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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六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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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槐不怠慢,退着爬到黄大力身边,道:“密码是多少?”
黄大力道:“一天一分利息。”
“别废话了,快告诉我密码是多少?”
“521314!”
白灵槐又爬到易仙翁的面前:“道长,密码是521314!”
“哦,银行卡的持有人姓名呢?”
白灵槐居然没有一丝地不满,刚要退着爬出去问黄大力,黄大力在外面喊道:“吴彦祖!你可别爬了,看着你爬来爬去都累。”
白灵槐异常地恭敬,完全把易仙翁当三清祖师一样:“道长,银行卡的持有人是吴彦祖!”
易仙翁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很不错。可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知道白老太太要我做什么?”
白灵槐忙以头触地:“道长面前,不敢称白老太太,恳请道长能收魏猛为徒,传授他道法。”
“钱我收了,但是,这小子,没有资格做我的弟子!”易仙翁把银行卡装进道服里面的口袋,幽幽地说道。
………………………………
132 你愿意为了他而死吗?
“易道长,魏猛虽然天资极差,但是只要您肯点拨,定能让他超凡脱俗,不同凡响,请道长网开一面,收了魏猛吧!”白灵槐的脸对着地面,刚刚她爬来爬去并没有怨恨之心,当年黄石为了试验张良,搞了个“张良拾履”,易仙翁是个悟了大道的人,考验她也是在所难免,只要能让魏猛拜他为师,再让她爬几圈又如何呢?
白灵槐当然不是为了魏猛能悟道,但是魏猛变厉害了,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如果魏猛和自己学道,以魏猛的资质,只怕要几年才能有所作为,而和这样一个大能学习,魏猛很快就可以领悟真谛,这样她就可以早点和魏猛分开了。
可没想到,钱收了,自己也被他戏耍了,可人家把门一关,不收魏猛,这样白灵槐想到了一个冷笑话:说有一只企鹅;他的家离北极熊家特别远;要走20年才能到。有一天;企鹅在家里呆着特别无聊;准备去找北极熊玩;于是他出门了;可是走到路的一半的时候发现自己家的煤气忘记关了;于是企鹅又走回家去关煤气。关了煤气以后;企鹅再次出发去找北极熊;企鹅走到北极熊的家就敲门说:“北极熊北极熊;企鹅找你玩来了!”结果北极熊连门都没开就对外面喊一句:“我不玩!”
“白老太太,你先起身,我问你几个问题。”易仙翁没有回应白灵槐,而且选择岔开话题。
白灵槐还想继续恳请,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她的,慢慢地飘起来,坐在沙发上,易仙翁坐在她的旁边,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个酒杯,倒了两杯白酒:“我这没有别的,只有酒,请白老太太不要介意!”
“道长客气了!”白灵槐看了着地上跪着的魏猛,此时的魏猛左边的身体已经接近透明,而右边的身体更加的红,似乎都能感到灼热感,魏猛的两眼紧闭着,身体一动不动。
“易道长,还是请饶了魏猛吧,他没有什么道家的根基,只怕受不得阴阳二气。”
易仙翁就好像没听见白灵槐说什么一样,讲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道:“白老太太,魏猛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夜叉皮呢?”
“这夜叉皮不是魏猛的,而是他……”白灵槐朝着门口一指,可刚刚还在门口说话的黄大力,此时却没了踪影:“是黄大力的,黄大力是真武大帝派来看守我的黄巾力士,也是出了岔子,神力给了魏猛,龟蛇二将军便给他飞天夜叉皮,不想借给魏猛打篮球,被魏猛穿在里面,就此便成了这个样子。”
“我倒是听说天地间曾经有一太监修炼邪法,成了开天辟地唯一一个由人变成夜叉的,被真武大帝收去,但是他身上的夜叉皮为何受了佛荫,而且还非一日呢?”别人看了魏猛身上是纹身,可在易仙翁看来,那就是夜叉皮披在魏猛的身上,在夜叉皮上泛着佛光,这明显是受过佛荫。
什么是佛荫?那就是这件夜叉皮或者是这张夜叉皮的主人生前在佛陀面前听过经,而且还非一日。通过邪法,实用小孩脑髓而由人修炼成的飞天夜叉,被真武大帝派人剥了皮,又怎么会把他送到佛陀的地方听经呢?佛陀怎么会为这样妖邪讲经呢?
夜叉本是恶鬼,一心向佛,做了佛陀的护法,能听经是理所应当的,而夜叉一族的皮即使被剥下来,也不能和人的合二为一,就好像制皮一样,鳄鱼的皮是无法植给人的,而魏猛身上的夜叉皮很魏猛结合得很好,很明显就是那个由人修炼成夜叉的夜叉皮无疑,可这又回到了开始,他怎么可能受到佛荫呢?
“这个小妖实在不知。我看到他身上的佛陀标识,我也很奇怪。”
“那他背后的基督印又是怎么回事?”
“今日在教堂,我们为了阻止基督教的死神绑走一个老太太的阴魂,和他争斗的时候,死神的长镰刀刺穿了魏猛的肩头,死神走后,他的后背就有了基督印。”
“你们用什么打败的死神?”
“不是我们打败的,是魏猛有一枚被主祝福过的硬币掉出来,死神就跑了!”
易仙翁听了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小子的运气着实太好,这么巧的事情也能遇到。”
此时的白灵槐盯着魏猛,因为魏猛的身体已经不在地上而是在空中,魏猛就像个气球悬浮在空中,他的左边身体已经完全透明,就像水晶一样,在他左边身体里,含□着一个“卍”字,而他的右边身子完全被红色的火焰包裹着,在火焰里竖着一柄黑色的杖,但是他的头是完全正常的,没有任何的变化,魏猛面无表情,两眼也松弛地闭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白灵槐用手捂着嘴,一千多年,莫说是亲眼所见,就是在书上也没有见过如此的情形,她不敢想象魏猛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怕是比她受到的水火之刑还要难熬。
白灵槐慌忙地附在地上:“易道长,请饶了魏猛。再继续下去,他会死的。”
“是不是他死了,你也会死?”
“是。请道长开恩。”
“如果他死了,你不会死,你还能和他解除魂混的束缚?你还会为他求情吗?”
“这……”白灵槐迟疑了一下,她为魏猛求情是因为魏猛死了她就会死吗?好像自己刚刚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她只是看到魏猛受苦,本能地不忍,虽然和魏猛相处时间不长,可自己已经把魏猛当成了自己人,甚至是当做了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易仙翁提醒,她在刚刚的一刹那都忘记了魏猛死她也会死这件事情。
“你很爱他?”易仙翁又问道。
“不。”白灵槐毫不犹豫地答道,虽然魏猛对她很好,有时候还做出了“奋不顾身”保护自己的行为,可是白灵槐知道,魏猛不是她的意中人,魏猛是个莽夫,而且有时候还很猥琐,做起事情有时候还没有底线,她喜欢的是梁山伯,如果需要在现实中选择,那就是易水寒,绝不是魏猛。
“哦!”白灵槐的回答让易仙翁的脸上升起了一丝失望,他看到白灵槐如此地为魏猛求情,为魏猛能拜师爬来爬去,他本以为白灵槐和魏猛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呢,可他没有想到白灵槐回答地如此的坚决。
白灵槐看到了易仙翁脸上的失望,心不由地一动:“难道易仙翁希望自己和魏猛是恋人关系?不然他为什么会失望?”眼见了魏猛的身体在空中开始旋转,白灵槐突然抬起头,对着易仙翁:“易道长,我骗了你。我就是魏猛的女人,他就是我男人。如果必须有一个人为您儿子被打负责,我请你饶了魏猛,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易仙翁的眼睛一亮,他仔细地大量着白灵槐的表情,白灵槐表现地很决绝,不像是在撒谎。
“你真的愿意为了他而死去你的生命?你要知道,你现在只是三魂,如果你死了,那就是魂飞湮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呃……”白灵槐低下头,她再次犹豫了,易仙翁说的是事实,如果她死了,那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魂飞湮灭,易仙翁会杀了她吗?他真的可以让两个魂混的人只死一个而两一个不死吗?刚刚他脸上的失望是什么意思呢?
“你现在还愿意为了他而死吗?”易仙翁追问了一句。
“我愿意!”白灵槐坚定地说着,她抬起头,笑着看着易仙翁,她所以笑是想掩饰她内心的紧张,她是在赌博,赌的就是刚刚易仙翁脸上的那一丝失望。
“那我就成全你了!易仙翁的两手合十,轻轻拍了一下,白灵槐的身体就朝着魏猛飞过去,和空中的魏猛撞在一起。
白灵槐心里大叫:完了,赌输了。
白灵槐的身体和魏猛的身体撞个结结实实,撞过还不止,两个人就像两个碰碰车,不断地在空中对撞,每一次碰撞,白灵槐都感觉从魏猛的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和一股冷气,泾渭分明又螺旋着进入她的附体里,不断地在她身体里蔓延扩散,白灵槐想叫,可是她什么也喊不出来,而她的右边身体冰冷,冰冷到她的身体发白,变得犹如冰雕一样透明,她的左边边身体却是火热,火热到她的身体发红,变得犹如烧红的铁器。
魏猛和白灵槐在空中对撞了四十九下才停下,而此时的魏猛和白灵槐都闭着眼,在空中呈现莲花座,只是魏猛左边透明右边火烧,而白灵槐和他恰恰相反。
“念《黄庭经》!”易仙翁就像没事人一样,自己倒酒自己喝,对着空着的魏猛和白灵槐说道。
也不知道,白灵槐就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想,一段段七言经文从她口中颂出:清紫霞虚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是为黄庭曰内篇,琴心三叠舞胎仙,九气映明出霄间,神盖童子生紫烟。是曰玉书可精研,咏之万过升三天,千灾以消百病痊,不惮虎狼之凶残,亦以却老年永延。”
魏猛也如白灵槐一样,开始他比白灵槐稍慢一些,可很快,他竟与白灵槐同步起来,好像两个声部一样。他根本不需要想什么,或者他什么都不想,那些经文就会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随着经文不断的吟诵,两个人的身体也有了变化,魏猛被一团淡紫色的光笼罩着,而白灵槐被一团淡青色的光笼罩着。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经文好像整个天地回响。
两个人的光也越来越耀眼,光芒好像在整个三界闪耀。
皇城夜总会的屋顶天台,李哪吒跨在一辆哈雷摩托上,朝四道街的方向望着,嘴里轻声念着:“好奇怪的妖气啊。”
双山县高中的楼顶,柳三先生朝四道街的方向望着,他冰冷的脸上此刻满是欢喜,嘴里轻声念着:“好奇怪的妖气啊!一百二十三年了,终于等到了。”
当最后一句“大道荡荡心勿烦,吾言毕矣勿妄传。”颂完,魏猛和白灵槐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就在这时候,一股雾气从魏猛后背的“卍”字中心喷出,白雾向下飘动落在旁边一缸风水鱼的鱼缸上,顷刻间,鱼缸完全冻住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股红雾从魏猛后背那个“X”与“Y”的结合图形中间喷出,红雾向上飘动跑到了棚顶上,顷刻间,水泥的棚顶变被烧穿个巴掌大的洞。
随着白雾和红雾的喷尽,魏猛和白灵槐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两个人的身体慢慢地舒展开,就像水中的两条鱼一样,在空中头尾相连做着阴阳鱼的旋转,旋转了几圈以后,魏猛在左,白灵槐在右,两个人面对着面,完全地贴在了一起。
魏猛慢慢睁开眼睛,刚才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好像去了一片辽阔的草原,那风轻轻的吹着,那阳光暖暖地照着,还有几只鸟儿在快乐地歌唱,他想放生歌唱,歌唱这美好的生活,恰在这个时候,白灵槐出现了,拿着拐杖照着他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吓得他从美梦中惊醒。可他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居然悬浮在空中,而且还和白灵槐嘴对着嘴,他“啊”的一声,身体从空中跌落倒地上。
白灵槐慢慢睁开眼睛,刚才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好像坐在一个小院里,拿着一本《西厢记》正看得出神,易水寒走了过来,和她吟诗作对,情到浓时,易水寒将她拦在怀里,她也就半推半就地投入了易水寒的怀抱,易水寒低下头,双□唇亲吻着她的双□唇,她闭着眼睛沉浸在甜蜜中,可吻的感觉让她觉得越来越熟悉,好像在玉门山下,她用口水救魏猛的时候,魏猛就是如此亲她的,她忙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悬浮在空中,真的和魏猛嘴对着嘴,她“啊”的一声,身体从空中跌落倒地上。
………………………………
133 阴阳二气换天魂
魏猛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哎呦呦乱叫,悬空明明没多高啊,可摔下来咋就这么疼呢?就像从十几层楼摔下来一样,白灵槐也没好哪里去,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疼得她呲牙咧嘴也没哼出一声,看魏猛在她前面张牙舞爪的,白灵槐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被他亲了一口,所有的疼痛都变成了怒气,朝着魏猛就是一脚,魏猛踢出三四米远,可她忘记了,她和魏猛是“魂混”的,魏猛被她踢出去,她也跟着过去,或许是她用力过猛,魏猛出去的惯性太大,她的身体也就随着惯性,魏猛的身体撞在楼梯上停下,可她没能停下来,直接摔进了魏猛的怀里。
白灵槐挣扎了一下,她想从魏猛的怀里爬起来,在楼梯上站着一个人,让她的身体一下僵住了,一个消瘦清秀的男孩站在楼梯上,正在看着她。
易水寒,还是没有带墨镜的易水寒。
白灵槐记得,易水寒戴着墨镜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但是看不见她,当他摘了墨镜,他就能看见她。
而此时的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魏猛的怀里,叉着的两条大□腿正对着易水寒。
白灵槐害羞地“啊”的一声大叫,两只手捂着脸,两条腿并在一起,躺在魏猛的身上一动不动,早就忘记了起来。为啥要捂住脸,白灵槐也不知道,她多想易水寒看不见她,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丢人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倒像是动画片里功夫熊猫,功夫熊猫很可爱,可是谁会娶功夫熊猫做老婆呢。
白灵槐不动,可魏猛不能不动,过去没感觉白灵槐这么重,每天背着白灵槐的时候感觉都是轻飘飘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个肉碾子,压在他身上他不止起不来,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干啥呢?快起来啊,你要压死我了!”
“滚犊子!”白灵槐习惯地反手抽了魏猛一个耳光,可就在魏猛发出惨叫声音的时候,白灵槐发现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前:“白老太太,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白灵槐羞答答地把手搭在那张白□皙纤细的手指上,低着头:“让易公子笑话了!”
白灵槐的手刚一搭在易水寒的手上,她就感觉一股电流从易水寒的指尖传过来,传过她的指尖直奔她的大脑,让她瞬间就被电得晕乎乎的,易水寒的手在用力拉她,可她的胳膊却变得软□绵绵的,让易水寒无从发力。
“你给我起来,发什么花痴!”魏猛实在受不了白灵槐的样子,两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出去。
不知道是魏猛用力过大,还是白灵槐借力打力,白灵槐的身体朝着斜上方扑出,把拉她的易水寒扑倒在了楼梯上,而她白灵槐叉着双□腿骑在了易水寒的腰间,而白灵槐两腿之间的盖着裆□部的裙摆,也不知道咋地就飘荡来,正好盖住了易水寒的脸。
“哎呀妈啊,我还是小孩子呢。你们干啥也得背着点儿人啊,这大白天的,哎呦呦,我的眼睛啊,我的心灵啊,都让你们俩给污染了!”魏猛两只手捂着眼睛,可他捂着眼睛的手,每个手指都是张开的,两只大眼睛透过指缝死盯着易水寒和白灵槐。
还是白老太太厉害啊,看人家这时机把握的,看人家这姿势摆的,恰到好处毫无表演的痕迹,就这么轻飘飘地把易水寒给扑倒了。自己第一次单膝跪地向奚羽月表白的时候,奚羽月也这么拉他起来的,自己要是有这机灵劲儿,早就把奚羽月给推倒了,但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奚羽月她不干也得干了。
千年的老妖果然不同凡响啊,当年一个千年的狐狸生生把一个国家给弄没了,白老太太是千年的刺猬,拿下个易水寒拿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啊。
“你在干什么?”
“从我老公身上滚开!”
两声稚气未脱的吼声从楼梯上传下来,随即,一红一绿两条身影从楼梯上直冲下来,两条腿朝着白灵槐的胸口踢去。
白灵槐还沉浸在和易水寒的肉体接触的激动中,她感觉她的身体愈发的无力,上半身就要伏在易水寒的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从楼上出现两条腿朝她踢来,她的身体还在往前倒。
一只大手抓□住白灵槐的衣服领子,把白灵槐丢到了门口,白灵槐靠着墙,眼睛迷离地看着同样靠在墙上的魏猛,魏猛的眼神也充满着疑惑,他看到两个女孩,一个全身穿红,连头发都是红的,一个全身穿绿,连头发都是绿的,一个出左腿一个出右腿,朝着白灵槐的胸口踢去,而白灵槐根本没反应,他就想爬起来拉白灵槐一把,可是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门口一丢,他就和白灵槐整整齐齐地看着门口的墙坐在墙边。
那两个女孩自然是和魏猛白灵槐在高中门口见过面,自称是易水寒“老婆”的阿花阿柳。而把魏猛和白灵槐丢出去的,自然是易仙翁,易仙翁不止把二人丢出去,他就站在魏猛和白灵槐的面前,弯着腰,两只眼充满浓浓的杀意:“你若对我儿子心怀不轨,我必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面对易仙翁的眼神,白灵槐吓得身体微微一抖,不假思索地道:“小妖明白!”
魏猛却根本不在乎,他把脖子一挺:“凭什么?恋爱自由是《婚姻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益,就是父母也无权干涉,白老太太,你不用怕,你有追求爱的权利,你放手去爱易水寒吧,我支持你。”
大庭广众之下被魏猛说出了“心思”,尤其是易水寒还在当场,易水寒的父亲也在当场,易水寒指腹为婚的两个小妻子也在当场,饶是白灵槐活了一千多年也臊得满脸通红,瞪了魏猛一眼,小声呵斥道:“闭嘴!”虽然是呵斥,虽然也是瞪,可在白灵槐的眼中并没有埋怨,反倒有几分感激,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如果有人能坚定地和你站一起,坚定地支持你,那是多么地重要啊。
“不要脸!”阿花阿柳扶起易水寒,听魏猛如此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在她俩心中,易水寒就是她们的丈夫,就是她们的私有“物品”,绝不能让其他人染指,如果是奚羽月,她们还能勉强接受,因为奚羽月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易哥哥好像对她也有好感,可这个女人算是什么东西,穿个网络游戏的衣服,你是玩Cosplay吗?长得古里古怪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说喜欢易哥哥。
阿柳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她忍不住嗅了嗅,果然不一样,她就像一只小警犬,一边嗅一边往前找寻,一只找到魏猛和白灵槐身边,在白灵槐的身上闻了闻,又在魏猛的身上闻了闻,疑惑地盯着白灵槐的脸看了看,又盯着魏猛的脸看了看,把魏猛看得有些害怕,拿两个手指头顶□住阿柳又凑过来的脑袋:“你像个大苍蝇似地,围着我□干啥?”
阿柳“哼”了一声,丢了句:“你又不是屎,我□干嘛围着你!”跑回到阿花的身边,小声地道:“有妖气!”
“不要胡说!”和白灵槐打过交代,知道白灵槐会他师门失传的“紫气东来”,而且白灵槐还认识茅山正宗的茅凤仙,易水寒认为白灵槐是个修道的前辈,应该是阿柳没见过高深的修道者,把白灵槐前辈当成了“妖怪”,所以才出生制止。
“真的,有妖气!不过也有人气!”阿柳瘪着嘴,不服气地道。
阿花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间,她的黑眼珠消失了,两个大眼睛变成了纯白,阿花用那双纯白的大眼睛盯着魏猛和白灵槐。
易水寒刚要用手遮住阿花的眼睛,易仙翁朝他摇了摇头,他只得把手放下。
阿花阿柳,文姓,易水寒出生后,易水寒的母亲辛月就去世了,易仙翁悲痛欲绝,打开生死门,将易水寒交给师兄文虚子抚养,一年后,易仙翁从地府回到人间,到文虚子家接易水寒的时候,文虚子的老婆刚好怀□孕,文虚子便向易仙翁讨了个人情,如果他老婆生的是男子,易仙翁便收做弟子,如果生的是女儿,就给他做儿媳妇,作为文家照顾易水寒一年的报答。易仙翁当时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文师兄家门庭显赫,无论是地位还是家里的财力在茅山正宗也是数一数二,无论收个徒弟还是有个儿媳妇,都是不错的。
可谁曾想文虚子的老婆怀□孕了十八个月才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孩,在生产的时候大夫根据文虚子老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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