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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六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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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变成了“情况好转一些”,说白了,如果他按照黄大力的方法做了,他没事,他可能会把钱打给黄大力,如果他有事,那么钱就没戏了。
黄大力对高文宇刚刚有的那么一点点好印象瞬间化为无有,果然是只老狐狸,所有的便宜都让他占了,把所有的风险都努力抛给别人。没事,日子长着呢,刘媛身上还有鬼母阴魂咒,有他高文宇求到自己的时候。
或许是黄大力的肤色太黑,也或许是刘媛太过兴奋,她并没有察觉到黄大力脸上的不悦:“小弟,昨天黄大哥吩咐了,让我给你弄点蛇肉补补身体,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这就去。”
“蛇肉?在哪里?在哪里?”白灵槐顿时兴奋地手舞足蹈,蛇肉可是她的最爱,她已经六十年没有吃到蛇肉了,突然听到如此熟悉的食物名称,她岂能不忘形,不止是忘形,嘴角都挂起了口水。
“大哥哥,你怎么能吃蛇肉呢?教书的柳爷爷就是蛇,柳爷爷对我可好的,我不允许你吃他。”苟小雨的小□脸一绷,歪着脑袋很郑重地对白灵槐道。
“小雨,那不一样,柳岩那老东西是仙儿,不是蛇。还有,柳岩是你哥哥,不是你□爷爷。”
“大黄叔叔,爷爷说的,柳爷爷比他还大呢,怎么能叫他哥哥呢。”
黄大力无语了,他真想说他也比她爷爷苟云宝大,比狗屁柳岩也大,可是他不能说,他也就只能在苟小雨的嘴里,比苟云宝和柳岩都小一辈。
“大哥哥,我们不吃蛇肉好不好?好不好吗?”苟小雨搂住白灵槐的胳膊,使劲地摇了摇,撒娇地哀求着。
“不行!”在美食面前,尤其是她最爱的蛇肉面前,白灵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苟小雨的请求。
“你怎么回事?小雨说不吃,你就不吃,咋的,你还和一个孩子争嘴啊。小雨,听我的,咱们不吃蛇肉,我们吃别的肉啊。”魏猛连连朝着白灵槐使眼色,白灵槐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谢谢你了,刘姐。我们走吧,我还真有点饿了。”
王农兵失言了,上午九点整,他并没有出现在市政府会议室,而出现在双山县中心医院,出现在高小军的病房里。
高小军看了看王农兵,又看了看父亲高文宇,王农兵的脸色和颜悦色,而高文宇的的脸上却是阴沉异常,难道王农兵不知道王晨的事情?不然他怎么会笑着走进病房,还亲手递上一捧百合花,关心地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而只字不提自己儿子王晨。
可从父亲的脸色看来,情况可没那么简单,刘媛的父亲找他要说法以后,父亲就是这样的脸色。
高文宇朝王农兵伸出了手:“感谢王市长亲自前来看望我儿子。”
高小军惊愕地看着高文宇,父亲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用这种口气对着王农兵说话,他可是知道父亲即将升任“市领导”就是在王农兵的力挺下完成的,为了这次升迁,父亲没少费心费力,父亲甚至不止一次叮嘱他要和王晨搞好关系,为什么父亲对王农兵说话如此冰冷呢?
按道说,王晨死在了父亲高文宇的管辖地,而且自己还是当事人之一,若自己是父亲,自己早就拉着王晨的尸体跪在王农兵的面前“负荆请罪”了,哪里还等王农兵亲自过来“兴师问罪”。
王农兵没有伸手,就好像没看到高文宇一样,他笑着对高小军道:“小军啊,你可是我们家小晨的好兄弟,好哥们,他昨天还跟我说来双山县找你玩,你出车祸了,怎么没见到他照顾你啊?”
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高小军下意识地看了父亲一眼,高文宇一道凌厉的目光朝他射过来,吓得他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怎么了?小军?说啊,你是个好孩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该不是你杀了我家小晨吧。”王农兵弯下腰探着头,他的脸距离高小军的脸只有不到十厘米,他依然笑着,笑得那么和蔼可亲。
高小军抬起头,他的眼神正好和王农兵的眼神对视着,高小军突然发现,虽然王农兵的脸上挂着笑,可一个又一个身披铠甲的骷髅正挥舞着大刀长矛,从王农兵的眼中飞奔而出,朝着他的头上杀过来。
“不……不……不是……”高小军刚要说“不是他杀的王晨”,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上:“小军,不用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法治社会!”
高小军扭过脸仰起头,父亲高文宇又在他的肩头上重重地拍了两下,朝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高小军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他扭回头,迎着王农兵的眼神,语气虽然不是很坚定,但是起码很连贯:“是王晨绑架了一个女学生,我想阻止他,可他还拿车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犯了心脏□病死了。”
“哦?你的意思,我儿子的死和你没关系了?”王农兵依然在笑,而且笑地更加地和蔼可亲,好像听到死的人不是他儿子,而是他仇人的儿子。
高小军又看了看高文宇,高文宇掐了一下高小军的肩头,高小军继续道:“不,和我有关。如果不是我阻止王晨继续犯罪,他可能不会犯心脏□病,如果不是我被他用车撞晕,我就能及时对他进行救治,他也许就不会死。”
“很好很好!”王农兵听了高小军的话,居然鼓起掌:“话说得滴水不漏,即不逃避责任,又强调了王晨的犯罪行为,好,很好,小军啊,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脑子说不出这样的话,是你爸教你的吧。”说着眼睛朝高文宇看着,同时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缩回了头。
高文宇掐着高小军的手不由得用力,高小军疼痛难忍,抬手抓□住了父亲的手。
高文宇的心跳在加速,原本计划好的正义凛然的说词,此刻面对王农兵的眼神,他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王农兵在笑,不只是脸上在笑,他的眼神也在笑,他身上的一切都在笑,那是一种嘲笑,一种蔑视的嘲笑,好像在他的面前的高文宇是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而他就是拿着鬼头刀的刽子手。
自己真的可以和王农兵,以及王农兵背后的王家斗一下吗?高文宇那颗下定的决心在王农兵的眼神里产生了动摇,他开始后悔,也许拿到视频就第一时间向王农兵求饶,要比冷冰冰地对抗更明智。
“教你说话的人,有没有教你这句话呢?那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
73 既往不咎,可能吗?
京城,天空中刚露出鱼肚白。
一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院,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桌,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人。
北面的老人穿着件白色练功服,像是刚刚晨练归来的老大□爷,手里还托着一个鸟笼子,不过鸟笼子的口是打着的,鸟笼里也空空的。
如果说这个老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那么他有个酒糟鼻子,而且还是特别严重的那种,鼻子头就像个熟透了的草莓。
北面的老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左边胸口的口袋还插着两只钢笔,他的两手搭在膝盖上,腰板拔地笔直。
如果说这个老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那么他只有一只眼,他只有左眼。
独眼老人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身材结实魁伟,站姿笔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他穿着中山装而不是军装,站在一个小院里而不是天安门广场,他就像是国旗班正在护旗的士兵。
中年男人不错神地盯着独眼老人,注意老人的一举一动,随时等着老人发号施令。
酒糟鼻子老人身后也有个中年人,弄个小马扎坐在老人的旁边,手心里放个几十只小蚂蚁,看着蚂蚁在手上爬,若是那个蚂蚁要从手上掉了,他就把手抬高,张着大嘴在手下等着,蚂蚁从他掉到他嘴里,他就美滋滋地咀嚼着,好像咀嚼着无比的美味,然后朝一动不动地酒糟鼻老人“嘿嘿”笑两声,继续看着手里的蚂蚁,他笑的样子,就像一个弱智的孩子。
而在小院的外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如临大敌,靠近小院的一排人,竟然都佩戴着枪。
两个老人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没人知道他们这样对视了多久,两个老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也没人知道他们还要对视多久,酒糟鼻子老人托着鸟笼一动不动,独眼老人也一动不动。
一只黄雀飞进院子,落在桌子上,独眼老人看到黄雀有些颤抖,他身后的中年人离开向前,贴着老人的后背,防止老人因为过于激动而摔倒。
黄雀在桌上跳了两下,一张嘴,吐出两颗黑色小珠子,又摇晃了半天脑袋,很费力地吐出一张记忆卡,一张翅膀飞到酒糟鼻子老人的面前,在老人的鼻子上啄了几下,把鼻子啄破了一块,老人突然“哼”了一声,大梦初醒一样,看到眼前的黄雀,伸手抓□住,塞进鸟笼,关上笼门。
“真人辛苦了!”独眼老人毕恭毕敬地问候了一句。
“王老言重了。只可惜本道有辱使命!”
独眼老人的身体一软,若不是中年男人动作迅速,弯腰扶住了老人,只怕老人已经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老人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黄雀真人,难道您也救不了我孙子?”
黄雀真人将鸟笼放在桌上,拿起一颗黑色的珠子,递给王老,王老的手在颤抖,他的手也伸得很慢,当他接过黑色珠子后,他的手抖动得更加厉害,中年男子把手放在王老的手下,防止因为老人的手抖动而把珠子掉落到地上。
黄雀真人拿起另一颗珠子,用珠子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下,王老也学着黄雀真人的样子,用珠子在眼睛上抹了下。
一幕幕画面出现在眼前,就像是自己亲眼看到一样,从高小军进入包间开始,直到高小军血淋淋的手朝自己伸过来,王老经历了王晨所看到的一切,在这一刻,他的眼就是王晨的眼,王晨看过了什么,他就看到了什么。
王老的手猛地一颤,那颗黑色的珠子从他的手里脱落,中年男子忙张开手要接住,没想到黄雀真人身后的男子动作更快,在珠子要贴到中年男人手掌还没贴到男人手掌的,他用两个手指掐住了珠子,甩手丢进嘴里,等中年男人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已经重新坐在马扎上,看着手里的蚂蚁,好像他从来没有起身过。
一直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脸上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那个男子好快的身手啊,那个男人从黄雀真人放出黄雀,他就坐在黄雀真人身边,看蚂蚁吃蚂蚁,自己一度认为他是个智障,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的身手,自己太大意了,如果他要对王老不利,只怕早已得手。不过,即使自己万分地注意,以自己的身手,就能拦下男人那么快的动作吗?
中年男人的额头不由得冒出冷汗,难怪王老对这些人如此恭敬,果然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一直以“中南海保镖”自居的自己,和这些人想必,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黄雀真人拍了一下□身后男人的脑袋,男人朝他“嘿嘿”笑两声,继续看着手里的蚂蚁,他笑的样子,依然像个弱智的孩子。
黄雀真人一副胡可奈何的样子,把剩下的珠子放在嘴里,一口吞下。
“真人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孙子,你千千万万要帮忙,想想办法啊。只要能救活我孙子,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真的无能为力。我亲自下了地府找到阎罗王,还亲自翻看了生死簿,您孙子王晨阳寿未尽,他的死完全是个意外,或者说,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您孙子的魂魄并未下地府,未入枉死城,而是被人打地魂飞魄散了,纵容是我这样的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是谁?是谁害死了我孙子?是不是最后被我孙子开枪打的那个小子?”王老的一只眼瞪起,语气中充满着愤怒,忘记了在黄雀真人面前要保持的恭敬态度。
“他叫高小军,是双山县县委书记的儿子,就像你看到的,如果是一个凡人,会中了枪毫不在意,谈笑风生吗?所以我就去摸了一下他的底,你先看看这个吧!”黄雀真人将记忆卡朝王老推了推。
“王强!”王老威严地叫了声,中年男子毫不犹豫地起身出了小院,很快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回来,将记忆卡插入,调出里面的视频文件,播放给王老。
视频就是吴绍纯行车记录仪记录的视频,让王老从另外一个角度将王晨的所作所为有声有色地再看了一遍,当他看到高小军风轻云淡地挖出子弹的时候,他也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是从战争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也被小鬼子的三八步枪穿过眼儿,他还从未见过能有这样的人,可以用手指抠出子弹,而且表现地如此轻松和冷静。
这还是人吗?不是,肯定不是。
“我去查看了高小军的身体,高小军的身上根本没有枪伤,另外,高小军的父亲想拿那份视频和你们王家做交易,希望你们对这件事情既往不咎!而且,他们还联系了京城的新闻媒体,如果你们王家不同意,那么他们就会通过新闻媒体将视频公之于众。”
“好大的胆子!”王老的巴掌狠狠地拍在桌上,力量之大,把桌上的鸟笼都振地跳了跳,惊得黄雀张着翅膀在笼中乱飞乱叫:“我倒要看看,哪个媒体敢和我们王家做对!”
“王老,现在信息时代了,不是八□九年谁能一手遮天了时候了!”
“时代再变,它也是党的天下!”
“你不是党,你也代表不了党。你只是党的儿女,党不止你一个儿女。”
“那我孙子就白死了?”王老的声音不高,可那是一个老人的悲鸣,自己唯一的孙子,他不是不知道王晨的种种劣行,可他认为,王晨还是个孩子,只是贪玩,喜欢漂亮的女孩,男人嘛,不过是裤带没扎牢那么点事儿。可没想到,就这么点儿事,竟然送了孙子的性命。
王老当然知道黄雀真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年的那次动荡,就在自己举棋不定的时候,黄雀真人登门拜访给自己占卜了一卦,自己就听从了卦象的意思,没想到自己真地站对了位置,让自己的家族得以巨大的发展,大儿子进了中枢不说,连最不成器的三儿子王农兵都做了实权市长,王家也取代蒋家成为了京都第一家族。
树大自然招风,王老当然知道,在看似平静的京城,一团和气的政坛,永远都不缺要杀死你的对手,更不缺背后插过来的刀子。如果这段视频被任何一个竞争对手得到,那么对王家的打击将是巨大的,这不是溃堤的蚁穴,而是滔天的洪水,因为视频中孙子的表现实在是太恶劣了,绑架,强□奸,撞车,持枪,而且对警察开枪,如果视频里的不是自己的孙子,王老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枪毙了他。
“以德报怨,可以让您利于不败之地,既往不咎,也不失为以退为进的办法。”
王老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道:“黄雀真人,劳烦您帮我算上一卦吧!”
“您深夜找我的时候,我就为您占卜了一卦,我刚刚说的,就是卦的意思。”
王老又陷入了沉思,这一次他思考得很久,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才道:“听说黄雀真人所属的龙虎宗要修个骨灰坛,用于安葬那些无主之人的骨灰,我想为我可怜的孙子积一点儿阴德,布施一千万,不知可以不可以?”
“王老宅心仁厚,我代表那些孤魂野鬼谢过王老,有此善举,王老定能增福增寿。”
“我一把老骨头,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还想请真人帮个忙,请您再去一趟双山县,把我孙子带回来!”
黄雀真人看着王老的脸上的表情,王老的脸上有悲伤,更有杀意,他用的是“带”,而不是“运”,带回来的是活人,运回来的是死尸。
“我只能尽力而为,但是,如果带不回来呢?”
“那就多运几个人回来,尤其是那个女娃,我不能让我孙子一个人走!”王老那浑浊的眼中,流下两颗老泪。
既往不咎?那可能吗?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的后果,自己的孙子死了,那么伤害自己孙子的人,凭什么活着!
………………………………
74 有眼无珠
“不是我杀的,王晨不是我杀的!”高小军慌忙叫道,眼神惶恐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高文宇的脸上肌肉也剧烈地抽□动了几下,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裤子的口袋,紧紧地抓□住口袋里的优盘,仿佛那个小小的优盘就是他和他儿子的救命稻草,他几乎想直接把优盘交给王农兵,然后哀求王农兵可以饶过自己和儿子。
这就是大家族的气势吗?这就是大家族的杀气吗?
高文宇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他终于知道,无论一直老鼠多努力,老鼠永远是老鼠,永远没办法和龙子龙孙相比。
王农兵的秘书推门而进,匆匆忙忙地将手里的电话递给王农兵:“老板,王老的电话。”
王农兵笑着朝高文宇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接过秘书的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王老劈头盖脸地骂声:“你个没出息的玩意,谁让你不参加常委会了,谁给你的权利?烂泥扶不上墙,你还能干点啥。”
“爸,你孙子没了!”王农兵不耐烦地打断了王老的话,就是要注意所谓的“影响”,否则他昨天晚上就“杀到”双山县了,昨天晚上就把高家父子弄死了。
“小晨的事情不用你管了。你立刻给我滚回到你该站的地方。没用的玩意,自己的犊子,活着都保护不了,死后耍个狗屁威风。”
“我……”王农兵很想大声的吼出“我不”,可是自己的老爷子的脾气他是知道了,一向是一意孤行说一不二,如果违背了老爷子的意志,就是入了中枢的大哥,都免不了老爷子的马鞭。
“你对高文宇说,他儿子做得很好,能和小晨一起打击犯罪,是他教导有方,这件事情就此翻篇了,希望他在副市长的位置上,更好地为人民服务,还有,你告诉他,把视频收好了,否则,后果自负。”
王农兵拿着电话,楞了有五分钟,老爷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没有做任何解释,老爷子是什么意思?这篇翻过去?难道老爷子的目的是息事宁人了?还说“副市长的位置”,老爷子说的是反话吧,把他唯一的孙子弄死了,还要让高文宇升官?老爷子不是因为王晨死了,神志变的不清楚,老糊涂了?
老爷子最后说的视频,是什么视频,难道他高文宇手里有王家什么把柄?他小小一个县委书记,没后台没背景,他能有什么王家什么把柄?难道他给自己送钱的时候,他偷偷录下了视频?不可能!高文宇送钱,都是通过他信得过的“外人”,即使被他录下了什么,自己也可以一推二□六五,根本不算把柄。那视频指的是什么呢?能让自己家的老爷子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王农兵正在犹豫,要不要给王强打个电话问问老爷子的意思,县公安局长古昭走进来,看到王农兵,假装一愣,敬礼叫了声“王市长”,随即走到高文宇的面前:“高书记,案子已经破了,人也已经抓到了。”
高文宇一时没缓过神,什么案子?难道还有比王晨死更大的案子发生了?如果不是,古昭不会这么兴冲冲地跑过来向他汇报。
“古局长,你们双山县发生大案子了?”王农兵阴阳怪气地问道,如果双山县在这个时候发生大案,那么他正好借题发挥,对高文宇给予打击。
古昭转过身,正面对着王农兵:“禀告王市长,昨天晚上我县出现一起持枪绑架案,犯罪嫌疑人马某持枪绑架了我县高中女学生奚羽月,在实施犯罪时被休班民警吴鹏,吴绍纯以及热心的公民王晨、高小军发现并加以制止。在双山县果山公路附近,马某首先开车将追赶的王晨,高小军所驾驶的汽车撞翻,后对民警吴鹏吴绍纯开枪,吴绍纯大□腿中弹。犯罪嫌疑人马某随即抛弃被绑架人逃逸。我公安民警接到报警后立即出击,在高书记亲自坐镇指导下,我们已经成功的抓获了犯罪嫌疑人马某并对其进行了初审,马某对犯罪行为供认不讳。”
显然古昭准备的很充分,就像背演讲稿一样将“整个案情”诉述地流利明确。
马某?绑架奚羽月的不是王晨吗?怎么出来个犯罪嫌疑人马某呢?而且王晨还成了和高小军一起制止犯罪的热心公民,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有伤亡情况吗?”高文宇依然迷糊的时候,王农兵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好一招“偷梁换柱”,弄个子虚乌有的人出来顶缸,这样自己的儿子王晨就华丽地转身,自己一味地想给儿子报仇,可忽略了因为这件事情给自己和家族的影响,老爷子就不一样,谈笑之间就把所有的黑都变成了白。
“报告王市长,王晨在翻车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亡,吴绍纯腿部中枪,已经做了截肢手术,其他人都是轻伤,还有就是被害人奚羽月,因为被马某使用了药物,目前还处于昏迷,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干的不错,老古,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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