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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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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她查看伤口的时间,白若娴紧握着她的手腕,放在她的眼前,冷声问道:“水里,有毒?”
淡淡的四个字,让洛水双腿一软,立刻跪了下来。手上痒痛难耐,很快伤口处便有腐烂的痕迹。顾不上难受,洛水在白若娴面前磕头,哭泣道:“奴婢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与奴婢无关呀姑娘。”
“当真无关?”白若娴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冷,伸手拿过自己刚刚用过的杯子,将杯中的水倒在地上,转身从浴盆中舀起一杯清水,递到洛水面前,命令道:“想让我相信你?那就喝了吧。”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白若娴最厌恨的人,就是利用她的好去伤害她的人。背叛这种事情她不允许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有人想对她动什么小心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斩草除根。
洛水的眼泪砸在杯子中,杯中的水泛起涟漪,白若娴没有一丝动容,让她跪着没有允许她起身:“是我灌,还是你主动招了?”
只是沾到伤口,就毒伤的这么厉害,若是流入五脏六腑,她怕是直接七窍流血而死了。白若娴陪楚澜君征战沙场,死在她手中的人不计其数,如今,也不在乎再多一个。
在洛水还在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时,白若娴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张开了嘴。没有跟她再多说一句废话,举杯欲往她口中灌去。洛水没有想到表面上柔柔弱弱的白若娴会如此狠绝,吓得推开她的手,跪着后退了几本,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饶:“都是奴婢不小心,姑娘饶了奴婢了。”
闻她亲口招认,却用一个‘不小心’来推脱责任,白若娴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地眯眼看了她片刻,将她脸上的泪珠擦拭掉,平淡的语气道:“你不知道,撒谎是会受到更重的惩罚吗?”
她白若娴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多年的磨难让她学会了收敛,她保持着淡然的性子生活到现在,与世无争却让别人踩在自己身上,将她的尊严、她的一切践踏在地。如今,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想在她面前造次,所有人都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是吗?
“奴婢没有……”若说秦依媣的性格,陪了她这么久她还是稍微了解的,于是随着她的性子她学着变通。只是白若娴,在外人道来是一个温柔入骨的女子,她以为惹怒了她,留几滴眼泪便可以糊弄过去。洛水没有想到,白若娴比秦依媣还要难应对。
一句话还未完全说出口,白若娴便一耳光重重地留在了她的脸上。突如其来的痛意让洛水愣在原地,口中的腥甜味让她不敢再开口辩解。
“你没有?”白若娴重复着她的话,她的目光紧盯着洛水,看得洛水不寒而栗。
“说!是谁指使你的?!”她好歹是做过将军的,从楚澜君那学来了不少审问人的法子。一句稍微冷冽的语气,别吓得洛水不知该如何辩解。
洛水脸颊上的指印开始肿起,她跪行躲到角落里,咬着下唇摇头不敢出声。秦依媣这个名字像是噩梦一样缠绕着洛水,她骨子里怕极了她。曾经,她看见她命人活活地剥了一个侍女的皮,而且那名侍女犯得还只是小错,若是她今日将秦依媣这个名字招供了出去,即使她不死在白若娴手中,也会被秦依媣活活折磨死的。
“呵。”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丫鬟的嘴竟这么硬,无论白若娴再怎么质问,她都不在说一句话。
闹了一个时辰,白若娴开门命令侍女都回自己的住处休息。洛水以为她是准备放了自己,却没有想到白若娴从柜子中取出一条鞭子,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音,她挥动的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洛水:“把指使你的人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
最后两字刚落,洛水便惨叫了一声,鞭子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上,只是落到离她脸庞不远的墙壁上,还是将她吓得面色惨白。
“姑娘,求你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洛水握住白若娴的衣裙,生怕她手中的鞭子挥下来,她苦苦求饶着,早知会如此,她当时还不如上吊自尽了。
“那好呀。”白若娴擦拭着鞭子,再次看向洛水的时候,洛水的身上已经多了一条鞭痕。
这声惨叫比刚刚要大很多,白若娴也不怕引来府中的侍卫,她停顿了一下,道:“我先把你打残了,然后,再交给王爷处置。”
一句话刚出口,洛水的腰间再次印下了一条血痕。白若娴毕竟是习武之身,力气比普通的女子要大了很多,她的每一鞭子下去,都用尽了全力。人不能单单只看表面,洛水在她的鞭子落下时,懂的了这个道理。不仅仅是秦依媣披着一副温和的面具,世间的所有人都不可以相信表面。只是,她知道这个事实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五鞭子下去,洛水接近昏厥。手中的鞭子第一次染了血,洛水身上的伤口止不住流血,她的脸已失了血色,白若娴当然不能再他人的府中将人打死。丢下手中的长鞭,弯腰托起垂死的洛水:“我带你去见王爷。”
将要昏死的洛水,听见王爷两字后,立刻变得清醒了很多。她再怎么说也是邶澜王府的人,白若娴一个入府不到几日的女子,动手将她伤成这样后,还敢将她拖出去示威?知道邶澜王对白若娴有情谊,洛水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她抱住白若娴腿,头已经被磕到流血:“若娴姑娘,求你不要告诉王爷,求你。”
“我给了你活路,是你自己不要的。”地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白若娴还是将她半拖着往外走,洛水害怕极了,邶澜王的手段绝不比王妃的少,无论落在谁手中都是死路一条。
“是王妃,是王妃让奴婢害姑娘的。”心中一横,在白若娴这里她兴许还能留个全尸,带着满脸泪水,她抽泣着认命了。
白若娴也不是没有想到秦依媣,只是没有往她身上考虑多久,毕竟只是仅见了几面的女子,即使心里有不舒服,也是要等待时机才能做出些过分的事情的。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想与她争过什么,等身体全部恢复报仇结束了,她就离开了。
脚边的洛水瘫软在了地上,看见白若娴没有出门的举动了,她才放开她的衣角。白若娴侧过头看着她沉思了片刻,捡起地上的鞭子放回柜子中,顺便取出了几瓶药和一包银子,冷着声音道:“离开王府吧,逃到婵州,王妃不会派人追到那里。”
这道寒冷的声音,是洛水今日听见最动听的声音了。她以为白若娴会将她丢到众人面前,逼她招忍,却没想到她最后会放她一条生路,甚至为她指一条明路。
婵州两国交界处,纵使秦依媣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因为一个下人而违背国命。白若娴念洛水还算年幼,没有经历过世事,就姑且饶了她一命。
待洛水离开后,白若娴推开了窗户,让外边的花香替换掉房中淡淡的血腥味。浴盆中的水已经变凉,在里面浸泡了许久的花瓣,都从根部发黑,轻轻一触碰,便成为了灰末。
不知是何种毒药,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毒性。白若娴琢磨着秦依媣这个女子,感觉她比叶离涵还有狠毒上几倍。她只会放过她这一次,愿在她完成一切前,秦依媣不要过来招惹她。否则,她真的会让秦依媣死在叶离涵的前面……
如今白若娴,已经不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所伤她的人,她都会让其付出代价。
府中又少了一个侍女,管家也派人出去寻找过这些失踪的下人,但没有一个是可以寻回的。洛水的消失,并没有在王府引起太大的轰动。像是一颗小石子砸进深湖之中,泛起的一串小小的涟漪后,根本引起不了别人的注意。
唯独关注这件事情的,便是王妃秦依媣了,白若娴在王府中与她碰面过几次,她还是想往常那样挂着温和的笑容,与白若娴谈着着家常,聊聊过往。但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找到什么。
………………………………
127。 第125章 宴会难堪
上次的风波结束以后,邶澜王府的生活也太平了很多。白若娴像以往一样在院子中练着剑,听闻今日府中会有贵客来访。
“姑娘,王爷邀您去赴宴。”邶澜王身旁的侍女捧着华丽的衣装,跪在地上恭敬地递给白若娴。
剑被收回剑鞘之中,白若娴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抚摸上做工精细的衣服,不解道:“王爷为何让我一个外人前去赴宴?”
闻那侍女答道:“王爷说,待姑娘去了,便会明白了。”
府中设宴的地点很奢华,金纸铺墙,玉石为杯,满歌舞升平。邶澜王并没有让白若娴出现在人前,她从后门进入宴会场,在她坐下的时候,身前的纱幔也缓缓落下。女眷一般是不允许参加宴席的,所以,这次也没能看见秦依媣出场。
歌女舞袖让人迷了眼,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当年在谦王府的生活,还有教她跳舞的暗姬。邶澜王坐在正位上,白若娴在他的左下方。她侧头看向他,邶澜王感受到她的目光,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回过神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前南楚公主邬蜀月,参见邶澜王。”
一句短短的拜见之礼,让白若娴大脑一片空白,她收回目光,看向主座下面的人。除了邶澜王的一些亲信,其他人都是邬蜀月带来的。白若娴的手轻握成拳,静静地在纱幔后看着对面的人,邬蜀月没有注意到纱幔后的目光,虚礼过后,便入座开宴商量事务。
最开始白若娴以为,邬蜀月是想捉她回去的。可听闻他们几句简单的对话后,才得知她想要依附邶澜王,希望两者相互合作,帮她复国。
这么多年了,她复国的心愿从来都没有变过,甚至冒死赶到楚国,向随时都会斩杀他们的人求助。邶澜王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倒是他的亲信开始小心议论,有人干脆拍案而起,打骂邬蜀月等人大逆不道,复国乃是妄想尔尔。
呵斥声并没有让邬蜀月退缩,她犹豫了片刻,从桌位上起身,对着邶澜王跪了下来,字字恳切:“只要能帮助南楚复国,王爷所提的一切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南楚复国,等于让一条毒蛇复活,弄不好会随时攻击自己的恩人。邶澜王太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从开场到现在,都只是听闻这他们议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没有见到邶澜王表态,场面在小小的混乱之后,又恢复了平静。邶澜王端着酒盏,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主座下的人,在酒盏挨近他的唇时,他轻扯出一抹笑意。
“国家历来有联姻之策,若是让你嫁给楚国国君,你可愿意?”
此话一出,邬蜀月镇定的脸色有些变化了。邶澜王在有意刁难她,她是南楚最后的一条血脉,若是她嫁给了南楚以外的人,南楚即使复国,江山也要改姓。这样做,邬蜀月几乎得不到任何好处,甚至牺牲了自己。
楚澜清守在邬蜀月的身旁,听闻此言,凌厉的目光投放在邶澜王的身上。邬蜀月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同时也忘记了言语。可以感受楚澜清敌视的眼神,邶澜王往他身上轻瞥了一眼,露出了自己不屑之色:“若是不愿意,你就请回吧。”
他不怕被人威胁,尤其是看见楚澜清愤然目光,他心中的嘲讽之意反而增大了。楚澜清担心的事是,她若是嫁给了楚国国君,手中的权利也就等于交给了他人,而他的祁国帝王梦便随之破灭了。
爱这个字不适合他,他眼中只有权利,没有其它。邶澜王的嘲讽之意被楚澜清看的清清楚楚,这些年他从未在谁面前憋屈的,那怕是对着楚澜君,皇宫他也敢来来回回,目中无人。
有火发不出的样子,让楚澜清脸色通红。白若娴拿起桌上的玉箸,轻轻地夹着碟子里的点心,往口中送去,目中带着笑意。跟着邶澜王,她发现自己学‘坏’了很多,越来越喜欢看一些人为难的样子。
“我……”邬蜀月自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心中一狠,为了自己的国家而牺牲也算值得了,开口准备答应,却没想到楚澜清接过了她的话。
“公主千金之躯,怎能说嫁就嫁?即使要嫁给楚国国君,也要让公主成为皇后在先,王爷,可能办到?”人人都知当今皇后是丞相的长女,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丞相家的人。楚澜清打断邬蜀月的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同样想要为难邶澜王。
“呵……”手中的酒盏定在桌子上,清酒从中溅出来。邶澜王目光一寒,冷笑声从口中轻吐出,鄙夷之意尽在话中:“何时轮到一个下人来和本王谈条件了?”
会场的气氛顿时凝重了,实在有人看不下去,站起身指着楚澜清怒斥。一人指责,其他人也就跟随着指责起来,邬蜀月抬头给了楚澜清一个冷眼,立刻向邶澜王请罪:“是我没有管教好身边的人,王爷请恕罪。”
曾经在祁国,他是高高在上的楚谦王;跟随邬蜀月以后,他是众人的首领。何时,他楚澜清被这样当众羞辱过?站立在殿中央,面对着指责声,他用目光杀向四周的人,再也不能有其它的举动。
毕竟现在,他还很需要邬蜀月的帮助,如果因此事惹火了她,他怕是就没有掌握她手中权利的资格了。只能喘着粗气怒哼一声,没有言语一句。
不过一会的功夫,白若娴已经吃掉了碟子里的几块点心,从未有过什么时候,让她觉得吃东西也是件开心的事情。不知是不是邶澜王为了帮她报复回去,在剩下的宴会时间中,他几乎处处针对楚澜清,弄得他面红耳赤,邬蜀月则苦不堪言。
本来是为了请求帮助,却因为楚澜清的一句话而搅了局,宴会结束,她冷眼瞪向他,衣袖一挥,再也没有搭理他一句。
“蜀月,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欺负你。”楚澜清为自己辩解,真实的想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散了宴会,邶澜王走到纱幔前,看着白若娴含着笑的眼睛,道:“开心了?”
难得从她的眼中看见笑意,找到份清澈,那没有悲伤的眸子要变得动人很多。邶澜王将手放到纱幔后,想要扶白若娴起身。看着他伸向自己的手,白若娴犹豫了片刻,然后隔着衣袖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从纱幔后走出来,站在邶澜王的身边,个子比他矮了半头,激起邶澜王的保护欲,他将她带着自己身旁,每天都可以给她惊喜。
“蜀月公主,其实挺可怜的。”打击楚澜清是一回事,对待邬蜀月则又是另一回事。白若娴本不想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想起邬蜀月临走是失落的目光,心中还是会怜惜她。失去家的感觉,她是亲身体会过。看见家人血溅当场,她也是亲眼目睹过的。
“若娴想要帮助她吗?”邶澜王一手负在身后,低下目光看着白若娴的眼睛。朝廷中的人表面上听从帝君,但多数都更愿意为邶澜王效劳,就连镇国将军暗地里都要偏向他这一边。别说是帮助邬蜀月复国,就算是他想登基为帝,也没有多少人胆敢阻拦。
白若娴怎会不知道,一个国家若是复国,要经历多少战争和血洗。南楚被祁国吞并,自己虽与祁国恩断义绝,但那里有她曾经守护过的百姓们。生活本就窘困,若战争再起,不知要死伤多少无辜的人。
“我不知道。”白若娴答道,她摇了摇头,眼中有几分迷茫。
祁国,皇宫。
派去楚国的探子,快马加鞭赶回国。这些日子,楚澜君也有放弃过寻找白若娴,但每每想到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心中不安到了极点。暗中搜查了一边婵州,没有她的一丝消息。楚澜君不知道白若娴是死是活,抱着最后的希望,命人前去祁国,悄悄寻找关于白若娴的消息。
探子跪在楚澜君面前,给他带回来的信息是,娴妃,还活着。他曾经在前朝公主邬蜀月那里见到过白若娴,不过,她身边的人看守的太严,没能将白若娴带回来。
听着探子传回来的信息,这些日子来,楚澜君的心中第一次被喜悦占据。他轻轻合上奏折,面无波澜地应了一声,回道:“找机会把她带回来。”
只见探子面露为难之色,吞吞吐吐地答道:“娴妃娘娘被不明身份的人带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身份不明?下落不明?楚澜君哼笑一声,压下心中的怒意:“一个月的时间,带不回来她,凌迟处死。”
那人逃似地退下,楚澜君感觉倦意袭来,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他依靠在龙椅上,心中有股冲动,想要亲自去楚国将人接回来。脑海中闪过白若娴怯怯的样子,他突然想要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再也不要伤害她。
一直以为,叶离涵是他最重视的人,可当白若娴消失以后,他的心像是被人挖空了一块。
………………………………
128。 第126章 依媣离府
王府中的消息并不是不透风的,秦依媣的耳目呆在府中,打听着府中的一切琐事。白若娴被带去参加宴席的事情,就像是一把烈火让秦依媣几乎要失去理智。从未见过邶澜王如此对待一个女子,这些年,她连他一个温和的笑容都不曾得到过。
妒火烧起后,秦依媣也开始关注起白若娴的身份,命丞相府的暗侍,将白若娴的身份打听清楚。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把让冷漠的男人迷恋到如此地步。
看见府中的女子,秦依媣就莫名觉得心烦,有种想把她们全部除去的冲动。丞相府的人办事很快,一个左右的时间,白若娴在祁国的生活、身份统统落入了秦依媣的视线中。娴妃。她看着密函上的字迹,这两个字是最加重她注意的。
好好的妃子不带在宫中,怎么会伤痕累累地被带到祁国?秦依媣始终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她也在后来的日子中细心地观察过白若娴,感觉她的言行举止不像是一个宠妃该有的。
“王爷,妾身多日未回去看望父母,所以想向王爷请求些时间,回府看望。”秦依媣准备好茶果,带到邶澜王的房中,贤惠地为他倾着茶,将点心一一摆放在他的面前。秦依媣跟了他这么久,在做起东西来,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喜好,就连最基本的他喜欢吃什么,也从不了解。
从她来到房间中,邶澜王就未抬头看她一眼,听闻她说话,就轻应一声。被无视的感觉自然很不舒服,秦依媣端着茶,敬给他,想要离他亲近几分。邶澜王只是看着手中的书,待她将手中的茶盏端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接过。
“王爷……”见他看书很专心的模样,秦依媣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能再轻唤他一声,希望他能给自己点反应。
“用本王陪你回去吗?”终于开口对她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淡然,没有任何感情夹杂在里面。
秦依媣这次可不是回家看望那么简单,又怎敢让邶澜王陪着自己。再则,若是他一起回府,指不定还要把白若娴带上,到时候,不知道父亲该怎样数落自己。
“妾身,想回家待上两三个月,听闻母亲今年身体不适,妾身想多陪陪她。”眼中时而露出些担忧之色,像是很惦记这丞相府的母亲。
从未听她主动要求过回家,邶澜王也懒得猜她有什么小心思,随着她的意思,应道:“本王事务繁忙,委屈你一人回府了。”
听着他这般客套话,秦依媣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觉得憋屈。她要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去拜访祁国皇后。她倒是要问问她,你们后宫的妃子都跑到楚国了,你管不管?
这件事情自然一字都不能给邶澜王提起,不然,他不得活剥了她?敬了茶,从邶澜王那里拿到了出府的令牌,秦依媣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恭敬行礼:“妾身告退。”
见她拿着令牌准备离开,邶澜王的目光终于看向了她,他轻抿了一口她敬的茶,道:“媣媣,记住本王那天说的话。”
刚打开门便听闻邶澜王警告的声音,秦依媣的身子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低眉回道:“妾身会遵守妇道,不再让王爷失望了。”
遵守妇道?她眼中何时有过妇道两字。伤天害理之事都让她做全了,就连让下人往白若娴的洗澡水都投毒,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若不是念在白若娴没有受伤,她又是丞相之女,他早就把她拖去杀了。捏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邶澜王打量了她片刻,道:“退下吧。”
将秦依媣的品行看的清清楚楚,他自然不能继续放纵下去,在他视线中都可以做出那么多过火的事情,若是离开了邶澜王府,还不反了她?第二日,秦依媣刚离开王府没过多久,邶澜王便派人紧随着她。
“既然两人间有这么多猜疑,当时又为何同意这门婚呢?”白若娴站在王府前,看着远去的一批侍卫,偏着头想要看清邶澜王的表情,她明亮的眼睛中带着不解。
这门婚事是皇家在两人年幼时定下的,当然不能随着两人的意思,说退婚便退婚。丞相府二小姐未嫁进府以前,邶澜王沉迷在诗舞之中,喜于帮助各道的人,为人温和至极。迎娶了秦依媣以后,性格完全就大变了样子,让人琢磨不定,同时也重整了家风,府中很少再歌舞升平。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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