苏默也不便多说什么,别人总是出自于一片好心,基本上所有来参加入学试的生员都送礼了,若是苏默不送,就显得太过另类,雪见心中也不安,这就像是一种风俗习惯,人人都做了那些人情上的面子,雪见若是不给苏默去做一做,她心中就会自然而然的疑神疑鬼。
两人都上了马车,却都没进车厢,并肩坐在车架之前,雪见驱着缰绳,问道:“明ri就要进行过三关的考试了,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一并告诉我,我好给你去办。”
苏默笑了笑,这样的问题其实十分多余,但他还是耐心答道:“若是一定要准备的话,那就准备庆祝吧。”
雪见莞尔一笑,见苏默竟是这般放松,没来由的也不紧张了,道:“还能油嘴滑舌,看来对于这过三关的考试,你是真的很自信啊。”
“那是自然。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你又怎会选择与我合作呢,我身上还肩负着你的希望呢,最起码也不会死在这过三关的考试之中。这是我必须做到的,要不然你做了这儿多事情,岂不是很亏。”
雪见道:“我倒也没做什么。为你安排一些生活起居,这是理所应当的,等你真的进入经世书院学习之后,我倒是真的想在天波府中活动活动,多寻一些助力,总不能将宝都压在你身上,若是你真的有了一个三长两短,那我岂不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苏默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做什么,我不会阻挡你。但你既是接受了我二狗叔遗孀的身份,就必须得安于这个遗孀的身份,你真正有了喜欢的人,想要去过自己的生活,我没有异议,但你若是胡乱勾搭一些公子哥,我却是肯定要管的。”
雪见白了苏默一眼,娇嗔道:“什么叫做我勾搭公子哥,难道像我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女,身边不是应该有许多的护花使者存在的吗?若是那些狂蜂浪蝶要朝我身边飞,难道我还要做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将他们驱赶走吗?我来天波府是有许多的大事要做的,总不能事情还没有开始办,就已经得罪了许多的公子哥吧。”
雪见这么说,倒也是有道理的,但显然苏默并不认同这个道理,他淡然答道:“与人结交,就必须曲意逢迎吗?只要你依着发乎情,止乎礼这六个字去做,我就不会有任何的干涉。”
雪见斥道:“那你觉得我们两人现在发乎情,止乎礼吗?”
苏默道:“那是自然。我虽没有尊称你一声婶婶,但是心中还是承认你的身份的。”
“是吗?”雪见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苏默,妩媚一笑的,仰着螓首微张开樱唇便朝苏默脸上啄了过去,苏默根本就没想到先前还一本正经的雪见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被雪见火热的眼神一盯,心神忍不住有片刻的失守,等他回过神来,雪见一个火辣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苏默感觉脸上一凉,清凉的口水泌人心脾,却又奇怪的有着火热的力量,似是要将他体内的yu望灼烧起来一般。
雪见这一吻结结实实,但是亲吻过了之后,她又立刻端正了身子,正襟危坐的驾驭着缰绳,似是在一心一意驱使马车,样子倒是做了一个十足十,但是嘴上却得意的问道:“你觉得这个吻发乎情,止乎礼吗?”
苏默苦笑道:“何必呢?送这样的便宜给我占。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吃亏吗?”
雪见道:“吃亏是福!我就想看看你这道貌岸然的样子能够维持多久,难道你不觉得很多时候人的情感是不受自己左右的吗?若是那些围在我身边的男人对我好,我自然就会感激,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苏默知道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xing闭嘴不言。
…………
翌ri,经世书院之前的人流量达到了最大,所有在前三天报名过的生员都汇聚在了这里,井然有序的排成一列列的纵队,等待讲师们前来通知他们进入考场,与绝大多数生员不同的是,在许多纵队的右侧,在过三关的牌匾之下,有约莫二十个生员稀稀拉拉的散漫分布着,或是站着,或是坐着,都在闭目养神。
当然,这二十个生员大部分都显得有些紧张,对于过三关的残酷有些准备不足的模样,有个别熟悉的生员之间还在窃窃私语,彼此沟通着一些听闻的消息,最关心的,便是最后一关中的讲师会是何人守关,敢于来过三关的生员,都还是有一些底蕴的,第一关的jing英部生员与第二关的亲传弟子,他们都多多少少有一些把握,唯一没有把握的,便是第三关的讲师那一关,虽然他们都各自有了一些准备,但第三关的变动xing实在是太大了,若是出动了一个修为高得离谱的讲师,那么他们谁也讨不了好。
苏默注意到这些生员之中,唯有两个生员是神情十分镇定的,他们二人并排端坐在过三关的牌匾之下,就像是入定了一般,对于周遭的讨论根本就没有兴趣,安静的模样,显得对接下来的考验胸有成竹。
苏默也没有与那些人议论,而是选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也盘膝坐在了地上。他是想安静一会儿的,可谁知他刚刚坐下,就有一人一脸郁闷的从经世书院的侧门中走了出来,却是径直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苏默斜眼扫了那人一眼,有些印象,竟是昨ri与他一同报名的一个生员,这生员十七八岁的模样,高高瘦瘦,皮肤有些黧黑,长相倒是阳光,只是这时候有些苦涩模样。
苏默笑了笑,看出来了这生员就是冲他来的,问道:“兄台,有事吗?”
那生员坐在他身边,道:“事情倒没什么事,就是想跟兄弟倒到苦水。”
苏默道:“过三关的人也有一二十个,怎么就选中我了。”
那生员道:“其他人都不认识,就对兄弟你有些印象,昨ri报名的时候,你就在我身后,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苏默淡然的笑道:“我叫苏默,兄台贵姓?”
那生员道:“我叫王锦,冒昧打扰苏兄了,还忘苏兄能见谅。”
苏默心想打扰都已经打扰了,还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不过他也不觉得王锦找上来就是为了闲扯的,听王锦说是要倒苦水,便问道:“王兄想要倒什么苦水,不妨与我说一说,做个合格的听众,我还是能做到的。”
王锦苦着一张黑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道:“方才我进去打探了一番过三关的守关人员分配问题,原本昨ri我就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的,第一关与第二关都不足畏惧,第三关的讲师是杨锦荣,这个讲师我了解,拼一拼也有希望通过,但是刚才我进入最后确定消息的时候,他妈的却听说第三关的守关讲师临时换人了,换成了龙玉莲那老婊子,那老婊子心狠手辣,这次恐怕有些难了。”
………………………………
031、过三关(2)
两师姐妹正说得兴起,倒是没注意到伙计已经带着苏默到了院门之外。那伙计也是识趣之人,到了院门外后便不再往里一步,只是暧昧的冲着苏默笑了笑,便自顾离去了。
苏默也不敲门,身形轻轻一纵,便跃入了院门之中,闻着周遭花香馥郁,似yu沉醉,择一石凳坐下,放眼望去,亭台俊逸,檐角飞腾,一切都是古se古香,不远处房间中拾花、如湘二女的交谈声传来,像是天籁灌入耳中,从没有感受着的轻松笼罩着苏默,他张开双臂,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闪烁繁星,在邓九皋死后,又一次体会到了归属感。
这归属感来得是如此的奇怪,若不是真真切切降临到了身上,苏默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竟会因为拾花、如湘这两个女人生出归属感,即便是一时心软将二女都带到了天波府来,但苏默仍是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他对二女的了解实在是很少,根本就没有什么认识上的交流,每次都是**裸的肉yu碰撞,发泄完之后,将陆公子的身份一隐藏,立刻又过回了自己的生活。
可就是这么几次简短得近乎可以忽略的交流,陆公子便已经霸占住了拾花的一切,她的满心满眼,所有的一切都围绕在了陆公子的身边,再无其他。这种仿佛宗教式的奉献是无比感人的,拾花的感情之炽烈,甚至还在典虹昌之上,她是一个花魁,她从不掩饰心中的思念与渴望被占有,她没有羞怯,她是**裸的盛放。
“师姐,我听楚掌柜说,陆公子应该与我们差不多的时间抵达天波府,你说这几天她会不会来看我们啊?”拾花问道,言语之中,显然有些期盼与担忧。
如湘较之拾花来说,要成熟与世故许多,做了许多年的老鸨,她最需要的便是去揣摩与察言观se,她不会像拾花一样的去简单的痴缠,拾花只关心陆公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来看她,但如湘想的却更多,她会去想陆公子身为一名妖将,为什么要到天波府来,他想做什么,带着她们来了之后,又会怎么安顿。
如湘轻声笑了笑,道:“师妹,陆公子很忙的,他到天波府来,定然有着极重要的事情去做,楚掌柜不是将这清水别院租了一年嘛,我们耐心等待便是了。”
拾花显是有些失望,接受赎身之后,陆公子便成了她的天,陆公子不在,天便不在了,那怎么会有安全感呢?她叹了一声,却也知道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就对陆公子有所微辞,转而却是说道:“可我们还要去与**楼交涉啊,若是赎身的消息传回天波府之后,我们一月的时间都不露面,到时候即便是师尊不怪责,那些长老也是会有话说的,师尊的ri子其实也不好过,她毕竟还受着那些长老们的牵制呢。”
“这倒也是。”如湘应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便在清水别院中等陆公子半个月的时间,若是半个月之后他还没有过来,那我们两个人便先回**楼中去看看,问一问师尊与长老们有什么要求,我们也好早做打算。”
拾花正待再说,突听院中有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本公子准许过你们这样自作主张吗?”
二女一听这声音,立刻便是大喜过望,实在是太熟悉了,分明就是那个刻录在她们心底深处的声音,陆公子竟在他们到的第一天晚上便来了。
“啊!陆公子……”拾花尖叫一声,脸上的担忧在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化为了鲜花一般娇嫩的笑颜,像是ru燕投林,一切都顾不上了,飞身便将房门打开,看到院子中那叉开双腿坐在石凳上的身影,正张开怀抱等待着她,拾花根本不想压抑心中奔涌的感情,飞奔着便朝苏默跑去,还离着约莫有十步的距离,拾花大概是觉得太慢了,腾身一纵,径直跳向苏默的怀抱。
苏默哈哈一笑,右手一揽,便将拾花接在了怀中,却是面部在下,臀部朝上,苏默不轻不重的在拾花丰臀之上轻轻抽了两下,故作严厉的说道:“没有本公子的允许,你们两个竟要回**楼总部吗?”
拾花惊呼一声,在苏默怀中扭来扭去,将身子反转了过来,双臂挂在苏默的脖子上,娇腻的说道:“陆公子,那是师姐的提议,奴家可还没有答应呢,你这可是冤枉了好人,教训错了。”
苏默笑了笑,饶有兴味的看着怀中的拾花,她可不认为拾花这是在讨好自己,而就将如湘这个师姐给出卖了,**楼中的女子,小心思多得很,争宠邀好,那都是一把好手,拾花这简单的一句话,其实由浅入深你可以经过三个层次去认识。
最浅显的,那就是拾花免得苏默怪责,将如湘卖出来,稍深一层的意思,便是让苏默**均沾,也去惩罚一下如湘,方才苏默的惩罚,那是抽了拾花的翘臀两下,那要惩罚如湘,自然也是要抽两下的,这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是宠爱,也由此可见拾花对如湘的爱护,一片姐妹情深,最深刻的意思,那恐怕就是无为而为了,拾花通过表现自己在苏默面前的不争宠,体现出自己的大度,这是名副其实的大妇风度,如此曲线救国的牢牢把握住苏默对自己的宠爱,这心机,可谓是深不可测。
苏默明白拾花的想法,但他并没有点穿,身边的女人都以他为天,有些争宠,那是不可避免,拾花做得如此的不露痕迹,其实更应该去鼓励,他将怀中的拾花搂得紧了紧,看着此刻正站在三步之外有些战战兢兢的如湘,轻轻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站到身边来。
苏默有注意到,方才从房中出来的时候,拾花是高兴万分的,几乎是一路飞奔的扑了过来,但如湘却不快不慢急走过来的,她并非是不想表露出高兴来,若是真的要装,以她在**楼中的阅历,自然也是可以装得以假乱真,但她了解陆公子的xing格,陆公子不喜欢假的,她若是装了,势必会弄巧成拙,反倒不如将自己的内心就呈现在脸上与一举一动之中。
因此她走得不快不慢,这就是她的写照,她很尴尬,她不过就是陆公子收了拾花之后顺便带来的添头,陆公子对她想必没有什么喜爱,她看到陆公子竟在她们到的第一个晚上就来看她们了,她心中由衷的高兴,可这种高兴,更多的是对拾花这个师妹的祝福,对于她自己,她是遗憾而且忧伤,她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她经历了太多太多,若说真的与陆公子在一起,她是配不上了的,一个年华不再的半老徐娘,凭什么去要求陆公子的一份喜爱呢,这岂不是痴心妄想吗?能在有生之年寻到一个男人为她赎身,使她脱离**楼这个苦海,她就已经很感念了,她的想法,不过就是为陆公子做牛做马报答恩情罢了。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拾花在陆公子的面前竟然会说那样的一番话,这是间接的在为她邀宠,她看到苏默冲她勾手指头的时候,心中的那份忐忑竟是放大到了极处,她感觉面红耳赤,心如擂鼓一般的跳动,轰隆隆的作响,因为血液激动的奔涌,她甚至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不真切,像是在幻灭。
一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男人的老鸨,竟然又感受到了情爱的悸动,这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是少女在私会他的初恋情人,患得患失,如履薄冰。
三步的距离,她像是走了半个世纪,终于是到了苏默的身边,之后她便觉得腰间突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上来,继而是有力的一揽,她便软趴趴的靠在了苏默的右肩上,啪,啪,两下微微的疼痛从丰满的翘臀上传来,他感受到了从jing神到**上的愉悦,只是这两掌竟就让她湿润了,她骄哼一声,也搂着苏默的脖子,从来没这么满足过。
她的体会,竟是一种征服的感觉,她被苏默彻彻底底的俘虏了,就像是一个奴隶,归属于她的主人,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她的一切都属于苏默,甚至包括她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苏默。
“陆公子,奴家是属于你的,奴家是属于你的。”如湘在苏默耳边轻声的呢喃着,这是她第一次在苏默的面前没有了恐惧,因为她根本就不畏惧死亡,她的生命是为了苏默,苏默若是让她去死,她会死得义无反顾,身心愉悦。
这两声奴家,是真正呼喊出了奴家的味道,拜服,敬畏,顺从,奉献,呼喊得真心实意,苏默感受到了,这倒真是让她有些意外,这如湘的情感之浓烈,竟然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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