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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主角光环系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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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西厅的班房之中,今ri正是袁禄当差,袁禄是个小吏,由于袁家的关系,在县衙中倒也很有些实权,手底下有着一帮子兄弟,倒也逍遥,他与袁福不同,资质不是很够,自知在修炼一途上不会有什么出息,倒也不奢求,做了这西河县的吏员之后,虽不算兢兢业业,倒也恪守本分,有些成绩。
这些ri子,他过得很不自在,西河县人riri围在县衙之外,让衙役们都如临大敌,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倒是偶尔听袁宗道提及过,所以他很是知道明哲保身,索xing就老老实实的来班房中当值,在县衙中当差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如此热衷于在班房坐班。
这时班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个衙役,身形消瘦,却是袁禄手下的一个兄弟,叫做李三。
袁禄招呼道:“李三,你小子不好好在县衙外守着,来这里做什么。”
李三有些谄媚的笑了笑,道:“袁哥,我与阿红的事情定下来了,若不是你借我那些银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她赎身呢,她一个青楼女子,我也不是什么好出身,也没必要办什么婚礼,今ri将她接了回来,所以就想请袁哥去我家吃杯喜酒,还望袁哥能够赏光。”
袁禄蹙了蹙眉,这几ri袁宗道已是反复提醒过袁家人要注意安全的,怕的就是龙家会狗急跳墙,不过自家兄弟的脸面,却还是不能就这样泼了,袁禄思虑了一番,还是说道:“喝酒可以,但如今西河县的气氛你也知道,却不能喝多了误事。”
李三笑道:“那是自然。袁哥,那散衙之后,便与我一道吧。”
袁禄点点头,李三便退下。
戌时四刻(20点),时间已经很晚了,平ri里这个时候,袁家人恐怕都已经各自回房了,但今天,袁家人却都聚集在大堂之中没有散去,因为直到这个时候,袁禄竟然还没有回来,这都已经超过散衙时间一个多时辰了。
袁宗道坐在主位之上,神se之间明显有了些焦急,环视着堂中众人,问道:“袁二究竟去了哪里,你们有谁知道吗?”
众人都摇摇头,一脸茫然。
袁宗道皱眉道:“袁二的xing子虽然不算谨慎,却也很少去惹什么祸事,懂事得很,今ri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袁福疑道:“能出什么岔子呢?龙家人沉寂已经许久了,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他们要对付,也应该是先针对邓九皋父子或者勒马庄,狗急跳墙的时候,将愤怒转移到我们袁家身上来,倒是还说得过去,这甫一开始,就绑了袁禄,又能怎么样呢?”
袁宗道沉吟了好半晌,也分辨不清楚,道:“龙三公子一直是个沉冷的xing子,他心中想什么,从来就不为外人所知,这在天波府,几乎就无人不知,或许拿了袁禄,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
这时出去打探消息的袁家庄户回来了,禀报道:“家主,据县衙中的衙役说,二公子今ri一直在班房中当差,散衙的时候,是与他手下的一个叫做李三的衙役一同离开的。”
袁碧怜xing子最是急躁,抢先便问道:“那可有去李三家中询问。”
那庄户回道:“去了的。那李三说,因为二公子曾借他一些银钱,让他赎了个青楼女子出来为妻,所以今ri便唤了二公子去他家饮酒,不过二公子并没有吃多长时间,约莫戌时刚过便已经散场了,之后二公子去了哪里,他便不知道了。”
“有那么巧吗?”袁碧怜疑道:“阿爹,不如将那李三擒了来,如今西河县中乱得很,他若是骗了我们,再想找到二哥的线索,那可就难了。”
袁宗道瞪了她一眼,叱道:“简直胡闹。”转而又吩咐袁福道:“你领些庄户去那李三家,小心些,不要让他发现了,将李三监视起来,看看他是不是有嫌疑。”
袁福领命而去,他是袁禄的亲哥哥,虽然表现得并没有什么,其实心中恐怕却是最着急的,兄弟二人一个在西河县,一个在天波府,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上几面,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团聚了,没想到袁禄却又失踪了。
正是关心则乱,袁禄有了危险,他哪里还记得袁宗道的叮嘱,只想着快些到那李三家去探一探虚实,哪里还记得小心一些。
他也不做什么太多的遮掩,领了三十多个庄户,风风火火便朝着李三家而去。李三家在西河县内城的墙根处,不是什么好宅子,只有简单的一进,面积小的很,他带着庄户们过来之后,各自找了地方躲藏,基本上就将李三家瞧了一个一清二楚。
宅子很是破败,有许多的地方都是有些透风的,他们也看到了李三讨的那个女子,是个年纪不小的青楼女子,走起路来还有一股的风尘味,将腰身扭得快要断了一样,长相也没什么出se,难道肯跟着李三这样的破落户。
众人一直监视到月亮高悬,已是到了深夜,一直都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平平淡淡,看不到任何差错,但躲在暗处袁福却是越看就越是皱起了眉头,即便他此时心里火急火燎,已是失去了往ri的冷静,但基本的分辨能力他还是有的,李三夫妻二人的确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就与平常夫妻一般,两人恩恩爱爱的在卧室之中准备安歇,可是这准备了都已经几个时辰了,两人房中的灯却还没有灭掉,一直没有真正的睡去。
一个如此风sao的女人与男人躺在一起,男人又是没见过什么女人的破落户,能几个时辰没有任何的举动,莫非那男人是个xing无能吗?那他借钱也要赎这个女人出来做什么?
………………………………
166、龙家人所为?
袁福敏锐的感觉到,这李三夫妻二人有些问题。两人辗转反侧在床上躺着不睡,分明就是有鬼,那女子虽然称不上娇妻美妾,但李三好不容易借钱才讨了个媳妇,竟能忍着不乱xing,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们二人似是在等人!袁福情不自禁想着,这在他看来,是最合情合理的解释。可据先前那庄户打探到的消息,今天可以算作是李三夫妻之间新婚燕尔,在洞房花烛之夜等人,有什么人是这么重要的,等到现在还不罢休。
袁福藏在暗处,强压着心中的冲动耐心的等候着,这一等,便是等到了寅时将尽(将近5点),都已是到了黎明时分最黑暗的时候了,眼看就要到卯时了,可李三房中的灯火就一直没有熄灭过,仍能隐隐约约的看到李三夫妻二人没有睡去,翻来覆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一下,袁福可就糊涂了。说他们在等人吧,可根本就没看到人来,说他们不是在等人吧,可房中灯火亮了一晚上,洞房花烛之夜都不过了,就在那里干瞪着眼不睡觉,难道有病吗?
袁福再也藏不住了,在暗处给庄户们使了几个眼se,那些庄户都十分明白,立刻就出来三四个人,径直朝着李三家中走去,嘭嘭嘭的拍门。
李三夫妻二人没睡,立刻就应了一声,过来将门打开了。
那庄户问道:“我们是袁家的庄户,二公子一晚没回,想再过来与你确定下消息,原以为你们新婚燕尔,现在肯定已经睡了,没想到房中一直灯火常明。”
李三神se中有些恼怒,讽刺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们夫妻二人亮着灯火,不就是在等你们吗?袁哥一晚上没回去,有可能去哪里消遣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失踪了,我也着急得很,可你们这些人也真是奇怪,不努力去找袁哥的行踪,反而在我这个一直蹲着,莫非我还能将袁哥藏在家里了不成,你们看我这房子,是能藏人的吗?”
庄户一愣,旋即又坦然了起来,见行迹败露,索xing便道:“你知道我们在这里监视?”
李三没好气道:“我好歹是个衙役,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当差,你们来得如此的大摇大摆,莫非还指望我不能发现吗?”
庄户尴尬的告了一声罪,转头离开,回到暗处之后,将李三的一字不改的复述给了袁福听,转而又道:“大公子,这李三似是没什么问题啊!”
袁福直皱眉头,他还是感觉李三有些问题,据庄户们的打探,这李三游手好闲,滥赌成xing,县衙发的薪俸,从来都是送到赌场里的,要不然他好歹也在县衙里当差,不至于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以他赌徒的xing格,借了钱自然就去赌了,怎么可能去青楼里赎个女子出来,而且还是个徐娘半老,长相也不怎么样,难道两人还是什么老相好不成。
这桩事情,原本就透着蹊跷。说什么今夜亮灯不睡,原本就是在等袁家人现身,他若是没有什么亏心事,值得这么干耗着一夜吗?便是睡了又能怎的,莫非袁家人还能看他们的活chun|宫,再者说了,你也可以今夜不洞房,只睡觉,即便我们在外面监视着,又有什么打紧,若没有问题,怎么会害怕别人的监视。
袁家人一上去敲门,他径直便是这样的一番话,将话挑明了来说,分明就是要羞躁袁家人一番,然后将袁家逼退,这样才好方便行事。
袁福分析一番,越发觉得是这样的道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心里几乎便已经断定了袁禄的失踪跟这李三脱不了干系,一个破落户,竟然敢算计袁家人,袁福关心之下,再也忍不了了,他能强忍着冲动到现在,其实就已经十分难得了。
“这李三一定有问题,都随我出去,先将他擒了再说。”袁福吩咐一声,当先便从暗处站了出来,大步流星的朝着李三家走去。
一众庄户也都起身,跟在袁福身后亦步亦趋。
既是下了决心,袁福便再没顾忌,走到了李三家门前,也懒得再去敲门,抬脚便朝着那破败的门踹去,咔嚓一声,木门便被踹开了,袁福迈步便走了进去,可他一走过客厅,拐入旁边狭窄的走廊,立刻便看到暗处竟然站着一个人,似是知道他们要进来一般,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
袁福心中立刻便生出jing惕,赶紧提起内息防备着,问道:“你是谁?在李三家中做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道:“袁禄那个蠢货也这么问过我,我觉得你们兄弟二人可以在一起去探讨探讨。”
袁福怒极,抡掌便朝那人拍了过去,同时吼道:“你们速速去通知家主。”
袁福天资不错,又长年在跟在袁宗戈的身边,资源与教育都十分的完备,因此他年纪虽然不大,却已经是一流巅峰的高手了,这样的身手放在西河县,若在平时的话,几乎就已经可以横着走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还是十分谨慎,不管是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都先将消息送出去了再说。所以他扑上去时,心里的想法只是将眼前这人纠缠住,让庄户们撤走。
一个一流巅峰的高手想要拖延,即便是第一阶段蜕凡第一步聚气境的炼气士想要脱身,也要很费一番功夫,便是第二步熔铸境的炼气士也一时之间难以脱身,有这些功夫,三十多个庄户怎么也能逃出去一两个。
可袁福一掌下去,那人根本就不闪不避,待得袁福扑到了近前,才抬手做鹰爪状朝他擒住。袁福一见此人如此镇定的姿态,立刻便知道坏了,这一趟到李三家来,怕是真的着了龙家的道,这个时候在西河县能有如此的身手,除了龙家就再无其他人。
果不其然,那人轻而易举的就将袁福擒了下来,同时反手一拍,拍在了袁福的后脑处,袁福只觉脑中一昏沉,眼前一黑,已是人事不省了,他昏迷之前看了一眼逃跑的三十多个庄户,根本还没跑出几步远,有这样的炼气士坐镇在李三家里,这三十多个庄户是一个也别想逃出去了。
这一趟,算是折在李三家中了,袁福心中不觉有些担忧,若是袁宗道再这样派人到李三家中来打探消息,恐怕来多少就要折多少了。然而袁福直到昏迷,都还是没有弄明白,龙家人为何要这么算计袁家,袁家好歹也有着兰台秘苑的背景,袁宗戈天资不差,在兰台秘苑中也有些分量,而且上升的空间很大,龙家的仇人是邓九皋父子,即便是袁碧怜如今也没有真正与苏默成亲,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总不至于袁宗道入主了勒马庄,就得罪了龙家人吧。
袁福没有回来,跟袁禄一样,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声息了,袁宗道派了很多庄户出去打探消息,自然也去问了李三,但却都没有回馈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是再不符合常理,袁宗道心中也已经知道了,此事十有仈jiu便是龙家人所为,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龙家人蛰伏了好几天没有动作,为什么一有动作,却是先拿他们袁家开刀。
若是袁家与邓九皋父子有关系,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便是他入主了勒马庄,第二,便是袁碧怜与苏默之间的感情,可是单凭这两点,在天元大陆上通常来说是不会获罪的,这天元大陆上世家大族盘根错节,彼此联姻的关系复杂得很,很少听说有因为夫家将仇恨又直接延续到妻家的,龙家若是这样做了,那无疑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
袁家人也不是完全就没有根底的,袁宗戈好歹在兰台秘苑还有些身份,龙家人敢这么做,肯定要得不偿失。袁宗道感觉有些恼火,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蔓延到袁家来了,他自然也不会独自承受,这个时候,必须要得到勒马庄中那位娘娘的支持,否则龙家人还不知道要采取什么更进一步的手段,除此之外,当然就是给袁宗戈通报消息,让袁宗戈托关系在天波府给龙三公子施压。
此事或因袁碧怜与苏默的关系而起,袁宗道去勒马庄处理此事,自然就将袁碧怜带上了,到时候有袁碧怜在,与苏默沟通起来,也要方便许多,袁碧怜是个敢爱敢恨的xing子,很有些真xing情的味道,所以袁宗道直接将事情的原委与她说了。
袁碧怜一听闻袁福、袁禄两位哥哥失踪很有可能是因为她与苏默的关系,当下在恼怒的同时,也有些明显的自责,袁福、袁禄二人素来就对她极好,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阿爹,我明白你的意思,去了勒马庄之后,只要是适当的要求,我都会求恳苏默,让他答应你的,两位哥哥原本就是因为他们父子才受到了牵连,他们自然要管。”
袁碧怜顿了顿,又说道:“那龙家行事,也太不讲究了,若是有可能的,一定要求得那位娘娘,狠狠的再给龙家人一个教训,不能将苏默父子怎么样,竟然就拿我们袁家人出气,简直就是可耻。”
………………………………
167、认知偏差
按照楚东升给的消息,龙一肯定是已经到了西河县的,但是很让苏默奇怪的是,龙家人竟然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每天便龟缩在县衙之中,任凭西河县众人在外面叫嚣,竟也没人出来说句硬气的话,这龙一没到吧,倒也罢了,可现在龙一都已经来了,难道就没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正当苏默莫名其妙时,外面便有庄户来报,说是庄主袁宗道来了,请他到内院书房中议事。这在书房中商议,通常都是袁宗道、邓九皋等有限的几个人,自是极为机密的事情,机密倒是不用避着苏默什么,但是有什么事,袁宗道、邓九皋等人也就决断了,让苏默过去一同商议,也不见得他就能拿下什么主意。
也不知是有什么事?苏默想着,出门跟着那庄户朝着内院书房中行去。片刻功夫,已是到了书房外,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仿佛倒玉珠一般的说道:“伯父,苏默怎的还不来呢?这次一定要请得娘娘出手,狠狠的惩治龙家一番,龙家行事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竟是袁碧怜来了。苏默推门进去,先是向着邓九皋与袁宗道都行了礼,方才自然而然的走到袁碧怜身边坐下,问道:“师姐,你怎的来了?”
两人的情事如今在西河县几乎已经是无人不知,即便是xing子直爽,敢爱敢恨如袁碧怜,如今也不得不稍微避嫌一下,以免让旁人说急se云云,传出些疯言疯语来,对两人的名声都不是很好。
袁碧怜一见苏默,焦急的神se立刻便缓了缓,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将事情的始末又重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眼巴巴的看着苏默,又道:“师弟,你说此事是不是龙家做到?大哥、二哥的身手也不差,如今在这西河县,除了龙家,还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事情做下来,大哥、二哥一向就待我极好的,此次也不知道有没有xing命之忧?”
苏默一边听袁碧怜的陈述,一边就在思考,此时赶紧劝慰道:“师姐,我看这事也不用急。如你所说,此事怕是十有仈jiu就是龙家所为,我们早已得到消息,说是龙三公子不打算善罢甘休,派了龙家家仆龙一前来,按理来说,这龙一都已经到了几ri了,我还奇怪龙家人怎么一直没有其他动作呢,却原来是转移了目标,玩起了旁敲侧击的把戏。”
顿了顿,苏默又看着邓九皋与袁宗道,问道:“义父、伯父,你们觉得他们龙家将两位哥哥掳掠了去,究竟是有何打算呢?”
袁宗道与邓九皋相视了一眼,由邓九皋接道:“方才我们也商议了片刻,觉得龙家人现在玩这样的把戏,无非两种可能。第一、便是打击报复,行恐吓之事,若是这种可能的话,两位恐怕会有些xing命之忧;第二、便是想与我们谈判了,但在谈判之前要加一些筹码,毕竟我们现在手上也还有一个人质存在,他们想必是想用两位公子把风不平换回去,风不平的出身也不差,值得他们这么做。”
苏默点点头,认同了这样的意见,道:“我也是这样的看法,不过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我常听人说龙三公子是个人物,以一个庶子的身份能够在龙家这样的大世家中立足,想来也是不简单的。这样的人,最知的便是隐忍,若非走投无路,绝不会丧心病狂,他们若当真杀了两个哥哥,风不平也绝对活不成,这样的话,龙家便没有办法与钱先生交待,这是龙三公子无法承受的损失。”
“说到底,义父与我父子二人,在龙三公子的心目中,不过是鳞介之癣罢了,他要除去我们父子二人,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又怎会急于这一时,掳掠了两位哥哥,用这些多余的手段出来,不过就是想要表现出他的强硬姿态罢了,他既是想强硬,我们便让他强硬,主动找他们龙家人去谈判便成了。”
不得不说,苏默的分析听来是丝丝入扣,头头是道的,将龙三公子这个人的xing子也揣摩了七七八八,但他吃准了龙三公子,却忽略了一个关键xing的人物,那便是柳知画,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苏默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知情识趣的人,即便两世为人,也无法时时刻刻讨得女子欢心,这天元大陆女子与前世女子的风情xing子又截然不同,他自是无法理解柳知画的那种奇异心态,一方面尽心尽力的相夫教子,做到一个妻子该有的本分,另一方面,心中却又始终对邓九皋念念不忘,这种诡异的矛盾,是苏默怎么也不可能体会到的。
即便他已在天元大陆生活了十多年,但他的思想形态,还是保留了绝大部分的前世习惯,在他看来,若是心中对邓九皋不能忘怀,便应该排除万难,努力与邓九皋走到一起,这才不负了自己的一往情深,而柳知画相夫教子,尽了一个妻子的本分,显然便是已经忘记了邓九皋,处处与龙三公子夫唱妇随了。
这样认识上的偏差,使得苏默虽然对龙三公子揣摩ri深,但还是不能分辨明白他的心思,他永远也不会懂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心中思念着别的男人,这会是怎样的一种屈辱,能忍人所不能忍,终究还是要在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可龙三公子数十年如一ri的生活在羞耻之中,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不落人口实的机会将邓九皋除去,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掉。
并不是苏默不够谨慎,谨小慎微,一直便是苏默在天元大陆上的行事准则,若不是无可奈何,苏默绝对不会与任何人拼命,他对龙三公子的事情,也自问能够把握住,原本邓九皋、袁宗道二人,对于龙三公子应该是会有更多想法的,他们毕竟人老成jing,经历过的事情也要更多一些,不会简简单单的就此论断龙家人行为,但苏默说得如此笃定,两人想着苏默一直以来的决断准确,也便认同了苏默的说法。
邓九皋道:“既是如此,那明ri便尝试着与龙家人接触一番看看。”
袁宗道又补充道:“谈判总需压低筹码,以谈判为主,也需以武力为辅,在明ri谈判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给予龙家一些必要的威慑,如若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勒马庄被那些恐吓的下三滥手段吓唬住了。”
苏默点点头,应承道:“正该如此,等等我便取拜访一下娘娘,与他们一同出去一番,按伯父与师姐的说法,我看那李三也很有些问题,一个赌徒,有了银钱恐怕都拿去赌了,他好歹也是一个衙役,怎么去讨了一个长相身材都不怎么出se的青楼女子浑浑噩噩度ri,若是当真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以他的薪俸,积攒些时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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