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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鬼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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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
恶有恶报
大婶二人周身黑气缠绕,眼眸也是变的漆黑如墨。
两人停留在一座别墅前。
看别墅的规格,里面住的人身份定是不凡。
别墅前的门灯因为她们的到来,忽暗忽亮的。
大婶黑渗渗的眼盯着里面的一处亮光,眸子深眯,唇角轻扯:“儿子,是这里吧?”
“恩!”孩童肯定的点头。
又不禁联想起自己死时候的惨象,那刻骨的感受,周身的疼痛让他不敢忘记。
小小年纪,目光锐利森冷,冷声道:“我不会记错的!”
“他身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我到死都记得!”
再一次肯定道:“就是这里!”
……
别墅中也有一人为此噩梦连连,夜夜失眠。
这夜,他再一次被噩梦惊醒,坐在沙发上晃了会神,片刻后,翘起了二郎腿,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佯装淡定,询问事情进展:“喂!小王啊?”
“那件事处理好了没有?”
电话那头低声下气的说着:“快了,快了!”
“走程序呢!”
“就差最后一道了!”
于绅本来和下属好好通着话,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直冻的他打了个哆嗦。
他浑然觉得不太对劲,阴风阵阵的,他烦闷的转头一看,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眸子漆黑,双脚都是悬在空中的。
这不是鬼又还能是什么。
吓的他瘫坐在地上,手机都扔到了一旁,停在半空的手指抖的厉害,声线颤抖的质问道:“你……你们是谁?”
“话说,这件事还真麻烦啊,走后门花了不少酒肉钱呢?”小王想起工资的事,就嘿嘿傻笑:“于总,您看,我这么努力,工资是不是可以再?”
却发现对方好像挂机了。
忙问:“喂,于总,你在听吗?”
“喂!”
见于总不回话便挂了,还一顿埋怨于总做人不公道。
大婶嗤笑:“您倒是好记性啊?”
怒色满满的盯着他:“杀了人还想赖?”
于绅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大一小,母子二人,好像就是前段时间撞死的那两个人。
但起初他还不太敢确定,试探性的问道:“你们是?”
看他有所思考的样子,她也猜到七八,可能他已经知道她们的来意。
她那已干裂的唇角微扬着:“看来是想起来了,那我也就不费口舌了。”
“我有钱~”于绅指着自己,将自己作为最后的赌注,慌乱中脱口而出:“我有很多钱的!”
“真的真的!”于绅信誓旦旦道。
“保你们在阴间……横行无阻。”
“呵!”大婶斜眼看他,眼里尽是不甘与憎恨,摇头轻叹:“你可能还不知道,托你的福,我们已经是孤魂野鬼了,永世不可超生了。”
狠瞪着他,冷笑一声,低声道:“所以,你可是欠了两条命的!”
张开鬼爪,黑气聚拢在手心。
“现在就拿命来抵吧!”粗哑拔尖的声音在房间里环绕。
于绅凄惨的叫声也响彻整栋别墅。
“不要啊!”
“救命啊!”于绅开始大喊大叫,活像只狗一般在别墅里乱窜一通。
“救命啊!”
只不过他这别墅建的偏远僻静,附近哪有人家听他嚎啕。
与于绅一番周旋过后。
大婶卡着他的脖子,正想就此了结他的荒诞无比的人生。
“大婶住手啊!”佟辛却在此时赶到,见大婶即将铸下大错,当即大喝。
而佟辛刚飞入别墅,却发现好像道术失灵了,身体实在不听使唤了,只感觉身子沉的慌。
扑通一下直直的摔到地上,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救命!”
“救命啊!”
“她要杀我!”
于绅不管来人是谁,急忙呼救。
“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佟辛揉揉疼痛欲裂的后腰,扶着地勉强站起来,转转后腰,活动一下筋骨。
嘶嘶阵痛,她小声抱怨道:“我的老腰啊,差点散了!”
“佟辛?”大婶瞥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不想伤你!”
“你如果杀了人!”佟辛好一通苦口婆心。
“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大婶大手一挥,将佟辛扇到一旁,冷声斥道:“你别多管闲事,他可欠我们母子两条命呢!”
大婶掐于绅脖子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能清楚的听到于绅的哭吟声。
佟辛体力不支,胸口闷痛,吐出一口黑色淤血来。
佟辛忍痛,挑了挑眉,轻哼一声,冷嗤:“那以暴制暴你就觉得对了!”
大婶闻言手中动作一顿,陷入沉思。
是啊,以暴制暴与眼前这禽兽行径有何异!
佟辛见大婶受用,接着道:“他只是逃脱法网一时,逃不了一世的!”
“我来得路上已经报警了!”
“警察很快就会重新介入调查的!”
这时孩童看向大婶,眼中溢着泪花,拉扯着大婶的衣服,凄厉的叫:“妈妈,我全身好疼啊!”
大婶原本犹豫的心变得坚定。
挑高眉头,眼中杀意波动:“不行,我等不了!”
瞪向于绅,整个面容扭曲在一起,黑筋密布,咬牙切齿道:“一想到他是如何折磨我儿子的!”
“我恨意难消啊!”
冷瞳微缩,血唇微勾,厉喝:“还有,去他娘的正义!”
“你所说的正义对于我们来说永远迟到,还不如让我现在亲手解决了这社会败类!”
大婶被怨气笼心,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咚咚咚,门外一阵脚步声逼近。
人还未进到房间来,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现在是阴灵,如果杀人,你就种下了业果!”
接着哐当一声,房间的门一片式的倒了,准确来说,是被他踹掉的,祁封帅气登场。
他手中紧握灵瑝杵,怒指着大婶。
佟辛见祁封赶到,半爬着走到他身边,摇头,虚弱的小声说着:“我不行了,你来劝吧!”
“恩!”祁封点点头。
可胸口还是闷痛不止,忍不住又开始咳嗽。
大婶不耐烦的放了一句狠话:“你们最好识相点,不然我连你们都杀!”
祁封看着她,扬首一阵讥笑:“就为了这种败类,落得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祁封的声音在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他怒斥道:“可笑!”
“你有没有想过?”
“杀了他,这业果你以为你儿子就逃的过吗?”
大婶低头思量,手上的力道却是半点没懈,冲他瞪眼竖眉:“你什么意思??”
他为她简单的分析一下这件事的后果严重性,指着她道:“你将永世不得超生。”
又指了指她儿子道:“你儿子投胎转世之后,还是会承受你所有的罪孽,在人间替你去赎罪!”
“不!”祁封的话在她脑中回响,搞的她头痛欲裂,怒吼道: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不是的!”
“我只想报仇!”
孩童扯着大婶的衣角,抹着泪,奶声奶气道:“妈妈,叔叔说的有道理!”
“我不要你不得超生!”
“我只要你陪着我!”
大婶听着儿子的话,心中开始重新斟酌。
祁封一改强硬语气,柔声细语劝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你要为你儿子想一想!”
“真的,警察马上就到。”
祁封见劝说有望,又接着道:“只要你现在能放手,我保证你们两个都能投胎,来生还做母子。”
“你相信我们!”
“我……”大婶终于收回了手,却大力的将他甩到墙上。
于绅受重力,再从墙上摔到地上,晕了过去。
闭了眼,留下一行两行清泪:“我相信你们!”
至此,大婶和她儿子身上的怨气已尽数散尽。
祁封掐决念咒,启动灵瑝杵送他们去了冥域,临走时塞给大婶一道符纸。
嘱托她们见到黑白无常便给他们,自会明了其中意思。
别墅外警笛声刺耳,独有的红蓝光闪烁着印射在别墅的墙上。
听到这迟来的警笛声,大婶两人欣慰的笑着离开。
祁封虚弱的瘫坐地上,歪头靠在佟辛肩头。
警察在别墅门口冲里面喊话:“里面的人!”
“你被包围了!”
“开门!”
祁封如释重负,笑问:“飞行的窍诀还记得吗?”
“恩!”佟辛点头。
祁封大汗淋漓,抬眼对上她含笑的眼,傻笑着央求她:“来吧!带着我飞!”
说完便在她肩头昏睡了过去。
咚咚咚,警察见没人开门,开始踹门。
佟辛起身,然后吃力把他架起来,走到一扇窗口前。
“好啦!老娘这就带你飞!”冲着昏睡的他歪头一笑:“大懒虫!”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回忆之前飞翔的感觉,她这时背后好似长出一双隐形的翅膀,身体逐步放轻,带着她和祁封,迅速的逃离。
警察破门而入,只见于绅一人趴在地上,还有破了的一扇窗。
……
一周后,道馆的祁封和待在家的佟辛还有数万不知名的人同时观看某法律栏目。
主持人语气激昂的陈述案件进展:“据悉,两个月之前的马路杀人案现已告破。”
“犯罪嫌疑人于绅,男,四十五岁,某公司高层主管。某月某日夜里十二点零五分三十秒,犯罪嫌疑人于绅将女性死者杜某撞死于路边,而后,犯罪嫌疑人于绅更是将路边的杜某之子男孩明某来回碾压,导致其死亡。其行为,极其残忍,其影响,极其恶劣。经一审判决,于绅犯故意杀人罪。”
“经审查,于绅贿赂高级官员,导致案件迟迟未能取得进展。犯罪嫌疑人于绅犯交通肇事罪,故意杀人罪,贿赂罪,数罪并罚,一审判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涉事官员已被停职处理,详情请看后续报道!”
“请大家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只是会有时打个盹!”
“好了,接下来,报道另一则新闻……”
……
一个月后,某市监狱
四四方方的房间里,于绅散漫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看着前方。
身上脏兮兮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头发也长了不少,胡子拉碴的,口中不停喃喃着:“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啊!”或突然跪下,对着空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别杀我!”
最后蜷缩在阴暗角落,整个身子贴在墙根,喃喃自语:“别杀我,别杀我!”
………………………………
五日之期
黑沉沉的夜里。
佟辛躺在诺大的床上,脸上细汗淋漓,手紧抓着被子,她不停地抖动,头不停地晃,却晃不走那令人发慌的画面。
突然眉毛拧成一团,口中喃喃:“火,火!”佟辛的手在空中乱抓一通:“好大的火!”
“危险,快跑!”佟辛的头不停的晃。
她手推着空气,大喊:“快跑!”隐约中她竟在空气中嗅到了烟味。
“啊!”她猛然惊醒。
梦中她和一人被熊熊烈火围绕,对方用力一推,将她推出火海,她想那人应该是对自己非常重要的,却看不清,也想不起她的容貌。
“怎么啦?”听见佟辛梦中呓语,徐婧急匆匆的从厨房赶过来,跑过来忙问:“宝贝!”
“没事,做了个噩梦!”佟辛摇摇头笑说。
“妈妈!”佟辛猛的在空中嗅嗅,苦着脸笑问:“什么东西烧了!”
“噢。”徐婧尴尬的挠着头,嘿嘿傻笑:“刚才炒菜,不小心炒糊了!”
“妈妈,我问你!”佟辛顿了顿,表情突然严肃,问:“我们家是不是发生过火灾?”
想着梦中场景有些熟悉,又道:“或者是其它地方?”
“怎么会呢?”徐婧闪烁其词,没有正面回答她,打了个哈哈。
“别想太多了!”
只是关心的给她掖了掖被子:“好好休息!”
“唉呀!”徐婧忙着转移话题,找了个由头走开了:“这味道怎么还是这么浓啊!”
手在鼻尖扇了扇,佯装呛鼻子,拨高嗓音道:“我去开下窗,冒一冒味儿。”
她走到窗户那,低头轻叹:“唉!难道是想起来了?”
打开窗户后,徐婧径直走出房门。
佟辛从徐婧不太正常的反应,清楚的感觉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妈妈要对她隐瞒。
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去寻找答案了。
“妈妈!”佟辛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洗涑完,大步流星般跑下楼,冲着厨房忙活的徐婧喊话:“我出去一趟!”
“唉?”徐婧隔空喊话:“等一下!”
“给!”随后徐婧急匆匆的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拿着热乎乎的三明治给她,叮嘱道:“别饿着了!”
“恩!”佟辛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欣慰道:“谢谢妈妈!”
谁知刚出门,就和拎着行李箱回家的老爸撞了个满怀。
“这孩子!”佟辛爸爸扶了扶眼镜,不满训斥道:“又要疯哪儿去?”
“爸,来不及细说了!”佟辛冲他摆了摆手,一路跑跑跳跳,直直的出了门:“我先走了!”
徐婧柔声问道:“你回来了?”
“恩!”佟辛爸爸沉声回答:“刚下飞机!”
“你过来!”徐婧拉了他衣角,小声说话:“我跟你说……”
…………
“来了来了!”祁封纳闷,大早上的谁会来敲门。
祁封揉揉怔松睡眼,满脸疑问:“你怎么来了?”
随后拉她进来。
“你……”佟辛扭捏着,半响开口:“你有空吗?”
“怎么了?”祁封懵了。
佟辛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还从来没有这样央求过人,咬了咬唇道:“我有事求你帮忙!”
祁封迷瞪着眼,他实在太困了:“先说说看!”
“最近我被噩梦所扰,梦中的事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佟辛小声地道。
祁封却像听催眠曲般,头开始昏沉,低下了头。
佟辛肯定的抬起头,坚定道:“我想去证实一下!”
“喂!”佟辛却发现祁封在打瞌睡,还打的很香,泄了气般颓下身子:“给点面子呗!”
祁封喳吧喳吧嘴,迷糊道:“所以……?”
佟辛连连点头:“我想让你陪我去!”
“那请问?”祁封满脸堆笑问:“我有拒绝的权力嘛!”
佟辛摇摇头,坏笑:“很抱歉,此项权利未解锁!”
他转身倒了杯水,打算喝杯水醒醒神。
果然喝了杯水,脑袋就清醒多了,他严肃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佟辛坏笑着:“那你有其他事吗?”
“没有!”
佟辛不假思索的回道:“那就现在吧?”
“额……”祁封反应突然迟钝。
回过神来,将她推出门去,喊道:“你先出去!”
“怎么?”佟辛不解,气愤的踢着门。
“你这就后悔了?”
“我当然是换衣服了!”祁封冷声道。
“想什么呢?”
佟辛傻笑:“哦哦!”
手中动作一顿,调侃她道:“还是你这么迫不及待想……?”
“说什么呢?”佟辛羞愤的冲他大喊,立刻红了脸。
不一会儿,祁封换好了衣服,灰格子衬衫外套一个棕红色针织衫,下身紧身黑牛仔裤,这样的搭配让他看上去更加干练。
出门前,看着桌子上的灵瑝杵,犹豫再三还是将它别在了腰间。
出了门,推拉着有些发愣的佟辛就走:“走吧!”
“恩,对了!”他出于关心,突然发问:
“你跟伯伯阿姨打过招呼了吧?”
“啊?”佟辛被问的心里有些发慌,眼珠子飞转,扯了扯嘴角:“恩!”
“恩!”祁封拉着她的手,迈向机舱。
“登机吧!”
……
冥域
孟楼
陌离微眯着眼睛,小憩一番,斐乐浅则像个小女儿般静静的靠在他肩头,满足的咧嘴笑。
这五日,于她而言,终是如白驹过隙,可是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一颦一笑,怨恨什么都可以暂时拋诸脑后了。
这五日,他同她,行过酆都城,飞过黄泉,看八百里彼岸花盛放……
陌离料得五日已过,心中对佟辛的思念更甚,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日,那个祁封有没有出行不轨。
是时候与她做个了解了,缓缓睁开双眼,目露寒光。
“如今!”陌离拂袖转身,侧过脸,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我与你,便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
“你以后……”
“只顾当好你的孟婆!”
“为什么?”斐乐浅晶莹泪花盈满眼眶,深眯看他,冲他嘶吼着。
句句入心。
斐乐浅戳着自己的心口,泪珠顺着冰肌一滴滴低落在手背或地上,却换不来陌离一句安慰的话语。
“主上!”斐乐浅乱手抹去泪珠,两只手去拉陌离的手,啜泣相问:
“你告诉我!”
“为什么?”
“我这么爱你。”
从原来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撕心裂肺:“我能为你舍了容颜!”
“舍命!”
“她呢?”
“羲曜羲曜。”将空气当成羲曜般狠狠痛斥。
恨不得将她立马撕成两半。
她放下自已的一切,放下尊严,放下仇恨,为什么,最后到底换来了什么!
她不解:“那个羲曜!”
她哭喊,扯着陌离的袖袍只为求一个回答:“她凭什么?”
陌离深吸一口气,狠心将袍子用力抽回,将她推开,俊美的脸庞如往常冰冷,他那坚定刚柔的唇瓣相碰:“你醉了!”
“你该醒醒了!”
两句话化成寒意紧紧包裹斐乐浅 。
陌离走到门口,听着她的哭声,神色微顿,心里终是不忍,侧过脸,冷然启唇:“终此一生,唯独负你!”
望着前方,剑眉微扬,如释重负般淡然一笑:“可是爱,终需两情相悦!”
两句话,击溃了斐乐浅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放声痛哭的重复着他临走时的一句话:“好一个两情相悦!”
“好一个两情相悦!”
“……”
………………………………
顾可可
依着佟辛的记忆和她的认知,带着祁封来到了某市的一所村镇上。
村镇满目苍痍,村前一片枯朽森木,雾气蒙蒙,低头可以看到有的地方刚长出绿芽,一脚踩下去,又黏又湿的,一眼便能看出昨天这里刚下过大雨。
进到村里,少砖少瓦的,一副还在修建中的样子。
她漫无目的在村里乱走一通。
可是每到一处,头便隐隐作痛,那埋藏在深处的记忆反而愈渐清晰,这份痛楚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佟辛,你确定你之前在这里待过?”他看佟辛也是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的,怎么会来到这种荒凉之地,对此深表怀疑,一份不可置信的表情。
闻言,佟辛怔怔然,撇了撇嘴,摇头轻叹:“其实,我不确定?”
望了望清蓝的天空,抿唇微笑道: “不然也不会来这证实了。”
“什么?”祁封恨铁不成钢般抓狂,一拳打在墙面。
“你……”
佟辛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不过我印象中,好像这里不是这样的呢!”
“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佟辛抬头凭着记忆向前走着,祁封几个大跨步跟上。
走到一处房屋时,佟辛停下脚步,没有走进去,也没有走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时,正好一个中年女人走出来了,穿着简单,一出门前满脸堆笑,见了佟辛,立马变了一副表情,狠剜了佟辛一眼,冷漠道:“佟辛?”
“你怎么在这?”
“阿姨,你说话客气点!”祁封大方的将佟辛揽在怀里,一身痞气的哼声道:
“这是我女朋友!”
“你还能有男朋友!”中年女人怒瞪着佟辛。
“可她,已经变成了一柸黄土。”
佟辛眉头一皱,知趣的推开祁封,对阿姨的言语表示纳闷:“阿姨,你认识我?”
白了她一眼,不屑道:“当然认识!”
“你是金盈的?”佟辛试探的低声问。
她双手环胸,眼睛快要飞到天上去了,咬着字道:“我是她大姨!”
顾可可是金盈名副其实的大姨,亲眼目睹了当年的事情,对佟辛自然嗤之以鼻。
“呵呵,你竟然忘了!”顾可可冷嗤一声。
用一副生人勿近的口气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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