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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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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此做法,只会让楚澜侧误解更深,他眼中的失望再也不能掩饰。
他手上的力气加大了不少,让白若娴感到吃痛,微皱着眉,没有哼一声。两人虽然挨得很近,但白若娴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开始疏远,一股力道将她重重推向一旁,她身影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在平息楚澜侧的怒意。他目光一凌,手中的剑向楚澜君喉咙刺去。白若娴见状,想要上前,不料他长剑一转,剑锋对立与她眉心间,他的声音如腊月寒冰刺入她的心间:“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宠爱,你就胡作非为!”
与他相伴在一起多年,他从未对她重言一句。今日,他竟会对她刀剑相向,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被他无情的话语冰封了,骨子里渗出一道寒意,将她的呼吸和血液一寸寸的冻结起来。
她扶着门栏,眼中有些温热,微微泛起红意,但再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楚澜君一直避着楚澜侧,就是不想让他误会白若娴,可见两人现在的样子,误会已并非一日两日。在此刻,他也明白了,白若娴眼中多次流露出的无奈与悲意,究竟是为何。
他们之间的斗争,注定无法避免。楚澜君身上多了些萧杀之气,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但当楚澜侧向他攻击而来时,化手中折扇为利刀,扇剑向击,发出铿然响声。楚澜侧岂会是他的对手,将他手中的剑打偏时,楚澜君将折扇挥向他心口处,不料白若娴在此时冲了过来,挡在了他们之间。
见她为保护楚澜侧而不惜用生命冒险,楚澜君在命悬一线间将折扇收了回去,使出的内力生生逼伤了自己。喉咙一股腥甜涌上,他握紧了扇子,将不适感压了下去,咽下去的血让他胸口闷疼,但还是保持着冷静。
楚澜侧的剑术没有楚澜君那般灵巧自如,面对突然闯过来的白若娴,剑没能及时收回,眼前溅起了几滴血花,剑刃没入皮肉的声音,是他此生最大的梦靥。比起失去她,他最害怕的是伤害她,即使每每看见暧昧的书信,他都逼着自己不对她动怒。今日将剑刺入她的身体,更是他从未敢想的。
看着肩膀上不断流出的血,白若娴觉得痛意有些迟钝,她呆呆地注视了楚澜侧一会儿,脑中完全不知再想些什么,只是,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管,当阖眼的那一刻,便真的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婵州宫城。
夏日的氛围,和这里毫无关系,夜空中没有星辰,唯有白雪点缀着天空与大地。
那颗摔碎的水晶珠还能再黑暗中闪着光芒,楚澜清卧在榻上,看着那幽蓝色的光,听着探子来报,深邃的眼中装满了那幽暗。
“楚后受伤,皇帝下命将楚定王囚禁在宫中,是何原因并未散播出来。但属下那晚看见,他们三人起了冲突。”探子说道。
杀了风陌涵,楚澜清觉得轻松了不少,办起事情来也变得利索了很多。他一直盯着那颗破碎的水晶珠,上面溅了风陌涵的血,他可舍不得丢。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阴冷的骇人。
“听闻前婵州城主说,萧玄烁是白若娴和楚澜君的孩子。”楚澜清坐直了身子,伸手拉过那颗珠子,继续说道:“下一步,我就帮楚帝,把这个孽种除掉吧。”
风轻云淡的话语,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楚澜清站起身,握着水晶球,往寝殿更深处走去,身上的黑袍很快便融入了黑夜中。
………………………………
第187章 皇子遭劫
白若娴的肩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疤,休息了几日,身体便恢复如初了。受伤以后,她再也没能见到楚澜侧,偶尔从宫人那里,可以听到些楚澜君的消息。
窗边的花朵开得娇艳动人,花蕊间吐露着沁香,淡淡香意在殿中散开。白若娴拨弄着今年的新茶,空气中的花香扰乱她的心思,心底没有一刻是宁静的。
立储之日即将到来,说不着急是假的,指间越发用力起来,新茶在她手中变成了碎末,撒了一桌的茶末。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殿外的日光入内,有些刺眼。
“皇后娘娘,南楚公主求见。”宫女轻步上前,跪拜与白若娴身边,恭敬说道。
“传。”白若娴抬眸,敛了眼底的不耐,正色道。
风陌涵死在楚澜清手中的消息,她早有耳闻。
见到邬蜀月的时候,她还是吃惊了一下,短短数月,她却苍老了许多。两鬓间的发丝间闪着几缕银白,眼角处多了皱纹,美丽的眼睛中再也不似曾经那般清澈,带着血丝,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她看向白若娴的眼神中,几分麻木里夹杂着一丝恨意,邬蜀月端庄依旧,只是全身散发出来的疏远感,不禁让人觉得陌生。
两人的地位分不清谁高谁低,也就免了礼数,邬蜀月停在她不远处,藏在衣袖间的手泛白,声音沧桑的像是从古老的旧钟中发出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恩将仇报?”
白若娴掩下眼中的诧异,拂了拂衣袖,起身走到她面前,注视着她的眼睛,道:“那年,我只想让他救楚澜君,不知道他会用婵州禁术。”
本觉得,向她解释清楚,自己就稍微能心安一些。可话说出时,心中的愧疚只增不减,再多的解释都在这时显得苍白无力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怎能安抚邬蜀月受到的伤害。她衣袖一挥,指间多出了几根毒针,逼向白若娴,道:“若不是你强求他,陌涵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他就不会被楚澜清逼死!”
从她沙哑的声音中,白若娴可以感受到她的心灰意冷与绝望,面对着淬了剧毒的银针,白若娴停在原地,没有动一步,道:“风陌涵的死,我难辞其咎。若不是为了完成我的要求,也就不会使他失去人心,让楚澜清有可乘之机。既然如此,你就杀了我,为他报仇吧。”
有那么一刻,她是真的打算让邬蜀月杀了自己,对待死亡,她已无丝毫畏惧,甚至感觉这是种解脱了。
邬蜀月咬了咬唇,握紧了毒针,手上力道一使出,几根毒针便齐齐射了过去。白若娴感觉耳际有阵凉风,身子始终未动,银针带着咻声飞过,几缕碎发落在了地上。
邬蜀月眼中的恨意变成了清泪,在眼眶中闪烁,摇摇欲坠,她摇着头,低泣道:“杀了你,陌涵也回不来了,我的生活也回不去了。白若娴,你活着,我还能恨着你,我要每天每日都诅咒你,落得我这样的下场。”
她心中的悲苦,白若娴又岂会不知。见着她蹲下了身子,将头埋在手心中,泣不成声。
白若娴终于有了些反应,低垂下眸子,把她的悲伤看在眼中,走上前,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白若娴随着她缓缓蹲下身,拉开她遮脸的手,用丝绢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道:“让我帮你杀了楚澜清,给风陌涵报仇。”
多日的悲痛,让邬蜀月的眼睛有些泛肿,白若娴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不由自责,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造成了这么多错事。
心中对待邬蜀月始终是内疚的,便让她留在楚宫之中,也好商议策划如何除掉楚澜清。不过,在这之前……
白若娴端坐在桌案旁,研着磨,在纸上写画着什么。纱幔外跪着一名暗侍,他是白若娴入宫以来的心腹。
“属下每日都在参政大人的膳食中下了毒药,如今他已开始咳血,估计不出七日,定要身亡。”暗侍道。
白若娴许久未做言语,后听暗侍问道:“属下,接下来该为娘娘做些什么?”
话落,白若娴便将桌案上的纸折叠起来,走到纱幔旁,将纸递了过去,道:“去黑市,找到信上所说的这个商贩,把他带进宫中。”
暗侍顿了顿,问:“娘娘,那属下何时杀了大皇子?”
白若娴目光转寒,回:“不急……”
她必须要在立储大典之前,除掉萧玄烁。整顿肩上的披帛,她扶了扶发髻上的珠簪,重新坐到桌案处,示意暗侍离开。
开门的声音响起,却未听闻其关上。白若娴抬起了头,透过纱幔,见门旁熟悉的身影。一时有些惶惶,她稳定下自己的心神,恢复以往的颜色,撩开纱幔走了过去。
“整日待在殿中,不觉烦闷?”楚澜侧扶起准备行礼的白若娴,本想将她拥入怀中,手在她的腰际停顿了一下,还是拉住了她的手臂,牵着她进入了殿内。
“那日事情,臣妾日夜反省,又怎有心思出殿门,惹得皇上心烦。”想要道歉的话语,不知为何,其中多了些埋怨。白若娴向门外轻瞥了一眼,见外面空无一人,心腹早已不见,也便松了口气。
楚澜侧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只见茂盛花木,便正视着白若娴,道:“若娴呀,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心中之人,是否依旧是楚澜君?”
不曾想他会这样问,白若娴没能及时作出言语。楚澜侧扶住她的双肩,无可奈何:“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给你想要的结果。”
在他心中,她恐怕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一心一意地若娴了。此话,让白若娴觉得心脏传来一阵痛意,心疼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她双手抚摸上他消瘦的脸颊,眼中有了泪光,摇头说道:“这是,不想要若娴了?”
楚澜侧想要说不,但话未能出口,白若娴踮起脚,吻到了他的唇。感情之事,她一向很被动。白若娴双手拥住了他的腰,浅浅一吻不并缠绵,但感情至深。
她红了眼眶,一颗泪水从眼角处滑落,白若娴离开他的唇,仰头看着他,道:“结果?我想要的结果,你真的知道吗?”
白若娴不清楚自己心里都装了些什么,但楚澜侧定在一个万分重要的位置,若是失去了他,这世间一切对她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话清晰地在耳旁响起,楚澜侧定定地站在那里,白若娴的双手还环绕在他的腰间,只要他伸出手,她整个人都属于自己。
每个月都会传来的书信,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让他失去了爱她的勇气。楚澜侧忘记自己是愣了多久,才缓缓地抚摸上她的发丝,发间的柔软还是他所熟悉的,属于她的馨香沁入心间,几个月以来,头一次感觉这么安心。
“若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楚澜侧在她耳畔说道。
殿内难得温暖。
七日后,参政暴毙一事,传遍的朝野。白若娴与楚澜侧关系缓和了下来,心腹同时也带来了当年卖出萧玄烁的那名人贩子,一切,都像看上去那么顺利。
还有三日,立储大典将会举行,到时候,将会用最正统的方式宣布储君,并当朝立储。立储那日,若是不能曝光萧玄烁的身份,她就只能将他杀掉了。
入夜,邬蜀月与白若娴商量着借兵攻打婵州的事情。宫人未经传报,便匆忙闯了进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请罪,口中说道:“二皇子和大皇子被人劫持了,留下书信,要求娘娘去宫外的南桥一见。”
闻她所言,白若娴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扶住了桌沿,没有让自己倒下,努力镇定下来,冷斥道:“书信给我!”
宫人呈上书信后,便退出了殿外。邬蜀月靠前,看信上的字迹,怔了一会儿,道:“是楚澜清的字。”
信上,要求白若娴只能在萧玄烁与萧玄代两人之间,选择一个活命。白若娴的身子不住颤抖,冷静下来以后,口中话语无情:“如此甚好,我还正愁着没法除掉萧玄烁!”
邬蜀月从她话中听出了对楚澜清的怒意,虽然如此,但还是心中一惊,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警告道:“白若娴,你要救萧玄烁,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白若娴早已慌乱,这慌乱只是为萧玄代,她甩开邬蜀月的手,取来自己的短剑,想要出宫。
她为了玄代不惜自投虎口,放弃一个萧玄烁又算得上什么。邬蜀月心急如焚,不知是否该告知白若娴,萧玄烁的真实身份。
见她将要走到殿门,邬蜀月拦了过去,将白若娴往殿内推了一把,关上了门,怒斥道:“白若娴,玄烁他只是个孩子,你不能抛弃他!”
“他与我何关?”
这冰冷的话语,是最让邬蜀月觉得心寒的话了。她哑言许久,然后将白若娴拉进内室,犹豫片刻,相告道:“萧玄烁,他……他就是你的天儿呀!”
………………………………
第188章 身世(必看)
白若娴的焦急,在这一刻消失无迹,她的手还搭在邬蜀月的腕上,瞪着眼睛注视着她,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往昔的一些回忆涌上脑海,白若娴记起天儿坠崖时的场景,心中忍不住发颤。
灵魂仿佛被人抽离了一般,白若娴如同木偶,怔怔地放开了她的手腕,紧蹙的眉头难以舒缓,心中那段被尘封的伤痛,像是被匕首一点点可割开,惊到之余,还让她倍觉难受。
“你胡说,天儿已经死了。”她的声音轻到极点,其中的情绪让闻者感觉悲伤。邬蜀月的那句话,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只是,‘天儿’两字在她脑海中不断撞击着,让她的神经都变得脆弱起来。
“我何曾骗过你?若是不信,你将照顾玄烁的奶娘宣来,问问她,玄烁身上是否留有胎记。”邬蜀月说道。
“不可能的,天……天儿他,不会是萧玄烁!”白若娴否认道,但心底对萧玄烁的冰冷,却在一点点瓦解。
她退到桌案旁,手背无意触碰桌案上的茶盏,杯中的水洒了一桌。衣袖被茶水打湿,白若娴只觉眼前氤氲,温热胀得眼睛发疼,沾湿的衣袖让她感到全身都发冷起来。
“若娴,你到底在逃避什么?玄烁,你误以为已经死去的孩子,你与楚澜君的亲生骨肉啊!念着这份血脉情份,你真的忍心不要他了吗!?”母性让邬蜀月心中起了怜惜。
字字句句嵌入白若娴的心间,像是沉重的一锤砸得她喘不过气来,泪水掉落下来,留下一道泪痕,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玄烁,她和楚澜君的亲生骨肉,她拼了命要保护的天儿,竟一直一直都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没有得到她丝毫疼爱。
白若娴悲恸地哭了,努力压制着泣声,却抑不住心中的自责。她该是多么狠心,怎能如此待他,还险些命人杀了他。
握紧了手中的短剑,白若娴还未来及擦去脸上的泪痕,便冲出了寝殿。邬蜀月见状,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快速跟了过去。
拿着出宫令牌,一路畅通无阻,但惹来了很多人的目光。以往出宫,白若娴都是很低调的离开,从未表现的这么着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皇子遭劫的事情就传遍了皇宫,一时间人心惶惶。
南桥。白若娴远远地就看见了楚澜清的身影,他立于桥边,摆出一副王者的样子看着一切,但身上早已失去了男儿气概,多出的几分阴柔,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听闻脚步声传来,楚澜清缓缓转过了身,面对着走来的白若娴,嘴角勾出的笑意阴冷得渗人:“皇后娘娘,果然爱子心切。”
说话间,目光转到不远处的邬蜀月身上,眼中的凶残之色加深了几分,道:“看来,皇后娘娘应该知道一切了吧。”
这所指的,无疑就是萧玄烁的身份了。
白若娴掩去自己的悲意,寒冷的目光落在楚澜清身上,多了些嘲讽:“区区一个阉人,还敢踏入我楚国的王土,立刻放了两位皇子,本宫给你留个全尸!”
楚澜清轻笑了一笑,指节打响,身后的侍从便将两个皇子带到了面前。楚澜清从侍从那里取来匕首,把两个孩子束缚在双臂间,一手持着利器,道:“我本想还让你做一个选择,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说完,匕首便落在了萧玄烁的脸上,道:“我就在你眼前杀了他,也就,没人跟你的亲骨肉抢储位了。”
亲骨肉三字,他说得极重。白若娴自然能听出他话中的威胁,虽恨不得现在就抽出短剑杀了他,但当她看见匕首在萧玄烁脸上按下去时,还是隐忍了:“说说,你的条件。”
匕首在萧玄烁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印,萧玄烁到底只是个孩子,面对着突然到来的危险,眼中还是露出害怕了。
楚澜清听见白若娴所说,仰天大笑,道:“知时务者为俊杰。皇后,你现在拿着剑,是想威胁谁?”
话语未落,便闻哐当一声,短剑掉落在地上,声音有些沉重。白若娴将手藏进衣袖间,指贝几乎要将手心刺破。
楚澜清轻瞥了一眼落地的短剑,眼中的恶意渐渐退去,但口中的话丝毫不饶人:“我喜欢别人臣服于我,讨得我开心,他们两个也许会有活路。”
“你想怎样?”
“给我跪下。”
白若娴几乎要咬碎银牙,怒瞪的眸子中怒火烧得很旺,但楚澜清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将刀锋对向萧玄代,眼看着就要在他肩膀上重重刺下。
今日的耻辱,白若娴永远都不会忘记。膝盖上像是被灌了铅一般,跪地之时,双腿生疼。
邬蜀月想要上前攻击楚澜清,却被她拦了下去,白若娴觉得连声音都无力了,道:“有仇你冲着我来便是,不要伤害他们!”
在楚澜清眼中,游戏只是变得更加好玩了起来。他笑道:“皇后都表现的这么卑微了,孩子,我就还你一个。”
他伸手将萧玄代推了过去。萧玄代从楚澜清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着急着便往白若娴的方向跑了过去,脸上被眼泪抹得一团糟。不出几步,便听闻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他惊恐地转过身去,见萧玄烁的身上满是血。
萧玄烁被楚澜清掐住了脖子,他手上的匕首在萧玄烁身上肆虐,白若娴心疼得快要奔溃了,捡起地上的短剑,向他挥了过去。
萧玄代吓得愣在了原处,站在离白若娴一米的地方,忘记了逃走。
在白若娴挥出短剑的那一刻,不知从何处穿出来一支毒箭,向萧玄代的心脏射去。楚澜清阴鸷一笑,挥手打落了即将伤到自己的短剑,分神之时,萧玄烁从他的束缚下逃开。
“玄代!”白若娴惊恐地看着那只毒箭,却没有时间上前救他了,大叫出他的名字,心中祈祷着还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这祈祷许是上天听见了,但所付出的代价是她最不想看见的。萧玄烁不过高出萧玄代半头,在毒箭将要射到玄代的时候,他竟然将他紧护在了怀里。他受伤的手臂还在不断流血的,但抱住玄代时,没有松开一点。
“不要!!!”血光溅起,万物俱灭,白若娴最后一丝理智崩塌,眼中所能看见的,只有萧玄烁满是鲜血的身子。
楚澜清离他们还很近,白若娴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将萧玄烁将要倒下的身子接到了怀里。她的手上沾满了他的血液,泪水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唤回了他仅存的意识。
“娘娘,为什么要哭呢?”萧玄烁气若游丝,脸上满是痛意,看见白若娴落泪,竟想要伸手擦去她的泪水。
白若娴紧紧地抱住萧玄烁,不知这是重新得到还是再次失去,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害怕到极点:“玄烁,娘亲不会再离开你了,以后,娘亲会好好保护你。玄烁,玄烁……”
萧玄烁全身失去了力气,想要抓住什么,但瞳孔还是失去了光明。他没有听清白若娴说了什么,只是那份悲痛驻在他的心底,这世间,竟还有人会为他伤心……
萧玄代被邬蜀月护在了身后,并且抵挡着楚澜清的攻势。她明显处于下风,身上被他伤到了几处,再觉得支撑不下去之时,不远处传来了步伐声,宫中的侍卫很快便将这里围了起来。
楚澜清的目的几乎已经达到,见即将攻来了侍卫,便快速离开了这里。
走前,他再次注视了萧玄烁一眼,脸上尽是无情和残忍。
白若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萧玄烁回的宫,衣衫上的血液,一直都在刺激着她,心中的悲痛不断涌上。
太医们检查过萧玄烁的伤势,便退到殿外守候。白若娴坐在床榻便,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脸颊。这还是第一次,他睡在自己的寝宫中,睡在自己的眼前。
白若娴的眼眶久久不能退去红意,她握住萧玄烁的手,伏在他的身旁,眼泪没有断过。
“天儿,我的儿,你一定一定要好起来。”
“娘亲以后教你骑马射箭,教你读书识字。”
“疼爱,娘亲给你,你要什么,娘亲都给你。”
白若娴轻轻吻了吻他冰凉的手,任她怎么温暖,他都留不住自己的温度。泪水落在他的手上,也瞬间变得冰凉。
她真的无法在失去他一次了,千言万语也只能在他沉睡的时候说。当楚澜侧过来时,她便擦干了泪水,表现如常,不能露出一丝悲伤。
“玄烁他……”楚澜侧大步走进殿中,看见白若娴泛红的眼睛,话就止住了。
“太医说情况不太好,我就来看看他。”白若娴声音沙哑,转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
楚澜侧一直以来都冷落萧玄烁,甚至觉得,他的出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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