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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娱乐圈男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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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他当保镖。
好在后面的拍摄任务没出什么岔子,很快就要杀青,进入后期制作的阶段,
剧情到了后期,是路德维希王子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不得不登上帝位,并一个一个逼死自己的兄弟,最终他孤独一人坐在国王的宝座上,看着自己最后的兄长五花大绑跪在自己脚下。
他居高临下而颓败,微笑着却冰冷彻骨:“皇兄,我退位,自裁,将皇位让给你如何?毕竟我们已经没有兄弟可以残杀,你可以安稳了。”
皇兄的嘴被塞住,动也不能动,只能用目光表示着恶毒与憎恨。
路德维希低声念:“不能杀他,不能杀他,再杀了他我就真要成为国王了,可我当国王做什么,我只想要哥哥称帝,自己能过一过自由的日子,有亲人关爱,有爱人陪伴……”
可他的亲人无一不迫害他,背叛他,爱人则攀附他的权势,在宫廷培植自己的势力,甚至企图令自己的家族上位称王。
他望着宫殿穹顶华美神圣的雕花与壁画,喃喃道:“不可以仁慈,人善被人欺。不可以奢求,有些东西是无价的,简单,但得不来就是得不来。”
“你下去吧。”路德维希对过去的大皇子,现在的谋反阶下囚说道,让人将他重新投入牢狱,而后缓慢地往寝宫走去。
长廊那样长,缓慢回溯如同人生。
脚步那样沉,如在泥沼,如过烟尘。
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是希求不来的,欢声笑语、亲和融洽都是镜花水月,一切的深处,每个人都为了自己,权力的诱惑面前,人不是人,是恶魔。
而自己则只有自己。
孤家寡人,孤家寡人。
他的恶魔催促着他,快些了断自己,去那极乐的天堂,没有斗争与权势的地方,遇见自己的亲人,是否也可以放下仇恨,放下相争,享受一下人人圣洁的温暖了呢。
快去。
他被催促着。
快去死。
他将白绫绕上脖颈。
快离开这里,快去理想乡。
他蹬掉了椅子,整个人悬挂在空中。
他看见父王,母妃,兄长与弟弟,曾经恋慕的女孩,他看见所有人欢笑团聚,仿佛其乐融融。
为什么人类都那样擅长伪装?为什么幸福总是像流沙,难以深入,随着时光流失于指缝?
为什么呢?
“卡!”
霍夫曼导演热泪盈眶,冲上来抱着蔡斯年:“斯年啊!我的王子啊!”说着夸张地嚎啕大哭,整个组的人都配合地抹眼泪,蔡斯年则站在倒下的椅子边,握着手上的白绫,一直回不过神来。
生活是这样悲惨的吗?
他习惯了终究只有自己一人的日子,从未真正想过依靠他人,家人早已全部离世,也知道自己的人生早早的就坠入深渊,坠入冰窟,从未渴求过被人爱慕,与人过上亲亲密密的日子。
是注定孤独的命运比较可怕,还是奢求爱的人生更加悲凉?
他说不清,想不明白,只觉得心口闷疼,自己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硬钻着牛角尖。
霍夫曼在旁边说:“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幕戏了,路德维希不能够死,他又活了过来,因为他有整个国家的重任在肩膀上,他在大限之前绝对死不了的,他永远也获得不了爱的,除了他的狗,没有人敢爱他。”
“他必须像幽灵一样,日复一日,在皇座上继续生存下去,太阳落下,太阳升起,他只能独自度过一天一天又一天。”
他最终感叹:“啊,多么悲伤啊。”
蔡斯年忽然回过神来,蹙着眉头问他:“人生真是这么悲伤的吗?人类因为自己的追求,无法跟他人保持长期的亲密,一切都会淡,都会逝去,我们或者不再追求,或者只剩下自己?”
霍夫曼比蔡斯年老很多,他意识到这孩子是被戏影响了,便率先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啊,”他说,“也许一切都会消失,爱会变成冷漠。但是你要一直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许就像中国人说的夸父追逐太阳一样,一直追逐或许无法到达,但是不去伸手就不可能得到。”
“日子总要过下去,即便有时候放弃了,就在地上躺一会,等又有些精力了再上路,人都会害怕,一直做就没心思乱想了。你追逐的东西是存在的,只管追逐就好。”
蔡斯年不信任地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很难自拔。
“你是个好演员,”霍夫曼说,“你是个天生的演员,加油吧,等这部剧播了,你的那些污名大部分会洗去的。浪子尚可回头,尤其你已经很成功了,一步一步来,不停追逐,总能得到公正的评价。”
蔡斯年点点头,一路沉默着,跟着河希礼上了车。河希礼看他不说话,自己也不太敢说话,调了一首轻音乐放,小心地不时看着他的表情。
蔡斯年猛地对上他的目光,看得河希礼一愣,便忽然觉得,自己从来不是路德维希,自己从来不是孤家寡人,他的朋友们也许无法给他太多,但也不是只顾着自己,他与人在一起时的欢乐,偶尔感受到的关心,都是证明他并非独自一人的证据。
尤其是上一辈子,有人为他死过,他也为别人死过,也许路德维希注定孤独,但他不是,他有过极深的羁绊,他知道人们之间有来有回,付出大部分是有回报,想要什么需要开口,只有奢望太多才是不理智的。
于是,下车之前,他拍河希礼肩膀时格外用力,回到家,又开始坐在大厅里等宫政和。
他上辈子许多花哨的技能都是满点,调酒、泡茶之类,都是大师级别。他估摸着宫政和回来的时间,泡了一壶茶,一遍一遍滤着茶汤,看着碧绿的茶水,感到心平气和。
宫政和一回家就被茶香吸引了。
他看到蔡斯年腰杆笔直,神情平和,姿势专业地用茶杯盖拨着茶水,忽然有些惶恐,不知道蔡斯年是不是在等自己。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拿起茶杯贴近鼻尖,称赞道:“好茶。”
蔡斯年抬头盯着公正和,他一向眼神迷离,态度散漫,这时却有点专注,好像在等着宫政和说些什么。
宫政和愣了一下,往日场面上的滔滔不绝全部像是瀑布被塞住,竟有些哑口无言,忽然想:斯年对我是什么感觉呢?如果我现在吻他,他会做什么呢?
但蔡斯年忽然开口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宫政和先生,我觉得你对我不错,我对你也不错,现在我发现了你我生活中的一些问题,所以我们必须谈谈。”
由于心态的变化,宫政和对他还是比较拘谨,这时就越发忐忑起来,皱着眉头想打断他。
“有人想杀我,也有人想杀你。”
“有人杀了你哥或许还害了你嫂子。”
“你可能怕我恐惧,所以只是一味增加我的保卫,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危机,”蔡斯年忽然站在他的角度上想了想,说道,“你心理压力很大吧。”
独自承担着一个家族的全部希望,承担着一个国家立法的重责,承担着可能随时会遭遇刺杀、死于非命的恐怖。蔡斯年拿自己当年独自一人,无可依靠,必须要为家人和战友向恶魔复仇的心情类比了一下,觉得两人是不相上下的压力山大。
“你可以告诉我。”蔡斯年说,“既然我已经是这一切的一部分,就不想再偷偷摸摸自己调查,你的压力、恐惧都可以告诉我,如果你不反对,我可以和你一起担,和你一起查,你不用非要自己一个人承载着全部的事情。”
“我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最亲近的是你,我也相信你。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相信我。”
宫政和端着杯茶,直直站着,被他这一袭话砸得有点懵。
“你大概不太乐意相信别人,”蔡斯年笑起来,“我能得到你一点信任吗?”
…
宫政和根本别无选择,蔡斯年既然已经发现,瞒着他就不再是保护他,而是不信任,他向来沉默,自己担起一切,以至于有人说我愿意了解你,试试能不能帮你承担一部分,哪怕只是心理压力,他竟然有巨大的不适应和不习惯。
但该从何说起呢?
宫政和艰难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蔡斯年这是在主动了解他,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呢?
这样一想,心态就完全变了,宫政和整了整衣襟,把蔡斯年带到露台上,对着满室青光,倒了一杯红酒。
蔡斯年拿着红酒,心想:这人要分享心事的气氛……还真是浪漫啊。
………………………………
第12章 /09已换为正文
“你想要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 し”宫政和捏着酒杯,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因为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种事情,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更多地增加你的保卫。你自己想出来了,还是谁告诉了你。”
宫政和盯着他:“谁告诉你的?苏尔曼医生?”
“不能告诉我吗?”蔡斯年说,“我那么脆弱?”
宫政和:“我脆弱,我受不了自己给别人带来……不幸。”
蔡斯年:“带来都带来了……”
宫政和蹙了一下眉头,蔡斯年赶紧笑了一下:“我也担心你。”
宫政和想:完了,又被击中了,这个人,是不是特别会撩。
“跟你从头说起吧。”宫政和抿了口酒,示意蔡斯年也尝尝,“我们家在几百年前是神宫星的王族,你们家是神宫星的士族,我们家和几大士族世代通婚,选出来士族这一代中与子弟匹配度最高的,进行结合。”
“我哥是这一代的长子,他非常优秀,牺牲前是仅次于路易斯的上将,我嫂子是林家的长女,跟我哥是天作之合。”
“四年前,我嫂子刚怀孕,出意外死了,一尸两命。起因是许多人一起去滑雪,我嫂子在在山上的酒店里,看着我哥在下面滑,结果忽然从楼梯上摔下来,十来个保镖,愣是谁也没扶住,然后头一下碰在一个尖锐的石雕上,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
“从那以后,我哥整个人都消沉下去,家祖希望他能从前线上退下来,他怎么也不听,两年前战死了。当时是剿灭星际海盗,他们一个母舰都被轰碎了,连残骸都没有。”
“实际上,我父母亲去世也早,一个七十多,一个不到九十,在平均年轻一百二十岁的这个年代,这都是英年早逝,尤其是我们这样一个家庭,家祖,也就是我祖母都已经一百三十七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还送个不停。”
蔡斯年拍了拍他,手腕被他顺势握住,然后就收不回来了。
“后来想想,哥嫂的死因都有蹊跷。从我嫂子来说,后来保镖们回忆,她好像是自己想要跌下楼梯的,看当时的监控录像,也觉得我嫂子好像确实像是刻意滑了下去。但这也不知道是我们自己强加上去的,还是当真如此。”
“至于我哥……”宫政和沉默了些,蔡斯年便回握住他的手,宫政和愣了愣,有点不习惯似的,手上悄悄用了点力,两个人的手掌严丝合缝。
“这是军部内部的情报,你不要透露出去。”宫政和吸了一口气,慢慢说,“我哥的战舰,防卫系统极强,被包裹在重重护卫舰中央,置于大后方,敌人本来是不可能知道他的具体坐标,更是很难将他那么大一艘战舰炸成碎片的。”
“但有人把他的位置透露出去了,甚至连战舰型号和……指挥官所在位置都透露出去了,我手里……有当时的……”
宫政和说不下去,蔡斯年看不下去了,起身走过去抱住他。宫政和又长出了一口气:“我有当时的通讯记录,他的副指挥官叛变了,把所有信息都传了出去。”
蔡斯年皱起眉头。
“你也奇怪对吧?”宫政和说,“就跟这次一样,一个流浪汉,一个上班族,查不出任何犯罪记录,没有任何刺杀你的理由。而我哥的副官一向忠心耿耿,为了我哥曾经全身烧伤百分之八十五,好不容易才留下一条命。”
“就算是那一次,也是受了伤一直在母舰修养,而且是卧床休养,他没有任何叛变的理由,我去查了,他跟海盗组织没有任何的干系,他的背景没有任何的问题,为什么呢?”
蔡斯年轻声说:“他们像是吃错了药,或者……被什么人控制了。”
宫政和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次的流浪汉,大脑组织拿去切片研究了,结果过一阵子才会出来,那个上班族……”他用指节顶了顶额头,“事情还很麻烦,他的家属要好好安抚,我们虽然都是正当防卫,但,哎,有事情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冲着你?为什么连家人都不放过……”
蔡斯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拍他的后背:“没事没事,我好好的呢。”
宫政和把额头顶在他锁骨上,把手按在他后背上,炙热,烙铁一样,能烫掉人一层皮。他的呼吸扫过蔡斯年胸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皮肤,让人一阵一阵地过电,起鸡皮疙瘩。
气氛一下有些微妙。
蔡斯年终于有些忍不住:“你说你们家的人找对象,是找士族中最匹配的人,是……怎么个匹配法?”
宫政和想吻他的胸口,在内心斗争,怕太快破坏节奏,破坏关系,但又实在很想,只好紧紧把额头按在他身上,趁着这一时片刻的软弱,多得到一些温存。
古话说,表白应该是胜利的号角而不是冲锋号,真是害苦人,话就在嘴边,却不让人吐露出来,心累。
在蔡斯年身上,他感觉到一种依靠,他想:这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家人。
蔡斯年又被抱紧了些。
“你进门的时候我也说过……”宫政和说,说到一半顿住了,盯着蔡斯年看。
蔡斯年忽然紧张起来:老天,差点忘了有些原主该知道的东西他是不知道的。
“哦,哦,对。”蔡斯年大脑迅速运转,“我想错了,还以为是些命运之类的,更浪漫的东西。”
“挺浪漫的,”宫政和手还按在他背上,坐在那,抬头看他,“我只有跟你才能够有后代什么的,不就是命运么?”
蔡斯年:“……”
蔡斯年:什么?!!
一大波未来男男产子黑暗科技涌入他的脑海,蔡斯年几乎结巴着说:“哦,哦这样,我们……得生……”
宫政和:“说起来,周期是三个月一次,马上就到下一次融合实验的时间了。”
融合……实验……
蔡斯年嘴角抽搐,忽然觉得三观有些崩塌。
这……
那……
我的老天啊……
“很晚了,”蔡斯年僵硬道,“早些……睡吧。”
宫政和挽留他:“再喝一杯吧。”
“不用了,我不太能喝那个,红酒。”
宫政和忽然站起来,两个人贴得很近,胸膛对着胸膛,宫政和笑道:“斯年,跑什么,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难道你忘了,还是……”
蔡斯年自暴自弃地说:“我是觉得……很期待,呵呵,为你们老宫家做贡献了,呵呵呵。”
宫政和撩人不成反被撩,两局均ko,呆滞出局。
…
路德维希・神经病・王子,杀青了。
晚上出门参加庆功宴,正赶上宫政和回来,严肃地叮嘱他:“过几天就要进行融合实验,不要喝酒,不要吃太油腻。”
蔡斯年:“听着像备孕一样。”
宫政和又败下阵来,回到房间,换了身格外华丽的汉服,一边斟茶一边平复心绪,暗暗盘算着怎么把喜欢的人追到手。
很少有人知道,宫政和与路易斯将军是好友,路易斯也有神宫星的背景,两个家族一直保持着低调的联系。
宫政和跟路易斯视频会议,聊了几句军队立法方面的问题,两个人都特别清高,一个飘飘欲仙,一个冷然自持。然后,宫政和飘飘欲仙地问:“路易斯将军,您当年博得爱人欢心的事迹广为流传,可有什么秘诀可以指点小弟一二。”
路易斯将军为人严肃,不爱八卦,情绪不外露,对于宫政和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也没有什么表示,冷然自持地说:“强吻。”
宫政和:“……”
他也是很少有无话可说的时候,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这种时候特别多。
路易斯将军凛然道:“我当年就这么干的,现在孩子快有了。”
宫政和:“小弟羡慕。”
但是小弟不敢……不,是小弟比较高级,我们文人,不像你们军人那样简单粗暴。
宫政和:“还有别的吗?总不能一上来就强吻。”那是流氓。
路易斯:“多接触,约出来玩,殷勤一些。”他顿了顿,终于想起来这位文官的结婚传闻,现在看来应该不是真的,追都没追到,结什么婚。思想陈旧的铁血军人如是想道。
想到这里,路易斯就不禁有些同情他,在他看来,宫政和条件相当好,全星际人都爱戴他,是不该有这种困扰的,便多说了几句:“你看中的人,对于他人的心思敏锐吗?”
宫政和:“非常敏锐。”有读心术呢。
路易斯:“哦,那你就多暗示,后期多明示,软磨硬泡吧,真的看中就不要怕丢脸。”
宫政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快维持不住了,含混地“嗯”了一声,不想跟这位大佛聊天儿了。两人挂断了视频,宫政和为了舒缓心情,决定看看新闻,他娱乐项目极少,家里管教太严,看新闻读诗经就是娱乐了,好歹新闻有时很有趣,诗经还很多爱情故事。
正读着严肃正经的新闻,一条花哨的咨询忽然弹出来。宫政和默默准备点叉,心想:这个客户端该整治一下了,身为严肃媒体,这什么用户体验。
改天要跟□□长好好说道说道。
但一看内容,手指就停了。
“蔡斯年与兰瑟高级酒店起冲突,血迹满地,疑为旧爱变仇敌!”
血迹……满地?
宫政和马上坐不住了,弹起来冲了出去。
………………………………
第12章 /10已换为正文
酒店包间里,兰瑟和蔡斯年两个人被圈在一起,一边一个,被自己的经纪人骂,蔡斯年看见兰瑟下巴上一块青,不禁问:“哎,你没事吧?”
兰瑟反应很温和,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有,真没想到隔壁是杂志主编聚餐,太惨了。”
蔡斯年:“可不是么。”
外面堵了一群记者,俩人都出不去,其他聚餐的人已经四散而逃了。
“怎么办?”蔡斯年问河希礼,“开新闻发布会?”
河希礼特别平静:“我想掐死你。”
蔡斯年:“……”是我的错吗?根本不是啊!
事情的缘故是这样的。
蔡斯年的剧组包了一个宴会厅,不巧,兰瑟的团队在对门包了一个包间,更不巧,俩人上一层的中间,是一屋子狗仔中的狗仔,高级狗仔――一群八卦杂志主编和负责人。
起因是这样的。
蔡斯年上电梯,刚好遇见兰瑟,俩人明刀暗枪一阵,出电梯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大家选酒店的品味有点相同,也不知道霍尔曼是不是发了横财,还是兰瑟他们组合丢了品。
这一点被兰瑟组合另一个人发现了,于是这货端着酒杯就过来挑衅蔡斯年,兰瑟过来拉人,把别人拉回去,自己留下了。
兰瑟大大方方给霍夫曼等人敬酒,然后扭扭捏捏到蔡斯年身边,跟他说:“斯年,我们以前有很多误会,我真的很抱歉,希望干了这杯酒,过去的都能过去,我们都能有更好的未来。”
兰瑟眼睛都有点红:“不要再跟哥赌气了。”
可是蔡斯年是谁,他是能够看穿各种人内心的主儿,默然看着兰瑟内心的小九九,下了一个判断:绿茶。
兰瑟对他的情绪很暧昧,一半讨厌得要死,一半没法无视,总是想起来,蔡斯年忽然起了坏心,跟剧组的人吃得差不多,带兰瑟到宴会厅露台上去喝酒聊天。他擅长玩弄人心,上辈子出入各种,破碎了无数颗犯罪分子的渣男心,于此道十分擅长,着实不是个好人。
蔡斯年也没说什么,但兰瑟脸就渐渐红了,内心里觉得:斯年怎么变了这么多,变成这样了。
这个“变成这样了”在他内心中用的是嗔怒的语气,实际上非常受用。
蔡斯年就笑,伸手往兰瑟头发上摸了一下,拿掉一片彩屑,看了看,说:“还以为是花瓣呢。”
兰瑟眨巴眼睛看他,整个人堪称柔情似水。
然后一声怒吼起,一个玻璃杯当空而降,砸向的是蔡斯年,可是蔡斯年躲得快。
于是砸到了兰瑟的下巴。
蔡斯年抬头,看见斜上方还有一个上一层的露台,杰拉德在那瞪着他。蔡斯年哪里是能惹的,看了一眼两层的距离,又看了一眼下面十几层楼的高度,光点一般的车水马龙,当下踩着一个壁雕,几根栏杆,轻巧地窜到了上一层,揪住杰拉德,拿着旁边的酒瓶给了他下巴一下子。
本来不轻不重的,就是小小一教训,杰拉德却尖叫起来了。
尖叫,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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