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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婚-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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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冯宝宝的这句话,陆晋原俊眉蓦地一揪,脚步微微一顿,用力地推开她,声音忽而变得暴戾。

    “我明天根本就不想喝你的喜酒,冯宝宝,你到底懂不懂?”

    冯宝宝秀眉拧得更深了,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再摇了摇头。

    “我不懂。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如果明天你实在不想去,也没关系。”

    忽然,陆晋原冷声笑起来,沉冷低噶的磁性嗓音在屋子里荡开来,让人有些心惊胆颤。

    他的笑声又戛然而止,定定地望着对面的冯宝宝。

    “冯宝宝,你怎么就不懂?我不想去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结婚。因为我爱你,男女之间的爱,这样说,是不是够明白?嗯?”

    冯宝宝身子重重一震,险些被他的话给震倒,心里腾起一股可怕,那绝不是真的。

    “不……不……陆晋原,你喝醉了,你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叫你的秘书或者你的未婚妻来照顾你吧,我得走了。”

    她说着,低着头往门方向走,不敢看他的目光。

    这是她唯一能为他找到的理由和借口。

    就在她想走出去之时,陆晋原迅速地拦住了她,脚尖往门上一勾,将门关上。

    他一手握住她的肩头,强迫着她对上自己灼热而深情的眸光。

    “我根本没醉,我爱你,冯宝宝。从你十岁那年,第一次逗我笑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或许更早,或许是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你会觉得那是多么不可思议,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我的心,告诉我是真实的。我躲了你这么多年,可这这么多年里,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想到心痛。”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触摸到他心脏的位置,用力按在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到他的痛。

    冯宝宝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你喝醉了,陆晋原,我告诉你,你真的喝醉了。”

    他用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她逃开,鹰凖般的黑眸锁定了她微微苍白的小脸。

    “那么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没醉。”

    “我用了十一年尝试着要忘掉你,可是,我做不到。每次我想拥有你时,我都用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压抑着,我快要被逼疯了。看着你跟祁铭亲热,谈恋爱,乃至现在要结婚,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冯宝宝,你可明白我的痛?嗯?”

    他的这种痛整整折磨了他十一年,他的这种痛,是爱不得,不管如何爱她,她都无法用相等的爱来回应他。

    他简直生不如死。

    冯宝宝死命地咬着嘴唇,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她的唇轻轻碰撞着,注视伶仃大醉的小舅,在说着这些不知羞耻的话。

    她亦是痛苦地难以呼吸,她根本不明白他的痛。

    唯一知道的是,这有多荒唐。

    “不,不……求你,别说了。”

    “呵……”陆晋原冷笑,“你根本不明白我,你也不愿明白我。”

    冯宝宝的心口被切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一遍遍恳求他“住口”。

    她屏了口气,又再深深地吐出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陆晋原,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哼?回去?急着去见祁铭?急着去准备明天的婚礼?”

    陆晋原盯着冯宝宝的眸中陡得变狠,突然的,他就掷了手里的酒瓶。

    酒瓶砸在地上,发生“嘭”的一声,使得冯宝宝的心脏猛的一抖。

    陆晋原扑过去,紧紧抱住她,滚烫的额头埋入她的颈窝,声音颤抖着,好似在哭泣。

    “冯宝宝,冯宝宝,求你,求你,求、求你别嫁他……至少在我忘掉你之前。”
………………………………

第442章 番外 一起毁灭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与虎谋婚最新章节!

    这辈子,他唯一求过的人,就是冯宝宝。

    冯宝宝用力推开他,已然泣不成声。

    “陆晋原,你疯了……”

    吼完之后,就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她只想逃,逃离这个疯狂的男人,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陆晋原从身后捉住。

    陆晋原按住她的肩膀,她寸步不能移,低砺粗噶的震响在她的耳边,“我说过,我早就为你疯掉了。那么,今夜就让我们一起毁灭吧。”

    他再也无法承受心里的这种折磨了,他早晚都会失控。

    既然迟早都要毁灭,不如让这毁灭来得快一些,彻底一些罢。

    他不许她跟祁铭结婚,不许!

    冯宝宝心里一抖,不懂“毁灭”二字的意味。

    当她回过神来之时,陆晋原已经将她扑倒在地。

    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撞得她整个身子乃至五脏六腑都生生地疼痛。

    她痛得整个脸蛋微微扭曲,身上的陆晋原就像千斤巨石一般压着她,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从细小的眼缝里,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眸子,像是能吞噬掉一切的血池。

    他的薄唇轻轻刮过她的耳垂,吐出浓烈呛鼻的酒精味,阴冷的声音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

    “冯宝宝,今晚,我就教你怎样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句骇人的话,又让冯宝宝一震。

    她睁大了肿胀酸痛的眸子,低低地嘶喊。

    “你要做什么?陆晋原?你究竟要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反正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接受我。”

    他邪恶地半眯起眸,眸光毒辣而又阴险,却丝毫不影响他这张完美如神邸的脸。

    冯宝宝不明白他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挣扎着,肝肠寸断地哀求。

    “呜……陆晋原……放开……”

    最后,她还是无力阻止这场残忍掠夺,在疼痛中彻底晕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晨光洒进来,却没有半丝暖意。

    她人此刻正躺在陆晋原的象牙大床上,穿着女式的棉质睡衣,那睡衣干干净净的,像是新的,一点污痕都没有,而她呢,已经不新了,污点斑驳。

    想着想着,昨夜干涸的泪又涌出来,弄湿了她的脸面。

    但是,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她强撑着站起来,缓缓爬下床,但是只要走一步,下身就撕裂般的痛,双腿也是软乏地没有半丝气力。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双膝跌跪在地上,骨头被震得架子快散了。

    她又不得不攥起双拳,死死咬着牙,拼命地想要站起来。

    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过半步的陆晋原听到房里的动静,赶忙丢了手上的明明灭灭的烟头,推开了房门。

    可是却没注意到脚下,赤着的脚掌,一脚便踩在了未熄灭的灼烫的烟蒂上,但是他连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好似他根本没察觉到这被烫的疼痛一般。

    一走进去,陆晋原就看到冯宝宝正倔犟而努力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泪水“啪嗒、啪嗒”直掉下来,在她膝盖前面的地板上蕴起一圈水渍。

    敛了敛眉梢,上前欲将她扶起,可是冯宝宝却发狂地去推他,哑了嗓子痛彻心扉地嘶喊,“走开……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碰。”

    陆晋原沉着眉目,眸光又募得一深,还是执意抱起了她,将她轻放到床上。

    冯宝宝泪眸红透,用小拳头狠狠地捶打着他,似发了疯的小兽一般,用尖锐的牙齿撕咬他的肩膀,钝圆的指甲抠挠进他的脖颈,他却只是沉默着,紧紧地抱着她颤抖冰凉的身子,任凭她为所欲为。

    他轻轻一声,也是早已变得粗哑低嘎。

    “宝宝,别哭,别哭……”

    他的痛一点也不比她来的少,他亲手毁了他最珍爱的宝贝,彻底葬送了他们的舅甥之情。

    他是天底下罪孽深重的大恶人,他将背负上一切骂名!

    然而,那些他都可以承受,可是他唯一不能承受的是他最心爱的宝贝在哭泣。

    那一声声尖利痛哑的泣喊声,就如一片片碎了的玻璃片,直直地戳进了他的心口,痛得他几乎撕心裂肺。

    冯宝宝仍旧不依不饶地发泄,哭喊,叫嚣,“陆晋原,你是个禽兽,你毁了我的清白,未来,幸福,我的一切,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我……还我……”

    “我还不了你。”

    他也憎恨自己,那种憎恶的程度绝对不比她少。

    若不是他喝醉了,他怎么可能连最后的控制力也没了?

    忽然地,他腾出一只手臂来,拉开床头柜的一层抽屉,拿出一把枪来,又把枪塞进了她的手里,让她抓紧了,替她扳动了后面的保险,让枪口抵在自己的心脏口。

    “我唯一能还得起的――只有我这条命。”

    要知道,冯宝宝只要开口,但凡他有的都能给,哪怕是这具行尸走肉。

    冯宝宝瞪大了红肿的双眸锁牢了他,那一双墨儒的眼里满是猩红,俊眉近乎拧到了一块,面色也是泛着苍白,微微干裂的薄唇一直轻轻磕碰着,仿佛那两片唇瓣里有说不尽道不出的话,要与她说,可是却无从对她说起。

    她握着枪的双手不觉越发地哆嗦,内心的骇怕惊秫不言而喻。

    长这么大,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是杀人?

    “来,对准这里,只要轻轻一扣机,就可以结束你我所有的痛。”

    陆晋原冷冷地说,眼波里流转过一种灰败颓丧的残酷。

    “陆晋原,你别逼我……”

    冯宝宝哽咽到极致,只能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不是恨我么?你不是说要我还你么?我只有这个能还你,或者我可以娶你。”

    陆晋原一字一句地说,漆黑的眸色中藏着可怕的坚韧执拗。

    冯宝宝尖细的嗓音突然拔高了,浑身战栗不止,“你疯了吗?你是我的亲舅舅,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陆晋原,你真的太可怕了……”

    “做都做了,还怕娶你么?去他的道德口碑,去他的伦理纲常,冯宝宝,我只要你!”

    他冷硬如钢的声音里噙着一份难言的痛楚与坚定。

    那种痛楚莫名地让冯宝宝心口跟着揪了一揪,那种坚定也奇怪地让冯宝宝一瞬间有种答应嫁给她的冲动,可是她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

    他们是亲人。

    是他强暴了她,那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今天应该在教堂里,当祁铭的新娘,她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然而都给眼前这个禽兽给毁了,统统毁了!

    冯宝宝变得恍惚起来,突然,她把枪头调转,朝向自己的太阳穴。

    陆晋原一怔,他没料到她会把枪口对准她自己,他害怕得双肩不可遏止地轻轻作颤,然而,他始终维持着镇定,“危险,冯宝宝你给我把枪放下!”

    冯宝宝的手依旧在剧烈地抖动,好似她一不小心就会扣下扳机,然后,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她充满恨意地凝视着他,“我要离开!”

    “你要离开?去见祁铭?去完成你的婚礼?你觉得祁铭他还会要现在的你么?他会爱你爱到,不在乎婚前被戴了绿帽子?你在痴人说梦,冯宝宝!”

    陆晋原强持着冷静,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扩散开来。

    不可否认,他说的,确实就是她想去做的。

    猛地,冯宝宝从床上跳起来。

    他犀利的言辞真是把她逼急了,刺激了她,她咬咬唇,紧紧抓着手枪,怒喝一声,泪水哗哗却落下。

    “我说了,我要离开。陆晋原,你不放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陆晋原也是缓缓起身,直视着她,冷沉地开腔,“你敢?”

    “我敢,我敢,陆晋原,你别逼我!”

    冯宝宝悲切地大嚷着,脆弱的声带在颤抖着。

    募得,陆晋原朝她扑过去,以最快的速度擒住她,要夺回她手上危险的武器,他不怕她伤害他,却怕她伤了自己。

    争抢里,“碰”的一声,枪鸣声震响了整个房间。

    顿时,陆晋原的胸膛上破了一个大窟窿般,涓涓涌出鲜血。

    一下子,他痛得脸色惨白如蜡,峻冷的额角冒出豆大的冷汗。

    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胸口,而另一只手用尽气力夺回了她手里的枪。

    冯宝宝也没想到自己会开枪射他,可是她却真的那样做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震颤的双手,脚步堪堪地向后退着,直至抵到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她紧蹙着眉,泪水来得更加汹涌,仓惶地低低地嘶叫。

    “我说过了,我敢的!我早叫你别逼我了!”

    陆晋原唇沿含着一抹惨痛,淡淡一笑,眼睫缓缓阖上,掩去那一切难以说出却深沉如潭的哀凉。

    “我知道。”

    她有多恨他,他知道。

    她有可能开枪,他也知道。

    他唯独不知道的是,明明他都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要受那一枪?

    她看着床上的他,脸色痛得几乎要狰狞,笔直的腰杆子,也微微佝偻,那似乎止不住的鲜血好似汪洋大海,怎么流也流不尽的样子。

    她惊骇地凉了手脚,青白了指尖。

    手微抬,想去扶他,又无措地定格在半空中。

    最后,她只能轻声安慰自己。

    “陆晋原该死!他该死!”

    她不知道,她说来的话有多狠心,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在他的心脏上捅进捅出。

    终是他冷了心,重重一阖眸,哑着声朝她大喝。

    “冯宝宝,你再不走,我会让你一辈子逃不出去!”

    那样如同从地狱阴司那里爆发出来的低吼,令冯宝宝重重一震。

    她回神,双腿不听使唤瘫软在床上,又在慌乱之下滚到了地板上,再惧怕地爬起来,流着泪,苦撑着奔跑出去。

    陆晋原揪着心,看着她跌跌撞撞奔跑出去的身影。

    这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容了罢!
………………………………

第443章 番外 取消婚礼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与虎谋婚最新章节!

    冯宝宝不知道是怎么从陆晋原家里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计程车,恍恍惚惚下车时,才发现没带钱。

    她委屈又着急地看着司机,脸上的泪水仍未干透。

    司机瞄了瞄她身上穿着,说:“姑娘,你大白天不穿胸罩出来,很容易引发青少年犯罪的,这样吧,大叔给你二十块,你去买个胸罩穿好再出来乱跑。”

    在大马路旁,冯宝宝拿着那张二十元人民币瞬间石化了。

    司机发动车子离开时还叨咕了一句,“看模样长得挺标致的,怎么是个精神病,待会得去报个案,估计哪家医院又少人了。”

    冯宝宝抹了抹鼻涕眼泪,往二十块上擦了擦,一回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潘晨辉。

    冯宝宝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呆呆地望着潘晨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睡衣,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看样子出了大事。

    他半开着玩笑说:“我的小仙女,你知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她一声不吭,就扑到潘晨辉的怀里,低低抽泣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回来就好,不会有人怪你,快去更衣室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

    潘晨辉轻轻怕打着冯宝宝颤抖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然而,在潘晨辉怀里的冯宝宝却哭得更凶猛了。

    好一会儿,哭声渐止,她抬起头,问,“他人呢?”

    “他可是最急的一个,他昨晚在家里等了你一夜,一夜都没合眼,现在也在更衣室呢。没事,快去吧,让化妆师速度快点,一定能赶得上。若实在赶不上,就稍微推迟一会。”

    冯宝宝点了点脑袋,跟着潘晨辉往里走。

    一路上,她都在想,她该跟祁铭怎么交代。

    多想,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她下面的痛楚,清晰的告诉她,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潘晨辉把她送到化妆间门口,就去外面招呼客人了。

    她用双手微颤推开了化妆间的房门,祁铭指尖夹着香烟,拿着他们的婚戒发呆。

    她想开口喊他,唇角轻轻地抽了两下,“祁铭”那两个如此简单的字眼,却怎么也唤不出口。

    祁铭不经意回头之际,就看到冯宝宝伫立在门口,长发凌乱,脸色惨白如纸,与一双血红的双眸形成强烈的对比。

    “冯宝宝,你可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得好辛苦?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想过多的责备,他掐灭了烟头,保持温柔的微笑,朝她缓缓走过去。

    冯宝宝心底一颤,微不可觉地向后退了一步,青白削瘦的指尖往前一横,酸涩的嗓音揉进了一抹难以形容的无力与苍白。

    “别,你……别过来。”

    明明想要温暖的拥抱,她却害怕他的靠近。

    “怎么了,宝宝?”

    冯宝宝下意识的一步步往后倒退,“你……别过来。”

    祁铭沉了一沉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指,将她冰块般的身体拢进了自己温热的怀抱。

    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在挣扎。

    “别……别……抱我,我脏……”

    祁铭则微微一怔,“你在说什么呢?你这么爱干净,怎么会脏?”

    “不……不……我脏了,真的脏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她哭泣起来,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她模模糊糊的声音,让他不由心痛。

    祁铭轻抚着她细软的长发,“怎么会?你永远都是你,都是我爱的冯宝宝。”

    她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但他又不敢往那处想。

    猛然间,冯宝宝抬起头,微微推开他,别开脸去。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她顿了一顿,又艰涩地开口,“我们……取消婚礼吧,我们不能……结婚了。”

    顿时,祁铭急躁起来,一双大手用力地扣住了她的肩头。

    “为什么?你反悔了?你怎么可以反悔了?你知道,我没有你活不下去。”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我昨晚被人……强了,你还愿意娶我吗?”

    冯宝宝一双凄美的眸抬起,紧紧揪着他,想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他先是重重一震,然后眼神闪躲地看向别处。

    “冯宝宝,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了,准备,准备,亲戚朋友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冯宝宝坚定地打断他,“不,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被……强了……”

    他怒气冲天地大吼,“冯宝宝,你就骗骗我不行吗?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能骗你,却骗不了我自己。我想问你,你还愿意……愿意娶我这个残花败柳吗?”

    冯宝宝觉得每抽一口气,觉得心脏痛得要窒息,但她仍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

    只是短短几秒,冯宝宝看到了他的眼里满是彷徨。

    最后,她重重地一闭眼,垂下整个脑袋。

    “我明白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她明知道那对他不公平,还去问他这种问题。

    陆晋原说得对,根本没男人愿意娶她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即便眼前这个男人刚刚还说,没有她,他活不下去。

    她真的太不要脸了!

    冯宝宝像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木木地转身,漫无目的往前走。

    身后的祁铭一下下地砸着墙壁,她能想象的到他的拳头此刻正血流不止。

    然而,那又怎样?

    他们之间已经画上了句号。

    冯宝宝独自离开后,一场盛大的婚礼就那么取消了。

    一连几天,冯宝宝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情绪低落,不爱说话,经常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一关就是一两个小时,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卫生间里干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在结婚前的一晚发生了什么?

    祁铭像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每日喝得烂醉如泥。

    那个他最爱最疼的女人不是雏了。

    他怎么能不怒呢?

    若是被他知道哪个人夺了该属于她的第一次,他一定要跟那个男人拼命。

    他用力地捏住了手里的易拉罐,将易拉罐一点点捏扁,好似它就是他的仇人。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少爷,少爷,冯小姐的爸爸刚刚打来电话,让你过去一趟。”

    他把易拉罐掷过去,再随手拿了脚前的啤酒罐子往门上砸。

    “滚!我不是让你们别来烦我了吗?”

    管家本想离开,但仔细一想人命关天啊,踌躇着又多嘴说了一句,“听潘晨辉说,冯小姐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关了三个多小时了,怕是出什么事了。”

    管家这么一说,把祁铭这心都吊到嗓子眼了。

    他匆忙开门,“什么意思?”

    “潘医生说,冯小姐经常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往常都是一两个小时,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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