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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主角光环系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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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恐怕要不了几ri,他就要被打入冷宫了。
马文启脸se一黑,立刻就说道:“苏师弟,今ri是你的拜师礼,你就是这么拜师的吗?在你眼中可还有师道尊严,可还有上下尊卑?”
马文启厉声一喝,常磊与苏默之间的其乐融融立刻就被击溃了。常磊皱了下眉头,扫了马文启一眼,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马文启的诘问虽然有些刁难的嫌疑,但却处处站在了理上,常磊若是出言反驳,那就有失偏颇了。
苏默虽然已经在西河县生活了十三载,但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孤身一人,因此他大多数的生活习惯还是来自于前世,显得追求du li与平等,他心中对于常磊的垂青其实是很感动的,但让他用崇拜甚至崇敬的姿态来表达,他恐怕就有些为难了。
就像他与邓九皋来相处一样,他充满了对邓九皋的感恩,但却从不会肉麻的表示什么孺慕之情,若算上两世为人的年纪,他已经是三十而立的人,早就是成熟了。男人的感情,即便是炽烈,那也是内敛的炽烈,歇斯底里的把戏只会有小孩子才会去玩。
所以苏默吃马文启一喝,有些小小的无措,他知道自己有些逾矩了,师徒之间的确该有些尊卑,他只得尴尬的松开拉着常磊臂膀的左手,说道:“大师兄见谅了!见到师尊一时高兴,有些无状了,望师兄们海涵。”
马文启并不领情,看到苏默认错,他心中快意无比,又呵斥道:“拜师礼当三拜九叩,心思虔诚,这素来就是江湖**尊的师道,难道你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才知道吗?还不跪下恭恭敬敬的向师尊叩头,难道还要我这做师兄的教你不成。”
下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从来都是大事,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有或者是形容男儿一跪叫做推金山倒玉柱,足可见这一跪的分量,男儿上跪天地,下敬父母,这是应有之义,师尊如父,常磊受苏默一拜,原也是合情合理的,若是在另一个平和些的场合,苏默心悦诚服的拜一拜常磊,那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此时此刻,马文启分明就是吃准了苏默是首次拜师,要强逼他下跪,给他一个下马威。
苏默要是跪了,那就是变相的向马文启服输,而苏默要是不跪,又是明显的不尊师重道,这样的名声要是宣扬了出去,他在致远堂,甚至是整个江湖中都将寸步难行。
经过与邓九皋的交谈之后,苏默对于自己的师兄弟是抱有戒心的,他知道会受到排挤,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排挤会来得如此之快,以及如此之直接,甚至就当着常磊的面理直气壮。
………………………………
011、三月之赌
眼看马文启越来越过分,常磊知道不能有丝毫放纵了,厉声喝道:“够了!如此的咄咄逼人,是一个大师兄该有的风度吗?苏默与你们都不尽相同,今ri为师将你们都唤来,就是为了向你们说明这个事实。”
常磊双目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怒火,逼视着马文启、李梦钒、赵沐晨三人,继续说道:“因为某种原因,苏默的修行资质出了一些问题,这将使得他的修行之路非常艰难,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他绝不会成为道统传承的人选,自然也就不是你们的竞争对手,所以我不希望看到在他身上出现尔虞我诈。默儿在为师的心目中,就是最亲密的子侄,不要以为为师这些年修生养xing,就不明白什么是心狠手辣了,你们最好不要触了为师的逆鳞还不自知。”
李梦钒在得知苏默不会成为竞争对手以及修行资质有问题之后,脸上jing惕的神se就明显放松了,而赵沐晨则一直没有表现出过敌视的态度,此时听闻常磊从侧面证实了苏默先前的话并非谦虚,神se中更是显露出了些许的同情。
唯有马文启仍是不肯善罢甘休,在知道了苏默的真实情况下,竟隐隐有了些不屑,道:“师尊,您常教导我们江湖险恶,弱肉强食,唯有强者才能得到生存与尊重,这一言一行弟子都牢记心中,奉为至理,可您如今却一反常态,将苏师弟收为了亲传弟子,您这样做非但是有违初衷,让我们缚手缚脚,最重要是一月一次的小比,三月一次的大比,您让我们这一脉该如何应对。我们所有的师兄弟都扛着苏师弟往前爬吗?”
常磊眼中怒火更炽,灼灼的看着马文启,道:“此事为师心中自有计较,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瞎cao心了。”
马文启道:“您教我们师兄弟丛林法则,只要不是彼此厮杀,一些尔虞我诈的争执,您从不插手其中,说是这样会加快我们的成长,更快的适应江湖。可现在苏师弟一来,你就将他从丛林法则中剔除了出来,不许我们任何人对他有恶意。原因就是他的修行会非常艰难,师兄弟间有些关爱倒也无可厚非,我们是可以不欺负他,但是这样让他在温室中成长,真的合适吗?”
马文启顿了顿,盯着苏默道:“每月的比试都会关乎着我们所有亲传弟子的利益,苏师弟被师尊您保护了起来,得不到任何的磨砺,再加上修行资质又有些问题,比试的时候势必就会拖我们的后腿。师尊您难得动一回慈悲心,却要以我们这些师兄弟的利益为弃子,我们怎么可能明知如此却不出声呢!”
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尤其是丝丝入扣,全然不像马文启表面的形象那么粗野,反倒是充满了jing细,使得常磊即便是怒火满盈,也不能随意发泄。
苏默知道常磊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教育弟子肯定不会简单粗暴的一味压制,此时若他还不说话表态,常磊就肯定会因为他被马文启反将一军了。
苏默轻咳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方才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如师尊所说,我的修行资质的确有些问题,或者说得再直接一点,就是不够看,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拖了诸位师兄弟的后腿,我既然入了致远堂武院,心中还是有些抱负的,总不至于来了这里就是为了感受生活吧。”
马文启嗤笑一声,脸上的不屑已是显而易见,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嘛?大家同属一脉,你在大比中的拙劣表现,也会让我们跟着丢脸的。”
苏默的确是想恪守低调,两世为人也让他更能知道人情冷暖,但心态再怎么成熟,也不代表他就成了圣人,他的觉悟还不会高到那种层次,你抽了我的左脸,我再将右脸伸出来让你抽,以此来寻找平衡。
与马文启比较起来,苏默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但让人如此嘲讽,丝毫不留情面,苏默心中的怒火还是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是想低调没错,然而此时此刻,再低调就要被人撂倒在地上踩了,连尊严都要丧失。
“或许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苏默冷冷的看着马文启,道:“原本今ri拜师礼,我是该恭恭敬敬向师尊三拜九叩的,但现在我就不拜了,这大礼我先存着,我也不说一月,就以三月为期限吧,三月之后的大比,我若是拖了诸位师兄弟的后腿,我自愿退出师门,并跪倒在地上向大师兄你叩头认错。这个赌,大师兄你可敢接下。”
“嘿嘿……”马文启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不敢接的。你若是当真不拖后腿,我也跪着向你认错。如今师尊就在这里,正好可以做个见证,只是拖不拖后腿这事,见仁见智,怎么才算不拖?”
苏默道:“团体较技左右结果的因素太多,不足为论,我们就以个人的比试为准,我的个人排名,不得低于大师兄你三个名次之外。”
苏默这番话一说,马文启与李梦钒顿时纵声狂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了最可笑的言论,就连常磊都是一脸错愕,显然是没有料到苏默提出的赌约竟然是这样的。
马文启敢在常磊的面前如此放肆,一则是因为他资质出众,深受常磊的喜爱,有些恃宠生娇,二则是因为他的身手已经到了三流高手的巅峰,不但身体强健,内息也开始渐渐壮大了起来,这样的水平,即便是放在整个致远堂武院的生员之中,都位列前三甲的,甚至可以说拥有争夺生员第一的资本,苏默说不能低于他三个名次之外,也就是说最差也要到武院生员中的第六,苏默脚步飘忽,中气不足,一看就是从没习过武,一个初通拳脚的人放言三个月之后做到这种地步,除非是炼气士家族中的孩子,否则江湖中人即便是拥有赤se资质的灵童,也无法做到。更不要说苏默这种资质堪忧的路人甲了。
“当真是胡闹!”常磊看苏默受激之下出此狂言,立刻便斥责道:“师兄弟之间有些争执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赌什么下跪认错,当我这个师傅不存在了,是吗?苏默你也是不知深浅,连武道的门径都还没有摸到,竟然就敢大言不惭,你可知道你大师兄已经摸索到了二流高手的门槛,不要说是三个月了,就是三年你恐怕都不行,还不给大师兄认错。”
常磊的话虽然严厉,但很明显却是在帮苏默的。
苏默也知道常磊的用意,但他却并没有接受,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尊,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若是没有莫大的压力,恐怕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正好大师兄对我有些看法,我也好借这个机会磨砺磨砺自己,还望师尊能够准许,为我与大师兄之间的这个赌约做一个见证。”
苏默这番话倒当真是他此时的心声。抛开前世的种种谜团不谈,就只说他想弄清楚自己身世上的秘密,就不能永远困居在一个小小的西河县,让他驰骋的天地,至少都是一郡之地,甚至是一州之地,更或者干脆是整个天下九州,他若连马文启小小的挑衅都不能战胜,还不如当真就磕头认错,然后自己退出师门,安心去当一个泥腿子。
至于三月的时间,他还嫌多了,要不是考虑到自身的实际情况,他心中更想说的是一月为期,只是他终究不是什么天才,一月的时间,即便他侥幸找到了五会真神降临之前的修行之法,恐怕也不够他努力的。所以三月时间对于苏默来说,已经相当平滑了,既不长也不短,也有足够的时间来cao作。
马文启看苏默还不就坡下驴,竟要如此固执,忍不住又冷笑连连,道:“还请师尊成全。苏师弟既然有此雄心壮志,我这做大师兄的,自然也甘心做一块磨刀石。”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苏默也就不刻意低调了,回道:“那你这块磨刀石可就要当好了,三月之后要是不肯跪下认错,即便师尊原谅你,恐怕我这做师弟的也不会顾念什么兄弟之情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马文启怒极反笑,道:“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三月时间,能找到第一缕气感就算不错了。还是好好顾虑自己吧,别到时候大比之时丢了师尊这一脉的脸。还有,别怪我这做大师兄没提醒你,这个月已经过了十天,二十天后就是小比之期,希望你到时候能够一鸣惊人。”
事到如此,常磊也知道弹压不了了,毕竟师兄弟之间的丛林法则一直就是他灌输的理念,马文启与苏默虽然闹得过分,但终究还是在他的见证之下,总好过他们私底下去解决,恐怕那时候就是生死之争了。这样明目张胆的纷争,了不起只是一些意气,还在可cao控的范围之内。
常磊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二人都有意要争执一番,那为师便做个见证。但是在此之前,需得有约法三章。第一、既然约定了三月之期,那这三月之内,就要相安无事,你二人无论是谁,都不得背后下绊子;第二、话既已出口,就得遵循,你二人无论是谁,一旦最终输了,都得依靠前约,不得反悔;第三、记得自己的身份,不得演变成生死之争。这三点,你二人可能遵守。”
苏默与马文启都没二话,当即异口同声应下了。
………………………………
012、故纸堆:希望
马文启、李梦钒、赵沐晨三人离开后,常磊将苏默留了下来。
常磊看着苏默,眼神中有些怜惜与自责,道:“默儿,第一ri来就让你受了委屈,是为师孟浪了。没有考虑到他们竟会这么针对你。”
苏默道:“师尊严重了。其实昨ri义父就已经提点过了我,我已经尽量恪守低调了,没想到大师兄他们竟会这么直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常磊道:“这些话且不去说它。三月时间于你来说实在是太短暂了,为师有一套嫡传的功法,唤作【chao汐决】,本是道统传承时才能修习的,今ri便破例授予你吧,望你好好揣摩。”
说时,常磊从怀中便掏出了一册棉帛,其上密密麻麻尽是蝇头小楷,看他随身放在怀中,显然是早已决定传给苏默,要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会如此孟浪的放在身上。
苏默连忙拒绝,道:“我根本没有修行资质,要激发气感用最普通的功法就行,根本用不着【chao汐决】,更何况【chao汐决】的秘籍关乎师尊一脉的道统传承,我要是一不小心遗失了,岂不是罪莫大焉。”
“不许推脱!”常磊喝道,同时将【chao汐决】的棉帛硬生生塞到了苏默手中,“记得好好揣摩,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好了,你也走吧。”
………………
苏默回来后,并没有与邓九皋提及致远堂中发生的事情,用过晚餐之后,他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常磊既然将【chao汐决】交给了他,无论抱多大希望,还是要研究一下的,总要尝试下各种办法,方才能寻到那可能的万一。
【chao汐决】虽然是常磊一脉秘传的道统,但其实蕴含的奥义并不复杂,用秘籍中开篇名义的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气者,感应也。如chao汐之于月,进退有据,循之自然。这首先是一门养气的功夫,其次便强调了顺应自然的重要xing。
苏默按照【chao汐决】的要求,收束jing神,如遁空门,感受着天地之间玄之又玄的神妙,从而以此为起点,试图激发体内的气感,这一步的功夫说来复杂,因为天人感应太过玄虚,往往人的jing神陷入空寂之后,便成一片空白了,不要说是感应,恐怕连思考都难,而若jing神不入空寂,往往又会杂念丛生,无法去进行天人感应。至于短暂的激发气感,那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这一步功夫搁到苏默的身上,却就有所不同了。收束jing神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困难,他闭目冥想了约莫盏茶功夫,便遁入了一片空寂之中,更冥冥之中感应到了天地之间的一些奥妙。在他的jing神延伸之处,似乎多出了一方海洋,无涯无际,但却不生波澜,风平浪静,待得苏默的jing神与之接触时,海洋便回馈出了亲和。
然而这股亲和的感情只能在苏默体外徘徊,只要是想渗透进苏默体内,就会受到某种阻力,生生将它们拒之门外,不予接纳。任凭苏默怎么运转【chao汐决】都无济于事。
努力了约莫一个时辰后,苏默放弃了,他明白了常磊的想法是错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没有任何的修行资质,因为秦子衿断绝了他与五会真神有任何交集的可能xing,他若是想要修行,唯有两个办法。
第一、自然是秦子衿突发善心,解除他身上不知道怎么存在的莫名其妙的禁制;第二、则是他找到一种五会真神未降临前的修行之法。当然,第一种办法是百分之百可行的,但是根本不受他掌控,而第二种办法目前来说还只是苏默的猜测,他不知道是否可行,或许秦子衿就是那么cao蛋的赶尽杀绝,让他连其他的方法也不能修行。
既已确定了【chao汐决】对他此时的状况无能为力,苏默也就不想再在【chao汐决】上费心了,毕竟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三个月,也不过就是九十天罢了,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真正到了分秒必争的时候,寻到一种可行的修行之法至关重要。
他真正的目标也不在常磊身上,拜师常磊成为亲传弟子,不过就是个冠冕堂皇的幌子,他仅仅只是需要借助亲传弟子的身份,方便他出入致远堂藏书的地方,秘术阁。
秘术阁分为武院秘术阁与文院秘术阁,据说致远堂所有的藏书都集中放置在这里。这听起来十分的厉害,但其实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江湖中人往往都是敝帚自珍的,更不要说是真正的道统传承了,天元大陆之所以会有学院盛行,完全是建立在皇权强盛的基础上,有经世书院的带头作用,各种私学才能发展,可大晋王朝经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渐渐的不复强大,虽然还维持着表面上的统治,但崩乱之像早已在细微处显现。
便比如这致远堂的秘术阁,按理来说,诸多武林人士既然入了致远堂当讲师,就应该抛除门户成见,将所有的秘籍珍本都放置在秘术阁中,但除了致远堂刚刚创建时曾有讲师响应过这个号召,如今已经全然没人理会了。像这种天下为公的事,一旦有人生出了私心,立刻就会形成一个极坏的恶xing循环。
致远堂的秘术阁便是如此。秘籍珍本原本就关乎各自的道统传承,没有人会那么傻,别人不贡献他却贡献。因此如今的秘术阁其实是十分凋零的,里面的藏书多则多矣,但往往不会有什么价值,要么就是一些记载传闻轶事的笔记,要么就是一些大路货的功法,要么就是一些已经被证实了没有修炼价值的功法,而苏默的目光,便集中在了那些没有修炼价值的功法上面。
五会真神降临之后,广布修行道统,以前的许多道统,也是被淘汰了的,自然也就没有修炼价值。这就是苏默在基本断定秦子衿搞鬼之后的应对办法。
第二ri,苏默并没有到常磊的阁楼中去报道,而是早早就去了秘术阁。秘术阁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后,早就近乎荒废了,门前只留下了一个耄耋老者看守着,看到苏默要进去,甚至连阻拦一下都没有,反而还有一些好奇,想必是在惊异为什么会有一个生员会乐意来到这么个故纸堆中去。
不过如今的秘术阁,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故纸堆。原本jing美的雕梁画栋由于长时间无人打理,已是蛛网密布,更有厚厚的一层尘土,早已无法看清真正的模样。越是往里走,久未通风的霉味便越严重,当苏默走上二楼的藏书处时,更是嗅到了一阵阵的酸腐味,就像积年的干尸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苏默捂住鼻子,皱皱眉头,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才觉得稍稍好受些。二楼的格局十分简单,从一进门往里走,左侧是一排排桌椅,右侧则是一个个齐人高的书架,书架上虽然也布满了灰尘,但仍然可以看出藏书十分之丰,二十个大书架基本放满,恐怕有数千册之多,让苏默皱着的眉头松了松。
从第一册藏书开始,苏默也顾不上脏了,挨个的翻出粗略阅读,一旦发现并非可行的修行之法,立刻便放弃继续翻阅下一册,尽管苏默已经尽量的加快了速度,但一直到那耄耋老者上来催促他离开,他也只是看了一百多册,而这个数量,恐怕还不到藏书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说,仅仅只是翻阅二楼的藏书,苏默就需要约莫十天的时间。
这对现在的苏默来说,无疑是极为紧迫的。今天的一百多册藏书,看得苏默头晕脑胀,但收获却几乎为零,那些藏书不是一些大路货的修行之法,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笔记,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不下一幅的chun|宫图。
实在让人有些发噱,什么时候chun|宫图都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存入秘术阁了。其中的凋零也由此可见一斑。
苏默起身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藏书做一个记号,放回了书架上,以便明ri继续翻阅,向那老者道了声叨扰,便疾步离开了。
之后一连五天,苏默都是早早来秘术阁中翻阅,由于长久的阅读,苏默倒也寻出了一些规律,加快自己查找的速度,故而这五天来,二楼秘术阁中的藏书已经被苏默翻了个七七八八,可谓成绩斐然,只是收获就遗憾了,这一千多册的藏书之中,除了有一册修行笔记中隐隐约约提及到了一些五会真神降临之前的修行之法,其他的藏书都没有任何价值。
起初看到那册修行笔记时,苏默的确是激动了起来,一度以为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细细看完后,苏默却放弃了。因为这册修行笔记写得实在太过零散而且凌乱,很多地方由于没有对照,或者说是大异于现在的修行环境,而显得太过的语焉不详,甚至模棱两可。苏默若是当真按照这则修行笔记的记载去修炼,十有仈jiu会是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不过细细看了这册修行笔记之后,苏默也有了两点收获。第一、那便是写这篇修行笔记的人离现在还并不远,因为笔记上的字迹还十分清晰,不像其他的藏书一般字迹都已经隐隐看不清了。第二、那便是写这册修行笔记的先辈所修炼的功法叫做【破杀千军拳】,是一种十分重杀伐的功法,最为重要的是,从那位先辈的字里行间之中透露的信息,【破杀千军拳】的秘籍应当就存留在秘术阁中。
这使苏默看到了修行的希望,就在这故纸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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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故纸堆: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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