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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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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也不是国君该叫的。”
一句两厢情愿,比任何言语还要伤人。即使楚澜君演技,当听闻自己曾经的女人与其他男人两厢情愿时,脸色也顿时变了。他不想在于楚澜侧继续交谈下去,压抑着怒气说道:“三日后回国,不劳烦楚帝了。”
喉咙上涌上腥甜,楚澜君生生咽了下去。白若娴给楚澜侧送茶,听闻两人的对话,脚步顿在了门外,没有进去。见楚澜君怒然出殿,她躲到一旁,看着他离开。
“祁国国君还没有见过楚国的风土人情,这么离开就可惜了,我打算两日后准备一场武术比赛,为国君饯行,若娴,你觉得如何?”楚澜侧问道。
“这样甚好,臣妾没有意见。”白若娴答道。
楚澜侧明显处于了上风,将楚澜君的气势压了下去。白若娴不知道,他对楚澜君有多少恨意,只是,在他说这话时,她可以感受到杀意。
不想插手他们两人的事情,白若娴近日太过疲倦,若想斗便随着他们斗吧。她越来越嗜睡,害喜害的严重,人瘦了一大圈。这样憔悴的她,哪还有心思去管他们两人的事情。
虽然同处一个宫中,白若娴和叶离涵也没能见上面。她知道叶离涵的妒忌心是有多么重,她如此姿态的站在众人面前,叶离涵估计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白若娴想起与楚澜君的那一个一年之约,那日她说,一年之内,她一定要将叶离涵这个贱人凌迟了。
白若娴虽被包围在皇后的光环之中,但她始终忘不了天儿,即使是腹中的这个新生命,也无法抚平她内心的恨意。
武术比赛那一天,她见到了楚澜君,也见到了叶离涵。白若娴将更多的目光放在了叶离涵身上,叶离涵也冷然注视着她,只是气势没有原来那么强了。
叶离涵有些心虚,她不知白若娴会何时报复自己,只想在她动手以前,先下手杀了她。
武术比赛开始,武士们都只是点到为止,现场的气氛还算是和睦。白若娴只是隐隐觉得,这和睦维持不了多久,她抿了一口清茶,不自觉地看了楚澜君一眼。
带着病态的楚澜君,没有了凌厉之色,像当年梅花树下一样,只有儒雅与温和。
比赛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准备落幕。楚澜侧坐在正位之上,伸手示意道:“慢!”
他从白若娴身边站起了身,取出了一把剑,递给了楚澜君:“朕还未见过祁国的真功夫,国君可愿与朕比试一番?”
白若娴垂眸,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她的手指摩擦着杯面的紫砂,静看着两人的举动。
这样的请求,楚澜君无法拒绝。叶离涵见他接过剑,有些慌乱,他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太医多次嘱咐过,不要让他习武了。若是内力冲散,他的身体就更加难以支撑下去。
楚澜君示意她莫慌,但觉得手上的剑有些沉重。
………………………………
155。 第153章 武场比试
这不仅仅是国君与国君之间的较量,也是两个国家间的较量。输的一方,会很难堪。白若娴心中压抑至极,楚澜侧并不仅仅是想让楚澜君难堪,而是想置他于死地。
楚澜君中蛊毒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若是逼他动了内力,即使在场上无碍,但下了台身体必定要受到重创。白若娴一手撑着额头,看上去不太舒服,她叹息了一声,想要离开这里。
两人手中的剑一起拔出,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光芒。楚澜君的步子有些虚,前几招勉强接下,到了后来,他的招式越来越弱。白若娴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虚弱成了什么样子,曾经那个战无不胜的人,如今,拿起兵器都有些吃力。
心中有些酸涩,长剑的碰撞声回响在场上,白若娴感觉那声音刺心。起初,她还不想观看,到了后来,局势越来越紧张,她不得不关注。
楚澜侧手中的剑刺向他的腹部,楚澜君挥剑挡过,他一转身子,躲避过他的攻击。大多时间,他都只守不攻。楚澜侧几乎招招致命,两人都有些吃力。
在楚澜侧手中的剑从他头上挥下时,两剑传出沉闷地撞击声,楚澜君后倾着身子,挡着他剑的手有些颤抖。楚澜侧的杀意已经很明显了,他也不能再这么干耗着,凌厉的招式使出,他感觉胸口出一阵痛意,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白若娴捏了把汗,这么下去,两人会同归于尽的。她将手中的杯盏推到在地,正位上传来清脆的破碎声,白若娴面色有些苍白,握着一个碎片割破了自己的手,她将血染到裙子上。
身边的侍女听闻响动,立刻看清,见她裙衫见染了血,吓得还以为她动了胎气。急忙叫道:“血,血,皇后流血了!”
楚澜君手中的剑险些刺入楚澜侧的心脏,正位上的声音被他捕捉进耳中,他顿时清醒过来,将剑偏到一旁,没有伤及楚澜侧分毫。两人同时收了剑,只是眨眼地功夫,楚澜侧已经快速上前抱住了白若娴。
白若娴的身子确实不适,再在太阳低下一晒,不禁有些眩晕,额上也渗出些汗水。楚澜侧责怪自己没有顾及她的身子,冷眸扫了楚澜君一眼,抱起她往宫殿的方向走去。
没有人知道,楚澜君在这次比试中,受了内伤。
白若娴在殿中休息了半日,气色缓和了不少,便让楚澜侧去忙国事,不用担心自己。窗外有虫鸣声传来,白若娴闻着鸣声,在宫殿附近走动着。
在月光的指引下,她出着神走到了紫竹亭,箫声入耳,她的脚步不由顿住了。箫声没有那么凄凉,像是流水一样,宛转回荡林中。声音空灵,没有一丝杂质在里面,让闻者不由静下心来。
楚澜君站在亭子里,当白若娴要走近的时候,箫声戛然而止。像是一件美好的事物被毁坏了些,白若娴心中有些遗憾。
“你来了?”从脚步声中,便可以感知到是白若娴。楚澜君缓缓转过了身。
像是约好了一样,两人见到彼此,都没有太过惊讶。白若娴身上的宫装有些繁杂,她握着裙摆走上前,看了眼他手中的萧,道:“国君何时也有这般闲情雅致了?”
“皇后说的,倒像挺了解我似的。”楚澜君轻笑一声,话中没有嘲讽的意思,两人间像是从未有过什么联系的陌生人。
白若娴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微微颌首,目光移向它处,声音有些飘渺:“倒是本宫失礼了。”
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白若娴背对着他,清明月色落在她的身上,使她显得高贵和淑雅,没有以前那么盛气凌人,柔美的有些不真切。
“你有了身孕?”楚澜君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但总觉得有些无法置信,过往的一切恍然如梦。
“恩,皇上很喜欢它。”他们之间也有过孩子,却从未见他关心过。如今,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他竟会问到,白若娴想想觉得有些可笑。
楚澜侧很喜欢这个孩子,常常会俯耳在她的腹部,听闻有没有胎动。这才是父亲应有的表现,白若娴想起怀天儿的那段时间,除了安胎药还是安胎药,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所有的话语在这里终止了,白若娴说不清是尴尬还是压抑,想起今日的比试,她本准备问,有没有受伤。可楚澜君先开口说道:“到了现在,还放不下一些事情吗。”
他口中的一些事情,多数指的是叶离涵了。白若娴将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她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深吸了一口气,她道:“我不会放过叶离涵的。”
楚澜君所指的人,实际上是天儿,他可以感受到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有多大。没有想到,白若娴误解了她的意思,给他的回答,让他有些失望。
即使,他不顾一切地护叶离涵周全,她还是要杀她是吗?叶离涵,这个名字已经在他的心中居住不下,这些年她所做的一切,让楚澜君对她的爱意渐渐消散,但他曾答应过要保护她,就自然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国君失望了是吗?当日国君下令对娴儿杀无赦的时候,一定是为了叶离涵吧。今日,娴儿已死,楚国皇后要斩杀叶离涵,国君,是否会再下一次杀令?”
那个女人是深扎在她心头的刺,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安稳。她所遭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白若娴想起曾在楚定王府的那五年,没有叶离涵,只有娴儿和主上,多么美好的日子,而她的到来却打破了一切。
“我何时对你下过杀令?”楚澜君无奈说道。话一出口,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白若娴如此恨他,其中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误会。
“国君贵人多忘事,天凉了,回去吧。”白若娴笑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苦涩。她不想跟他理清那段往事,就这么乱成麻也好,让她对他彻底失望,也好。
“娴儿。”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楚澜君下意识地呼唤了她一声。
白若娴的身子顿了顿,感觉头上的凤冠,压得让她有些难以喘息。
叶离涵藏在亭园中的某一处角落中,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她想要将楚澜侧请来,让他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勾引别的男人,可是她不敢,只能压下心中的冲动,将妒火平息下去。
当心中埋藏的压抑太多,就会有爆发的时候。叶离涵不知道心中的那根弦什么时候会崩断,当听见白若娴还想杀她时,她就已经决定,回祁国以后,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地除掉她!
皇宫中的一切,邬蜀月管不着。南楚现在只能算是楚国的领地,还是没有回到她的手中。她郁闷地在房中饮着酒,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她哼笑一声,轻蔑说道:“怎么,把你的妻子有意救出来了?”
妻子两字她咬得格外重,嘲讽着楚澜清,目光看向窗外,手中的杯盏没有方向:“你夫人在牢狱里,被春/药折磨的不错吧?”
楚澜清从未放弃过穆池茜,邬蜀月在心中想着,这么一对贱人怎么偏偏就对上眼了?她还记得,他们大婚的时候,那打得可真是热闹。
楚澜清大步上前,将桌案上的杯子全部摔在地上,怒瞪着邬蜀月,恨不得将她活剥了:“怎么,多日没有恩宠你,你寂寞了是吧?”
邬蜀月转身将手中的杯子砸到他的头上,看着血从他额头上留下,她指着楚澜清大骂道:“你算什么狗屁东西?让你当男人,你比不上楚帝;就算让你坐上皇位,你也比不上楚澜君!”
长了这么大,邬蜀月还是第一次破口大骂。她对楚澜清已经容忍到了极限,再加上一个穆池茜,她早就想把他们两人赶出去了。
所有的人都高高在上的活着,就他楚澜清如此落魄。头上的伤粘了酒水,火辣辣地痛意袭来,又听闻邬蜀月拿他与别人的男人相比,他愤恨地将邬蜀月压倒墙上,寒笑道:“你还和楚帝以及楚澜君有过关系是吗?我比不比的上他们,你都这么清楚呀。”
话音刚落,邬蜀月就重重地甩了他一个耳光,他的头偏了一下,嘴角有些血腥味。他也不再与邬蜀月多言,抓住她的衣领,上前撕她的衣服。
邬蜀月的力气自是没有他大,面对他如此羞辱性的动作,她狠狠地往他手臂上咬去,然后将她推开:“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说出这话时,她几乎没有了力气,身子因愤怒微微颤抖。楚澜清怎能如她所愿,上前还想继续,一片落叶飞来,刺入他的手背上,血渐渐涌了出来。
“她让你滚。”一个冷不防的声音从屋檐上飘了下来,风陌涵侧躺在屋顶的横梁上,冷然看着楚澜清,带着萧杀之气。
邬蜀月错愕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也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
风陌涵手中又多了一片落叶,他从横梁上跳下,脚步向楚澜清靠近。
………………………………
156。 第154章 废妃之子
“梁上君子。”楚澜清咬牙说道。他不知道风陌涵手中的落叶代表什么,阴鸷的目光瞥了邬蜀月一眼,他怒极反笑,抽出手中的剑,向风陌涵刺去。
邬蜀月面对着风陌涵,有些手足无措。刚刚楚澜清说的话,他都听了了?楚澜清撕她的衣服,他也看见了?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一样,站在风陌涵面前。
她后退了一步,看着他们两人打斗,慌乱地整理好衣衫,想要逃离这里。风陌涵根本无心与楚澜清打斗,手中落叶一挥,刺中他未受伤的手,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与地面碰撞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从未见过谁的内力像风陌涵这么高,楚澜清任由着伤口流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想不通邬蜀月是什么时候和这样的人联系上的。他咬牙冷笑了一声,道:“我楚澜清玩过的女人,你也要?”
风陌涵强忍住杀了他的心,低沉着声音回道:“我与蜀月相识十五年,她到底是谁的女人,你现在还不清楚吗?”
楚澜清是被风陌涵气走的,这次来本像是给穆池茜讨个公道,却没想到会闹出这些事情。
邬蜀月只觉得尊严被人践踏了一遍,她不想将那些丑陋的事情展现在风陌涵眼前,可是,楚澜清的到来,让风陌涵眼睁睁地看到了那些肮脏。
“我不是你的女人。”邬蜀月始终没有看他,他失望的目光会让她觉得难过。
可是,风陌涵的眼中没有失望,也没有鄙夷。他不介意这些年都发生过什么,走到邬蜀月的身后,将她环腰拥住:“即使是南楚复国了,你还是要拒绝我吗?”
这样的一种痴心,是多少女人难以得到的。但是,对于邬蜀月而已,太过的沉重,她已经没有被爱的资格了。事到如今,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不想弄脏了他。
将腰间的手推开,邬蜀月逃出他的怀抱,看向他时,眼中已经有了泪光:“你堂堂一位城主,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偏偏抓着我不放?”
十三年前,她离开他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想过回到他的怀抱。为了自己的国家,她已经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在祁国的青楼里,她是怎么被人羞辱的,她一直记得。
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无暇的公主,她又有什么资格配上干干净净的他。
“以前对我来说不重要了,蜀月,和我回家吧。”他所以的感情都投注在了她的这里,失去她的这些年,他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没有意义。
南楚灭亡的时候,他无力去帮助她复国,即使他手中的势力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介城主。明明答应了,等到她十七岁,他就向她提亲,可结果,他却眼睁睁地看着她入了祁国的青楼。
家这个字对于邬蜀月来说,太过遥不可及,她摇着头,脚步不断后退,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家?我没有家,也没有爱人。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幅肮脏的躯壳,你要我做什么?放着你的好日子不过,你要我做什么!!”
她歇斯底里地叫着,眼中的清泪落下,砸进衣衫上消失不见。风陌涵从未见她哭过,一直坚强的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他想要抱住她,去安抚她这些年来所受到的委屈。可她远远地躲着她,不给他一点靠近的机会。风陌涵的心脏像是被人拧住,他站在原地听着她的叫声,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楚澜清被邬蜀月赶了出去,他突然知道兔死狗烹是什么感觉了,利用完了他,就将他丢得远远的?当年是他瞎了眼,看错了人!
穆池茜在牢中快被折磨疯掉,调养的几日,神志才渐渐清醒了一些。她看见他,立刻将他紧紧拥住,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除了白若娴,谁还能将她折磨成这样。曾经他眼中的那个小绵羊,如今却站在楚国最高的位置,将他们的尊严践踏在地。楚澜清轻轻拍着穆池茜的背,安哄着她的情绪,眼中却带着寒光,想着该怎么灭掉白若娴。
白若娴、邬蜀月。这两个名字像是刻在了他脑子中,让他恨得牙痒痒。他并不是单单因为穆池茜的事情愤怒,一心想要登上皇位的他,如今却被两个女人弄得一事无成。他的地位、他的势力全部都没有了。手下不过几十名小将,此生很难再有何做为。
穆池茜恢复意识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杀了她,杀了白若娴。楚澜清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他怀里的女人让他觉得最踏实。楚澜清点头回应道:“他们都会死的。”
丞相府的人被斩首,长女抚养过先帝,好得也算是萧家的人,废去了她的封号,被贬到了尼姑庵长伴青灯古佛。秦依媣再怎么说也曾是邶澜王妃,同被废去了妃位,囚禁在了冷宫之中。
秦依媣在冷宫中几乎疯掉,黑暗的废宫,阳光永远无法照射进来。没有人陪她说话,一日仅有一餐维持着她的生命。她日日夜夜想念着萧玄烁,奢望着有一日还能再见他一眼。在恶劣的环境,日日锥心的思念中,她几次吐血,生命快要走到尽头。
宫中实在无聊,白若娴学着给孩子缝制衣服,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尚衣房去做,可她执意要动手完成。
缎子上绣了几朵奇怪的花,楚澜侧躺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书卷,目光却在看着她。见白若娴绣得认真,一直没有搭理自己,他伸手将缎子拿了过去,蹙眉问道:“绣的是什么?”
白若娴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将缎子摊平,点着上面的花朵:“这是桃花呀。”
“桃花?”楚澜侧哼笑出声,将手中的书卷丢到一旁,认真地研究起这朵花来:“哪里像桃花了?这明明就是个圈么。”
孩子偶尔会轻轻地动一下,这种感觉对白若娴而言很熟悉,但还是难掩欣喜。白若娴坐在他的身旁,倚靠在床沿边,接过那件不成形的小衣服,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有些苦恼:“它会不喜欢吗?”
“母亲做的,哪有孩子会不喜欢?”楚澜侧将头轻轻压在她的肚子上,用耳朵细心地去感受小生命的心跳。
“可有听见什么?”白若娴笑靥如花。
“没有……”楚澜侧眉头轻蹙。
孩子是在腊月出生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飞舞着,一声啼哭声响彻了宫殿。白若娴面容苍白地躺在床榻上,闭着的眼睛颤动了几下,睁眼便往啼哭声处寻去。
楚澜侧推去了所有的事务,一直在殿外守着白若娴,正值午时听见哭声,宫人拦也拦不住,他便冲了进去。
是位皇子。小小的人脸袋皱巴巴的,安静地待在白若娴的怀中,均匀地呼吸着,睡得很熟。
从未见过这样柔弱的白若娴,温和的眼中带着些许笑意,指尖轻轻触摸着孩子的脸颊,身上散发着母性,她低头吻了吻怀中的孩子,脸上掩饰不住欣喜。
楚澜侧坐到她身旁,让她半躺在自己怀中,孩子小小的嘴巴动了动,长得像极了楚澜侧。
“皇上,给皇儿起个名字吧。”终于能够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怀抱,白若娴的眼中心中都是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将他弄丢了去。
“希望皇儿以后能够风华绝代,就叫他萧玄代吧。”名字早已经在他心中定下,早些日子还在腹中翻滚的小生命,如今突然降临在这个世界上,楚澜侧竟淡定了。
“玄代。”白若娴念道着两个字,抱着他的双手不敢太过用力,但心中暗暗许下誓言,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她都会守护着他,让他平安快乐地长大。
白若娴养好了身子,离萧玄代的满月喜宴也很近了。邀请了各位王侯以及大臣,为二皇子庆生。
萧玄烁已经临近三岁,也许是没有母亲陪伴在身旁,比其他王侯的孩子要懂事的早一些。他喜欢读书,也喜欢拿着竹棍在庭院里敲敲打打,性格说不清像谁。年龄虽然小,但在同龄的孩子中,认识的字算是最多了。无意教导过他一次的大臣,惊于这个孩子的聪慧,认为是个可造之才。
但萧玄烁的懂事和勤奋,并没有讨到父皇的喜爱。一年来,他也见不到楚澜侧几次面,以至于,有一日楚澜侧站在他面前,他都没能认出他来。对于大臣们对他的重视,楚澜侧只是冷漠地回应道:“一介废妃的孩子罢了,成不了什么大事。”
白若娴知道大臣的意思,无非是想让楚澜侧早些立太子,而太子的人选,便是萧玄烁。以前没有萧玄代,她还能容得了他,可现在,眼看着他就要危险玄代的地位,白若娴不由将萧玄烁视为了眼中钉。好在,楚澜侧将立太子的话题压了下去,白若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
157。 第155章 禁足宫中
萧玄代的满月宴格外气派,受到邀请的人一一到场。萧玄烁做为萧玄代的哥哥,也随着奶娘一起出席。白若娴已经将近一年没有看到这个孩子了,见到他时,突然觉得有几分熟悉感,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压抑。
萧玄烁见过楚澜侧一次后,就将他的样子牢牢地记住了,这次见到楚澜侧,再也没有失礼,小小的身子跪下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稚嫩的声音叫道父皇。
他抬头看着高位上的弟弟,清澈的眼中带着丝喜欢,本想要走上前看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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