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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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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天气转凉。白若娴将自己包裹在被褥中,夜很深,她却是怎样都无法入睡。于是,在床上滚来滚去,心里的闷热突然转变成了一阵刺痛。
前些日子,那些鲜血横飞的场面又出现在她的睡梦中,那些天醒来便是一阵呕吐,最后导致她连眼睛都不敢合上。而如今,她虽困意大增,但畏惧起那些血腥的场景,怎样也无法入眠,心口传来的疼痛更是让她面色一阵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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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35章 药瘾折磨
白若娴的手紧紧握着被褥,手心里已经有了虚汗。疼痛从心口蔓延,然后开始侵入骨髓,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被撕裂般。
白若娴终于紧咬着下唇,红唇出现了血丝。她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随后便也强忍不住,大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她撕扯着床帏,指甲都已经断裂。疼痛让她用各种姿势蜷缩身体,身子忍不住颤抖。她痛苦地低哼一声,滚下了床。
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在撕咬,她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手腕处磕在地上有了淤青。白若娴不敢动弹,她还在紧紧的缩着身子,觉得有些冷意,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了起来。
“血……”她眼睛朦胧,只觉得有鲜红的东西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刺眼无比,她痛。
她将身子紧紧抱住,以往发生地一切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着,她害怕了,想要寻求一丝安慰,空荡荡地房间里让白若娴觉得寒冷出奇。
白若娴觉得自己像是昏了过去,什么也听不着了。痛意在她的身子上肆虐,她感到一支箭想她飞来,被射到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母亲。
“娘亲!”白若娴大叫一声,瞳孔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趴在冰冷的地上,好久才清醒过来。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白若娴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已经不单单在是身体上的折磨,她的内心也再受着伤害。她清晰的感受到这一份痛苦,想要挣扎却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
全身,就像是有数万只蚁虫撕咬着她,疼痛和痒意让她分辨不清。
她不断的摇着头,这一刻,她几乎想要自尽。口舌之中,被她咬出鲜血,她却是丝毫没有知觉。她不断地自虐着自己的身子,劈断的指甲将她的手臂划出一道道血痕。
从夜晚到黎明,白若娴都始终在痛苦和昏睡中挣扎。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时,白若娴的折磨却依旧没有结束。
她全身被汗湿,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她缓缓的真开眼睛,身体已经难以动弹。她看着身旁的杯子碎片,身上的痒意和痛意都还在。她的睫毛上沾着水珠,手颤抖地捡起地上的碎片。
无力的手,还是没能握着冰凉的碎片,她咬了咬牙,用力握住它,让它不至于掉落。
看着锋利的一面,白若娴朝向自己的手腕划去,当碎片抵至她的静脉时,她的动作却是停下了。
她想起,疼爱她的母为了保护她而死;想起,暗姬用生命维护她的周全;想起,她只有十一岁,这短短的十一年,不该只是她的一辈子……
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手中的那抹锋利掉在了地上。是呀,她只有十一岁,将来的路,还很长。
当第一阵折磨远去时,白若娴支撑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她带着重重的困意,从地上爬了起来。起来时,腿不小心咯割了杯子的碎片,碎片刺进了腿中,鲜血都无法流畅流出。
白若娴拔出腿上的碎片,鲜血顿时向外涌出。她看着流淌的血液,心中的那份折磨似乎又开始出现。
她快速的用丝绢包住了伤口,忍着痛意像楚澜君的住所行去,她要活下去。定王府不知道白若娴的存在,她不敢走正道,害怕给楚澜君带来麻烦,只能绕着小道去着他。
初入王府的她,对定王府并不熟悉,刚刚绕了几圈,就已经迷失了方向。
她蹲在地上,压制着心口缓缓传来的不适,尽量将注意力放到别处。她看向定王府的风景,假山流水以及有活力的鱼儿。白若娴艰难的喘着气,额头上又在渗着冷汗。
她咬着唇站起身子,看见远处来了下人,就立刻躲到一旁。一路上藏藏躲躲,让她几乎昏厥。
然而,还未找到楚澜君的住处,心上的疼痛便有加强。她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兽,痛苦地低吼了一声。她的衣袖之下,手早已被自己折磨的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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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36章 摆脱噩梦
白若娴蹲在一座假山口,痛苦的呻/吟声被她卡在喉咙里,她为了躲避府中的下人,一直在假山后待到晌午,嘴边的鲜血往下流淌着。她将头埋进膝盖里,身上的痛苦让她不敢再前进,各种不适再加上困意,她竟然在阴凉的假山后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边已经是深夜。白若娴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上盖着的是蚕丝所制的被褥。她虚弱地看了看四周,她正躺在一张象牙床榻上,屋中的各种装饰,显示了主人不凡的品味。
一颗夜明珠伴随着漂亮的琉璃珠挂在屋中央,加上周围贵气的烛台,屋中明亮而奢华。
这一陌生的环境,让白若娴提起了心。她想起床,但全身没有一丝余力可以撑起她的身体,不安之时,楚澜君推门而入。
楚澜君看见她明亮又惶恐的眼睛,便坐在她的身边,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安抚着她的情绪:“醒了就好。”
听闻他的语气,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白若娴张了张嘴,本想说话,舌头上却传来了一阵疼痛。
看见白若娴吃痛的模样,楚澜君半责怪地质问道“谁允许你弄伤自己的?”
白若娴皱了皱眉,低下头,却没有说一句话。
楚澜君并还是没有放过,撩开她的衣袖,将她伤痕累累的胳膊露在她眼前,继续逼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白若娴面对他的逼问却是哑口无言。
他撩过她散下来的发丝,轻声说道“好好休息。”
白若娴往后缩了缩,有些受从若惊。
在楚澜君高明的医术下,白若娴后面的生活,倒是没有了先前的那么多痛苦。
一个月的时间,楚澜君很顺利的帮她戒了药瘾,且让白若娴摆脱了那一场场噩梦,不过,她对血的敏感与眩晕却是保留了下来。
白若娴乖巧的在房中喝着药,石头知道她被楚澜君接了回来,也时不时的前来骚扰她。
两人的关系虽然处得不太好,但相互之间也算是个玩伴。
“你说你,天天都能给主上找麻烦。”石头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又跑过来嘲讽白若娴一两句。
白若娴将碗中剩下的药喝下,没有搭理,而是将头瞥到窗处,看着外边的风景。
石头见她不理会,怒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拍了拍桌子,大叫了几声‘喂’,随后怒吼道:“白若娴,我也算是你半个救命恩人。”
白若娴咬着手指,眼睛从未看向石头,她心不在焉地回问道:“为什么?”
孩子气总是一发不可收拾,石头闻言,站起身一脚踏在椅子上,哼哼道“要不是小爷,你觉得,我家主上会收留你?”
白若娴愣了愣,也许是听到了和楚澜君有关的话题,脸上浮现一抹红意。她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抓起身旁的枕头,向石头丢去。
楚澜君不知何时来到的门前。石头第一眼看到楚澜君,没有注意到飞来的枕头,他吃痛了一下,可是不敢再哼哼了,急忙从椅子上蹦了下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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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37章 美好记忆
楚澜君虽儒雅,但却很少见他笑。在外人面前,他露出的只有贵气和沉着稳重,也只有这样,才足以长久地震慑他手下的一位位将领或下属。
石头见了楚澜君,犹如耗子见了猫一般,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一动都不敢动。楚澜君常常会来看望白若娴,见她身体无碍了,也就放心很多。石头与白若娴经常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两个人也便大的火热。
石头偷偷地冲白若娴做着鬼脸,舌头还没有伸进去,楚澜君便叫道了他的名字。
石头轻咳了一声,立刻收起了所有的顽皮,跟在楚澜君身后也不再闹腾了。
这一段时光,是白若娴觉得自从家中出了事故以后,生活的最快乐的日子。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和普通的女孩那样,过一段平平淡淡的生活。
白若娴调理好了身子,气色比在丞相府的时候还要好很多。楚澜君并没有急于教她武功,而是给了她一本心法书,指导着她学习。
“记住了,这本书的内容你一定要熟记于心。它不可以帮你调整元气,还能教你凝聚内力。”楚澜君将书摊平放在她面前,细心教导着。白若娴则是认真的听着他的话,明亮的眼睛中装载的只有楚澜君的身影。
从小一直被逼着学习《女戒》的白若娴,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东西,不禁觉得新奇。楚澜君是一个不错的主上,在教白若娴武功的同时,也帮她抓起了以往落下的功课。
在学习方面,他对白若娴一直都很严格,想要将她教成一名聪慧的女子,让她学孔孟之道,习韩非子之言。
多日未曾拿笔的白若娴,将字写的歪歪扭扭,为此,楚澜君教训过她不少次。
楚澜君拿着戒尺,直视着白若娴,一副严师的样子。
白若娴瘪了瘪嘴,却是不敢放肆,只好苦苦哀求道“主上,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了……”
对于她的话,楚澜君却是不搭理,坚定地目光让白若娴苦了心,只好老老实实地伸出手来,看着戒尺落下。戒尺所到之处,均是一到红楞子,虽然伤的不重,但也让白若娴着着实实吃了痛。
又是一废掉了的纸,楚澜君无可奈何的拿出一张新的宣纸,白若娴以为自己又要受罚,心里变有些几分委屈。楚澜君轻叹了口气,握住了白若娴拿笔的右手,将笔锋粘了墨,教她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出每一个字。
这一举动使白若娴就些惊讶。白若娴看着他握在自己手上的手,那种温暖,是她在家亡后再也没有感受过的。她觉得眼睛有些温热,轻喘了口气,将目光落到纸上。
楚澜君的气息就在她的耳旁,白若娴的面色泛起红意,心跳像是也不规律了。
这一段时间,成为了白若娴的记忆中,为数不多的美好。
经过白若娴手的字,依旧不掩楚澜君的风格。虽然教她的是一笔一划,但字迹苍劲有力,他的手,让她从此记住了写字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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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38章 轻易去爱
白若娴一边练着心法,一边学着剑术,时间一恍便是五年。
练兵场上,白若娴长发高束,一身灰黑色男装,眉目间带着几分英气。她手持长剑,一招一式狠而凌厉。如今,她的身上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嫩。明亮的大眼睛,注意着手中的长剑,认真的样子格外漂亮。
看见楚澜君走近,她停下动作,将剑别在了身后。
一声‘主上’还未出口,楚澜君的手中便已经挥出了一根木棍,他直直地像白若娴的死穴攻去,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白若娴大惊,用手臂挡过了木棍的袭击,只觉得臂膀上一阵酸痛。楚澜君的速度非常快捷,不给她一丝犹豫的机会,无奈之下,白若娴只好拿起剑与他对峙,但却是只守不攻。楚澜君有些微怒,手中的木棍微微一用力,便将白若娴的剑甩到了一边。
白若娴看向地上的剑,正准备捡起,楚澜君手里的木棍边已经落在了她的颈处。
“娴儿,战场上的人没有犹豫的资格。”楚澜君挑起地上的剑,放到白若娴的面前,继续道“那怕,敌人是你最亲的人,也要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白若微皱了一下眉头,接过楚澜君递过来的剑,听着他的话她有些分心。
她想问,如果,面对的敌人是主上,那该怎么办?她理了理思绪,用丝绢将剑刃擦干净,无所谓地笑了笑,她又怎么会与他为敌呢?
“娴儿,记住,不要轻易的爱上任何一个人。”楚澜君将手中的木棍折断,木棍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不然,你身边的人,都会因你而死去。”
白若娴有些恍然,手指一不小心划在了剑刃上,下意思地将手往后缩了一下。她自然地将手指藏在了丝绢中,对他的话回应了一个‘嗯’字。
变故发生在二月份,瑞荣帝驾崩,太子登基。这一事件,给白若娴五年的快乐时光,画上了一个句号。
白若娴坐在房中,无趣的在纸上抄着经书。她的字迹虽然没有楚澜君那般漂亮,但是,却是和他的字迹有了几分相似度。
办完了国丧,举行过了新帝登基大典,楚澜君才得以从皇宫中回来。楚澜君抿着绿茶,看着专心写字的白若娴,问道“你想要什么?”
白若娴手中的笔一颤,在纸上留下了一块墨迹。这话,曾经楚澜清也问她……
她低下眉目,想了片刻,道“一世安好,便知足了。”
看似简单的一个愿望,对白若娴而言,却是一种奢侈。身上背负了那么多仇恨的她,又怎么能一世安好。
“主上想要什么?”白若娴放下手中的笔,将话题从自己身上撇开。
她将沾上磨痕的纸折叠好,放到一旁废弃的纸箱里,却没有听见楚澜君的话语。
抬起头时,便见楚澜君已经眯着在了椅塌上。日光照进房间内,洒在楚澜君的身上。白若娴走近,看着有一丝慵懒的他,轻声叫道“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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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39章 如此打扮
新皇刚登基不久,谦王府便已经开始筹备军力。谦王妃诞下了一名世子,此月,楚澜清设宴席为世子庆生,夫妻两人在百姓心中,倒像是格外恩爱的一对。
白若娴坐在房中,心中复仇的**已经蠢蠢欲动。
“娴儿,心法第三章的内容是什么?”楚澜君在她身边,看着她有些焦躁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心思,一股脑的全在楚澜清身上。她等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时间,她怎能不在乎。面对楚澜君的问题,她愣愣地说道“:“啊?”
一缕紫烟在殿中飘起,楚澜君烧着香料,白若娴的反应,让他不满的蹙了蹙眉。他将烧香料的火烛挑灭,不愠不火地说道“本王可以先带你了解一下谦王府的形势,不过,你还不可以杀他。”
带着些警示的语气,让白若娴有些失望地低下头。他伤了那么多条人命,难得不该杀吗?
楚澜君看出了白若娴的不甘心,食指在桌子上轻轻一击,问道“若你不愿,设宴那天,你就不必去了。”
语气之中,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白若娴知道不可以挑战他的底线,只是低声‘哦’了一声。
“楚澜清正在暗中调控西澈国兵力。”楚澜君低着眉目,挑拨着香炉中已经化为灰烬的香料“他若是死了,西澈国必定会以谦王妃的利益,对祁国开战。”
听完楚澜君的话,白若娴不禁有些好奇。主上很少干涉政事,却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私事……
世子满月那日来得很快,京都放了两夜的烟花,好不热闹。
白若娴换上了一身比较露骨的舞衣,学着暗姬以前那样,在眉额之间点了一个红朱砂。眸子轻轻一眯,故装作几份迷离,俨然是一位妩媚的倾国佳人。
铜镜中,白若娴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哼笑一声,大叫了一句:“滚出来!”
五年的时间,楚澜君可是将她宠上了天,随着年龄的增大,她的气势也增加了不少。石头吓得歪了歪嘴巴,现在的他也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他故意装作一脸鄙夷地走了进来,白若娴看着他欠揍的神情,二话不说,将手边的一个胭脂盒直直向他砸去。
谁料,胭脂盒恰好没有合好,里面的脂粉随之被拍到了石头的脸上。石头气急败坏地‘呸’了一声,用手抹了抹脸,于是脸被胭脂彻底抹花,瞬间变成了一副跳梁小丑的模样。
石头被脂粉呛出了泪水,他恼火地想要大吼,楚澜君却在此时到来。
“你在做什么?”楚澜君瞥了石头一眼,只见他捂着脸,连个眼睛都不敢露。
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胡闹,楚澜君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石头身边走过,嗅到他身上的胭脂味,不由得皱了皱眉。
楚澜君看着如此装扮的白若娴,只觉得有些陌生,面对她的沉鱼落雁之色,楚澜君心中有说不明的不安。
楚澜君的目光从她身上撇开,手负在背后从白若娴身旁走过,他眺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不满地说道:“以后,不要在打扮成这样了。”
白若娴低头应答,眸子却是悄悄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白若娴能歌善舞,加上嬷嬷对她的培养,技艺虽说不如暗姬,但功底也不比她差了。今日,她的风格完全可以仿造成暗姬,她倒是要看看,楚澜清对暗姬心中到底能剩多少愧疚之情。
她以歌姬的名义跟着楚澜君,一路上安安静静,但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她不断地让自己镇定,自制力一向不怎么好的她,害怕到时候见到楚澜清,会一时冲动而杀了他。
他杀了她的母亲,断送了她唯一的亲情,她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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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40章 重见故人
快到谦王府时,白若娴带上了紫色的面纱,样子因朦胧而显得更加美丽。
如今别说是她带着面纱,哪怕,她不带面纱,以她现在的气质来看,楚澜清也不一定可以认出来她。
白若娴,站在谦王府大门外,低眸跟在楚澜君身后,样子不卑不亢。
当她看见‘谦王府’的门匾,眸中闪过了一抹狠意,却又随即隐匿。
“参加安定王!”谦王府的侍卫,见到楚澜清,立刻抱拳拘礼。
楚澜君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多看他们一眼,走进了谦王府。此刻,谦王府内早已是热闹一片,楚澜君入席而坐,白若娴低头站在他身后。
他轻瞥了一眼白若娴,目光在她的衣袖处定了片刻,随即,食指在木桌上轻轻敲击了三下。白若娴面色有些苍白,将衣袖中的匕首紧紧握住,不敢再露出丝毫。
虽然楚澜君丝毫未言语,但是,那三声轻轻地敲击,也算是给了白若娴警示。白若娴察觉到了他的一丝恼火,不敢轻举妄动,低着的头看不出她脸上一丝神情。
宴会开始,楚澜清首先到场,坐在主座之上,比曾经看上去成熟了许多。白若娴只是偷瞟了他一眼,见楚澜清的目光向她看来,她定住自己的情绪强忍住心底的恨意。
楚澜清当看到白若娴时,目光便没有再离开过。白若娴感觉到他的注视,手中的匕首紧了紧,手心开始出现虚汗,她担心,是不是楚澜清看出了什么……
良久,穆池茜身穿盛装,在下人的拥护下款款而来。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白皙的婴儿,婴儿睡得很安心,不哭不闹地接受众人地祝福。
穆池茜高傲的坐在楚澜清身旁,抛给了他一个笑颜。楚澜清收回看向白若娴的目光,一只手环住穆池茜的腰身,两人显得亲密无比。
做过了表面文章,下人接过穆池茜怀中的婴儿,退了下去。
宣了贺词,众人纷纷送上贺礼,舞女入殿、舞袖挥起,殿内一片暖色。
殿外,是满天烟花雨;殿内,是歌台暖响。所有人沉浸在这份喜庆之中,唯独白若娴融不进此景之中。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楚澜清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瞟向白若娴。楚澜君本想让白若娴一曲完后,探入王府的禁地寻找楚澜清的兵力图,可是如此看来,她没有那么容易好脱身了。
待舞女们一舞完毕后,楚澜清对着楚澜君道“皇兄身边的那位佳人,可是……”
“是给皇弟一曲助兴的。”楚澜君接过他的话,没有照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白若娴松了一口气,顺着楚澜君的意思,慢步走到殿中央。
“小女子乃是醉香楼新晋的歌姬,愿为王爷弹奏一曲。”白若娴款款施礼,一举一动,优雅大方。
穆池茜侧身为楚澜清倾酒,看向白若娴的时候,眸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见到她的第一眼,她以为是见到了暗姬,手中的酒不经意间倒在了桌子上。穆池茜一惊,随后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没有琴,何来奏曲之谈?”楚澜清定定地看着他,将穆池茜的尴尬统统都无视掉了。有那么一瞬间,穆池茜地变色有些难堪。
“人人都知,楚谦王的府上有一焦尾琴,不知,王爷是否愿意借小女子一用。”白若娴抵挡住心底的冲动,无惧地对上楚澜清的眼睛,神情自信满满。
楚澜清端起快要溺出酒来的酒杯,‘呵’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琴抬了过来。
白若娴看着身边的焦尾琴,心中有些苦涩,这是当年,暗姬送给她的礼物,而如今却……
穆池茜早已经想得到焦尾琴很久,她虽然在雾纱阁里搜到了货真价实的焦尾,可惜,她却不能将此琴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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