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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小邪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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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寒谢迟疑了一下才问,“你也打算跟去南边?”

    设计岑磊和卫怜这种事,必然要盯着两人的情况,因势利导、因地制宜才行。所以寒谢有此一问。

    白瑶点头:“我也刚才想到的。想问问你的意见。”

    看着白瑶眨着水灵灵的眼充满信任地望着自己,寒谢的心前所未有的甜。最后一粒棋子被装好,寒谢推开碍眼地棋盘,将身子往前倾了倾,鼻尖几乎要和白瑶的鼻尖相触,他低哑着嗓音道:“这个主意,很好!”

    “真的?”白瑶不是没自信,只是她没有想到临时的想法会得到寒谢很好的评价。

    却不知寒谢在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说动她去南方的打算。一来是远离骆阳秋,省的他时刻惦记,时刻添堵二来,却是在耿耿介意岑磊的存在。

    白瑶虽然不是当初对岑磊一片痴情的白瑶了,但一想到白瑶是为了报复岑磊上辈子的无情辜负,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得很。

    正好他这次也有计划去一趟南边,索性说动白瑶一起,到时候针对岑磊的事情都由他出手,不让白瑶见那个薄情负心的人。

    当然,心里这种小九九,寒谢是不会明白表露出来的。他矜持微笑道:“当然很好,因为最云楼的总联络点就在南边。你上次不是说想联系楼主吗?我找了几个江湖朋友问了问。我们再去南边碰碰运气。”

    江湖小菜鸟白瑶根本不知道最云楼总联络点哪里是随便几个江湖朋友就能打听出来的,就连最云楼里的成员,也大多不知道。她只以为寒谢交游广阔,还颇不满戳了戳寒谢的肩:“早说你有关系,当初也不必让百里轩搭线引荐。”

    如果没有百里轩的搭线,她也不会想到让小竹去送信询问联系楼主的事情,如果小竹没有送信,哪里还有现在的谣言满天?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事情,未尝不是老天给予小竹和百里轩的一个考验。

    考验他们彼此的真心,考验他们的忠贞。

    没有一段感情,是不经历波折,顺遂到老的。

    她和寒谢的考验,也会来临。只是不知是何时。
………………………………

第116章 绿桐焦尾琴

    虽然和寒谢议定了去南方的事情,但白瑶并没有马上对白府的人说。反而接下来的几日,她分外乖巧地在主院陪着陆琴心。描样子,绣丝帕,养育花花草草,听陆琴心的掌家心得。

    小竹因为贵妾事件的打击,一直没有缓过来,整日里神思恍惚,人也没有之前的活泼开朗。

    白瑶瞧着她实在没有做事的心事,也不太让她到跟前伺候,而是给她分配了许多琐事。希望能够借由忙碌,让她从哀伤的氛围中走出来。

    有没有效,小竹领不领情还暂且不知。

    不过白瑶到主院问安,一待就是一整天极大愉悦了陆琴心。陆琴心本就疼爱她,这一来,更是恨不得将府上的所有好东西全部搬到白瑶院里去。

    这天,用过午膳,白瑶随口提了一句喜欢琴声,陆琴心就吩咐说把去年有人送的一架难得绿桐焦尾琴搬给白瑶。

    伺候陆琴心的大丫鬟乐织支支吾吾没有动,一脸的为难。

    白瑶瞧着像是另有别情的样子,正想找个借口走开好让乐织回话。陆琴心却改了主意:“那琴在库房里放了许久,怕是音已经不准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库房,调好了音再往你院子里送。”

    陆琴心说着,就要拉着白瑶的手出去。

    乐织一看藏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未说什么事,先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抬起已经出血的前额,可怜兮兮道:“求夫人恕罪。”

    白瑶下意识皱了皱眉,脸上有些不悦。她很不喜欢这种,做错事后不诚心认错,反而自我折腾一通,摆出很悲惨的样子逼迫人家原谅。

    在白瑶看来,原谅的准则是那件错事的性质和造成的后果。而不是认错时候有多惨。

    她有些担心陆琴心看着乐织多年伺候的份上就心软了,正想出言责难乐织,谁知陆琴心眼明心亮着呢。

    她根本连让乐织起身都没有,就让她跪着,直接问道:“琴怎么了?”

    “前日,文淑院的听琴姑娘说她屋里的琴音不准,想找一把琴对比着调音,奴婢就自作主张,将绿桐焦尾琴给了听琴姑娘。”

    听琴、拾花,当初太后强硬塞给白音,教导他人事的两名宫女。进府后被安排在文淑院里居住。

    这俩人行事低调老实,平日里几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在白府中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白瑶差不多已经忘记了她们。这会儿听乐织提起,脑海里闪过的面容也是模模糊糊。

    乐织继续说:“听琴姑娘说,借两日就还回来,奴婢斗胆没有报给夫人,求夫人恕罪!”

    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将乐织打一顿,再让人去文淑院把琴抱回来就是。说不好办也不好办,毕竟听琴的背后是太后,人家借琴调个音都不行,是不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白瑶焦灼地在心里思索着最好的应对方法,陆琴心却一派悠然,面上丝毫不见为难。听完乐织的话,她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声音温和如旧:“恕罪?乐织你先说说,你何罪之有?”

    “奴婢、奴婢不应该擅自做主将琴给了听琴姑娘。但是,奴婢想着只是两日,没什么大碍。何况,大少爷最近很喜欢在文淑院听听琴姑娘弹琴。”

    “这么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大少爷着想,为我着想,我不但不应该责怪你,还要嘉赏你?”陆琴心问得很慢,仿佛就是闲聊,语气很平缓,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乐织却吓得冷汗连连,也不敢说话了,就一个劲儿磕头。

    白瑶被她磕得心烦,正要叫停,院子里的小丫鬟探头探脑。

    “什么事?”白瑶问。

    小丫鬟不说话,眼睛不住往地上跪着的乐织身上瞟。白瑶怒了,这主院里到底谁是主子?怎么连个小丫头回话之前都要先看乐织的颜色?

    白瑶虽然容貌偏妍丽精致,但发起火来,犀利的眼神,周身环绕的冰冷气息还是十分的吓人。

    她刚刚沉下脸,小丫鬟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都说了。原来,是文淑院的听琴来找乐织了。

    “请她过来。”白瑶吩咐。小丫鬟应了一声就飞快跑出去,那姿势,像身后有鬼在追撵。

    陆琴心本来满腔气,结果一瞧白瑶的架势,心里乐了起来。她慈爱地替白瑶理了理鬓发,道:“本来我还担心你年纪嫁去寒王府脸皮薄镇不住台,结果看你刚才发火,很有几分主母的味道。真好,这下我不用担忧你受欺负了。”

    每次陆琴心一提到嫁去寒王府的种种事宜,白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次也不例外。不过这回不用她找话题转移,因为陆琴心刚刚说完,听琴就抱着那把绿桐焦尾琴弱柳扶风般走了进来。

    “听琴见过夫人、小姐。”

    白瑶凝神看着走进来的女子,月白色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鹅黄色短袖纱衣,长发挽做妇人的样式,面庞微红,眉目清秀,小家碧玉。

    陆琴心也注意到她的发式,提醒道:“你现在还是女儿家,梳这样的头发不合适。”

    听琴的脸上出现羞涩的表情,她轻咬下唇,犹豫了几秒才道:“听琴已经服侍过了大少爷。”

    什么?!

    白瑶被这话雷得外焦里嫩!

    白音怎么会怎么可能!

    她清楚记得,白音说过,他这一生,只要一个女人,那就是他未来的娘子。他怎么会和听琴发生什么?!

    陆琴心显然也是对自己的儿子有着绝对的信心,当即二话不说就让人找了有经验的嬷嬷来替听琴验身。

    听琴眼神慌乱,不肯跟着嬷嬷走。

    她嘴唇哆嗦问道:“夫人,无端端的为何要验身?如果夫人不信听琴的话,等大少爷回来一问便知,何必如此、如此折辱听琴?”

    和她废话就不是陆琴心了!

    一挥手,听琴被大力嬷嬷拉了下去。

    乐织在听琴进来的时候就停止了磕头,直挺挺跪在一边。陆琴心看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转回视线:“乐织,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没有说?”

    乐织抖了一下,因为害怕,声音很干涩:“大少爷他、他好像的确收用过听琴。”
………………………………

第117章 多出个姨娘

    “有一日,奴婢去后花园里采摘装瓶的花,路过文淑院,看见大少爷从里面走出来。是听琴姑娘送大少爷出来的,两人还说了好一会儿话。当日,听琴姑娘就改了发髻。”乐织垂眸低头说着她知道的一切。

    陆琴心却给气得眼冒金星:“为何不告诉我?”

    “听琴姑娘拜托奴婢不要说。”

    “她叫不要说你就听了,到底你是我娘身边的丫鬟,还是听琴身边的丫鬟?”白瑶也给气得邪火乱窜,呵斥问道。

    这话有些重了,乐织吓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呜呜咽咽哭着:“奴婢、奴婢自然是夫人身边的人。”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已经将听琴当成了你的新主子?事事以她为先,还帮着她欺瞒我娘。乐织,谁给你的胆子?莫非你真以为,有了多年在我娘身边伺候的情分,我娘就不会惩处你了?”

    “奴婢不敢!”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敢的?白瑶现在对于乐织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信。让人将乐织捆了,堵上嘴扔在一旁,省的她哭声烦人。

    扭头看陆琴心仿佛刹那间苍老了五岁的面容,白瑶心疼的按住她的肩膀:“娘,大哥一向洁身自好,应该不会一声不吭就碰了听琴。这件事肯定有误会!”

    陆琴心却没有这么乐观。嬷嬷拉着听琴进去好一会儿了,如果真的是处子,早该出来回禀结果。

    陆琴心久违地感受了不安:“来人,去把大少爷请回来,说我有急事找他!”

    白瑶诧异地看着陆琴心:“娘,不必吧。嬷嬷那里还没出结果,急匆匆找回大哥,万一他因为我们的不信任心寒了怎么办?”

    陆琴心嚅动了两下嘴唇,还没有说话,那得了吩咐跑出去的人就跑了回来:“夫人、小姐,大少爷回来了,正在院门外。”

    “叫他进来!”

    白音还穿着统领的铠甲,银白色的盔甲衬托得他英气勃发,冲淡了些许他眉眼间的儒雅斯文。

    白瑶还是第一次看见穿着铠甲的大哥,觉得好看的同时,也有些陌生。仿佛换了一身装束的白音,也跟着换了一个人。

    然而,叫白瑶吃惊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白音进来之后,没有对陆琴心问安,反而不满地皱着眉道:“听琴在哪儿?”

    一直安静检查的小隔间突然传出听琴凄惨的叫声。

    白音眸光一凛,大步朝小隔间走去。检查听琴的嬷嬷被从里面扔了出来,若不是白瑶及时扶了一把,那嬷嬷的腰可就撞伤了。

    平常,白音绝对不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举动。

    “大哥吃错药了?”白瑶扶好了嬷嬷,松手走回陆琴心身边,纳闷儿道。

    陆琴心已经被这一连串变故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白音打横抱着衣衫凌乱的听琴从检查间里走出,听着白音用从未有过的语气对她说:“下不为例!”看着白音就这么走出主院。

    陆琴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瑶本来想追上去质问白音到底抽什么疯,结果才跑出一小段距离就听说陆琴心给气昏了。赶紧回去主院,吩咐丫鬟们扶着陆琴心上床榻,又让下人去请最擅长儿妇治疗的金大夫。

    金大夫摸着脉,久久不语,搅得白瑶的心七上八下的。特别是金大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白瑶忍不住想,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她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金大夫才终于收回手,去一旁的桌子上运笔如飞写下一张药方。然后叮嘱白瑶:“令堂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厥,待我施针即可醒转。不过”

    “不过什么?”白瑶紧张不已。

    “令堂已经有了身孕,不过这一胎怀得并不十分稳妥。要注意情绪,不可大起大落,饮食上以清淡滋补为主。不可过度劳神,要好生休养。”

    怀怀孩子了?

    陆琴心有有身孕了?

    白瑶晕乎乎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她高兴得都忘记让人送金大夫出去和支付诊金,还是一旁的嬷嬷提醒了一句。

    送走了金大夫,又让人去宫外等着白玉山通报这一喜讯。白瑶这才坐回陆琴心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琴心平坦的小腹,想着得是多么小多么小的一个人,才能住在肚子里?

    嬷嬷见她好奇,特意解释道:“当初小姐也是这么小小的,睡在夫人的肚子里。那时候白府不太安稳,夫人怀得十分艰难。生产时候亏损了身子,大夫说夫人以后都不会有孕了,没想到上天可怜,又给了夫人一个孩子”

    这嬷嬷是陆琴心从前的奶嬷嬷,和陆琴心的感情非同一般。说着说着,激动地哭出来。

    陆琴心晃悠悠醒来,见老嬷嬷站在床边垂泪,以为是自己不好了,眸色一暗问道:“大夫怎么说?”

    白瑶兴奋地拉着陆琴心的手,转告了金大夫的诊断结果。

    出乎意料的,陆琴心并没有多开心,而是问老嬷嬷:“音儿进去的时候,你给听琴检查完了吗?”

    老嬷嬷擦干眼泪,恭敬回答:“刚刚检查完。确非处子,破处之日应该是五日前。”

    五日前和乐织说的撞见白音从文淑院出来的日子一下子对上号了。

    白音还真的睡了听琴?

    虽然眼前的事实无一不这样指向,白瑶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那听琴的容貌,说直白一些,还不如女装的白音。白音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可如果不是看上了,何必对她那样紧张上心?甚至不惜对一向疼爱自己的娘亲发火。

    白瑶张张嘴,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倒是陆琴心很快平静下来,她想了一会儿,吩咐道:“既然这样,让人给听琴抬一个姨娘的身份,搬去音儿的院子里,就近伺候吧。”

    “娘?”白瑶担忧地看着陆琴心,生怕她这口气憋在心里,憋出个好歹来。

    陆琴心冲白瑶温柔地笑了笑:“你大哥年纪也不小了,身边应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可是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白瑶想了想,还是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她本来以为,今日这场闹剧就这样了。没想到派去传话的人回来说:“大少爷的意思,身份不必改了,听琴姑娘和拾花姑娘都一并搬入院子里。”

    陆琴心怔了一下,才缓缓道:“如此,也好。”

    白瑶难受得心揪成一团。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个世上最能伤害她的人,就是丈夫和儿女。

    白音从前多么孝顺贴心,现在却为了个听琴,一而再再而三伤陆琴心的心。

    不行,这口气完全咽不下去!

    “娘,我去找大哥问清楚!”丢下这句话,白瑶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

第118章 抓贼

    白府里因为白音和听琴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寒王府里也不太安生,一向受寒王爷宠爱的蓝侧妃最近摊上大事了。

    就在她抚琴,寒王爷听琴的时候,寒谢黑着脸带着几名贴身侍卫闯进了蓝氏的小院。二话不说,先让人包围了小院,围得密不透风,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寒王爷怒而拍桌道:“寒谢,你这是做什么?”

    “抓贼。”寒谢好看的薄唇里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蓝氏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刚才真怕寒谢是查出了在背后泼白瑶脏水的人是她,特意来找她麻烦。

    既然是抓贼,应该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蓝氏露出一个柔媚的笑,安抚住即将暴跳起来的寒王爷,慢声慢气问寒谢:“不知世子要抓什么贼?我这院子里今日倒是没有眼生的人出现,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没有瞧见。要不我让玉兰将院里的人都叫出来给世子看看?”

    蓝氏倒是真心想帮寒谢,卖个好,他还能不记着?

    哪知道她话音刚落,就让寒王爷的怒火燃得更旺盛了。本来寒王爷就对寒谢这几日不务正业不满,骆阳秋都要抢媳妇了,他还不慌不忙,什么都不做。

    这会儿听见寒谢没头没脑跑进侧妃院子里抓贼,当即站起身,指着寒谢的鼻子道:“蓝侧妃虽然是侧妃,但名义上也是你的庶母。你不做点儿正事,跑到庶母院子里要审庶母的人,这传出去像个什么话?”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寒王爷气大了,连这种话都问了出来。

    蓝氏紧张的望着寒谢,生怕他被寒王爷这句话伤了心,谁知道寒谢面色不改直接回答道:“没有。”

    “什么?!”寒王爷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你、你”他哆嗦着手指想要指责寒谢,寒谢却瞥向一旁的蓝氏:“王爷身子不好,不宜吹风,扶王爷去屋里坐。”

    “诶,好!”这是第一次寒谢主动和蓝氏讲话,蓝氏高兴得都找不到北了。当即一口应下,体贴地帮寒王爷揉着胸口,“王爷,我们去房里吧?”

    寒谢带来的都是他的贴身侍卫,那些侍卫除了寒谢的话,谁都不听,寒王爷也指挥不动。是以他虽然满心愤懑,也不得不按照寒谢的话做。

    “忤逆子!”寒王爷摔开蓝氏搀扶他的手,转身朝房里走去。

    蓝氏依依不舍地对着寒谢行了一个礼后,也朝房里去了,不过她留下贴身丫鬟玉兰在院子里听候寒谢的差遣。

    寒谢对蓝氏憎恶,自然不可能对她身边的人另眼相看。他无视掉玉兰想献殷勤的表情,冷酷下令道:“给我搜!每处地方,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后,八名穿着红衣黑袍的侍卫无声息的消散在院子里。

    寒谢的身后还站在两名侍卫,浑身散发的杀气吓得玉兰两腿发软,她都不敢靠过去,哆哆嗦嗦站在一旁,颤巍巍建议寒谢:“世子爷也去屋子里坐坐吧?”

    寒谢没有理她,倒是寒谢身后的一名宽脸时候拔出一半的刀,对玉兰道:“再啰嗦就杀了你!”

    玉兰一颤,一股热流顺着腿根子流下。她竟然被活生生吓尿了。

    难闻的尿骚气弥漫在空气中,寒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玉兰又羞又怕,跌坐的地上半天起不来。

    就这一会儿工夫,奉命搜查的八名侍卫同时回来了,依旧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回禀世子,并未找到。”

    “所以地方都搜过了吗?”寒谢问。

    其中一名侍卫犹豫了一下,回答:“只剩蓝侧妃的主屋没有搜。”

    “还不快去!”

    “是。”

    八个人行动起来就像一个人一样,敏捷利落。没多久他们就进入蓝侧妃的屋子翻找起来。

    蓝氏脸一白,寒王爷则是脸一黑,喝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还不快停下!”

    八名侍卫没有一个理会寒王爷,他们真的遵照寒谢的指示,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放恭桶的地方,放肚兜亵裤的地方挨着挨着翻了一遍。

    蓝氏带着哭音抓住寒王爷的衣袖:“王爷,不是说抓贼吗?怎么到妾身的屋子里翻找来了?”

    寒王爷哪里晓得寒谢葫芦卖的什么药。见他的话那些人不听,他不得不走到门外瞪着寒谢问:“逆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抓贼。”寒谢已经站到了另外一处地方。离得玉兰远远的。

    寒王爷哪里信他的话,这架势,分明是寻赃!

    可寒谢摆出不听他的姿态,他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只能愤愤甩袖:“你最好能够找出什么,如果没有,我”

    寒王爷话还未说完,一名侍卫捧着一个不起眼的花皮包袱走出来,恭敬道:“回世子爷,找到了。”

    寒谢抬步朝屋里走去,路过寒王爷身边时还说:“你也进来看看吧,看看你宠爱的枕边人,背着你都做了些什么?”

    蓝氏一个小小女子,能做什么?虽然心中这样想,寒王爷还是走进了蓝侧妃的寝房。

    寝房里,蓝氏已经被两名侍卫制住,还堵住了嘴。好不狼狈。

    寒王爷又怒从心中起,正要发火,寒谢吩咐那捧着花皮包袱的侍卫道:“打开!”

    包袱皮被抖开,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药包数十个,还有一封未寄出的信件,一个平扁的黑色圆牌,圆牌上篆刻着古怪花纹和图案。

    那花纹如果细看的话,有些像海浪。

    蓝氏被堵着嘴,只能流着泪呜呜摇头。可惜寒王爷一见那圆牌就被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根本没有看蓝氏一眼。

    寒王爷将圆牌拿起捏在指间,对着窗外的阳光细细的看,看完放下,又看那一堆药包,奇奇怪怪名字,却无一不是阴狠霸道之物。

    事已至此,寒王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圆牌上的图案花纹他并不陌生,那是一伙专门做通敌卖国之事的人的标志!

    他闭了闭眼,再看向蓝氏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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