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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天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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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儿迅速跳下独角兽,刚才飞扬跋扈的气势已经全然没有了,冷清夫笑着摇头。

    抓住江樱儿缰绳的,正是江抒言。

    他早料到两个人会来接他,从他踏进白雾城的第一步,就有鸽子飞到河雒府通知老掌权了。

    “你火气怎么还这么大?”江抒言怪她道。

    江樱儿不好意思地低头,“我不是着急见你嘛!”

    冷清夫下马走向他。

    两三个月未见,江抒言有些晒黑了,气质也多加了几分成熟洗炼,再不是之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而他冷清夫,还是这个样子,一身病态,什么都做不了。

    冷清夫轻咳了几下。

    “猜猜看,你回来,什么人最开心,什么人最不高兴?”

    江抒言很无语,“那我不关心,我只知道,一回来就让我做难题的,也就只有你冷清夫了。”

    两人开怀一笑。

    江樱儿却对冷清夫的问题产生了兴趣,“哎?冷清夫,答案是什么?”

    冷清夫卖关子道:“你来猜猜嘛。”

    江樱儿思索着:“最开心的我知道,没人能比冷掌权更开心了,冷掌权那么喜欢他,就连我也只能排第二。”

    冷清夫笑着点点头,“这个算你猜对了,确实如此,自他走后,爹便再也没出现过,连我都不见,可一听说抒言回来了,立刻便召见。哎,真不知道谁才是亲生儿子。”

    江樱儿:“不过要说最不高兴的,我想想……河雒府这么多人,要说不喜欢言哥哥的,倒也有一些,但要说最不高兴,应该也不至于……啊!我想到了!”

    冷清夫:“是吗?是谁?”

    江樱儿脸色凝重,凑到两人身边悄悄说:“难道是我哥,江路?明天的术师大赛,言哥哥可是重量级选手,他不想被言哥哥打得很难看,所以自然不希望言哥哥回来。”

    冷清夫笑着摇头,“不对。江路的对手有的是,没理由单把抒言当作眼中钉,而且,他也不一定会落败……”

    原本江抒言并未把江路当成对手,因为江路一向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冷清夫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看来,明天的大赛上,不可对江路掉以轻心。

    江樱儿:“不会落败……才怪!我言哥哥可是打遍河雒府无敌手……”

    冷清夫:“我说不是他,就不是。”

    江樱儿已经没了耐心:“好了好了,我不猜了,冷清夫,你快点说!”

    冷清夫:“算起来,十天前抒言怎么都该到了,可他却一直没有回来。越是临近术师大赛,大家就越是对抒言能否赶回来好奇,所以……马房那批小厮,就设了个赌局,赌他江抒言能不能按时参加术师大赛。术师大赛明天就开赛了,昨天抒言还没到,所以,马房一个小伙计,把自己全部家当都拿去当了赌注,赌抒言回不来。”

    江抒言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冷清夫得意道:“因为江抒言而输掉了全部家当,难道还有比这个小伙计,更不高兴的人吗?”

    江樱儿泄气:“……什么嘛,真是够无聊的。”

    冷清夫笑着,笑得咳嗽起来,江抒言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冷清夫摆摆手,“我没事。”

    江抒言:“好了,我们快回去吧。我还得向冷掌权汇报情况。”
………………………………

河雒府里

    河雒府里到处弥漫着术师大赛赛前的紧张气氛,三人一路走来,到处是在练习水术的术师,到处是漫天飞舞的冰凌、雪花、水龙,走着走着,三人还被一根横在道路中间的玄冰柱挡住去路。

    江樱儿:“就这么点能耐,有什么好显摆的。”

    冷清夫叹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已经算是水术师中厉害的了。”

    冷清夫的话里透着一股凄凉。在五大机构里,河雒府势力最为薄弱,现存的水术师中,除了冷掌权、江古月长老、凌云长老是达到圣术师级别的水术师之外,已经没有能独当一面的人了,江抒言作为年轻一辈里最具天分也最勤奋的,也才刚达到二等术师而已,其余资质一般的就更不用说了。

    从江抒言记事起,河雒府便是如今这种奄奄一息的状况,他只能从父亲那里零星听到的言语,想象关于河雒府的昔日盛景。

    “会好起来的,河雒府,一定会变强的。”江抒言的话更像是为自己立下的目标。

    冷清夫看着江抒言,他懂得他。这个人,不知道是冷掌权的殷勤期盼,还是他父亲的临终嘱托,促成了他如此想要河雒府崛起的决心。冷清夫相信他做得到,也只有他能做到。

    白楼已经近在眼前。白楼是历任掌权者修炼和处理各种事宜的地方,楼顶万卷典籍,装载着河雒府过去的历史,楼下是巨大的议事厅,每当有大事发生,掌权者跟各位长老都在议事厅做决定,除特殊情况外,年轻一辈的水术师没有机会踏入白楼一步。

    但现在,冷掌权的老仆却领着三人进了议事厅。

    江樱儿左看看,右望望,在议事厅里转来转去。

    江樱儿:“哇,没想到我竟然进来了!”

    议事厅风格朴实简单,是用比外面建筑更加细腻的白石砌成,整个厅里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四根立柱表面没有雕刻任何花草鸟兽纹样,白净如洗,只有正中央那面墙上画着巨大的河雒府徽标:白底淡蓝色的川字形。

    三个人站在空旷的议事厅里,不由得从内心里生出一股平静祥和之意。

    老仆垂首低头站在徽标旁边,等待着什么,任由三人随意走动,查看议事厅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印着徽标的这面墙动了。

    “墙后面,可是河雒府的禁地?”冷清夫低声喃喃,似在提问,似在自言自语。

    江抒言站在最前面,盯着墙。

    墙从中间开裂,左边那扇像门一样外开,一股潮湿而新鲜的气息迎面而来。

    这种气息来自于河雒府的地下暗河,这条暗河里,河水充盈着灵力,千百年来不断变成雾气向上蒸腾,缭绕着整座白雾城,这种雾气就是滋养水术师的绝佳之物,也正是这个环境让败落的河雒府得以维持一定的体面。

    江樱儿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舒服呀!”说完就要往里走,冷清夫及时拉住了她。

    江樱儿:“你拉着我干嘛啊?”

    冷清夫浅笑不语,江樱儿看向墙门口,老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入口。

    “既然是禁地,当然不是谁都能进的。”冷清夫缓缓地说。

    “冷少爷还是这么聪明。冷掌权只要江抒言公子一人入内。”老仆道。

    冷清夫笑,“抒言,你快进去吧,这对你来说可是无上荣耀。”

    江抒言却没有丝毫荣耀的感觉,反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知道冷掌权会跟他说什么,或是会交给他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可喜可贺之事。

    老仆让开入口,江抒言面色凝重走了进去。

    墙门缓缓关闭,老仆继续垂首立在一边。

    剩下两个人百无聊赖。

    冷清夫看着关闭的墙门,有些苦涩的笑笑,“自从抒言走后,我就没有再见过爹了。”

    冷清夫在议事厅里踱着步,“这厅果然不错。平时想来看看是万万不可能的。这都是托了抒言的福啊。”

    江樱儿斜眼看着冷清夫,皱眉道,“你,不会是嫉妒言哥哥吧?”

    冷清夫不辩解:“我是嫉妒,但不是像你家江大公子那种嫉妒。”

    江樱儿撇嘴道:“嫉妒就是嫉妒,怎么还分这种嫉妒、那种嫉妒?”

    冷清夫:“你家江大公子嫉妒,更多是因为自己无能,在同样的条件下,怎么努力也比不上抒言,他的嫉妒,更多是把对自己的恨,转移到了抒言身上。”

    江樱儿不置可否,“那你呢?病秧子?”

    整个河雒府,只有江樱儿敢当面直接称呼冷清夫为“病秧子”。

    冷清夫无奈而痛苦地叹气:“我更多是羡慕,想要像抒言那样活着。即使我明白,他要背负很多很多东西,那对于他是一种苦难,对于我,却是一种幸福,一种恩赐。所以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我也想过一过江抒言的人生。”

    江樱儿说不出话了。这还是冷清夫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倾吐心事,还是如此**裸、毫不遮掩,她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冷少爷思虑甚深,跟自己先前以为的完全不一样,她甚至考虑到,如果有一天冷清夫成了江抒言的敌人,言哥哥会不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冷清夫仿佛看穿了江樱儿的心思,“放心,我不会离开抒言……我也根本离不开他。”

    当身后的墙门缓缓关上之后,通道里一片黑暗。

    湿漉漉的四壁,湿漉漉的石路,江抒言想起了身在临云镇,跟尔菲被困在石室里的时候,也是这样黑,也是这样潮湿。只是当时那种萦绕的海的咸湿气息很浓烈,江抒言不是很喜欢,而现在的空气吸起来,却觉得神清气爽。江抒言干脆闭着眼睛,循着这种气息缓慢前行。

    他听见河流的声音,越来越响,眼皮也感觉到光的存在。

    “回来了?”冷掌权的声音沙哑无力。

    江抒言有些奇怪。

    “嗯,冷伯伯。”

    江抒言睁开双眼,四周豁然开朗,明明是地下,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露的光,很亮。

    这是一个开阔的石洞,石洞洞壁荆棘丛生,藤蔓交错,一条约三丈宽的河流静静流淌着,河边一块冰石上,盘腿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江抒言看着冷掌权缓缓转向自己的脸,惊讶无比。

    这张脸异常苍老,皱纹丛生,瘦骨嶙峋。

    达到圣术师级别的术师,在寿命上会比常人长上好几倍,所以尽管冷掌权已经快将近二百岁了,看上去仍然像个四十岁左右的人,至少在江抒言去各方巡视之前是这样的。

    可怎么短短两三个月时间,冷掌权已然老成这样!
………………………………

莫名其妙的婚约

    江抒言惊讶地看着冷掌权,冷掌权又缓缓转过头去。

    “怎么,老得你都认不出来了?”

    “冷伯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江抒言浑身发抖,瘫坐在冰石边上。

    “人有生老病死,变成这样再正常不过了,放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冷伯伯……”江抒言眼泪下来了,他知道,冷掌权命不久矣,但他一时还接受不了。

    “抒言,我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记着。”

    江抒言不断点头,“嗯,冷伯伯你说。”

    “河雒府的位置不能变。”

    “什么?”江抒言完全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别问,记着就是。”

    “好,冷伯伯你接着说。”

    “玉清红什刹,可以帮你。”

    “玉清红什刹?可指的是那位住在玉清山的异士前辈?”

    冷掌权点头。

    “还有呢?”

    冷掌权长出了口气,“没了,出去吧。”

    接着,他闭上了双眼。

    * * * *

    江抒言扶着洞壁失魂落魄地出来了。

    等在那里的冷清夫和江樱儿立刻迎上去。

    “你这是怎么了言哥哥?冷伯伯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江樱儿大叫着。

    江抒言没回答江樱儿,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冷清夫一眼。

    “冷清夫……你有多久没见冷伯伯了?”

    冷清夫:“自从你走后,就再没见过。”

    “冷伯伯莫非一直呆在这禁地之中?”

    “嗯,偶尔会见江古月长老和凌云长老,除此之外,就不再见其他人了……怎么,我爹出什么事了?”

    “冷伯伯……”江抒言努力抑制住泪水,“你明天就会知道了。”

    说着,江抒言走出议事厅,身后,意识到情况严重性的冷清夫想要闯入禁地,却被老仆拦住。冷清夫灵力薄弱,根本不是老仆的对手,被其三番四次打翻在地,但他仍然爬起来要闯进去。

    “爹……爹……!”

    “冷少爷,你别喊了,快回去歇着,明天,你一定会见到掌权的。”

    “童老,你实话告诉我,我爹到底怎么了?”

    童老跟在冷掌权身边五六十年,从不会违抗冷掌权的命令,可这回他却有些动摇。童老看着跪在地上的冷清夫,又回头看看墙门,犹豫纠结不止。

    “童老,你让我进去看看我爹。我知道,这是禁地,只有掌权和各位长老才能进入,但那是我爹、我必须见他最后一面……”

    “你都知道了?”

    “我并不知道。可我爹既然在这里见了江抒言,就代表他已默认江抒言为继任掌权者,这……这种情况,只能发生在我爹快死之时。”

    冷清夫扶着墙站起来,“禁地之所以成为禁地,是因为那里是水术师静修之地,可以快速积蓄大量灵力……可我,我是个病人,我当不了水术师,童老,禁地对我没用……你就让我进去吧。”

    “可是,禁地里的灵力不止是对你没用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

    “还会损伤你的身子。”童老声音里透着关心之意,他从小看着冷清夫长大,老掌权已经不行了,他不想看到少爷也出事,“我知道你担心掌权,可,现在已无力回天。你本来身子就不好,再贸然进去,万一有什么闪失……我,我怎么向掌权交代?”

    冷清夫:“我本来就半死不活的,如果能跟爹一起去,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唉。”童老跺脚,摇头,“不行,还是不行!”

    冷清夫见说不动董老,急切之下,袖子里亮出两粒冰晶体――上古《通元神典》有载,海牙山地下三千米处、历经上万年形成的矛头一样的晶体,即使不浸染灵力,也是水术师的一大克星。为了得到这两枚晶体,冷清夫曾付出很大代价――只要将两粒晶体钉在童老两臂之上,童老身上的灵力将立即消失,而且双臂会永久残疾。

    不到万不得已,冷清夫绝不会对童老出手,可是现在……

    冷清夫最终还是将晶体收了回去。

    冷清夫正犹豫之间,门墙那一边传来冷掌权的声音,悠远、苍老而虚弱。

    “叫清夫进来吧。”

    * * * *

    江抒言不知道怎么走回家的,也不知道一路上江樱儿跟自己讲了什么,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

    他起身推门而出,夜空一轮圆月,将整个院子照得清清亮亮的。

    江抒言离开的这两三个月里,河雒府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十五年前的晚上,月亮像这样一样圆,父亲抱着他坐在台阶上赏月,第二天,父亲便不在了。

    江抒言向下看去,发现台阶上坐着个人。

    是江樱儿,身上的绣甲都没换,正在打瞌睡,看来是一直守在这里,守了很久了。

    他与江樱儿自小一起长大,虽然江樱儿有些时候刁钻跋扈,但是对他却是满心满意;他平日里勤于修炼,与其他人甚少来往,却有冷清夫和江樱儿这样的朋友;他父母早亡,却有冷掌权像父亲一样宽厚相待。这样想来,上天待他并不薄。

    江抒言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摇醒她。

    江樱儿睁开朦胧的睡眼,“言哥哥,你醒啦!”

    “怎么在这里睡?我送你回去。”江抒言扶起她。

    江樱儿笑着,“言哥哥,你从议事厅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我跟你说话你居然一句都听不见,都吓死我了,我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在这里守着。”

    “我能出什么事啊?”

    江樱儿撇嘴,“那可说不准。你这样失魂落魄的,周围发生什么都不知道,我哥一门心思要你输,谁知道他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江抒言笑了,“难道你认为你哥会偷袭我不成?”

    江樱儿想想,“那倒也不至于,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术师大赛上光明正大地胜了你,偷袭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所以你担心什么?”

    “我……”江樱儿一时语塞。

    自己在担心什么?江樱儿想不明白了。

    “走吧。”

    江抒言要拉着江樱儿走,江樱儿却双腿发麻,一步都动不了。

    “言哥哥……我腿麻了。”

    “那等会再走吧。”

    “言哥哥,如果是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一定会说‘樱儿姑娘,那让本公子来背你吧’,这样才是一位公子应有的风度,你这样没有情趣,将来恐怕是找不到老婆的。”

    “不用你操心。”

    江樱儿撇嘴,“嘁……”

    “现在能走了吗?”

    江樱儿跺跺脚,“可以了!”

    江抒言将江樱儿送到家门口时,恰好碰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江路。

    江路看到江樱儿这么晚才回来,还是被江抒言送回来的,心里有些不满。

    “樱儿,我早跟你说过,少跟这种人来往,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怎么就看不出这小子居心不良呢?”

    江抒言懒得搭理他。

    江樱儿却生气了,“哥,你说什么呢?言哥哥是哪种人啊?”

    “哼,巴结完老掌权,又想要攀上咱爹,一旦成了咱爹的女婿,他在河雒府的地位,就更无人可撼动了。”

    听到这话,江抒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江家有什么值得攀附的?他原本也是江氏的一份子。不过,他说什么?女婿??

    “女婿?”江樱儿脸红了,“什么女婿?”

    “你还不知道呢?那我告诉你,爹看你整天念叨他,冷掌权又喜欢他,就决定要把你嫁给他!”

    江樱儿和江抒言都惊到了。

    “看看,看看。”江路阴阳怪气地看着已经石化的江抒言,“兴奋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我妹妹可是河雒府第一美女,这么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肯定连觉都睡不好了吧?”

    江抒言倒没觉得会睡不好觉,只是他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我爹答应我了,明天的术师大赛上,你要是没赢过我,就别想再见到我妹了。”

    江抒言冷冷地道:“就凭你?”

    “嘿你还别不服气,我告诉你,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了,明天就等着做我的手下败将吧!”江路得意洋洋。

    江抒言不想再跟他讲话了。

    “樱儿,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江抒言向江樱儿道别,不等她回应,转头就走了。

    “怕了吧!”江路追出来继续放狠话,江抒言头也没回。

    江路回头,“樱儿,回去睡觉啦……你?”

    却看见江樱儿红着脸低着头一直在笑着,江路无语。
………………………………

术师大赛

    第二天,天朗气清。

    螺旋场内,看台上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大多是白雾城的居民,每五年一届的术师大赛对于河雒府来说,是考核、选拔水术师的重要比赛,对于这些百姓来讲,却是一项娱乐和表演,比赛内容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的重要谈资。

    江抒言,是这届术师大赛的大热门,长期盘踞赌榜赔率第一名,几乎所有的白雾城居民都会买他赢,因为他们都相信,江抒言一定是术师大赛第一名。

    江抒言父亲死后,江氏内,江父一脉只剩下江抒言一人,冷掌权看他天分极高,便收作弟子亲自抚养、传授。掌权亲自授徒,意味着江抒言将来是继任者的不二人选,这是四大家族求之不得的殊荣,他们曾经纷纷把自家子嗣送到冷掌权面前,冷掌权却一一回绝,因而无形中招致四大家族的不满。四大家族的人无法改变冷掌权的决定,只得将江抒言视为眼中钉,急欲拔之后快,却碍于冷掌权在前,不能做得过分。

    这次术师大赛上,其他四大家族的子嗣,比如江家大公子江路、凌家公子凌不凡、沈家双生子沈园、沈远等也都是热门人选,传闻他们的实力虽与江抒言有一段距离,但是四大家族却各有绝招,也会使用一些旁门左道来快速提升这些公子们的灵力,到时候,就算在技巧上胜不过江抒言,在灵力的深厚度上,也可以盖过他,因此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看台上,除了白雾城的百姓,还来了一小撮人,他们神秘、古怪、灵力高强,来自于遥远的地方,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却又很好地伪装成普通人,让人难以察觉其存在。

    主看台上,四大家族的主要人员陆续入座,江古月、凌云两位长老也已坐定,其余弟子坐在两侧。

    一切准备就绪。

    但是,主看台上有一个位置空着。

    在江古月、凌云两位长老中间,本应该坐着气宇轩昂的冷掌权,现在却空空如也。

    日上三竿,比赛早已应该开始。主考官坐在主看台下,频频向主看台上看去,希望得到可以开赛的准许,两位长老却面色凝重,一直在等待着。

    终于,冷掌权缓慢地出现在主看台上。原本应该欢呼雀跃的观众却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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