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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六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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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措，哪里还像个五十岁的人啊，他不敢问，怕问出心里不能问的东西，他不敢想，怕想到有驳伦理的情景，他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刚刚弹的是《夕阳萧鼓》？”
“是《春江花月夜》，若是《夕阳萧鼓》需用琵琶，县里没有琵琶卖！”奚羽月的声音轻柔却很坚定，没有一丝娇柔造作，李伟感觉身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初中生，而是过去时代一名大家闺秀，落落大方，非现在的小女孩可以相比的。
“你还会弹琵琶？”
“看过一些书和视频，没有机会上手尝试。”
“我明天送你一把！”李伟连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这句话，奚羽月的言语仿佛有一种魔力，就像是《封神榜》里的妲己，李伟甚至怀疑，如果奚羽月要他的心，他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剖开胸口把心摘出来，双手捧给她。
“谢谢您的好意，无功不受禄，如果您要听琵琶曲，请等上一月，下月的这个时候，我定会为你演奏《夕阳箫鼓》。”
一个月后，李伟果然在面馆听到了那首琵琶曲《夕阳箫鼓》，他万万没想到，奚羽月用她给学生补课赚来的钱买的那把旧琵琶，居然可以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
在李伟听了奚羽月差不多一年的演奏后，奚羽月以全县第一成绩考入了双山县高中。
当成绩刚出来还未发布的时候，李伟特意查看了奚羽月的成绩，看到奚羽月几乎是满分的成绩，说出了那句后来被双山县所有老师常常念叨的语句：生子当如孙仲谋，生女当如奚羽月。
当学校组织考试，奚羽月的成绩就雄霸全校第一名，当市里组织联考，奚羽月的成绩就会雄霸全市的第一名，无论是市里还是县里，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已经默认了第二名才是他们可以争夺的名次，奚羽月学习成绩的第一名就像中国乒乓球一样，是无法撼动的，不过，还有一个比学习成绩更加得无法撼动名次，那就是奚羽月是校花第一，莫说是男生了，连女生都只会说，除了奚羽月，我是最漂亮的。
奚羽月对第一名的垄断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被打破。高二上学期的期中考试，当成绩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因为在奚羽月的前面多了一个名字：易水寒。
满分七百分，易水寒居然考了七百四十分，因为语文判卷的老师看了易水寒写的作文，原本六十分的作文居然给了一百分。
易水寒是谁？他怎么可以打败所有学生心目中的女神？奚羽月明明考了满分，他凭什么比满分还多四十分，这是*裸的作弊，这是黑哨，这是冤假错案。当榜单被贴出来没多久，就有奚羽月狂热的支持者把榜单撕掉，还联名上书，要求恢复奚羽月第一的名份。更有甚者打听到易水寒是高二三班的学生，直接找到了易水寒要和他决斗。
不等学校做出反应，奚羽月就做出了让全校师生大跌眼镜的事情：就在发榜的第二天，课间操后，作为领操的奚羽月拿起了话筒，当着全校的师生做出了两点声明：第一，她看过了易水寒的语文试卷，易水寒的作文文思敏捷，切中题目，而且是用毛笔写的楷书瘦金体，就单单从书法的角度已经成为大成之作，她很赞同老师给100分，她对易水寒的成绩非常认可，他的第一实至名归，第二，她很欣赏易水寒，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易水寒接受她，做她的男朋友。
这是双山县高中有史以来最肆无忌惮的早恋表白，当奚羽月放下话筒，操场上玻璃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校务主任也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不知羞耻”的女生，弄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还是李伟校长出面，拿起话筒道：“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对于学习以外的，学校是从不鼓励和提倡的，所以，希望有些同学可以妥善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如果出现什么违反学校纪律的事情，学校是绝不姑息的。当然，如果每次考试都能考满分，为学校争光，学校也会鼓励这种互帮互助的学习方式。请各位老师加以正确的引导。”
奚羽月是易水寒的女朋友，这是双山县师生认可的事情。
不过，易水寒从未亲口承认过，他只会偶尔和奚羽月研究古典文学；奚羽月也从未亲口承认过，因为易水寒从未向她表达过；当然，还有一个人不承认，那就是魏猛，他刚转学双山县就被奚羽月的美貌深深的吸引，哪怕他比奚羽月低那么一年级，在短短的一个半月里，他就向奚羽月表白了二十二次；表白以后，他都会攥紧拳头，对自己说：革命尚未成功，魏猛还需努力。
………………………………
38 救人还会折寿呢？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魏猛就像一只发怒的小野兽，一把抓☺住了苟云宝的衣服，指着水晶扇面吼道：“你给我说说，什么奚羽月自杀？还不甘受辱？谁要侮辱她，我他妈弄死他！”
苟云宝丝毫没有被魏猛的行为吓到，不紧不慢地道：“你让我说啥啊？”
当魏猛的手离开那块水晶扇面，扇面上的墨字就消失了，整个扇面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点的瑕疵。
白灵槐忙拉住魏猛抓着苟云宝的胳膊：“你这是干什么，快松开，快点儿，你怎么能对土地公如此无礼！”
魏猛把手搭在水晶扇面上，那行墨字再次出现：奚羽月，不甘受辱，自杀。当墨字再次出现的时候，魏猛的心一疼，那几个字就像几柄大锤，轮流在他的心上重重地敲过，他从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他很害怕，害怕奚羽月就这么死在他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魏猛的声音近乎于吼叫，那种野兽遇到了对手的吼叫。
“天机不可泄露！小老儿不能……”苟云宝晃着脑袋，不慌不忙地说着。
魏猛哪里等他说完，他朝黄大力喊道：“大黄，大黄！”
黄大力美滋滋地凑上他那张黑脸，他的动作还是那么迅速，眼见着他在草地上陪着苟小雨，魏猛一喊，他就出现在魏猛的面前，讨好地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是要借钱吗？”
“给他二十万！”
“好的老板，老客户，优惠价，半分利！”黄大力把借款条件说了一遍，似乎是给了魏猛莫大的面子。
“修庙是四十万！”苟云宝不满足魏猛“二十万”的数额，这年头，能敲竹杠自然要敲上一笔，谁还怕钱扎手呢。
“给他四十万！”魏猛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
“四十万啊，四十万那就要一分利了！”黄大力犹豫了一下，提高了利息比例，显然，他也想从中赚一笔。
“给他！”魏猛咬着牙狠狠地吐出两个字，他现在只想知道扇面上的话是什么意思，至于钱嘛，能不能还，什么时候还，已经是次要的。
黄大力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苟云宝，道：“这卡里正好四十万，给你这条老狗了，今天你可是发了笔大财！”
“彼此彼此，再说了，你的钱也不是好来的，都是从女人肚皮上滚出来的！”苟云宝接过卡，不忘揭了黄大力的老底，黄大力的钱都是他做健身教练，从那些和他鱼☺水之欢的富婆手里赚来的，有人说，女人的钱好赚，黄大力当了健身教练后，对这句话有了相当深刻的体会。
“快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很简单，就是说有个叫奚羽月的人，不甘受到侮辱，自杀了。”苟云宝一边把银行卡塞进内衣的口袋里，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可他的解释，跟没解释一样。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魏猛瞪着苟云宝，两只眼睛的眼底都充☺血翻红，抓着苟云宝的手也用力，“刺啦”一声，苟云宝稍稍向后一退，被魏猛抓的衣服就撕裂了，魏猛张开手，被他抓的那块衣服居然化作了布尘，微风吹过，飘散在空气中。
“小娃娃，好大的力气啊！”苟云宝见了不由得叫好。
“那都是我的力气啊，被雷部那群畜生搞的，不知道怎么就给了他了！”黄大力想到自己的神力被弄给了魏猛，就恨雷部众神，干这么多年雷电的工作，咋还弄出意外了呢。
“你还是跟我这扯犊子，我就掐你脖子试试！”魏猛说着伸手要抓苟云宝的脖子，白灵槐连忙拦在苟云宝的前面，道：“魏猛，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怎么对老人家动手！”
“你给我躲开！”魏猛拿胳膊一拨白灵槐，白灵槐的身体就如个充☺气☺娃☺娃飞了出去，见白灵槐的身体飞出去，魏猛也感觉自己的力气用的太大了，忙抢身进步搂住白灵槐腰，把她轻轻地放下，冷冷地朝白灵槐扔了句：“我的事你少管！”又朝着苟云宝伸出了手。
白灵槐心里一惊，紧接着心里泛起了一丝小甜蜜，她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被魏猛拨飞了，她更没想到魏猛会在盛怒之下还会出手把她抱住，这个大男孩也不完全是贪财好色，对女人起码还有呵护之心。
“这个摆件叫山风，是发布人的接引信息的，也就是显示人的死亡信息的物件！所以叫山风，是取自《咸阳城东楼》里‘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诗句”不等魏猛的手伸到，苟云宝主动交代了这个水晶扇面的信息。
“奚羽月要死了？”魏猛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扇面上的话，他更不相信什么狗屁接引，什么死亡信息，他只知道，奚羽月还没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不能让奚羽月死。
“而且是自杀！”苟云宝道，他的脸上居然挂着一丝笑容，好像在说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胡说！奚羽月才不会自杀呢？她为什么要自杀？”魏猛吼道。
“不甘受辱啊。你也看见了，想必这位奚羽月是位贞洁烈女，这个年代，贞洁烈女可实在不多了？”
“是谁？是谁要欺负奚羽月？”魏猛两只手抓☺住苟云宝的肩膀，苟云宝一声惨叫，随即两只胳膊一软，或许是苟云宝的叫声太过凄厉，吓得魏猛连忙松开了手，白灵槐和黄大力快步过来，给苟云宝检查身体，连骑羊的苟小雨也跑过来，紧张地问着：“爷爷，你怎么了？”
魏猛有些不知所措，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没怎么使劲！”
“你还想怎么使劲啊，你要使劲，老狗头儿的骨头就成渣儿了！”
白灵槐给苟云宝仔仔细细做了检查，不满地瞪了魏猛一眼，道：“你怎么搞的，土地公的肩胛骨都骨折了！”
魏猛心里大叫不好，这老犊子可是碰瓷的，没碰到他都让他讹去了四十万，现在真把他弄肩胛骨骨折了，还不得让他赔偿一百万啊。
没想到苟云宝却笑了，对魏猛道：“小公子啊，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住你的千钧之力啊，下次再碰我小老儿，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老爷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咱们先去医院吧！”魏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既然把人家弄骨折了，那就先去医院看病呗。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这几天我没办法照顾孙女了，不知道小公子可不可以帮我照顾下我的小孙女呢？”
“我才不要和她在一起呢，大姐姐是坏人，她把爷爷都弄伤了！”苟小雨搂住苟云宝的脖子，两行眼泪流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叫大姐姐是小公子，可是这个大姐姐太坏了，怎么把爷爷弄伤了呢？而且，她还老凶大哥哥，她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
苟小雨的搂抱牵动了苟云宝的伤处，疼的苟云宝的老脸剧烈地抽☺动了一下，白灵槐忙拉过苟小雨，擦了下苟小雨脸上的泪水，道：“小雨听话，你就跟着大哥哥几天，让大哥哥照顾你，好不好？”
苟小雨听了白灵槐的话，连连点头，也不知道怎么地，她就是依赖这个大哥哥，觉得大哥哥就像爷爷一样，是她的亲人，和他在一起，自己就会开心，就会感到温暖。或许是发觉自己答应地太快了，苟小雨的小☺脸微微一红，扭回头看着爷爷，见爷爷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她才开心地对白灵槐道：“谢谢大哥哥！”
“老爷子，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魏猛再次说道，有了医院的检验结果，魏猛才能踏实，有啥病治啥病嘛，这样苟云宝就不能狮子大开口了，至于治疗需要钱，这不是有黄大力嘛，先借着呗，反正已经欠他四十六万多了，也不差再借点，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小公子不关心奚羽月和山风的用途了？”苟云宝没有去医院的意思，把话题又引到了水晶扇面摆件上了。
“您老不是生病了嘛，咱们可以一边去医院你一边告诉我嘛。”不关心才怪，那可是奚羽月，自己的女神啊。
“泰山之石，经过黄泉之水☺多年冲刷有了地府的灵性，就成了山风，可显示百里以内的阴魂变化，若是墨字显示，那死的人可得转世为人，若是红字显示，那死的人就要下地府了。那位叫奚羽月的女子，想必是功德不少，是要转世为人的，大造化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下辈子做人能咋的，还不是现在这样。你就告诉我，谁要欺负她，什么时候，我就站在奚羽月身边，我看哪个犊子刚碰她一根头发，我掐不死他。”
“小老儿可没有预测未来的本事，我只能说，那个叫奚羽月的女孩会在山风显示她的信息后的七日内死去。”
“七日内？具体是哪一天？”
“这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七日后。看样子那女孩是小公子的心上人吧，还请小公子节哀放下！”
“屁！”魏猛提起地上的量天尺，恶狠狠地道：“有我魏猛在，我倒是看看，谁自己找死！”说完发狠挥舞量天尺虚空劈了几下。
“要知道，阎王要你三更死，哪个敢留你到五更。小公子若逆天而行救下那女孩，小公子可是会折寿啊！”苟云宝语重心长的说道。
“折寿？折啥寿？”魏猛不明白，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救人还会折寿呢？
“一个人的阳寿尽了就要死，如果被人救了，那么救他的人就等于借了寿命给被救的人，比如你吧，你如果能救下奚羽月，那么奚羽月会增加一纪，也就是十二年的阳寿，可你就要减少十二年的阳寿。这是天道。”白灵槐小声地给魏猛解释着，心里暗自思量，要尽快找机会，多给魏猛讲一些三界的事情，不然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要做出多少荒唐的事情。
“靠！还有这么一说啊，这是什么狗屁天道啊，太不讲理了，如果这样谁还救人啊！”魏猛没想到做了好事救了人还要被缩短寿命，这是什么逻辑呢。
“一个人虽然救人被减少了寿命，可是他的功德会增加，等他死后，根据他的功德，他可能上天享福，或者化解他的罪孽。要知道人生是苦，减少了寿命可以让人更快的到天界享福，可是一件大好事！”
“去他☺妈☺的大好事吧，救人还救出短命鬼了！你的意思，我要是救了奚羽月，她就能多活十二年，我就少活十二年呗？”
白灵槐点了点头。
“十二年！十二年！”魏猛重复着这三个字，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下了决心道：“十二年就十二年，哥们福大命大，不差这十二年。”
“小公子，你很爱奚羽月啊！”苟云宝微笑着说道：“不过，小公子，你没有寿命可折啊。”
“啥？”魏猛被苟云宝吓了一跳，没有寿命可折，那不是说，哥们连十二年的寿命都没有了？
………………………………
39 不摆个装B范，能死吗？
“生死簿上已经除了小公子的名号，还怎么折您的阳寿啊！”苟云宝笑眯眯地看着魏猛，就像正在通知魏猛一件好事，这样的表情魏猛似曾相识，好像班主任通知他考上高中，就是这个表情。
如果以魏猛的成绩，是万万考不上高中的，是魏猛的妈妈张霞托了人，再花了些钱，魏猛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上了高中。班主任把录取通知书给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那可是魏猛从未感受过的亲切啊。
难道被生死簿除了名，是好事？
白灵槐听了苟云宝的话，先是一怔，脸上马上泛起了难以抑制的欢喜：“土地公说的是真的？”
“我这把年纪，自然不打诳语了！”苟云宝居然说出了“不打诳语”的话，魏猛的心里一动，苟云宝是个“碰瓷”的，他满嘴就没一句实话，哪里是“不打诳语”啊，刚才的一切，该不会是个套吧，利用了自己紧张奚羽月的弱点，拿个破摆件就从自己手里弄走了四十万，这不就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吗？
如今又弄个自己被生死簿除名的由头，这是个新的套？
想到此，魏猛再看苟云宝脸上的笑容，不是亲切，而是阴险，就等着他这只小白兔，主动跳到他这只大灰狼的嘴里。
“你是不是没憋什么好屁呢？你还不打诳语，你是一屁俩谎！你给我说说，刚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糊弄我呢，就为糊弄我钱的，是不是？奚羽月根本不会自杀，是不是？”魏猛连珠炮般逼问苟云宝，他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不想承认自己被个老头儿耍地团团转，这是严重侮辱他智商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自己被苟云宝欺骗了，这样奚羽月就没有什么被辱啊，自杀啊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奚羽月没事，自己也就不担心了。
苟云宝“嘿嘿”笑了两声，有点谎言被揭穿的尴尬，回避了魏猛的问话，朝白灵槐道：“小公子与大前日午时三刻被天雷击中，魂魄俱毁！”
大前日午时三刻，那不就是她和魏猛，外加黄大力在湖心亭被雷劈到的时候，因为那一声雷，让自己和魏猛魂混，一直以为天雷是劈的自己，按苟云宝的话，那天雷是劈的魏猛啊。没看出来啊，这个魏猛人不大，罪孽倒不小，居然引了天雷灭魂。那自己岂不是受了魏猛的连累了？
生死簿上没了魏猛的名字，那就等于魏猛被三界除了名，彻彻底底成了三界的黑户，如此自己倒可以放心大胆地教魏猛法术了，不用担心被三界察觉了。自己可以在乾元阁混过，博览群书的白老太太，把魏猛调#教成到能收服人魈的水平，因为不费什么力气。
“谢谢土地公指点，魏猛，我们走吧，快点快点！”白灵槐跳上魏猛的后背，她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调#教魏猛，早一分钟把魏猛调#教好，捉拿人魈的大计就有早一分钟完成的可能啊。
“老犊子，你快点说，奚羽月的事儿，是不是你骗我的？”魏猛没有动，好像没注意到白灵槐跳到他的身上，他关心的还是奚羽月的事情。
“呵呵，小公子果然睿智，没错，那个山风的事情，是我瞎编的！”
“我就说吧，你个老犊子没实话，整天撒谎撂屁！”没有被骗的懊恼，反倒有危险戒除的轻松，那感觉就像一个拆弹专家，费尽心思拆除一刻*，紧张兮兮折腾一溜够，倒头来发现那不过是个假弹。
“不过，奚羽月的事情，是真的。”苟云宝不紧不慢地道，脸上的笑容更加地灿烂。
“你说啥？你个老犊子，还想骗我？”这是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太折腾人了，魏猛就差骂娘了，这个老犊子，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啊。
“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我还能骗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如果双手能动，只怕苟云宝都会拍着胸脯做保证。
“你动不动就吐牙，你现在都无耻了，你还有个狗屁人格。你要有人格，先把钱还我！我正好把饥荒还上。”
“今天换，也得算一天利息啊。”黄大力一听魏猛要换钱，立刻插嘴，主张自己的利益，扶着苟云宝的手偷偷在他后背点了点，用手挡住嘴不让魏猛看见，小声地对苟云宝道：“利息二八分账，你二我八！”
苟云宝满意地点了点头，朝魏猛道：“你真爱那个叫奚羽月的小姑娘吗？”
“我爱奚羽月怎么了？用你管！”
“你要真爱她，还不立刻麻溜撒楞地，赶紧护着她，兴许她现在就处于危险境地等你救她呢，你要去晚了，她可就不甘受辱自杀了啊。”
“你个老犊子。如果你要骗我，看我不回来拆了你的王八窝！”魏猛指着苟云宝骂了句，背着白灵槐往山下跑，还没跑出去四十米，又灰溜溜跑回来，跑地太急，量天尺忘记拿了，跑出距离量天尺十丈的时候，魏猛就像撞到酒店的玻璃大门，脑瓜袋撞地嗡嗡的。
“找个书店，买本《道德经》和《黄庭经》！”
“没空！”下了公交车，径直走到学校门口，马上就五点半学校放学，他要在校门口接到奚羽月，魏猛已经下定决心，从见到奚羽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和奚羽月不分开了，就是上厕所，他都要陪着奚羽月，不能让她出一点点意外。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就能看见奚羽月的小内内了？
“啪”！白灵槐朝魏猛的头上拍了一下。
“你打我#干啥？”魏猛揉了揉被白灵槐打的地方，白灵槐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说动手就动手，连个招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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