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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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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澜侧一直以来都冷落萧玄烁,甚至觉得,他的出生是个错误。当看见他受伤的样子,楚澜侧难以言清心中的滋味。他站在床榻旁,只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揪心。
ps:还在的读者冒个泡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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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立储风波
“代儿他可还好?”白若娴始终没敢正视楚澜侧的目光,余光落在萧玄烁苍白的脸颊上,突想起一起被劫持的玄代,忧虑多了几重。
“只是受了些惊吓,太医说无碍。”楚澜侧轻叹了一声,从身后扶住白若娴,将她半拥在怀中,劝道:“你不必担心,好好休息吧。”
白若娴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还是点头听从。走前,她故作给萧玄烁检查伤势,撩开他身上的被褥,从他的肩上看见了那熟悉的胎记。手轻轻抚过那抹胎记,白若娴显得憔悴了不少,她不动声色地给他掖好被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神色中带着无尽的疼惜。
楚澜侧并没有陪着她去偏殿休息。他坐在床榻旁,看着萧玄烁的睡颜,突然觉得,他的模样在自己脑中是那么陌生。
想要给他一些温暖,但在这种时候,他却不知该如何去做。楚澜侧就站在一旁,心中的怜惜让他感到陌生,到底,还是没有给他一丝爱意。
他低下眸子,目光从萧玄烁身上收回,很少会有这么无措的时候。
“皇上,为何不再看看皇子。”太监见他准备离开,大胆上去阻拦了一下。
楚澜侧未怒,眼中有些无奈,良久,回道:“没有哪个必要了。”
殿中,只剩下几名太医和宫女,以往安静的宫殿,在这时显得有些悲凉。萧玄烁还困在梦靥之中,额头上渗出冷汗,小手紧握着被褥,表现的很痛苦。
一系列的事情,岂能让白若娴入眠。心中一直惶惶不安,看着烛台的蜡烛在火光下燃尽,呆了一整夜。
不到黎明,白若娴便召来了黑市上的那个人贩子,她居于主座之上,帘子遮挡住了她的容颜,下方之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前邶澜王妃秦依媣,是否在你那里,买过一个孩子?”白若娴的声音,平静至极。
“陈年往事,草民怎会记得清。”下方之人抱拳回答,有意想要避开她的问题。
“记不清了?听闻你家中还有老小,本宫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白若娴端起桌上的茶盏,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下方的贩子身体明显一颤,顿了许久没有答话。白若娴也不催促,品着淡茶,一言不发。室内安静中带着些压抑,面对白若娴的威胁,他终于答道:“确……确有此事。”
“给我讲讲,这个孩子的来历吧。”白若娴语气缓了很多,从一旁取出几锭纹银,丢了过去。
“这个孩子是从前祁国捡回来的。前祁国静善寺处有一奇山,山上生长很多珍贵的草药。草民有一好友,去那里采药时,在半山腰的树上发现了这个孩子,便带回楚国卖给了我。孩子到我手上时,还不足半个月,该是秋天出生的。听闻我那好友说,捡到他时,孩子的身上仅有一件中衣包裹着他……”
帘子遮住贩子的目光,他自是没有看到白若娴脸上激动的神色。白若娴紧握着茶盏,被面上的烫意让她不曾察觉,手微微有些发颤,她将茶盏推到一旁,猛地站起了身来,道:“孩子身上,可有什么印记?”
不经意间,白若娴的声音加大了很多。贩子吓得一顿,以为惹怒了她,便连连磕头,也不敢不回答,只好打颤说道:“若草民没记错的话,他肩膀上应该有个胎记,但长什么样子,草民真的记不清了。”
白若娴险些拉过帘子,抓住他质问,却还是忍下来。她努力让自己语调平静,但内心的波澜是无法平息了,停顿了很久,才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大皇子,真的是前王妃买回来的那个孩子。”
“听闻王妃后来一直没有身孕,此事,应该是不会错的。草民这里,还有当时前邶澜王妃买孩子的凭据。草民不求其它,只求皇后娘娘能饶过草民以及草民的家人,草民愿为娘娘效劳。”贩子答。
命令贩子退下后,白若娴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她一手支撑着额头,目中无神,脸色也变得难看了。
邬蜀月明白此事会对白若娴照成多么大的影响,早早地就到了她的寝宫中,看她独自一人在内室中发呆,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白若娴满脸倦意,依旧无心入眠,心思全都在萧玄烁的身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保住他。”
殿中已被晨光照得明亮了,邬蜀月将烛台上的蜡烛一根根熄灭,缕缕青烟飘起,她道:“那你现在,还打算让玄代登上储君之位吗?”
两个孩子,是什么样的命运,将全在白若娴的一念之间。白若娴的手紧按在桌案上,过度用力下,指尖从中断裂。她痛得微微皱了下眉头,没有作答。
虽然两位皇子遭到劫持,但立储大典还是如期举行。萧玄烁还在昏睡之中,没有要苏醒的痕迹。
储君的人选早已定下,即使萧玄烁昏睡不醒,众大臣还是坚信今日过后,他便会成为楚国太子。
萧玄代换上了皇子的朝服,与楚澜侧一起去宗庙祭祀。即使,今日的主角不是他,但稚嫩的小脸上还是挂着天真的笑容,唯一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就是玄烁没能醒来陪着自己。
祭祀过后,终于要宣布储君。萧玄代站在朝堂下,仰视着自己的父亲,和众大臣一样,跪下行礼。礼部手持的圣旨,带着几分神秘,萧玄代看着那明黄的旨意,眼中闪烁这好奇。
不知储君是何,不知今日的大典代表着什么,萧玄烁懵懂地看着这一切。
只是,在圣旨将要打开时,白若娴从殿外走了进来。一袭红色凤袍上,金凤夺目,每针每线都格外精致。发髻上的凤钗珠簪,闪着光芒,将她笼罩在端庄之中。凤袍摆尾曳地,她如同从曼珠沙华中舞出的凤鸟,高贵动人。
清冷的眸子傲视着一切,身上带着指点江山的气质,白若娴轻抿朱唇,嘴角的笑容似有似无,走到殿中,恭身一礼:“皇上万岁。”
朝堂立刻喧哗,立储典礼,后宫岂可干扰。楚澜侧眸子微眯,轻咳一声,殿下恢复安静,他道:“皇后可知,前堂之事,后宫不可参与?”
白若娴表现淡定,从容回道:“臣妾知罪。但有一事,关系到楚国江山社稷,臣妾不得不报。”
虽不知白若娴所指何事,但定和立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楚澜侧声音冷了许多:“所有事情,待立储结束后,再与朕商议。”
这语气明显是命令,但白若娴却没有听从,站立在殿央,回道:“皇上,臣妾必须要禀明!”
楚澜侧微怒,道:“退下!这是命令!”
白若娴噤声,无意看见萧玄代怯怯的目光,无奈,只好站到一侧。
殿中寂静,礼部打开了圣旨,字字读道:“……大皇子身受重伤,久日昏睡不醒,恐难以担任储君之位。……今,朕立二皇子萧玄代为储君,愿二皇子可心系百姓,福泽天下……”
旨意宣完,殿中皆鸦雀无声,朝臣面面相觑,不知言语。白若娴怔怔看着高殿正主,这旨意如同一道惊雷,突如其来,弄得她不知所措。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有大臣准备上前反对,楚澜侧没有给众臣说话的机会,目光转向白若娴,道:“皇后,有何事要禀明?”
白若娴一心准备的计划,在这时一下被打乱了,说不好是喜是忧。在众臣的目光之下,她终于上前,跪地说道:“臣妾……”
话将出时,白若娴又顿住了,眉头紧蹙在一起,不知寻思些什么,后叩首继续道:“大皇子,并非皇室血脉。”
朝堂再次喧哗,此时,连楚澜侧都难掩震惊之色。白若娴咽下不安,道:“萧玄烁,乃是先王妃从黑市买回来的孩子,难以继承楚国爵位。”
话落,楚澜侧重重拍案,愤怒起身,指向白若娴,道:“此言,皇后可有证据。要知道,胡乱造谣是死罪!”
白若娴这段话,若是外人告诉他,他还不至于愤怒如此。这事,可牵扯着白若娴的安危,稍有不慎,有心之人便可置白若娴于死地。
白若娴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回首看向殿外,黑市中的那名人贩子便进入了朝堂。他跪拜于楚澜侧脚下,呈上了当日秦依媣贩卖孩子的凭据,上面还印着邶澜王府的官印。
事情的详细,他都一一禀上朝堂,有心袒护萧玄烁的大臣,也在此时哑言。
楚澜侧看着那张凭据,角落处还有秦依媣的落款,那是秦依媣的字迹无疑……
此事,楚澜侧命人重新调查。典礼结束,白若娴独自回了寝宫,推开殿门,就见邬蜀月在等候这自己。
她走到床榻旁,萧玄烁毫无血色的脸,映在她的瞳中。
朝堂的事情邬蜀月已有耳闻,她万分不解,无奈问道:“明明知道他是你的亲骨肉,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把他赶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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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用心良苦
眼泪滴滴落下,她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泪水可流,手轻轻地一遍遍抚摸过玄烁的头发,强忍着没有低泣出声。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楚澜清已经知道烁儿的身份了,若是让皇上得知他是楚定王的孩子,恐怕,我难以保全他的性命。”白若娴心中的不舍,外人又怎能明白,手上的动作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也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她才能这样呵护着他。
“可你这样把他送出宫,若楚澜清还想加害他,他该怎么保护自己?”邬蜀月反对道。
“我会让人把他送到祁地,并劝皇上放楚定王回到封地。在楚定王的关照下,他会平安无事的。”这些计划,白若娴已经暗中筹备了。她虽贵为皇后,却还是有无法保护的人,只能将其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不打算让楚定王知道玄烁的真实身份?”
白若娴拭去了眼角的泪,看着窗外的残阳,手还在握着萧玄烁的小手,她回道:“他若知道此事,无疑就多了重危险。他三年的生命将到尽头,剩下的日子,我想让他平平安安的度过。”
大皇子并非皇室血脉一事,已被查证。千错万错都归于秦依媣,至于萧玄烁,楚澜侧念在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就免其死罪,下命废除他的皇籍,贬为庶人,赶出皇宫。
萧玄烁醒来时,楚澜侧圣旨已下。白若娴守护在他身旁,看他睁开双眼,险些激动地将他拥进怀里。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允许她这么做,就连悲悯之色,都不敢露出丝毫。
白若娴只是轻瞥了他一眼,就缓缓地转过了身去,没有让他看见自己泛红的双眼。
“皇后娘娘。”萧玄烁连叫她的力气都没有,这四个字轻到了极点。痛意袭遍了全身,他疼得皱紧了眉毛,却还是没有哼一声。
短短的四个字,几乎让白若娴肝肠寸断。她咬着银牙,将情绪压到心底,也不敢看他,只是冷着声音说道:“你再好好休息几日,本宫过些天会让人送你出宫。”
“出宫?”萧玄烁疑问道。他虽说年幼,但听见白若娴的话时,心中也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过。
“你是前王妃买来的孩子,并非皇室血脉,也就没有资格待在宫中了。”白若娴说这话时,都倍感自己心狠。很想将一些事情逃避过去,把人世间的残忍绕过这个孩子,让他单纯快乐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可惜,再也没有人能给他遮风挡雨,一些事情他必须要学会面对。
宫女端来药,白若娴本想狠心离开,瞥见他泛着水光的眼睛时,母性还是让她忍不住停留了。她接过宫女手中的药,坐到了萧玄烁身旁,他病态的脸色在她心上划下一道道口子。
她舀了一勺药,吹到温度适中时,放到了他的唇边。萧玄烁难过至极,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却不曾落下,面对白若娴的一抹温柔,他表现的不知所措。
“男儿流血不流泪。这世间没人会保护你一辈子,哪怕敌人下一刻就会取你性命,你也要坚强的去面对,去解决身边的危机。”白若娴抚过他眼睑处的泪水,认真地注视着他,想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脑海中。
“皇后娘娘,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萧玄烁压下了眼底的温热,同时也咽下了那苦涩的药,唯独让他感觉更加难过的,便是白若娴露出的区区一点温柔。
白若娴话语停顿,良久,道:“就算是,为了你曾叫过我的一句娘亲吧。”
还记得当年,萧玄烁牙牙学语之时,第一句娘亲,是对着她叫的。白若娴回想起,他年幼时要她抱抱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模样,至今难以忘记。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如今,他已成为了一个懂事的孩子。白若娴想要好好地抱他一次,却再也没有资格伸出双手。
萧玄烁的伤势未完全好,体内的毒也没有清理干净。他本该出宫的时间,已经耽误的多日,任白若娴再不舍,也不能多留他了。
看过楚澜侧亲手书写的圣旨,萧玄烁明白,自己与楚宫缘分已尽。宫中的东西,他没有带走一样,只是早早的去了楚澜侧的寝宫中,站在殿外等了一个多时辰。
楚澜侧不知道萧玄烁前来告别,看见他消瘦的样子,不由有些吃惊,站在殿前的台阶上,道:“在这里待了多久?身体可好一些了?”
这么多年,唯一关心他一次的时候,竟然是在别离之时。萧玄烁有些受宠若惊,开口欲叫‘父皇’,突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便将那个称呼埋在了心底。
“玄烁在这儿待得不久,身体也好很多了。”毕竟只是个孩子,萧玄烁还不会说一些官话。他对着楚澜侧,缓缓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头,道:“玄烁今日将要离宫,前来向皇上辞行。玄烁,谢皇上这些年的照顾。”
白若娴站在远方悄悄地看着他,早已泪光朦胧。
看他如此懂事,楚澜侧心中不是滋味。这些年虽未宠爱过他,但心中多少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轻叹了一口气,道:“出宫后,更要努力读书,也许,以后还能再朝堂相见。”
白若娴走上前,将萧玄烁从地上扶起,楚澜侧没料到她会过来,只听她说道:“皇上去处理朝事吧,我会送玄烁离宫。”
楚澜侧许了,便将萧玄烁在宫中的最后一段路,交给了白若娴。
一路上,白若娴没有多对他说一个字,萧玄烁时不时会悄悄看她一眼,坐在出宫的马车中,这段路对他来说并不安稳。身上的伤口在流血,全身疼得发烧,他的脸色有些泛青,依旧没有说什么。
白若娴在宫外给他置了别院,派了些太医和几名下手守着他。她亲自将他送到别院,看着他的身影,最后说道:“你养母之所以会死,都是她罪有应得。你可以恨我,但不可不明是非。人生在世,不能单单用眼睛去看待别人,更要用心待人。玄烁,我送你到这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去走。”
萧玄烁安静地点了点头,强忍着自己的不适,转身往房内走去。
白若娴目送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叫道:“天儿……”
声音虽小,萧玄烁还是听见了,他身子一顿,不明白为何自己恨不起来她了。悲意在她的一声呼唤中加强,一滴眼泪砸在了地面上,两人再也无言可对。
立储的风波虽然结束了,但楚澜清劫持皇子的事情,并没有了结。
探子在楚澜侧面前,禀报着楚澜清在婵州的恶行。许是,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探子退下。
殿门刚刚关上,楚澜侧便咳嗽了起来,抬头时,手心已多了一抹猩红。那摊血迹有些刺眼,楚澜侧面无波澜,取过丝绢将血擦拭干净。
太医前来请脉,楚澜侧收拾好一切后,才命他进来。
诊脉的过程中,太医一直紧皱着眉毛,大气不敢出一声,始终没有给出结论。楚澜侧从他的神情中,也能猜到情况并不好,便道:“有话直说吧。”
太医长叹一声,跪地,道:“皇上日夜饮酒,身体已快消耗到极点,再不调理,恐怕……”
“恐怕什么?”
“一年以后,吐血身亡。”明知这话会惹来杀身之祸,太医还是不敢隐瞒。
楚澜侧倒显得淡定,没有太医想象的暴怒。命他退下前,嘱咐了一句:“莫要告诉任何人。”
自己的身体情况,他又怎会不知。太医离开后,他从桌案的暗格下取出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书信。手重重拍在书信上,沉闷的声音,可知这些书信的厚度。
苦笑了一声,本想将它们全部烧毁,也不知心中再想些什么,竟将它们如数留下了。他本不喜饮酒,也不知从何时起,也开始酗酒了。肝脏时常闷疼,多少次都回避了太医的诊治,也从未让白若娴知道这些事情。
他抬笔,在纸上作画,白若娴在纸上的样子,还是最初清纯的模样。那双美丽的眼睛中,装着些迷茫不安,单纯坚强的她,何时变了模样?
她想要报仇,他就夺得最高的位置,站在她身旁,帮助她;
她想要俯视天下,他就立她为后;
她想要玄代为储君,他便让玄代为储君;
如今,他已不知道白若娴还想要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前方的障碍扫清了。
婵州的戒备森严,一律不许城外者进入,也不许城中人出去。想要进入宫城,更是难上加难,潜入婵州打探的五名探子,有三名死在了楚澜清的手中。
楚澜侧觉得有些头疼,笔锋上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一张美人图就这样毁在了一滴墨上。
还有一年的时间,也够他帮白若娴的未来路铺好了……
白若娴正管理着后宫琐事,心中突然惊了一下。萧玄烁离宫以后,她没有一天过的安稳,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觉得越发压抑起来。
………………………………
第191章 潜入宫城
宫中的日子难得安稳了几天,边疆一处却传来了贼寇袭击的消息。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楚澜侧派人仔细调查了一番,除了楚澜清,没有人敢如此造次。
婵州在风陌涵掌权时期,城中繁荣民安,兵力虽不比周边的国家,至少百姓们可以安居乐业。自从楚澜清占领婵州后,这城中日日都有百姓死于非命,强盗恶人接连伤人扰民。
黑暗的统治,使得百姓敢怒不敢言,后悔起曾经将风陌涵从城主之位上逼退,不然,城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楚澜侧向楚澜清宣战出兵,不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数万大军全军覆没,震惊朝野之时,也让人倍觉不可思议。
人坐在理政殿中,内心却没有片刻安宁的。楚澜侧手持着朱笔,身边堆积如山的奏折,让他有些出神。不断有大臣过来上奏楚澜清的恶行,都被他一一挡了回去,只召见了几名心腹过来。
“皇上,臣愿代兵再次讨伐婵州,誓死为国效劳。”主位下,领首的小将说道。他们身份虽然卑微,但实力确实将士中的精英。
这话让楚澜侧感到疲累,随手拿了本奏折,摊开放到面前,道:“朕若想接着讨伐婵州,就不会私下召你们过来了。”
有勇无谋。这就是他没有给他们重要官职的原因。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怎样,奏折上的字迹让楚澜侧眼前模糊,胸口处一阵沉闷,他咽了一口气,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一旁。揉了揉额角,道:“你们几人和朕一起,暗中去一次婵州,不得声张。”
第一战,可见楚澜清的阴险狡诈。万军覆灭,再次发兵讨伐,无疑还是自投死路。
他要离开楚国,去婵州一事,就连白若娴都不知道。两人见了一面,楚澜侧只说是去民间微服私访什么的,白若娴并未放在心上。
临行前,楚澜侧竟然一道旨意,将囚在宫中多日的楚澜君,放回祁地。
白若娴不知道楚澜侧都在想些什么,他的心思她已经猜不透了,便干脆什么都不猜测,尽心尽责地将后宫事情打理好。
解决完后宫的一些事情,白若娴也才有闲心去殿外中漫步,她喜欢一人独处,很少让宫人跟随着她。本来想去楚澜侧的寝宫中看望,行至一半,才记起他已离宫。转身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紫竹亭。
脚步不由在这里停了下来,亭院旁的竹子正是生长的时候,繁茂地遮住了炙热的日光。亭子隐匿在高竹的阴影下,站在长廊上看去,那里一片阴凉。白若娴一人站在长廊人,静静地观望了那片竹林很久,言不清对此处是何种感情。
下意识的,还是向竹园中走去。在阳光下,她白皙的皮肤透着些红意,睫毛染上了一层和煦的光芒,脚步缓慢且轻,不让这宁静有丝毫破坏。她的到来,反而给这里更添了一道风景。
白若娴将要走到亭子时,停了下来。她的对面,有一人在亭下赏鱼。虽观赏者的眼中装得是满满的愁绪,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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