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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鬼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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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这副丑陋的面容。”她摇头大喊。
大孟婆见妹妹有所动摇,又再次用言语刺激。“这就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我们姐妹再联手,成功的胜算就多了几分,到时……”但小孟婆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忙摇头道:“不,不可以,我不能这样做的,我们已经受到天谴了。我不想,我不要再次……”
大孟婆也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她拉过小孟婆的手,反问道:“妹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王。为了你我!”
“你别骗我了,你都是为了你疯狂的占有欲,你已经走火入魔了!”
“哈哈……”大孟婆仰天大笑了几声,那笑声似有几分轻狂,但更多的是无奈,小孟婆害怕的再往后退了几步,而大孟婆她,一把手抡过去,抓着小孟婆的衣领,“你说我走火入魔!你又敢保证你对王没有怀着其他的心思吗?”
小孟婆默默不语,只是一直低着头。
大孟婆看着妹妹眼里尽是恐惧,冷哼一声,慢慢放下小孟婆的衣领,接着又道:“千年了,你还是这般懦弱,不过你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千年前那么危险的事,你也不会陪我一同……”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小孟婆重重的敲着木拐,被姐姐道破心事,她的语气中显得有些虚。
“妹妹,你好好想想,那个贱人不仅抢了王,还想当尊主,我们在冥域战战兢兢过千年,看过了那么多人和事,尊主必须是能当大事者,要有足够的实力,她当尊主,冥域里众多大将都不服,只是没人带头向她发难,她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可是,她是王和老尊主一同推举的人选,而且王对她的感情……好像不一般呢!”
“别跟我提什么可是,她不过一个新人,凭什么当尊主,她不自觉,那我们就杀了她,推举我们高贵的王,上位。我问你,你做还是不做,一句话。”大孟婆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容我考虑一下吧!毕竟……,毕竟”小孟婆冥想着,一直犹豫不决。
“哎!毕竟这事很大是不?”大孟婆看她还在犹豫,变得很不耐烦,直接一句话堵了回去。
“嗯!”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了,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务必给我一个答复。”大孟婆落下这句话,就匆忙走了。
哎!本是同根生,怎么有这样优柔寡断的妹妹,当初真是不该带她来冥域。
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
她记得,一直都记得。
回忆千年之前,姐姐和她都还是一个在人间无忧无虑的生活,正处豆蔻年华的少女,她的父亲是一名术士,能通阴阳,专管鬼事。但从未教过她和姐姐术法,每当她们问起,为什么不教她们术法,他都只是说,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闲来无趣,晃悠的走到父亲的房门前,无意中听到里面有讲话声,出于好奇,她躲在门口悄悄看着,由于那时正值夏季,窗户上是一层薄薄的纱,她就轻轻用手捅开窗纱,借着蜡烛的微光,她看到父亲正在施术,从未亲眼看过父亲施术的她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她见父亲在桌前摆好青铜鼎,口念法咒,点的三株上好的龙檀香,青烟直上,慢慢在半空会聚成一团,聚以人形,那模样也愈发真实的像真人一样,她睁大眼睛看着生怕错过什么更精彩的东西,看到父亲对那人是毕恭毕敬的,定是来头不小,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看,好像是什么重大的事情,父亲愁的眉头弯成了川字,可任她在外面把耳根贴在门上,她也只迷糊的听了个大概,父亲称他是什么尊主,还有什么孟婆备选,七天一定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谁!谁在外面!”那人大喊一声,直接用法术就隔空将她从外面提溜进来了。
“咳咳!”刚被放下来,又气呼呼的大叫:“大叔,你怎么能这样呢,有事不能好好说呀!这样很疼的!”她摸摸自己被抓的生疼的脖子。
“霜儿,怎么是你。”父亲很惊讶的看着自己。
被唤作霜儿的便是小孟婆的前世了,她目光闪烁,背到后面的两个手指头由于害怕不停的勾,不过她还算机灵,赶紧随便扯了个由头,“爹……,我,我只是路过而已,我什么也没听到。”
“真的,什么也没听到吗?小姑娘。”那个陌生面孔闪电般来到她身后。
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她实在太害怕了,她都能感觉到来自背后冰冷的寒气,虽然害怕至极,但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要慎之又慎,不可懈意。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才敢开口说:“没,没有。”
“那好。”他迅速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背对着他们说:“不过,斐芫,本帝突然间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同意否?”
“尊主请讲!”面对女儿的突然出现,术士斐芫本就是心已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尊主一怒之下杀了女儿,刚才尊主又对女儿提问,本就有意试探。他猜测着尊主的用意,只怕尊主接下来也会是女儿性命难保的话,但倘若尊主要是执意敢动女儿一丝寒毛,他也不会坐视不理,一定跟他拼命来护得女儿周全。
“令爱活泼可爱,本帝想来,不失为一个孟婆好的人选。”尊主冲着小姑娘和蔼的一笑。霜儿只看到陌生大叔冲着她笑,却不知背后另有目的。
“小姑娘,你是叫霜儿吧!”他问。
“是啊,大叔,我乳名叫霜儿,全名叫斐乐霜。”她扑朔着那双水灵的眼睛,天真无邪的笑着,却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那霜儿,我想带你跟我一起到一个地方,那里有好多神奇的事物,你还可以获得法力,到时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天真的以为那定会是一个好地方,拍拍手答应道:“好呀!好呀!霜儿最喜欢神秘的东西了。”
尊主点点头,“嗯,好。”
“什么,这……,不可啊,小女儿年纪轻,不懂事,却是难当此大任,今日是小人管教不佳,冒犯了尊主,以后一定严加管教,还望尊主您开恩,日后小人一定找一个孟婆最佳人选。”斐芫听到尊主的提议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所谓的孟婆人选,他人或是不明白,他心里可跟明镜似的,无非是去送死,再进到冥域。其间的痛苦不堪,那是非人的考验。霜儿绝对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怎么,斐芫,你是在质疑本帝的眼光吗?”尊主瞪了斐芫一眼,满是杀意。
“不敢!”斐芫低下头,却暗自将颤抖的拳头紧握。又悄然狠狠的砸在地上。
尊主略过斐芫的那副神情,转而招呼着小霜儿,“来,霜儿,到叔叔这来。”
“嗯!”小霜儿欢快的笑着。
………………………………
尘封的记忆(二)
“霜儿,快,我们要快点儿走,离开这里。”看着爹爹如此忙碌的收拾着衣物和值钱物件,她不禁萌生疑问,“爹爹,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说要走!”
斐芫慢下动作,转过声扶着她的肩,严肃的说:“霜儿,现在来不及跟你细说,你快去把你姐姐叫来,咱们现在就启程。”
“哦哦!”看着爹如此担忧,现在她也不好再问什么,赶紧小跑着去叫姐姐了。
“叩叩叩!”斐乐霜急促敲打着姐姐的门。
“姐姐,快开门!……姐姐!”
斐乐浅的姐姐斐乐浅,今世为大孟婆。她在房中睡觉睡的正酣,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大叫:“谁,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
“姐姐是我,霜儿。快开门。”
斐乐浅起身去将门栓打开,看着气喘吁吁的妹妹,问道:“霜儿,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是爹爹,姐姐,你快去穿衣,爹爹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嗯,好的,霜儿,你也别急,我一会就好。”斐乐浅到房中赶紧随意挑了件罗裙穿上,简单的扎了个发髻,就随斐乐霜去了。
斐乐浅和斐乐浅两姐妹很快就到了主客房,看到爹的背影,连连喊道:“爹,我把姐姐叫来了。”
“爹,我来了。”
斐芫转过身,“嗯,好!”
斐乐浅看到爹爹满脸愁苦,问道:“爹,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霜儿,浅儿,以后我会向你们讲明的。但现在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可是,那我们又要去到哪里呢?”斐乐浅发问。
斐芫心想,是啊,我们又可以去哪里,由于自己的职业,自己向来没有与其他人有过接触,她们的娘亲已是例外,离开此地,却无他人可以投靠。
但看着两个正值花季的女儿,斐芫笑笑,“那又怎样,天南海北都可以去,我就不信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你们要记住,爹爹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好。”
“嗯,好的,爹爹,我们听你的。”斐乐浅和斐乐霜一同应道。
“霜儿,浅儿,我已经叫人准备了马车,事不宜迟,我们得走了。”
“驾,驾……”马夫在前面赶车,车里的斐芫心里着实焦急,两只手不停的拧来拧去,手上的红印清晰可见,又或是扶着下巴不知思考什么。
看着如此模样的爹爹,两姐妹心里都不是滋味,但其中缘由爹爹现在也不愿告知,但斐乐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爹爹向来遇事都是处变不惊的,怎么这次如此忙慌,可能真是遇到什么大事情,她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发问:“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是啊,爹!”斐乐霜也应和着道。
斐芫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毕竟她们早晚也该知道这件事。
“好,现在你们就听爹说,我会告诉你们事实真相。”
两姐妹点头,“嗯。”
斐芫叹了口气,随之开口道:“霜儿,你应该见过尊主了,就是那天的大叔。”
“嗯!我知道,那位俊大叔吗!”斐乐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嗯!”
“要讲,得从我十五岁那年说起,本来,我的祖父是阴阳家的传人,专管阴阳鬼事,由于世俗的眼光实在短浅,对我们的职业已经造成严重的曲解,他们认为我们就是专干勾人魂魄的生意,所以,我们几乎已经与世间人断了往来,隐居于山林之中。那时我年纪还尚小,一直想去到外面看看外面的景色,当有一天,我终于按耐不住这种心情,对外面世界的向往感越来越强,我鼓足了勇气,偷偷下了山,没有想到外面的事物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精彩漂亮,当时好像是有什么灯会,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年纪,我就在山下多逗留了一个时辰,正是那时,我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斐芫说到这里,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斐乐霜托着腮,认真听斐芫讲着往事,听到爹爹讲到这里,激动的说:“爹爹,我知道了,那个人是娘亲。”
斐芫笑着抚摸斐乐霜的小脸,“呵呵,是啊!”
“当时啊,你娘身着一身紫衫,特别的美,我只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眼了,你娘当时正站在一个小摊位前把玩着一小折扇,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一步步走向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终于,她注意到我,冲着我笑了,当时我只感觉全世界都是暖的,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那时只想多见你娘几面,所以,我趁你娘不注意,将追踪符打入她的体内,之后,我隔三差五就会跑下山,每次下山,准时到你娘的府邸门前报道,爬上墙,看着你娘,能感知着她的一颦一动,都是极好的,你娘是当地大户人家的女儿,而追求她的公子哥们不在少数,直到后来有一天,你娘一家外出,遭到土匪打劫,本以为可以破财免灾,谁知当他们看到你娘时,谁知他竟起了贼心。要带你娘走,任两个老人家企求,并无何用。我手上的追踪符显示你娘有危险,便御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与土匪一通恶战,身上虽也受了伤,但也总算将你娘一家给保了下来。这也使得我和你娘有了进一步的接触,那就是被林家父母请到林家做护院,一段时间后,你娘亲已到了婚嫁年纪,我明着看着林家父母还在为她张罗婚事,其实暗下我和你娘早已许定终生。后来我和你娘打算向二老公布这段感情,可当我们说出时,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样,她的父母不会同意,还说永远不会,于是,我和你娘分别留给林府,留给观里一封家书,决意私奔。”
“等等,爹,我娘叫什么呀!”斐乐霜问道,一直听着爹爹讲,她现在好想知道娘亲的名字。
“是是,看我一着急,忘告诉你们,你娘啊,名为林长瑥,很好听的名字。”
“嗯!是呢?娘一定很美,可惜我和姐姐生来就没有见过娘亲。”
斐芫拍了拍斐乐霜的肩,“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到她。”斐芫想到她死的场景,就忍不住流下了两行老泪。
“爹,到底怎么了?娘,她到底是怎么去世的?”斐乐浅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情绪了,发问。
“你娘是……她是为了救我。”斐芫抽噎着,“我和你娘之后在邬县定居下来,不久后就有了你们,日子也越发过的滋润了,十个月后,你和你姐降生了,我是阴阳术士,当我看到你们姐妹,我一眼就看出你们有阴阳眼,出于不想让你们从事阴阳术士的私心,我动用术法隐去你们探知阴阳的能力。而那时,不知林家父母,和我的师父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们追到我们的家中,逼问我,为什么拐走她的女儿,我的师父,也来质问我,为什么背叛师门,动了儿女之情,我不言,因为他们根本不懂我和你娘的爱情,不然之前为什么任我和你娘如何恳求,都不同意,林家父母只是哭喊着,骂着。师父见我不回答,扬言要打死我,与我断绝师徒关系,他拿着手里的长鞭,一鞭鞭的朝我挥来,来自背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血迹慢慢的渗透了衣服,我咬死嘴唇,心中想着,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吵到你们,不能让你娘亲担心。
你娘亲觉得不对劲,,硬是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院中,她看到浑身血痕的我,我看着她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我大声的喊,叫她别过来,可她还是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走过来,直到被她的父母抓紧了双手,动弹不得。我冲她笑着,让她别担心,后面师父的鞭打声不断,说着什么清理门户的话,我只觉得好笑,无情之人焉知有情人的情感。终于,我坚持不住,口吐鲜血,趴在地上,你娘挣开束缚,拼尽全力趴到我的身上,为我挡下一鞭,可是你娘刚生下你们,身子本来就虚,这一鞭子下去,无疑是致命的,看着你娘摇晃倒下,我赶忙抱住你娘,你娘在我怀里呢喃:“对不起,斐芫,看来我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说着你娘吐出一口鲜血,便永远闭上了眼睛,我看着你娘脸上的表情慢慢僵硬,在我怀里的温度慢慢冷却,我的内心已经崩溃,我发了疯的抓起我旁边的“师父”,掐着他的脖子问,为什么,她有什么错,为什么!”斐芫说到这里,泪已决堤。
斐乐浅听到娘的死因,心里也揪成一团,她拍拍爹爹颤动的肩,道:“爹,原来娘亲竟走的如此凄凉!”
斐乐霜也靠过来,安慰道:“爹爹,虽然娘亲走了,但你还有我们啊,爹爹就不要再哭了,我相信,娘亲她一定是累了,去了天上,但她一定一直在关心着我们。如果娘亲在这里,也定不想看到你这副样子,爹爹,你不能这样,要振作起来啊!”
………………………………
尘封的记忆(三)
斐芫听斐乐霜的一番话,悲伤的情绪才稳定些,“对对,我不能这样,不能让你娘看到爹爹这副样子,不可以让她失望。”斐芫忙用袖子乱手将泪抹去。
“爹,你先别说话了,来,歇会儿。”斐乐霜扶着斐芫,从旁拿过一个软垫,让爹爹轻靠着。
斐乐浅则撩开车厢的帘幕,向外看去,心想,以爹现在这个状态,怕是……,哎,这几年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下又勾起了伤心事,若再这样奔波,唯恐爹,他的身体吃不消啊,她转眼间正好看到前方有袅袅升起的烟火,隐隐约约还有村镇,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她确定是有人家,便笑着对爹爹说,“爹,我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程了,我刚看到前面有村镇,要不,我们下车,去歇息片刻吧!”
斐芫却犹豫不定了,万一被冥帝追上来要怎么办,但转念一想过,冥域的人是在晚上才活动,现在已近黄昏,再走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先在这尽早找个住处,设好结界,安生的歇息一晚,以躲过冥域的追捕,想到这,斐芫心中放宽了些,“那好,浅儿,霜儿,我想你们也累了,咱们就直接去镇上安住一宿,等明天我们再启程。”
“好,爹爹。”两姐妹异口同声的应道。
“老爷,到了。”赶车的车夫将马车停住,对着车厢喊道。
斐芫撩开帘布,看了看头顶鎏金的牌匾,轻声念出:“岚城!”
随马车进了镇之后,投入眼帘的是,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上;给眼前的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
车马粼粼;人来人往,不远处有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虽是一小小村镇,但却很繁华,不输于那洛阳城。
斐芫顾不得再仔细看看这村镇的风光,赶紧的找了一家客栈。
斐芫见那客栈的正门的匾额上刻着方方正正几个字“德贤客栈”,看起来也颇有年头了。
刚到客栈门口,便有店家的小二高声呦呵,“客官,里面请!”斐芫吩咐让店家的伙计,将马车安放,带马去歇息。只留贴身的包袱在身,斐乐浅静静的跟在爹爹身后,而斐乐霜一路上倒是闲不住的张望,对一切都很好奇。
斐乐浅拉了拉看的出神的斐乐霜:“喂,霜儿,别看了,走了。”
“哦,哦…”斐乐霜笑着跟上去。
当斐芫和斐家两姐妹走到客栈里面的中庭的时候,那客栈不大,来往之人却不少,酒旗猎猎,将各色人的言语之声都拢了来,入得里面,只见正厅的方桌皆坐满了人,伶俐的小二穿梭其中,见斐芫三人进来,即刻便迎上前来,招呼道:“客官,来,里边请。”
斐芫点头示意。
斐芫径直走到柜台,从衣袖里掏出两锭银子,搁到柜台上,低声说道:“掌柜的,我要一间上房。另外再要一些上好的饭菜。”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掌柜殷勤的从柜台走下来,朝着他们做出请的动作,笑道:“客官,您楼上请。”
店掌柜的给后面的店小二投过一个眼神,店小二马上领会了其中意思,三两步小跑着过来,要给斐芫带路,“客官,请跟我来。”
斐芫三人跟着店小二上了阁楼,听店小二说,第一楼是普通客房,第二楼是中等房,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到了三楼,店小二熟练的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挑着一把钥匙快速的打开房门,殷勤的冲斐芫他们笑着,“客官,请!”斐乐浅无意中留意了下,她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什么原因,一路走来,这三楼的走廊竟要比起一楼二楼异常安静的多,甚至于安静的有些可怕。而现在看到小二的笑容都透着一股阴暗。
斐芫三人进入房间后,把随身的包裹搁在桌子上。环顾着房间的四周。
“那客官,小的就先行退下了,饭菜这就给您备上,稍等片刻。”
“嗯,去吧!”斐芫挥手示意他离去。
斐芫见小二离开,将门栓拉上,“浅儿,霜儿!”
看爹如此着急,斐乐浅问道:“怎么了,爹爹。”
“我要准备纸墨,画些符咒。”
“哦!”斐乐浅虽不知用意,但还是点头应道。
“那爹,我们能帮到什么吗?”
“暂时没有,你们现在帮我守着门口,莫让生人进来。”
“嗯,知道了。”
斐芫打开包袱,拿出一个半大不小的瓷瓶,就着房间准备的茶杯,从茶壶里倒了些水,又把瓷瓶里的液体倒出一些,黑色的液体瞬间在茶杯里晕开。斐芫还拿出一些符纸,还有一根特制的毛笔,而这毛笔是用当初刚出生的两个女儿的胎毛所制。由于当初斐乐浅和斐乐霜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并先天带有这探知阴阳的能力,在封存她们的能力之前,斐芫取下了她们的胎毛制成了如今这只胎毛笔。用它写下的符咒对于设置结界可以事半功倍。
话不多说,斐芫摊开符纸,用胎毛笔蘸了一点特制墨水,而画符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斐芫在符纸上飞笔一划,一个符咒就成了。一张,两张……,斐芫不知道画了多少张,不知道画了多久,直到小二的喊声逼近,“客官,请开门,您的菜来了。”
“哦,等一下。”在门口守着的斐乐霜冲着门外喊道。
“嗯,好的!”
斐芫用最快的速度将桌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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