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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不下堂-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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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辉反驳道:“司空大人说的这种情况,也没错,但是,历代的飞龙门门主都是皇后或者皇太后,本就居于后位,加上飞龙门门主的身份,自然可高于其他后位,但是,温门主不是,她的身份只是先帝的皇贵妃,好,横竖在场的人都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包括温门主在内,且不提这一茬,那温门主就仅仅是飞龙门的门主,无法越过皇权,更无法越过皇后。”
温意听到这里,笑了笑,看着梁光祥问道:“太尉大人,我见你站在了御史大夫这一边,我想听你说说,你真的不知道太祖曾有这样的旨意吗?”
梁光祥出列,面无表情地道:“回门主,下官不曾听过。”
“身为飞龙门的长老,你曾负责飞龙门的文书,却不知道此事?”温意淡淡地笑了。
此言一出,百官皆震惊。
梁光祥是飞龙门的人?怎么以前从不曾听闻过?
梁珪狐疑地看着梁光祥,虽然梁光祥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晓,也曾想以此相逼,但是,他深知道梁光祥也不好得罪,所以,一直不敢采取过激的手段。
此人,到底是敌是友?
不禁让人费解。
梁光祥继续面无表情地道:“回门主,正因为属下是飞龙门的长老,才更笃定太祖不曾有过这样的旨意。”
李长安冷笑,“是么?身为飞龙门的长老,经手处理不过不少文书的工作,却不知道太祖曾有这份旨意?”
他站出来,先是环视了百官一眼,然后缓缓跪下,“皇上,但凡圣旨,都必定有两份,一份下达,一份存档,御书房的存档销毁了不打紧,飞龙门却有存档。”
说完,取出一份圣旨,递给路总管呈递宋云谦。
梁珪脸色大变,随即怒声呵斥:“这怎么可能?当日太祖下达旨意的时候,只当众宣读了一份,哪里”
此言一出,宋云谦与温意都笑了起来。
宋云谦手里握住路总管递上来的太祖圣旨,看着神色变得尴尬不已的梁珪,“梁大人,你方才可是口口声声说没听过太祖曾有这样的旨意啊。”
梁珪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他没想到李长安竟然用这种方法逼他承认,想必那份圣旨是假的,是他们事先设下的局。
他跪下来,道:“皇上,老臣方才说的太祖旨意下达,当众宣读,并非指飞龙门门主可以入宫执掌凤印一事,臣的意思是说,太祖一贯是有这样的惯例,但凡大事宣布,都只是在朝堂上宣读圣旨,除非是个别针对某个人,否则不会有两份圣旨,所以,臣可以肯定,如果说太祖当年曾下过这样的旨意,是绝对不会有另外一份存在飞龙门的。”
“换言之,你认为这份旨意是伪造的?”宋云谦问道。
梁珪看了李长安一眼,又看了看温意,朗声道:“臣不说伪造不伪造,臣只知道,两份圣旨,绝非太祖的作风,还请皇上明鉴。”
“好,”宋云谦展开圣旨,仔细地看了一下,然后递给路总管,“御史大夫认得太祖的笔迹,拿下去,给他看一眼。”
………………………………
第276章 如何惩处梁珪
路总管躬身接过圣旨,捧在手上,走了下去来到梁珪的身边,“梁大人,请过目吧。”
梁珪心头冷笑,这怎么可能有两份旨意?绝对不可能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太祖朝的史官记载,太祖下达这份圣旨的时候,只当众在殿上宣读,宣读完毕之后,圣旨收归库房,压根没有交给飞龙门。
自然,史官的这份记载,也都在御书房大火那一次被烧毁了。
而且,方才梁光祥也说,他虽处理飞龙门的文书工作,却不曾见过这份圣旨。
他徐徐地展开圣旨,当看到太祖的印宝印时,他的脸色一寸寸地变白,再看到那些笔迹,他全身瘫软。
这是太祖的笔迹,当日他曾处理过太祖留下的圣旨与文字,他很清楚,这确实是太祖的笔迹。
但凡皇帝拟旨,很少会亲自动笔,都是让学士拟旨,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由皇帝亲自书写,再盖上宝印。
温意唇瓣勾起,“御史大夫,怎么样?是不是太祖留下的旨意啊?”
梁珪嘴唇抖动了一下,“这这怎么可能?”
李长安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吗?错得离谱,太祖当日为了表示尊重飞龙门门主,特意亲自拟旨,把这份圣旨给了飞龙门保管。”
这一刻,梁珪忽然意识到,梁光祥虽然站在了他这一边,却是故意误导他的。
他也因此明白,梁光祥是敌而不是友。
宋云谦的神色陡然一变,厉声道:“梁珪,你当众宣读一下太祖的旨意!”
梁珪浑身一个哆嗦,跪在地上,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清晰记得自己方才说,若是能拿出证据来,自己弃官而去。
不,他不能官,皇帝对他积怨已深,若是他御史大夫的职位不保,皇上的箭必定首先对准他梁氏世家。
想到这里,他嚎啕大哭,“太祖啊,臣有罪,臣曾整理过太祖的圣旨,竟没能发现这一份,臣有眼无珠啊”
他一边哭,一边磕头,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张先辉也是没想到这个变故,怔愣了半响不知道作何反应,见梁珪认了这份圣旨,他也不敢做声了,悄然退回列中。
宋云谦冷眼看着来梁珪,好一句有眼无珠,倒说得他并非存心阻梗温意入宫,而是眼拙没能发现这份圣旨。
“有眼无珠?朕看你是故意纠缠,阻挠门主入宫执掌凤印,还记得你方才说的话吗?若能取出证据来,你甘愿丢官而去,朕且看你是自打嘴巴还是死缠烂打!”
宋云谦这话说得很重,直接就把梁珪的面具撕下,梁珪就是想粉饰太平也不行了。
支持梁珪的,纷纷出列求情。他们深深明白,梁珪可不能倒下啊,没了梁珪,他们便是没了靠山,方才他们全部都站在梁珪这边,皇上可都是看在眼里了,若梁珪一倒,皇上只怕便要秋后算账了。
“皇上,梁大人年事已高,有所遗忘也不定的,求皇上赦免他的罪。”
“是啊,皇上,梁大人在朝多年,有侍奉过先帝,有功于社稷江山,求皇上念在他多年忠心为国的份上,从轻发落!”
“皇上,梁大人在皇上登基的这五年,对皇上有辅助之功,且贵妃娘娘也在后宫伺候皇上,请皇上看在娘娘的份上,从轻发落。”
宋云谦看着这一个个跪下来求情的大臣,心头微荡,梁珪的党羽已经居了半数,此人万万不能现在处置,否则,一旦他归附宋云礼,这皇位便等同是拱手送给宋云礼了。
念及此,心中纵怒,却还是忍了下来。
“张爱卿,你说说该如此处置他?”宋云谦看着张先辉,缓缓地问道。
张先辉心头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皇上好心机啊,所有人都知道,他与梁珪是同一阵线的,他若提出轻了,旁人说他护短徇私,若重了,梁珪必定是有意见,两人甚至两家会为此产生嫌隙。
所以,这处罚如何拿捏,真为难了他。
所有人都看着他,就连温意都替他为难啊。
张先辉跪在地上,额头的汗水不断渗出,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着宋云谦,今日他总觉得皇帝的眼光异常的锐利,肆无忌惮的锐利。
他不如梁珪冲动,事实上,张先辉许多事情都是深思熟虑的,只是他以梁珪为首,有时候便不得不听梁珪的话。
他知道自己如今没办法撇开,皇上虽没明着说责罚他,但是,让他去量刑处置梁珪,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责罚?
最终,他伏地道:“回皇上,臣以为御史大夫言行失当,且昔日没做好本职工作,是渎职,臣建议,御史大夫连降三级,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温意笑了,言行失当,渎职,这都不是大罪,确实降职便可处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梁珪并非是渎职,而是有辱太祖,质疑太祖,且对飞龙门门主无礼指责,阻挠飞龙门门主入宫,这真要论起来,停职也不为过。
张先辉提出降职三级,倒也不算完全护短,如今御史大夫是正一品,降三级,只是官阶降了,可职位还是御史大夫。
想到这里,温意站起来拱手道:“皇上,请恕我多言,御史大夫这些年功在朝廷,确实应该从轻发落,张大人所奏,未免过于刻薄,不如这样,降一级,停本职一年,一年内不得入朝议政,皇上以为如何?”
梁珪陡然抬头,狠狠地盯着温意。
这降级虽不好听,但是起码还可在权力中心,一旦一年之内不得问政,意味着他便不能干预朝中之事,不能左右皇帝的任何决定。
而且,一年之后,是什么局面?谁都不知道,这些官员都是见风使舵的货,这一年不得入朝议政,他可以断定,起码走掉一半的人。
这温意看似不声不响,却是这般的犀利歹毒。
宋云谦看向兵部尚书陈元庆,“陈爱卿对温门主的提议,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陈元庆今日一直都没有表态,方才站队的时候,他是站在了司空大人这一边。
倒不是说他要拥护温意,只是他知道温意飞龙卫不会毫无准备就入宫,他知道温意胜券在握,所以,没有必要抗争。
如今听得宋云谦问他,他略一沉吟,便道:“皇上,这渎职确实是大罪,温门主议的停职一年不得入朝议政,也在情理与法治中,但是御史大夫一职十分重要,许多事情还不能离了他,若停一年,对江山社稷会造成一定的伤害,臣建议,不如罚俸一年,停职三月,再降两级。”
………………………………
第277章 皇太后痊愈
宋云谦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缓缓地生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嗯,很好。”
陈元庆见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他此番多少有些私心,停职三月对梁珪来说虽然也有一定的危险,但是,也不过三个月,以他的能力还是可以周旋得来。
他已经决意借用梁珪与张先辉的力量对付温意,自然要为他们说话,但是说实在的,他的这个建议,十分中肯,皇上不可能看出什么来的。
宋云谦收敛笑容,换上一副严肃冷峻的神情,厉声道:“梁珪身为御史大夫,对飞龙门门主出言不逊,对太祖留下的遗旨更是没有熟读,连朕都知道的事情,御史大夫竟然不知道,可见正如张大人所言,是严重的失职,罚你连降三级,罚俸禄一年,停职三月,三月内无朕的旨意不得入朝议政,希望这三个月里,你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梁珪脸色惨白,三月不得问政,虽说比一年好,但是,这三月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自己没办法预料。
朝中没了御史大夫,便等同无人监督皇帝,张先辉独力难支,梁光祥态度不明,且又是飞龙门的人,如今只能靠陈元庆了。
“臣甘愿受罚,谢吾皇隆恩!”
梁珪的声音毫无生气,干巴巴的透着几分凄凉,没能让人觉得怜惜,反而,让本来依附他的人心生出一丝错觉,梁大人这一次被停职,很有可能,便再也回不来了。
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都不外乎一个利字。
梁珪一辈子都强势,这是头一遭遇到挫折,所以,他没有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情绪会带给其他人什么负面的影响。
因着有太祖的圣旨在此,温意入宫执掌凤印,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也不能质疑半句。
皇帝也下令让飞龙卫也正式进驻,因此,便撤换了一部分的禁军到前殿,飞龙卫只在后宫活动。
早朝之后,宋云谦与皇太后颁布旨意,把南诏来的云深公主册封为如贵妃,三日后入宫接受册封礼。
至于后宫的凤印,皇太后也转交给温意,由温意统御六宫,摄皇后事宜。
消息传到云深公主的耳中,她淡淡地笑了,眼底寒意陡升。
一个不是皇后的皇后,真是畸形的东西,五年前,温意就斗不过她,若不是青儿的出现,警惕了温意,温意早就死在她的手下。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孤苦无依的女子,她卷土重来,不为什么,只为杀了温意以及向师兄讨一个说法。
当然,她会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要这个说法的。
云深公主入宫的排场很大,因着对南诏的重视,宋云谦派出礼部尚书率领百官迎接。
云深公主带着两名侍女入宫,这两名侍女分别叫春蓝和秋月。
另外,南诏皇帝还特意请奏宋云谦,让云深公主带两名侍卫入宫看护。
宋云谦自然准奏,这两名侍卫,宋云谦已经有所准备,其中一人是宋云礼的人。
温意入宫之后,首先便让皇太后暗中服用了解药,此事除了宋云谦与宋云罡等人外,一律不给外人知道。
梁光祥说,宋云礼是要挑起陈元庆与温意之间的战争,所以,宋云谦严令保密皇太后已经痊愈的消息。
由于如今兵部尚书一职,暂且由陈元庆出任,吕宁生死未卜,宫中御林军暂时由李长安统领。
宋云谦把后宫防护的权力下放给飞龙门,自然也引起了张先辉的反对。
但是因为梁珪的事情,张先辉的反对并没有太强烈,不过是在朝堂上提了出来。
宋云谦不怎么理会,张先辉也说不下去,只得作罢。
李长安统御禁军后,大量安插飞龙门的人手在各宫的防御上,就连兰贵妃与良妃宫中,都安排了飞龙卫进去。
宋云谦晓谕六宫,因皇太后病情尚未好转,后宫所有事务,由温意主理,六宫嫔妃要按照对皇后或者皇太后的礼制,晨昏定省,定时向温意问安。
除六宫事宜之外,宋云谦不许温意接触任何朝政上的事情。
温意很配合,从不过问如今的政局,虽然李长安会来跟她报备,但是,无论听到什么,温意从不问宋云谦一句,每日除了处理宫中事务之外,便是带双胞胎在皇太后宫中玩耍,日子倒也惬意。
所有人都仿佛在等待,等待一个爆点。
她甚至不去想宋云谦在布置什么,三千飞龙卫入宫,而漕帮总部在,京中有不少飞龙门的人,在各个部都安插有人,虽然不足以应付任何的危机,但是在必要的关头,都可以助宋云谦一臂之力。
飞龙令还在温意这里,她跟宋云谦说,如果需要她飞龙门的时候,可以从她手中调取飞龙令。
陈元庆最近总爱入宫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也不能拒绝,毕竟,他是陈雨竹的兄长,陈雨竹曾是宁安王妃,两人有亲家的关系在。
陈元庆要来,皇太后只能装出病怏怏的样子,叫温意看在眼里,难受在心底。
所以,这天陈元庆来的时候,温意便扶起皇太后,对陈元庆道:“陈将军真是有心,皇太后如今已经好多了,相信调理一个月左右,便可痊愈了。”
皇太后有些愕然,飞快地看了陈元庆一眼,说:“哀家还是觉得很不好,身子倦怠,没办法下地。”
温意笑笑,“没事,调养一个月就好了。”
陈元庆抬起眸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却温和地说:“那就好,皇太后龙体安康,做臣子的便有福了。”
温意没有忽略他眼底的阴寒,她与陈元庆之间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尽可能不要把老人家拖下来。
皇太后心底悄然叹息,知道温意不想连累她,但是,如今真的是闹开的时候吗?至少,她认为不是什么好时机。
双胞胎在外面玩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皇祖母,京默欺负我!”重楼撒娇道。
皇太后笑着伸手揽住重楼,“姐姐怎么欺负你了?跟皇祖母说说。”
重楼指着京默说:“她说我是小矮子。”
京默说:“你就是小矮子,你跟我一样大,却比我矮,父皇说,男孩子要比女孩子高的。”
“那我不是还没长大吗?”重楼气愤地说。
“我也没长大,但是我比你高啊!”京默戳着他的小脑袋,“瞧你没出息的样子,被人说一句就躲在皇祖母的怀里了,还想吃奶呢?”
温意沉下脸来,“京默,怎么说话的?没见到有客人在吗?”
………………………………
第278章 小把戏
双胞胎这才见到陈元庆,便规矩地上前,“叔叔好!”
陈元庆瞧着双胞胎的模样,笑了出声,“乖得很,可见温门主教得好。”
京默瞧着陈元庆,只觉得他笑起来眉毛特别的好看,遂上前用手指抚摸着陈元庆的眉毛,“叔叔,你的眉毛特别像毛毛虫!”
陈元庆一怔,“毛毛虫?”
以前,雨竹也曾这样说过,说他的眉毛在笑起来或者皱眉的时候都特别像两条毛毛虫。
“是的,很黑的毛毛虫!”京默小脸认真地说。
温意道:“好了,京默,别缠着叔叔。”
京默嘀咕道:“妈妈什么事都管,可烦人了。”
陈元庆在双胞胎进来的时候,瞧见他们酷像宋云谦的脸,心里便觉得很反感,但是,在听了京默这样说话之后,竟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来,这感觉,他也说不清楚,总之,不算讨厌了。
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所以,脸色淡淡地道:“很黑的毛毛虫岂不是惹人讨厌?你不害怕吗?”
重楼抢先回答,“她是个疯子,最喜欢玩毛毛虫了。”
“你是个胆小鬼,又怕蟑螂又怕老鼠,什么都怕,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京默与重楼在宫中总是喜欢针锋相对,三头两句便互相怼起来了。
重楼冲她做鬼脸,躲在皇太后的怀中,气得京默要死,转身就气呼呼地道:“你就尽管躲在皇祖母的怀中吧,躲着躲着,你就是奶嘴男。”
“什么是奶嘴男?”陈元庆对京默说的话十分感兴趣,觉得她气呼呼鼓着脸特别好玩,竟放松了防线,与京默说起话来了。
“干爹说奶嘴男就是只懂得吃奶嘴,什么事都不敢担当的人,就像重楼一样!”京默说。
陈元庆瞧着她眉目生动地说话,不禁笑了,“原来这样,真是长见识了。”
温意微笑道:“你不要介意,他们两个总是争争吵吵的。”
陈元庆瞧着温意,笑容缓缓地收敛,“没事,我很喜欢看。”
喜欢京默是一回事,但是温意又是另外一回事。
温意自然察觉到,也就不再说话。
陈元庆几番入宫给皇太后请安,其实就是想看看温意到底如何为皇太后治疗,今日听到皇太后已经痊愈,也证实了他心中猜想,自然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他起身告退,退出去的时候,没看到京默就趴在他身后地上找东西,他一脚踩在京默的手指上。
等他发现的时候,京默已经疼得哭不出声来。
“天啊,天啊!”皇太后吓得面容大变,“这是怎么了?”
温意上前抱起京默,京默这才哭出声来,一张小脸蛋,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没事,没事,不哭了!”温意见她两根手指都肿起来了,不由得大为心疼,只盼着没断骨。
陈元庆这个见惯大场面的人,看到京默这样嚎啕大哭,竟显得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不小心别哭。”
温意命人取来冰块,先为她消肿,然后轻轻地揉动京默的手指,京默大叫疼痛。
陈元庆着急地看着温意,“是断了吗?”
温意轻轻点头,“食指断了骨。”
皇太后见孙女手指断了骨,不免生气,“你怎么走路也不看清楚一些?就不知道她在你身后吗?”
陈元庆跪下来请罪,“臣有罪,臣一时不察”
京默一边哭一边说:“皇祖母,不怪叔叔,怪京默顽皮哇,妈妈,好痛啊!”
陈元庆怔怔地看着京默,这孩子,怎能这样善解人意呢?
就跟雨竹一样啊,当年他无意伤了雨竹,雨竹也是这般跟父母求情的。
重楼没见过京默这样大哭,惊吓过后,竟走过来抱住京默,“姐姐不哭,我回头让爹爹给你买糖葫芦。”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红鼻子木偶,递给京默,“这是你喜欢的木偶,只要你不哭,我送给你。”
京默一手拿过木偶,却依旧哭得惊心动魄。
温意呵斥道:“不许再哭,不就是一点小伤吗?过几天就好了。”
皇太后大为心疼,“她都疼成这个样子了,你还骂她做什么啊?快,过来皇祖母这里。”
温意对陈元庆道:“大将军先回吧,孩子没什么事的。”
“对不起!”陈元庆复杂地瞧了温意一眼,又看着哭得伤心的京默,心中是真的充满了愧疚,对京默的愧疚。
“没事,去吧!”温意抱起京默说。
陈元庆只得告辞,京默冲陈元庆的背影哭着喊道:“叔叔,你踩断了我的手指,你下次入宫要给我带糖葫芦。”
陈元庆回头瞧着京默,眼底竟充满了温柔,“好,叔叔答应你,明天就给你带糖葫芦。”
“记得!”京默抽搭着,眼泪还是使劲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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