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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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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千佛在一只船头有的乌篷船上坐了很久。
那乌篷船的做工十分精致,四面有栏,舱板刻花,舱口悬着三重乌月绡织就的挡风帘,典雅而不失轻盈华美。
舱内设有搁板,置有鲜花瓜果点心等物。
船夫依约将船准时靠岸时,看见独立岸边的常千佛时,还觉得奇怪。心道这位公子爷可真有闲情雅致,一个人游河,也能弄出这许多花样来。
到底没说什么,交了船桨,上岸离去了。
一步三回头,总觉得这年轻人有些怪异。
乌篷船逐着水,摇摇晃晃,近了岸。一个体态略微发福的中年人追着船跑,和颜笑眉,正是那彩云坊的李掌柜。
那李掌柜拄着柳树干,一手叉腰,虎虎地喘着粗气:“可算是找着您了。您要的两千盏彩灯,我招了全坊的伙计,又招募了一批乡亲,日夜赶工,可算是赶出来了。
公子您可要亲自去验过货?”
常千佛说道:“不必了。”
不验货但也没什么,可常千佛的态度却让那李掌柜瞧着有些不安,陪笑道:“多谢公子信得过,那在下这就准备去了?”
常千佛道:“剩下的款项,你去泰安客栈,找一位姓凌的先生结算。”
李掌柜笑说道:“好嘞。”
目光不经意地往那乌篷船一瞟,吃水深浅不一,船尾轻船头重,后舱不似有人,心下存了疑。
想起常千佛到此时还没回他的话,小心确认一遍:“那这灯,还放不放?”
常千佛这才抬起头来,注目夜色深处良久,方才吐出一个字:“放。”
千灯万盏自清水河两岸冉冉升起。
灯面用最细密轻薄的宫纱糊成,故而许多色,橙红轻黄蓝绿紫,被支托上儿臂粗的灯烛映照的通明透亮。
有的孔明灯已飞至高空,有的甫摇摇飞起。如星河落人间,将漆黑的清水河岸照得一片亮堂,波光流艳,瑰美至极。
沿河的窗户纷纷打开,小镇各个角落陆续有人打开门走出来。
一个彩云坊的伙计与有荣焉地同人解说:“……是一个从洛阳的来的年轻公子,要放灯给心爱的姑娘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有这般好福气!”
一辆青灰帷布马车正缓慢碾着夜色,行驶在清水镇外不怎么平整的荒郊土路上。
十余轻骑紧随其后。
忽然不知是谁说了声:“好多灯!”
一只略显苍白的纤手从车厢里伸出来,紧拽住了帘子,急声叫道:“停车。”
车夫“吁”一声,勒住了缰。
穆典可从马车上跳下来,回望身后清水镇的方向。
只见大大小小的各色孔明灯,像缀满了一整个夜空的星子,高低错落浮于清水河的上方,随着河水走势一路蜿蜒。
暮春旷野里,忽然就起了风。
她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膝,像个孩子一样地放声大哭。
………………………………
第六十九章 笃定我不会杀你
滁州城外二十里是连绵群山。一座名叫行阿的大山里建有明宫的一个据点,三面毒刺林围着一片山坳,入口隐蔽。
山坳内石室相连,杂树生花,又是一番景象。
天刚蒙蒙亮,山顶上传来清越绵长的鸣啸声,穿绕山林,隐隐可闻。是徐攸南在登山纵情长啸。
自从听闻金门别灭的那一夜,他醉酒发狂,在大漠上纵马狂啸,放浪形骸后,徐攸南便发觉出这项被魏晋名士们极力推崇的活动的好处。
魏晋名流三大好:纵酒,清啸,五石散。
徐攸南是个头脑清醒且相当有自制力的人,他纵然有苦闷要排解,也知道哪些东西该沾,哪些不该沾。
他有一副好酒量,卧底长乐宫时,与那些酒色之徒称兄道弟,千杯不醉。然而后来他却极少饮酒,至于五石散这种能让人成瘾发狂的东西,他更是碰都不会碰。独热衷于清啸。
于大漠无人之处,高山罕踪之巅,披发革履,纵情鸣啸,行止癫狂。
穆典可说他是鬼哭狼嚎。
徐攸南听了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同她道:“你知道最能伤害人体自身的是什么吗?不是四时六淫,风寒暑湿燥火。也不是百鬼千魍,刀枪剑戟叉索。是你自己的气,怨气,浊气,郁结之气……喀沁你最该学学我这法子,你现在还小,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定是乌眼鸡皮,怨怖丛生,你看看长老我,风姿多美。”
穆典可头也不抬:“我倒觉得面目可憎。”
穆典可的耳力很好,此时驻车于山脚下,听得山林里隐约传来的长啸声,却也想学徐攸南吼上一嗓子。
将这满心的不甘与破碎全都喊叫出来。
徐攸南是一个你越近他越憎他,越憎他偏偏还越懂他的人。
他坑害过穆典可无数回,却教给她许多经世实用的道理,让她能在这乱世中更好地活下去。
这一刻,穆典可觉得心情很复杂。
掀帘看着山腰处遮天蔽日的郁郁丛林,默了片刻,步下车来。
瞿涯见她神情又回复到一贯冷淡,想是已平静下来。
这才上前与她言道:“因徐攸南一力担保,六公子并未处置方君与。霍岸,余离,还有耀乙等人都受了刑,昭阳昭辉也被关进水牢里。
你这次…实是伤他太深。见面了莫要与他硬杠,就当让着他。”
瞿涯一向少语,今天破天荒多说了这许多话,让穆典可有些意外。
却也没有心思去细想,淡淡道:“我知道了。”
瞿涯道:“你也不要怪他对你太狠。你这个年纪,只是听过传闻,并没有真正见识过常家老太爷的厉害。
菩萨心肠,金刚手段,就是用来说他一类人。
常家堡里的人固然医者大爱。可是你一旦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成为常纪海的敌人,他会比你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更凶残,更冷酷。”
穆典可低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瞿涯见她反应冷淡,便不再多言。
他也明白,穆典可和金雁尘的关系已然恶劣至斯,并不是他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转圜的。
更何况金雁尘拿余离等人的性命迫穆典可屈服,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私心。
说道:“你的住所给你留出来了,在最北面,门口有梨树的那间。时候还早,你先回去休息。”
穆典可应道:“好。”
也不要人跟着,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将身上穿着的常千佛的银色袍子脱下,摊在腿上,拂了袍摆的灰泥草屑,将褶皱细细抚平,整齐叠好,放在床头。
又摘了鬓上的山茶花,搁在衣服上,注目了良久,转身出门朝金雁尘的住处去了。
在北望南,在南望北。她连问都不用问,便能知道金雁尘住在哪里。
他每天推开门朝向的第一个方向,就是长安的方向。
多年来不曾改变。
虽有常千佛的真气护体,大病之后连夜赶路,依旧让穆典可的身体十分虚弱。
眼底的深青色遮不住,脸色也是异常的苍白,近乎惨白。
清冷肃杀中便多出几分诡异的病态。
有早起的明宫弟子见了穆典可,忙退让到路边行礼,惴惴抬头时,穆典可已经无声无息地从身边走过了。
因金雁尘懒得见她,她也乐得躲他的缘故,两人的住所安排一向遵循着轴距最远的原则。
她住北,金雁尘住南。穿过了一整片山坳才到。
树木蓊盛,繁花点翠,掩映一座黑色的巨大石殿。
大门敞开,金雁尘只穿了一件单衫在门口的空地上练刀。刀意磅礴如怒,将清晨微凛的空气挤压得仿佛有了形状。如蛟龙跃,如猛虎腾,张牙舞爪,尽是杀气。
穆典可苍白着脸走过去。
金雁尘好似没看见她一般,依旧旁若无人地练刀。眼神沉着,刀刀凌厉,将树叶刮落枝头,将落叶碎成齑粉。
忽然一转身,刀势凶猛地朝穆典可头上劈了来。
穆典可站着没动。
刀锋迫到鼻尖上,在与眉心一线之隔的地方顿住了。强劲的刀气震得她三千青丝纷纷扬起,笔直指向身后。
穆典可眼神平静,是生死历尽之后的淡定从容,也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无所畏惧。
金雁尘满目怒意,扬手一巴掌摔了过去。
穆典可体力不支,被他一掌打飞,身如断线之筝,飘远坠落在地。
手腕被碎石剐蹭得血肉模糊,滴滴往下淌着血。
脸上迅速浮凸起鲜红的五指印。
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金雁尘便欺过身来,布满刀茧的手掌紧勒住她纤细的鹅颈,磨得肌肤生疼。
眼中奔腾不息,满满是恨不能生啖其肉的恨意:“笃定我不会杀你是吧?”
他满面阴寒,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吐出,将那日的话又重复一遍:“穆典可,你敢背叛我?!”
穆典可平静地望着金雁尘,眼中只有无尽的疲惫。
“为何你总觉得,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是没有心的,是不会痛的?
她垂下眼眸,语气淡得连愤怒都无一丝:“只有你才是天地的主宰,你的喜怒哀乐最重要。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若不是你将我逼到那个份上,我不会那么做。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你。可常千佛不同,他是这世上最后一个真心待我的人,是我可以牺牲一切去守护的人。
你可以杀我,但你不能动他。
你杀他,就是逼我与你为敌。”
金雁尘的眼神一瞬间颓然,手指略松,下一瞬间却将她的脖子卡得更紧,迫着她抬头看向自己。
“那你怎么回来了?”他阴恻恻地看着她,不知是要刺伤她还是刺伤自己:“你这么爱他,爱得恨不得跟着他去死。你认他,他是你的夫。那他怎么舍得放你回来了?
他的眼睛发红,嗓音不自觉变得尖刻:“是不是发现自己就算爬上了常千佛的床,还是进不了常家堡的门?”
穆典可的喉管被金雁尘食指根骨紧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苍白的脸颊以可见的速度涨红涨紫。
她不知道金雁尘这莫名其妙的愤怒从何而来,也不知他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尖酸与刻毒。
隐隐约约的,心中仿佛有个答案,她却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在那团时隐时现的迷雾前止步。
而她,似乎找到了激怒金雁尘的方法。
眯眼看着他,自嗓子眼硬挤出一个干瘪破碎,却又异常坚定的字眼:“是!”
万箭穿心不过如是。
金雁尘摔开手,猛地起身,背转过去。
被束缚已久的脖颈骤然得到解放,穆典可张着嘴,大团湿冷的空气自口鼻涌入,喉管里凉冰冰的,却又如火灼痛。
她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长发凌乱覆下来,半遮住瘦削的肩,隐露出颊肉一块,潮红里带着青,有种凄迷而残酷的味道。
她抬头看他:
“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
第七十章 当年誓
金雁尘背立着不动,高大身躯挡去一半天光。
穆典可眼前发暗,恍恍惚惚中,金雁尘的身影开始摇晃旋转起来。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要晕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数道晃动的虚影又重新叠在一起,合成僵硬如同化石的背影。
她定了定神,又说道:“你可以放人了吗?”
从头到尾,她只惦记着这件事!
金雁尘大吼一声:“鬼相!”
鬼相迅速从树荫深处闪出来,不等金雁尘吩咐,弯腰应下,朝水牢的方向去了。
穆典可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走。
金雁尘冷声喝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穆典可便站住了。
金雁尘真是恨极了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真就该掐死她……他这么想,心里却倏然惊觉:她后来的样子,她似乎全都是讨厌的。
讨厌她逆来顺受;讨厌她漠视他;也讨厌她针锋相对,言利如刀刺伤他……
那他到底希望她怎样呢?
是像旧时那样,黏着他,闹着他,趴在他背上甜甜地喊他一声“六表哥”?还是像在姑苏云家庄里,他睡着,她坐在旁边看书,糊孔明灯,模样温柔得仿佛停驻了时光?
那都是他曾经拥有,最后又失去的。
内心如此渴求,心心念念而不得;又如此恐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一度多么害怕她的笑容,怕她的温柔解语,怕她的坚强笃定。
“不要紧的六表哥,四儿的身子壮,好得快,马上就不疼了……你不要再为了我跟四舅母吵架了。”
“四儿不想要六表哥难过。四舅母不让你见我,你不来也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那我可以悄悄去看你吗,我会很小心的,不被人发现……”
要不是她这般的善解人意,要不是她待他这般地意笃情深,他又何至于要用那等激烈的手段将她从身边驱离。
“我发誓,我这辈子,永不会娶四儿为妻……如违此誓,我的父亲,叔伯,还有兄弟,永世不得安宁……如违此誓,我的姐妹沉沦苦海,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生生世世被诅咒,永生为奴,永世为娼……”
他紧握住刀柄,抵在自己的心口,让肋骨被挤压的锐痛冲淡心中撕裂的痛楚。
咬牙挺着一口气,将那宽厚的肩背挺得笔直,像个濒临极限却又顽强不肯倒下的战士。
“滚!”
随着这个字出口,他的身子跟着晃了一下,可是穆典可并没有看到。
她转身走了。
茗烟叫着“姑娘”,一路小跑着追上来,将一个绣着吉祥兽纹的藏青色香包塞到她手里,说道:“山谷低地空气湿凉,寒邪最重,这是我给姑娘缝的香包,里面装了一些祛湿驱寒的药草,还有一颗辟邪的珠子,是…是先头我伺候得好,圣主赏给我的。姑娘刚刚害过大病,不可再受寒,可千万记得把它带在身上。”
穆典可心中感动。
当年她不过顺手搭救了茗烟,是根本不值得提起的小事,可茗烟这么多年一直记挂她的恩情。瞒着金雁尘给她做衣服鞋袜,护膝垫子,偶尔得了金雁尘的赏,一块糕饼,几颗寻常难吃到的果子,她也悄悄地往她这边递。
也因此被金雁尘罚过。
可这个傻姑娘就像不长记性一样,依然用这种方式,涓滴回报着她曾经施予她那点陈年泛黄的恩情。
穆典可道:“你拿回去吧。你曾经给他缝过锦囊,他认得你的手艺,回头瞧见了,又该罚你。”
茗烟有些为难,手举着香包不肯收回,道:“姑娘您就收下吧,圣主不会罚我的。”
见穆典可不动,嗫嚅又道:“姑娘,您就不要怪圣主了。圣主他心里…其实挺苦的。这段日子,他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整觉。有时候我半夜起来,还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说到这里有些动容:“那么冷的地砖,一坐就是一整夜,圣主他其实……”
险些漏了口风,急忙又掩饰道:“听徐长老说,最近外面的烦心事多,圣主他睡不好,思虑又多,难免脾气大了点……”
穆典可瞧着她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心中生疑,打从她手中接过香包,忽然问道:“茗烟,你是不是喜欢圣主?”
茗烟愣住,反应过来脸都红了,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是,姑娘怎么会这么想?”
她哪里敢有这种非分之想。
更何况金雁尘心有所属,自己何苦去讨这份苦头吃?
烟茗想起日见消瘦憔悴的轻岫,还有像只花蝴蝶一样不知懈怠穿梭金雁尘身边的云央,心中不由感慨。
“那就好。”
穆典可说道:“你说的这些话,玉儿从前也跟我说过。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她从前养过一只猫,性情极是温顺可人。
可是有一天,那只猫突然像疯了一样地到处咬人,把她抓挠得浑身是伤。
瞿长老生气摔死了那只猫,她抱着猫去埋的时候,才发现猫的头上扎了一根铁钉,扎得很深,卡进了颅骨里。
她很后悔,为此哭了好几天。”
烟茗疑惑道:“是因为猫的颅骨里扎了铁钉,它疯了吗?”
“不是。”穆典可摇摇头,道:“它只是太疼了,疼得自己受不了,所以才会疯狂地伤害别人。
这就是玉儿想告诉我的道理。”
穆典可垂下眼睫,瘦白的脸上紫红色褪去,又回复一贯容色冷清,面颊上细小的绒毛浴光浮着白,好似一层烟,让她的眉目看起来有些远。
“瞿玉儿是真正的爱猫之人,而我,到底太力弱了。
茗烟,你如果也没有这么宽容博大的胸怀,没有这份百转不悔的爱人之心,将来,不要去爱这样的男人。”
烟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她隐约觉得穆典可是哪里变了,却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
从前,穆典可不会跟她这么掏心置腹地讲话,亦很少会说这么多话。
她觉得穆典可兴许会愿意帮轻岫一帮,嗫嚅道:“姑娘,轻岫昨儿说,徐长老要赶她走……”
………………………………
唠闲嗑
刚刚刷完一套题,站在窗户边文艺望天空,想着该写文了,紧跟着冒出来的就是脏话:麻蛋,真不想写了。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
我一共有过好几次不想写下去。
第一次是手贱查了数据网推荐后,悲伤地发现自己是最不受编编待见的那少数几个之一。本着及时止损的原则,我把三十多章存稿全设成定时发送,浪完了存稿,又挫兮兮回来了(作啊,不作我现在简直可以豪气加更啊)。
第二次就是生病。其时long long没有推荐了,厚着脸皮去要,要来一个你们根本找不到的推荐。病中的我那个矫情那个伤,断了许久,不过我后来爆更了,大家要原谅我。
最终的结论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脾气不好的四四,喜欢有钱又宠的常常,喜欢两米大长腿尘尘,还有牛逼哄哄的四爹,帅出天际的常老头子……以及后面那个把我自己感动得心潮澎湃的大故事。
每天都有人跟我说,换马甲吧,太监吧,开新文吧,太惨了,没救了。
理性来说,这些规劝真的都是善意的,可是这感觉就像怀胎六月,娃都成形了,你让我不要他了,太难受了。
然后我把qq废掉了。
所以你们加群是找不到群主的,就不加了吧。群主得把自己锤炼得心如止水才敢回来。
摸着良心说,编编是给过我好推的。比如上架的那个强推,收了很多粉,大多数跟订的妹子大概都是那时候来的。
可是长久地蹲冷宫让我变得极度不自信。会让我觉得阅文无数的编编眼光肯定比我毒,我就是一个写烂文的扑街。这种沮丧持续了很久,是你们用见涨的订阅和肯定的留言让我一点点重拾自信,写出了一个作为新人还算不错的成绩。
感谢大家的一路同行和支持。
弄成这样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比如我固执地觉得自己这个扑街书名挺好,觉得这个臭长臭长的简介也很好,觉得开篇我就想慢点来……
好吧,我真是个心胸不豁达的家伙,鄙视自己三分钟。
好了,又是每周鸡血时间。上周的征长评活动完美失败,所以今天我们来点俗的。如果我今天能收到2000点打赏,我就加一更。上限两更……怂兮兮地逃走。
………………………………
第七十一章 心思各不同
徐攸南不是个温情到赶人还会提前打招呼的人,他找轻岫,定是有别的意图:想要轻岫卧底,或者其它。
但无论是什么,他亲自找轻岫谈话,内容应当是不可外宣的隐密才是。
为何轻岫会说与烟茗知道?
穆典可眼神微冷,道:“是轻岫让你来求我的?”
烟茗见穆典可神色突变,有些紧张,连连摇头:“不,不是,轻岫她昨天出去一趟,回来就一直哭,我问了她好久,她才肯说的。她…她也不知道姑娘今日要回来。”
不知道么?
穆典可心中冷笑。看轻岫这副做派,只怕是知道的,所以才会歪曲徐攸南的意思,在烟茗面前做足了可怜,好让她心不忍来央求自己。
凭自己和徐攸南多年不睦的关系,一旦插手,即便后来发现她说了谎,也会为了争一口气,坚持管到底。
她还真以为除了她自己,其她人都是傻的?
穆典可淡淡道:“各人有各人的命。徐攸南自主行事,连圣主都不干涉他,我也不便插手。”
烟茗快哭了:“姑娘,轻岫家里没人了。只有一个哥哥,还患有痨病,全靠她寄银子养着。她要是被赶走,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穆典可看着这个不长进的丫头,不由扶额:“烟茗,你觉得徐攸南很闲吗……”
话出口把自己噎了一下。
“对,他是很闲!但他作为一个长老,再闲也不会闲到去操心驱逐哪个丫头的事。轻岫的话,你就从没有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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