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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小邪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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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怜脸一僵,该死,看到了岑磊之后她就方寸大乱,竟然把她最初去的目的给忘记了。
“这件事先不管。”卫怜挥挥手。想了想,又道:“找几个机灵可靠的丫头,好好盯着琴箫院,一有什么动静,马上报过来!”
“这样不妥吧?万一被太子殿下知道”文琪犹犹豫豫道。
卫怜抓起一个茶杯就想砸过去,又提太子哥哥维护那个贱人!难道在自己身边的下人心里,自己这个侧妃还不比那什么白小姐重要?
但在抓住茶杯的刹那,卫怜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来。她将茶杯放回桌上,笑了笑,道:“你今晚没有跟我进去,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嗨,说出来我都脸红。”
“白瑶她,在屋中私会男子。”卫怜压低了声音,表情神秘又八卦。
“虽然她说她屏退下人,是因为太子哥哥的吩咐,太子哥哥吩咐那男人单独转速交代。不过,我和她相识一场,对她的性子还是挺清楚的。我就怕她单独见了这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寂寞了找个人陪着说说话也没什么,但是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看着侧妃阴阴笑着的脸,文琪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她缩了肩膀,低头答道:“还是侧妃娘娘思虑周全。”
“那快去做吧。”卫怜吩咐。
文琪倒退着周到门口,然后才一掀门帘走了出去。一同被带出的,还有她藏在心底的一声叹息。侧妃娘娘实在太沉不住气了。就算太子殿下对那位白小姐有什么想法,那又怎样?说不定太子殿下下次休沐回来,就算白小姐离开的时候。
寒世子也在这边呢,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做出逾矩的行为。侧妃娘娘太不清醒了
琴箫院里。
小竹一脸八卦地凑到白瑶面前,不住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问道:“小姐,小姐,你刚才对卫怜说什么了,我瞧她那脸色啊,啧啧,真难看。”
白瑶轻轻拍了小竹脑袋一下:“说了要改称呼,怎么还记不住?”
小竹不以为意吐吐舌头:“她又听不到。”
绿儿忍不住道:“可是我们不能因为人家不知道,就这么轻佻不注意规矩啊。”
小竹有些不高兴,拉下脸:“我说绿儿你怎么回事?自从白日里被堵了一次门后,你就变得缩手缩脚的,仿佛很怕她一样。你怕什么,有小姐在,我才不信她能掀起什么风浪。”
绿儿不赞同摇摇头,轻声说:“可她到底是皇上金口玉言定的太子侧妃。说不定未来还会是”
“绿儿,慎言!”白瑶出声截断了绿儿的话。
“是,小姐。”绿儿敛衽低目。
小竹见卫怜的话题不能谈,眼珠转了转,开始问起那被白瑶单独叫进屋子的兵士:“小姐,太子殿下真的从大营里调了人来给我们守门吗?那个兵士和你说了什么啊?是不是大公子或者寒世子有话传给你?”
“那个兵士啊”白瑶悠长叹息了一声,缓缓道,“他是岑磊。”
“哦。”小竹点了一下头,想起了什么,复又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见鬼了一般,不可置信问道,“是那个岑磊?”
白瑶肯定点头:“就是那个岑磊。”
绿儿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这个岑磊那个岑磊的,到底是哪个岑磊?在白府做事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听说白府有一门叫这个名字的亲戚。
然而这个名字就像一根点火索,一下子把小竹的脾气点燃,她一蹦三尺高,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拎起一根圆圆的三角凳就要出去,嘴里恶狠狠嚷道:“那个坏心眼的家伙竟然有胆子出现在小姐你的面前!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白瑶听罢,说道:“小竹,你的学问又见长了。成语使用愈发纯熟。”
小竹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小姐你笑话我呢。”
白瑶很认真摇头:”没有。百里轩看来是个很成功的夫子。”
“小姐!”小竹拖长声音跺跺脚,羞恼与打趣让她忘记了自己本来想去做什么。
绿儿悄悄夺下了小竹手里的凳子。
………………………………
第289章 嚣张的主仆
文琪很会做事,卫怜发话让她找人盯着琴箫院的一举一动,她还真的找到了几个机灵聪明的丫头昼夜轮值看守。然后,她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那位白小姐身边的一个叫做绿儿的丫鬟,最近总是被撵到外院里。名义上守着不让下面的人打扰了主屋里的白小姐,可是贴身丫鬟有两个,一直只有一个出来守着,这就有些微妙了。
文琪将发现在心中掂量了一番,趁着一个空挡回了卫怜。卫怜果然很有兴趣,抓住文琪问道:“可能知道白瑶在主屋里每日都在做些什么?”
文琪面露为难之色:“侧妃娘娘,我们的人只能在院门外打转,更多的看不到。”
卫怜恼恨地咬咬唇,思考了片刻,撸下手腕上的一个一指宽,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金镯子塞进文琪手里,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去把琴箫院里的人给我买通,我要知道白瑶每日里的一举一动!”
守小门的兵士们她不是没有动过念头去拉拢,但是一想到那些兵士现在都归岑磊管,卫怜一点都不想和岑磊再打交道,所以只能放弃这条好走的路,另寻它径。
卫怜是个做出了决定,就不喜被人反驳,更不喜听人说做不到的人。文琪接下了镯子,虽然心中觉得这件事十分棘手难办,但也不得不应了下来。
谁叫侧妃身边现在就她一个贴身大婢女呢?她的话,她的态度,有时候会让下面的人觉得是代表侧妃的。
罢了罢了,反正没有说什么时候之前必须渗透成功,她依旧盯着琴箫院的外院,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吧。文琪这么想着,悄悄离开了雨霏楼。
镯子太贵重,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用之前,得先找个稳妥的地方藏起来。虽然她和嬷嬷是同时从宫里出来的,但之前并不熟悉,她不敢把镯子交给嬷嬷保管。万一等她要用的时候,她去找嬷嬷要,嬷嬷一口咬定根本没有什么镯子,她就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还在宫里的时候,文琪得了贵重的东西,就喜欢偷偷挖坑埋起来。有时候是宫殿外面的竹子下面,有时候是御花园里摇曳开放的花朵脚下。
埋在土里,总是比放在屋子里安全。毕竟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天天瞅着泥土去挖宝。
都尉府的格局和皇宫很不一样,可以挖土藏东西的地方不多。不过文琪恰好知道一个地方,又隐蔽又不会引起人注意。
琴箫院的西侧面。
那里沿着墙根曾经种了一片风铃兰,但不知为何,在今年六月的时候,全部死了。太子没有发话让重新载重花木,都尉府又没有女主人,那里就渐渐被荒草覆盖了。
文琪很肯定,至少在这位白小姐离开都尉府之前,侧妃娘娘都不会有心情管这里的花木移栽问题。所以,把金镯子放在这里,是最稳妥不过。
文琪脚步轻松地走过去,却在走到转角的时候迟疑地停顿了一下。是她的错觉吗?她竟然听到墙角那边有低低的哭泣声传来。
是琴箫院里的哪个小丫头受了责骂,躲到这个地方伤心了?
犹豫了一瞬,文琪还是继续朝前走。越往前,哭泣的声音就越清晰,哭泣的人的背影也逐渐出现在文琪的视线中。
水湖蓝的袄裙,在冬日里本该是臃肿的,但是那背影的主人将腰身掐了掐,穿在身上,既显身段又暖和。被袄裙包裹了一半的屁股挺翘圆润。不知怎的,文琪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一句话:这是一个好生养的。
她还没有出嫁,想些生养的话题,让文琪的脸有些红。她自恃身份,不愿意被当做偷听的人,所以在看清那身影的时候,就加重了脚步,同时还轻咳了两声。
身影的主人有些慌乱,匆忙用衣袖擦拭了两下眼角后,转过身,低头想绕着文琪走过去,文琪却在看见她垂下的半边脸时,惊讶地“咦”了一声。
“绿儿姑娘?”文琪唤道。
水湖蓝身影一怔,停住脚,抬起脸朝她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也很诧异。
很快,文琪就明白了她的诧异是怎么回事。她一个侧妃身边的得力宫女,鬼鬼祟祟跑到琴箫院的西侧面,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文琪瞄着长得茂盛热闹的杂草,抿出一抹和煦的笑,青葱的食指伸出,指了指杂草们,解释道:“下面的管事婆子回报说之前载在这里的花都被杂草抢了地盘,询问侧妃娘娘要移栽些什么花过来,重新妆点这一片。我奉命过来先瞧瞧这边的花圃原本是什么样子。”
文琪只字不提刚刚听到绿儿哭泣的事情,虽然绿儿现在双眼通红,哭过的事实根本无法遮掩。
说完这话,文琪又补充道:“当然,看花圃不是主要的,还是要问问白小姐喜欢什么花,再做决定。”
“小姐喜欢的花啊”绿儿顺着她的话呢喃了一句,下一秒就要说出来了,结果又被她咽了回去,她道,“你是要去问小姐吗?小姐现在有些不方便,要不等午膳用了之后再来吧。”
“白小姐有事情忙奴婢就不打扰她了,如果绿儿姑娘知道的,还请告知一二。”文琪道。
绿儿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小姐喜欢什么,我不太清楚。不过,小竹是知道的。这样吧,如果你不忙着回去,我就去把小竹叫出来,让她给你说。”
“如此,多谢了。”文琪点点头。
两人便一道朝琴箫院的正门走去。
文琪自觉地在正门口停住,没有再往前一步。这是琴箫院的规矩,无论谁来,都要先通禀,未得通禀,是不能擅自进去的。
绿儿似乎觉得这规矩太霸道了,她们是客,借住着别人的屋子,却不许主人自如地进出自己的地盘。她也一同停住,歉意地对文琪福福身,然后才走进去。
过了片刻有余,小竹才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地走出来,走出来了也不说领着文琪进去坐坐再说话,而是双手一抄,十分倨傲地站在门口大声问:“你们又想做什么?”
这语气,活像她们经常苛待琴箫院的人一般。
文琪的心中闪过一抹不悦,不过她还是把之前同绿儿说的借口,又重复了一遍。
小竹听了,鼻孔朝天一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然后,转身就进了院子,竟然把文琪就这么晾在外面了。
………………………………
第290章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白瑶他们九月初离开的珈蓝郡前往南边大营,等正式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下旬。天气越来越冷,走在外面呵气成霜。
白音和寒谢一道从太子宇文博艺的帐篷里走出来,寒谢抬头看了一眼被乌云遮住的天,双手拢起放在嘴前呵出一口冷气,感叹般道:“这才九月就这么冷,不知道这边到了十一二月,日子该有多难熬啊。”
白音笑了笑道:“一地的人,有一地的活法。我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们到天气开始变冷的时候,就会熬煮一种名叫辣子茶汤的汤羹喝。一碗喝下去,通体舒泰,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往外冒热气。”
“哦?这么神奇?”寒谢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不知白兄知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这种辣子茶汤?实不相瞒,我这个人从小就怕冷。一到冬日,恨不得抱着棉被不撒手。这回护送太子侧妃来南边,本来想着可以见识南边的风景,结果没想到这天气这么可怕。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最后一句寒谢说得十分小声。饶是这样,白音也回头看了一眼,太子的帐篷纹丝未动,他转回头,想了想邀请道:“你下午还有事要做吗?如果没有要紧事,不如去我那里,正好我找下面的人买了一些辣子茶汤,还没有打开尝试。”
“其实,”寒谢揉了揉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一本正经看着白音说,“我刚才铺垫了那么久,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你”对着寒谢这坦然地无赖样儿,白音一时间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走吧。”无奈摇摇头,他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寒谢快步跟上,十分熟稔地将手搭在白音的肩头,不忘问他:“对了,我记得瑶儿也是第一次来南方,不知道她习惯不习惯这边的天气。辣子茶汤如果味道不难喝,也给她送点儿去吧。”
“我买了之后就吩咐人送一半过去了。”白音心道:还用你这个事后诸葛来提醒?
两人闲聊着走回了白音的帐篷。一进入帐篷,两人脸上的笑意就都消失了。白音拍开寒谢的手,嫌弃不已的样子。寒谢顺势走开,坐在了白音的木桌后,拿起一个茶壶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
白音没有坐下,就站在桌子前,凝神想了一会儿什么,敲了敲桌沿,问寒谢道:“你觉得这样真的妥当吗?”
他问的是做主让白瑶住进都尉府的事情。
寒谢将喝了一半的水放下,认真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
白音气得一噎,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还帮着瑶儿劝说我同意?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她整卫怜不成功,被反整了怎么办?”
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好像年中的那次落水
“不行,我要去找太子说,让瑶儿住回都尉佥事府!”白音急躁地屋子里转了两圈,如此道。
寒谢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捧起杯子又慢悠悠喝水。
白音看他这悠闲态度就来气,忍不住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的杯子抢了,狐疑地打量着他道:“你和瑶儿是不是还有什么计划瞒着没有告诉我?”
“没有。”寒谢回答得很诚恳。语气诚恳,表情也诚恳。
白音却越看越觉得有鬼。
可是无论他怎么问,寒谢都没有多透露半个字。
不过在他又一次表露要去找太子申请将妹妹接走时,寒谢起身按住了他的手,问他道:“瑶儿是不是你亲妹妹?”
废话!他亲眼看着娘亲肚子一点点变大,然后妹妹被生出来,一点点长大。不是亲的是什么?
“那你要相信她。”寒谢看着白音的眼睛说。
这句话其实没有什么逻辑性,是亲人和相信亲人有自保能力,根本就没有因果关系!白音却奇异地被这么一句话安抚了。他站了一会儿后,坐到了寒谢身边,没头没脑蹦出一句:“对,瑶儿是我妹妹,我要相信她。”
他们两个其实在打哑谜。此相信非彼相信。不过这话语里的玄机,除了他们两个,别人也听不明白,只会一头雾水。
大营中,寒谢和白音两个在牵挂着白瑶的安危。都尉府的琴箫院中,白瑶却在没心没肺地发落绿儿。理由很可笑竟然是因为她和文琪多说了几句话。
当然,也不仅仅是几句话的问题。
在文琪离开没多久后,白瑶用了午膳想喝茶,小竹本来要去泡茶的,但白瑶说有重要的事情吩咐她,就让绿儿去了。结果绿儿泡好了茶却不马上端进屋子,而是磨蹭了一会儿,在看到岑磊又进入了白瑶的主屋后才进去,然后故意站不稳,将热茶泼在了岑磊的身上。
虽然是热茶,不过凉起来也是很快的。湿了衣服穿在身上,很容易染上风寒。白瑶不得不让岑磊暂时离开去换衣服。
绿儿那不稳表演得太差劲儿了,白瑶一眼就看出来她是装的。在岑磊走出去之后,她看绿儿面上没有丝毫愧色,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绿儿一字一字清楚道:“小姐,你已经定亲了,明年及笄之后就是你成亲的时候。你应该和别的男子保持距离。即使你有事情要吩咐,也应该让人守在一边,而不是和他单独相处。”
白瑶不以为意一挥手:“我还当你是什么缘故呢,原来是这个。放心,寒谢不是那等小家子气的人,他不会在意。”
“寒世子可以不在意你私下单独见别的男人,他还可以不在意因此流传出的难听谣言吗?”绿儿有些生气。因为白瑶的态度。
白瑶稍稍坐直了一些身子,她奇怪地看着绿儿,有些不解:“我怎么,寒谢怎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绿儿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缓缓道,“小姐有不妥当的行为,我要提醒,这是我做丫鬟的本分。”
小竹本来依旧是在门外守着不让别有用心的人靠近打听的,不过她的耳朵一直在注意着里面的动静。一听这话,她不高兴了,一甩门帘走进去,对着绿儿劈头就是一句问:“你在对小姐告状!说我没有尽到丫鬟的本分?!”
………………………………
第291章 是巧合也是机会
“你可知道什么叫做丫鬟的本分?”小竹鼻孔朝天地瞪着绿儿问。
绿儿心道:我刚刚不是才解释了吗?
不过她知道小竹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想要教训她,如果她说出回答,少不得让小竹的怒气更上一层。于是,她抿了抿唇,故作思考了一会儿,才虚心请教小竹:“是什么?”
“是小姐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不懂的别问,专心去做就是了。”小竹乜了绿儿一眼,道,“你就没有做好这本分!你自己算算,自从住进了这都尉府,你前前后后顶撞了小姐多少次了?”
绿儿有些不服气:“我那都是为了小姐好。”
说罢,看白瑶没有喝止的意思,心中增加了一些胆气,继续道:“太子侧妃才是这都尉府的女主人,小姐只是借居在这里。如果小姐处处让侧妃为难,甚至给她难堪,以后传回珈蓝郡,小姐的名声就完了。谁都会说小姐骄横跋扈。”
“以小姐现在的身份,骄横不得?跋扈不得?”小竹用一种你实在太大惊小怪的眼神看绿儿,直看的绿儿想吐出一口血。
这都什么跟什么!
完全说不通!
这哪里是身份的问题,这是牵扯到太子的问题啊!今日小姐在都尉府里敢不给侧妃面子,回头就会有人抨击小姐不知礼数。再深究一下小姐趾高气昂的嚣张底气是什么,一下子就会翻出太子曾经为了她,落侧妃面子的事情。
这这叫外面的人怎么想?
何况一个太子就够麻烦了,她还丝毫不避嫌的,天天招守着小门的岑大人进入琴箫院,单独见面。一见就是一盏茶的时间。琴箫院里的丫鬟婆子们明面上不敢讨论什么,私底下却猜测得十分不堪了。说他们幽会的都有好几个版本!
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所以她才故意把热茶泼下去,并且现在还站在这里,说了这么多肺腑之言。
“你不懂。”绿儿不想再给小竹解释下去,她转头看向白瑶,诚恳道,“小姐,虽然你坚持清者自清,但人若处在浊世之中,根本不会有清的可能!”
“什么清啊浊啊的,听不懂。”小竹嘟囔了一句,朝前重重踩了一步,站到了绿儿身前,踮脚,阻挡了她看向白瑶的目光,不客气问道,“你扯了这么多话,说到底,你就一个意思对吧?你就是想让小姐对卫怜低头,恭敬地对着她,是吧?”
“我”绿儿阖动了几下嘴唇,话还没出口,小竹就打断她,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小姐对谁低头,也不会对卫怜低头。你又不是第一天到小姐身边伺候,你应该明白小姐有多不喜欢卫怜。现在你还说这种话,你说,你是不是收了她们什么好处?”小竹的言辞咄咄逼人,表情又霸道无比。
绿儿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一个东西从她身上掉出,“哐当”脆响,在屋子里格外清晰,让人想忽视都难。
小竹在绿儿反应过来之前,抢先一步捡起了地上的物什,捏在手里看了看。一指宽的金镯子,上面镶嵌着各色名贵的宝石。
这不是这不是卫怜的镯子吗?她之前还戴着,特意到小姐面前炫耀了一把。言辞里颇有一种小姐买不起这种镯子的骄傲。
啊呸!就这种暴发户气质的镯子,小姐才不稀罕呢!
小竹想起镯子的来历后,立即邀功般递到白瑶面前,嚷嚷道:“小姐你看,我就说她有问题,三番五次地向着那边。果然是被收买了,拿了好处!”
绿儿的表情很窘迫,她捏着衣角,急切解释:“不是,没有这回事。”
“这镯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有发现”
“那你的意思是你发现你就会好好藏起来,不叫我和小姐知道咯?哼,天意如此,老天都看不过去你吃里扒外,非要让你暴露出来了。”
白瑶看小竹还有继续骂下去的架势,她抬抬手:“好了,小竹,别说了。”
白瑶将镯子递还给了绿儿,然后,罚她去院子里站了一个时辰。用的理由嘛,自然还是她将热茶泼在岑磊身上的事情。
琴箫院里发生了这一幕,很快被报到了文琪那里。文琪弄丢了镯子,正心不在焉着,听到小丫头这么说,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没有把这件事往侧妃那里说。
没想到另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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