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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不下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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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意见小菊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小脸更显得凄惨,她这个年龄,放在现代也就是一初中生,正该是受人宠爱的年龄段,如今跟在她身边,却要受尽委屈,忍受毒打,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吞吐不得,难受死了。
眼下,寻仇不是最要紧的,安慰好小菊让她不至于落下心灵烙印才是要紧事。她叹息一声,道:“往后,我若不在府中,她要来找你们麻烦,你就关紧门,不出来就是,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处理。瞧你被打成这个样子,我这心里难受极了。”
小菊嘤嘤地哭着,道:“郡主,您对小菊真好。”
温意扶着她,坚定地道:“这芷仪阁的每一个人,即便是洒扫的丫头,都是我地头的人,谁也不能欺负。”
那些丫头小厮们站在温意身后,皆感动地肃然。
劝了小菊回去,温意躺在床上,越想越难受,不管如何,若杨洛凡恨她,打她就是,何必打一个孩子?小菊才十五岁,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她爬起来,门外没有人守夜了,因着她不许,所以一般都只是守到子时,就都去睡觉了。
她悄然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出去。
出了芷仪阁,她几乎是一路飞奔直奔杨洛凡的飞凌阁。
飞凌阁里灯火昏暗,想来杨洛凡已经睡下了。她直直冲进去,守夜的小厮看到她冲进来,急忙上前拦阻,她一脚踢开寝室的门,怒道:“杨洛凡,滚出来!”
下人们急忙掌灯进来,光线陡然盈满整个房间。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她送给宋云谦的轮椅。
她整个地懵住了,手足冰冷!
帐幔掀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帐幔后面,他只穿着白色寝衣,半露胸膛,眸光如电,在瞧清来人的面容时,他也怔愣了一下,愕然道:“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温意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眼眶,她无法控制自己眼眸里的错愕,无法掩饰面容的震惊,她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满腔的愤怒,皆化作悲伤。
今晚,一直纠结的事情,原来早已经有了答案。
真的,是一场瘟疫,他之于她,真的是一场瘟疫。
杨洛凡披衣而起,青丝披肩而下,有些凌乱,却更添了几分妩媚,衣衫略开,露出姣好优美的锁骨,没有肚兜的带子,风情万种却又有些迷茫地看着她,似乎对这一变故有些惊愕。
床上,一片凌乱,欢爱的暧昧**气息充满整个房间,不消想,也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什么事。
心如同被针刺一般,疼得叫她一时无法呼吸,伴随着心疼,腿上的伤口也开始尖锐凌厉地痛了起来,几乎站立不稳,这从一开始就没怎么痛过的伤口,却敌不过心口的揪痛。
她难堪地转身,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她怕都留一会,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她一口气跑了出去,跑得很远,坐在庭院里,喘着粗气,方才所见的一幕,一**地冲击着她的脑袋,让她的脑袋几欲爆炸。她知道,纵然双腿不灵,但是要做那事还是可以的。
用了很长的时间,她才冷静下来。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心呢?人家是夫妻,行周公之礼是理所当然的,日后人家还要生儿育女,她一直都是多余出来的那人,一直都是。
只是,他心里有杨洛凡,不该来招惹她。她傻乎乎的,竟为了一个吻,失神了一个晚上。可这又能怪他吗?她也是明知道人家两人真心相爱,她却傻傻地示好,首先要怪的,便是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
………………………………
第50章 理念不同
她坐在花园里,脑子里响起一句话:你有做小三的心,就要接受做小三的羞辱。
她不敢说自己是无辜的,因为,她确实对宋云谦心动,今日在他房间发生的事情,她心里其实也期待的。
她咬住嘴唇嘴唇,死死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眼泪却是控制不住地滑落。
“你哭?”声音从她面前传来,是诸葛明。
她胡乱地擦了一下脸,别过头,鼻子不通气地闷闷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哭?我沙子入眼了。”她用力扯住自己的衣袖,泪水刚擦掉,又不断地掉下来。
诸葛明坐在她身边,凝视着她一会,道:“其实,你不该难过。”
“你多事!”温意猛地抬头,有一簇火光在眼眸里射出,因着眼眶里还盈满泪水,没有什么气势,更显得波光潋滟,“我什么时候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诸葛明递给她一块手帕,叹息道:“何必嘴硬?我又不是不知道。”
温意倏然站起,愤愤要离开。
诸葛明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柔声道:“瞧你,说不哭,眼泪却还是掉下来!”伸手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
温意一惊,猛地退后一步,惊疑地看着他,“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是男女授受不亲的。”
诸葛明笑了,“你想哪里去了?为你擦一下脏脸,会是什么?”心里忽然尴尬起来,方才见她哭,他心里确实有过那么一瞬间触动,为她擦泪,也是冲动所致。
温意仔细想想,也并无不妥。只是,这动作太过亲昵,就算他无心,她也会想歪。
温意道:“我要回去了,诸葛神医也早点休息吧。”她迈开腿,觉得腿上的伤口一拉动就疼,她站定身子,弯腰拉起裙摆,再挽起裤管,一道鲜红的血液从腿上流下来,她愕然,她什么时候扯动了伤口?记得方才并未碰撞的。
诸葛明蹙额,“怎么回事?你的药呢?之前不是为你敷药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伤口已经是反复发炎,如今还流血了,你又摔过吗?”
温意仔细回想了一下,也觉得奇怪,她压根就没碰过伤口,怎么会无端端地破裂还流血了呢?她摇摇头,如实道:“我没碰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间会流血,刚才还好好的,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会儿疼,过一会就没感觉了,这段时间老是这样的。”
诸葛明疑惑地道:“伤口这么深,怎么会没感觉?之前我为治伤,你也一点不疼吗?”
温意放下裙摆,也不隐瞒地道:“没有感觉。”
诸葛明沉思了一会,道:“走,我为你止血疗伤。”
温意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的!”说着,便要回芷仪阁。
诸葛明一把拉住她,微愠,“你自己的身体你也不爱惜不在乎?莫不是吃醋吃疯了吧你?”
温意一愣,明白他的意思,面容顿时漫上一层阴郁,冷冷地道:“你不觉得你自己管得宽了点吗?我是死是活,与你有什么关系?”话出口,觉得自己有些狗咬吕洞宾,他也是为了她好。只是听到他说那句吃醋吃疯了,她就觉得很刺耳,她已经一再地忽视刚才所看到的事情了,他却偏要提起。
只是,再怎么样,也是不该对人口出恶言的,自小庭训甚严,她也不是个没教养的人,尤其,对方还是好意,所以,在诸葛明面容变色之时,她轻轻地道:“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
诸葛明刚还觉得她那句气话才是符合杨洛衣的性子,她又忽地冲出一句道歉的话来,还真让他不知道如何反应,瞧着她,淡淡地道:“那现在,可以让我为你处理伤口了吧?”
温意含着泪光温然一笑,道:“有劳!”
诸葛明搀扶着她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里,他经常在王府留宿,宋云谦为他准备了清静的院子,他倒是十分喜爱,总是流连在王府不回家。
清洗伤口的时候,温意疼得冷汗直冒,她咬着牙忍着痛,身体微微轻颤。自从来到古代,除了第一日,就没有这样痛过,如今这种痛酣畅淋漓,倒也叫她明白自己还是血肉之躯。
包扎完毕,她轻声道了声谢谢。
诸葛明泡了一壶茶,道:“若不想回去,可以在这里坐坐,你若说话,我是最好的听众,你若不愿意说,可以看看书。”
“书?”温意酷爱看书,只是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看见这里有什么书本。
诸葛明起身走到屏风后,伸手收起屏风,便见墙壁前排着一个大书架,上面陈列着起码上千本书。
她面容一喜,急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天啊,竟大部分都是医书!”温意欢喜得跟什么似的,抽出其中一本,便又急急地回到椅子上坐下来,如饥似渴地翻看起来。
诸葛明摇头轻叹,原来对她来说最好的安慰不是语言,而是医书。
本以为还能听到点心底话,好猜测她的身份来历。其实,他与宋云谦都已经认定,她不是杨洛衣,只是不知道她是谁,又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以杨洛衣的身份生活在王府里。
这是一个谜,要解开,绝非是一时三刻的事情。
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值得他们用这个心思去慢慢寻找答案,不是吗?
他看着温意翻页飞快,有些质疑她是否都看完了一页再翻,便凑上去问道:“这么快就看了这么多?你确定都看了吗?还是这本对你来说没有吸引力?”
温意面容生光,之前的悲伤一扫而空,她喜悦地道:“不,很吸引很吸引,我现在才知道中医果真博大精深,后世因有了西医,对中医便不重视起来,导致很多高深的医术失传,可惜,可惜啊!”
“后世?西医?”诸葛明一脸深思地看着她。
温意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是目前也无暇辩解,只道:“我推测的,你有事就忙,没事你也看书去。”
言下之意,是让他不要打搅她了。
诸葛明显得有些自讨没趣,静静地退回书架,取出一本书,依偎着书架翻阅起来。只是,书本的吸引力,远不如她的丰富表情来得吸引,他一直留意她的神情,她时而惊叹,时而深思,时而怀疑,完全沉浸在一个新的世界里。
而在飞凌阁里,宋云谦久久没回过神来。
温意刚闯入飞凌阁的时候,他确实很生气难堪,因为,今晚他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一个意外。今日与温意的一场缠绵之后,飞凌阁的下人便来说杨洛凡身体不适,叫了御医去看过,御医说她忧虑过度,郁结在心。他知道杨洛凡担心他,又想起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着实有些恶劣,加上温意刚送来轮椅,他觉得新奇,便想出去走走。
他去看杨洛凡,看到的不是一个郁郁寡欢的杨洛凡,而是一个衣衫半露,风情万种的杨洛凡,然后,极尽温柔之能事,而他白日里与温意的一番缠绵,得不到纾解,结果两人就缠绵到床上去了。
所以,他见到温意闯进来的时候,是生气,也尴尬,不知道如何自处的时候,便出言呵斥了。在看到温意脸上的伤痛时,他有些手足无措,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觉得自己做错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杨洛凡是他的侧妃,他和她在一起,有什么过错?
想是这样想,但是心里到底觉得不安。
杨洛凡伏在他肩膀上,幽幽地道:“姐姐大概是吃醋了!”她当然知道温意今晚来不可能是为了这个,今日打了小菊,温意一定会找上门来,所以,她今晚特意安排了这一场戏给她看。
宋云谦瞧着杨洛凡,她脸上有隐忍的委屈,叫人我见犹怜,他悄然叹息一声,已经伤了温意,这边不能再伤了,遂安慰了几句,倒是没有如杨洛凡所料那样,责骂温意。
杨洛凡对他的安慰没有任何的欣喜,只就觉得一颗心一直沉下去,他这般的讨好安慰,却没有半句责骂那女人的莽撞失礼,可见她如今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非同往日了。
温意在三更才抱着一大堆书回了芷仪阁,小菊和嬷嬷都快急死了,想让人过去打听,但是飞凌阁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只听说王妃来过,而且王爷也留宿飞凌阁,但是事情如何发展,没有人知道。
嬷嬷与小菊听闻王爷也在飞凌阁,担心得不得了,怕温意冲撞了王爷,如今见她平安回来,嬷嬷连忙拉着她问:“郡主,王爷可有责罚?”
温意仿佛这会儿才想起这事儿来,脸色微怔,心底的酸楚又蔓延开来,她淡淡地道:“没责罚,嬷嬷,你为小菊涂点药,这小脸看得叫人怪心疼的。”
嬷嬷应下了,见她神色怪怪的,又追问了一句,“王爷真的没责罚?柔妃有什么说的吗?”
温意把书横七竖八地放在桌子上,然后搬来一张椅子,放上软垫,心不在焉地道:“没说什么,你们去吧,不必守夜,我看会书就睡。”
嬷嬷与小菊对视了一眼,见她什么都不愿意说,也猜到一定有些事情发生了,往日里郡主最不爱看书,现在竟然抱了一大堆书回来熬夜也要看,想来这事儿也不轻。
两人只得叮嘱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温意稳住心思,强迫自己不去想今晚看到的一幕,对她来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这堆医书更吸引的。
………………………………
第51章 自伤身体
温意一夜没睡,她找到一本百毒传,这本书有很多断页的,内容有些不连贯,所以诸葛明没有细看,在温意挑中这本书的时候还建议她丢下。
温意没有丢下,研究了一晚上,确实是很多断页的,其实也算不得是断页,因为她看过装订,没有脱页,而且这本书并非是印刷的,而是手写,内容在翻页的时候通常连不上,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认定绝非是诸葛明所言,是掉了页。
她看了一宿,终于,在鸡鸣的时候瞧出了端倪,她立刻跳起来,兴奋地抱着书直冲往诸葛明的屋子,下人拦不住,她直直就冲了进去,诸葛明刚好在换衣裳,见温意冲进来,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拖着衣裳钻进屏风后面,喊道:“哎,你先别过来。”
温意却冲进屏风后,拉着他的衣襟拖出来,然后把书放在桌面上,摁住他的脑袋兴奋地道:“你试试分开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来读,一是连着七,又回去看二,再看五,如此类推。”
诸葛明捂住被她扯开的衣襟,谦谦君子的他,一直温文如玉,哪里试过此等狼狈失礼?只是听她这样说,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拿起书本看了一下,惊叫道:“天啊,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啊。”
两人连忙靠着长榻坐下来,仔细地研究,诸葛明惊叹道:“天啊,这世界莫非真有这样的毒?而解毒之法,着实叫人尴尬难堪啊。”竟然是用人粪做药引,真叫他错愕万分。
温意道:“本草纲目也说人中黄可入药,这有什么奇怪的?”
“本草纲目?什么是本草纲目?”诸葛明是学医之人,对这些特别敏感。
温意愕然,“你竟不知道本草纲目?”这时空,莫非是与原先的时代脱节的?这到底是什么年代?她以为这里是某个朝代,比较偏远的国度,如今仔细想想,这里地处中原,应该不属于偏远小国,那么,这里是传说中架空的年代?史书上并无任何记载?
“不知道,我从未听说。”诸葛明有些颓然,听她的语气仿佛这本草纲目是每个学医的人都看过的,他竟然没有看过,枉他被人成为神医。
温意含糊地道:“没看过不要紧,改日我给你找找。”若这个时代没有,自然是找不到的,而她虽然记忆力惊人,但是也不可能把整本本草纲目默写出来。
“好,你赶紧找给我。”诸葛明可是十分心急的。
两人又埋头研究,没看到一处令人惊愕的地方,两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声,温意在心底道:若居心叵测的人掌握了这些知识,要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死去,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由于过度入迷,两人都没察觉宋云谦来到。
他的轮椅没有发出咕咕咕的声音,用了上好皮子裹着的轮胎,轻而巧,推动前进之时,只有轻微的声音。
他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带着冰冷的温度,“你们在干什么?”
此刻,诸葛明衣衫半露,温意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脑袋几乎凑到一起,这听闻声音,不约而同地抬头,竟撞在一起了。
诸葛明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连忙跳下长榻一手整理衣裳,一边跟宋云谦道:“你不要误会,我们在看书呢。”
“看书?”宋云谦冷冷地看着温意,“清晨时候,你们衣衫不整地趴在长榻上,就只是看书?你觉得本王会相信吗?”
温意也跳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道:“何必跟他解释这么多?他又不是咱们的谁,就算咱们在做他昨晚和柔妃做的事情,那也只是咱们的事情,咱们又需要向他解释吗?”
她一口气说了几个咱们,又把昨晚看到的事情提出来说,诸葛明便知道她在玩报复,他暗叹一句,你们小两夫妻闹别扭,可别拖他下水啊?还说做他们昨晚做的事情,分明是想他跟宋云谦决裂啊。
宋云谦本来还十分生气,但是在听到如此刻意的话,又看到诸葛明一片的哀怨时,心中顿时明白了大半。他与诸葛明交换了一个眼色,诸葛明眯起眼睛轻轻地摇头,示意不要跟他做大龙凤戏。但是,宋云谦已经开演了,他冷声道:“与本王无关吗?你别忘记你如今还是本王的王妃,当着本王的面就敢如此,本王还真的要把此事禀报父皇,治你们一个通奸之罪。”
诸葛明瞪大眼睛,“我与王妃是清白的,你若是把此事上告皇上,那我性命堪忧啊!”利用温意的同情心,好叫她自个改口,然后让她忽略昨晚的事情。
温意瞧着两人,仿佛她是傻子一般,她好歹也是看戏长大的好不好?就算要演戏,拜托也要演得真实点,他把此事告诉皇上,岂不是等同宣告天下他戴绿帽子了?而且,他与诸葛明这多年的好友,怎么会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她瞧着宋云谦,道:“不必了,我立刻入宫跟父皇母后请罪,是我勾引诸葛明的!”说罢,拿起长榻上的书就走。他这么爱玩,她就奉陪吧。
宋云谦与诸葛明面面相窥,诸葛明可真怕她会入宫,连忙喊住她,“王妃,跟你闹着玩呢。”
温意头也不回地道:“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宋云谦转动轮椅,懊恼地道:“看什么?还不赶紧追?她如今可是说到做到的人。”
诸葛明推着轮椅,急忙追了上去。
温意一路小跑回到芷仪阁,跑了一圈,也冷静了下来。刚才说的自然都是气话,深究到底,其实她哪里有什么资格吃醋?他和谁上床,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方才这样,岂不是告诉宋云谦,其实她很在意昨晚看到的事情?而她,最不应该就是泄露自己的心事。
所以,当宋云谦与诸葛明追到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张笑脸,道:“你们也太认真了吧?我也是闹着玩的呢。”
诸葛明握住拳头,觉得自己被这小两口戏弄了,他道:“你们打情骂俏,拜托顾忌一下旁人的感受好吗?”
温意笑道:“你胡说什么啊?哪里有什么打情骂俏呢?既然都来了,不如一起用早饭吧。”她云淡风轻地说着,仿佛之前放话要入宫的事情完全不存在过一般,更不存在的是,她压根没吃过醋。
连宋云谦与诸葛明都觉得,方才发生的事情,仿佛是一场幻觉。
诸葛明道:“不了,我赶着回医馆,今日起个大早,就是为了早点回去坐诊的。”
温意双眸一闪,“医馆?你开医馆的?带我去见识一下吧。”吃醋伤神,且没有前途,她决定不浪费时间这段无谓的感情上,要早日走出阴霾,最好的办法,是投入工作。
诸葛明瞧了宋云谦一眼,宋云谦下意识地摇头,诸葛明道:“这不是太方便,今日我要出诊,不能带王妃去,改日吧!”
说着,不等温意再度请求,便急匆匆地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宋云谦与温意,温意瞧了他一眼,用比较生疏的语气道:“王爷要不要喝点什么?我命人给王爷准备。”
宋云谦瞧着她,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问道:“你生气?”
温意笑了一下,“怎么会?有什么值得生气的?生活这么美好,不是吗?”
宋云谦知道她心里已经竖起了防线,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抹去昨晚她看到的事实。而他,其实也觉得她没有必要生气,因为,洛凡是他的侧妃,他在洛凡处留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虽然坚持自己没有做错,但是面对她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丝心虚。
因着诸葛明没有带她出府,温意便在府中钻研金针术。她很努力遏制对宋云谦的感情,只把他当作一个病人来对待。
她针对宋云谦的伤势,在自己的穴位里扎了好多针,刺激穴位,当发现有效用的时候,她开始把针刺得更深一些,也更大胆一些。
宋云谦和杨洛凡的感情又恢复了往日那样,在花园里,总是能看到杨洛凡推着宋云谦走动。
宋云谦很少来找温意,即便来了,也只是问候一下温意腿上的伤势,并无二话,而温意也没有跟他太熟络,只是虚淡对应几句,便借词走开。
如此几次,宋云谦便有些生气了,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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