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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不下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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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云谦心中恼怒良妃的打扰,但是,也不好在温意面前说什么,只得道:“那好,你先去,去大牢的时候,要注意点。”

    “我知道了。”温意说。

    温意转身,宋云谦忽然拉住她的手,温意诧异地看着他。

    宋云谦本只是一时冲动,拉住她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胡乱找了个借口,“我们再喝一杯吧。”

    温意点头,心里有些涩然,“好!”

    宋云谦为她再倒一杯酒,给自己也满上一大杯,温意见状,蹙眉道:“你不要喝这么多。”

    “和你喝酒的机会大概不会多了,这一杯,算我敬你,也敬我们昔日的情分。”宋云谦端起酒,本是笑着说的,但是这句话无论是说的那个人还是听的这个人,都觉得伤感无比。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温意拿起杯子,轻声说。

    宋云谦脸色陡白,盯着温意,“温意,你这句话,未免太过残忍。”

    这句话,一般用于放妻书,意思是分别之后,男女双方各自嫁娶,毫不相干了。

    但是,这话也一般是男子对妻子说的。

    大家都试图去掩盖一些事情,试图去蒙蔽自己,但是,温意这话,却把伪装都给撕破了。

    宋云谦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蚕食一般,疼痛无声无息入侵。

    温意轻轻地叹息一声,把酒喝尽,然后站定身子看着他,他这些年一定很爱皱眉头,眉心的纹很重,他脸上也总是那种沉重的神情。

    温意心中隐痛,轻轻地伸手抱住他,“谦,前事不忘,只是碍于现实罢了,听说,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可以在一起,那么,苦这一辈子又有什么打紧呢?”

    说完,又觉得自己形式,这话,连安慰自己都不能,如何能安慰他?

    五年过去,岁月无痕,只是她的少年郎,已经变成一个沉稳凝重的人了,如今再看不到本该属于他的明朗的笑容。

    宋云谦放下酒杯,抱住她。

    这一个拥抱,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拥抱她在怀中的感觉,仿佛把这世界都抱在了怀中。

    他在这高位之上,一直都是空虚寂寞的,如今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也一直没有得到。

    思绪飘回许多年前,那年,一个眉目弯弯的女子,笑盈盈地看着他,徐徐走来口中说“我叫温意。”

    他抱着温意这个名字,抱着他和温意的回忆,过了五年,度过了许多许多个不眠的夜。

    放手,谈何容易?

    但是也没有选择,前事不忘,除了他们之间的情,还有他们的痛,他曾失去过她两次,不能再让她死在自己的手上了。

    一个帝王的手,可以染满天下人的鲜血,却不能染上自己最爱的人的鲜血。

    匆匆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哑声道:“温意,我用这一生,换我们的永恒。”

    温意泪盈于睫,这是最无奈的说法,但是,不得不这样做。

    他们都不忍为难对方。

    不忍让对方陷入两难甚至是困死的局面。

    只要他们都好好的,又有什么不能忍受?

    生离总胜过死别。
………………………………

第241章 良妃的为难

    良久,宋云谦放开温意,不忍对望,温意转身就走。

    侧殿门口,路总管正和良妃僵持着。

    见温意出来,路总管欠身,“温大夫好走!”

    良妃来这一趟,并非是真心来送汤水,自从双胞胎的身份公开之后,她一直都命人盯着,今日得知温意入宫,她便急忙带着人过来,要见一见这温意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皇上如此重视。

    如今见温意出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凡的女子,毫无贵气可言,不施脂粉的脸甚至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充其量只能用一般来形容,和她是没办法相比的。

    良妃神色上的轻蔑,温意也看出来了,她福福身,便要离去。

    但是良妃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让她走,她上前一步拦住温意,对着温意就行礼,“臣妾良妃给皇贵太妃请安。”

    路总管听得此言,顿时大惊,这温大夫可不曾被封为贵太妃的,而且,他们所有人都只称呼她为温大夫,皇上不许任何人称呼她为皇贵妃。

    敢情良妃娘娘今日是来挑衅的。

    温意回头瞧着良妃,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她淡淡地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人家称呼我为大夫。”

    “臣妾不敢,这后宫尊卑分明,您是先帝的皇贵妃,臣妾需得尊称您一声皇贵太妃。”良妃一副温良恭俭地说。

    温意没搭腔,只是瞧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娘娘的汤给凉了,给皇上送进去吧。”

    良妃躬身,“是,臣妾恭送皇贵太妃。”

    温意大步而去。

    良妃是来挑衅的,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

    良妃冷冷地盯着温意的背影,呸了一声,“不要脸的女人,还敢来纠缠皇上”

    路总管听得此言,吓得脸色发白,幸好皇上没听见。

    然而,当他一抬头,却见宋云谦站立在门口,一张脸铁青,眸色寒冷如冰。

    “良妃说谁不要脸?”宋云谦冷冷地问道。

    良妃吓了一跳,回头见宋云谦脸色阴沉地盯着她,她从没见过皇上这般凶狠冷凝的神色,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她忍住心底的惊慌,从宫女手中接过汤,笑盈盈地上前,“皇上,臣妾没说谁呢,臣妾知道皇上最近政务繁忙,饮食不定时,遂亲自下厨熬了些汤,臣妾伺候皇上饮用可好?”

    宋云谦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个宫中,没有什么皇贵太妃,再让朕听到这个称呼,休怪朕不讲情面!”

    良妃心中一慌,“是,臣妾一时失言,只是,父亲说温意乃是先帝的皇贵妃,所以臣妾”

    “你父亲说的话是圣旨吗?那不如请你父亲入宫当这皇帝可好?”宋云谦的声音冷冰冰,不带半点温度。

    良妃慌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以后不会再犯。”

    宋云谦薄唇中迸出一个字,“滚!”

    说完,转身进了内。

    良妃吓得双腿一阵虚软,入宫这么久,不曾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看来,皇上真的很在乎那女人。

    路总管对宫女道:“还不赶紧送良妃娘娘回去?”

    “是!”宫女也吓坏了,听得路总管不悦的声音响起,连忙搀扶着良妃站起来,“娘娘,咱回去吧。”

    良妃咬了咬牙,心里着实不甘,但是,如今圣颜大怒,不能再冒犯,只能是先离去,再找父亲商量了。

    宋云谦与温意在御书房侧殿里相见的消息,很快就在后宫传遍了。

    就连病榻上的皇太后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你说怎么回事呢?他们两人就不能私下见个面了?”皇太后不禁气恼,对后宫因两人见面而引起的轩然大波而生气。

    容贵太妃安慰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何必管那么多呢?皇上没有宠幸那些嫔妃,如今忽然出来一个,还为皇上生下了孩儿,怎不轰动?”

    “那些个嫔妃,能宠幸吗?一个个都是怀着什么目的入宫的?从当初皇上登基开始,他们就想着如何盘剥皇上手中的大权了,你听听如今外面还有多少声音在质疑皇上继承帝位是否根据祖宗法制?还企图挑起他们兄弟间的不和,你别跟哀家否认,必定不少人到云罡面前挑唆。”

    容贵太妃轻轻地叹息,“有肯定是有的,但是所幸这两兄弟是一条心。”

    皇太后看着容贵太妃,“你老实告诉哀家,你心里可有过不满毕竟,云罡是先帝的长子,他没能继承皇位,反倒是云谦继承了,你心里有不舒服吗?”

    容贵太妃不禁气恼,“如今你还质疑我吗?没错,昔日我曾有过这个的心思,想着云罡能当皇帝,我也出头了,但是我也跟你说过,我的私心,差点害死了安然和叶儿,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彻底打消了念头,现在云罡不好么?有子有女,一家幸福,何必当这皇帝皇上可不轻松啊。”

    皇太后摆摆手,“哎,哀家也是气糊涂了,别往心上去。”

    “气糊涂也不能这样说我,这不让人伤心吗?”容贵太妃红了眼圈。

    皇太后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哀家不是冲你,这些年,也幸亏有你陪着,我们一个个难关地过来,不容易,哀家今天是说错话了,但是心里从没质疑过你,消气,莫要跟一个快死的老太婆置气。”

    容贵太妃继续红着眼圈道:“胡说什么呢?谁快死了?温意不是回来了吗?她一定能找到医治你的法子,快别乱想。”

    皇太后轻轻叹息,“但是,她回来都这么多天了,连我的病是中毒还是什么原因都说不清楚。”

    “那是没跟你说,想当日安然和叶儿都到鬼门关了,还不是被她生生地拉了回来?这些年,你看她治过哪些人是治不好的?”

    “陈雨竹,陈雨竹最后还是死了,”皇太后担心地说:“听闻哀家这个病和陈雨竹的病很相似,她没办法治好陈雨竹,就没办法治好哀家。”

    “是谁在乱嚼舌头根子?谁说你的病和陈雨竹的病一样的?之前不是诸葛明在猜测吗?温意都没说,诸葛明说的算什么啊?”

    皇太后道:“你别当哀家不知道,这宫里的人都被皇帝传召过去问话了,说是哀家的伤口有感染,是有人在哀家的伤口里下毒,陈雨竹就是中毒的,是可儿下的毒。”

    “这只是例行查问,又不是肯定的,温意不是还没确定是中毒吗?如果确定了她肯定会来跟你说一声的。”容贵太妃继续宽慰。

    皇太后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哀家也该满足了,有这么一双伶俐的孙儿,哀家不能再奢求太多。”
………………………………

第242章 钥匙

    容贵太妃反握住她的手,“你就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病,你看温意总是到外边为人治病,皇上政务繁忙,哪里有时间管教孩子?那些后宫嫔妃更是不能指望,若不是你带着,谁带啊?自己的孙子可不能指望别人。”

    皇太后听容贵太妃这样说,眼泪都来了,“是啊,哀家能指望谁呢?哀家想起双胞胎跟哀家说,他们在南山城的时候,温意每一次出诊,要么带他们去,睡院子里睡草垛,要么就留在家中,多危险啊,哀家想一次,心里就难受一次,你说,他们可是皇上的孩子啊,是哀家的心头宝贝,哀家宁可自己受这些苦,也舍不得他们受呢。”

    容贵太妃这点是深有体会的,当知道安逸有可能失明的时候,她也巴不得失明的是自己呢。

    “算了,算了,不要说了,说得我这心里也怪难受的,但是我跟你保证,温意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你先别悲观。”

    皇太后点头,“放心吧,能撑下去,哀家一定会撑下去的,哀家真舍不得啊。”

    两人握手相对,往事浮现,只觉得世事无常。

    温意收敛心情,去天牢里见蓝御医。

    吕宁负责收押的,对蓝御医倒也不算差,单独关押,牢中铺着干净的稻草,并且给了一张薄被。

    如今天气开始炎热,但是天牢常年不见太阳,所以,天牢内总是阴暗潮湿。

    蓝御医的精神还不错,脸色苍白点,其余的都没什么,

    见到温意,他也显得很平静。

    “温大夫,我知道您会来的。”他说。

    温意让吕宁陪同进来的,并且带来了一壶桂花酒。

    她倒了一杯酒,就着稻草坐下来,递给他,“皇上在你的府邸中搜出了蛊毒,这种蛊毒我看过,和皇太后所中的蛊毒是一样的。”

    “我是被人陷害了,我从不知道家中有这个罐子。”蓝御医辩解说。

    “但是,问过你的府中的下人,搜出罐子的地方是你的书房,除你和打扫的小厮可以进入之外,便无人可进入了。”

    蓝御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到底是什么人陷害我,如何把这个罐子放进去的,我也不知道。”

    温意看着他,想起当日先帝因安然的事情要斩杀他,自己从先帝手中救了他,一直以来,他都是战战兢兢地工作,应该不会毒害皇太后的。

    而且,凡事都讲究个动机,他有什么理由要害皇太后?他一个御医,家中殷实安宁,也没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中,谁也威胁不了他,他实在没必要拿自己的前程和身家性命开玩笑。

    “你想想,最近有什么陌生人出入过你府中?”温意问道。

    蓝御医感激地看着温意,“温大夫能这样问我,便证明温大夫心里一直都没怀疑过我,能得您一直相信,我很感动。”

    温意道:“但是,要证实你是无辜的,却要费一些功夫”

    “或许这是宿命啊,我本该是要被先帝斩首的,是温大夫救了我,如今多活了几年,也算是我的造化了。”蓝御医凄然地说,他知道,如今罪证确凿,难以开脱了,这陷害他的人,是要他当替死鬼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脱身?

    温意蹙眉,“别说这种丧气话,不是你做的,必定就得还你清白。”

    “温大夫不必问我奔走,从我府中搜出了蛊毒,我又是唯一接触过皇太后伤口的人,我嫌疑最大,真不必费心了。”

    温意严肃地道:“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若不是下毒的凶手,杀了你,凶手逍遥法外,还会继续害人,所以,我们一定要揪出真凶。”

    吕宁也道:“没错,蓝御医,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人去过你的书房?”

    蓝御医听了温意和吕宁的话,凝神想了一下,“最近确实没什么人去过我书房,自从皇太后病倒以来,我一天在宫中的时间超过八个时辰,只是回府睡三个时辰,很少逗留。”

    温意问吕宁,“府中的人问过没有?”

    吕宁说:“问过了,蓝夫人说最近也没有什么人来过,更没人进过书房。”

    温意蹙眉,“这就奇怪了,莫非是高手暗中潜入放进去的?那门锁可有被撬开的痕迹?”

    “没有!”吕宁说。

    “连撬开的痕迹都没有?”

    “不曾有丝毫撬开的痕迹,门窗也是好好的,没有破坏过。”

    温意想了一下,“即便是高手潜入,也需要撬开门锁,会不会有一种开锁的技术,即便开了,你也看不出来?”

    吕宁摆摆手,“不可能的,我本身就是开锁的高手,有人撬开过我一定知道,因为,钥匙不合,多少都会留下痕迹,但是,锁是完好无缺的,没有被强行开过的痕迹。”

    “如此说来,是用钥匙进入的。”

    她抬头问蓝御医,“府中除了你有书房的钥匙之外,还有谁?”

    蓝御医道:“除我之外,无人有钥匙了,因我的书房有许多珍贵书籍,所以,即便是要打扫,也是我在场的时候打扫,怕小厮们粗手粗脚地损坏书籍。”

    “也就是说,书房除了你之外,无人可单独进入?”

    “可以这样说。”蓝御医道。

    温意和吕宁对望了一眼,如果按照蓝御医这样说,这通问话,毫无突破。

    并且,他的嫌疑还变得更大,因为,只有他一人可单独进入书房,其余人要进入,也必须他在场。

    锁不曾被撬开,门窗也都是好好的,这就说明,没有人单独进入过他的书房,从表面的证据看,就排除了栽赃的可能性。

    温意想了一下,问道:“那你的钥匙,可有丢失过?”

    蓝御医怔了一下,“这掉过是没有的,但是有一天我忘了在太医院,没带回家,那天我想去书房里找一本书,才发现没带钥匙。”

    “那第二天你回去发现你的钥匙没有?”吕宁急忙问道。

    “发现了,就在我的桌子抽屉里,应该是没有人动过的。”蓝御医说。

    “动没动过,你怎么知道?有人拿了钥匙出去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吕宁说。

    蓝御医摆摆手,“应该是没有动过的,因为我的抽屉是上了锁,抽屉的钥匙我带了回家,抽屉无人撬开过,锁还是完好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温意问道。

    蓝御医想了一下,“大概是七天前吧,估摸是差不多。”

    温意看向吕宁,“七天前如果有人撬开抽屉的锁,你能查到吗?”

    吕宁自信满满地道:“当然可以,只要有人撬动过,就算过去一年,我也能查到。”

    温意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去查一下。”

    吕宁道:“好,我这就去。”
………………………………

第243章 太尉的忽然来访

    温意喊住他,“吕宁,你不要专门调查这个锁,免得打草惊蛇,只说皇上要搜查一切关于蓝御医的东西,然后不许任何人在场干涉搜索。”

    吕宁道:“好嘞,我知道。”

    吕宁走出去,对门口的千山道:“我出去查案,你进去看着。”

    千山看着他硬邦邦的脸,“你有必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吕宁看着她道:“到你改变主意为止。”

    千山扭头就进去。

    她很生气,觉得吕宁不理解她,她不是说不嫁,只是想改期而已,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

    温意和蓝御医说完后也走了,路上见千山气鼓鼓地,又听到她与吕宁在门口的对话,遂道:“千山,你和吕宁到底怎么回事?你还坚持不嫁吗?”

    千山忧郁地说:“我跟他说要改期,他死活不愿意,不就是改期吗?又不是说不嫁了,顺从我一次就那么难吗?”

    温意搂住她的肩膀,“千山啊,他已经迁就了你五年,你就不能迁就他一次?你之前跟我说的担忧,其实在我看来,都不重要的,我只问你,你是否真心喜欢吕宁?”

    千山道:“当然是真心喜欢他的,否则我当时也不会决定嫁给他。”

    “喜欢就不要矫情,不要作,否则有你后悔的一天。”温意劝道。

    “什么是作?”千山不明白地问。

    “你现在的行为就是作,千山,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吕宁,觉得他非你不可?”温意问道。

    千山想了一下,“不知道,或许是有这样的想法,他这几年追我追得很紧,对其他女人不屑一顾。”

    温意语重心长地道:“你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再热的心,都禁不住三番四次的打击,一次不冷,两次不冷,第三次都会冷。”

    千山笑笑,“这点我相信不会的,他都等了我五年,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下?他会同意的。”

    温意见她执意要这样,不禁摇头,“你啊,有你哭的一天。”

    千山吐吐舌头,“我才不怕。”

    温意摇摇头,不再说了,千山的思想还是比较单纯的,在感情的经历也一直平顺,加上吕宁对她的迁就让她觉得已经成为习惯,她心里压根不相信吕宁会走。

    温意本以为太尉不会来见她,但是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却见到太尉梁光祥在门口与毛主任僵持着。

    毛主任一向排斥陌生人,尤其,它异常的敏感,可以感知人的心,知道对方是敌意还是好意。

    温意见毛主任的反应,心中便有数了。

    “门主,您回来了?”梁光祥上前参见。

    “嗯,进去坐吧!”温意见他孤身一人前来,连个侍卫都没带,想必,是要跟她说一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吧。

    她牵着牛主任,呵斥了一声,“是自己人!”

    毛主任纹丝不动地拦着,鼻子不断地喷气,看样子十分的警惕。

    温意抚摸着它的头,然后拍拍背,它才让步准许梁光祥进去。

    梁光祥道:“门主的这头毛驴,可真倔啊。”

    温意若有所指地道:“它看人的。”

    梁光祥微怔,却不言语。

    “进来吧,我是说它认生。”温意淡淡地瞧了他一眼。

    “是!”梁光祥进入院子,炭头被在院子里乱跑,见陌生人来到,也不吠叫,只是有些警觉地看着梁光祥。

    梁光祥见温意院子里又是养狗又养毛驴,倒不像一门之主,倒像是个农妇。

    但是作为飞龙门的人,他从不会质疑门主的权威,依旧神情恭谨地跟着温意进去。

    温意请他坐下来之后,便去煮茶。

    “门主这里竟然无人伺候?”他问道。

    温意说:“有的,但是我派她们出去办事了。”

    “门主身边该有个专门伺候的人,门主早出晚归,太辛苦了。”梁光祥由衷地说。

    温意拿出小炭炉,“伺候倒是不必的,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做最好。”

    梁光祥见她去打水,连忙道:“属下去吧。”

    温意把水桶递给他,“好,你去吧。”

    梁光祥去水井打水,许久不曾干过这种家务活,倒显得有些笨拙,上水的时候水桶倾泻,倒了一些出来。

    “属下愚笨,竟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了。”梁光祥见温意一直看着他,不由得讪讪地解释。

    “太尉是干大事的人。”

    梁光祥只觉得温意这句话讽刺无比,但是,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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