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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不下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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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儿醒来了!

    温意心中狂跳,屏住呼吸轻声道:“你醒来了?你不用害怕,我是大夫,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可儿眨了眨眼睛,瞧着温意,用沙哑的声音道:“是你救了我?”

    温意粲然一笑,“很多人都尽力救你。”

    可儿哦了一声,又问道:“我昏迷了几天了?”

    温意长叹一声,“四年多了!”

    可儿面容一僵,骇然道:“四年多?我昏迷了四年多了?”她眼神有些狂乱,撑起身子想要起来,但是身体过于虚弱,刚动了一下就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温意连忙按住她,“不要动,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的。”

    可儿眸光含泪,“我师兄呢?你帮我叫师兄来。”

    温意连忙起身,道:“你稍等,我马上叫人去喊他过来。”说着,便出去门口喊人。

    下人得知可儿醒来,都欢天喜地的进来道贺,有下人去禀报宋云谦。

    过了一会儿,宋云谦几乎是旋风一般冲进来,眼里闪着不可置信的狂喜,他竟语气中带着哽咽,道:“师妹,你可算是醒来了。”

    可儿伸出手,握住他垂在床边的手,嘤嘤哭泣,“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昏迷这么久的?”

    宋云谦坐在床边,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道:“你忘记了吗?你溺水昏迷,已经四年多了。不过,现在没事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可儿茫然地掉泪,“怎么会这样的?我怎么一睡就四年了?你跟洛衣成亲了?”

    宋云谦默然点头,“是的!”

    可儿脸色顿时惨白起来,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看着宋云谦。

    宋云谦握住她的手,问道:“告诉师兄,是谁推你下湖的?”

    可儿盯着他,微微撑起身子,苍白的脸激出一抹凄艳的红,“你会为我报仇么?”

    宋云谦眸光森冷,咬牙道:“我会杀了那人。”

    可儿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微微启唇,吐出三个字,“杨洛衣!”

    温意脸色一僵,惊疑地问:“是她?你没记错吗?”

    可儿眸光冷凝,看着温意,嘴角有一丝嘲笑的意味,“这,也可能会记错吗?”
………………………………

第74章 卸妆女子

    温意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她脑子里关于杨洛衣的记忆是十分齐全的,杨洛衣没有推过她下湖。

    “那是洛衣亲手推你下湖还是她指使人推你下湖?”温意不甘心,再问了一句。

    可儿忽然对她充满了敌意,盯着她的眸子泛着泪水,恨恨地道:“她亲手推我下去的,在场还有其他丫鬟可以作证,师兄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温意摇摇头,“但是”

    可儿顿时哭了起来,哭得十分凄凉,“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是不是因为她现在是王妃,所以你们觉得要说谎来污蔑她?师兄,我没说谎,我真的没说谎,是她推我下湖的,她说我死了,师兄心里就只会爱她一个。”

    宋云谦安抚着她,道:“师兄相信你,师兄相信你,不要哭了,你一哭,师兄心里难受呢。”

    温意还想说,宋云谦陡然回头,怒吼一声,“得了,你不要再刺激她,她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的。”

    温意愣愣地看着他,虽然早知道他关心可儿,只是没想到竟到了这种程度,她默默地退了出去,在门口,见到闻讯而来的柔妃。

    柔妃大概也听到了可儿的话,她叹息一声,道:“真是姐姐做的?我心里虽然说一直怀疑,却也不敢肯定,如今”她神色有些黯然,瞧了里面的两人,默默地离去。

    廊上昏暗的灯照着柔妃浅黄色的罗裙,她脚步缓慢,身子几乎整个地倚在扶着她的侍女身上,柔和的光拖长了她的影子,看在温意的眼里,特别的孤独和寂寥。

    温意坐在石阶上,双腿有些发累,她掀开自己的裤管,伤口还没好,但是,也没有持续发炎。真是无奈,以前用杨洛衣的身份,腿上也是这样溃烂,现在,还依旧是这样。

    可见无论如何,她都逃不过自己的宿命。

    “想什么?”身后传来一道温厚的声音,并且来人顺势就坐在她身旁。

    她抬头看了诸葛明一眼,他大概是听闻可儿醒了,过来看看的。

    “你不进去?”温意道。

    诸葛明笑了一下,“进去做什么?他们现在旁若无人。”

    温意嘴角漫开一抹苦涩的笑,“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心里不难受吗?”诸葛明轻声问道,乌黑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她。

    温意摇摇头,“大概你也知道我随时会离开,这样也挺好啊,至少,我走后还有人陪着他,他不至于会像上一次那样伤心这么久。”

    “你还是那么的豁达,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心里真实的想法。”诸葛明又低低地加了一句,“爱情都是自私的。”

    温意轻笑,看在诸葛明眼里却尽是苦涩。自私,她也想自私,但是,她可以自私吗?想起宋云谦身上那些斑驳的伤痕,她就觉得心尖都在颤抖。

    她缓缓地放下裤管,道:“以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多想无益。”

    纵然刻意遮掩,诸葛还是瞧见了她腿上的伤口,他倒抽一口凉气,“你的腿怎地会这么严重?”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像是三年前的事情又要卷土重来一般。

    温意道:“我没有痛觉神经,除了心会疼之外,就算你拿针扎我的身体,我也不会有丝毫感觉。”

    “就算没有痛觉,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伤口啊?”诸葛明弯腰,要挽起她的裙摆检查。

    温意拦住,诸葛明怒道:“你这会儿矫情什么?你还真不怕死啊?”

    温意只得任由他看,他蹲在温意身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都是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只是溃烂成一大块,看起来就像一个大伤口那样,而伤口竟然从脚腕一直蜿蜒到膝盖下。

    “怎么造成的?”诸葛明抬头看她问道。

    温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跌跌撞撞,觉得不疼,就不甚理会,但是伤口慢慢就多了,对了,我从粤州过来的时候,走的是山路,跌倒过数次,大概多数的伤口是在那时候造成的。”

    诸葛明拉她起来,“走,回去给你上药。”

    宋云谦在这个时候走出房间门口,见两人在拉拉扯扯,顿时冷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诸葛明没有放开她的手,脸上带着微愠的神情,“谦你怎么回事啊?她的腿伤成这样,你竟然也不管不顾?”

    宋云谦瞪了他一眼,弯下身子掀开温意的裙子拉起裤管,他缓缓地皱眉,起身轻声问道:“疼吗?”

    温意摇摇头,乌黑的眸子如同两丸黑水银,倒影着他焦虑的神情,“不疼。”

    宋云谦一把抱起她,“走,回去上药。”

    身后,是诸葛明忧郁的神情,寂寥地站在石阶上。

    他微微叹息,转身进了可儿的房间。

    刚才宋云谦让她休息,暂时不要说太多的话,她乖巧依言闭眼,却哪里睡得着。那日落水前的事情一再在她脑海中播映,她惊惧不安,却又无法言说。

    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直温润的男子诸葛明。

    “还好吧?”诸葛明轻声问道。

    可儿还像是往常一般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没事,我刚才听师兄说,这几年一直是你为我治疗,谢谢你!”

    “说这个就见外了,你好起来,比什么都强,不过,这一次我不敢居功,治好你的,是温大夫。”诸葛明神情疏朗,语气却有些忧郁。

    可儿一向善解人意,自然听出他话里的不快,只是当下不过认为他是自觉医术不及温大夫,心中有些郁闷罢了,遂安慰道:“虽然这一次治好我的是温大夫,但是,若不是你这几年一直用药调理着我的身子,大概我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诸葛明蔚然一笑,“不管如何,你醒来才是最重要的。”他忽然想起来,问道:“对了,当日是谁推你下水的?”

    可儿叹气一声,眸光忧伤,“是洛衣,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她竟然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只是如今她已经是师兄的王妃,就算是她做的,师兄大概也不会惩罚她。”

    诸葛明一愣,“果真是她做的?”

    可儿看着他,“听你的口气,仿佛你们已经怀疑过她了?那师兄没追查吗?”

    诸葛明道:“哪里会不追查?你知道他一向最着紧你的,名分上是师妹,但是他早把你当作亲妹妹看待了。你出事之后,所有的证据和丫鬟都指向杨洛衣,但是,所谓的证据最后也不足以明确证明是她做的,这件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

    可儿倒抽一口凉气,“不了了之?既然已经怀疑她了,为什么师兄还要娶她?这么狠毒的一个女人,师兄怎能娶?那是过一辈子的人啊。”

    诸葛明无奈地道:“谦也很无奈,但是圣旨已下,又没有明确的证据,那些丫鬟的口供前后反复,帝后不采信,谦只能娶了。”

    “那如今我醒来,亲自指证她,你觉得师兄会舍得处置她吗?”可儿瞧着诸葛明的神色,她昏迷四年多,那么师兄与她的夫妻之情也四年多了,她真的不敢笃定。

    诸葛明摇摇头,“算了,此事追究也没有意思了。”

    可儿眸光一凝,“连你也这样说?那么,是要我白白地牺牲这思念的光阴吗?”

    诸葛明低低地道:“洛衣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可儿脸色陡变,“什么?死了?怎么会死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其实谦娶了她,一直都冷落仇恨她,因为谦一直认定是她推你下湖。后来,他与洛凡相爱,娶了洛凡入府为侧妃,这三年,谦一直都没有再娶正妃,也没有把洛凡扶正,只是洛凡虽是侧妃,却也掌一府事宜,位同正妃。”诸葛明声音不大,只是听在可儿的耳中,如同轰天惊雷。

    许久,她才听到自己苍白无力的声音,“人都死了,追究无益了!”

    末了,她疲惫地道:“诸葛哥哥,我累了,想休息了。”

    诸葛明起身,温言道:“好,你好好地睡一觉吧,醒来后,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他起身轻轻地吹灭桌面的蜡烛,转身离开,并顺手为可儿关上门。

    宋云谦抱着温意回了芷仪阁,所谓久病成医,他受伤的次数多了,其他不会,但是治理伤口却是拿手的。

    他命小三子取了些金疮药过来,又用热水擦拭了伤口的边沿,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这种药涂上去的时候有些个疼痛,他抬头看着温意,问道:“疼吗?”

    温意摇摇头,“不疼。”

    宋云谦叹息一声,“怎地会不疼?你是怕本王心痛吧?”顿了一下,他忽然想起她说过她没有痛感的事情,心里蓦然一沉,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他借故放好金疮药来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然后端过桌面的一杯水递给她,脸上已经是如常的表情,道:“先喝点水,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

    温意接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大口,道:“你也早点休息。”

    宋云谦为她放好杯子,道:“本王今晚不走了,在这里陪着你。”

    温意嗯了一声,“好!”今晚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不安宁,她很想他陪着自己,给自己多一点安全感,好驱散那萦绕在心头的恐惧。

    两人沐浴过后,温意坐在妆台前,脱掉簪子,长发如瀑布般泻下,整个人有一种柔和的美。

    宋云谦在背后抱着她,身子有些发抖,他看着铜镜中的容颜,容颜是陌生的,但是眸子里的情义,还如往昔一般。

    温意握住他的手,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不要难过,我没事的。”

    宋云谦把唇印在她的长发上,许久没做声。
………………………………

第75章 皇帝动心

    翌日,温意照例要入宫为皇帝治病。

    治疗完这一日,便算是完结了一个疗程,若皇帝没有再发作,基本是药补调理一下就能好了。

    所以,这日针灸完毕,温意没有继续为皇帝按摩,而是盈盈一拜,都:“皇上这几日可还有头疼?”

    皇帝扭了扭脖子,欢愉地道:“这几日都没有发作,不但如此,朕的脖子之前总觉得梗住,有些酸疼,这几日也不觉得了,温暖,你的医术果真高明啊!”

    温意笑了笑,“不通则痛,痛则不通,如今皇上血气运行十分顺畅,自然不会疼痛。”

    皇帝一挥手,道:“朕宫中养着的那些御医,一点本事没有,连你一分都比不上。”

    温意见皇帝竟然这样夸大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惶然,她不是没感觉的,这两日皇帝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她明白宋云谦那日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遂退后一步,谦卑地道:“民女不敢居功,事实上,宫中御医比民女强上十倍不止,民女只是恰巧对针灸有研究,若是让民女用药,民女是一窍不通的。”

    皇帝凝视着温意,“难得你医术高明还这样的谦虚,朕听闻可儿醒来了,这是你的功劳吧?”

    温意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站立一旁,垂首道:“这,诸葛大夫和御医也出了不少的力。”

    皇帝嗯了一声,“朕会论功行赏,温暖,朕有一句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地回答朕。”

    温意垂手道:“民女一定会如实作答,皇上请问。”

    皇帝从长榻上起身,用手拨了拨明黄龙袍上的皱褶,那皱起的位置顿时便顺滑了起来。他走到温意面前,温意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皇帝蹙眉看着她,“你似乎很怕朕!”

    温意勉强一笑,“皇帝天威凛然,民女心存敬畏。”

    皇帝含笑道:“敬可以,畏大可不必。”

    两人距离很近,皇帝的身上的宣和香气味浓郁,兜头兜脑地照温意逼过去,逼得温意几乎透不过气来,温意艰难地呼吸一下,身子往后倾,下意识地拉开距离。

    只是她退一步,皇帝便又进一步,温意几乎无处可逃,她不敢看皇帝眼中的眼神,这种暧昧的眼神她很清楚是什么,作为一个医生,她更清楚皇帝现在正像孔雀开屏一般释放他的所谓男性魅力去吸引她。

    正当温意无处可逃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小德子的声音,他在门外恭谨地道:“皇上,国师说有要事面见皇上。”

    皇帝面容一沉,道:“让他在外面候着。”

    温意见机,连忙福身道:“皇上,国师大人找您估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民女还是不要妨碍皇上办正事了,民女告退。”说完,她身子一弯,顺势福身,就急忙出去了。

    皇帝脸上带着一丝好玩的表情,“这丫头,逃得是这样的快,也好,女子总要些矜持的。”

    温意出了乾坤正殿,与国师刚好打了个照面,国师微怔,温意却心中慌张,顾不得看她,急忙走了出去。

    宋云谦在拱门外候着,见她急匆匆地出来,神色慌张,心中蓦地一沉,连忙上前问道:“出什么事了?”

    温意欲言又止,她瞧了一下他身后行走的宫人,低声道:“回去再说。”

    宋云谦情知事情不好了,沉着脸领着温意出宫。

    一出了宫门,宋云谦便拉着温意的手,问道:“出什么事了?”

    温意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她脸色沉重地道:“谦,刚才你父皇似乎有些不寻常。”

    宋云谦心一沉,“你是说,他对你?”

    温意默默地点头,算是默然了。

    宋云谦握紧双拳,冷声道:“他都四十好几了,还对你动心?”他看着温意,眸光中带着愤怒,“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情?”

    温意眉毛一抬,微愠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勾引你父皇啊?”

    宋云谦冷冷地道:“若不是你有什么言行不得当的地方,他怎地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温意淡淡地道:“你真是好笑,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起争执,我给你时间冷静一下,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说罢,她背着药箱就走。

    宋云谦追上来拉着她,面容有些无奈,“对不起,本王一时失了分寸,胡言乱语,只是,你当真没有给过他任何错误的提示?”

    他说的话,未免太过伤人,温意无法接受这样的怀疑,她推开一步,道:“我在你父皇面前,身份只有一个,就是医治他的大夫,我没有想过其他,更没有想过他会想到其他方面去,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离开京城。”

    他一把抱住她,“休想!”

    温意低低地道:“宋云谦,你要是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你完全没必要和我纠缠下去。”

    宋云谦没心跳动,温意说的话,让他胆战心惊,他用力地抱紧她,茫然地道:“本王错了,不该怀疑你,只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父皇是不会善罢罢休的。”他放开她,凝视她片刻,忽然牵着她的手,毅然道:“我们回去,求父皇赐婚。”亲王取正妃,需要由皇帝赐婚指婚,否则,会被人议罪。

    温意有些彷徨,若此刻进去求皇帝赐婚,只怕会让宋云谦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她不能陪着他一辈子,却也不能为他招致灾祸啊。

    正踌躇之际,看见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过来,温意下意识地拉开与宋云谦的距离,因为,她认得这辆马车,是属于镇远王爷宋云罡的。

    果然,车缓缓地停在两人面前,宋云罡掀开帘子,淡漠地瞧了宋云谦一眼,“皇弟今日这么有闲暇入宫?”

    宋云谦神色也有些冷漠,道:“皇兄不也是么?”

    宋云罡瞧了瞧宋云谦身后的温意,道:“听说皇弟举荐了一位温大夫为父皇看病,姓温的,又是年轻的女大夫,只是,仔怎么能耐到底也不过是冒牌货罢了,如何跟往日的那人相比?”

    温意微微抬眸,有些错愕地看着宋云罡。

    宋云罡落下帘子,对车夫道:“入宫!”

    宋云谦僵直不语,宋云罡的话,提醒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温意的身份是断不能见光了,否则,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大做文章。只是,若没有阐明温意的身份,父皇未必会割爱赐婚。

    温意倒是很奇怪宋云罡的态度,又想起他们兄弟情深的种种,不禁嘘唏不已。若是因为权势名利或者是皇位斗争,让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弟之间反目成仇,那这皇位争夺来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在太平盛世的温意,自然不懂得皇位争夺的残酷。很多时候,并非是当事人有心去争夺,他身后的那股势力,也会不断地促进他的心态权力化。

    是的,又有什么事情能比君临天下更让人有成就感呢?

    马车内,除了宋云罡之外,还有镇远王妃叶儿和皇孙安然。

    她拉着宋云罡的手,蹙眉道:“你何必说那样的话?因着温意的死,他已经难过了三年了。”

    宋云罡面无表情地道:“他难过?他的难过只是表面功夫,做给父皇母后看的,为的就是让大家以为他情深似海。你方才没看到他跟那女大夫拉拉扯扯神情暧昧吗?温意不过走了三年,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找个女人来填补空缺了。那女人就算也是姓温,也是大夫,但是她能跟温意比?”

    安然今年三岁,年幼的他自然不知道温意是谁,只是听着父王和母妃一直说,便问道:“父王,谁是温意啊?”

    宋云罡抱起安然,在他稚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温意,是你义母,没有她,就没有你母妃,没有小安然,所以,温意是安然和母妃的救命恩人。”

    安然似懂非懂地扑闪着大眼睛,“那义母长什么样子啊?”

    王妃含笑道:“你义母是天下间最美丽的女子。”

    “比母妃还要美丽吗?”安然抬头看着王妃,胖乎乎的双手在王妃身上乱探,找糖糖。

    王妃道:“比母妃美一百倍,人的美,不是在容貌上,而是在心灵上,安然懂得吗?”

    安然老老实实地摇头,“不懂得,美丽就是美丽,不美丽就是不美丽。”

    宋云罡与王妃相视一眼,眸子里全是温馨的笑意。他们都知道,眼前的幸福得来不易,他们要珍惜。

    宋云谦与温意心事重重地回了府,刚好,朱方圆来找温意,一手抱着炭头,一手牵着毛主任。

    宋云谦淡淡地看了朱方圆一眼,“你来做什么?”他对朱方圆的敌意,源自两次看到他跟温意亲热的态度。虽然温意力证他们之间没事,他还是看朱方圆不顺眼。当然,看在朱老将军的份上,他也没有对他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

    朱方圆倒是对宋云谦没有什么敌意,他笑盈盈地道:“炭头病了,我带它过来给温意看看。”

    “炭头?”宋云谦陡然变了脸色,“你说谁是炭头?”

    温意抱过炭头,道:“当然是它了,怎么会病了?你肯定又带他去游泳,拜托,你找个人陪你吧,不要总是折腾它们。”

    宋云谦盯着炭头,有些牙痒痒地道:“你说这条狗叫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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