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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六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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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烟袋锅是铜的,就像个小锤子敲在魏猛的头上,白灵槐用魏猛的身体给二郎神磕头,魏猛的头疼还没好,这可倒好,又受了外伤。魏猛心里气不过,好说好商量是看老头老太太,这年头,你越恭敬老人,偏偏就有那为老不尊的。
魏猛想都没想,两手在肋下一合,朝着胡三太奶就是一击极空破。
“阿杜跟!”
魏猛没敢太用力,主要是他担心用力过猛会把老太太打出个好歹的,所以生成的气团只有乒乓球大小,朝着胡三太奶的脸上打去,可出乎魏猛意料的是,屡试不爽的极空破,这一次竟然出现了岔头,气团在胡三太奶的鼻子尖前竟然停下了,就那么虚空悬着。
“猴崽子,还会偷着下手。该打该打。咦?这极空破的精气底气不足,你最近受过伤?”胡三太奶伸出两根手指,犹如捏汤圆一样捏住了气团,扔到嘴里的时候还不忘舔一下手指,看着她那长长的,黑呼呼地指甲,魏猛感到一阵恶心。
胡三太奶把气团扔到嘴里,真如元宵放到嘴里一般,咀嚼一番后才咽下:“受了内伤,外加精气消耗过大,虽然运功调理,但是还需加以时日才能彻底恢复。猴崽子,按你的元神只能承受六次周天,充其量也就六百年的道行,可的精气隐约有一千三百年的道行,这是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啊。你说的是啥啊?”魏猛当然不知道胡三太奶说的是什么,他刚接触这个神奇的时间好不到一个星期,听的也是白灵槐和黄大力等人的只言片语,他哪里知道神仙系统是如此的博大精深,还有那么多名词解释。
胡三太爷,胡三太奶和柳三先生相互交换了下眼神,胡三太奶才道:“不说那些了,我们玩麻将玩的好好的,我是大四喜的牌啊,单调红中就糊了,结果没胡上,让你给扑落了,搅和了,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我也正好要胡大三元,东风北风对碰胡。”胡三太爷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道。
“我的牌是国士无双,十三张牌来哪一张都胡!”
“等等。你胡大四喜,你胡大三元,你胡十三幺。你们把麻将给我摆摆,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胡牌?五张红中六张东风北风,你们打地(打的)是什么麻将啊。”这明显就是要坑自己啊,自己把麻将弄到一边不假,可那时候是码地整整齐齐地,怎么就把他们三个的好牌给搅和了。
“那谁说的清楚,反正我是大四喜,你要包赔我的损失!”
“还有我的,当然还有柳三先生的!”
“不就一把麻将嘛。你们说,怎么赔吧。”魏猛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热了,额头的汗就像水浇地一样,不光有汗,毛孔里还往出渗出油亮亮的东西,魏猛感觉自己就是只乳猪,被烤的吱吱冒油呢。
“陪我们打麻将!”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
88 半人半妖?那不就是人妖?
魏猛差点从凳子上跌倒地上:“各位大仙啊,你们神仙都这么不着调吗?你们不应该清心寡欲除魔卫道吗?怎么还有时间打麻将呢?再说了,现在谁还玩这实物麻将啊,把手机拿出来,我给你们下载QQGAME,现在都在网络玩游戏了!”
柳三先生倒是配合,掏出手机递给魏猛,魏猛接过手机顿时眼睛冒光,对手机爱不释手。这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而且还是PLUS系列,不过柳三先生的的话,差点让魏猛把手机摔了:“下载完帮我办个黄钻,再给我充10万Q币,不然道具不让用,四千金币不够输!”
10万Q币?你以为Q币像津巴布韦币那么不值钱吗?魏猛见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也在掏手机,他连忙把手机放在柳三先生面前的桌上:“其实玩麻将还是玩实物的,锻炼手指和大脑,长时间玩手机会损坏视力,还会得颈椎病,肩周炎!”不等其他人反应,魏猛抓起桌上的麻将,开始码牌。
魏猛的手碰过麻将,就感到一股冰凉透过指尖传出体内,就好像盛夏抓了把冰块,说不出的舒坦,魏猛忙抓了几张麻将牌在额头和脸上,胳膊上蹭来蹭去,享受这份冰凉,以现在这房子的温度,都已经赶上桑拿房了。
“猴崽子!”胡三太奶关切地起身给魏猛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把烟袋搭在魏猛的肩头,魏猛瞬间就感觉整个身体都舒服,如沐春光,微风拂面,那感觉就像在神识世界的感觉。
在神识世界里几进几出,魏猛越来越发现给他身体感觉最好的就是神识世界,如果白灵槐不打自己,不让自己背诵什么古籍,那么神识世界是个非常好的游玩和享乐的地方,当然,如果能和奚羽月在一起就完美了。
而此时的感觉就想身在神识世界里,难道烟袋还有这样神奇的效果?刚才拿着烟袋,可依然感觉很热,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魏猛倒也好奇,抬手把烟袋从肩头拿起来,身体果然又像掉进了火炉里一般,魏猛忙把烟袋又搭在肩头,享受了如沐春光的舒服,魏猛不想再在高温下呆上哪怕一秒钟。
“谢谢您老人家啊!”魏猛感激看着胡三太奶,如果不是老太太指点自己,帮烟袋搭在肩头,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成了闷炉烤鸭了。
“猴崽子,终于说了句人话。”
“柳先生,你看胡三太奶老人家多善良,多慈祥,你就应该向她老人家学习,把量天尺还给我吧。那玩意挺沉的,别把您老累着了。”魏猛对着柳三先生又是点头又是作揖,目的当然是拿回量天尺好赶快走。
“不劳你费心!赶快把麻将码好!打完一圈,我自会将量天尺还给你。”柳三先生把量天尺放在自己的右手一侧,远离魏猛防止魏猛突然出手。
“好,打麻将,说好了就打一圈啊。”魏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地码好面前的麻将牌,魏猛虽然对麻将没多大兴趣,可是他妈妈是个麻坛中人,和妈妈“鏖战”136张麻将牌阵多年,属于“没吃过猪肉也看过多年猪跑”的一类。
东北的已婚妇女多是如此,三五好友打麻将是主要的娱乐方式,当然,已婚的男子也是如此。年纪再大了,到了退休年龄了,就开始齐聚广场,开始了“最炫民族风”的人生了。
魏猛码好牌,看着胡三太爷三位,胡三太爷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看着他,胡三太奶剔着长长的指甲看着他,柳三先生右手抚摸着量天尺的符文看着他,没有一个动手码麻将的,看样子也没有要动手码麻将的意思。
“三位不要动,千万别动,我来,我来码牌!”魏猛把三个人挨个看了一遍,终于明白三个人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把白灵槐放在凳子上,让她趴在桌边坐好后,首先走到胡三太奶的身边,帮着胡三太奶码牌,可他伸手抓了两把麻将,一股强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松开手,麻将从他的手里掉到桌上。
魏猛坐着的时候抓麻将牌,麻将牌是冰冰凉的,就好像抓□住冰块一样,可当他站在胡三太奶的身边抓麻将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握到锋利的刀一样,他刚一用力就有刀刃割破皮肉的感觉。
魏猛忙查看抓麻将的手,两只手很完整,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刚刚那种疼痛也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麻将的问题?魏猛绕过刚刚抓的麻将,用两只手指掐了张靠近胡三太爷的麻将牌,魏猛就感觉他正在用手指掐一把双刃刀,两只手指都被刀刃割入皮肉。魏猛连忙松开手指,两指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依然没有被伤害的痕迹。
“猴崽子,码牌啊!”
“奶奶啊,你这麻将扎手啊。”魏猛哭丧个脸,指着麻将道。
“净瞎说。”胡三太奶伸手抓了张麻将牌,手指在牌上搓了一下:“九条!”随即把麻将拍在桌上,果然是张九条。
“奶奶啊,您是大仙啊,你拿着没事,我是真不行啊,看到扎针我都能吓哭喽啊,这玩意跟刀割肉似的,我可整不了,您老自己弄吧。”
“少废话。你要不码牌,麻将就没法打,麻将打不了,你就走不了。我们仨儿无所谓,在哪都是呆着,我先抽袋烟吧。”说话间,胡三太奶就要抓魏猛肩头的烟袋,吓得魏猛连忙躲过胡三太奶的手,跑到胡三太爷的身边:“我换一家,换一家,最后给您码啊。您老别着急!”
胡三太爷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道:“小哥儿请。”
“还是胡三太爷好,说话就是让人感到温暖,让人觉得和蔼可亲。我先给你码哦!哦哦哦……哎呦!”魏猛有了胡三太奶的“前车之鉴”,小心地掐了了张麻将牌,如果再有刀割的疼痛就立刻松手。让魏猛失望了,这次没有刀割的疼痛,倒有了火热的灼烫。魏猛感觉自己掐的不是张麻将牌,而是个烧地通红通红的炭火球。魏猛疼地忍不住直叫唤,把麻将牌丢到了桌上。
和在胡三太奶身边拿麻将一样,只要麻将牌离了手,疼痛感立刻消失,查看手指,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爷爷,您也稍等啊,您这麻将也不太好办,我再换一家。”
胡三太爷笑着点了点头,继续捋他的山羊胡儿。
魏猛跑到柳三先生的右侧,眼睛刚看了眼桌上的量天尺,柳三先生抬手就把量天尺放到了左边,用手掌按住。
“柳三先生,您看您这是干啥,我又不能抢,再说了,抢我也抢不过您啊。您抢东西太专业了!”魏猛的话“夹枪带棒”,柳三先生就像没听见一样,就等着魏猛码牌。
魏猛无奈地伸出一根手指,拿手指头尖点了一下麻将就马上缩回去,生怕麻将再有什么幺蛾子。奇怪的是,手指头没有任何的感觉,麻将牌很平常,不热不冷也不如刀刃,和普通的麻将牌一样。魏猛又小心地拿指尖点了一下,感觉和上一次一样,魏猛好奇地把整个手指都放在麻将上,麻将就像他平时在家摸的麻将一样,没有任何的不一样。
魏猛暗自欢喜,这个柳三先生脸上冷冰冰的,没想到就他心肠最好,按现在的情形,不用想就知道是胡三老头,胡三老太太使坏,要不然为什么麻将就一会割手一会儿烫人呢。柳三先生就没他们那么坏,人家什么法术都没用,他坐下家,一会儿给他几张牌吃。
魏猛欢喜的伸手抓麻将,可没想到麻将就想焊死在桌上一样,任由魏猛怎么使劲,麻将是纹丝不动。
“少拿几张试试!看着挺结实挺壮,竟是个银样镴枪头!”胡三太奶看魏猛呲牙咧嘴,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也没能拿起麻将,就好心提醒,自然也少不了嘲讽几句。
魏猛瞪了胡三太奶一眼,小说里可常有“银样镴枪头”这个词儿,往往都是男人和女人欧欧叉叉以后,女人没有得到满足嘲笑男人不中用。你一个老太太怎么就知道本大□爷不中用呢?想找大□爷试试啊?大□爷口味没那么重,不伺候。
难以想象,如果胡三太奶知道魏猛现在的想法,会不会不顾一切,把魏猛撕碎了,沾点酱油青芥末生吃了。
魏猛虽然对胡三太奶的话不满,但是他还是采用了胡三太奶的意见,一只手就抓一张麻将牌,虽然吃力,但是总算把麻将拿起来,魏猛感觉过去一手提三十五斤的哑铃,都没有这两张麻将牌重,关键是现在他已经有黄大力的“千钧之力”了,现在拿两张麻将牌还如此费劲,那这麻将牌得有多少斤啊。
魏猛咬着牙,把麻将牌在柳三先生面前码好,喘了口气,两只手拿一张麻将牌,一张一张地往柳三先生面前码。
两行麻将三十四张,魏猛码了一半就感觉两只胳膊都不是他自己的,就是现在要把他的胳膊剁掉,他都没有力气躲开。这那里是码麻将,这分明就是修长城啊。范喜良累死了还有个孟姜女替他哭一场,自己要是累死了,连个哭的人都没有啊,自己不如范喜良啊,人家是结完婚累死的,自己可还是处□男啊。
“猴崽子,给柳三先生码完后可要该轮到我哦。”
“奶奶,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弄死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带你们这么玩人的,我好心好意帮你们码牌,你们还在麻将上玩手段,你们可是大仙,玩我一个小孩子,有意思吗?”
“小哥儿,此言差矣。我三人清清白白,怎么会戏耍与你呢。”
“少忽悠我。你们还没耍我,那为啥这麻将一会热,一会重,一会扎手呢?咋的?麻将还会变啊?”
“这麻将是王诩用试妖石制成,妖若碰了,要承受刀山火海泰山压顶之苦,是王诩在鬼谷戏耍妖精之物。”柳三先生一板一眼地说道。
“啥玩意?试妖石?试妖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人,又不是妖,你们才是妖,狐狸妖,蛇妖!”
“所以我们不碰,让你码牌!”柳三先生道。
“你们啊,坏啊。就没你们这么坏的,有坑你们绕过去,让我跳是不?不对啊,我是人啊,试妖石对人也有作用?”
“没有,如果是人摸这麻将,就是石头做的麻将,不会受到刀山火海泰山压顶之苦!”
“那为啥我摸麻将一会热,一会重,一会扎手?”
“狗崽子,这你都不明白,你摸了麻将受到刀山火海泰山压顶之苦,说明你身上有妖身,你受到刀山火海泰山压顶之苦而完好无损,说明你身上有人身,你现在是半人半妖。”胡三太奶“咯咯”笑了两声,看着魏猛道。
“半人半妖?那不就是人妖?”
“小哥所言极是。”胡三太爷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说道。
………………………………
89 万年不遇的人妖体
“你说我是人妖?”魏猛两只手不自然地捂了一下胸口,还好还好,胸脯还是硬硬的,没变成两个大馒头,魏猛突然想打开裤带看一看小弟弟还在不在,可是这么多人在,魏猛只能把身体贴着八仙桌的桌腿,还好还好,小弟弟也在。魏猛笑着扫了一眼三人,心里笑道:“这群老妖精,净扯些没用的吓唬人。还人妖呢,哥们又没用去泰国,怎么会变成第三种人类了!”
“错了,你不是人妖,你是人妖体!”胡三太爷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地说道。如果胡三太爷不说话,魏猛几乎都要把他当成类似招财猫一样的玩偶了,小手就在那捋胡子,姿势不变,连速度都不变。
“猴崽子,你快点码牌吧,你还让我老人家等多久啊!”胡三太奶看到自家的老头子说出了“人妖体”这三个字,连忙抢着说道,生怕胡三太爷再说出点什么。
“你们有手有脚的,为啥让我码牌啊,老太太,你刚才摸牌的姿势那么潇洒,码牌肯定也牛逼。你露一手给我瞧瞧呗。”
胡三太奶没说话,她刚才摸完牌就把手握成了拳头,缩进袖子里,听魏猛这么说,她慢慢地把手放在桌上,慢慢地展开,魏猛看了她的手,差点惊叫出生声,因为他看到了骨头,白森森的骨头。胡三太奶接触到麻将的那部分手指,所有的皮肉都消失了,露着白森森的骨头。
“老太太,你这是……这是被麻将弄的?”
“猴崽子,你赶快码牌吧,你不把麻将码好,不光你走不了,我们三个老家伙也要在这儿陪你!”魏猛在胡三太奶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无奈,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三个人并不是要留他打什么麻将,只是让他把麻将码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有什么逼□迫着三位地仙做这件事情?
魏猛猛然惊醒,过去他的大脑就像个黑屋子,而此刻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了,房间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黄大力故意把自己弄到黑老太太面前,以帮她找烟袋为由,让他进入“大碗”里见到二郎神,但是二郎神要找的不是他,而是白灵槐,二郎神给白灵槐“约法三章”后就让他回来了,可这三个老妖又“强行”留在自己打麻将,不!打麻将绝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是让自己码麻将,为什么要要让自己码麻将呢?是把麻将码成会有什么好处吗?自己刚进入仓库的时候,桌上的麻将已经码得整整齐齐,当然那时候自己也没看见这三个老妖,他们为什么非要自己把麻将码好呢?
麻将!用试妖石做成的麻将。开始码的时候麻将如冰块一样清凉,摸着还很舒服,为什么站在老妖旁边码牌就有了变化?说什么刀山火海泰山压顶之苦,那为什么自己坐着码的时候没有事儿呢?是麻将的制造者王诩的设计错误还是他故意的?
场景一幕幕地在魏猛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问题不断地在魏猛的脑海里出现,他慢慢地把白灵槐抱起来,自己坐在凳子上,把白灵槐轻轻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我觉得,我们要先谈谈!”魏猛看了一圈,绷着脸说道。
“懒驴上磨屎尿多,猴崽子,你就不能快点把牌码好?有什么话,码完牌再说。”
“不行,我感觉码牌这就是个坑,我不能看着坑往里跳,你们三个老妖,费尽心机想算计我,我还告诉你们,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就算弄死我,我也不码牌了。”魏猛又扫视了三人一眼,他想从三个人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可老妖就是老妖,喜怒不形于色,胡三太奶依然一脸苦大仇深,胡三太爷依然一脸和蔼可亲,柳三先生脸上依然毫无表情。
既然都没表示,那么就耗着,魏猛左看看又看看,做着鬼脸也不说话,心里暗道:“耗着呗,反正本大□爷现在神清气爽,特别的舒服,你们三个老东西,穿那么多,看你们怎么承受这房间的高温。这三个老妖精在这房间呆了这么久,居然连汗都不出,人真没办法和妖比啊。”
沉默了越有五分钟,年纪最大的胡三太爷居然最先沉不住气:“小哥儿,你有什么话,你先说说嘛!只要承认九二共识,一切都可以谈嘛!”
魏猛不知道“九二共识”是啥玩意,不过他听出来胡三太爷同意谈了:“你们为什么要我码麻将?别跟我说为了打麻将啊,你们连牌都摸不了,打什么麻将!”
“小哥,我提个建议,你一边码牌,我们一边聊天,这样不耽误时间,你看如何?”
“我把柳三先生的牌码了一半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让你码牌的目的是用试妖石试验你的身体是不是真正的人妖体。”胡三太爷没说话,柳三先生倒开了口。
“人妖体?为什么要用试妖石试验我?我是人,她是妖,我们虽然魂混了,但是我们正在努力把我们混了的魂分开!”虽然白灵槐对魏猛说过现在魏猛属于“六魂七魄”,可魏猛从来没有把他和白灵槐当成一个整体,也没有人把他和白灵槐当成一个整体,无论是黄大力,龟蛇二将军这样的神仙,还是苟小雨,绿帽子蓝点颏这样的鬼魂,甚至像胡力霸这样的畜生,都没有把他和白灵槐混合成“人妖”来称呼,怎么在这三个老妖面前,他就成了“人妖体”了呢?
“小哥,你一边码牌,我一边给你讲讲人妖体的事情,你看可好?”
魏猛没有说话,重新把白灵槐放在凳子上,走到胡三太奶的身旁,在胡三太奶身旁码牌虽然有刀割之痛,可手并不会受伤,而且只要离开麻将同感就回消失,自己只要动作快点,想必可以应付,柳三先生的麻将太重,如果先把他的麻将码好,只怕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码其他二人的牌了。
魏猛用他最快的速度抓了两把牌放在胡三太奶面前,情况和第一次一样,只要碰到麻将牌,他接触到麻将牌的地方就会像刀割入一般剧烈地疼痛,魏猛只得咬牙坚持,码好两把牌就休息一下,痛感消失了可心有余悸,他需要平复一下心情才感再伸手。
“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斩鳖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苍天补,四极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
听了胡三太爷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大段古文,魏猛差点把手中的麻将丢到胡三太爷的脸上:“爷爷,这里是人类的世界,说人话,请说人话,谢谢!”
胡三太爷听了魏猛的话,不急不恼,笑眯眯地“嗯”了一声,继续道:“背方州,抱圆天。和春阳夏,杀秋约冬,枕方寝绳,阴阳之所壅沈不通者,窍理之;逆气戾物,伤民厚积者,绝止之。”
魏猛不搭理胡三太爷,对着柳三先生道:“您说说,我听听,要说我等听懂的啊。我语文才考二十几分!别跟我咬文嚼字的啊!”
“女娲娘娘在与黑龙打斗的时候,取一条腿的大□腿骨和小□腿骨做兵器,杀死黑龙后体力不支要死去,一条大蟒咬住了女娲娘娘的腰,化作女娲娘娘的下□身!”柳三先生果然没有让魏猛失望,用普通话和白话文给他讲了一个女娲的故事。
“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女娲娘娘是大地之母,万妖之祖,她是第一个人妖体!”柳三先生继续道,好像是回答了魏猛的问题,可他说的和魏猛问的毫无关系。
“女娲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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