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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魔系铃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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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啰灰。
翌日,我一如往常上山割草,遇到李展早早的把牛带上了山,估计是想给牛找块青草地,然后把牵牛绳拴在树上,然后自己又可以去干自己想干的事了,等天黑回来牵牛,牛也吃饱了。
“昨晚你那边有什么异常吗?”我问李展。
“什么异常?啊…你也看见了!”李展惊呼。
“对!那不是人能干出的事!你怎么看那东西?”昨晚那山啰灰朝着村子中心一跃,现在肯定是降落到李展家附近了。
李展一脸媚笑,随后压低声音说:“我还没看呢!你也别给谁说,你要看等我先看吧,啥子不是人能干的事呀,我们这个年纪王申说是青春,要有激情,你别这么保守。”
“你得说些啥子!”我突然发现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
李展从怀里掏出一本白皮书,饶有兴致的说了起来:“小金瓶,王申给我的,讲的是男女之事,男女之事晓得是啥子不?”
我们村是个传统保守的村子,虽然二叔担心二婶和李村长有染,但实际只是二婶比较欣赏李村长,两人也并没有什么拉扯不清的关系。男女之事私塾老师以前说是野兽之欲,是蛆虫的龌龊念想,要我们洁身自好儒家圣贤思想,胸怀天下。也不知道当初的私塾老师李二狗哪来这么高觉悟。
“收起你龌蹉的念想,我跟你说正事。”我白了李展一眼,李展失落的收起那本小金瓶,像是失去了一个知音的表情。
我接着说:“我昨晚看到山啰灰了,它一跳就是几百丈远,而且是去了你家附近。”
李展明显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山啰灰?你还亲眼看到?那都是封建思想,外面的世界早破除迷信了,就咱们村还有这玩意。”
“老子就想给你一镰刀,你就相信王申,把我的话当成啥了?老子骗你干啥子!”
见我怒了,李展又嬉笑跟我起来,兄弟始终是兄弟,再荒唐他也会相信我,并且还答应帮我查看他家附近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
李展的家靠近村子中心,方圆百米内就有近二十家农户,我们村子的树木较为茂盛,每户门口几乎都有一人半抱粗的核桃树或者毛桃树,我让他注意树干上是否有深陷的抓痕还有地面有没有坠落物体造成的凹陷,并且探查是否有其他异常的情况,这么大个的山啰灰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我还真不信它就能消失在空中。
(本章完)
………………………………
第4章 失踪的老人
割完老黄牛一顿的青草后我回到了老屋,今天爷爷也一反常态的不在藤椅上抽着旱烟,而是在堂屋里跪着对着火盆烧冥钱,我们村的冥钱是用干草打浆后压制而成的,四四方方上上面还用闸刀裁上花纹。爷爷旁边堆着半人高的冥纸,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我知道这是因为昨晚的山啰灰,爷爷说天谴来了,便想烧些冥纸安慰那些古怪的生物。
我放下背篓靠近爷爷,也许是老人家听力不好,爷爷竟然没有发现我在他身后,走进听到爷爷低声嘀咕的唱法就是村里下葬死人的时候才会唱的入殓诗,与其说是诗还不如说是歌,小时候村里下葬临终后的老人后,主持下葬仪式的人就会跪在坟头唱完这首诗歌,这首诗歌阴阳怪气的发音加上语调的托音,要是第一次听到的人不明白诗歌的用意肯定会忍不住发笑,我们几个熊孩子还经常大笑者模仿这种唱腔,为此没少挨大人的棍棒,村里人说这是习俗,诗歌有安魂的作用。
爷爷难不成是把昨晚出现山啰灰当成刚下葬的人来安魂了?虽然山啰灰曾经是人,但是现在是个活物,能吃这套吗?我巍巍退出堂屋,爷爷毫无察觉继续低声嘀咕,此时正巧遇到二叔也从偏房出来,我们对视了一眼后同时看向堂屋里的爷爷,二叔也觉得爷爷这几天太反常了。
二叔挥手示意把我叫到院落桃树下,一脸明了的表情问我:“你公给你讲啥子没有?”
“我刚割草回来,还没跟爷爷说上话,能说什么呢”。
“我觉得昨晚你看见那只大猴子是个人”。
“这不废话嘛,山啰灰不也是个人变的”。
“他就是个人,你看…”
二叔手指着院落土坎下面,我走过去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件军绿色的衣服,衣服看上去很陈旧,甚至有些残缺不全,像是有人丢的一件破衣服在地里。
“二叔你是说昨晚那黑影是从桃树上跳下土坎,然后掉了衣服顾不得捡起就迅速逃走了?”我疑问道。
“对,你看到跃向空中的只是大风吹起的衣服,而人跳下了土坎跑了”。二叔坚定的回道。
我也跳下了土坎捡起了衣服看了看,衣服被桃树枝桠划破了几道口子。“不对呀二叔,哪个会大半夜跑到我们家,被发现了还慌不择路的逃跑?”我疑惑道。
“还能有哪个,你看看衣服,不是我们村的”。
“这种外面的衣服施工队不是送了两车给我们…”我仔细看了看衣服,突然想起来那天爷爷去村口堵路的场景,外来的施工队工人穿的就是这种军绿色的衣服。
我早该想到,施工队虽然是在谷口外修建公路,但是公路始终要像规划的一样进村,爷爷这一辈的人又比较反对建公路,施工队当然要想办法对付爷爷他们,虽然昨夜我看到的黑影很诡异惊悚,但是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当时太害怕了忽略了细节,是施工队的人半夜进了村,他们这是要对付村里的老人!
“这群龟儿子,二叔,咱们去找他们算账!”我爬上土坎后隐约闻到了一股骚臭味,更是发现了桃树下被水冲击过的泥土,顿时火冒三丈。
半夜进村意图不轨,居然还在桃树下撒尿,昨晚我看到那黑影一动不动就是在桃树下撒完尿后正巧遇到了我,在我发现后就逃之夭夭,干这事是我孰不可忍的,我们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习俗,门前的是风水树只能用水浇,不能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动物尿液虽然是天然肥料,但是会破坏风水树的气运,如果你想让哪家人户倒霉,你就可以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家的风水树施肥,故事做这种事的往往是阴险小辈,而我家的风水树就是这颗大桃树。
“爷爷别烧了,我知道是谁搞得鬼!”我对着堂屋里还在烧着纸钱的爷爷叫道。
我和二叔走进堂屋,准备给爷爷解释我们的推论,爷爷似乎也有话要对我们说,把手里的纸钱一把丢进了火盆里,顿时升起一阵浓浓的烟雾。
爷爷听了我们的推论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道:“不管是施工队还是山啰灰,只要是在桃树下屙尿了,准不是好彩头”。爷爷的表情虽然坚决,但是声音却带着嘶哑。
“村子会遭天谴,厉鬼会来索命,咱家就要遭大难了”。爷爷再次说到天谴,我能感觉到爷爷从未出现过的恐惧。
“爷爷,不管您害怕的是什么,我知道你最怕的就是我们有什么闪失,一切都是施工队进村引起的,我和二叔这就去把施工队赶回县里去!”
我和二叔在堂屋拿了两把斧头,怒气冲冲的就要去找谷口的施工队算账,爷爷拿起烟杆拦住了我们,死活不让我们去找施工队,说我们是在造孽。就在我们不知道怎么安慰爷爷时,李展来到了老屋院落,跟上次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青子,吴伯公找不着人了!”李展喘着粗气道。
爷爷听到李展的话后身体明显一颤,呆了好一会后走到院落边看着村子中央的老吴家。
“把话说清楚,啥叫找不着人了?”我急忙问道。
二叔给李展搬来了条长板凳,李展做下后口沫横飞的开始讲了起来:“今早你不是让我去我家附近探查有什么异常吗,我回去后还没来得及做你交代的事,隔壁吴老三就跑来咱家说他爹找不着了,让我们帮忙上山寻找,我们邻里十几户人家立刻动员起来,吴伯公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见到人”。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是什么事,早上失踪到现在也不才半天,没准下午就回去了,我这附近都没见有人来找,怎么就断定找不着了”。
李展解释道:“吴老三说一早起来就没见着人,还以为吴伯公像往常一样去挑水去了,等了许久没见到人,结果发现水桶都还在家里,吴老三才注意到吴伯公的草鞋都在屋里呢,连旱烟杆都没带走,吴老三说他爹不会不穿鞋子出门的,你想想呀,吴伯公的烟杆可是枪在人在从不离身的”。
“那我们赶紧也去帮吴老三找找吴叔吧!”二叔插嘴道。
“李展先带我去吴伯公家看看”。说着就跟李展离开了院落,爷爷佝偻的身姿站在院落的桃树下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吴伯公要是真失踪了,那么对爷爷打击也不小,特别是在人心惶惶的时候,微风拂过爷爷的脸显得有些僵硬,又透露着一抹悲戚。听爷爷说过吴伯公比他大两岁,不止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而是有着从小玩到老的感情,爷爷一辈的人里就爷爷和吴伯公关系最铁。
吴伯公的家就挨着李展家,两家人也就相隔十来丈远,都是像我家老屋一样的木板壁房圈出一个小院子,院子里一颗风水树,这是从我老太爷那辈改建的房子,现在村里也渐渐兴起了砖土结构的平方,不过老人们都愿意住在老屋,说砖土结构的平方是给死人住的,咱们村最早使用砖的地方就是坟墓,那是怕冬季被豺狼刨了坟,所以才改的砖。
吴老三在咱村算是比较富有的人,光是耕田的黄牛就有两头,天气暖和后还时常养些鸡和鸭子,硬资产充裕的吴老三前两年用牲口换了砖和地基,建起了小平房,虽然新砖房就紧挨着木板壁房,但是吴伯公就是不愿住进砖房。吴伯公身体硬朗,每天早起都会先去村里水井挑上两桶水,然后升起炊烟自己做饭,丰收还能帮吴老三收稻谷,村里的人都说吴伯公身体好,是要过百岁的人。
来到吴伯公的老屋院落的时候空无一人,估计都是去寻找吴伯公了,院落里的土坝子在春季是比较湿润的,我刚走进院落就在院落土坝子上留下了脚印,同时我也在院落里的地上找到一些半圆的模糊印记,是脚后跟着力在地面形成的脚印。这吴伯公也是奇怪,能有什么急事急到连连鞋子都不穿就出门。
吴伯公老屋的风水树是一根碗口粗的核桃,虽然树干小,但是枝桠延伸的很长已经开始长出点点翠绿,等夏天来临就会是一颗茂盛的伞状,夏天在树下乘凉一定不错。路过院落的核桃树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就和我家桃树下的那股尿液的骚臭味是一样的,我抬头往上又看到了熟悉的抓痕,奇怪的是这几道深深的抓痕几乎和我家桃树上的一样,像是有意留下的一种标记。
(本章完)
………………………………
第5章 遗书
核桃树上的抓痕犹如被斧头砍伤的痕迹,部分抓痕已经破开树皮深达树干,核桃树干因此流出一些黑黑的汁液。
“李展,我们进屋看看”。我和李展走到堂屋的右边一间,顺势推开了房门,一家子人里辈分最高的就是住堂屋右侧第一间,房屋布局上阴阳分左右两极,以右为尊,让长辈住右边是表示对老人的尊重。房间没有上锁,推开后陈旧的房间布局映入眼帘,此时虽是中午时分,但房间内光线昏暗显得阴森,不知哪吹来的一股寒风让我打了个冷颤。
“抖什么抖,吴伯公的屋你还怕呀!”。李展开着玩笑推了我一把。
我没有理会李展,走到床边自顾自的拉开床边腐朽的小柜子寻找着,我并不明确自己想找什么,我知道咱们村这种老屋根本没有能放重要东西的地方,如果有,那就是床边的小柜子。我拉开柜子后看到柜子里放了一页黄纸,旁边还有写字用的羊毛笔,村里写字就是用黄纸,这种黄纸也是村子北边做冥纸的李财叔做的,几乎家家户户都备有,而墨就更简单了,村口进水是地下水涌出的,时常会形成小溪流冲刷成一条小山沟,沟里被水冲刷干净的黑石头硬度很低,再找一块硬度高的石板磨和凹槽,然后加点水在凹槽里,用黑石头在凹槽里磨几圈,水就变成墨水了,这种墨水比猪血和朱砂更容易获取,村里没来大学生之前,私塾都一直用这种墨水写字授课。黄纸的内容对折在一起,下面还放有两本厚厚的草纸书籍,那书籍可以说是村里上辈老人结婚的证书,草纸已经发黑,还有一根线把两本书籍捆在一起,只是因为年代久远,红线已然变成了黑线。
我拿起对折拢的黄纸打开来,突然意识到这竟然是遗书,我惊愕的继续往下看:
三娃,桃源村不久就要被牲畜占咯,不晓得该咋个给你说,也说不清楚,如果我有啥子不测,你带着儿媳和孩子们赶紧离开村子,不要舍不得你那小平房和那两头牛了,啥子都不要了赶紧逃,命重要,娃儿还小你要为娃儿考虑。
本来遗书到这儿就完了,但是后面又有一段更为潦草而且模糊的笔记,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后面添加上去的,是在慌张的情况下磨的墨,所以用墨写的字才会显淡色,字迹非常潦草一定是当时遇到什么事了,我和李展辨识了好一阵子才把这段模糊潦草的字迹拼凑出来:
我被他们抓住了,这群牲口终究是不放过我,三娃,保护好我吴家的血脉明天一早就离开村子,谨记谨记。
“吴伯公是被抓走的!”李展惊叫起来。
我理解李展的惊讶,因为咱们村二十年来发生最大的恶性案件就是李展的阿爹年轻时血气方刚与人拌嘴最后打掉了李麻子哥哥的门牙。现在吴伯公的留下的信里竟然说有人绑架了他,他们是谁?吴伯公不会得罪任何人,是谁要用这种手段来害他?又为什么吴伯公要留家书让吴叔带着家人跑?
我陷入沉思之时李展愤愤道:“肯定是村外施工队干的!我们得跟吴叔说!”
我心里一紧,又是施工队!村里的老人成了他们修建进村公路的绊脚石,吓唬吓唬老人就算了,竟然还敢动手绑架老人,正如吴伯公信里称呼他们为牲畜一样,实在可恶至极。我看着柜子里吴伯公当年和妻子成亲时媒人写的书籍,想必是吴伯公知道自己要走了,临走前怀念自己早以离去的妻子拿出这些东西看看做个念想,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放在柜子底的。
想到此我更加愤怒起来,对李展大声叫道:“通知吴叔,叫人!去村外****先人”。
我收起那份遗书和李展焦急的寻找着李叔,由于不知道此时李叔去哪里找人去了,我们只得边跑边大喊吴叔的名字。村里看到过吴叔的人都给我们指明吴叔所在的方向,我们在一处山坡上找到了吴叔,吴叔看着我们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似乎知道我们有不好的消息。
我把吴伯公的家书递给吴叔后几乎瘫倒在地上,跑了大半个村子体力耗尽了,悲伤的是或许现在这封家书已经变成了遗书,吴伯公已经遭遇不测了。
“你们在哪里找到的?”吴叔身旁的人问道。
“吴…伯公,床头…的…柜柜头”我还是感觉呼吸困难,勉强回答道。此时一起帮忙寻找吴伯公的人议论起来:
“这是别人给绑了啊?”
“谁会这么干,乡里乡亲的”
“对呀,咱村现在除了王老师外没有外人,王老师不会干这事吧”
“这么大个人能被绑到哪去…”
“要不去村口看看?”
“看什么看,就是那帮子外来的干的,直接找他们要人去!”
“都别闹了,我们先回去把村头的人都喊拢再谈”。
吴叔带着我们回村子,一路上阴沉着脸什么都没说,当然不是吴叔不着急,现在心里最不是滋味的也是吴叔,村口的施工队那边也有四五十人,要是没弄清实情就去跟人家干起来,谁也不讨好,吴叔这一辈人讲道理认证据,不像我们年轻人说干就干。
回到村子后李展敲响了村子中心挂在大枣树上的大铃铛,与其说是大铃铛,不如说是一口钟,成人一抱那么粗,长也有一米多。这个大铃铛是李展的阿爹打造的,李铁匠一生最得意的事就是铸造了这个大家伙,村里有老人过世会有家人去敲一次,村里没有重要的也不能随意使用大钟,最近一次听大钟发出沉闷悠长的嗡声时,还是李村长开村民大会的时候了。
村民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吴叔站在树下的小平台道:“我阿爹该是昨夜失踪,今天找到一封家书,里面说被人抓走,如果各位乡亲晓得些啥子关于我阿爹的事情,请如实告知,我在这里感谢各位了”。
台下的村民开始议论起来,立刻变得像前几天李村长开村民大会一样嘈杂和喧嚣,人群中我并没有看到李村长,估计是还住在施工队那边,应付这种乱局还是李村长在行。
“一个一个说,上来说,下面的就不要闹了哈”。李展努力的维持着秩序。
此时,王申迅速穿过人群走上平台,大家看到王申上台后安静了下来,王申开口说道:“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们,现在吴三叔家里出了事,我们身为同村人应该亲如同胞的给予帮助,吴三叔平时为人处事大家也清楚,大家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一个个上台说,如果是昨天入夜以前看到过吴伯公的就不用上来了,特别是今早或者昨夜看到过吴伯公的人,一定要讲出来,不知道请你们的一定要安静”。
此话一出台下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人群中有人说道:“昨晚我看到村口有几个人影,在谷口…”
“快点上来说!”王申向人群招手并强调到。
人群中走出一个矮矮个头的胖子,临近村口只有三家农户,这个走上台的小胖子也姓吴,我们村两大姓就是吴和李,大家都叫这个胖子吴熊熊,真名我也不知道,四五十岁了,可能是由于又矮又胖,至今吴熊熊都还是单身。吴熊熊上台后就跟吴叔讲述起来:“昨天晚上我挑选完第二天要种的红薯后已经是深夜了,我将挑选好的红薯装背篓里放在外面,后来看到村口那边隐约有几个人性,影子头上有有亮光,好像是几个人背上背着什么东西,我有些害怕没敢多看,现在想想估计那几个头上发光的人背上背的就是你阿爹”。
“熊熊你确定没看错?”李叔问道。
“准没错,我当时有些害怕,所以印象比较深刻”。吴熊熊肯定道。
王申此时拍手道:“我知道了!”
“什么?”我们齐齐问道。不解的表情看向王申。
“你看到的应该是施工队工人头上的探照灯,就是安全帽上加了个矿灯,他们晚上也开工,布置施工场地的大照明灯范围也不是很广,所以会给工人加装矿灯”。
王申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此时人们躁动起来,施工队想以这种这种方式解决不同意他们的人,简直是丧尽天良!如今知道真相的村民愤怒了,他们曾经安抚下去的人心也不在沉默。
李展对着吴叔大吼:“吴叔还等什么!证据确凿,跟他们干啊!”
“是呀,这帮孙子!我们不能怂,跟他们干!”人群中附和道。
王申安慰着躁动的村民:“听我说!虽然我们有理有据,但是我们得先得先跟施工队那边沟通沟通,看看他们怎么说,主要是要保证吴伯公安全”。
我看着犹豫不决的吴叔问道:“吴叔,你说咱们怎么办?拿主意啊!”
吴叔顿了顿看着村口的方向道:“去村口,找施工队,找我阿爹!”
(本章完)
………………………………
第6章 施工队停工
桃源村像我这般的青壮劳力占了村子人数的一半以上,现在聚集起来的就有上百人,我们一群人扛的扛锄头斧头,拿的拿扁担棍棒,声势浩大的朝着村口的方向前进,吴叔一辈的人明显比我们沉稳,一路上不时有人会说可能是误会,我们年轻人此时哪能听得进去这些话,只想仗着人多的势头去施工队讨个说法或者出口恶气。
村口的悬崖谷口纵长有近三十丈,穿过谷口就能到达施工队驻扎的工地,领头的吴叔和王申等人进入谷口,我和李展紧随其后,要是现在悬崖上有人向下,我们一群人会像缓缓移动的蚂蚁一样。这条谷口是出村的边界,平时农活和放牛养也不会在谷口这地方来,大人们也会禁止孩子出村子,由于这种恶俗,队伍里的人恐怕没几个人知道谷口外是什么样,包括我也是第一次走进谷口这么深。队伍的激昂和愤怒在进入谷口后人群变得安静下来,估计大家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大家都在做自己从未做过的事。
穿行过谷口眼前出现一座荒山,山上不知什么原因基本没有树木,只有一片片发黄的毛草,而且似乎是以谷口为界限,像是在谷口曾经有一场大火焚烧,火焰殃及了四周,火焰中心更是寸草不生。现在是春季,是万物复苏植物生根发芽的季节,但是谷口这一代却是一副秋冬季的场景。
王申看着村民茫然的表情解释道:“那时候麻子叔带着我刚来村里支教的时候,走到这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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