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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客传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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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刚转过屋角,秋雨落便探问道:“听闻贵府的杨师傅武艺了得,不知今日可曾与他人比试?”

    大德叹道:“杨师傅走了,两个月前就走了,不过要论武艺,新来的年轻师傅更是了得。”

    秋雨落惊道:“杨师傅走了?他不回来了么?”

    大德回道:“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回去和家人团员也好哇!”

    不能当面感杨石昌,让秋雨落感到很遗憾,因为当年在洛阳城外搭救他们的是杨石昌,而且并非现在太公府的人。

    不觉间,两人已到一排长长的房子跟前,大德上前开了门,引领秋雨落走了进去,却象进了一间大客厅,但很特别,竟然还有四个带刀家丁守在这空空的屋子里,死把着南北两道门。两人从北门而入,又贯南门而出,眼前呈现别一般的景致,似乎进了另一个不同风格的家园。秋雨落顿时明白了刚才的空房是进入内院的唯经之地,倘若没有李家人引领,在外庭的江湖人物休想进入内院。

    内院与外庭全然迥异,北面庭大屋高,甚为宏伟粗狂,南面则鱼池假山点缀着小院巧楼,别致而幽雅,外庭里全是一些武林粗汉在喧哗,相侍候的也都是一些男厮,内院则极为宁静,唯见女婢的身影来往。

    突闻砰的一声响,只见院一女婢瞪着秋雨落呆住了,的洗衣盆已掉落到地上,愣了良久后才慌张跑入朝东的精舍里,却忘了将盆拿走。

    秋雨落被大德带到朝南最里边的一间小客堂,歇下来屁股还没坐热,便见得几个丫头在门外探头缩脑的窥望。秋雨落的也不闪避,反而正身对门,就让她们瞧个够……

    可这时,屋外远远传来男人的谈话之声,几个丫头如鸟惊散了。稍刻,有个男人举步进屋来,都穿儒袍,不似会武之人,其一位甚是年幼,大概十五六岁。一小厮立即引人入座,并为他们端茶倒水。

    秋雨落想与人搭讪,便主动向人抛笑,未料对方象防犯着什么,只是警惕的斜瞟着他,未曾向他展出半丝笑意。

    同在一屋,却不相搭理,秋雨落有几分不自在,便对身旁的大德言道:“能在贵府走走吗?”

    大德道:“公子莫客气,请。”

    秋雨落起身和大德一齐步出屋外,不禁问道:“刚才那人也是贵府的来客吧?”

    大德回道:“这人怪怪的,人家都是今天才来,他们却提前来了两天,老爷也不知为何,以前来的客人都住在外庭,也都是在外庭接待,内院里住进来客还是第一次,外边又不是没空房。”

    “这人肯定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肯定与你家老爷有特殊关系。”

    “公子也与老爷有特殊关系吧?”

    秋雨落闻言怔住了,李太公应该不会认识他,却将他特殊对待,不由人不疑。

    大德又道:“不过也怪,杨师傅都走了两个多月了,你们怎么都认识他?”

    秋雨落又是一怔,不禁问道:“你说那人也认识杨石昌师傅?”

    大德道:“这人我倒不清楚,不过内院里还住着一个姓革的人,那人也向我问过杨师傅。”

    内院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并且也在打听杨石昌的消息,这人和杨石昌会又是什么关系呢?

    突闻外庭传来一阵高声喧哗,隐隐听到有人提及商鹰帮,大德不禁咕哝了一声:“商鹰帮可能惹麻烦了。”

    原来外庭里包古丘和一名虬髯汉子在较艺,但包古丘凭借一身的轻功跳来窜去,就是不与对方硬对硬的拆招,使那人连连扑空,连包古丘的衣袂都未碰着,纵是有浑身的莽劲也发挥不了作用。

    起先还有人说包古丘轻功了得,但时间一长,众人已不耐烦于包古丘的躲躲闪闪,纷纷吆喝着要包古丘拿出一点看家的本领,有人甚至出言诽谤商鹰帮,说商鹰帮尽是一些只会逃窜的鼠辈。

    包古丘干脆跳出圈来抱拳认输,周围人群又哇的大叫着倾泄不满。

    那虬髯汉子冷声道:“今儿个太公做寿,包长老怎可如此冷场?”

    包古丘笑道:“包某岂敢冷场,只是包某早已黔驴技穷,我商鹰帮的人素来只会溜溜跳跳,包某哪里是阁下的对,就因为今儿个太公做寿,包某才甘愿出丑凑趣。”

    可那人愠色道:“众人皆知商鹰帮的二位长老身了得,包长老分明是不屑与在下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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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后生可畏

    ()  包古丘故意奉承道:“阁下过虑了,谁人不知宋州铁拳杜老虎,曾经一人独闯关山堡,一拳就打死了鬼大盗庆五平,包某只不过是一介商夫,岂敢与阁下较高低,认输便是自然不过的了。”

    这虬髯汉子的原名并非叫杜老虎,只因他拳脚猛,在宋州可算是数一数二的高,又爱打抱不平,惩治过不少害民盗贼,宋州人都敬称他为杜老虎,他的真名杜小彪反倒没人叫了。但人的耳根都是软的,这个杜老虎听了包古丘的几句奉承话,也不由得跟着客气起来,道:

    “商鹰帮的无影快闻名天下,一刀封喉的功夫令多少贼寇闻风丧胆,在下怎敢妄自尊大,既然包长老如谦卑,在下也不敢强邀包长老赐教。”

    包古丘笑了笑,回道:“阁下言过了。”说完便想退回场外,未料一年轻道士剑到声到:“包长老,接招。”

    包古丘又被逼回场,年轻道士紧跟而随,剑尖直袭包古丘胸口。包古丘侧移闪避,年轻道士转肘旋腕,剑锋往横里扫向包古丘的左臂,包古丘急施“鲤鱼扳身”,腰身倏然后拱,剑尖贴着胸口掠过。

    小道士拼命的喂招,包古丘只一味的躲闪,比划了十几回合,小道士还没有缓的意向,包古丘向场外叫道:“阳子老道,快叫你的高徒停,包某要被他大御八块了。”

    武当派掌门刘明阳道长捋须而笑:“包长老就代凭道好生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劣徒吧。”

    李太公也想见识商鹰帮的长老到底多大的能耐,附和道:“包长老,别深藏不露了,好生显两,让大伙开开眼界。”

    两人虽是笑脸说话,但明显有轻视之意,包古丘在商鹰帮的地位仅次于帮主,叫一个堂堂商鹰帮的长老和一个无名小道过招,分明是对包古丘的极大不尊。

    但包古丘也未曾放在心上,依然跳来跳去的和小道士逗着玩,引得各门派的弟子们哇哇哄笑。

    包古丘又在小道士的剑光剑影游走了四十几回合,见小道士仍然不住,便蓦然旋身欺近,右点小道士的右膀府穴,左顺而夺了他的剑。

    小道士难以置信的愣住了,待包古丘将剑还到他时,才羞愧难当的回到刘明阳道长身旁。

    小道士尚未站定,旁边一位膀阔腰圆的道士已迈上前来,向包古丘抱拳道:“贫道乃武当弟子易天行是也,此番斗胆请包长老赐教。”

    易天行是武当派刘明阳道长的得意弟子,在江湖都算是一流的高,一套行天剑法更是使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剑法造诣已高出他的几位师叔,是武当派百年不遇的奇葩,未过而立之年,已在武林赢得“行天一剑易天行”的美名。

    包古丘当然知道易天行的利害,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不可能挫败了无名小道后就溜之大吉,当下坦然应道:“包某恭敬不如从命,能与行天一剑交上一招半式,是包某的无胜荣幸。”

    商鹰帮的人没有高深的内功,每每出都以快取胜,所用兵器也自然要求小巧锋利,包古丘当然也不会用大刀长剑了,但他刚从背上抽出轻巧锐利的柳叶弯刀,周围已有不少人吐出逆耳之言,说商鹰帮的人堂堂男子汉也竟然使用女人的刀。

    包古丘置若罔闻,这样的风言风语他早被听惯了,仍面露笑意的道:“包某失礼了,看招。”

    声未了,刀已袭至,有点奇袭的意思。但易天行绝非平常之辈,竟然未伤着他毫发,反挑剑点向包古丘的膻。包古丘只得飞步移身,疾速转到易天行侧方,可易天行的剑也横里划了过来,包古丘急忙后纵,有惊无险的躲过了揽腰一剑。易天行又疾迈两步,剑尖卒然点向包古丘的喉咙,包古丘一边闪身,同时掠刀削向易天行的腕,易天行只收剑振臂一抖,刀剑叮的击碰出声,包古丘被振得虎口发麻,险些脱刀,显然他与易天行的内功相去甚远。

    包古丘不敢再欺近易天行,唯能凭借一身怪异的身法腾跃躲闪,易天行一时也奈何他不得。两人象猫捉老鼠,蝴蝶飞戏,惹得群雄叽哩呱啦的评论喝彩,有人说包古丘轻了得,又有人说他没真实的本领,就只会逃窜。

    易天行的身法没有包古丘那般灵捷,的剑却象长了眼睛般,始终缠着包古丘不放,勿需转身,周遭却全是剑影横来掠去,直逼得包古丘慌跳连迭。

    包古丘身后被人群所挡,易天行的剑已从斜上方劈来,他只得举刀架挡,但闻叮的一声响,包古丘已狼狈的向横里窜开了,只见他脸色灰白,虎口滴血,的柳叶弯刀呛的掉到地上。商鹰帮的邬来贵和其它名弟子慌忙迎上来,急情齐呼:“包长老!”

    易天行还愣在场,包古丘轻功了得,内功却浅微得很令他意外,竟然架不住他一剑,心顿然明白包古丘为何自始自终只是跳来跃去的和他纠缠。

    各门派的人也在私下里感慨嘀咕,整个大庭里变得嗡嗡的象有无数蝗蜂在争鸣,商鹰帮的轻功和快法闻名天下,但极少有人见过商鹰帮的人与人争斗,此时见商鹰帮的长老都如此不堪一击,群雄自然是十分意外了,也大胆了,有人故意高声道:

    “商鹰帮也没有传闻那般厉害,长老都不过如此。”

    “商鹰帮的轻功还算不错,只是所谓的快法就滥得虚名,竟然伤不了易大侠一根毫发。”

    在场的商鹰帮弟子也不在乎别人的说长道短,邬来贵还乐哈哈的道:“我商鹰帮素来忙于商途,无缘修练奥妙高深的武功,包长老虽受了伤,但比我想象的厉害多了,我还以为包长老会两招就会败下阵来,未料还能坚持这么久。”

    包古丘忍住痛道:“说来还是包某修为不到家,争强好胜之心依然难改,多亏被易大侠振了一剑,才突然醒悟了许多。”

    包古丘的话并无恶意,但听在武当派的耳里就不太舒服了。

    刘明阳道长也不想让武派的人锋芒毕露,便道:“包长老并非输于劣徒,商鹰帮向来以一刀封喉的快法闻名天下,每每逢敌都是速战速决,而不善长于连绵打斗,此番让包长老和天行比武较艺,显然是强人所难了。”

    此话全然是为谦虚而谦虚,隐含的意思依然是商鹰帮没有武当派高强。

    但群雄的个别人不以为然,一个矮墩墩的侠士高举着雷天锤砰砰相击了两响,道:“在下也不怕包长老多心,包长老确实败了,但在下认为,向别人挑战的人不应该用自已的长处比别人的短处,谁有本事就和包长老比轻功,谁想挑战商鹰帮就去找他们的八大修师和仙童帮主,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矮墩子的这番话让所有人都静住了。

    刘明阳道长也面露愧色,道:“阁下所言不无道理,传闻商鹰帮帮主乃仙童降世,远非我等凡夫俗子能与之相比,劣徒天行确实是莾撞了。”

    “道长所言极是,我等凡夫俗子岂能与神仙弟子比高下?”李太公旁侧走出一位挺俊的少年,到场抱拳于左右示礼道:“在下乃太公府新来拳师周青,此番斗胆请易大侠赐教。”

    易天行刚回到刘明阳道长身侧,见一个年少的无名之辈向他挑战,不禁怔了一怔,暗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混入太公府就想挑战我易天行?

    见易天行还在愣然发呆,刘明阳道长提醒道:“能做太公府的拳师,武功自然不会差,不过你拳脚小心些,点到为止,不可再伤人。”

    李太公哈哈笑道:“阳子道长过虑了,周青虽然较为年轻,但骨头硬朗得很,道长的高徒尽管放与他相搏。”

    易天行已走到场,站到周青的对面,道:“不知周师傅用何兵刃,请亮招。”

    周青道:“在下惯于徒而斗,尊台请自便。”

    易天行更觉得眼前这人太过于狂,有心想教训他一番,于是将剑抛给了身后的小道士,冷哼一声:“贫道就来领教周师傅的高招。”随即使出一掌“惊涛拍岸”推了过去,汹汹之势急如黄河决堤,猛如钱塘泛潮。

    但周青举掌往横里一扫,轻描淡写的化去了来袭,却是只守不攻,一招接一招的与易天行对拆。

    刚一交,易天行已然感觉到对方并方非等闭之辈,心里暗惊:务必于几招之内将这无知少年收拾了,否则我易天行还有何脸面。

    当即使出九层的功力,招招狠毒的尽击周青的要害。

    虽然周青在一味的防守连连后退,却也将易天行的猛功猛掼全都化解了。百招已过,易天行心里暗急,见狂风猛浪般的招式伤不了周青,毅然使出了阴邪歹毒的招数,尽是袭眼,击喉,掏心,抓肋,踢跨……

    !!
………………………………

第022章 杀机暗伏

    ()  周青的掌法也顿然变了,周遭虚虚实实的多出无数只影,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情势一下子颠倒过来,易天行慌乱连迭的败退了四五步,不禁惊道:“千**掌!”

    千**掌重现江湖,在场群雄全都骚动了,刘明阳道长惊道:“莫非周少侠是黄山逸仙的高徒!”又转向李太公,问道:“太公如何请得黄山逸仙的高徒来当拳师?”

    “缘份,皆由缘份。”李太公微笑着,神情明显带有得意之色。

    场的周青得势不饶人,千掌如暴风骤雨般向易天行卷袭而来,易天行仅凭两怎能防得千掌,当下在慌忙暴退施出武当派的不传绝学寒骨阴风掌,周围群雄竟然在大热天里突然感觉到一阵阴风寒骨,站得近的忍不住在打冷颤,周青更是感觉突然落入冰河里般寒冷刺骨,浑身筋骨也僵住了。

    身不灵活了,周青索性收住千**掌,立即运功冲破寒骨的禁固,如同盘古在混沌之反抗挣扎,终于抵住了寒骨之气,一掌混沌初开,直迫向易天行,再接连使出阴浊化地,阳清变天,声呼雷霆……

    易天行被逼得步步败退。

    刘明阳已看出周青的掌法,不禁又惊呼:“盘古开天掌!”

    “九变开天!”

    周青先喊了一声,把自己出的招数告诉了对方,再挥劈了过去,做得十足的光明磊落。但这一招九变开天厉害之致,一招有九变,变变都如开天劈地的凌厉威猛。易天行左拦右推,也只化解了两变,胸口已怪挨了一掌,顿时被打得蹬蹬蹬的退了五六步。

    易天行败了。

    四周却暴发出嗡嗡嗡的惊叹声:

    “九变开天,是盘古开天掌。”

    “盘古开天掌不是传说,真的有。”

    “开天掌是黄山逸仙的绝学,这位少侠果真是黄山逸的高徒。”

    ……

    也巧,在内院的假山小道上,大德也在夸耀周青:“周师傅年纪虽轻,武功却非同一般,连杨师傅都比不过他。”

    秋雨落与大德并肩而行,并问道:“杨师傅是比不过他而走的吗?”

    “好象也不是,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周师傅确实来头很大,公子是读书人,不知可曾听说过武林圣?”

    “武林圣!谁人不知?十年前武林圣大破红衣魔教,激战了两天两夜才终于打死了红魔魏苍枭。难道周师傅与武林圣有关系吗?”

    “武林圣的黄山逸仙周道水就是周师傅的师父,所以我家老爷都对周师傅客气得很。”

    “听闻黄山逸仙性情孤傲怪癖,却是圣数他造诣最高,太公府竟然能请得黄山逸仙的高徒来当拳师,脸面真不小。”

    “不是请,是……”

    大德说到一半就警觉的顿住了,因假山后传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二小姐,你没看你不知道,那相公真的长得很美,象天仙似的。”

    “都怪那个浑蛋,来得真是不巧。”

    “是你自已不敢去看的。”

    “芽儿去偷偷的跟大德说,把那相公带出来让咱们好生瞧瞧……”

    说话声清晰入耳,秋雨落已知道这几人在谈论自己,但已来不及退避,李家二小姐的瞧字还没说完,两边人已在假山间的拐角处迎面相遇,差点撞个满怀。

    李二小姐如木鸡般惊住了,呆了良久后才慌忙转身,却与后面的丫头撞了个正着,撞得那丫头啊的尖叫出声,这下更把她慌乱得不知所措,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小生雨落,竟然挡住了小姐的道,实在是失礼。”

    秋雨落抱拳示了个礼,便退了一步站到道边。

    李二小姐也不言不语,惶然举步急迈,羞愧不已的慌逃,后面的几个丫环也你推我攮的慌张跟随。

    一个丫头在慌乱被同伴绊了一脚,只闻啊的一声,就在秋雨落的跟前跌了个狗抢屎。另两个丫头止住了脚步,转身急叫:“巧珠!”

    巧珠丫头挣扎着坐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得痛苦不堪。两个丫头忙将她扶起来,一跛一瘸狼狈而去。

    大德终于笑出声来,笑得浑身擅抖,满脸涨红。

    秋雨落也笑道:“贵府的小姐丫环们,还挺有趣的。”

    大德终于忍住了笑,“我家二小姐可利害着呢,我们都吃不住她的拳两脚,只是今日可把她羞煞了。”

    “贵府的人都练拳吗?”

    “除了小姐外,人人都会几下子,二小姐最了得。”

    “那你家少爷呢?”

    “我家少爷很能干,但性情不张扬,也不太爱练武,没有二小姐的武功高。”

    秋雨落有些意外,太公府是武林圣府,殊不知李家少爷却不爱习武,自然有点出人意料。

    秋雨落和大德又回到了小客堂,屋里空空的没一个人,想必那位客人回房休息去了。

    这内里里的气园安静而详和,却突然了凄惨的高声叫喊:“杀死人了,杀死人了……”

    防犯如此森严的内院里,竟然有人被杀死了?

    顿时,似乎天都一下子变阴沉下来,氛围突然变得莫名的紧张。

    秋雨落和大德闻声冲出屋外,但见一个十八岁的小厮惊慌失措的朝他们跑来,嘴里连声呼喊:“杀死人了,杀死人了……”

    大德迎了上去,急问道:“谁被杀死了?”

    惊慌的小厮指着身后朝西的那间屋,道:“那人被杀死了,死在房间里了。”

    四周的房角落处这么快就冲出来**个持刀的家丁,显然太公府早有防备,但还是出事了。

    秋雨落随大伙冲入那出事的房间,刚进门瞧见有一人静静的扑在地上,旁边的四方桌也翻倒于地。奇怪的是,茶杯竟然破碎在离桌子有四五步的地方,不象从桌上摔下来。

    一个家丁将地上那死人的胸口翻了朝上,下面现出一滩暗红的血液,已有几分凝固了,显然这人已死了许久。

    大德不禁呼了一声:“革先生!”他这话不仅是因为吃惊,也是为了告诉秋雨落这死者就是那姓革的来客。

    “找刺客,找刺客……”

    几个家丁慌着往外冲。

    秋雨落大声喝道:“找什么刺客?这人死了至少有半个时辰了,还不快去禀报你家老爷。”

    几个家丁慌着到外庭告知李太公去了。

    秋雨落蹲下来瞧了个仔细,死者年约四十,儒生打扮,胸口被捅了一刀,但血流不多,四肢都没粘染一点血迹,死得离奇的利落。秋雨落心疑窦丛生,倍感蹊跷,便将整个房间都打量了一遍,情形已明了几分,顿觉太公府里杀暗伏,人人可疑。

    门外已挤塞着一大群女婢,后面的人伸长着脖子往门里挤,站在前面人却死死挡在门框里不敢进来,毕竟女婢们没有家丁们那般胆大,不敢象家丁们那般进屋来将尸体瞧个仔细。

    “让开!”

    突闻一声嘶吼,挤在门里的女婢们哄然散出一条道,只见李太公僵着脸进来了,后面紧跟着周青和一帮神色紧张的家丁。屋内立即塞满了人,但寂沉沉的,半句嘀咕声都没有,氛围阴沉得令人窒息。

    李太公豉着双眼象被雷电击似的僵呆了片刻,却突然象疯了般嘶吼道:“全围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去找凶。”

    “找凶,找凶……”

    家丁们又昏头昏脑的慌着冲了出去,门口的女婢们都全被惊散了。屋内只剩下李太公、周青和秋雨落等人。

    周青已将尸体细瞧了片刻,似乎有些吃惊的道:“太可怕了,这刀法简直是干脆利落,一刀致命,被害人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一刀绝命啊,太可怕了。”

    李太公哪里还管他是几刀绝命,堂堂太公府的来客竟然莫名的被杀死在内院里,满腔的悲愤已然让他失去了理智。

    但他突然恍悟到周青的话象表达着什么特别的意思,便也匆匆将尸体的伤口处查看了一遍,也不由得呼出一声:“果真是一刀绝命。”

    秋雨落纳闷不解:“这人看来象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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